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斯暖
春晓抱臂靠在门边,盯着柳觊绸的腿,探究一般:“你的腿这是还有救?”
柳觊绸微怔,摇摇头:“你将我的话记好,我不会害你。南藏月属意你,便算是你的助力,不会害你,不过你也得克制己身,妨后院失火。同时,当心萧阑光,大皇子并非你可以招惹的人。”
他的眸光穿过夜色竹影,落在她身上。秀挺的鼻梁下,唇瓣轻启:“男子与女子本质并无不同,女子有功业之心,男子也未必能安于内宅,这世上歹毒阴狠的男子多得是,他们并非是你能随心所欲玩弄股掌的。成婚后,你便是个大人了,日后若是不想读书,便不要去读了,出路多得是。”
“你若想入仕,可叫南藏月为你捐官,来户部或是礼部都可。若什么也不想做,躺在他的嫁妆上,一辈子也能舒舒服服过去。”
“柳觊绸,你大半夜来找我,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屁话?”春晓有些不耐烦,踢了踢脚边的小葱,“我倒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何时这般和睦亲近了?”
当初她揭发了他男子身份,彻底与他决裂,而他也唆使乱匪绑架了她,险些将她烧死。
柳觊绸抿唇不语,片刻后自袖中抽出一只细长的盒子:“这个,送给你。”
他将盒子放在了地上,因为腿脚受力不均,踉跄了一下,再站直时,脸颊微微泛红,眉头紧拧。
他的神色收敛,清和的容色便消失,变回那个严肃又莫测的右相柳觊绸,“贺春晓,以后若是活不下去,便拿它来找我,看在知遇一场,无论你提什么要求,我会保你一次。”
春晓眯眯眼睛:“大言不惭,若是……”她负手向他走近,最后一只脚踩在那盒子上,欺上他的衣襟,低声道:“我欲谋反,你也能保不成?”
柳觊绸面色淡淡,将她的手掸开:“你若有那胆子,便试试。”
春晓撩眼瞧他,时人逢迎这位柳相,常用翠竹相喻,道他青竹风骨,飒然清冽,可她却觉得看不懂他,小时候明明是个羞涩腼腆的性子,越长大,越寡言,比起中通外直的青竹,春晓却觉得他更像一只画中越飞越远的鹤。
他有一双清冷美丽的眼睛,儿时懵懂干净,如今静静凝望着她,平生恬然破碎之感。那时她因为他一对纤美的眼睫,唤他燕娘,他便将此作为自己的小字。而后,他男子身暴露,便改作了燕君,柳燕君。
她垂下眼睛,幼时相伴的情谊都是真实的,可他是原文唯一钦点的男主,这也是真实的。
所以他决不能对她这具原身容情,他应该要折服在穿越女的惊世之才下,为她俯身铺路,斩去原身的痕迹。
他是留给穿越女的一把刀,春晓要将自己在刀上留下的痕迹全都擦干净。
她轻轻捏住袖子,撇唇笑,昔年怯懦的小乞儿阿柳真的长大了,“柳觊绸,一个男子私自闯入女人的院子,若是我现在喊出来,你说你会不会被逼着,抬作我的小侍?可我平生最瞧不上的,就是抛头露面,牡鸡司晨的男人。”
她不等他出声,便振袖离开,大步走入了屋内。
月华满地,鲜若雪覆,折脚的鹤无法落地,偏偏只能越飞越远……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女尊国的小纨绔(36)
慧灵帝二十叁年,四月初十小满,宜祈福、祭祀、嫁娶。
左相家的小公子十里红妆要嫁给贺家不学无术的七小姐。
热热闹闹的建安城街边,挤满了瞧热闹的群众,沸反盈天,乌压压地跟着迎亲的贺家队伍走,百多位差役开道,才算推出一道路,
春晓坐在高头大马上,一身鲜红的新娘袍,头戴状元帽,容光焕发,昂首挺胸在前头开路。
而那些老百姓火热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脸上。
女强男弱的女尊朝,这般绮丽美貌的女子,她们都是头一回见到,一直有传闻说贺家浪荡小七女生男相,瑰丽无匹,可如今亲眼目睹,才知传闻不虚。
“怕是新郎都及不上贺小姐的美貌。”
“贺小姐的马来了马来了,贺小姐看看我!”
春晓儿被大家伙火辣辣的目光看得十分不好意思,这些女人夫人们夸得太直白了,什么叫绝世美女子,不至于不至于,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却装作没听到,依旧拽着缰绳,只是些许加快了速度。
身后一顶十八抬繁复花轿中,银枝拨开了轿帘,藏在其中的新郎,那轻飘飘的目光落在了背对他的女子身上,如藏在深林中悄悄窥伺的潮湿动物,真难耐啊,今日过后,他们便是妻夫了。
天光灿烂,立夏过后气候便日趋温暖,春晓的额上覆了一层细汗,层层迭迭的新娘袍子厚重极了,她拉了拉衣领,又热又饿,又加快了速度。
还好只有娶正夫才要走这一遭,以后纳侍都只用一顶轿子抬进去,不然她要累死了。
在贺宅前车马停了下来,此时的大宅院装点一新,满眼的红,喜气洋洋。
春晓射了轿门,又去牵着新郎的手,将他带出来。
按道理她是要抱着新郎跨火盆的,可是春晓试着抱了一下,咬咬牙能抱动,但是走十几步还得上台阶,就有些勉强了。
最后南藏月主动伏在她的背上,被她背过了火盆。
之后便是拜天地,入洞房。
天地之后,新郎被送入洞房等候,新娘在外陪酒,招待来客。
宴中,太女殿下带着贺礼来了,宾客齐齐拜见。
她的目光在堂内捕捉到乐滋滋的春晓儿,被贺岱迎着走上上首,手边被呈一壶茶,她摆摆手,换成了酒。
春晓的六个姐姐都在给她挡酒,贺小六的眼睛一直往太女殿下的地方飘,嫉妒得面目全非。
春晓看得有点好笑,这个贺小六的出身不比她好多少,也是个小可怜,但是气性大,总要事事压她一头,如今她娶了南藏月,又成了太女伴读,自然气得贺小六不行。
有太女殿下在上首坐镇,左相与贺岱陪坐,下面的人拘束了许多。
春晓凑到贺小六身边,悄声道:“听说你也想娶聚贤庄的公子?”
贺小六脸一热,哼了一声:“你从哪道听途说的,我对商户公子才不感兴趣。”
春晓眼睛弯弯,勾着贺小六的肩膀,在她耳边嘀咕:“你想当太女伴读吗?”
贺小六将她推开,春晓勾着她不让推开,“你不说你想,我怎么知道你想不想,你告诉妹妹,说不定我能帮帮你。”
贺小六其貌不扬,又不像春晓爱玩爱浪,平时在府里是最没有存在感的一个,院子与春晓相邻,幼时长得又黑又胖,经常捧着一个大红薯,坐在门口吃得嘶嘶哈哈,故意馋春晓。
在贺小六同样被忽视的童年中,她唯一的乐趣就是欺负比她还弱小的贺春晓。
可春晓儿是拿她当做妹妹看的,她吃的红薯,还是她去讨饭的时候,顺路刨回来,丢在她院子里的。
贺小六比春晓要高一截,斜眼瞅着她:“你是在炫耀吗?笑话,我贺秋分哪里都不比你差,你不要得意得太早。”
春晓故作叹息:“原来你不想做太女伴读啊,我还想将这个位置让给你呢。”
贺小六伸手在春晓脸上掐了一把,“你将我当成叁岁小孩骗吗?伴读是你想让就能让的吗?”
春晓的脸颊被掐得红红的,她痛呼一声,一巴掌拍在贺小六的后脑勺,贺小六瞪着眼,毫不犹豫追打过去,跑了两步,仿佛察觉到什么,转头看去,不知何时母亲那边,太女殿下一桌人,都看了过来。
贺小六脑子一懵,毕恭毕敬站到了墙根不说话了。
春晓却没有察觉,逗完了贺小六,她又去另一桌喝酒,这一桌是她在国子监的同窗,虽然她们看不上她,但还是不得不巴结她。
酒喝多了,容易尿急,春晓溜出去上茅房。
走出茅房,在檐下的灯笼光辉下,见到了不知何时站在那里的太女殿下。
春晓愣住,打量四下无人,捂住鼻子走过去:“殿下怎么在这?也要如厕吗?”
她让开门,示意萧禹戈可以进去了。
萧禹戈没有动,站在海棠树下微微蹙眉,在春晓疑惑的目光下,从袖子里抽出一本书册,拍在她的手中,“这是在你的书桌下搜出来的。”
春晓傻了一下,自己也没干啥违法乱纪的事啊,怎就搜她的桌子的呢?
她借着灯笼的光,翻开了书册,连忙去看什么内容。
看完之后,她松了口气,不是什么禁书,只不过是一本春宫图而已。唯一特别一点的是,这是一本女女之爱的春宫图。
“你是个断袖。”萧禹戈凉凉的声音从头顶泄下来,“你是个断袖,为何要成亲?你这是在耽误南家的公子。”
春晓不懂怎么就断袖,“我不是啊。”
她解释说:“这是我买书的时候,顺手搭的赠品,我觉得挺有趣的,就带到学堂,上课无聊的时候可以翻一翻。”
萧禹戈轻喝:“这种女女相爱的图册,有何有趣?你还要狡辩不成?”
春晓摸摸鼻子,为啥太女殿下总觉她是断袖呢,难不成萧禹戈是同性恋,所以希望遇到同类?
她试探道:“莫非,寡臣姐姐,也……”
“孤绝不会喜欢女人,你不准妄自揣测!”萧禹戈厉声打断她,“你有此爱好,是为人理不容,按大夏律我应当要剥了你的伴读席位,从国子监将你赶回家。”
春晓垂下了脑袋,伴读不当就不当,国子监不念书刚好多了时间可以到处吃喝玩乐,简直是正中下怀,她决定就不解释了,“殿下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
萧禹戈沉默片刻,盯着她头顶的新娘帽子,又看向她垂眸下乌黑的睫,雪白的额肤,微微翘起的鼻头泛着红,她轻轻皱眉:“你喝醉了?”
春晓觑起眼睛,见太女脸上的怒意并不严重,像是在吓唬她一般,于是微微放松,解释:“没有喝醉,酒宴上的酒都不算烈,再加上还有几个姐姐为我挡酒,所以没有醉,别看我脸红了,其实还清醒着呢。”
太女殿下喝酒不上脸,而春晓几杯酒下去,便面泛桃花熏熏然了。
萧禹戈伸手捏住她的一边脸颊,那里有些微的红,是被贺小六掐出来的,她轻轻摩挲了一下,道:“你为何会喜欢女子?为何不喜欢男子?你可知道男子是怎样的滋味,你知道你的想法,多么为世人所不容吗?”
春晓被她抚得痒酥酥的,想要逃开,却被她捉住了肩头,微微用力抵在了墙上。
“太女殿下,你喝醉了?”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女尊国的小纨绔(37)h
“太女殿下,你喝醉了?”
头顶的灯笼贴着一张喜字,所以昏黄的灯光中,缠着一层朦胧暧昧的红。寂静的后院处,远方宴席上的喧闹似乎都远离去,只有王女殿下的呼吸越来越近。
萧禹戈是标准矫健的女尊国女子,身材高挑手臂有力,又擅骑射,几乎不不费力气就将春晓压制在墙上,她低头在她的脸上梭巡,目光清明,却又带着一抹晕乎。
她一定是喝醉了,春晓不知道萧禹戈喝了多少,但是太女那一桌上的都是好酒,女人爱喝的高度酒,味道辛辣刺激,后劲大,回味长,极易醉。
“或是说,这其中有什么不为外人道的乐趣?”萧禹戈的指尖压在她的眼角,轻轻研磨着那水光潋滟的眸子边缘,又逐渐滑落,最后压在她饱满红润的唇瓣,道:“女子相乐,会令你很舒服吗?”
春晓感到有什么在脱离控制,她张口想要反驳,却不妨那指尖,顺势滑入了她的口中,摁住了她湿热的舌尖。
萧禹戈微微眯起上扬的凤眸,眉宇压低,“很软,很滑,很烫……”
忽然,她的脸庞在春晓眼中不断放大,最后她轻轻捏住春晓的下巴,含住了她的唇。
唇瓣紧贴后,她像是战栗了一下,而后毫不犹豫深入含住了她的舌尖,轻轻嘬着她的舌尖,吞咽着因为舌交过度分泌的口液,萧禹戈的咽喉不断滑动,急促的呼吸扑落在春晓的脸上,她闭着眼睛,捏紧了春晓的下巴,不允许她闭口。
吞咽不及的口液自春晓的口角,滑落。
暖红灯笼下,一身绛色华服的高挑女子压制着红袍新娘,激烈深入地拥吻,淫靡又暧昧。
最后她松了唇,将快要断气的春晓放开,“舒服吗?”
萧禹戈的口角沾着晶莹的口液,眸子紧紧盯着春晓,又问一声:“舒服吗?”
春晓连忙摇头,她敢断定,王太女肯定是第一次,她被亲得嘴巴和舌头都痛死了。
见她摇头,萧禹戈眉头轻皱,又压了下来。
春晓连忙改口:“舒服,舒服极了。”
萧禹戈没有收势,她压在春晓的唇角,轻轻喘息着,眸色深幽——她动情了,她对她产生了欲望,是那种想要水乳交融的欲望,即便她唇下的是一个女子。
“不……不……”春晓努力别开脸,握住萧禹戈探入她衣襟的手,“殿下,您真的喝醉了。”
“我小字寡臣,你知道该如何唤我。”
春晓眼角忽然扫到不远处的游廊,一个穿着绿裙的小厮提着灯笼正在走来,那是南藏月的小厮!
惊慌之下,春晓爆发出了极大的力气,她一把将覆在她身上的萧禹戈推开,“殿……”
春晓看了一眼皱眉的萧禹戈,觉得她喝醉了,解释也没用,索性拔腿就跑。
她一眨眼消失在园子里。
灯下只剩一个抚着唇的冷艳女子,她的身后突然出现两名黑衣人,一人恭敬上前:“殿下,您喝醉了。”
她们想要扶住她,却被挥开。
萧禹戈擦去唇下晶莹的口液,舌尖下意识轻轻舔过手指,又身形僵硬,似乎越过什么不该越过的界限:“孤喝醉了。不得外传。”
……
春晓埋头跑着,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离前厅很远了,这里已经快要到她的院子了。
她摸了摸脑袋,帽子不知何时掉了,头发也有些乱糟糟的。
她猛地想起来,方才,萧禹戈将手指插入了她的头发,所以才会,将它们弄乱吧。
春晓抿着唇,说实话有点奇怪,和一个女人,交换口液什么的……虽然看春宫图觉得很有意思,但是换到自己身上,还是很难接受的事情。
春晓擦了擦嘴,索性直接往自己的院子走,前厅交给贺岱吧,她先去洞房了。
她要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直啊,待会找南藏月好好做一场,将刚刚的记忆覆盖掉。相信萧禹戈也肯定不愿意再回想起刚刚的事情,太女殿下也喝得太醉了,还是被春宫图刺激到了吗?
春晓和守夜的小厮打了招呼,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红烛垂泪,婚床上静静坐着一个纤细美丽的身影,春晓从一旁小厮手中盘子里拿起小如意,挑起了新郎的红盖头。
随着盖头一点点掀起,露出南藏月尖尖的下颌,玲珑的红唇细挺的鼻,最后端庄澄澈的一双丹凤眼撩起,羞涩恋慕地瞧着她。
喝了交杯酒后,屋里人便都散下去了,春晓松了发髻,披着长发,只着里衣坐在床上。
南藏月在镜前卸了妆,也披着长发,小步趋到床边,“妻主,我弄好了。”
春晓一把将他抱住,拉到床上,打量他干净清秀的脸庞,这家伙的长相真是精致到了极点,五官眉目,精巧漂亮得像是削骨整容过一般,清绝又好看,不像是人类能正常长出来的。
“我还是喜欢你不施粉黛的模样。”
春晓低头去亲他的脸,古代化妆品都含铅,她可不想重金属中毒英年早逝。
南藏月依偎在她怀里,雪白的里衣微微敞开,露出白皙的肌肤与一点若隐若现的红缨,他主动送上自己的唇,“藏月平日很少着妆。”
熏香袅袅,烛光摇曳,气氛极好,春晓情动意动,俯身将南藏月压在床上,随手就拨开了他的衣衫,轻轻吻着他的肌肤,目光从他胸膛一路下掠,最后停在他翘起的隐私处。
“……”不管看几次,都觉得这种巨根不科学,娇滴滴的小公子,为什么会有一根吓死人的狼牙棒,南家到底给他吃什么了?为什么浑身都是细腻柔软的,只有这里是恐怖片。
南藏月眸子微微一暗,他起身圈住春晓的脖颈,封住了她的唇,舌尖钻入她的口中,挑动她的情欲。
女尊国女子性欲旺盛,夜御数男不在话下,所以贵族男子为了圈住女子的身心,都会格外注重私处养护,且在物竞天择下,女尊国的男子,普遍颇有分量。
南藏月无论形容仪工或是身材体态,都是最标准顶尖的世家子,可他没想到,自己爱慕的女子,却与他引以为傲的身材不契合,是个格外娇小的女人。
他使尽浑身解数,引动她的情欲,在她难耐的欢迎中,将自己的欲根,徐徐送了进去。
好在并不是第一次,从前日日夜夜的开拓,还是有用的,妻主的脸上不再有痛苦之色了。
一波波的冲击裹夹着快慰,冲上她的脑海,春晓忍不住呻吟出来,似乎女尊国的身体,要更加容易沉迷情事,更容易在情欲中找到快慰,也更有承受力。
南藏月的腰部力量比她强,她便理所当然躺着享受。
在几次高潮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等,等等……如果你坏了孩子,这会不会有影响?”
之前缠了她叁天叁夜不就是为了要个孩子,如今又这么生猛激烈,若是将孩子给冲掉了怎么办?
南藏月的动作稍稍停滞,便又迅疾恣意起来,他讨好地爱抚着她身上的敏感点,似乎只是讨好她,见她愈加快慰,便令他也达到了高潮一般。
他的面色酡红,迷醉得仿佛恨不得与她化成一滩骨水,“无碍。只要妻主快乐,孩子掉了就掉了。”
春晓:“……”不是你说最喜欢小孩的吗?
南藏月换了个姿势,自后进入那温暖的甬道,吻着春晓的唇,与她唇舌交缠,徐徐的低喘溢出,“孩子怎么比得了我的妻主,谁也比不了我的妻主。”
春晓拧着眉,呜咽着再度被他顶到了不能承受的位置,绷紧双腿想要抗拒,却更紧地夹住了他的腰臀,“慢,慢一点。”
南藏月也要抵达高潮了,他浑身都是运动后的细汗,可这男人连流出的汗液,都是有淡淡的清香。他咬着自己的唇,他知道她并不是想要自己真的慢一点,她就要到了,他要更用力,更快一点。
南藏月掐着自己的大腿,以痛觉遏制自己想要喷发的欲望,更加用力冲撞起来,让她更热烈地燃烧颤抖。无论她多么浪荡花心,她终会明白,只有他才是最适合她的,只有他才是一心向着她的……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女尊国的小纨绔(38)
婚后,在贺家住了叁天,南藏月便带着春晓搬去了他在国子监附近的大宅子,在东区的猫耳巷,又大又漂亮,他的嫁妆都抬进了这里,仆从一应早已等候。
虽说是搬家,但春晓只用抄着手在马车上喝喝茶,到了目的地,南藏月驾轻就熟地指挥下人布置打点,又将所有仆从叫出来认了主家,恩威并施立了规矩。
她与南藏月的院子在叁进的正院,明亮雅致奢色生香,推开卧房的窗,可以见到一池活水,蜿蜒着整栋四进的大宅子,将一应园林草木绕活了。
南藏月伏在她身后,看了一会天上飞回的大雁,轻声道:“这儿离国子监甚近,以后妻主上学便方便了。”
天气渐热,春晓穿得不多,她摇了摇扇子,皱着眉头,苦恼:“我可以不上学了吗?我念书念不下去。”
南藏月给她倒了一杯凉茶,体贴道:“那妻主当初为何要去国子监上学呢?”
“是母亲将我送去的,她嫌我整日懒在家里游手好闲,会滋生许多事端,就将我打发去国子监念书了。”春晓摇摇头,念书可太苦了,“我如今都成家了,还要去念那破书,烦死了。”
南藏月眸子轻转,“婆婆说得,不无道理。”念书便要整日耗在学堂里,学堂里都是念书的女人,清心寡欲地关着她,不会有乱七八糟的人与事烦扰、引诱她。
春晓不开心了,“你也想要我继续念书吗?”
南藏月摇摇头:“我当然是和妻主一心的,你不想念书,我必不会强迫你。藏月只是在想,该如何说服婆婆,让你不用去读书呢?”
春晓这下开心了,抱住他的胳膊,嘉奖他:“阿月实在是我的知心人,日后便叫我春晓儿,或者晓晓都可以,不用总是妻主妻主的这么正式,妻夫之间不必如此麻烦。”
南藏月笑了,状若思考了一会,又道:“不如,晓晓去考科举吧,有了功名在身,婆婆便不能再管教你了。”
春晓哭丧了脸:“你说了不如不说,你看我像是能考科举的料吗?我这样胸无大志,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你若问我哪家花楼的酒好喝我知道,若是让我破题做策论,不若杀我了吧。”
不说她不能崩坏纨绔人设,就是拿出她的真实水平,也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文化人。
她没有系统去学这个女尊国的四书五经,研究科举取士的时文课题,就像是文学爱好者去参加高考,必定会落榜。
“阿月岂会难为你?”南藏月微微敛着眸子,柔声道:“晓晓直管去考便是。阿月一介内宅男儿,没什么本事,但若妻主有一份功业之心,我还是能出一份力的。”
他柔柔道:“南家门生子弟遍布大夏,朝野内外能用者众多……不过几轮举试,若是连南家儿媳都考不上,还有哪位俊杰能考上?”
春晓诧异地看向南藏月,这是在说,要给她,走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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