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斯暖
早饭她每次都是和南藏月一起吃的,他的房里伙食最好。
这一日。
吃完饭,贺小七就要按照惯例出去鬼混了,出去鬼混之前,春晓想了想,找南藏月要钱:“没钱了,给点钱花花。”
既然新婚燕尔出轨不能让南藏月讨厌她,那就换个方式惹人讨厌,不到万不得已,春晓并不想动用最残忍的那一招。
南藏月乖乖地给了她一个荷包。
春晓颠了颠,又去瞄南藏月的脸,见他似乎擦了胭脂,于是心虚虚地凑过去,贴着他的脸颊蹭了蹭,给自己蹭了点粉,春晓的少女心欢快了一下。
南藏月也小脸羞红,“妻主。”
春晓摆摆手:“你在家乖乖待着,我出门读书了。”
这个时辰去国子监已经迟到了,但是南藏月也没有过问,他目送春晓出了门,看了一眼站在院子里一个不起眼的仆从,摇了摇团扇,施施然回了屋。
春晓出门后原本打算去酒楼叫碟小菜,听一听八卦,但是建安城近期讨论的最多的就是她的风流韵事,她懒得被人戳脊梁骨,于是打算去郊外看看自己的后宫们。
那个小圆脸应该要说亲了,正好可以去瞧瞧热闹,帮他掌掌眼,看看小圆脸挑中的老婆是啥样的。
可没走出多远,他就被一个青衣女人拦住了。
大皇子有请……
春晓婚前听到八卦说大皇子被女皇罚了,在殿外跪了两个时辰。
今天被带进皇子府,她心里一直想着这回事。寻常人跪上四个小时,膝盖肯定受不了,而女尊国的男子普遍身子娇弱,所以现在萧阑光说不定是抱病状态。
伤了膝盖,卧床修养,所以叫她过来应该不是来办事的,那会是因为什么呢?
“衾怜儿,过来。”
低哑清越的男声从纱帘后飘出,带路的仆从不知何时消失,春晓四下打量一圈,拂开帘幔走了进去。
她头皮有些发麻,萧阑光怎么会知道她这个小字的,因为这个小字太过男子气,贺岱取完后自己都后悔,所以知道的人很少,基本只有贺家那几个。她有时候惹急了贺老大,她就会用这个骂她,连字带姓骂她是顽劣不堪的贺衾怜。
(松妆怎么会是木荣月呐,不是哦不是)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女尊国的小纨绔(42)
春晓进了两道帘帷,最后一道帘子是大皇子殿下自己用扇子挥开的。
眉目清妩锋利的狐狸眼在帘后眯细了,浅红的唇瓣弯着:“好久不见,小衾怜新婚燕尔,瞧着气色不错啊。”
春晓偷偷瞄他一眼,萧阑光横卧在榻上,悠然自得,不像是带病的模样。
萧阑光这个皇子殿下,自小习武,小时候就能一只手将她拎起来挂在墙上,十分强悍,就算是伤寒感冒中,也能徒手掰断春晓的饭碗,不可小觑。
春晓打量不出萧阑光有没有受伤,担心他又要嘲讽自己,遂出声道:“我前几日听闻,殿下似乎受了点伤,不知现下可好些了?”
她温声关怀,摆足了态度,心想这下子不会攻击她了吧?
“呵,倒让你费心,家里宅外风流之余,不忘关注本殿的死活。贺春晓,忙得很啊?”
萧阑光起身,“你可知本殿因何被罚?”
春晓:“我哪知道。”赚萧阑光的月钱可真不容易,老板太难伺候了,她早该知道这七百两不好拿,小时候的教训还没吃够吗?
萧阑光道:“因为差一点,本殿就将她的好女儿给杀了。”
男声徐徐,皇子殿下起身,慢慢走到春晓儿身边,拎着她的肩头衣料,拉着她坐到矮几边,捏了一枚糕点送到她嘴里,“可惜,就差那么一点。”
这句话落音又轻又利,萧阑光的指尖带着淡淡的香气,微微的清冷,春晓差点咬到他手指头。
“殿下用这种语气同我说话,我会以为你在喂我服毒呢。”
春晓鼓着腮帮子将鹅黄糕点吃下去,萧阑光的指没有收回去,而是在她颊侧掸了掸,猛地凑近,“擦了什么胭脂?”
春晓不知道南藏月用的是什么牌子的胭脂,她只是胡乱蹭了一下,没想到萧阑光的眼睛这么尖,“可没擦胭脂,哪有女子涂脂抹粉的,殿下将我看成什么人了?我可非常有女子气概的。”
而此时春晓心内疯狂地卧槽卧槽,前阵子太女才和她说自己被人刺杀了,今天是始作俑者就水落石出了。
看来女皇知道了萧阑光干的这事,却只是罚跪,也没有揭发出来……这对兄妹的关系,实在很奇怪。但如果假设,萧阑光如今造反之心依旧不死,那他对萧禹戈下手的举动,也能说得通了。
想到这里,她看向阴鸷美貌的阑光殿下,在这个女尊男卑的朝代,他偏偏与这个时代的主流对抗,想要以男子之身登上皇位。
柳觊绸如今能够入相,也是因为当初男扮女装奠定了地位,而萧阑光却不偏不倚,即便被女皇发现,也不像是有所退缩的样子,他看起来,是真心想要了结了太女。
仔细想来,大皇子殿下自小就不爱那些男子偏好的事物,他总是在习武读书。
凡事总有一个契机,人总不会生下来便想要做什么,所以是什么改变了他,是什么事,令他自小便执着于那个位置?
萧阑光眯眼打量了她一眼会,忽然揽着她的肩,将她掳到梳妆台前,压着她的背,将她摁在镜子前。
肤色雪白艳丽的男子俯身贴着她的脸颊,镜中女子清丽怯怯,男子眉宇飞扬,萧阑光的气势将她压得死死的,地位一目了然。
春晓心里想,难道大皇子想要玩镜前play,这个有点刺激,她还是可以的。
可是并没有如她所愿,萧阑光捏着她的腮肉,对着镜子研究了一番,随手捡起桌上的绸巾,将她脸上那层薄薄的胭脂擦干净,“你那丈夫着妆水平太差,闺房之乐可不是这般玩的。”
显然萧阑光以为这是南藏月给她化的妆,他的手劲有点大,春晓的脸颊被他擦得红扑扑的。
擦完之后,他的指尖勾了一点莹白的香膏,指腹搓开后,两只大手捧着春晓的小脸,像是揉面团一样涂香,“着妆第一步先要擦香脂,润泽肌肤,之后才好上妆。”
萧阑光说得好听,但是手上动作简单粗暴,春晓觉得自己像个待宰的羊羔,被他搓圆捏扁。
她才不相信萧阑光会化什么妆,他平时几乎不化妆,天生的雪肤花貌艳光四射,偶尔他嫌自己生得太艳,还会擦一层白粉遮掩唇色。
后来有天,阑光少年习完剑回房,捉住了一个偷涂他香膏的小贼。
于是阑光殿下的梳妆台便开始丰富了起来,那些瓶瓶罐罐,胭脂香粉,每日每日都用在了他那烧炭小丫头的脸上,将一个小丫头打扮得娇艳欲滴,鲜嫩可口。
春晓儿嘴上说着不要,心内却诚实得很,大皇子一勾手,她就自觉坐好了。
萧阑光给春晓涂好了香膏,甩了甩手,“许久未给你上妆,倒是有些生疏了。”
春晓眼角一抽,以萧阑光的个性,这一梳妆台,该不会都是过期产品吧?古代可没什么保质期概念啊。
擦好了香膏,萧阑光拆了春晓的发束,懒懒地将下颌抵在春晓发顶,乌黑顺滑的黑发随着他的动作蜿蜒交缠在一起。
“你在镜中偷看本殿?”萧阑光眉梢一挑,擦在春晓两颊的腮红便重了,弄了个她一个面泛桃花。
这实在怪不得她,萧阑光太好看了。
不同于南藏月的端庄清秀,不同于松妆的病态美丽,萧阑光面容精致,狐眸勾人,极富有攻击性,偏偏一声气势倨傲贵胄,像是被毒蛇与宝剑护卫的玫瑰,让人不敢逼视。
再加上,家花不如野花香,更何况这还是长在别人花园的花。
春晓明白,自己和萧阑光的关系,用古代的话来说叫偷情,叫私通,用现代的话来说,叫双向出轨。
“没有,我是在看殿下的手,好大。”
萧阑光的手指骨修长,与他的手比起来,春晓就是一张巴掌脸。
“本殿,还有更大的地儿。”
俯身贴着她的男子欺近了一寸,春晓感到了后腰处,有个硬烫的棍状物顶着,她的脸一下子更红了。明明是女尊国,为什么她和萧阑光在一起,总有被他调戏的感觉。
对镜简单描了眉毛,他从梳妆台的夹层里,取出一只玉盒,揭开便是馥郁醉人的香气,“这是本殿最近得的好物,取叁月的桃花,腊月的梅,满山数顷浸萃,才得了这么一盒。你来试试看。”
他勾起一抹红,摁在春晓红润的唇珠上,又徐徐涂开。
春晓满脑子都是皇族的穷奢极侈,数顷的花只为了酿造一盒胭脂,古人可不光是食不厌精脍不厌细,贵族的衣食住行更是无一不精细。这得浪费多少人力物力啊……
擦好了胭脂,萧阑光捏着她的下颌端详一番:“勉强入眼。”
春晓看了镜中,也觉得好看,“多谢殿下。”
“谢我什么?”
“多谢殿下将这般珍贵的口脂送我。”春晓喜滋滋,这么珍贵的好东西,可以用去哄男人。她快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多哄一个男人回家,就是多一个加分项,这把必定刷他个s+!
“我何时说要送你了。”萧阑光将玉盒随手撂下,垂首细看她的唇色,微微含笑,“我的口脂,享用它的人,自然也只能是本殿。”
他倾身,含住了她的唇,辗转反侧,唇舌之间散发着淡淡的桃梅之香,舔了唇肉后,那灵活的舌尖又钻进去,缠住了她的舌面,搔刮着她的口腔,越来越深,甚至想要触碰她深处的咽喉。
这比掐住脖子还要难捱,春晓到后面被亲得不断朝后倒着,最后被萧阑光握着腰,几乎将脖子仰断了。
皇子殿下将她的口脂吃完了,又像是吸干她的精气般,餍足地松了唇,舌尖扯断相接处的银丝。
“承惠叁百两,贺小姐是要付现银,还是从你月钱里扣?”
“什,什么?”
“怎么,难道本殿这精湛的妆面手艺,是白白叫你占便宜的?”
(姐妹们我来了,对不住!昨天平安夜睡得好香,完全忘记_(:3ゝ∠)_,明早照常更新!是大皇子的肉肉)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女尊国的小纨绔(43)
“天底下可没有这种美事。”
贺春晓前一刻还是意乱情迷,一提钱,立马就清醒了,她警惕地护住自己的荷包,这是今早南藏月才刚刚发给她的零花钱,都还没捂热呢,“我没钱!”
萧阑光扬眉。
“我贫困得要命,殿下忘了吗?”春晓战术后退,她要攒钱泡男人,她还打算将村花娶回家呢,没有钱怎么纳良家男子当小侍。
“那就从你月钱里扣。”萧阑光抽出一方帕子擦手,他的指腹沾着胭脂香膏,红艳黏腻。
“我一月只有七百银,殿下这一遭就要去我叁百两,我不干。”春晓极度抗拒,“殿下这是强迫消费,要是早知道要花钱,这妆面我就不要了。我一大女子,又不能带妆出去见人。”
“穷鬼!”
萧阑光重重将帕子丢下,骂她:“你个吝啬鬼,甘愿去那污糟地,为那些污糟人一掷千金,如今本殿不过要你叁百银,倒像是要了你的命,狼心狗肺的矮冬瓜!”
矮冬瓜就矮冬瓜吧,春晓忍辱负重:“殿下与我打小的情意,岂是能用金钱衡量的?”只要不花钱,骂就骂吧,她藏的可都是纳小侍的老公本,不能动。
萧阑光看她一脸倔强,被亲的双唇还红肿着,娇艳欲滴,就像是个捍卫贞操的烈女。
“今日,你不将钱给本殿掏出来,就别想走出皇子府半步。”
春晓呜呜哭了起来,“殿下与我这般好的关系,竟然要因为区区叁百两银子,囚禁于我吗?想不到我亲爱的殿下,竟也是个俗人。”
萧阑光抿着唇,撑着梳妆台,垂眸看她坚决抗拒的模样。
春晓又道:“殿下若是实在要扣的话,咱们商量一下,今年的月钱不要扣,扣我明年的月钱可好?”
萧阑光气笑了,“难不成你活过今年,明年就不要活了不成?”
是的。
春晓心想,就算是巨债,那也是将来穿越女背的,一切问题在万能的穿越女面前都不是问题,她这个纨绔前身人设,只负责惹祸好色拉仇恨。
春晓像个打不烂嚼不碎的铜豌豆,“殿下就当我明年就死了吧。”
萧阑光拎着她的腰带,虎虎生风的女尊国皇子殿下,将一个装死的女人,扔到了内间的床上。
训斥:“说什么丧气倒灶的话?”
春晓披头散发倒在床上,被尊贵的皇子殿下脱了鞋,又扒了裤子,啪的一下打上去,“没头没脑的笨东西,你就不会想想旁的办法?遇事只会寻死觅活,本殿倒了大霉,瞧上你这等没志气的蠢玩意。”
一巴掌下去,十分响亮。
疼倒是不疼。
春晓被打蒙了。
春晓连忙爬起来,可是萧阑光一手桎着她的背,让她像一只乌龟翻不了身,“殿下,你身为大夏朝男子,怎能如此打人,您看到女子的屁股,都不会害羞的吗?”
萧阑光又是一掌下去,口不择言:“操本殿都操得了,看看又怎的了。莫非你成了亲,有了那歹毒的丈夫之后,还要为他守节,从此洁身自好不染荤腥不成?”
“那南藏月就有这般好?”这一句就是私人情绪了。
春晓哭哭啼啼,“阿月虽是不算顶好,但他至少不会打我屁股。”南藏月叁从四德学得很好,以妻为天,从来都是顺着她的。
“本殿不过轻轻摸了你两下,你就哭,娇里娇气,倒像是本殿的错了。欠债不还的,可是你这吝啬鬼。”
春晓被打得确实不疼,她是装哭,“那,那殿下,招摇哥哥咱们折中一下,换个法子偿还可以吗?”
春晓扭扭身子:“肉偿,小可怜也是可以的。”肉偿的话,占便宜的说不定是谁呢。
叫这个守财奴破财是不可能了,萧阑光冷哼一声松了手。
“光天化日邀宠,贺衾怜,你这色情的女人。”
春晓起身,看向站在床前的男人,她歪着头看着俊容染怒的殿下,忽然伸手抚上他的胯下,“难道,殿下不想吗?”
那灼热坚硬的硬物,都快要顶出寝衣了。
萧阑光伸出一根手指,将她摁倒在床。
他从未觉得自己是个重欲的男子,可在初尝情事后,这具身子便仿佛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午夜梦回总是想着她,滚烫不已,需要一直念着她的脸才能泄出来。
只要想着她眼睫潮湿地喊着他的名字,便仿佛有着无穷的欲意。
淫荡不堪。
他这具身子,想到她,便淫荡不堪。
“今夜,便在皇子府留宿吧。”
他分开她的双腿,欺身而上,抚摸到一片水泽,看来她也意动了。
春晓被他的动作惹得下意识合拢双腿,听见后下意识道:“可如今午时还没到……”这么早,完全足够做一回,然后回家吃饭。
萧阑光挺腰,将茁壮的硬物徐徐刺入,在入最后半截时,伏身咬住她的唇,猛地撞入,“这一回可不会允你喊停。”
明亮的天光盈满堂皇内室,拔步床激烈地摇动。
“啊……”
一只手探出了床帐,又被一只大手紧紧捏住,抽回帐中,那双手应当是压住了帐子内侧,床帐抖动得仿佛大风摧残,和着内里急促的呻吟哭喘。
萧阑光拔了发簪,披泄的黑发与春晓纠缠在一起,雪白的肤,乌黑的发,交接处淫靡的透明液体,潮红的面庞,男子入得极深极狠,像是发泄着什么情绪一般。
春晓轻声哭着,太舒服了,爽得她只能哭着泄出部分欢愉,“太。太大了……”
过于粗硕的硬根重重擦过敏感的内壁,她蜷缩着双腿想要夹住他的腰,却又被他挺送的动作撞散,只能无助地耷拉在半空,随着他的动作激烈的摇晃,脚趾紧紧缩起。
“没心没肺的守财奴……”萧阑光眉头紧皱,压着她的脖子亲吻她,“这般娇娇弱弱,本殿还没用力便要求饶。幼时少了你饭吃,还是少了你肉吃,尽会撒娇。”
他放轻了动作,尽根退出,又缓缓送入。
春晓咬着唇,被磨得头皮发麻,绷直了双腿泄了出去,又被推上浪头。女尊国的这些男人中,她最受不了萧阑光的折腾,仿佛真要被他打下烙印标记似的,丝毫不像个讲究德容言功的女尊男子。
她压住了他的长发,他只能躬着身,低头,过了一会抱着她换了一个姿势,自她侧后方进入,拥着她的身子,亲吻她。
他偏好这个将她紧紧包裹攫取的姿势,这个姿势令他能够将她一整个收在怀里,又不妨碍含住她柔软的唇和眼睫的泪……
“呜……”春晓咬到了萧阑光的唇,紧紧咬住不放,他灌得太深,太满了,那过多的滚烫的精液拼命想要溢出来,却又被他紧紧堵住,“会,会怀孕的……”
她惶惶然之间有一种受孕的担忧,他弄得太深,又太满了,仿佛欲壑被他都填满了。
“那就怀。”他又坚硬起来,厮磨一番,又着重牵拉抽送,轻抽狠撞……
春晓忽然想起,女尊国怀孕的应该是男子才对,她完全不必忧心,可是萧阑光实在是射的太猛了,他究竟是憋了多久。
这才上午,若是一日一夜下来,这即便女子不会怀孕,但还是要满腹精沦的节奏啊……
“不,我知道殿下一向优秀拔群,可在这方面,不必也……”
“必。”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女尊国的小纨绔(44)
打了个叁百两银子的炮,真可谓一日一夜,一丝一毫没有浪费。
春晓上一个见到如此强悍的男子还是南藏月,但南藏月是偷偷吃了药的,别以为她没发现。
可大皇子殿下竟然不用吃药,就这般生猛,简直要了她小命。
春晓心想,还好女尊国女子天生善于情事,不然她的死法估计会很难看,不过日后要是男人多了,后宫生活该有多么可怕,每日除了荒淫,还能干别的事吗?
想一想,春晓便有些后怕,还好将来接管这个女尊世界的是穿越女,这种齐人之福,她可消受不起。
从大皇子府回来后,春晓在床上睡了一天,大半夜才起来觅食。
她没有睡在与南藏月的正院,而是在书房睡的,因为害怕自己一身痕迹被南藏月发现偷情,到时候询问她的奸夫,她可不敢把大皇子供出来,毕竟大皇子可是皇家人,还是人夫啊。
半夜桌上只有一壶冷茶,春晓摸黑灌了一口,忽然室内的烛光亮起来。
她一悚,转眸看去,与灯下低眉点烛的男子四目相接。
南藏月微微含笑:“妻主醒了。”
春晓差点吓尿了,“你怎会在此?”
南藏月敛袖,漫步走来,似乎已在这里坐了很久,桌边一个椅子上垫着一方他常用的软垫,“妻主归家后便倒头大睡,像是彻夜在外大醉一场,我煮了些解酒汤,想着妻主醒了可以用一点。”
“现下您醒了,我这就去让杜鹃端来。”南藏月走到门边,在门框上叩了叩,门外传来一道应声。
显然外面也有人一直守着。
感情她呼呼大睡的时候,不光屋子里有个人一直在欣赏她的睡颜,门外还有个男人一直守着……这叫什么事……
“我,大醉一场?”春晓愣了愣,她身上可一点酒气没有啊。
南藏月笑容不变,反问道:“妻主彻夜不归,非是因为大醉不得归家,还能因为何事?”
春晓“……”
既然南藏月想要睁一眼闭一只眼装傻,她就不说了,反正也狡辩不出什么门道,春晓感慨,这个老公太善解人意了,想吵架都找不到地方吵。
她还准备若是南藏月跟她大闹,就顺势闹大了,然后冷落他,降低好感度呢……
没想到他这么大度宽容,太给她面子了。
在松妆一事上也是这样,他做得太妥帖太好了,就像是不会嫉妒,真正的以妻为天一样。
“妻主可要移步正院继续睡?书房软榻小憩还可,睡上一夜的话,恐第二日会腰酸背痛。”南藏月将烛灯放在桌上,走了过来,将春晓手里的茶杯放下,意味深长,“物各有位,书房一两日睡一睡还算可以,若要长久,还得回房啊。”
春晓打了个呵欠,她从白天睡到大半夜,现在已经不怎么困了,“我饿了。”
推开书房的门,外头守着一群提着灯笼的小厮和女仆,她大跨步往正院走。
书房的榻确实有些小,不如南藏月的床柔软舒服。
来到正院,南藏月备好的餐点已经都端上来了。
草草用过,她看向他,“你怎这么晚还不睡?”
“许是这些时日习惯了妻主陪在身侧,一个人倒是孤枕难眠了。”南藏月抿着唇浅浅笑着,为她布菜。
“不吃了。”春晓想了想,“明日将松妆院子里的床榻换成和你差不多的,他那床,看起来也不舒服。”
“小侍的一应用物都是有规制的,礼不可废。”
“都是一家人,外面那套不用太在意。”春晓摆摆手,“我有时也要去他那里歇息,他那床板硬得厉害,咯得我不舒服。”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她小时候什么苦没有吃过,但是结婚后好日子过多了,就吃不了苦了,连被窝都要挑哪个更软更丝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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