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斯暖
百合觉得好可惜,今天的饭菜很好呢。
松妆是小侍,每月的月例极少,他又不肯用自己从摘月楼带来的银子,每日清粥小菜将日子过得苦巴巴的,今天破天荒给了钱让百合去买肉,结果女主人毫不在乎。
“公子。”百合有些委屈地喊了一声。
松妆看了他一眼,捂着唇,重重咳了起来,他忍了很久,怕吵到她。
他的身子年轻却枯败,一点寒气受不得,是以常常生病,怕是这遭夜里又要烧起来了。
“百合,你先用吧。用完饭,将药汤熬上。”
“是。”
百合躬了躬身,走入小厨房,他闷闷不乐地想,院内的药味又要飘几天了,外面那些下人肯定又要偷偷骂他家公子是药罐子。
……
春晓还没走到正院,正在恼这古代的地真不好走,下雨之后到处都是泥,花园里还有蚯蚓到处乱爬,吓得她一跳一跳着前进。
此时横冲出来的一张老脸,吓得她险些叫出声。
“小姐,大人请你回府一趟。”
春晓认出来,这是贺岱身边的一个大管事,她在贺家遇到她几次,这人管的是贺家的庄子产业,春晓还想过要不要讨好她,去庄子上玩农家乐。
“母亲找我?”春晓纳闷,“她找我做什么?”
春晓想着想着,忽然想到自己这个月逃了好几回课,别是夫子告状告到祭酒大人那里,然后祭酒找了她的家长,贺岱叫她回家,该不会是要教训她吧?
春晓正要推脱,那老者继续道:“大人今日从朝中回来后,便将自己关在书房,只指了老身来找小姐过府。”
贺岱气成这样?
“大人还说了,若是小姐不肯来,她就亲自来一趟。”
春晓:“……”亲自来教训她吗?
家丑不可外扬,要是当着南藏月的面被老母亲抽一顿,春晓的面子都要丢光了。
“算了算了,走吧,你驾车来的吧?”
“自然。”
小马车在雨后的街道上哒哒哒,春晓被颠得屁股疼,过了大概小半个时辰,马车从贺宅的角门进去,春晓跳下马车,跟在孙婶后面往贺岱的书房走。
贺岱的书房是贺家的禁地,贺家七姐妹,只有大姐才能进去,大姐是嫡长女,将来要继承家业,贺岱一直着重培养的就是她。
春晓从前路过书房,都是绕行。
叁十年河东,叁十年河西,今天竟然被老母亲请进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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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女尊国的小纨绔(48)
书房大门关闭,外头几个家丁守着。
春晓揣着手站在堂中,贺岱正在书案前奋笔疾书。
自从春晓进来,她的老母亲就在写字,泼墨挥毫,一张接着一张,一气呵成。
贺家祖上也曾经风光过,后来败落了,就回到老家成了个乡绅,过着吃老本的地主生活,还好贺岱的祖母争气,通过科举兴家,又将嫡系一脉迁到了京城生活,祖母去后,贺岱的母亲体弱多病也去了,贺岱年纪轻轻便通过蒙荫得了个小官。
这些年来,贺岱一步步从一个小官,逐渐奋斗,最后在御史台占得一席之地。
因为贺岱的祖母只得了她母亲一个女儿,她母亲又只有她一个女儿,所以贺岱从小就担心自己会断了香火,是以长大之后,便热衷于播种,终于在四十来岁,拥有了七个女儿,这一直是她的得意之处。
贺小六站得有些腿麻,于是开始踮脚,而她一踮脚,贺岱仿佛开了雷达一样,一下子捉到她 ,抬起头:“过来。”
于是场面变成了,贺岱继续泼墨挥毫,春晓则鼓着腮帮子帮她吹干墨迹,然后将信塞入信封。
也是通过吹墨,春晓才知道贺岱写得都是什么玩意儿。
春晓小手颤抖,开始害怕。
她看了一眼,沉着脸卖力写信的老母亲,吓得喉头发酸。
天呐,这都是求救信啊。
通篇的骈四俪六,只有一个中心主题,“救命救命救命,救救我救救我……”
春晓抖着手,将信塞进信封,这些信要都是要给京城各个和贺岱有交情的官员,以及老家的几支大士族。
她通过只言片语,了解到贺岱目前的困局来源。
她忍不住道:“妈妈,您贪污腐败啊?”
天呐,贺岱竟然是个贪官,她不是一个把面子看得比天还大的傲娇货吗?怎么开始的腐败之路?
谁又会去腐败一个没什么实权的御史言官呢?
贺岱顿住笔,将最后一句话写完,吹了吹墨迹,叹了口气。
贺大人那有些岁月痕迹,但依旧风度翩翩的俊美面庞,慈爱地看向贺小六,自己如今最得意的女儿。
她说:“小六啊,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
春晓又是一抖,脱口而出:“您要不还是瞒着我吧。”
看样子老母亲贪污金额不小,贪污这种罪名可大可小,小的来说不过官降几级,大的来说抄家灭族都是可能的。
春晓想自己还没被穿越女穿越,还没开始走上风生水起的女主之路,怎么能被老母亲连累丧命呢?天道到底是在干什么饭吃,女主的妈违法犯罪了啊!女主要被连累了啊!
贺岱噎了一下:“小六,你听我说,你应该也看到了这些信。娘也是一时糊涂,才犯下错事。”
风韵犹存的妇人捶胸顿足,懊悔不已。
春晓满脑子却是人民名义里那个老头,我一分都不敢花。
但春晓却觉得,贺岱肯定敢花,“娘,这可是大罪,您到底贪了多少啊?您不是御史官吗?谁会来贿赂您啊?”
她了解到的贪污腐败基本都是私吞赈灾银,或是旁的开支银,剥削民脂民膏什么的,但是御史官是个京官,手伸不到户部,更伸不到地方,至于民脂民膏,京城一块砖头下去,砸到十个人七个都有后台,贺岱还没那本事剥削建安城人民的民脂民膏。
所以春晓左思右想,她阴谋化了这件事,“娘,你是不是得罪人了啊?是不是被谁栽赃了?这种罪咱们可不能背,您有七个女儿呢,咱可别一死死一窝啊。”
贺岱痛不欲生:“小六啊,这次你要是不帮娘,咱们贺岱嫡系一脉的香火,怕就是要断了。”
“这么严重?”
贺岱小声:“我有个同僚,是吃酒认识的,他家上人,管的是陛下的私库……”
她又道:“你不入仕,自然不知官场倾轧与站队,虽为母只是御史官,但为官清正,敢于仗义执言。而有些大人欲要成事,关键时刻,为母挺身执言,常常便能定了。”
贺岱悔得肠子都要青了,贺岱嫡系一脉常常一脉单传,而她这辈,她拼命努力,终于让贺岱这代有了七个女儿,而如今因为她一时糊涂,或许举族都要败了。
春晓膝盖一软:“陛下的私库你都敢……”
贺岱唉声叹气:“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已给十几位相熟的友人写信求援,现下家中只有你能够帮我了。”
显而易见,和贺岱相熟的友人,自然都不是什么大官,基本都是抑郁不得志和她同级或是下一级的主事。
春晓连忙摆手:“我怎么帮你啊,我国子监都没毕业呢,您该不会是想让我科举入仕,考中状元雷峰塔救母吧?”
贺岱慈爱地看着她:“你这傻孩子,你这笨脑子能考出什么来,又能想出什么好办法,为母传你来这一趟,只是想要你去走访一下南大人。”
贺岱道:“你与儿婿成婚也有月余,儿婿自小在南府长大,乍离了父母膝下,想必日夜思念得紧,你不妨多多与你岳家走动一番,也全了你夫郎的思家之情。”
春晓:“……,娘,您想吃我的软饭啊。”
贺岱一巴掌拍向她,“你这逆女,会不会说话?”
贺岱也不是因为贪婪无度,才犯了大罪,她是这几年才开始走上歧途的。
要算起来,应该是从贺小六揭露了柳觊绸的身份之后,那时的贺御史惶惶不可终日,上朝总能看见那些上官奇奇怪怪的眼神,整日整夜睡不着觉,总在担心自己的官帽和一家老小的小命。
后来柳觊绸以男子之身再度入仕,贺御史就更害怕了,惶恐之中,她开始疯狂敛财,只有银钱能让她有安全感,至少在朝中待不下去之后,她还可以告病回乡,到时候有钱有清名,回乡后细细教导七个女儿,未必没有东山再起之时。
几年下来,贺岱积攒了不少钱财,顺风顺水的同流合污更是让她失去了警觉心,如今因为与南相的婚事被推上浪头,倒是不知道惹了谁的眼,今日竟然在朝中被同僚弹劾。
春晓偷偷看她,心里嘀咕,自己按理来说并不是贺岱的孩子,就算贺岱被灭九族应当也和自己没有关系,但自己的身份多半是见不得光的。
给老母亲戴了这么多年绿帽子,也有些不好意思。
“小六,你要救救娘啊,娘若是能够脱身,那一宝库的银财,就都算是孝敬你岳母了。”
这意思就是都可以用来给春晓,去疏通关系。
(春晓:那还不就是我的)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女尊国的小纨绔(49)
春晓心想,与其用这一宝库的钱去贿赂岳母,倒不如给她私吞了,就当是留给穿越女的一笔造反基金,说不定能涨不少积分。
于是她拍着胸脯答应了老母亲的求援,揣着贺岱埋在隋云山下洞穴的私库钥匙,昂首挺胸走出了贺府。
想她贺春晓混迹建安城十七年,叁教九流的人物认识无数,救一个还未被定罪的小官还不容易。
贺岱能够在被人弹劾之后,还能回家,没有被押去大理寺,就说明了证据不足,她还没有完全暴露。但也只是时间问题。
春晓能够揽过这件事,也是有考虑的。
一方面是她现在和贺岱在一条船上,若是贺岱出了事,她必定会受到连累,若只是名声差一点倒不要紧,若是丢了小命,或是刺字流放那就惨了。
另一方面,春晓觉得自己还有叁个法子可以救她,叁个都来一遍,不信捞不出贺岱。
第一个法子自然是如贺岱希望的,带着南藏月回家走亲戚。
姻亲关系在古代是很亲密的连接,若是贺岱出了事,想必南相也会受到牵累,所以在这件事上,她定也希望贺岱脱困。
第二法子是大皇子,春晓可不会想当然地觉得萧阑光只是看起来那么简单,一个深居简出的皇子殿下,怎么会有暗部刺杀太女,还险些成功了。
至于第叁个,那就是下策了,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打算去找柳觊绸。
柳觊绸当时是她从雪地里捡回来的,即便后来长成了白眼狼,但若是她用救命之恩要挟,他那一副饱读圣贤书,光风霁月的模样,未必不会答应她。
思忖完毕后,她又乘着贺家的马车,回到了自己家里。
小屁股又是颠簸颠簸一路,回到家里天色已经黑了,门外挂着两盏灯笼,她从旁门进去,看门的门子要送她进去,她只是从她手里拿了一只提灯,便自己走了。
暗淡的灯光下,也能看出来,白日暴雨留下的痕迹已经被清理了大半,这些下人是被南藏月调教管理的,暴雨淋得倒伏的草木都被清除或是支起,道路上也没有了覆上鹅卵石的淤泥。
正院的灯还亮着,春晓将提灯给了守夜的小厮,推门进去。
南藏月正在厅内的灯下,闻见开门声,他迅速转过头,见是她来了,展颜一笑。
春晓眼尖地看见他放下灯罩,里头一点纸一样的黑灰正在湮灭。
“怎么还不睡?”春晓叫了水,将外衣脱去,准备待会洗了个澡。
这一天又是逛窑子,又是淋雨,又是坐马车,又是被老母亲抱着抹眼泪,真是累坏她了。
“不困,便想着等一等妻主。妻主这么晚回来,是去哪了?”南藏月倒了一杯温茶,递给她,“外头天黑风高,恐怕半夜还会落一场雨,侍身一直担心妻主,急坏了。”
院内时刻备着热水,浴桶很快准备好了,春晓喝了一杯水,泡进水里。
南藏月在她身后,为她捏肩擦背。
春晓打了个呵欠,指尖在水面画圈圈:“我原也准备和你说的,我母亲出了事。”
“她似是牵扯进了贪污案,若是处置不当,想必会牵连到你我。”她抬起头,与南藏月那双温婉漂亮的丹凤眼对视,微微含笑:“是以,母亲将我叫过去,是想要我明日带你去拜访岳母。”
南藏月轻掩住唇,像是惊讶极了,但那双眼眸却没有什么波动,倒像是早有预料。
“明日一早我们便去找母亲。妻主勿忧,我娘最是慈善,必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春晓仰头,贴住了南藏月的唇。
“还早,阿月若是没有困意,便与我戏水一番如何?”
春晓前几日还在计划,如何降低南藏月的好感度,是冷暴力还是热暴力,现下看来,还是需要先稳住他,将贺岱捞出来。
青丝在水中如藻荇交横,雪白的肌肤交贴,暧昧的喘息与轻呼随着水声波荡,水急声急,水缓声沉,玉龙双舞,春蕊吐露。
从浴桶荒唐到床榻,东方泛白又荒诞了一次,才算拥着睡下。
南藏月睁开眼,笑着贴着妻主熟睡的面庞,一夜酣战,他倒像是被滋润的芙蓉花,肤如凝脂,面泛红晕,美人蛇一般缠绕着贺春晓,仿佛藤缠树,要缠入骨。
“夫人。”有小厮推门而入,送上一碗赤褐的汤药。
南藏月瞥了一眼,微微起身,接过一饮而尽。
喝完之后,又是清水漱口。
下人退尽,他才满足地依偎着她睡下,他的小腹紧紧贴着她的腹部,口中馥郁的甜香拂过春晓的脸庞,令她睡得更沉。
南藏月静静欣赏了一会妻子的睡颜,才闭上眼。
每回床事之后,他都会喝一碗易于受孕的汤药,如今成婚月余,还未有任何消息,他已经有些烦躁了。
他最是敏感不过,她一有排斥他的念头,他便发觉了。
他不知自己哪点做得不对,便觉得是外头有人蛊惑了她。
府内那个青楼出来的小侍,已被他敲打过几回,不敢生出什么歪心思,倒是外头人多繁杂,倒不知她会遇上什么人。
他让自己的人监视了她,监视了自己妻主的动向。
没有人可以破坏他的婚姻,没有人可以离间他们妻夫。
让他想一想,那个每次都令他的人跟丢的去处,究竟是哪儿呢?有什么猫腻呢?那里的主人,和他的妻主什么关系?他的妻主,瞒着他什么呢?
那里的主人在挑衅他,每一回她从那里回来,身上必定笼着那股令人厌恶的冷香,仿佛是故意让他发觉。
……
疯了一夜,第二日自然起不来,春晓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南藏月已经梳妆完毕,在帮她更衣打理好后,便去了南相府。
顺便在南相府和南大人用了午膳。
南相的正夫体弱多病,常年在佛堂礼佛,所以饭桌上南相身边只坐着一位侧夫,殷勤规矩地为她布菜,稍稍坐了一下,便站起来跟在南宫琦身后。
春晓看了一眼给她夹菜的南藏月,心想南宫琦的派头好大。
南藏月微微一笑,对她做口型:吃饱再说。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女尊国的小纨绔(50)
南宫琦自然在见到贺春晓的第一眼,便猜到她是为何而来,事实上贺岱昨日在朝上,未当场被大理寺的人拖走,便是大理寺卿卖了她的面子。不然一个小御史被弹劾贪污,当堂便要被拖下去了。
而南宫琦并不想将那个蠢女人当成亲家,对大理寺卿的讨好也毫不在意。
南藏月是她最得意的儿子,也是自小精心调教的棋子,样样出众,将来是要入宫为家族大业奉献的,可半途却起了异心,委身给了一个声名狼藉的纨绔女。
来到后院的一处亭中,侍女小厮退下,南宫琦背对他们看着湖水。
春晓思考着措辞,可还没等她想好,南相先出声了。
“你的来意我已明白,你们先回吧。”
南藏月屈了屈膝,便牵着妻主的手折身走。
刚下亭口,南宫琦的声音又飘来,似是忍着怒气:“南棉儿,你好自为之。”
春晓莫名觉得南宫琦背对他们站在亭中,并不是装酷,而是不想见到他们两个。看来南相大人,还是走不出被拱了小白菜的郁卒啊。
南藏月弯唇一笑:“儿子省得。”
南藏月牵着春晓施施然走出后院,沿途遇到奇花异草,还会有闲心和她讲解一番来源与花期,颇有闲情逸致。
他轻松得,就连春晓都能够感同身受了南相的郁卒。
真是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这简直就是逆子啊。春晓原本以为夫妻俩来求岳母帮忙,是要跪在地上涕泗横流,然后岳母百般刁难,最后长叹一声,答应伸出援手。
没想到这只是一顿饭的工夫,她还没跪地痛哭,岳母就伸出援手了。
而这个儿子更是习以为常,丝毫不觉得他母亲牺牲多大。
“可怜天下父母心。”春晓自言自语。
南藏月听清,噗嗤笑出声:“妻主说笑了。”他那母亲对他可没多少亲情,多是利用,而他自小为她做事,这些年来,讨一些报酬算什么。
南藏月道:“妻主可是觉得今日之行,过于顺利?”
他道:“昨日在得知婆婆的事后,我便给母亲去了信,是以今天只是来走个过场。不过,妻主仁爱,愿意时常陪我回家探望母亲,阿月心内十分感激。”
春晓瞄了他一眼。这也只是个十七岁的孩子罢了。
是古代孩子早熟,还是只是他天资聪颖?
“妻主吃饱没有?”
春晓顿了顿,摇头,岳母大人盯得她头皮发麻,是以没吃几口。
南藏月转了个方向,牵着她走上另一条翠竹掩映的小径,绕过假山石和池水,道:“我带妻主去我未出阁住的园子里,为你做碗糖粥如何?这是我初学中馈的第一道菜品,师傅们都说我做得好。”
说是糖粥,但更像是八宝粥,软烂喷香的米粥呈浅黄色,浸着软软的枣肉和果仁,春晓一勺一勺舀起来,忍不住分析每一勺都有哪些东西。
可惜她五谷不分,大多不认识,还是南藏月在她耳边一一介绍。
这一碗糖粥,不算手工费,单从造价来说,就要叁十两银子,春晓听完,直接舔了舔碗底。
这是她才想起来,“我们来拜访岳母,似乎忘了带礼物。”
不但没带礼物,还蹭了一顿饭,还蹭了叁十两银子的糖粥。
南藏月眯着眼睛笑:“妻主不必见外,南府什么都不缺。”
春晓想了想,从手腕上摘下来一条红绳,戴在南藏月的手腕上。
红绳上串着两枚金子做的小月牙,这是春晓仿照现代转运珠,在金店定做的款式,她想着随身携带,以后若是没钱,还能当了换钱。
“这叫转运珠,会给你带来好运气啊,送给你。”春晓给他扣好绳结的扣子,道:“没有带礼物来你家,就将礼物送给你好了。虽不值什么钱,但这是我自己设计的,两弯小月牙,希望阿月喜欢。”
南藏月唇瓣微微张开,丹凤眼瞪得圆圆地盯着手腕上红绳金月,看起来分外可爱。
春晓捏了捏他的脸颊,“不要弄丢了哦。”
南藏月的眼睛亮得惊人,他一把将春晓抱住,手臂收紧,紧紧贴着她的脸颊,“不会的,即便是阿月丢了命,都不会将它丢了。”
“物件怎么能和人命相比。”
南藏月扬着唇,不端庄地露出牙齿,傻傻地笑。
他这一阵子总是见她带着这红绳子,还总是猜疑,是哪个小妖精送她的,竟让她整日不离手,而如今她竟然送给了他,还告诉他,这是她亲手做的。
他与她的婚事仓促,成因更是他一意孤行,龌龊见不得人,而如今竟然能够得到她恩赐的信物,可见她也是对他有情的。
南藏月的眼眶湿润泛红,“妻主吃饱没有,不如我再为您做一碗。”
春晓连忙摇头,再吃掉南府叁十两,她都要不好意思了。
她打消老公的念头,拽着他乘上马车,回了家。
今天因为来南府,所以没有去国子监上学,春晓中午在家晒着雨后的太阳,她将贺岱给她的钥匙穿成了项链,挂在了脖子上,寻思着什么时候去隋云山看看老母亲,到底窝藏了多少财宝。
想着想着,春晓打算明天再去贺府一趟,告诉自己老母亲,事情已经办妥了,钱也花光了。
一箭双雕,嘻嘻。
春晓美得不行。
此时门房来报,府外有人来访,自称是小姐的某位故人。
春晓来到会客厅,才认出来,竟然是段晚棠。
这农家小村花,不在村子里纺花织布,怎么找到了她家?
春晓想了想,道:“可是圆圆成亲了,喊我去吃酒?”
她记得那个圆脸小伙要定亲了。
一声青色布衣的男子身材高挑,长发一半梳成发髻,一半披下,眉目清丽秀气。
“贺小姐,可否与我,借一步说话?”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女尊国的小纨绔(51)
无人之处,春晓琢磨了一下,学着自己那位岳母,将客人带到了院子里的一处湖中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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