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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斯暖
小厮直接将她带去了后院,在踏入了温暖熏香的卧房时,青酒诧异地挑起了眉。
她以为自己会被带去会客花厅,没想到是柳觊绸的卧室吗?
她看向端坐在轮椅上,静静看着她的柳觊绸,又心下了然,多半是他走不动了,便索性在卧室见客。女尊国像他这样,敢将女子带入自己私卧的男子,绝无仅有。
“贺衾怜。”他忽然出声。
春晓讶然,他怎么也知道她这个小字,不是说只有贺岱和大姐知道吗:“叫我作甚?”
她随手将学子帽丢在桌子上,摸了摸茶壶,壶壁是热的,便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坐在圆凳上,捧着热茶喝了一口,才算是回过劲来。白天夏意已显,而夜间竟凉得像是秋天一样。
瑞脑消金兽,炉烟冉冉,柳觊绸一身玄青色长袍,双手放在膝前,目光沉静地看着她,道:“你来我府上拜见,却问本相叫你作甚?这该是本相要问的才是。”
春晓顿了顿,想起确实是这个理,她转眸睨着一派淡然的柳觊绸,手中轻旋着茶杯,“柳相可真是傲气。”
谁能想到,这个带刺的瘸子,竟然能做出在她尸前自戕的事来,若不是亲眼所见,她怎么也无法相信。
她兀然道:“我听说,柳相倾慕本小姐已久,是以前来探个究竟。”
在她进来后,房内的小厮便都散了出去,屋内只余他们两人。
柳觊绸指尖轻轻蜷缩,嗓音依旧淡漠如冰:“贺小姐是听谁说的?”
“别管我是从何听来,你只需告诉我是也不是?”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柳觊绸不自觉捏紧手中的衣料,纤长的燕睫轻颤,兰雪之姿的文质公子,凛然不可冒犯的模样,“你当本相还是两年前,那可以所以戏弄的蠢货吗?我……”
他更加严厉的话来不及说,便被她打断了,“若不是,便当我从未来过;若是,我此次来,是想要娶你过门。”
柳觊绸猛地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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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女尊国的小纨绔(61)
屋内除了茶香和熏香,还有淡淡的酒气。
柳觊绸眉头紧蹙,道:“贺小姐喝醉了,来我柳府发酒疯?”话音虽是严厉,字句间却又抑制不住的颤抖,仿佛来不及隐藏的某种心思,随晃动的心神,倾撒出来。
春晓歪着头,打量柳觊绸,起身一步步朝他走去。
坐在轮椅上的青年,无处可逃,只能眼睁睁看她越走越近,最后那张脸庞,欺近了他,忽然俯身,唇瓣压在他的唇上,碰了一下。
他怔住,没有躲开。
春晓唇角狡黠地笑起来,轻触即分,确认了他的心思,哄男人便简单起来,如今她是女主,柳觊绸必然逃不出她的手掌心,“柳燕君,你的小心思我发现了。”
她一根指头抵在他的唇珠上,垂眸仔细凝视着他的唇瓣,似乎还想要再非礼一次。
柳觊绸稍稍后仰,却退不开,她的目光令他的脸颊发烫,想要逃开,却又忍不住在期待什么。
“从前,我只想你过安安稳稳的生活,而如今,我想通了,你还是跟我在一起过不安稳的生活吧。”
“柳觊绸,这话我只说一次,你听好了,也许再过段时间,你就会发现我的身份。今夜你若不躲开我的唇,便当作你愿意与我共进退,否则,便当我们从未相识过。”
“小阿柳,从前我不愿你卷入我的是非,而今夜,我想开了,我需要你帮我,我不愿你与我站在对立面上。”
春晓含糊地说完,言尽于此,低头继续向他的唇靠去。
他的身形僵硬,瞳子微微散开,不知在紧张,还是在想什么。
却是一动未动,一丝一毫想要躲开的想法都没有。
她亲密地贴住了他的唇,轻轻摩挲,又在他的唇珠上轻轻咬了一下。
“再见,我的小阿柳。”
柳相怔怔坐在卧室,僵硬了一宿,那像是晴天霹雳的女子,在他的生活里,不由分说地劈下一道摧毁他所有防备的雷电后,拂袖而去,只留下他在一片荒芜的城墙下,狼狈地抱着自己满城想要藏住的春色,到底是掩藏不住,它们脱离了城墙的隐藏桎梏,肆无忌惮疯狂地生长在烈日下。
……
从柳府出来,天边已经泛起了蟹青色,朦朦胧胧的天光中,粉墙黛瓦的坊市开始冒起人烟,早餐摊贩开始将桌凳摆开,她将学子帽的垂璎系在脖子上,背着帽子,负手离开了这片住宅区。
在馄饨汤吃了一碗热腾腾的小馄饨,春晓又打包了个烧饼,照旧披着头发,吊儿郎当地回家。
馄饨摊的夫妇俩惊异地打量着那个女子,明明身着再端庄不过的国子监学子服,却浪荡地披着一头黑色长发,晨间的风拂过那浓密顺滑的青丝,仿佛一阵风拂过了水墨,一点一点消失在熹微的天光中。
烧饼里面塞着甜甜的馅,春晓吃了一半就吃不下了。
“南藏月,早上好啊。”
南公子起得很早,此时已经着了薄裳,对镜梳妆了。
闻及推门声与那清越的女声响起,他惊喜地转头,唇间立刻抿出了笑意,眸光亮亮的,“妻主!”
春晓眨了眨眼睛,她看见南藏月涂着薄红唇脂的嘴唇,便有些浑身发麻,想起任务回放里他一口一口将她吃得干干净净的模样,太可怕了。
南藏月正在挽发髻,几缕编成细细麻花辫的长发,被挽着贴在如云的鬓发上,精致又闲贵。
其中一缕发辫,是淡淡的浅紫色,十分别致,他惯来就是个会打扮的,巧思频出,却不显得累赘,每次见他,都会被惊艳一番。若春晓真的是个寻常女尊国女子,怕真的会被他迷得失魂落魄,可惜春晓灵魂里不是个能够欣赏女尊国男子娇柔之美的女人。
此时噙着笑的女子眉目温柔,谁也不知道她心内在想什么。
春晓随手将脖子上挂着的学子帽摘下,丢在桌案上,背着手走到南藏月身后,俯身贴着他的背,凝望镜中花容月貌的男子。
“为妻的正夫,真是美丽……”
她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纤长的眼睫垂落,镜中的男子克制着激动的心绪,脸颊染上比胭脂还要艳丽的红,眼波盈盈地瞧着镜中与他姿态亲密的女子。
春晓摸了摸南藏月鬓角那缕紫色发辫,她如今要走女主剧情,要成就醒掌天下权的大业,那么她的正夫之位,就不能这么随便了。
南藏月在原着大纲里没有出现过,这个只会打扮爱美,还有些变态的女尊国男子,对她产生不了什么助益,最好退位让贤。
关于正夫之位,她想好了,要么给柳觊绸,要么……给萧阑光。
一方面是因为萧阑光手里有自己的势力,看起来扎根很深的样子,若是他能归顺,对她的征途有极大的帮助,另一方面,萧阑光怀了她的孩子,春晓这么多年穿越过来,他是第一个为她怀孕的男人,对待孕夫自然要厚待一些。
“阿月,我们和离吧。”
(今天来得晚了,主要原因是写上头了,接下来四天的更新都有了……嘿嘿)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女尊国的小纨绔(62)
仿佛耳边响起一道炸雷,浑身的血液都停滞了,南藏月茫然地睁着眼睛,像是无法理解她的话。
他张了张嘴,脸色煞白,显得那涂着唇脂的红唇,有种不合时宜的艳,一个字吐不出来。
“早膳用过了吗?我们边吃边说?”
她弯着眼睛,温柔如秋湖的眸中映着他的脸,仿佛说的是什么甜言蜜语。
南藏月突然拉住她的衣袖,唇抿得紧紧的,眼眶红得厉害,鼻尖也红通通的,仿佛下一刻就要落下泪来,但比起憔悴可怜,更令人胆寒的是那眼底涌动的杀意。
“为何?为何?”是否有人在她耳边说了什么他的坏话,还是被什么狐狸精哄骗了,所以要休夫另娶。
只是松松勾起的发髻,久久未被固定,此时散落下来,墨黑与浅紫交缠,贴着他耳边。
春晓提着手,袖子被他紧紧攥着,她轻轻皱眉:“我知道,或许有些突然,但这是我仔细考虑过的。当初我们成亲的契机,便不算恰当,我的年纪也不大,还贪玩任性,阿月嫁给我这段时间,想必也很辛苦。我生性喜爱自由,仓促成婚后,才发觉婚姻的意义沉重,兴许是我没有担当,我不愿再被束缚……我,想要过回一个人的日子。”
“……”
渣女发言张口就来。
春晓又道:“自然,这府中一切都是阿月的嫁妆,我不会动的。和离后,我净身出户。日后你便对外人说,缘我浪荡好色,任性无耻,是以两人分开。”
她一股脑道:“阿月如此貌美优秀,往后定能觅得佳妻。是我没有福气。”
她垂着眼,不去南藏月的眼睛,一脸不舍又决绝的模样。
“贺春晓!”
南藏月的眼角掉下一滴泪来,他紧紧咬着牙,猛地站了起来,从没有大声说过话的温婉公子,厉声打断她的话,叁个字的名字,仿佛狠狠撕开了他的心脏。
“只是因为,妻主觉得我束缚了你的自由,所以便要休弃于我?”他眼睛通红,死死咬着唇,恼恨不甘,“可是有人在你耳边进了什么谗言?是哪个男人?”
他大幅度的动作,将梳妆台的膏脂盒子带下来,丁零当啷砸落在地,浓烈的香粉弥漫在空气中。
春晓的鼻头发痒,她垂眸将自己被扯皱的袖子理好。
她慢吞吞道:“这是我的想法,我就像是一匹野马,再奢华的马厩也留不住我,我的心中装的是一片辽阔的草原。”
“草原?草原,呵。”南藏月冷笑出声,他不信,必定是有什么缘由改变了她的想法。
“妻主若看上了谁家的公子,只管抬进府来,为夫这点容人之量还是有的,不必要兴师动众做休夫之事。妻主性子单纯烂漫,莫要被外面的骚蹄子骗了才是。”南藏月气急,口不择言,“我们妻夫恩爱,兴许我腹中已经有了妻主的血脉……”
说着说着,他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难道是,外面那位,有了你的骨肉?”
春晓一阵心虚,“瞎说!你在乱讲什么呢!没有的事!”
春晓:“什么叫骚蹄子啊,这多难听!你从哪学来的?”
南藏月忽然掩面啜泣。
方才一副玉石俱焚,惨烈暴怒模样的公子,此刻又文文弱弱起来,他掩着半张脸,哭哭啼啼,梨花带雨,可怜可爱的丹凤眼盈满了泪水,哭得哀戚悲怆。
哭声不大,又漂亮,又凄惨,像只被抛弃的小幼犬。
春晓:“……,你别哭了,要不你还是跟我吵架吧。”
突然使用眼泪攻势,这也太犯规了。
他捂着脸,哭着道:“我南家百年来,从没有被休弃的男子,若妻主执意休了我,那侍身便去死了干净。”
“就是死,侍身也要埋在贺家的祖坟里,阿月生是妻主的人,死是你的鬼。”
春晓被吓了一大跳:“宝,你年轻貌美还有钱,当个单身贵族不好吗?你可以养一群漂亮女人,过神仙日子,何至于吊死在我一棵树上!”
太糊涂了!
如果春晓现实里是个富婆,她何至于从事这么辛苦的快穿工作,早就到处旅游,五湖四海包养小白脸了。这个南小月身在福中不知福,有钱有权,不当个快乐富家翁,竟然宁死也要死在她的鱼塘里。
太糊涂了,这是被封建思想荼毒的可怜男人啊。
南藏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妻主若是不信,就去写休书吧,你前脚出去,侍身后脚就叁尺白绫了结了自己。”
春晓头疼起来,“那,咱们商量一下,我们可以不和离,但是你也别做正夫了,你改做我的侧夫,可以吗?”
南藏月漂亮的丹凤眸瞪圆,怒气从咬紧的牙关脱口而出:“果然是外面有人了,妻主是嫌侍身碍眼了。”
春晓:“……”
春晓:“你今天怎么这么凶啊,你从前可不是这样,你从前很温柔的。我不过是想要再娶一个正夫,你就这般寻死觅活,威逼于我。如今我都松口不和你和离了,你还要咄咄逼人不成?”
南藏月闭紧嘴,纤纤眼睫轻颤:“侍身知错了。”
南藏月:“不知,妻主看上的是谁家的公子。退一步说,这满建安城,能够让南家嫡子退为侧夫的男人,侍身实在想不出还能有谁。”
南藏月低着头,脸带泪痕,恭顺低声:“妻主是国子监学子,熟读礼仪诗书,怎能乱了尊卑。若是那男子哄骗于你,想要借此拿乔要挟进府,妻主也不必心急,阿月帮你就是。这建安城的公子,无论妻主看上了谁,阿月都能为您纳入府来。”
春晓:“……”小样,哭得要死要活的,拉皮条还挺拿手的。
她自然不能将柳觊绸说出来,毕竟八字还没有一撇,那男人的心思她猜不透,而萧阑光更是不能说了。
在她的心里,大皇子殿下是那种,心狠手辣,不可能屈尊的男人,即便怀了她的孩子,八成也不会嫁给她,即便带着娃,那个单身父亲也能以一己之力兴风作浪。
所以她只是将正夫之位预留出来,让那群男人卷起来,到时候谁对她帮助最大,就赏给谁。
而南藏月……春晓抬眼瞄了他一眼,他也就是有点小钱,长得娇弱温婉不是很符合她的审美,虽然他出身高,但那世家出身,也注定了不能帮助她,南家百年忠于皇室,或许最后还会在背后插她一刀。
综合以上因素,这个男人可以留,但无大用,也不能重用。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女尊国的小纨绔(63)
春晓的目光落在南藏月的小腹。
她和萧阑光加起来也不过七八次,而她和南藏月行房,少说也有叁位数,连萧阑光都能揣上崽,那南藏月肚子里,多半也有了她的孩子。
春晓叹了口气,“叫个大夫进府看看吧,若真是有了孩子,日后便不能这般动气了。”
南藏月的目光又是一哀,他擅毒涉医,怎会不知自己有没有怀孕。
“前日大夫来请过平安脉,未有孕相。”语气卑微又无助。
春晓微微惊讶:“怎么会,我们都那么多次……”
南藏月更加卑微了,他的身体没有问题,却总也怀不上孩子,日日夜夜喝药也于事无补。
“是侍身的错,侍身无能……”他做梦都想怀上她的孩子。
春晓忽然想起南藏月曾经的承诺,说他如果怀了孩子,就许诺给她多少商铺与田地,她摇头笑了笑:“要孩子是两个人的事,怎会是你的错呢,只是缘分未到罢了。”
“不知外面那位,有了几个月的身孕了?”
春晓随口道:“也就一两个月吧。”
南藏月:“……”果然,凭子要挟。贱人!
春晓:“……,咳咳,你不要误会,我外面没有人,刚刚就是嗓子有些痒,今天天气不错,园子里的花都开了。我带你去外面散散步吧。”
南藏月要被气哭了,为何自己的肚子这么不争气!外面的小贱人,竟然这么有福气!苍天无眼,厚爱贱人!
“外面的弟弟,既有了孩子,还是要接入府精心养胎才是。”
春晓摆摆手:“那可不是你弟弟。”
萧阑光的年纪都二十五六了,太女殿下都要喊他哥哥,可不是南藏月能喊弟弟的。
南藏月:竟然如此疼爱他!可恶!究竟对他家妻主使了什么狐媚之术!
春晓又咳了咳:“这你不要管了,反正他多半不会进府,你就别管他怎样了,管好你自己就是,早日为我添个大胖儿子。”
南藏月暗自恨恨,竟然这般宠爱那个贱人,这是在防着他对外面那父子下手吗?妻主如此单纯烂漫,怎会这么防着他,定是外面那贱货,给她灌了迷魂汤。
南藏月擦拭着泪痕,娇娇滴滴,抽着鼻子倔强道:“侍身定给妻主生许许多多的女儿,一个儿子都不要。到时候,咱们家换一个大宅子。”
春晓:忘了,这是女尊国。
春晓:“行行行,你爱生就生,只要你喜欢,一胎叁宝四宝五六七八宝都ok。”
南藏月:“ok?”
春晓低头,在他嘴巴上啾咪亲了一下,“你听错了,我说的是,我们要加油。”
南藏月的脸微微一红。
春晓:“等吃完饭,我们就去把正夫降为侧夫的手续办了。”
南藏月:“……”
到底外面的贱货有什么本事,就是因为有了孩子,就可以将妻主迷得要休夫了吗?妻主究竟看上了他什么?
“好,只是侍身到底是南家之子,若是贸然递交文书,恐怕母亲会找妻主询问,若是给不出正当的理由,怕是会对贺家不利……个中道理,要细细安抚理清,才能落成。”
春晓点点头:“你说得有道理,我不着急,阿月慢慢办。”
南藏月:“是。”
最好别被他揪出那个贱人,揪出来了,父子俩,谁也别想好过。他南藏月顺风顺水,骄傲活到这么大,还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终于将事情落实了,春晓松了口气,其实她一开始也没想直接将南藏月赶回家,她原本的打算就是将南藏月贬为侧夫,毕竟她还是馋他的嫁妆的,这么多银子,不用来招兵买马造大反真浪费了。
但是贸贸然提出要将他贬为侧夫,以她对他的了解,肯定要哭哭啼啼,所以她先提出要和离,等他哭得差不多了,再提出降为侧夫,哄一哄,就搞定了。
女人的智慧,妻主的智慧。
这封建糟粕的小夫君,还是太嫩了,这不就被她玩弄在股掌之中了。
春晓笑着看南藏月用饭,等他脸红红的吃完了,又牵着他的手去花园散步。
天空阴云密布,春晓却心情好极了,“今日天气真是不错。”
南藏月的手被她牵着,唇角含着笑,视线一直追随着她,“是的呢。”
“轰隆——”
一道闪电撕裂天幕,紧接着暴雷响起,瓢泼大雨浇了下来。
一下子被淋成落汤鸡的妻夫俩:“……”
南藏月急忙用袖子给春晓挡雨,被雨水冲得睁不开眼,“妻主,快回屋。”
春晓撸起袍角狂奔,南藏月跑得一点不比她慢,一直紧紧跟着她,用宽大的衣袖给她挡雨。
跑到屋子里,小厮们急忙升起炉子,为主子们更衣梳妆。
春晓换上了干净的衣裳,抱着手炉,坐在软榻上看着雨势,纳闷:“真是倒霉。”
南藏月坐在一边,将一个暖炉放在春晓膝边,暖着她的膝腿,笑着道:“大约是哪里发生了什么不平之事,天公看不过眼,是以劈一劈雷,落一落雨。”
天公老爷啊,您若是有眼看得见,便看准了那贱人的家门,第一道雷劈了他家的屋顶,第二道雷劈了他的脑袋,第叁道雷劈了那珠胎暗结的孽种!
大抵这位曾经频繁在佛寺礼佛的南公子,真的有几分道缘。
这一天,雷雨大作,其中一道雷,劈毁了皇子府的正院屋瓦。
好在大皇子殿下身手不凡,及时跳窗,不然就要被掉落的房梁砸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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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女尊国的小纨绔(64)
虽然决心投身造反大业,将要逆袭,但春晓一时还没找到着手点,她这两天都没有出去和狐朋狗友鬼混,既然要洗白自己,自然不能再做纨绔行径,虽然纨绔行径确实很爽。
这些天她在家要么和南藏月赏花,要么和松妆钓鱼,最后还跑去和丹娘子学武功。
有一次她在练武场扎马步的时候,松妆来送汤,机缘巧合被丹娘子看出了天赋异禀,要他徒手劈断迭在一起的五块砖头。
春晓以为丹娘子看不起松妆的出身,在为难他,她自然是维护他,松妆一个病歪歪的内阁男子,怎么可能劈断这么多砖块呢。
春晓便小声让松妆,随便劈一下,不要伤手。
于是病弱的一米八几松妆公子,随便劈了一下,五块砖头齐齐碎裂,而那柔弱公子的手,红都没红。
春晓:“……”
丹娘子:“果然是习武之才,可惜是男子之身。”
松妆腼腆地笑了笑,虚弱了咳了两声。
可在春晓眼里,他已经不再有林妹妹滤镜,已经变成了两米高的肌肉大汉形象,“谁说男子不如女,婶婶,让他和我一起习武吧,不能浪费了妆妆这一身本领。”
这是将才啊!
于是松妆就这么和春晓一起,接受丹娘子的指导,春晓每天扎马步扎得费劲的时候,松妆已经迅速打好基本功,能够飞檐走壁,胸口碎大石了……
进度对比起来实在夸张,最后春晓靠着自己在从前世界的剑术,勉强学了个半吊子,松妆却轻松出师,开始修习各种丹娘子带来的内功心法和刀枪剑戟招式。
丹娘子当真是在将他当做将才培养,白天学完武艺,回去还搬出兵书,让他刻苦研读。
大抵是松妆确实有这方面的天赋,接受力极快,举一反叁,一日千里。
春晓最后心甘情愿给松妆送水擦汗,小鸟依人。
松妆正在射箭,一石八的弓被他拉满,叁箭齐发,穿透叁个箭靶的中心,重重射入墙壁。
丹娘子拍着胸脯肯定他有扛鼎之力,还怂恿他给春晓表演一个,但松妆到底还有男子的矜持,身为男子身,习武学艺已经是超出他的设想,难为他了,怎么可能还去扛鼎给妻主看,这太不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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