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斯暖
欺负小孩,虽然不道德,但是解气。
陆拂炸了,随手抄起一只盘子,就要和他干架,“小贱人,小贱人,朕手撕了你!”
木荣月挑了挑细细的眉毛,然后瞬间神色一变,仓皇害怕地跪倒在地,眸中盈盈出泪珠,往桌子底下钻,口中求饶:“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小的做错什么了?啊,好痛啊……”
陆拂敏锐地察觉到什么不对,正要放下盘子,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柔和清软。
“吹眠,你要手撕了谁呢?”
小陆拂艰难地回过头,看到了素衣站在门边的未来皇后,欲哭无泪。
“母妃,若朕说,是这位小公子欺负了朕,你可信朕?”陆拂憋着小嘴,委屈道:“他偷喝了朕的鲜牛乳!”
木荣月从桌子底下爬出来,衣服凌乱,神情畏缩,像是遭了大罪,一脸凄楚。
春晓看着陆拂摇了摇头,“池月都和我说了,陛下,你怎么能仗着自己的身份欺凌弱小呢?木公子体弱,形单影只生活在我抚春殿,你身为一国之君,就不能多分宽容体谅之心?你太让我失望了。”
陆拂小脸微微发白,他连忙上前几步,抱住春晓的大腿,眼睑泪珠颤颤欲滴,“可是母妃,他偷了朕的牛乳,那是您送给我的。”
春晓垂眸看他,“那是我命人送给他的。”
她拨开了陆拂的小手,“你今日不乖,牛乳没得喝了。等陛下日后学乖了,牛乳自会续上。”
陆拂惊愕不已,他下意识去看了一眼那木荣月,看到了他一副任打任骂的憋屈样,一股怒火涌上心头,这个贱人竟敢设计他?
小陆拂咬咬牙,又抱住了春晓的大腿,可怜兮兮地仰面道:“可是不喝牛乳,朕还怎能长得高大威猛?”
他是一定要成为一个高大威猛,强壮得可以一手一个情敌,然后统统将他们丢下护城河的那种刚猛男人!
小陆拂白生生的小脸蛋皱着,看似担心不已,“母妃,朕以后一定会好好听话的。”
吃一堑长一智,他以后再也不冲动了,他一定谋而后动,迟早大权在握,偷偷活撕了这个木行浊!
“母妃,您不要这般狠心。”陆拂嫩嫩的小脸蛋蹭着她的大腿,矮矮的小身子哭哭唧唧,“阿拂不是坏孩子,您知道的。”
春晓叹口气,“我自然知道,你还小。”毕竟这是个看到司庭杀人,会吓到不敢睡觉的学龄前儿童,五岁的小可怜。
她摸了摸他的脑袋,“今天本宫念在你性子急,就不和你追究了,以后和木公子好生相处,知道了吗?”
木荣月以后若是被她宠幸了,按理,在辈分上就可以算陆拂的后爹了,他一口一个贱人,实在不妥。
“还有,本宫不知你那些话是从何处学来的,日后是不允许说那些粗俗俚语了!”
一口一个小贱人,这孩子五岁前究竟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长大?男主这样真的好吗?头疼。
“拂儿晓得了。”陆拂惊喜地蹦了一下,抱着春晓蹭啊蹭。
果然,春晓还是最爱他的,轻而易举就原谅他的,“母妃,你对我真好。”
春晓笑了笑,小傻瓜,你是男主啊,她说:“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
春晓点了点陆拂挺翘的鼻梁,心想,等过几年,你和我抢争权利的时候,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坏。
不但夺了你的权,还要夺了你的色,最后将你的江山祸害得千疮百孔!
陆拂被爱抚得一脸满足又羞涩。春晓真是太喜欢他了,比他想象的,还要喜欢他呢!真是令他不好意思!
(首-发:yanqinggang ( ))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祸乱朝纲的贵妃(61)
陆拂在庭中栽种的梨树活了,这个夏末到秋疯狂生长抽芽,再过两年可能就要吃上梨子了。
陆拂每天都要认真拎着小水壶给它浇浇水,但是他没有想到,自己视为一生仇敌的木荣月,竟然借助这棵梨树,勾引到了他中意的皇后。
那天木荣月没有穿青色的道袍,而是穿了一个白色的道衣,清瘦纤弱,漂亮易折的少年在树旁捏着一朵怒放的粉色牡丹,忽然簪在了耳边,在院中响起脚步声的瞬间,惊慌地偏头看去。
清秀好看得雌雄莫辨的白皙少年,簪着妩媚的花朵,一瞬间惊艳了谢春晓。
他成功了。
被春晓牵入了殿中,他埋着头羞涩,轻轻颤抖,其实是为了掩饰眼底近乎疯狂的兴奋。
“我们下棋吧。”春晓笑着。
木荣月进宫本就是司庭送给她解闷,为她解决身体需要,所以她察觉自己动心之后,也没有多少犹豫,便将他带进了自己寝宫。
木荣月点点头,乖顺地坐着她对面,温顺地垂着脖颈,将棋盘布好,“娘娘要执白子,还是黑子?”
殿内香炉内燃着淡淡的香,大开的窗户流入清爽的风,她托着腮捏起一枚莹润的白子,在手中把玩了一会,“行浊在白洲修道时,修的都是些什么?”
木荣月将一盘白子送在她的手边,跪坐在棋桌对面,“只是读些书,跟着习字学礼,修些清心寡欲宠辱不惊的性子,不算入道。”
“行浊的身子弱,可是天生的?”春晓拎起玉壶为他倒了一盏茶,温热的茶水荡起浅浅的热气。
木荣月抿了抿唇,抿出些微血色,“大夫说是自娘胎带来的毛病,吃了许多药都无用,只能好生养着,平时生活无碍。”他轻轻捏住了自己手指。
春晓哦了一声,将那杯茶往他推了推,“天生体弱确实没法治,多喝些热水。”
她在少年面庞上看了看,觉得大约是先天性心脏病。
她又找个话题,“你是木府的公子,平时都学些什么?《大梁风致》和《机物》可读过?你的身子不好,剑术应该没有学过,那书法和绘画,更擅长哪个?”
她是用长安世家公子成长轨迹来问他,这些书算是公子明理之后的启蒙典籍。
木荣月呼吸一窒,他死死咬住自己的唇。
他修行的道观只是木家在白洲捐的一座小观,里头的道人都不算有本事的道士,随身的仆从和先生教给他的只有浅显的知识,虚虚认得一些常见字,才艺什么的,他一概不会。
比起风华绝代,状元郎出身的司相,他就是个乡野来的文盲。
木荣月的字写得丑,画也根本不懂,自知除了一张脸,一无是处。
“书法与绘画,都学过。最爱奏萧,偶尔也会侍弄花草,煮酒品茶。”他单薄的身子挺得直直的,大言不惭,眼都不眨一下,“日后娘娘可以一一考较我。”
春晓失笑,道:“我考较你这些做甚么?”
她将手中白棋按在棋盘中部,轻声笑道:“想不到,行浊是个深藏不露的小才子。”
他腼腆地笑了笑,一丝心虚都没有,装得像个真正的大家公子,谦虚地说:“比起首辅大人,行浊要差得远了。”
春晓摇了摇头,神神秘秘道:“司首辅虽智谋无双,但这大梁要说惊才绝艳第一人,还要数本宫的小叔叔,那才是惊艳整个长安的佳公子。可惜,你这辈子没机会见到他了。”
木荣月根本不会下棋,或者说,他就是个一塌糊涂的臭棋篓子。
但是,他却天生很会演戏,聪明又有心机。他抱着春晓给他倒的热水,小口小口喝着,文弱乖巧。
他初回长安不久,对这里的家族势力不甚了解,思索一番,轻声回:“娘娘的小叔叔,可是那位名扬天下,有盛世华骨之称的殷风公子?”他在进宫前,将谢家家谱苦背了一遍。
“是他。”春晓撑着脑袋,回忆着那位谢叁郎,眉眼微软,嗓音忽然有些怅惘,“可是,小叔叔死了。这世间,再没有那般清风朗月的男子了。”
木荣月轻声:“司大人,难道也比不上他?”
春晓轻嗤一声,“司净莲出身边城,即便如今大权在握,位于万人之上,但论起品味、见识、眼界、气度……比起谢家叁郎,可差得不只一点半点。”
木荣月默了默。他以为,司首辅,已经是他难以望其项背的榜样了。
说到这里,春晓眯起打量着他,突然开口:“我与司相初遇时,是在一个雪天,他站在树下满身梅香,俊得仿若梅仙人。你与那时的司净莲,竟有几分相似。”
春晓抬手勾起他的下颌,轻轻抚摸着他的眉骨,“那时的司庭大人,还是个小编修,清高拘谨,就如你现在一般天真单纯,像是一捧不染尘埃的梅上雪。”
“司大人如今也是一等一的美男子,长安第一的仙官人。”木荣月羞涩地垂下长长的眼睫,由着她细细打量,心想自己是被当做司首辅的替身了吗?
春晓被逗笑了,“你是没见过四年前的他。如今他变了,你别看他表面上春风和煦温温吞吞,其实利欲熏心,阴险毒辣得很。可远没有当初那般正直纯善了。”
木荣月尖尖的下巴,温顺地被她挑起,眼眸抬起,眼波轻颤:“行浊会永远,保持此刻这般模样,永远不会变化。”她喜欢正直纯善的男子,他自然就是世间最正直纯善的人了。
“我还喜欢,花样多的男子。”春晓的指尖在少年光滑白皙的侧脸上划弄,樱红的唇瓣勾起,妖妖娇娇地笑着。
斯人美丽,少年的眼瞳中深深倒影着她,像是一点点吞噬的深湖,她不知道她在别人的眼里,是怎样的光。
“行浊喜爱娘娘,愿娘娘也喜爱行浊。”木荣月微微一笑,淡粉中带着浅浅病态紫色的唇,忽然含住了她的指尖,温热的口腔将她的手指含入,舌尖轻轻缠绕。
春晓被他的大胆放浪惊了一下,转而眯起眼睛,倾身俯视他的模样,“木小公子这模样,意外的可口。”
木荣月手指滑到腰间,轻轻将腰带扯开,宽大的白色道袍瞬间如水般从他肩头流泻而下,露出一大片白嫩姣好的肌肤。
衣服滑落带掉了束发的发带,大片浓黑的长发也散落,少年眉眼俊俏精致,眼角泪痣泫然,鼻梁纤挺,小脸尖尖,若不是那平坦的胸部,恐怕会认错成鲜嫩的少女。
他心内情动,脸颊上也浮起一层红色,口中含着她的指尖,“娘娘……要了我可好。”
(情敌都是琴棋书画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而木行浊主要靠瞎编)
(下一章木容月吃肉!他的肉和别人不太一样!)
(烦死了,每次看到恶评就不想写了,烦躁)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祸乱朝纲的贵妃(62)h
木荣月的身体和春晓曾经见过的男人都不一样,他没有那些流畅精壮的肌肉线条,没有充满爆发力的各处紧实的肌肉,他单薄又漂亮,肌肤白腻柔软,雌雄莫辨,像是玉雕的偶人。
他慢慢爬上床,依偎在春晓身边,伸手去摸她额间的红痣,目光痴迷,“娘娘像是,我儿时见过的观音,悲悯慈善。”
春晓抿唇一笑,她可不是什么慈善的人,“你一个小道士,见什么观音。”
木荣月低低一笑,轻轻解开她的腰带,将薄薄的华服褪下,口中慢慢道:“还好爹爹当初没有将我送去寺庙静养,否则行浊此刻怕就是个光溜溜的小和尚了。”
春晓搓了搓他的脑袋,柔顺细软的黑发水一样光滑,她吻他的脸颊,调侃:“现在,是个光溜溜的小道士。”
木荣月颊生红云,俯身搂住她,从她的发尾一点点吻上去,虔诚又爱惜。
他的肌肤滚烫,热得有些不正常,在这个秋末的季节贴着春晓的皮肤,很舒服,她懒懒躺着,看着他亲吻她的发丝,又去亲吻她的下颌,脖颈,小心翼翼剥开她的里衣。
“嘶……”她轻呼一声,按住了他的脑袋。
他连忙停下动作,松口那粒红珠,惊慌道:“娘娘不舒服了?”
春晓眯了眯眼睛,手中力气加大,指尖勾到了他的一根发丝,拉得他生疼,“行浊似乎颇擅此道。”
他的动作太熟练了,敏感点也找得又精又准,口中的功夫好到不像是初次,倒像是床笫之间的老手,司庭跟了她四年,也没这么能取悦她。
木荣月眼睫垂了垂,将脸庞贴在她的小腹,答道:“行浊入宫是为了陪伴侍奉娘娘,是以在入宫前,特意去楚馆仔细学了几日,希望娘娘不要嫌弃我。”
春晓挑了挑眉,司庭也说去青楼学了,还看了书,结果就学了个四不像,这木荣月学了几天,就有这功夫,难道是天生有慧根?
她伸手握住身上少年的肩头,猛地一个翻身将他按在身下,垂眸细细打量他的身体。
一丝不挂的少年身体纤瘦高挑,胸膛平坦,两点茱萸淡粉娇嫩,腰肢纤细一握,两条细长匀亭的腿间,是白白嫩嫩的一长条阳物,此刻盎然勃勃,她凝眸看了一会,诧异,“行浊这里,天生便没有毛发?”
这个男人,竟然生得跟她一个女人一样细嫩干净。
木荣月咬了咬唇,脸庞涨红,强忍着羞意,轻声道:“原先是有些许的,只是行浊觉得那……有碍观瞻,担心惹了娘娘厌恶,便用药尽数除去了。”
春晓真实惊讶了,这个封建时代,竟然还有脱毛先驱,还是个男人,“行浊对自己的仪容这般在意?”
他勾了勾腿,将胯间羞耻硬立的部位藏起来,潋滟娇弱的桃花眸看向她,“行浊还会许多,娘娘可要一样样看过来?”
满楼香的药性,几乎令她时时刻刻都能生发性欲,经不起挑逗,春晓握着木荣月肩头的手指收紧,忽然低头含住了他淡色的唇,将那丰润的唇瓣含入口中,身下私处贴住他的那里,轻轻摩擦。
“嗯,啊,好舒服……”少年眼中情波愈盛,呓语从相接的唇间溢出,拱着身子难耐地顶着她,轻轻摆腰扭动。
他湿滑的舌尖伸出,描摹着她的唇形,主动地舔吻着她,淡淡的甜香味从他的口中溢出,说不清的清甜,令人忍不住吻入他的口中,想要吮吸更多的香甜。
“阿月,你先前吃过什么?”春晓咬着他的唇,觉得这味道诱人得不正常,她一个不大喜欢接吻的人,竟然都沉迷于他口中的气味。
“哪有吃过什么?只喝了一杯清水罢了。”木荣月灼热的手臂虚虚搭在她的腰间,像是缠人的妖精,炽热的呼吸扑撒在她面上。
他在说谎,这是他特意调至的香片,每夜含着,只为口中气味馥郁芬芳,讨她欢心。他羞涩地送上舌尖,大言不惭:“兴许,是阿月天生的体香。”
阿月,他喜爱这个昵称。她叫他阿月,而不是司相赐下的行浊。
他没念过几本书,但也知道浊字不好听,他见识浅薄,读不出行浊二字的深意,只暗自觉得读书人过于矫情。
春晓又尝了两口他的体香,缓缓扶住他的玉柱,将他吞了下去。
虽然他生得单薄,但是这处竟然诡异的硕大,简直与他体型毫不相衬,她咬着牙一点点吃进去,手中下意识抓紧了少年的手臂,额间细汗沁出。
“啊,呜啊,娘娘好紧……阿月好痛,呜呜……”他在她身下娇吟着,口中娇滴滴地呻吟,身下却迫不及待地挺着腰,想要送入更深。
终于尽根没入,春晓背后出了一层汗,徐徐喘了两口气,看向木荣月,发现少年的面颊涨红,像是被丢入沸水的虾子,而他手臂上被她握住的地方,包括肩头,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像是受了棍棒敲击一般。
春晓怀疑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你的肌肤,竟这般娇嫩?本宫不过是捏了一会,便起了这么多淤紫?”
春晓从前都是担心自己会被那群男人玩坏了,今天开始担心,自己会把身下这个少年玩坏。
木荣月垂头看到了身上的淤痕,眼中飞快闪过一道自厌,手指死死掐住身下的床单,眸中忽然酝酿起一层水意,“娘娘勿怕!它们来得快,愈合得也快,娘娘不必怜惜阿月。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一把抱住了她的腰,随着动作,那根硬物也死死顶入了不可思议的深处,春晓一下子软下了身子,伏在他身上,轻颤着低喘。
木荣月却比她喘得还要厉害,他试探着开始抽送,逐渐试探着她的态度,最后侧卧着搂着她,摇着细细的腰肢,将那根粗长的硬物插进去,来回抽送。
“娘娘好厉害……啊呜,阿月阿月受不住了,娘娘将我裹得好紧……阿月要死掉了,娘娘,娘娘,阿月操您这里,您舒服吗?呜呜……”
他抽送的角度刁钻,那一根硬物生得也恰到好处,穴道内壁的皱褶几乎被他刮擦得彻底,一股一股的蜜水分泌出来,春晓死死咬着唇,被源源不断的快感逼出了眼泪。
她没有呻吟,反倒是这纤细的少年,叫得几乎爽死了。
(有一个华点。那是这个世界是春晓玩弄男人,而不是男人玩她。况且她中了药,这一世离不开男人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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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祸乱朝纲的贵妃(63)h
“娘娘的里面,又热又紧……啊啊啊啊,您要将阿月夹死了,阿月只能再快一点,好舒服啊,呜呜呜呜,娘娘娘娘……阿月控制不住自己了,阿月要泄了……嗯嗯…娘娘,阿月干得你爽吗…啊,啊……”
少年的嗓音清亮亮的,此刻却喘着叫着,骚得几乎直戳她耳朵的高潮点,她忍不住蜷起了足尖,夹得更紧了,“阿月,你太骚了。”她忍不住吐槽。
木荣月紧紧抱住她,用力将她送上了高潮,用舌尖舔舐着她的全身肌肤。
“娘娘,娘娘,阿月可以射进去吗?”他似痛苦似欢愉,像是藤蔓一样缠着她,操得狠,叫得却又弱又骚。
春晓点了点头,她不会怀孕,这具身体的那次难产伤到了根本,这具身体几乎不会有怀孕的可能。
木荣月撑着床,将白嫩的臀部死死往前顶,那根粗硕得与他不符的阳物深深刺入,猝然射出。
春晓将脸埋入了枕中,低低哭叫出声。
压在她身上的少年射完后,轻轻呼出一口气,原本涨红的脸庞,此时煞白,像是冰雪一般,惨白失去了人气。
木荣月像是被抽去了骨头,整个人塌了下去,他死死咬着唇,撑住身子不压到她,看着她扭头埋在枕中,没有注意到他的模样,手指连忙颤抖着摸向自己散落在塌边的衣物,从其中摸出一粒深红色的药丸,毫不犹豫吞了下去。
随眼药丸咽下,少年苍白虚弱的面色一点点透粉,精力也一点点焕发出来。
他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孱弱的身子,用手按了按胸口,里面的心脏跳得几乎要脱出胸膛,他的目中带着倔强的光,像是燃烧着生命在发出光。
“娘娘,阿月来为您清理。”
他俯下身,将女人的两腿分开,毫不犹豫地吻上了那一点点渗出白浊的蜜处。
少年柔嫩娇软的舌头舔舐着那处的肌肤,缓缓将那穴道内滑出的精液舔去,纤挺的鼻尖压在那花谷的唇珠,惹得她的身子颤抖,两腿紧紧将他夹住,又细细叫了出来。
他温柔细致地将那里舔干净了,又缓缓吻上她的小腹。
春晓缓过来,轻轻喘息着,靠着床半坐起来,伸手捧着他姣美的脸庞,将他拉过来了,“你怎么也不嫌脏。”
少年的口角还沾着一丝白液,眼眸湿润,淫靡又纯洁,“娘娘怎么会脏。”
春晓笑了笑,将那点白液勾在指尖,眯了眯眼睛,“自己的这玩意,好吃吗?”
木荣月愣了愣,脑中灵光一闪,忽然张口含住了她的指尖,将那点白液含入,咽了下去,娇俏文弱地用脸颊贴着她的手指,“不瞒娘娘,阿月的这里,也带有阿月的体香。不难吃的。”
回去后,他便调药,将精液也药成香甜的味道。
天生异香的人设绝对不会倒!
他低下眸,藏住几分得色,故作无知,“阿月的汗液也是香香的呢。怎么,难道娘娘从前遇到的男子,都不是香的吗?”
他茶里茶气,眨眨眼睛:“难道不是所有男子都是香香的吗?”
春晓沉默,盯了他半晌,感觉这小道士有点像传说中的绿茶婊,忍不住怼他:“他们也是香的,自然都是群香喷喷的男人,否则本宫怎么会看上他们?”
木荣月呆了一下,难道娘娘从前的男人都是天生体香?他这后天塑造的冒牌货,难道从一开始就落后了吗?
他的眼眶红红,想了想,准备说,其实他的精液还可以虽心情变幻颜色……
还好春晓开口,没让他这个惊悚的想法说出口,她说:“今日便到这里,你先回去吧。”
木荣月如遭雷劈,“娘娘,难道阿月服侍得不好吗?”
木荣月觉得自己已经做得最好了。他的心机不仅在于用药物改造自己的身体,就连学习逢迎女子的身体,他也没有去青楼,他觉得青楼是女子做皮肉生意的地方,是绝对学不到取悦女子的方法,所以他去了南风馆,向那些男人学习取悦女子的法门。
他费尽心机,却只是爬了一次床,就要被厌弃了吗?
眼泪一瞬间便夺眶而出,他垂头哭得肩膀轻轻抽动。
一次情事,少年浑身娇嫩的皮肤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像是遭受了虐待,此刻又哭得委屈悲凉,春晓实在于心不忍,她说:“你瞧你自己的模样,怎还能有第二次呢?乖,回去好好休养几日。”
“阿月可以的。”他瞬间抬起头,拉过她的手,盖在了他的胯间,那硬物硬邦邦地抬着头。
春晓:“……”这不科学,他不是个病秧子吗?
她犹疑地看着他,难道是装病?这雄赳赳的模样,不是装病难道还能是嗑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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