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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斯暖
司庭捏了捏她的脸,又哼了一声。
她黏黏腻腻地叫他,“我的状元郎。”
司庭脸庞微微一红,“我早不是状元郎。”
她踮脚去亲他的白皙的脖颈,亲吻他的喉结,他俯下身迎合她,她便又亲他的下巴和鼻尖,口中调侃他,“可你永远是我心爱的净莲公子,一眼万年的状元郎呀!”
司庭的脸烫得厉害,轻轻推搡了一下她,“真不害羞。”
春晓笑道:“那我不说了。”
司庭咽了咽喉结,轻声道:“我爱听的。”
春晓又笑了,拽着他的衣襟,踮脚去亲吻他红透的耳尖,含住了耳廓,喃喃:“净莲,爱我。”
司庭一把将她抱起,大步走向殿内拔步床,帘帐垂落掩住一室春色。
男女衣裳散落一地,肌肤滚烫相贴,红烛冉冉,呓语呀呀。
他撞得又深又重,将她紧紧抱着,清清沉沉的嗓音叫着她的名字。
朝中心机深沉,城府极重的首辅大人,这般轻易地被糊弄住了,所有怨愤一概不究。
她弓着腰愉悦地呻吟,他压在她耳边,嗓音充满情欲,哑然问她,“谢春晓,我究竟是你的什么人?”
你是我最忠心最能干的走狗,“你是我最可爱的小净莲。”
“我今年二十有七,可不小。”他不满。
春晓低低地笑,一般男人被说小都会想到那处,只有这司庭才会第一反应是年纪。
她主动去迎上他的动作,将自己的唇送上,“司净莲,是我威猛强壮俊美无双的夫郎啊。”
他愈发情动,几乎控制不住精关,肩背肌肉绷紧,嗓音颤抖,“晓晓……”
“唔啊啊……净莲净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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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祸乱朝纲的贵妃(67)
第二日,早朝归来,春晓在殿内看了一会奏折,觉得头疼欲裂,这种国家社稷的活,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
看了一会,她绞尽脑汁批了几个有祸国色彩的批语,然后打算出门去找男主。
批奏折太烦人,她急需教导男主快点长大,将这苦差事接走。
春晓来到陆拂住的偏殿的时候,小皇帝惯常读书的书案前不见人,她抬脚轻飘飘地走到了内室,就看到了窗户下,在窗外海棠花树荫下鬼鬼祟祟的小崽子。
“阿拂!”春晓扬声喊了一声。
只见那明黄色的小身影一抖,然后瞬间转过头,一脸慌乱与诧异。
软软白白的脸蛋,一边的腮帮子鼓起,像是含着什么东西,嘴巴勉强闭着,手里还拿着一根糖葫芦,吃剩得只有两颗,像只受惊的小松鼠,看向春晓,漂亮圆润的凤眸瞪得大大的。
天呐!真是天呐!
陆拂慌得不行。
自认是个大老爷们,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受命于天的真龙天子,他觉得爱吃甜食这个习惯很不好,哪怕再想吃糖葫芦,他也忍住了!
可就在今天,小陆拂终于忍不住想要偷偷摸摸尝一口,刚吃进嘴里,就被他未来皇后逮个正着。
小陆拂差点哭出来了,他的腮帮子撑得鼓鼓的,吐也不是,咽也不是,连狡辩都说不出来。
“不要紧,吃完再说。”春晓笑眯眯地撑着脸,在窗前看着小皇帝的洋相。
陆拂垂头丧气,将嘴里甜蜜蜜的糖葫芦吃完了,也没能缓解他心内的郁闷。
“母妃,其实朕一点也不爱吃这玩意。”他倔强地狡辩。
“是是是,本宫懂得。”
陆拂:“……”他觉得她不懂!
“朕不是小孩子了!朕不撒谎!”陆拂倔强地甩着手里的竹签子!
春晓笑眯眯地,“本宫也爱吃这个,以后池月带进宫了,咱们可以一块品尝。”
陆拂鼓了鼓嘴,想了想,道:“朕可以陪你一起吃。”
春晓差点笑出声,这小皇帝口是心非也太明显了,“陛下先将嘴角的糖渍擦一擦吧。”
陆拂下意识伸舌头去舔,舔完浑身僵硬了,“朕只是没带帕子,而已。”
春晓又哈哈大笑。
偏殿气氛温馨,池月步伐急匆匆地找过来。
“娘娘,娘娘不好了!”
“首辅大人遇刺了!”
“如今生命垂危,只在旦夕之间!”
春晓心底咯噔一下。
顾不上小皇帝,她连忙抓住池月的手,“快带我去见他?是谁做的?”
心内仓皇,她控制不住地慌乱,司庭不该是死在这一年,他还有很多年好活的呢,怎么会忽然出事呢?
池月扶住她,迅速地带她回去换上轻便的衣服准备出宫,“不知。相府送来的信件只说大人遇刺病重,其他的未曾多说。”
顿了顿,她道:“兴许……是司大人这些年树敌过多,遭人暗害了……”
春晓脚下踉跄了一下,原着里司庭早期是一个清正廉洁受万民敬仰爱戴的权臣,后期才黑化造反,可这一世,司庭为她做事,早早背负了奸臣的骂名,几年内恶事做尽,树敌无数。
她掐了掐手心,“不要多想,他不会有事。”
出了宫便穿过东市,赶到朝臣云集的一片住宅园区。
春晓久未骑马,一路上马鞭挥得她手腕酸痛,终于赶到了司府前,她翻身下马,丢下马鞭闯了进去。
见到所谓伤重在床的首辅大人,春晓一脚踢在了床上。
“你骗我。”春晓转身就走。
说什么命在旦夕,不过是手腕上绕了几圈纱布,人还神采奕奕地朝她微笑。
“你来见我,我很开心。”他起身自后将她抱住,这是他四年来做得最离经叛道的一次,当那刺客的箭矢朝他而来,他脑中闪过的第一个想法竟然不是畏死,而是她可会为他难过。
她对他的情意,他总是看得明白,却又隔着一层他不肯擦去的水雾,甘之如饴地将自己蒙骗。
他接到消息说,可能有故人回长安了……
心生惶恐,谁也无法理解司净莲心内的惶恐,知晓那个故人还活着的惶恐。
春晓气得骂了他一通,在他柔声哄了半天后,才消气,拒绝了他送行,自己捡起马鞭,挥鞭就走。
既然都已经出宫了,春晓便打算多逛一逛,顺便给陆拂带一些民间小吃开开眼。
午间的长安城正是繁荣喧闹的时候,朱红雕梁的楼阁林立,街道上飘着小贩的吆喝声,相邻店铺间香料的气味与食物的鲜香,以及糖葫芦的甜香扑鼻而来。
春晓下马买了两串糖葫芦,一串抱在油纸中,放在马背的囊袋的里,另一串握在手里一边掀着面纱一边吃,眯着眼睛快乐无边,像是回到了十来岁的时候,瞒着小叔叔上街买零食。
吃着糖葫芦,她又买了个糖人,蹲在摊位前看一个老头捏面人,看了半天舍不得走,这种老人的手艺最好了,捏出来的面人惟妙惟肖了,当初在一个上元夜市上,她让一个老头捏过她和……
一阵马嘶声,接着便是东西滚落的声音。
春晓下意识转头看去……
澈透的日光下,黑发如瀑的少年怀里抱着几本书,低身去捡地上散落的书籍,低眉垂目神色淡淡,容颜却漂亮得惊异,在一片混沌的民众中,白衣的少年郎像是落尘的神仙郎君。
似是察觉到她的视线,他微微侧过脸,琥珀色的瞳孔在日光下微微发亮,映着她蹲在地上的身影,精致的五官慢慢柔和下来。
“春岙。”
春晓捏紧了手中的糖葫芦。
九岁那年上元节,她带着春岙溜出了国公府,来到长安大街,玩了一夜,还让面人摊的老头,给他们捏了一对面人,活灵活现,那时傻傻的小春岙每天睡前都要摸摸它们。
春晓快速站起身,已经动作太急,头有些微微眩晕。
嘶叫的马被勒住,白袍俊雅的小公子抱着书走了过来,看着她,“当心些。”
他握住她手里糖葫芦,“好笨。”
春晓看向了那双含笑的眸子,曾经这双眸子萦着一层薄薄的青灰色,仿佛将他与这个清醒的世间隔开,而如今这双眸子清明又透彻,却又显得他,更像是与人间格格不入的绝色。
春晓回过神,不知说些什么,最后道:“我不是,让你离开长安,去松洲吗?”
他不语。
春晓看向他怀里一捧书,见他一副文士打扮,颦了颦眉:“你是来长安赶考的学子?”
他微微垂眸,默了一会,出声道:“你见到我,似是不太高兴。”
大约是有些近乡情怯的情愫,时隔多年,再见到曾经最亲密的少年,春晓也说不清自己的心情,只是有些怅惘,“这里不是一个好去处。”长安会乱起来的,大梁也会乱起来。
“我如今在这里开了一间私塾。”他接过她手里的缰绳,牵着她的马,向前走。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祸乱朝纲的贵妃(68)
春晓连忙跟上他的脚步。
春岙如今比她高出许多,走得快了,她便要小跑几步去追赶他。
走在前头的少年抿着唇,唇角扬着不易察觉的笑意。
“替我抱着书。”他托了托手,十来本书籍在他手心托着。
春晓任劳任怨去一本本往自己怀里搬,刚拿了一本,他就道:“够了。”
春晓抱着一本书,跟在他身后:“就只让我拿一本?这有区别吗?还不如你自己搬着。”
她唧唧歪歪的。
春岙面色淡淡:“既然你敢不欢迎我,那就要吃点苦,长长记性。”
春晓无语地看着怀里的书,这一本书的重量,“还真是大苦头。”
“阿岙你不懂,我是为了你好。”她苦口婆心,念念叨叨地说:“去松洲开开心心做一个小地主,是我为你安排的最好的前程。”
走了没多久,在一个巷里偏门处,他停下脚步,转过身。
“你怎知,我所想要的,最好的前程在哪里?”他的嗓音微冷,显然不悦。
她嗫嗫说不出话,总不能说她熟读原着剧情,未卜先知吧。
“夭山先生。”
此时有几个男人和妇人路过,皆朝他们拱手施礼,“夭山先生。”
春晓好奇地看着他们,春岙现在是当先生了?这个时代的先生,可是称呼名望大家的称呼。春岙如今这般博学,这般神气吗?
春岙淡淡颔首,目不斜视。
这几人显然也习惯了他的风格,拘谨恭敬地寒暄了几句,有个人忍不住问道:“这位,是先生的?”
他们想问这陌生姑娘是他的什么人。
“是我的。”春岙嗓音清冷,顿了顿,春晓心一紧,他才继续道:“内人。”
春晓心又是一紧,可碍于这群人还没走,不好拆台。
“夭山先生竟已成家?”
“长安城的姑娘们可都要失望了……”
“先生与夫人,看起来便眉目俊俏相似,颇有夫妻相呀!”
春晓拉了拉春岙的衣袖,被他扫了扫袖子,他淡定自若地回道:“还未摆酒,过些日子便会摆婚宴。”
又是一阵恭贺声。
等一群人走了,春晓走伸手去扭春岙腰间的肉,却发现捏不起来,这家伙摸起来蜂腰窄臀怪健壮的。
“你做什么?”他站的笔直,垂目看着她猥猥琐琐的动作。
春晓收了手,神情不赞同地道:“阿岙,你怎能骗人呢?”
他挑了挑眉,然后俯身将马系好,摸出钥匙开门。
“我和你说话,你听到没有。”她拦在他面前。
春岙一把推开了门,扭头看她,清冶美丽的容颜惑人极了,他淡淡开口:“你若与我成亲,便不算骗人了。”
春晓惊呆了,“我怎能与你成亲?我是你姐姐!”
他们是双生姐弟啊!
春岙指尖捏着细长的钥匙,纤浓的眉宇压低,唇角平直,“一个孤魂野鬼,是我哪门子姐姐?”
虽然早就猜到这个家伙认出她的身份,但春晓还是不懂他怎么能藏这么久,她觉得他多半是猜测,“胡说什么,我若不是你姐姐,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我年幼早慧,两岁便开始照顾自己的童养媳了。这个答案,你满意?”
春晓:“……”
我拿你当弟弟,你拿我当娘子?
“这么多年,你一点没有变聪明。”他摇了摇头,将她手里的书拿过来。
忽然像是察觉了什么,他猛然将手中的书卷丢出去,凌空的一声破裂声,接着便是森寒的剑光。
“谢春岙!”
气势汹汹,满身杀气的男人自空中飞掠,提起手中长剑便再刺出。
“二叔叔?”春晓惊呼出声!
轻软的一道声音,却瞬间令那持剑的男人,剑握不稳,骤然停下动作。
一身黑衣,面色冷硬,高大峻美的男人,赫然就是早已死在南疆的谢家二将军,谢关元。
此时他怔忪地看向出声的女子。
春晓先是震惊,接着是怀念,最后就是出离愤怒了。
“谢旋周!你当初弄丢了我弟弟的仇还没和你清算,如今竟然光天化日便来追杀我家阿岙了?你这是成心对我家阿岙不利了!”
她一把将春岙护在身后,生气地瞪着持剑的男人。
谢关元握剑的手紧了紧,神色有些暗沉,他的喉结动了动,盯着她看了许久,才晦涩出声:“谢春晓,你不懂这逆子做了什么。”
春晓撸起袖子:“就是杀人放火,我都能替他兜着!”
说着,春晓的气焰一下子嚣张起来了,“我如今可不是寄人篱下,要随你谢旋周安排的小可怜了,如今我是大梁皇太后,一手遮天,整个大梁都在我手下,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谢二郎你休得放肆!”
谢关元愣了愣,“陆慈死了?”
春晓:“……”
春晓:“陆骊龙早死了!”
谢关元怔怔半晌,忽然笑出声来,手中长剑轻颤。
他的目光越过春晓,落在她身后男人身上,“谢春岙,过往之事,我不会再追究。日后你便好自为之。”
他转身欲走,忽然顿住,背着身子,道:“谢岑丘如今在谢府,你若要见他,今日便过来吧。”
说完,他跃身离开。
春晓:“……”
都没死?
肩头被人拍了拍,她转过脸,见到冷冷清清的小神仙不高不兴的模样,“你若要去见他,便去。只是,记得早些回来,西区光前街朱雀巷十八号,我等你来成亲。”
春晓:“……”这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是闹哪样,“阿岙,你如今变得有些凶。”
想当初,他傻乎乎的样子,多招人疼啊。
春岙扯了扯唇,“我不凶,当初能从难民堆里将你养得白白胖胖带到长安城?”
春晓辩驳:“就你一人天生白白嫩嫩,我可是黄黄瘦瘦的!”
春岙默了默,“挺好看的。”
春晓离开前,他又忽然叫住她,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
“那天晚上的烟花,我看到了。很漂亮。”
春晓扶着门框,抬脚慢慢越过了门槛,指尖收紧。
此去经年,再相见她已非当初愧疚不舍的女孩,心境与情景物是人非,她已走在了自己的道路上,闭目塞听地做着一些荒诞又恶毒的任务。
她轻声道:“阿岙,我已经变了。”或者说她从未变过,只是以后她还会更坏,令所有人失望,令所有人愤恨,最终死得大快人心。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那般丑陋的模样。
门扉关合前,她听到院内质感微冷的男声,落入她耳中。
“我不会离开你。“
一滴眼泪瞬间从她眼眶坠落。那年乱世仓皇他们相依为命,而如今盛世太平,她却身不由己……
(我宁愿春晓儿永远不要动情,我不想她难过。男配们或许难过一生,她却要痛苦好多年。)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祸乱朝纲的贵妃(69)
谢府两位家主离世后,春晓便遣散了大半下人,只留下一些忠仆维护府邸,不教它破败得太快。
即便如此,再次推开那扇朱红大门埋入的时候,春晓还是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觉。
曾经辉煌雅致的朱红雕梁中被燕子筑了巢,影壁在风雨的侵蚀下风鸟虫鱼的花纹逐渐褪去,一路走来,除却满庭秋叶落满,尽是空空荡荡,久未修理的花草树木在园子里疯长,繁盛又荒芜。整座宅邸都安静着,楼台水榭经年至今,朱红褪去,透露出一股寂寞的意味。
春晓在莲池便看到了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夏天已过,晚秋萧索,漫池接天的莲花已经谢了,残叶枯败地耸立在浑浊的水中,一袭白袍站着灰尘的长身男子躬身在池边,慢慢地洗手,垂下的眼睫纤长,侧颜清致又安静。
“小叔叔。”
她低呼了一声。
那掬水的公子侧头过来,俊逸出尘的面容毫无改变,身后是一片荒芜的园林,睡凤眼微微睁大,唇角忽然扬起了笑容,“软软。”
谢岑丘站起身,目光落在她身上,缱绻地打量,“过来。”
春晓走过去,也细细看着他的模样,看到他如今形容狼狈,冠发也不齐整,却依旧眉眼清雅,浑身散发着矜持高贵的士人风采,似乎毫无不为外物拘束。
谢岑丘伸出手,一把将她拉入怀中,下颌顶在她的发顶,嗓音微微颤抖:“好久不见,我一直在想念你。”
她等他情绪平复些许,才从他的怀中出来,问道:“你去了哪?我以为你与二叔叔都已经死了。”
她垂眸,避开了他的眼睛。
谢岑丘的手掌在她的发顶抚摸,一遍又一遍,像是要将这些年的份都摸回来,“软软不知道,小叔叔受了大委屈。”他低声喃喃,似喟似叹。
春晓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谁能给谢殷风委屈受?
“莫非是谢家列祖列宗从下面爬上来,将您教训了一顿?”她微微压低眉头,“我以为小叔叔已经将我抛下了。”
“我怎么舍得?”他又将她抱住,忍了忍,还是忍不住,托起她的脸颊,在她唇角落下一吻,“小叔叔此番为了逃出来见你,可是遭了大罪,险些真要丧命。”
“你去了哪?”
春晓又问,她总觉得这叁个男人出现的有些不对劲。
她想起了她上次离开这个世界后,不过七年整个大梁就被不知名的力量颠覆,导致她任务失败的事件,她隐约觉得和谢岑丘的失踪有关。
谢岑丘默了默,纤长白皙的指节在春晓眼下擦了擦,不说话。
“告诉我。”她故作气恼道,“难道你连这也要瞒着我?”
他轻声叹了口气,目光看向楼阁飞檐的远方,“软软可见过阿岙了?”
她一怔,点点头。
“我不知该如何同你说……”
“你说不出口,便由我来说。”
一道威严冷冽的嗓音响起。
春晓偏过头,看到了站在桥上的男人,他的身后背着一把剑,神色微微沧桑,冷峻的眉间皱成川字,目光冷冷地从谢岑丘脸上扫过,落在她身上。
他的目光坚定,声音沉着,带着微微的怒意:“五年前,我在南疆平乱,误入山林瘴气,受困于内,本已找到出路,却被一群乱党挟持。而那群乱党之首,就是谢春岙!”
“那逆子在失踪的时间内不知有什么境遇,不仅神智恢复,甚至起了谋逆之心。他将我困在地牢,勒令我助他推翻陆氏……”
谢关元当时自然是不肯,不仅不肯,还日日批斗他狼子野心,大逆不道。
而不等谢关元说完,谢岑丘忽然接过了话茬,道:“于是二哥就被关了五年,直到一个月前,我将他从牢狱中救出,两人冲破围追堵截,九死一生,回到了长安。”
谢岑丘聪明地省略了一部分往事。
而春晓的注意力显然不在他省略的那部分上,她只是怀疑地问道:“阿岙怎么可能会是乱党,若你们不愿说,也不必用这种话术来欺骗我。”
虽然他很聪明,但是他根本没有谋反的动机。有她给他安排的前程,春岙根本不缺荣华富贵,完全没有必要铤而走险,更别说囚禁长辈。
谢关元见她一脸怀疑,眸子怒得眯了眯,斥道:“谢春晓,你竟不相信两位叔长?这些年难道你一点长进也没有吗?识人不清,糊里糊涂,究竟是如何坐上太后之位?!”
春晓被骂得懵了一下,来不及发火,谢岑丘震惊了。
谢岑丘惊声道:“陆骊龙那贱人已死了?”
谢家被陆氏皇族掘了祖坟,先辈尸骨被挫骨扬灰在松洲大江下,至今不能安息,如今陆氏永正帝英年早逝,也算是天理报应。
她怒目看向谢关元,“无凭无证,本宫为何要偏信你一面之词?谢关元,如今你不过是个已死之人,这就是你与大梁太后说话的语气?”
谢关元一身黑衣劲装在秋风中猎猎,气势似冰,“谢春晓,这就是你与二叔叔说话的语气?”
他骂道:“谢春晓,谢家家规家训,你都忘到脑后了?如今大梁朝堂局势如何,你以为就无人能看清吗?你身为一介女流,挟持幼帝,扶持傀儡,嚣张跋扈,独断专行,甚至开始加重徭役,劳民伤财修建什么阿房宫!纵容奸佞残害忠良,祸乱朝纲,侵吞社稷,这就是谢家教你的女子本分,礼义规矩?”
春晓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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