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斯暖
她毫不在意,摆摆手从院中走入殿内。
陆拂依旧站在院中,老成的黑色华服和高束的冠发,掩盖不了他那过分精美俊俏,却又带着几分青涩稚气的少年面庞,毕竟再聪慧,也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罢了。
日光渐渐收敛,他缓缓抬手,看着空无一物的掌心,徐徐握紧,眸光阴沉。
“母妃,你不愿意嫁给我,又想要嫁给谁呢?”
“不要紧,将全天下的男人都杀了,你就只能与我在一起了。”
“就从,首辅开始好了。”
(猎杀时刻)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祸乱朝纲的贵妃(90)
光启十年叁月廿二的朝堂,被永远载入大梁史册。此后无论千百年过去,后代人无不为这一天那位忍辱帝王的功绩赞叹。
在这一天,整个大梁朝堂在那高座在十九阶上,着黑衣龙袍少年脚下跪服。
在他们还在为大梁叁亩七分地争执不休,为批斗首辅与太后专权声嘶力竭,为大梁灾情焦头烂额之时,那远赴肃国自甘为质子的天子,已默默拿下了那片土地,将其归入了大梁的版图。
传闻中在七年前双腿俱废被俘的谢家二公子,谢旋周一身戎装站在群臣前,将肃国皇帝降书抖落,而那六年前以身殉国的谢叁公子,擒着一柄玉骨折扇,垂眸站在他身旁,唇角含笑。
“肃国,在大夭朝早期便是我们的土地,在国内动乱后几名叛将趁乱割据,将那数十座城池分裂,而如今由大梁收复失地,四海今日重回一统。传朕旨意,除大奸大恶者,大赦天下,取消宵禁叁月,以贺国喜。”
金銮殿白玉阶上的少年帝王嗓音低沉缓慢,隔着十二道垂冕看不清那面庞的神色,只能听见随着男声,有指尖不紧不慢敲着龙椅扶手发出的笃笃声,“天下今朝于朕手中归一,还有诸多事宜要劳烦诸位爱卿,今特封谢关元为镇北大元帅,为朕镇守肃国土地,威慑残党,此后没有朕的旨意不得擅自回京。”
台下众臣小心翼翼用余光扫着那垂首跪拜的谢二郎,心内震撼久久不能平息,且不提陛下竟然竟然不声不响将肃国拿下了,他们一面猜测着谢关元在此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又不由感慨,虽则此生不能回京,但固守一方曾经国土,也算是一人之下荣光无限了。
有数位朝臣手捧笏板,眼角却忍不住朝位于群臣之首的首辅位置扫去,司首辅面色淡淡,看不出什么心情,倒是在十九阶上,位于陛下下首的太后神色复杂,目光不断从两位谢家公子身上掠过。
他们惊觉,太后与这两位谢公子,原都是一家人,她也姓谢啊。
要知道,在如今的大梁,若说狠辣奸恶的首辅是第一奸臣,那么太后娘娘便是为虎作伥,骄奢淫逸的妖后,首辅贪赃枉法草菅人命,累累罪行罄竹难书,堪称前无来者的佞臣,而那太后则是开国来第一位以女子身摄政的人,目光短浅,被奸臣蛊惑,乱点江山,如今大梁满面疮痍有一半归罪于天灾,而另一半则要完全归责于奸臣妖后的人祸。
有几位老臣,当场老泪纵横,陛下雄才伟略,定能破开大梁阴瘴,重现盛世长安。
“至于谢岑丘,爱卿于我收复肃地功不可没,不知想要哪些封赏?不如,陪同你二哥,一同为我大梁镇守北地,如何?”
帝王撑着头,珠玉冠冕泠泠碰撞,又道:“朕尝闻海外另有一番广袤土地,若是爱卿仍有游志,亦可请命,朕封你为拓洋使,便去寻防海外人地,扬我大梁国威,拓我版图,如何?”
堂下玉扇男子玉立在大梁权势云集的首位,却毫无波动,面色淡然,形态风流的睡凤眼微阖,薄红的唇角如覆了一层水色,微微噙笑。
春晓死死捏着衣袖,目光落在谢岑丘脸上,他为何没有死?是从一开始就在与谢关元一同设局骗她吗?为了匡扶正统,所以诈死潜伏去肃国?
可是谢岑丘从始至终没有抬眸,他落落跪在堂下,“臣拓洋使谢岑丘,接旨。”
两位功臣完成封赏后,皇帝又随口嘉奖了几个将士,最后喜怒不辨地开口:“昔日,朕年幼懵懂,无法打理政事决断国务,如今朕年岁已长,便不再劳首辅与母后为朕操劳。此后一概事务奏折,不得越朕请报,一经发现其人削职全族流亡。”
朝堂瞬间陷入寂静,落针可闻,这番话指向明确。
那立于首位,神色恭敬的司首辅不动声色,而他身后的势力,却必定会重新站队,整个大梁朝堂都将重新洗牌,这位以战复国的帝王,势必要建立集权统治。
大梁将要迎来崭新的面貌,这群奸佞也定会走向灭亡。
早朝毕后,堂上身着黑色龙袍的帝王拂袖离去。
堂下微微混乱一会,群臣井然离开。
春晓扶着椅子扶手,几乎一时站不起来,终于站了起来,她的目光落在被群臣包围,正在离去的两位谢家男人身上,目光渐深,喉中微哽。
她站在原地等了许久,谢岑丘都没有回过头来。
她想,无论这两兄弟是怎么与陆拂走到这一步,总归顺应了剧情走向,她也不用愤怒和指责,这种局面的出现,抛开被背叛的可能,对她这个任务者来说,是再好不过的。
她想,自己的死期就要来了。
可是她想不明白,以谢关元和谢岑丘对家族的重视和荣誉感,为何会选择接受陆拂这样的安排。一个终生镇守异地他乡,无诏不得回京,一个此生大洋漂泊,生死不定,同样余生回不得长安。
他们,为何这般坦然接受?就对长安,没有一丝眷恋之情吗?
亦或是,这本就是他们与陆拂商量好的结局。
春晓在无人的金銮站了许久,也想了许多,最后闭了闭眼,转身离去。
两个本该早死的男人,苟活到现在,如今自愿远离剧情中心,她该感到庆幸。她不该有别的想法,也不能去更改他们的志愿,这是对他们和她来说,最好的结果。
……
相较于两位谢家公子身边的热闹殷勤,昔日独霸朝堂的首辅大人身边,就颇冷静寂寥。
挥开了几个满面惊慌凑上来的党羽,司庭面上淡然的神色终于卸下,眉心微皱,唇角平直,视线从那谢家人的方向扫过,落回脚下。
“司净莲。”
司庭的脚步顿住,微微偏头,立于高大红柱之后,一身黑袍的少年,恰是方才堂上阴沉的帝王。
陆拂双手收于袖中,一双黑眸像是一丝光也透不进,又冷又阴鸷,微微眯起盯着他。
司庭一身白色绸袍,回身间如莲瓣舒展,清华徐绽,琼然文净,他神色复又沉稳淡然,恭敬行礼,“参见陛下。”
陆拂身后并没有一位侍从,他虽才十六岁,却生得十分高挑,像是不断拔高的竹节,眼中带着少年人的生命力和青年的谋算,他淡淡道:“前朝曾有诗云,莲出淤泥而不染,最是清高洁净。可在朕看来,爱卿却实在担不起这个字。”
司庭依旧处在行礼的姿势,微微低头,看不清神色。
“朕曾以为你身为寒门学子,清高沉重,一朝得以入仕,必定将施展抱负,全心全意报效国门。而如今看来,你品性阴毒,心肠肮脏贪婪,贪财好权,污糟不堪。”陆拂看着他,恶意地说:“朕不如为你改个字,就叫,怀秽,如何?
唤什么干干净净的净莲,分明是再污秽不堪的男人,身为文士却毫无清高风骨,行天下人为之不齿之事,为天下人唾骂。
司庭垂首不言,天子没有免礼,他便只能维持行礼的姿态,不能起身。
长睫微微垂下,掩住一双清眸,他似乎丝毫不被陆拂的言辞激怒。他也曾是个怀揣清白抱负,一身光华的干净公子,可在遇见她之后,他情愿抛弃自己全部的清白与正直,一步步迈入曾经最看不起的黑暗中,将自己傲骨一节节掰断,揉碎,为她铺出坦途,成为她裙下的一条走狗,不惜一切为她顶下天下大半骂名。
比陆拂骂得更难听的话,那些讨伐他的文章,他都看过。司庭不在意,他不在乎自己被人唾弃,不在乎遗臭万年,只是遗憾不能为她托出一份流芳千古的美名。
只要在春晓口中,在她心底,他还是那个梅树下不染尘埃的净莲就足够了。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祸乱朝纲的贵妃(91)
昔日司庭将木荣月送给春晓,却又难忍嫉妒,便赐他行浊二字,如今陆拂便用这来侮辱他。
“司怀秽,你应朕一声。”陆拂靠在红柱旁,殷红的唇角扬起。
司庭微微起身,他抬眸看向面前的帝王,除去冠冕后,这位天子显得没有那么深不可测,他不明白他的敌意具体来源,只以为是正统皇族对奸佞外臣的痛恨。
“臣的字是由父亲所起,如若陛下要为臣更改字号,需要发下文牒,下到微臣故乡,才能更改完成。”
他掸了掸衣袖,语气恭敬,神情却没有波澜。
陆拂微微站直身子,目光扫了一圈司庭,“你们读书人常说,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朕如今给你这个机会。朕要杀了你,你可以逃了。”
司庭微微一愣,没想到他会说得这么直白,转而轻笑:“微臣官拜当朝首辅,自入朝以来,兢兢业业,为大梁社稷殚精竭虑,不知何处触怒陛下,要伤了臣的性命。”
“首辅结党营私,公报私仇,贪赃枉法目无法纪,朝野上下讨伐你的折子可以堆成一座浮莱山,难道你就没有半点自我认知?”陆拂微微抿唇,“况且,你以下犯上,玷污母后,秽乱宫闱,便以为没人能发觉?”
司庭眉头微微皱起,又轻轻松开,像是想通什么关节,“陛下若是懒得叫臣司净莲,亦可唤我亚父。”
陆拂猛地一掌挥去,“放肆!”
司庭急步后退躲过,目光犹疑在他脸上。
陆拂冷冷一笑,讽刺道:“首辅大人你这些年用尽心机,想要讨朕母妃欢心,到了最后,还不是那谢叁郎的替身?你究竟在有恃无恐什么?”
司庭面色骤然发白,垂落的双手握成拳。
这些年,他可以忍受她的风流,她的花心,他愿意忍让接纳那些男人,却有一个最不能被触碰的痛脚。她一直将他做当谢叁公子谢殷风的替身,在他初入仕,初展风头的时候,整个长安都将他当做谢叁郎的替代……
她从没有明说将他当做谢岑丘的替代,但是那些年处处细节的表露,将他与谢岑丘比较,甚至在他主动穿谢岑丘爱穿的白袍,佩戴他喜爱的骄奢饰品,她的目光是惊喜的。
司庭努力压制着猛地从心里泛起的怒意和酸胀,他本就嫉妒心重,在这些年的时光中,更是常常如置地狱火海,可是……可是她答应了他,只要十年,耐心等待她十年,大梁安稳后,她便会随他归隐山林,到那时一生一世一双人,她只是他一个人的。
不再是如今见不得人,躲躲藏藏的关系,到那时,他们隐姓埋名,他可以光明正大带着她去官府登记为夫妻,他可以牵着她的手,堂堂正正向旁人介绍,这是他的妻子。即便史册永远不会知道那个奸臣与妖后的关系,但是他们会在史册之外,成为一对幸福美满的民间夫妻。
司庭不停压抑着翻涌的情绪,口中泛出隐隐的血腥味。
陆拂冷漠地看着他:“在将你处决那天,我会将母妃迎为皇后。”
“荒唐!”司庭眼神骤厉,“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陆拂唇角挑起一丝笑容,他今日便是来宣战与挑衅的,对于这个陪伴春晓那么多岁月的男人,陆拂嫉妒得快要发疯,“我爱她,这世上再没有比朕还要爱她的人。她会成为我的皇后,为我生育子女,延我大梁基业,与朕一同载入大梁史册,死后也一同葬入皇陵。”
司庭抬手便想要扇他,却被他躲过,他目光震动,“她是你的母妃!你这是离经叛道,罔顾人伦!!苍天一定会天打雷劈,将你活活劈死!”
司庭落空的手指在颤抖,他没有想到陆拂竟然会对她起了这种龌龊的心思!
他的脑子开始疯狂地运转,如今陆拂的势力有多大还未知,他要怎样才能将她安然带离皇城?
陆拂知道自己的心思不容于世,却不愿听到这种仿佛全世界都反对的话,他毫不犹豫反击:“朕便将爱卿的这番话当做对朕与母妃的祝贺,首辅这般动怒,想必也认为朕的威胁十分大。朕觉得也是,凭朕的容貌姿色,母妃在朕小的时候便喜爱我,如今要爱上朕,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他扯唇笑着。
“大逆不道的狗东西!”司庭情绪激动,破口大骂,“陆吹眠你这个小杂种!”
司庭眼眶发红,“你根本不是陆慈的儿子,你只是陆慈母后与人苟合生下的杂种所制造的小杂种,你根本就没有资格成为大梁的皇帝。”
“那就由首辅来推翻朕的统治好了。”陆拂垂眸轻嗤,他并不是不知,转身,“届时,朕便能正正经经以谋逆罪,将你五马分尸。”
——
夜色落下,春风依旧徐徐环绕着这片土地。
抚春殿寝宫一片漆黑,殿中人已陷入沉睡。
春晓半夜忽然惊醒,手边忽然摸到一具人体,她翻身坐起,刚要开口叫人,便听到了身旁惺忪呢喃的声音。
“还早,母妃再陪我睡一会。”
春晓额头生痛,还未完全从睡梦中拔出,分辨了半晌才认出这人的声音,她在黑暗中摸索着摸向他的面庞,光滑细腻的肌肤,春晓手抖,下意识拍了一巴掌,“陆拂,你怎会在我的宫里?”
巴掌声音响亮,春晓的手掌被人握住,眼睛逐渐适应黑暗,借助着清澈的月色,她看向缓缓起身,抱向她的男人,他像是初醒,嗓音沙哑微醺,“母妃,吹眠脸疼。”
他握着她的手,在脸庞蹭蹭,自然地撒娇,“母妃打我,母妃竟然打吹眠。”
春晓抽手,却抽不动,她说:“滚开。”
男主角这时候刚归位,不日日夜夜忙着稳固地位,处理收拢的权势,跑到她床上睡觉算怎么回事?她们一个是妖后,一个是皇帝,反派与男主根本是互相敌对的关系好不好?
春晓扶着额头,“给我滚开。”
空气中沉默了一会,男人温热的手掌依旧牢牢握着她的手,说话间呼气的温度却欺近她的脸侧,“谢春晓,你是对你所有男人都这么凶,还是只有对我才这么凶?”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祸乱朝纲的贵妃(92)微h
他拉住她的手,将她抵在床背,黑暗中模糊的轮廓欺近。
春晓挣不开,虽说原着中妖妃曾对男主起过色心,却也不是这种形式啊,这种形式看起来,倒像是男主对妖妃起了色心,这叫怎么回事?
“母妃不准排斥我。”他的气息逐渐变化,忽然咬住了她的一缕发丝,像是泄愤一样在齿间摩挲,“我今日去见了司净莲。”
春晓身形微微一滞。
陆拂手中收紧,阴暗中眸色看不清,“我同他说,我要杀了他。”
春晓抿着唇,一声不吭,本来司庭就注定要死在陆拂手里。
陆拂继续道:“就在叁天后。”
春晓脱口而出:“胡闹!”原着里司庭是死在光启十一年初,还没到他死期呢!
陆拂却以为她这是不准自己对司庭下手,“朕偏要杀了他!所有跟母妃有关系的男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春晓如心头哽了一口血,越发觉得男主长歪了,男主怎么能对反派女配打主意,“你若敢现在杀了司庭,我便日日逛青楼,夜夜搂着他的牌位同睡!”
嫉火上头,陆拂没听出她话里的玄机,只是越发妒忌,冷声道:“那倒也无妨,朕白日里自会让你没有逛青楼的精力,每夜里,就由他牌位在一旁,观你我夫妻夜事,就让那司净莲在天之灵保佑我们夫妻相亲相爱床笫和谐。”
春晓气结,若净莲真有在天之灵,怕是能被这逆子气得再死一次!
“你无耻!”春晓打死也想不到,陆拂在肃国的六年都经历了什么,如今怎么性格偏激乖觉至此。
“朕哪里无耻?我句句诚恳,皆是肺腑之言,你若不信,便试试看。”
陆拂将那缕发丝舔得湿润,又欺上她的颊侧,从耳根湿漉漉地舔吻着,暧昧的呼吸与热气喷洒在她肌肤上,“朕暂时不会杀他,但母妃千万不要威胁我。”
春晓拧着眉,承受着被他唤醒的满楼香药性,气息微喘,冷静道:“我从前希望你正直善良,仁义理智。而现在,却只希望你,哪怕有一点廉耻之心!读一读圣贤书,搞清楚什么叫伦理纲常。”
陆拂吻住她的唇,舌尖趁她说话,破开了她的唇,肆意搅拌扫荡,他轻声呢喃:“母妃的舌头好香软。”
满楼香霸道的药性,令她浑身酥软,只能强掐着掌心,令自己不露出柔婉的祈求承欢模样。这个药实在太恶心人了。
陆拂的嗓音杀意,有灼热的硬物抵在她的腿侧,他轻轻磨蹭,“母妃还是早日与那些野男人了结,日后只许与我相濡以沫。吹眠的嫉妒心重,容不下那些狗东西。”
他在说话时,舌尖从她口中收回,两唇间留下一道淫靡的细丝,陆拂覆在她唇上,轻轻吮吸,说话间喉结轻轻滑动,“母妃,并非是朕插足在后,只是吹眠生得晚了几年,教他们占了便宜。如今我长大了,就没有那些杂碎容身的余地了。”
春晓蓄力,忽然猛地翻身,压在他身上,膝盖顶住他的胯下硬物,“胡言乱语。”
陆拂被她顶得喉中低吼一声,难耐地低低喘息,口中细细叫着她的名字,他还年轻,不善于控制情欲,尤其是对她,“我在肃国,有一天夜里在院中看月亮,那月亮美极了,朕一下子就想到了母妃。母妃心狠,毫不留情将我送去肃国受苦,可是朕在肃国没有一日不再思念您。那天夜里,朕做了一夜的梦,梦里全是母妃,第二天醒来,裤胯濡湿,极其美妙爽快,却又令我越发思念你,恨不得立即飞到你的身边。”
陆拂伸手一把拉住她的寝衣,将她拉得压在他身上,少年肌肉紧实,显然这些年始终坚持锻炼武艺,他制住她的手脚,带着情欲的轻喘,说:“在那之后,我便时常做梦。而如今,再次得以见到母妃,在梦中对你做过的那些事,朕想要,明明白白再对你来一次。”
春晓浑身都软了下来,没有一丝力气。
“朕明白,母妃身怀满楼香之毒,常年受制于此。”陆拂伸手拂开她的衣襟,唇落在脖颈处,伸手又扫开她的下摆,除去自己身上的寝衣,“朕如今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容貌俊俏身体强壮,而那些野男人现在都已是人老珠黄的老男人,再过几年怕是头发都白了。”
陆拂蛊惑一般,吻着她的肌肤,徐徐道:“吹眠曾经年纪小,但如今年纪大了,也长开了。朕知道母妃喜欢俊美的男子,以我如今的容貌,全天下再没有比我俊俏的男人。而且朕仔细修学过房中术,无论母亲想要如何亵玩,朕都可陪你。”
他挑起她紧握的手,抚摸他的面庞,“朕的眉、眼、鼻、唇、下颌、脖颈、每一寸你都摸一摸,就当是母妃曾经种下的果子,如今成熟了,来将朕摘下来,吃掉吧。”
炽长的硬物猛地撞入那水泽丰沛的窄道,女子低低惊叫一声。
床榻随着男人耸动开始摇摆,吱吱呀呀,窗外落下的一地月光被摇晃的床榻剪影搅碎,绵绵缠缠的男女之声在室内低低飘散。
大梁千古一帝的初夜,就在这个寻常的夜晚,悄悄奉献给了他思求的心上人。
以各种羞人的姿势……和劲猛的力道。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祸乱朝纲的贵妃(93)
“母妃,该起身陪我上朝了。”
春晓满面绯红,羞耻地咬着牙,被陆拂圈住腰身带上了皇辇。
春晓从前出行不喜爱这些排场,太多人围绕着参观她的日常生活,会令她不自在。而陆拂却甚喜欢前呼后拥,一台皇辇从抚春殿到金銮殿,也要十六个人抬,还得有一百多人随从。若不是龙袍与冠冕制式固定,春晓怀疑他每日上朝都要打扮一番。
平心而论,陆拂是她在这么多个世界中,见到的最臭美的一个男子。
“唔……”春晓死死掐住了身下的软绸,微微俯着腰,余光恶狠狠地瞪着满脸愉悦的皇帝。
“母妃可要含住了,一滴都不准漏出来,不然儿臣可是要惩罚您的。”陆拂低头蹭着春晓的耳边,指尖在她脊背滑动,嗓音低喑,“这可都是朕的童子元阳,大补。”
春晓有心反驳他的胡说八道,但是体内堵住精液的明珠却在缓缓下滑,她只能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夹紧那圆滑的明珠上,额头沁出的一点细汗,也被他慢慢舔干净了。
“孽障。”她轻轻骂了两个字,面色涨红,浑身虚软得仿佛大病一场。
皇辇周围裹着一层轻纱帐,飘飘荡荡,细看能够看出内里二人动作,而在场百余人却无一人敢抬头。皇帝毫无遮掩的动作,夜宿抚春殿的大胆举动,已经彰显了这位帝王不伦不敬的狼子野心,宫人们心知肚明,吓得面色惨白,却是守口如瓶。
陆拂牵着她的手,将她带下皇辇,她受制于体内的明珠动作太慢太磨蹭,陆拂欣赏了一会,直接伸手将她一把抱起,抬脚大步朝金銮殿中走去。
此时殿内百官已齐齐就位,安静恭顺地站在两侧。而陆拂,他就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将当朝太后打横抱着,走上了十九白玉阶,登上龙椅。
“母妃是要同朕坐,还是坐回您自己的位置?”陆拂压低声音,凑在春晓耳边,“母妃既然爱权势,想要摄政夺权,不如就含着朕的子孙液在殿前摄政好了。有龙气庇佑,想必您会愈加威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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