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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斯暖
春晓抬手一巴掌拍在他脸上,明珠在她气愤之下,也滑落出来,她面色痛苦了一瞬。
陆拂神色暗了暗,大步将她放在一旁的太后摄政椅上,旋即坐在自己的龙椅上,冠玉珠轻晃,扫视了一圈台下众臣。
群臣处于一种诡异的寂静中,一些人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在梦魇,否则怎会见到大梁陛下抱着那妖后进殿?
在一片寂静后,不知谁带头,群臣跪拜山呼万岁。
“众卿平身。”陆拂单手支颐,瞥了一眼身旁的小太监。
这小太监长得黑瘦,但是很机灵,圆滑世故,立即尖声宣告道:“陛下今日龙体欠安,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矮瘦如黑鼠的小太监站在肤白貌美、俊美绝伦的年轻帝王身旁,越发衬得这位少年天子俊逸不凡,仿若天上玉郎下凡尘,陆拂白皙的指节轻轻敲着龙椅的扶手。
当初他挑近侍时,便是考虑到美丑对比,能显得美的愈美,所以挑了这个丑东西随侍。这般母妃在见到他时,才能更直观得感受到,何谓天命不凡的天地第一美男子。
陆拂的目光扫到春晓脸上,微微抿着唇,从她那不自然别开的脸上,一瞬掠到朝下前首的首辅身上。司净莲这身风光霁月的白稠官袍,可真是碍眼得很。
短暂的停滞后,一位颤巍巍的白胡子内阁走了出来,手持笏板跪倒在地,“启奏陛下,老臣年事已高老眼昏花,方才竟似是见到陛下将一女子抱入大殿,不知那女子是谓何人?”
这话说得委婉,是要给大梁天子留一些脸面,只要他说是新纳的一个宠妃,或是甚么宫女,此事便能以天子年少轻狂轻轻揭过。
可那天子却并不从他这台阶下,陆拂眼尾纤浓的凤眸微微眯起,殷红的唇瓣轻轻勾起,毫不留情地道:“爱卿确实年事过高,老眼昏花,朕抱上来的,分明是朕的母妃。母妃姿容美妙,世间女子不能比其一分娇妍,这都能错认,显然你这老东西此前在母妃的朝堂上,从未认真听讲。”
陆拂微微直起上身,抬起的下颌足以群臣可以在十二冕玉下看到那眼下泄出的厉芒,他随意将面前御案上的一只朱笔丢下去,“于朝事都能混沌,显然并不足为我大梁贡献,朕的江山不养闲人与奸佞。将他拖下去,斩了。”
“陛下!”
“陛下叁思!”
那白胡内阁大惊失色,随即便有叁四个老臣从队列中走出,陆续跪倒在地。
内阁老泪纵横,目视圣上,苍老的声音悲恸响起:“我大梁自建朝以来,多灾多难。昔萧帝耽于女色,荒废朝政,视大梁陷入天灾不顾,致我大梁千万百姓流离失所,难民易子而食。幸得永正帝王临危受命,拯救山河于危难之间。先帝神文圣武,雄才伟略,却英年早逝,使得大梁被奸佞把持。又是十年,这十年大梁受尽苦难,山河沦丧,天灾人祸不断,民不聊生,洪涝干旱接踵而至。如今陛下收复失地,携故土归位而来,是我大梁天命所归的帝王。老臣贱命不足为惜,万求陛下恪守祖训,以国为本,为天地立心生民立命,诛杀奸臣邪后,开创大梁清平盛世。万万不可沉迷女色,走上萧帝末路。”
话落,撞向殿内红柱,嘭地一声后,鲜血汩汩涌出。
古稀之年的内阁老,横死在大殿,以命进谏。
其余几名跪地求情的老臣,无不满面哀痛。
百官跪倒一半。
而白玉阶龙椅上的天子,却无丝毫触动,指尖依旧轻叩在扶手,半晌微微偏头,凝向朝中静静立着的首辅,突然开口:“首辅,你觉得呢?”
(因为赶剧情节奏比较快,大家说太虐的话就甜一会,其实陆拂在春晓善待他的时候,就是个黏糊糊的小甜豆。可惜春晓懒得给这个逆子好脸色。关于净莲的结局不太好,这几天有点卡文,因为不太舍得让他那样死,但是按照剧情也只有那个下场了,纠结得有点卡文。)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祸乱朝纲的贵妃(94)
陛下嗓音不辨喜怒,余下的一半臣子基本都是司庭的党羽,纷纷屏息。
司庭的目光落在阶上偏过脸的女子身上,他在猜测陆拂对她做什么了,他收在大袖中的手微微握拳,鸦黑的长睫垂下,轻声道:“孙阁老身为叁朝老臣,忧国忧民殚精竭虑,忠义之心自是不用怀疑。其言中肯,陛下可揣摩受用。”
陆拂微微一笑,声音提高了一截,朗然道:“阁老所言,一是期望朕励精图治,开创大梁盛世。二是望朕诛杀奸佞之臣。不知首辅认为,朕该受用哪则?”
司庭反道:“陛下所言欠妥。臣与阁老同朝为官已有十余载,以臣之见,阁老所望有叁:一是望陛下专注政治,解我大梁内忧;二是称赞先帝神德功不可没,望陛下继承先帝遗志,不要落后;叁是,嘱陛下需洁身自好,不可耽于女色,重蹈萧帝覆辙。”
陛下狠狠冷笑一声:“朕闻首辅是状元郎出身,文章做得极好,看来嘴皮子也甚利落。那以你所见,朕不近女色,该如何为大梁开枝散叶?如何存续我大梁香火,稳我陆氏江山,千载不倒。”
司庭心内也冷笑,说什么陆氏江山,若不是春晓儿力保,那十年间,他分秒间就能令这大梁变作司氏江山,有你陆吹眠什么事?即便你从肃国回来又如何?那不叫归位,充其量只是复国而已,还能容你此时这般放肆?
心内百转,司首辅微微拱手,沉声道:“以微臣之见,陛下现下还是个孩子。不该过早考虑子嗣之事。”
那藏在冠冕后的少年精致的脸庞微微扭曲,胸内杀心更重。
春晓本沉默在一旁,不忍看净莲为她担忧,此时听到净莲怼陆拂的话,突然忍不住扑哧笑出声。这小屁孩,最听不得别人说他小了。
这轻微的嘲笑声在这落针可闻的大殿内,不啻于巨石落水。
陆拂倏然回头,见她毫不留情地讽笑,死死握住手下扶手,眼中血丝微微蔓延,心内剧烈地抽痛,他强行稳住声音,沉着道:“朕是大是小,母妃不是最清楚了吗?”
春晓骤然收声。
堂下响起细微的抽气声。
这少年天子是将他与太后不伦的私事,摆上了大梁朝堂之上了。
一旁的史官笔尖颤抖,一滴墨汁滑落,不知是否该如实记录。
陆拂话落,扫了司庭一眼,又看向一旁战战兢兢的史官,唇角浮现一丝意味不明的笑,他将手支在御案上,继续道:“既然朕与母妃的好事,叫你们发现了。朕也就不瞒了。”
众臣毛骨悚然:什么叫被我们发现了?分明就是您主动掀给我们看的,我们躲也没处躲!
一个一脸沮丧的臣子,轻轻站出队列,小声道:“微臣什么也没有听到,亦什么也未看见。”
他说完后,又有几个人要站出来。
却是陆拂的话音更快,他又丢了一只笔,厉声道:“大胆!朕说了,此乃朕与母妃的大好事!既是好事,你身为大梁臣子,效朕之劳的下官,竟敢视若无睹,听若未闻!尸位素餐,简直狗胆包天!来人,他的眼与耳既然留之无用,便拖下去剜了,舍去给需要的人。”
那臣子吓得瘫软在地,被几个侍卫拎起,拖了下去。
其余几个本想效仿的朝臣,也默默退了回去。
此举一出,整个朝宇都知道了陛下一意孤行,不容任何相左的意见。
他们此前对这位帝王的了解,只有从肃国杀回来的铁血英明,而这场早朝又令他们知晓,这是位独断专行,手段狠辣的帝王。他还是个存有不论之心,枉顾纲常的逆子。
这不是位明君,这位是个暴君。
处决了那个臣子,陆拂的嗓音又恢复平静,他轻轻理了理自己微乱的袍袖,抚平龙袍上的皱褶,继续道:“史官继续写,一笔一划,朕的每一个字,你都给朕好好记着。我大梁存续千载,朕的这番话,便要存续千载,我大梁存在一天,朕就要各类史册,将朕与母妃的相亲相爱,难分难舍,牢牢记载里头。”
史官额头的汗珠不断渗出,他顾不得擦,奋笔疾书。
陆拂缓缓道:“从今日起,大梁再无太后,谢氏春晓,转为朕皇后之位。所有人见皇后,需跪拜行礼,如视朕。同时,废除后宫叁百六十条禁令,废除大梁帝律对皇帝的叁十七道规令,废除内阁全部政权,一概事务归于六部,再由六部上呈朕与皇后。封后大典,定于一月后,四月叁十。这是个好日子,朕母妃的生辰。“
天子低低笑着,朝中却无一人能笑出来。
这字字句句,都是大逆不道,都是前无古人的荒唐。
又有两个老臣一头撞死在红柱上,以死相谏,可天子无动于衷。
群臣沉浸在一片死寂中,最终齐齐跪倒臣服。
台上皇帝是从肃国杀回来的,手中权柄远远大于朝中官员的微末权势,又执意如此,没有一人能阻止得了他。
天子又道:“朕的封后大典,要十分盛大,比之新帝登基大典都要盛大。史官记好了,朕的这场封后大典的规格,要超出现有的,所有仪仗规格,穷尽大梁之力,举办一场绝无仅有的封后大典。此后无论大梁百载千载还是万载,都不得有后人礼制越过此典。朕的婚礼,丝毫不容有失。”
朝下有礼部侍郎战战兢兢地道:“回禀陛下,一月时间,恐怕不足以完成此等盛举。”
陆拂的眸光淡淡从那侍郎身上扫过,嗓音低冷:“一月时间,已令朕焦灼不堪了。穷尽大梁国库之力,穷尽大梁万万黎民之力,朕再赐你皇差的令牌,允你畅行满朝文武家宅征召珍玩宝器,再令举国名匠尽数聚于长安……穷极如此,若你仍办不成,朕留你们礼部这群蠢人,也着无用了。”
陆拂又丢了一支笔。
他们已看清楚了,陛下丢笔就是起了杀心。
那十多位礼部高官跪倒在地上,坚声领命:“臣等万死不负陛下所托。”
陆拂抚掌,“甚好。”
他看了一眼面色煞白的司庭,眉头轻挑,“内阁废除,首辅便不能算作首辅,司爱卿便屈尊,退任六部尚书吧。如今六部事宜,尽皆归于朕与皇后夫妻管理,司相可以好生歇一歇了。对了,朕闻司相嗜好珍玩,经年府中宝物无数。司相若是不肯歇息,愿来为朕的封后大典,出些力气,那也再好不过。”
陆拂说罢,起身:“如此,退朝了。”
他娴熟地将太后椅上的春晓一把捞起,唇角含着轻松笑意,大步朝殿外走去。
春晓在颠簸间,感到滑脱的那粒明珠,在裤中晃动,她微微拧眉。
陆拂低头以鼻尖在她额角蹭了蹭,“母妃不乖,将朕赠予您的明珠弄掉了。想必,朕的精华也一同泄了出来,朕要处罚你。”
春晓瞪了他一眼,心内气愤,却又欣慰。男主今日在朝堂尽显强势,可见地位已经稳固。
陆拂被她瞪得有些不满,却忍住,转而调笑,轻叹:“可我怎么舍得处罚你,便只能再给母妃灌满了。母妃这下,要含得牢牢的,不准再漏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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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祸乱朝纲的贵妃(95)
春晓被困守在了抚春殿,虽然每日早上都会被陆拂带去早朝,但回来后便是被禁锢在他身边。
陆拂在批阅奏折,整治国政时,她便在一旁陪着,无论做什么他不管,但若她要离开他的视线,他便会将她扛回来,摆在椅子上,要她继续作陪。
这是个天生的帝王种子,每日花在政事上的时间极少,打理政务极快,比起春晓当年每日愁得头秃,这厮简直就是开了挂的学霸,一目十行,几乎是一本本翻过勾几笔,便结束。
每日做完“作业”,陆拂全部的时间都用在陪伴春晓上面,美其名曰即将成亲,他需要与皇后进一步培养感情。
夜里,他与她一同在抚春殿的高亭内看星星,他将春晓抱在怀里,不断亲吻她的耳廓,像是得了肌肤饥渴症一般,一刻不停地与她亲近。
“母妃如今看朕的目光,比之早前,要深情得多,朕明日就传画师来,将你我亲密的模样画下来。朕打算每月与母妃留一副画像,这样传承千载,所有后人便都知道我们帝后情深,谢氏是朕的皇后,是朕一个人的。”
春晓轻嗤一声,他从哪里看出来她深情了,“宫规有令,帝王不得与人同框入像,宫妃的画像,更是该随皇帝入陵一同陪葬。你从哪去流传千载?指望千年后被盗墓贼发现吗?”
陆拂捏了捏她的脸,微微有些不满,“母妃忘了,宫规律令皆已被朕废除了。那陆骊龙胆小如鼠,不敢与你一同入画,不敢封你为后,朕都给你,你是朕的皇后,朕要你与我一同入画。”
春晓摆摆手,突然提起陆慈,她都快要忘掉那个人,“你同他比什么?那天被司庭气到了?”
那天朝上司庭将陆拂与陆慈相比较,春晓就发现陆拂的情绪不对。
陆拂眼眸微垂,看不清眼神,他道:“不提他。对了,朕听闻母妃,此前想要修建宫殿,叫什么阿房宫?至今还未建成。”
春晓愣了愣,轻轻抿住唇。
经历那么多个世界,那么多的时间,那些小世界的记忆其实她已经记不清了。在这个世界的剧情里,妖妃穷奢极侈,修建宫殿只是常规操作,她随口给一个预想中的宫殿,起名叫阿房宫。
她仿佛记得,在某个世界,有个男鬼满眼坚定地说要给她修建一座华美的陵寝,要取名叫阿房宫,不知道在她离开后,那个小傻子成功了没有。
“对啊,阿房宫。”春晓对小世界的记忆不深,现实世界的记忆从未忘却,她看了看自己的指尖,随口道:“那会是座极致奢华的殿宇。”
陆拂接口道:“覆压叁百余里,隔离天日。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一日之间,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
春晓愣住,“你怎会知道?”
陆拂眉眼弯弯,“母妃在我幼时,同我说过一次。您说的话,每一句我都记得。母妃还说,等宫殿建成,会与吹眠一同住进去。我都记得。”
春晓静静看着他,半晌将目光移开,记性这么好,好的话都能记住,不好的话肯定也都记得牢牢的。
陆拂握住了她的手,在掌心揉捏,少年略带青涩的脸庞冲淡了过于凌厉的美,道:“我会为您建成。”
春晓抽手,想要说不要劳民伤财,这样穷奢极侈的建筑不该由明君所建,却想到自己的妖妃人设,顿时纠结起来了。
陆拂又道:“宫殿要建得大一点,届时我们的孩子们,也能跑得开。”
春晓嘴角抽搐,“多少孩子啊,还得整一个叁百余里的阿房宫才跑得开?”
陆拂抚摸她的头发,“不论多少个,生出来后,都要养得远远的。可不能叫他们打搅我们夫妻生活。”他是从小皇子长大的,他怕自己的血脉也会像他一样,若是再来一个满脑子不伦的孽障,陆拂一定会亲手将小崽子掐死,一寸骨灰不留。
春晓:“你难道不知道,我中了满楼香的药性,早年又伤了身子,几乎无法生育了吗?”她嘲笑地道:“要传宗接代,要子嗣继承你的皇位,还是另外纳几个妃子。”
“母妃是吃醋了?”陆拂唇角的笑容绽开,少年天子像是夜色绽放的花朵,毫不掩饰开心,他的脸颊蹭了蹭她的掌心,愉悦地说:“你又忘了,朕那日早朝便将后宫宫规全都废除了,其余妃嫔之位也统统废除。朕的后宫只有你一人,或者说,这不能叫后宫了,这是你我二人,两口之家。”
春晓眸色转深,男主必须得有子嗣留下。
陆拂继续兴高采烈,像个孩子一样高兴,道:“母妃不能生孩子也好,恰好朕也不喜欢孩子。虽然可惜不能用孩子绑住母妃,令你死心塌地地陪着我,但若想一想,此后我们二人便是世间唯一最亲密的存在,朕实在太兴奋了。母妃,朕硬得好厉害。”
陆拂压着春晓的手,按在他的胯下。
春晓死死咬着唇,是因为青春年少所以性致格外高昂吗?她为什么觉得这男主,时时刻刻都在发情,随随便便都能硬邦邦的,受不了一点刺激。
他的眼瞳沉黑湿润,泛着一点星光,注视着她,“你摸一摸我。”
春晓:“我不要摸。”
陆拂撒娇:“您摸一摸嘛。”
春晓勉为其难,硬着头皮抓了一把。
陆拂脸颊飞红,低低喘息着,“唔唔,春晓,春晓儿,继续……”
春晓拍了那坚硬的头部一下,小皇帝浑身都在轻颤,他的牙关紧咬,猛地一把将她抱住,轻轻的喘息低吟。
“母妃,我要发疯了,快亲一亲朕。”
说着,他低头堵住了她的唇,含着她的唇瓣,破开齿关,缠绵地吻了进去,舔舐过口腔每一寸肌肤,昳丽的眉眼低垂着,陆拂甘愿被情欲统治着,暧昧的呼吸紊乱交换,“母妃的身体好烫,您一定十分爱我,对不对?”
他呢喃着问,却吻着她的唇,不允许她回答,显然陆拂心内知道她的答案。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祸乱朝纲的贵妃(96)
春晓在睡觉,深夜里忽然惊醒,总觉得有人盯着她。
睡眼惺忪睁开眼,果然有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她揉了揉眼睛,看到月色下熟悉的轮廓,暗道有病,翻了个身继续睡。
陆拂却一把将她像卷饼一样卷到他怀里,少年寝衣松散,大片胸膛的肌肤露出来,春晓的脸贴到他的皮肤上,困得不行,也不动,继续睡。
陆拂见她睁眼了,就不让她睡了,声音呜呜咽咽的,“谢春晓,你可太过分了。”
春晓哼哼了两声,被他捏住鼻子,只能睁开眼睛,迷糊地看着他。
陆拂黑发凌乱,瞪着她,伸手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春晓这才看清了,小家伙竟然在哭,泪流满面的,哭得眼尾鼻尖微红,漂亮又让人心疼。
陆拂指责她,“谢春晓,你竟然给我戴绿帽子,我不要活了。全天下人都在耻笑我,我的皇后竟然跟别人跑了。”
春晓有些清醒过来,看了一夜天色,觉得这才凌晨,男主这是发的哪门子的疯,“你不睡觉,大半夜作什么妖?”
陆拂用力抹着眼睛,“我梦到,你一直给朕戴绿帽子,朕说不要这样,你总也不听,偏要跟朕反着干。那些贱男人一个个冒出来勾引你,像春天疯长的野草,杀也杀不完,朕气醒了。”
春晓:“……,你做你的梦,醒了继续睡,将本宫闹醒做什么?”
“你说,你到底有没有给朕戴绿帽子?”
“没有。本宫洁身自好,对男人不感兴趣。”
“你胡说!”
春晓被他搞得无语,睡前这玩意拉着她浪了叁个时辰,她现下是真的又累又困,“你若是不困,就出去跑两圈,别烦老娘睡觉。我有没有给你戴绿帽,跟你有半毛钱关系,陆骊龙都管不到我,你还能管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然后陆拂捂着脸,开始嘤嘤嘤地哭,肩膀抽动,“朕真是天底下最没用的皇帝了,母妃母妃,你怎么从不和朕说甜言蜜语,净偏要气朕。朕好难过,真的好难过好难过,你对我好一点行不行?”
春晓默默在黑暗里看着这个人,怀疑这个奇奇怪怪的陆拂,是不是被穿越了,她掰开了他的手,看向他的眼睛,对上了一双迷蒙的双眼,目无焦距。
难不成在梦游?
春晓压着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含着他的唇瓣的轻轻摩挲,小皇帝本能一般,伸出舌头轻轻舔她,慢慢回吻,越来越用力,像是要将唇咬破的力道,贪婪得很。
这吻技,是男主没错了。春晓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看来确实在梦游。
“你是谁?”春晓被搅了睡意,撤了唇,懒洋洋逗一逗梦魇里的陆拂。
陆拂抱着她的上半身,用自己的小脸蛋蹭她,声音又软又甜,黏糊糊的,“阿拂是母妃最喜欢的小甜果,爱不释手的小心肝啊。”
春晓轻笑一声,陆拂撅着嘴巴,“母妃快点尝一尝阿拂好不好吃。”
春晓推开了他索吻的唇。
她永远也想不到,陆拂小时候偷窥过她与木荣月的情事,那脑子里偷偷记下了许多不该记的东西。木荣月在床上又大胆又放荡,软媚风骚,将春晓哄得很高兴,小陆拂为之不耻,长大后却又忍不住学。
不论什么方法,能够取悦母妃,令她离不开自己,就是好方法。
但是木荣月风骚又娇媚的动作,被陆拂模仿下来,就只剩下又甜又乖,像是撒娇一样,如奶呼呼的小狗,身体还没长成便迎来了发情期,又纯洁又生猛。
“母妃好甜好甜,阿拂是不是和母妃一样的甜?”陆拂的手指插进春晓的发间,歪倒下去,躺在床上,眼睛逐渐闭上,“母妃母妃,这辈子阿拂跑得慢,追啊追好不容易追上你。我长高了也强壮了,大火烧不死阿拂,大雪也冻不死阿拂,阿拂奔你而来。”
眼皮已经撑不住,这小皇帝还在喃喃,“母妃母妃,天底下最貌美,你最喜欢的宝贝是谁?”
“是陆吹眠。”春晓合上他的眼睛。
小皇帝安静甜美地睡着了。
春晓掐了把他的脸蛋,掀起被子翻身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
春晓看到了床下板着张脸,满脸不高兴的陆拂,他愤愤地将龙袍腰带扎紧,动作里都带着一股火气,少年人纤细的小腰被他扎得不盈一握,小公狗腰十分带劲。
看起来一点不记得昨晚的事。
春晓倚在床上,挑着眉毛,“谁惹你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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