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欢殿(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浮屠一霸
谢宵心焦,原本也不想这地方“脏”了他的心肝,但御河路远,除了这德阳宫挨着近之外,别无他处,而十月秋凉,瑟瑟入骨,阿妩猫在他怀里已然发颤了。
东南角的这处偏殿,并无他人沾染,而他抱着她进来的时候,手下人早就铺好了厚厚的床褥,他第一时间扯过一床锦被将她裹了个厚实,但她还是忍不住发抖。
她的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湿漉漉的眼眸里,仿佛淌满了水一般眼泪汪汪,一个不小心滴到他的心坎里,就能让他疼死。
谢宵为了给她换衣裳,小心又谨慎的将她从锦被里剥了出来,就像是剥开那层层娇嫩的莲花瓣,而她不知是天生还是娇养出来的温润肌肤,如同那半遮半掩藏了许久的花蕊。
修长优美的脖颈,纤细小巧的肩头,还有挂着乳白色绣海棠花的肚兜,以及遮掩着刚刚发育,尚未形成规模的小山丘,谢宵只觉得呼吸发紧,这是他宝贝了许久的心肝,他唯恐唐突了她。
而成碧哪知道谢宵的窘迫,她此刻就像一块粘人的芝麻糖,全身上下冷得像冰块一般,身上裹着的锦被如同摆设,他是她唯一的热源,让人不由自主的贴近拥抱。
而他身上是她熟悉的檀香味,她攀着他的脖颈,嗅了又嗅,摸了又摸,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一起倒在了塌上。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他午夜梦回时的艳情,同此刻相比总是有些为时尚早。
成碧自小饮食起居虽精的不能再精了,但却是充作男儿养的,哪知什么男女大防,冷极了她只管往她七哥哥怀里钻,却不知此刻她在谢宵眼里究竟是何风景。
她面上水意未消,即便脸色有些惨白,但绮丽清颜的五官若晚霞初霁,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从她的鬓边慢慢滑下,流入她半褪的衣裳中,掀翻之前所有的旖旎。
内殿窗扉紧闭,一室的昏暗,更填叁分旖旎迤逦。
谢宵怔住,不觉失神,臂膀轻揽一个翻身,她已然在他身上,薄唇倏忽间落了下去。
这个吻,初时寡淡,若有似无,轻若雨滴,他只是在小心翼翼的试探,轻触她的娇唇,一下两下,极尽克制又不敢造次。
她的唇比想象中更加酥软轻柔,让人垂涎欲滴。
刹那间,谢宵甚至忘却了如何呼吸,他拘束着自己的视线,只专注在她明媚的脸蛋上,唯恐自己一个不慎,欲望顷刻决堤。
相较风流又滥情的平帝谢崇和太子谢宣,谢宵的性子坚定严谨,在男女情事上也多了一份自持与刻板。
没名没分,无媒苟合,对她而言是亵渎。
他不耻,但眼前这等艳色,他情难自制。
成碧脑子还有些不清楚,她只觉得谢宵在啃她,而且越来越急切,霸道,那迫切劲有点像是姨母宫里的猫咪雪团,得到了它至爱的小鱼干。
“疼!”揽在她身后的手臂越收越紧,“谢宵,你为什么咬我?!”她嘤咛一声。
她只觉得心口砰砰乱跳,脚是软的,整个下半身都是软的,而他却趁她吃痛之际,敲开了她的樱唇。
幽幽的冷檀香一下子就侵入她的齿颊,他咬着她的唇,温柔缠绵,极度的克制又过分贪婪的索求,有些笨拙却很快融会变通,像是品尝什么山珍海味,狼吞虎咽的架势,细嚼慢咽的品评,怎么尝都尝不够。
不知是不是最爱的杜鹃借了她叁分红艳,成碧的脸颊潮红一片。
“七哥哥,我疼……”
“哪里疼?”
“腰疼,腿疼,心口也疼……”其实她最想说的是嘴巴疼,她的思绪由模糊到清晰,再被他搅得乱成一锅浆糊,心如擂鼓,胸若怀兔。
他不知魇足的在她唇上4虐,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似有异动,傅母在殿外小心翼翼的探听殿内的动静,回禀道:“殿下,念慈郡主湿衣跪在宫门外请罪,人……跪晕两回了……”
初吻,写了1个小时,我尽力了,是新内容,求收藏,求评论~
承欢殿(1V1) 37.欲罢不能(微h)
“萧凝裳!”
成碧几乎是从梦中挣扎着清醒,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她才发现刚才那唇齿交缠的濡湿感,是来源自年少旧梦。
那是谢宵与她第一次肌肤相亲,唇齿相依。
而萧凝裳这个名字,仿佛是她的诅咒,是她噩梦的开始。
稍稍恢复些神志的成碧,才发现四周的异样,源自黑暗中投过来的灼灼目光,专注而熟悉,借着殿外斜移那一点子微弱的月光,慢慢勾勒出那人渐渐清晰的身影。
是……谢宵!
他怎会突然出现在献贤殿?
成碧满是疑问,焦躁难安,但每每跟谢宵独处,她必是要看见他的面庞才能心安,急忙转身去点灯。
结果谢宵却一把抓住了她的皓腕,两人一时之间陷入僵持。
月光微弱,却潋滟浮动,那浅浅的光晕洒在他的身上,清隽却又稍显淡薄,看不清楚他那张轮廓鲜明的脸庞,但是却能感受到他轻微而急促的喘息声。
原来刚刚趁她熟睡,他确实在吻她!
“陛下怎会?”她嘟囔了一句,语中似有抱怨的语气,全然没有察觉自己刚才被人占了便宜,却有被人打扰了清梦的娇嗔。
她这才发现被丢弃到一旁凌乱的锦被,还有她自己已经是衣衫半褪,因为是活死人,所以就算春寒料峭,被剥光了的她也察觉不出什么寒冷。
“别说话!”他修长的玉指挡在她的唇前。
“怎么?”
他毫不客气的咬在她锁骨上,呢喃着:“煞风景~”
他的唇在她身上4虐,他自己倒是衣衫整齐,那指尖熟悉的月白锦袍的触感,一只手钳制住她的腰际,一只手却慢慢往下,解了她的系带。
美人肤若凝脂,眼下虽无福得见,但骨若犀白,触手生凉,真真是个白玉雕就的玲珑人,与温香软玉相差千里。
她长发如瀑,身上只穿了浅色绣荼蘼花的长衫,这副身子成长的极好,凹凸有致,玲珑起伏,无论哪处对男人来说,皆是爱不释手。
成碧突然想起那日,她刻意的贴近之下,他过分的不适与疏离,他嫌弃她“脏”!
她记忆深刻。
如今却……
她戏谑:“陛下这是要自荐枕席,成为贫道的‘入幕之宾’?”
成碧的起居一向被细细打理,殿内的空气里又一缕如兰似麝的幽香浮动,与他身上特有的冷檀香交织在一起,更加让人面红耳赤。
她本不应该有任何无感,但刚刚谢宵咬她的那口,她竟然有微微的痛感。
谢宵现在哪有兴致跟她搭话,他积攒了多时的欲望,两人越靠越近,哪还有什么君子的淡然处之,他落了床上的帷帐,直接将他手上的围裤丢了出去。
那是成碧身上的衣衫……
他长有薄茧的手指反复在她腿上游走,那触手生凉的娇嫩肌肤,竟然让她常年冰冷的身子,多了微微的战栗,就像是带了魔法一般,划过一片火烧一片,实在是难耐。
回忆中最难熬的那段时光,他也是这般折磨她,煎熬她,燃烧她,直到灰飞烟灭。
吻如意料之中,倾巢而下,那双有力的臂膀紧紧禁锢着她,她逃无可逃,而她身上那熟悉诱惑到极致的体香,让他欲罢不能。
梁雁鸣的身子无处不美,比她过去有过之而无不及,耳朵秀美耳垂小巧可人,他用牙细细研磨着她的耳廓,一圈圈的舔舐撩拨。
明明不需要呼吸,但那一刻失去支撑的她,仿佛跃上岸缺了水的游鱼,要人命的窒息感,那种滋味迫使她一遍遍去回味之前的销魂与煎熬。
谢宵想要用强,她想挣扎,而她低估了男人的爆发和力量,黑色就如同一道禁忌的魔咒,越不想体会,似曾相识的感觉却越被放得无限大。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了她的酥胸。
温软的唇从额头而下,鼻尖,脸颊,蜻蜓点水,然后又擒住她的唇,稍作停留,缠绵所求,然后延绵而下,锁骨,肩头……
那一对昂扬的酥胸,如同团了两只幼嫩的白兔,让人爱不释手。
月光洒在她莹润的肌肤上,增添几分光泽秾丽,他欺身而下,谢宵的薄唇在她锁骨上稍作流连,便倾身转移到她的胸前。
青葱稚嫩早已一去不返,如今驾轻就熟的他,实在是知道如何轻而易举的召唤出女人的欲望,他伸出舌尖自上而下试探性舔舐她的乳头,上下左右,如此反复。
就像是冬日里一朝怒放的红梅,悄然挺立,让人又惊又喜。
“嗯~不要……”
啊,太不容易了,我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名副其实的在标题上标上”h”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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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肉比写阴谋争斗难多了,又一个小时……
承欢殿(1V1) 38.剥瓣取蕊(h)
“嗯~不要……”
她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但谢宵岂是那么容易善摆甘休的。
他,从不缺女人,后宫佳丽,环肥燕瘦,美不胜收,但到头来,只会碰的,唯此一人耳。
谢宵从身后环上她的纤腰,盈盈不及一握,然后用嘴一叼,她身上最后一件亵衣也被他丢了出去,指间是她如丝般柔滑的肌肤,他低头嗅着她发间的香气,勾魂一样的往里钻,急不可耐,让他恨不得现在立刻攻城掠地。
谢宵到底是谢宵,韬光养晦久了,能忍常人之极,哪怕现在欲望胀痛,欲火焚身,他也只想好好的取悦她,来换得一场酣畅淋漓的鱼水之欢。
他的兴致重新回到她温润如玉的肩颈,手做禁锢,以吻代劳,然后像调皮的孩童,充满好奇心来一点一滴试探她的敏感地带,但凡找到一处,必定好好的挑弄舔舐。
但怀中的美人却如同抱着冰冷木讷的玉像,半点人气没有,想尽千方百计都捂不热化不开。
细腻的肌理,玲珑的曲线,挺立的酥胸,她真的是无处不美。
哪怕他极尽努力,再叁尝试,但是依旧纹丝不动,如拥死人一般,他征战挞伐,再难君子。
成碧似有呼吸急促的错觉,但见他越发娴熟的动作,若她是寻常的女子,恐怕在他如此挑弄之下,早已娇喘连连,丢盔弃甲。
不由得想起那个凄惨又绝望的洞房花烛夜,他暴虐却生涩,毫无章法的进入,弄得她仿若撕裂一般,痛彻心扉。
想来她也是可恨,抄家灭族之仇不共戴天,她现在所思所想所伤心的,竟然是他如此精湛娴熟的调情手段,究竟有多少女子曾在他身下承欢才能练就。
她摇头自讽:成碧啊成碧,你还真是可笑至极!
罗衫乍退,露尽酥胸雪白,云鬓半斜,羞展凤眼娇睐。唇含豆蔻,舌吐丁香,玉体横陈拥郎怀,好个勾魂的手儿……
谢宵忍到了极限,借着若有似无的皎洁月光,得窥酥乳如桃,诱人采撷,想来她那又气又恼半是嗔怪半是娇的眸子,此刻应该狠狠的瞪着他,随即身子一旋,坐在她的两腿之间,径直分开。
“不得意?”
她猫一样轻哼着,也不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快些……”要做不做,弄这些恼人的手段,竟然折腾的她胸闷难熬。
他轻笑,笑意间明显倜傥风流,不安分的手指还沿着她的腰身滑了下去,于她腿间的溪谷处试探性的揉了几下,并无温热湿润之意,他忍不住感慨了一句:“你还真是个冰玉雕的美人~”
人,最可怕的就是习惯。
成碧眼下是个活死人,除了情丝绕发作的时候,她哪有这般烈火焚身的时候,四感尽丧,无心无觉的她,竟然被谢宵撩拨出了情意,那种对他的熟悉,让她有些难受的磨了磨腿。
谢宵一反常态,反而猛地低头含住她胸前那挺立的玉珠,然后单手在她两腿之间挑弄,一根手指,两根手指……
“想要了?”仿佛如果她不主动求欢,他会这样“玩”到地老天荒。
两腿之间竟然神奇的起了反应,那如同蚊虫噬咬的刺痛酥麻,为了避免他一直作祟,她出乎意料的去堵他的唇,用力的去吻他,勾着他的舌,以此暗暗期望他转移注意力,却不曾发现他拿着她的手,放到他迸发的炙热上。
无比的火热,碰上凉玉般的纤手,他忍不住呻吟一声,不知道是在享受,还是在自虐。
那一刻,他的炙热似乎更加昂扬,更加狰狞,成碧知道她今天无论如何是逃不开的,只是不知道他为何发神经,但两人肌肤相贴的瞬间,那种从丹田深处涌上来的满足感,让她是在舍不得放开他。
她甚至能感觉到体内被压制的情丝绕,那臭名远扬的“缠郎蛊”,似乎又重新开始活跃,像沙漠中饥渴许久的旅人,重新得到水源一样的兴奋与惊喜。
他的汗水滴在她的肌肤上,于是他的唇慢慢往下,吻在她的腰际,她的大腿根,她的花心上,极尽的讨好奉迎,然后耐心细致的如同剥开最圣洁的那朵莲花,窥见藏在其中的嫩蕊,舔舐吮吸。
哪怕她的反应极其的细微,甚至让人难以察觉,但是还是欣喜她微微拱起的腰,以及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那源自本能的迎合。
谢宵似乎是觉得自己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于是趁着她意乱情迷,他扣住她的腿和腰,昂扬的勃发不容置疑的挑破了她的花穴。
“啊!你……”她惊呼。
成碧却从未想到眼下这副身子,竟然是处子,感受到他奋起的筋肉,单手摸索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才知他根本无法整根埋入,只进去了一点点……
我真不是每次都卡关键地方,算了。我好累
承欢殿(1V1) 39.死生契阔(h)
情丝绕,缠郎怨,胡不归,思欲绝,生契阔,死成说。
阿韧招魂,聚齐的是她的叁魂七魄,不同于苏沉影那具东拼西凑出来的躯壳,只有叁个月的寿命,便碎成一块块,梁雁鸣这痴儿是一副完整的身体,她强行夺舍,这痴儿生前却不知从哪惹上这西疆恶蛊,发作起来若烈焰焚身,抓耳挠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占人身体,这恐怕是她强行逆天改命,死而复生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成碧低估了情丝绕这蛊虫的毒效,与谢宵相交时,她竟然可以感受到体内被强制休眠的蛊虫,瞬间被唤醒进入活跃期。
烈女变荡妇,极尽情致,欲罢不能,直到阴精泄尽,油尽灯枯。
哪怕心里再叁排斥与他肌肤相亲,但蛊毒还是迫使她屈从于本能,要多一点,再多一点,榨干他!
谢宵飘逸出尘,芝兰玉树,一身书卷气哪像是杀伐决断的帝王,分明就是遗世独立的天外谪仙人,月夜之下更加清寒霁月,略显单薄。
他皮相极好,一身素服之时,像极了手无缚鸡之力的俏书生,但与他露水多时的成碧却知道,他身下本钱傲人的可以~
“放松,乖,放轻松~“他咬着她耳垂,轻声呢喃着诱哄。
天生冷性的谢宵,从未有这样气血翻涌的蒸腾,他甚至只要一碰到她的肌肤,嗅着她的发香,就不自觉的乱了呼吸,只想要她,狠狠的要她。
他的火热,只想狠狠的埋入她的体内,横冲直撞,就算抱着她只如同抱着一块冰疙瘩,他也甘之如饴。
只是不曾想,她竟还是处子之身……
刚才他使出浑身解数一番挑逗,她的花穴却吝啬的半分花汁都不曾泌出,干涩狭窄,举步维艰。
他昂扬的火热卡在她的花穴口,进出不得,她嫌他磨人,他嫌她吝啬,那两声为数不多的呻吟,早已让他欲火焚身。
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他不着急冒进,反而一点点研磨着她,先是轻轻的抽出来,火热顶端早已经受不住刺激,分泌出点点晶莹湿润的东西。
他按住她蠕动挣扎的身体,从楚楚纤腰开始,用吻一寸寸膜拜着她的身体,虔诚温存,灵巧的舌头打着旋儿刺激她的花心,感觉她身体一点一滴细微变化,他舔舐她的花蕊越发的尽心竭力。
“乖,腿张开一点~”他一边不遗余力,一边手还揉捏着她紧绷娇俏的丰臀,刺激的她越发胸闷难耐,脚趾蜷起,终于在一阵火热与空虚的驱使下,微微张开了双腿。
在他第二次想要“冲刺”之前,她不甘心的问道:“陛下成了贫道的入幕之宾,难道不怕贵妃吃味?”
黑暗之中能听见他轻笑一声:“你确定此时,还要提起旁人?”
他并未给予她任何反驳的机会,话音刚落随即他火热的吻也跟着落下,而彼此紧紧贴合的下身,他咬牙切齿挺身直入,换来闷哼一声,稳坐至尊之位的帝王,早已亲临过征服的快感,于男女性事上更加偏爱享受,而非是挞伐,所以并不急着抽动。
他只一味探索进入的深度,紧紧的深入贴近那久违的花房,感受着她略带冰凉却异常紧致的花穴,死死绞绕着他的火热,带着近乎凌迟一样4虐的快感,如潮水一样波涛涌动。
火热的灼烫感,让成碧的理智在现实和梦境之间纠缠,她本不应该有任何不适,但谢宵进去的那一瞬间,她仿佛重新体会一遍撕裂破碎的痛感。
他吻着她,下身的速度由缓至急,不断变化着进攻的角度,急切却细致的探索这她内壁上的敏感点,颇有章法的猛戳深插,为此乐此不疲。
成碧不知道这样被他折腾了多久,直到他身子一挺搂着她纤腰的臂膀猛然用力,耳边是一声呻吟,她单手摸到两人亲合的地方,是一片濡湿,偏偏他的火热还埋在她的身体里,她轻轻一动他稍事休息的怒龙便再度昂扬。
她吃食物味同嚼蜡,平时都是以血补充体力,甚至睡前她刚饮下一碗掺杂无数药草而熬制好的龙血,谁知他只做了一次,就将她全部的体力耗尽。
身上的谢宵好像永远不知疲惫,不知舐足,这样温存缠绵的云雨之欢,会缠绵到地老天荒,当然尽兴欢爱的自始至终只有他一人,她却如丧考妣,度日如年。
“够了吗?”她问。
“不够!”当然不够,问君何所之,白云无尽时。
临近熹微,殿门外突然混乱嘈杂,一声巨响惊动了宸宫里所有人。
内侍大总管阮贤不顾规矩,火急火燎的冲进了内殿,噗通一下子跪在那里:“陛下,大事不好了!”
晚了点,这次做到底了,谢宵虽然是小白脸,但是他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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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欢殿(1V1) 40.上穷碧落
成碧此次进宫,只因天一道长师妹的身份,地位不算显赫,才居献贤殿的偏殿,但无论在哪,她的吃穿用度永远都是最金贵最精致的。
阮显冲进内殿之时,手里是捧着一盏烛台,突如其来的光亮,惊扰了床榻之上的温存璧人。
一匹不下百金的月笼纱帐之下,两具年轻鲜活的身体彼此纠缠,紧紧相依,烛光与月光掩映中,佳人雪白柔滑的肌肤与娇艳轻颤的身体,让人血脉偾张,而向来温润的陛下,此刻却如同潜伏已久的野兽,强壮凶猛的占有自己的猎物。
对于他的闯入,一个阴鸷的眼神如同霎时出鞘的利剑,带着锋芒毕露的杀意,他追随陛下多年,数次身临危局,却从未见过这样血冷沉郁的陛下。
他一下子跪倒在地,服侍谢宵多年,向来体察圣意的内侍大总管,此刻竟然双膝打颤,跪都跪不稳当,那是比面临死亡更深刻的畏惧。
谢宵恋恋不舍的从她身上下来,长臂一展将她圈进自己怀里,霸道偏私的将她藏了个严严实实,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
“发生了何事?”
“陛下,是天雷!天雷劈中了正阳宫……走,走水了!”
”昭仪的水晶棺……”
成碧思维还有些浑沌,她只觉得蛊虫在她身体内不断流窜,无法抑制的燥热,使得她终年惨白的脸上,蒸腾起滚烫的红晕,靠近他只觉得无限纾解。
但此时他翻身下床,随手扯了一件外袍披在身上,连鞋子都来不及穿上就冲了出去,狼狈不堪。
她如用过随手一扔的货物一般,不明所以的被丢在床榻上,不喜不悲,身体里的灼热如退潮般,顷刻间烟消云散,她被摧残过度的唇瓣,娇艳欲滴,鲜润诱人,嘴角反倒是轻轻一勾,仿佛是吸进了阳气的狐狸精,慵懒又妖魅。
阮显尚算知礼,别有深意的看她一眼,然后微微作揖告退。
献贤殿离着正阳宫尚有一段距离,隔着窗扉望去,是4虐燃烧的熊熊大火,黑烟遮天蔽日,而整个宸宫早就乱成了一锅粥,呼喊声,奔走声,议论声,久难成眠。
直到第二日天亮,成碧才知原来昨夜月朗星稀,万里无云,一道诡异的天雷直直劈中了谢宵的正阳宫,天干物燥加上正阳宫终年丹火缭绕,如此便起了大祸。
“听闻陛下那燃了六年的丹炉霎时倾颓,毁于一旦……”
晨起梳妆的成碧,听着知雪打听的宫内秩事,她是天生的好人缘,人又生的机灵,从来就没有她打听不出来的事。
折竹则为她挑选着首饰:“陛下请了道长进宫,便是为了炼那长生不老的丹药,眼下这功亏一篑,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要遭殃呢~”
她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想当年她死的时候,宸宫里也曾烧过一场这样通宵达旦的冲天大火,当时却无一人敢救,谢宵那时不晓得是在萧贵妃的床笫上,还是醉卧李美人的酥胸间。
她挑了折竹手里的绿雪含珠簪,利落的插在发间,“走,我们去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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