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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尘旧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在寒
付绫言带着浓重鼻音,嘴硬说:“我就单纯觉得他好看。”
谷钰温柔地说:“宝贝儿,我对你了如指掌,你就是喜欢上人家了。”
付绫言败下阵来:“你让应枫这类型的小奶狗缠你大半年试试。”
谷钰六字秒杀:我哥会杀了我。
付绫言抽两张纸擤鼻涕,“被你说得想谈恋爱了。”
老天当着可怜她孤家寡人且病体虚弱,刚说完这句话,恋爱对象就送上门来了。
应枫挠挠鼻子:“我去你单位找你,说你请病假回家了。”
“嗯。”付绫言让他进来,他没一见她就摸啊抱啊的,她还不习惯,“重感冒。”
“我给你买了药。”他一面说,一面把药盒拆开,他环顾一周,“我去给你做点吃的吧,有面吗?”
“你咋知道我没吃?”她惊讶。
应枫:“没外卖盒子,也没见有碗筷,你肯定还没吃。你生病就会很懒,外卖都懒得出门拿。”
付绫言抱拳:“厉害,小的服。”
“不过我也没什么胃口吃。”
“多少吃一点。”
她又不习惯了,他平常都嬉皮笑脸的。
半个小时后,热气腾腾的白米粥做好了。
白米熬得软糯微甜,付绫言喝了个碗朝天。
应枫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笑:“怎么样?我手艺不错吧?”
付绫言对他竖了个大拇指。
应枫:“唉,我上得了课堂,下得了厨房,就是不知道以后哪个女人这么有福气,嫁给我了。”
这暗示比起以前,隐晦多了。
搁以前,他会直接说“那你当我女朋友啊,我天天做给你吃,免费还随叫随到哦”。
他以前还自我推销说:“应枫,标价零元,买一送一打,厨师、移动atm机、陪聊、陪逛街、陪睡……买到就是赚到。”
付绫言未作声,应枫抢先说:“我前段时间很忙,又是老师的作业,又帮同学社团的忙。”
“没事,我也忙。”付绫言经他这么一解释,心里舒坦了点。
然而,应枫又说:“本来那天一回去,我就下定决心,要放下,正好也赶上忙。作为男人,就要拿得起,放得下嘛。但是这一个月,我没哪一天没想你。反正在你的事上,我已经打了无数次脸了。言姐,你就给我个机会,还不好?”
这就是年轻人,敢于袒露心扉,直来直去,不怕撞南墙,要么撞得头破血流,要么撞开这堵墙。
付绫言还挺羡慕的。
不像她,就算喜欢他,也犹犹豫豫,踌躇不前。
“好啊。”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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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文。
最近太苦了,来点调剂。
希望一切都好。
全文2-3w字,余下的慢慢写,写完就发。





暗尘旧香 十九扶风(2)
应枫最近很嘚瑟。时不时在宿舍跟付绫言发语音,“亲亲宝贝”、“言言”、“亲爱的”张口就来,“言姐”不叫了,他嫌太生疏。
这天,气温骤降,应枫发语音:“言言,明天气温一到六度,要多穿点衣服哦。”
蔡楷翻白眼:“恋爱的酸臭味都飘到隔壁了。”
应枫说:“我关心我的亲亲女朋友又碍着你了?”
赵况:“您继续,气象播报员。”
蔡楷:“要加个前缀:付绫言专属。”
众人疯笑。
应枫毫不在意:“就笑吧,笑也笑不来女朋友。”
宿舍单身狗们冷眼看他。
蔡楷抄起枕头往他脸上招呼:“滚!”
应枫手机“叮”的一声响,他看见,露出老泪纵横的笑:“她终于用了。”
赵况好奇凑过去看,“用了啥?”
“我把她支付宝跟我副卡绑起来了,她说我一学生,没啥钱,不肯用。”
“那她怎么又用了?用了多少?”
“我看看啊……两块。”
手机又接连响了几声,钱额大多是十块以下。
蔡楷又开始笑:“那位姐不会真以为你是穷光蛋吧哈哈哈哈。”
应枫收起手机,横眉冷对:“笑笑笑,还没女的愿意花你那俩铜板呢。”
“是是是,应枫大哥自从有了女友,兄弟从此成路人。”
应枫语重心长地拍他肩:“真的,有了这么可人的女朋友,世界从此都不一样了。游戏不好玩了,夜宵不好吃了,一心只有她。”
赵况揽过蔡楷肩膀:“既然找不到女朋友,我们两凑合凑合?”
蔡楷把他掀开:“滚,老子做基佬也不跟你做。”
“‘做’是个很有内涵的字,应枫,你跟你的亲亲女朋友做过没?”
男生宿舍,这种不是什么隐秘话题。
“这个嘛,任重而道远。”他猛地一指蔡楷,“不准笑,我现在就去买防护措施,来场生死鸳鸯梦,嫉妒死你。”
蔡楷刚上扬的嘴角硬僵在那儿。
应枫风风火火冲出门后,宿舍几人面面相觑。
蔡楷:“这货是不是被那姐姐下了降头了?”
赵况:“那姐姐也是个神人,居然受得了这德行。”
“啧啧啧。”
*
方方正正的盒子装在口袋里,还有点硌人。
应枫怀着忐忑不安且期待万分的心情敲响付绫言家的门。
付绫言刚洗完头发,正拿毛巾擦着,她奇怪:“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我就想见见你。来来来,我给你吹头发。”
付绫言头发保养的很好,柔软细滑,色泽黑亮——或者说,她身上哪处都被悉心照料得很好。
应枫手指勾着她几缕发丝,有些心猿意马。
“你今天买了些啥?”
“嗯?哦,去便利店买了点东西。我最近买了样东西,把卡刷爆了。”她露出可怜的神情。
“那怎么不一次性付款?”应枫心软成了春水,恨不能把所有钱掏给她。
“我怕钱不够。”付绫言眼看着他要生气,乐了,“没有啦,我故意逗你的。想着你烦了,就可以让我解了绑。”
“随你怎么折腾,我都不会解的。”
付绫言好奇:“你就不怕我把你卡里钱刷完吗?你卡里还剩多少?”
“这是我爸给我的零用钱卡,不打紧。”应枫想了想,“还有七八万吧,不多。”
付绫言一副深受打击的表情:“我一个工作党,一年都攒不下这么多钱。不多?你家里还有啥小矿头可以分我吗?”
应枫:“你有没有后悔没早点抱我大腿?”
“后悔死了,现在还来得及吗?”
“来得及,叁条腿都给你抱。”
付绫言被他的虎狼之词吓得差点没站稳。
头发干得差不多了,他关掉吹风机,“怎么样?虽然是新手,但我也琢磨过,技术应该还ok。”
她余光瞥到他鼓囊的左边裤袋,“有备而来啊。”
“那可不。”他没领会她的意有所指,以为顺着他的话讲的呢。
“考虑下?”
“不用考虑了,走吧。”
应枫拉着她的手,碰了下他鼓胀的裆前,扬眉:“尺寸不错吧?”
岂止不错,简直傲人。
付绫言满意地点头。
刚洗完澡,付绫言皮肤水嫩嫩,仙灵灵,穿得也少。
她脱掉内裤,下体蹭了蹭他的,有一波水液流出来,沾湿他的外裤。
应枫捏着她的下巴颏儿,与她热吻。
衣服一件件少去,呼吸一声声急促,两人体温逐渐上升,热得整间卧室都在冒热气。
待衣物尽数落地,他把头埋在她胸前,用力地吸吮,付绫言疼,但没吭声。他旋即也意识到太重,变得温柔,她又嫌轻。
他撕开一个包装,叫付绫言给她戴上。她忸怩一下,给他戴上。
应枫在外圈打了几个转,挺身而入。
付绫言腿缠着他的腰,把他头抬高,猫一样一一舔过他的嘴唇、下巴、喉结、锁骨。应枫顶得更深更重了。
付绫言比他先一步到达巅峰,他很快坚持不下去,也交代了。
完事,应枫还问她:“给点评价?”
“要好听的,还是不好听的?”
“都说吧。”
付绫言:“首先,你没骗我,我真是你初恋。”
不就是嫌他技术差吗?应枫咬牙:“然后呢?”
付绫言嘻嘻笑地亲他一口:“我很喜欢。”
就这一句,抵得上任何花言巧语,应枫高兴了。
付绫言又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知道吧?以后多练几次就好了。”
应枫:“别以后了,就现在吧。”
翻身,把她压在底下,又进去了。
付绫言之前只哼哼几声,这回她叫床了,还挺大声,也不知道是真爽到了,还是想抚慰他受挫的心情。
应枫第二天才从付绫言家离开。
付绫言拎着一片狼藉的床单,跟谷钰感叹:“年轻人,就是生龙活虎些。”
“做了?感觉怎么样?”
“他昨晚也问我,哎,有很大提升空间。”
“就说你爽不爽吧?”
付绫言斩钉截铁:“爽。”
“那不就结了,其他的,来日方长嘛,只要契合就行了。”
付绫言打了个喷嚏,说“完了”。谷钰问怎么了,她说:“我肯定把感冒传染给应枫了。”
谷钰在那头笑得毫不留情,付绫言郁闷地挂掉电话。
那边厢,应枫一进宿舍,就喊着:“本大少凯旋了,有没有点进阶版的资源?”
*
应枫抵抗力强,沾上感冒,两天就好了。
他尝到甜头之后,隔叁差五就要来跟付绫言做一次,通常一晚要来两叁回的。
付绫言眉眼间的风情与日俱增,是有男人滋养的结果。
同事看出来了,纷纷问她是不是谈恋爱了,她笑着点头。
只有那个见过应枫的同事,问她,是不是那天的小奶狗。付绫言没点头,心想,在床上分明是只大狼狗。
这天,两人又激烈翻云覆雨一番,结束后,相拥靠在床头。
应枫说:“我打算下学期不住学校宿舍了,去外面租房子,在我学校和你公司中间的地方。”
“你让我退掉这边的房子?”
应枫点头,付绫言说:“还有半年多才到期呢。”
应枫不以为意:“算了呗。”
付绫言还是犹豫:“会不会太快?”
“快一年了。”
付绫言气笑了:“之前一直是你一厢情愿。”
应枫据理力争:“亲过了就算是的了。”
那纯粹是个意外。
应枫刚追付绫言没多久,付绫言公司应酬,她喝大了,他蹲她家楼下,她跌跌撞撞走过去,想拉他起来,结果把自己拽倒了。他伸手扶她腰,还巧不巧,两唇正好相碰。
付绫言喝大发了,竟然还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唇。
回到家,付绫言清醒了,直骂自己是畜生,这还是个刚二十的毛头小伙啊。
从那以后,应枫就开始千方百计地揩她油,说要她负责他的初吻。
付绫言心里有一丝丝愧疚,便纵任他揩。搂搂抱抱的,也没损失什么,就当抱大型毛绒玩具了。
一任他揩油揩上了位。
尤其是他发现她捏的泥人后,更加笃信她早心倾于他。
付绫言百口莫辩,应枫当她默认了。
付绫言不跟他争,应枫得寸进尺:“就这么说定了。房租费、水电费我付,你只管把人送过来。”
“行行行,你说了算。”
应枫捧她的脸,猛亲一口:“言言宝贝真乖!”
一开始,付绫言听到这种称呼还会肉麻得起一身鸡皮疙瘩,现在都习惯了。
应枫又问:“之前你买了什么,花那么多钱?”
付绫言卖关子:“到了你就知道了。”
应枫知道付绫言不愿意花她的钱,他就找班里女同学咨询,买口红、买包包送她。
这下,半个学校的人就都知道应枫有女朋友了。
本来,好多女生垂涎应枫,现在大部分死了心,个别几个还想争取,但除了教室,基本上见不到应枫人。
只有他宿舍几个人知道,他是上赶着给人当家政工了,包家务包上床的那种。
过年,应枫回湄市,付绫言回澜市,十天时间,只能靠视频通话解相思之情。
应枫下定决心,一回洮市,就要跟她做一天一夜,结果谷钰也跟着来了。
虽然谷钰是个通情达理的主儿,住酒店,但应枫一天一夜的凌云壮志是泡汤了。付绫言要带谷钰在洮市玩,晚上回家精疲力尽,应付不了他几回合。
好在,第叁天,谷钰的对象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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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码的,如果有错别字,还请见谅。




暗尘旧香 十九扶风(3)
谷钰两口子说要请应枫和付绫言吃饭。
应枫问付绫言:“她结婚了?没看她戴戒指啊。”
跟应枫,她没什么好瞒的:“瞿渡是她哥哥。”
“亲哥哥?那怎么不同姓?”
“谷钰爸妈很早就离婚了,瞿渡跟他爸姓,谷钰跟她妈姓。”她看他,“你不觉得这很违世俗常理吗?”
应枫摇头:“只要相爱,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你是我亲姐姐,我照样上。”
付绫言瞪他,应枫笑着揉她的脸,“你这样子可爱死了。”
付绫言又说:“一开始,我也顾忌很多,劝过谷钰很多次,可他们太相爱了。”
相爱到谁也拆散不了,相爱到,可以漠视一切伦理道德。
瞿渡做主选的地方,是在城南路的一家粤菜馆。
应枫不得不说,瞿渡和谷钰真的很配。
相貌是一方面,还有气质。瞿渡温文尔雅,谷钰小家碧玉,怎么看,怎么都是一对。
谷钰冲他打招呼:“嗨喽,小弟弟,我们又见面了。”
瞿渡捏她脸,“当着我的面,跟男人这么亲热,是不是不太好?”
谷钰笑着亲他一口,“哎呀,我最爱的还是你啦。”
好吧,看人不能看表面。
付绫言拉着他坐下:“没事,他俩就这样,习惯就好。”
应枫对瞿渡点一下头:“你好,我是言言的女朋友,应枫。”
瞿渡简洁明了:“瞿渡。”
聊天中,应枫方得知,付绫言当年还暗恋过瞿渡。
付绫言摆摆手:“年少不懂事,单纯的喜欢脸而已,没那么夸张。”
看瞿渡和谷钰,似乎都不在意。可应枫还是有点酸。
应枫不像以前那么活跃,只时不时夹点菜给付绫言。
积少成多,没多会儿,她碗里就堆了一小堆。
付绫言说:“够了啦,我吃不玩了。”
“你太瘦了,多吃点。”
“我哪里瘦了?”付绫言嘟囔。
谷钰笑:“身在福中不知福,瞿渡还嫌我胖呢。”
“这都是你臆想出来的,我什么时候短过你吃?”
付绫言对应枫说:“以前我跟他们一起吃饭,吃的不叫饭,叫狗粮。”
应枫“嗯”了一声,不太有兴趣的样子。
一回到家,应枫就开始脱她衣服,付绫言想拦没拦住,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没办法,太熟稔了。
“你今天怎么了?不跟你说了吗?我那都算不上暗恋,就喜欢颜而已。”
应枫语气平淡:“我知道。”
“那你刚刚生什么气?”
“我没生气。”
付绫言气上来了:“没生气你摆什么臭脸?我难得跟我朋友吃顿饭,你又要把局面搞得那么僵吗?”
瞿渡和谷钰都是会察言观色的人,看出他不太高兴,就尽量避开往事,只谈娱乐八卦。
应枫停了手,撇了撇嘴:“我就是不高兴你喜欢过别人,不行吗?”
付绫言气笑了:“你也知道是‘过’,你要见到我前男友,不得疯掉?”
“对啊,我真的会疯掉。为什么我没有在你没喜欢过任何男人之前认识你?”
付绫言:“你才十来岁,懂什么是感情吗?”
“就算不懂,我也可以亲眼目睹你的过去,我现在就不用无端猜测你和你那些前男友、暗恋对象有什么过往。”
付绫言头疼,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不能跟小孩子讲道理,要顺着他,先把他哄好,再谆谆教诲。
可付绫言今天实在没心情。
应枫:“言姐,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我有时候觉得你喜欢,但你分明不愿意去了解我。永远是我在追逐你,我进一步,你就进一步。我不进,你就不动。我也会累,会走不动,你懂吗?”
付绫言说:“那就停下来,歇一歇吧。”
*
跟应枫谈恋爱,一是听了谷钰的劝,想着试试,二是真的被他打动了。
但是,付绫言仍旧不觉得,他们会有什么实际性的未来。
母亲这两年催婚催得厉害,可应枫未满二十二,再者,得知他们差这么多,她肯定不会同意。应枫家里有钱,父母定希望他找个门当户对的小姐。
年龄,家世,如一道鸿沟。
付绫言一开始的担忧,不是没道理的。
付绫言想,分开一阵子也好,让彼此冷静冷静,不要在这段感情里迷失自我。
离开应枫的日子,并没有受到明显影响,只是偶尔看见摆在梳妆镜前的他的牙刷会失神,吃着寡淡无味或咸得发苦的菜肴会想起他。
好吧,不在意是自欺欺人。
谷钰说她作,付绫言说:“能不能换个有新意的词?”
“你不打算主动去找小奶狗吗?”
“我又没做错事,他觉得我太被动,因为他不了解我。”付绫言忽然问,“你真的觉得我们合适吗?”
谷钰道:“实话实说,不很合适。你性格太闷了,不过你跟他在一起后,确实活泼了些。言言,不管合不合适,你喜不喜欢,才是最重要的。”
付绫言很坦诚:“喜欢啊,但我谈了几任,不都是因为我不作为,而分手的吗?”
谷钰:“也许你可以试着改变一下。”
付绫言心中烦乱:“再说吧。”
最近应枫很暴躁,莫名地就会在宿舍踱步,自言自语:“她为什么就不能主动点呢?约我吃饭,来找我,为什么不可以呢?”
赵况顶顶蔡楷,“失恋了这是?”
蔡楷摇头晃脑:“气象播报员被炒了。”
应枫暴吼:“失个屁,老子要跟她在一起一辈子的!”
两人被吼得噤若寒蝉。
他是生吃两包炸药了吧?
上课应枫也不打得起精神,活像霜打的茄子。
赵况他们看了着急,但又不敢问他。
终于有一天,他们找到机会灌他酒,才从他口中听到原委。
“比她小又怎么样?我又不是照顾不好她,我又不会老了还找比我小二十岁的女人。我他妈就爱她一个,这辈子就她一个,她咋就不能让我也吃点甜头,哪怕就一点呢?”
“还就喜欢颜,那是不是每个长得好看的男的都要去喜欢啊?我也长得不差啊,咋一开始看不上我呢?嘁,女人。”
赵况与蔡楷对视一眼,双双摊手。
*
说起来,应枫跟付绫言相识的过程,还挺机缘巧合的。
洮大每年春天有校招,各大公司都会派人来。付绫言就跟着她老板过来做宣讲。
按理,应枫一大二学生,完全没必要凑这个热闹,蔡楷听说有美女,硬要拉着应枫和赵况去。
应枫没兴趣,听了会儿,就趁乱溜了。
正巧碰到迷路的付绫言。
她叫住他:“哎,同学,xx礼堂怎么走啊?”
应枫指了个方向,觉得她有点眼熟,还没待开口,她就跑了。
走出几步后,他就想起在哪里见过她了。
应枫高中是在洮市就读的,高叁那年寒假放得很晚,腊月二十八还在学校自习。
自习最后一天,同学们约好去看新年贺岁档电影,应枫要回湄市过年,就不参与。
他爸妈派车来接他,他提着行李箱,蹲在路边等。
前十八年,不说养尊处优,他至少没吃过什么苦,那天下着小雪,刮着寒风,他戴着羽绒服的帽子,冷得瑟瑟发抖,别提多可怜了。
付绫言也没回澜市,和他一样,在路边等车。
看他冷,她从包里翻出几个暖宝宝,递给他:“喏,贴在肚子上,暖暖身。”
应枫说:“姐姐,谢谢你啊。”
付绫言苦口婆心:“大过年的,早点回家吧,没必要跟父母置气,让自己白白在外面受冻。”
下一秒,汽车的喇叭响起。
应枫咧嘴一笑:“我爸妈来接我了。”
付绫言摸摸鼻头,有些讪讪的。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以后我回报你啊。”
付绫言:“不用了。”
再之后,应枫就把这事忘了,在洮大再见她,才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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