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尘旧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在寒
应枫脚尖一转,朝礼堂走去。
应枫坐在礼堂顶后头,付绫言发传单发到他时,仰着脸问她:“姐姐,你叫什么啊?以后我去你们家公司,联系你,给我开个后门呗。”
付绫言说:“我就是个小喽啰,哪来资格开后门?”
应枫厚着脸皮:“没关系,认识一下嘛。我叫应枫,枫叶的枫。”
她说:“我叫付绫言,绫罗的绫,语言的言。”
应枫说:“那我叫你言姐吧。”
付绫言敷衍一点头,匆匆发完传单,走了。
应枫知道她叫什么,哪家公司的,再找到她就容易了。
第一次在她公司门口蹲到她时,她还很惊讶:“你是……”
“我叫应枫,我们在洮大见过的。”
付绫言隐约有点印象了:“那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应枫嬉皮笑脸:“言姐,我想请你吃顿饭。估计你不记得了,前两年我蹲路边等车,你给了我俩暖宝宝。”
付绫言这回很快想起,毕竟那次出了糗,印象挺深。
“哦哦,举手之劳,不必了。”
应枫话题转得飞快:“那我想追你,行吗?”
那日天晴,太阳下,她皮肤白得发光。大抵因为这个,他脑子一下迷糊了。
付绫言一头问号。
应枫将错就错:“就今天开始吧?你有空吗?一起吃顿饭?”
这顿饭终究没吃成,她借口说有事,跑了。
出师不利,应枫也不气馁,虚心向有几次恋爱经历,目前单身的蔡楷取经。
蔡楷打量他一番:“首先,你一身名牌,太高调了,会让女方产生压力,要朴素点。中高端的国内品牌就ok。”
应枫立即下了单,选的还是纯情大学生款。
“其次,俗话说,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换做女人也是一样的,现在有很多女的爱吃美食……话说,你会做饭吗?”
应枫实诚地摇头。
“那你可以先试着做饭。”
甭管是不是馊主意了,好歹是个方向。
后来的事实也证明,会做饭,的确是项加分技。
看a片也是蔡楷出的主意。
蔡楷原话是这样的:“你没点实战经验,就多观摩观摩,免得技术差劲,惹对方笑话。其他方面丢面子无大碍,这件事丢不得,事关男人尊严啊。”
好吧,这个应该也还有点用。
虽说第一次没让付绫言爽到,但持久度还可以的嘛,至少没早泄。
总而言之,为了追到付绫言,应枫是费尽了心思,耍尽了手段。
即便过程漫长,也总归是达到了目的。
不过……现在似乎一夜回到解放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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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雨》主角:谷钰
amp;瞿渡,真骨科。
暗尘旧香 十九扶风(4)
两个月后,已是仲春,应枫收到一个快递。
蔡楷盯着那个包裹琢磨,“这啥呀?包得这么严严实实。你买的啥?”
应枫摇头,这不是他买的,父母也未曾寄过什么。
“拆开看看。”
里面的东西却让他们都意想不到。
两个娃娃。
一男一女。
头发、妆容、衣物、鞋,无一不精致,个头不到叁十厘米,关节还能动。
应枫想起付绫言卖的关子。
蔡楷说:“这是不是你啊?女的呢?”他没和付绫言面对面地见过,自然认不出。
“我言姐。”他抓起那两个娃娃塞进包装盒,扔下一句话“我今晚不回来了”就冲了出去。
蔡楷目瞪口呆:“唉,咱们怎么劝都没用,这俩破娃娃就让他一下活了。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
“这你就不懂了吧,那能叫破娃娃?你蔡楷怕抵不得一手指头。”
“滚犊子。”
付绫言却没在家。
应枫跑得肺疼,气喘吁吁地扶着门站着。
算了,追她那阵子,整日叁四个小时地等,现在离她下班也就一个小时,等就是了。
但人真的会被惯坏,成为正牌男友后,还会得到又香又甜的一个吻。现在他就格外想念。
付绫言刚出电梯,就看他像条丧家犬地蹲在她家门口。
一如那个寒冷的天。
他撑着身子,龇牙咧嘴的,是腿麻得疼了。
付绫言边掏钥匙开门,边说:“等很久了?”
不到一个小时,应枫硬生生说:“不久,两叁个小时吧。”
付绫言冷笑:“那你就在这傻等着啊?该。”
应枫看她有所心软,就摇着尾巴跟她进门:“言姐,我收到你寄的娃娃了,真好看,我很喜欢。”
付绫言:“呀,我寄错地址了,还给我吧,可贵了。”
应枫提着箱子的手抬高,嘿嘿笑:“我不,送我就我的了。”
付绫言翻白眼撇开脸的同时却笑了。
“我就爱你口是心非的样子。”应枫勾过她脖子,哥俩好地头蹭头,“言姐,咱这就叫和好了吧?”
付绫言没好气地推开他,“我饿了,要吃饭。”
应枫立即袖子一挽:“我来。”
看起来,貌似是应枫死皮赖脸求和,其实是付绫言主动。
不然,那小一万一只的定制娃娃,还能寄错地儿?
这不,应枫心领神会后,立马屁颠屁颠跑过来了,两厢面子都没损。
*
晚上,应枫鸠占鹊巢地躺在她床上玩“付绫言”。
付绫言洗完澡出来,是光溜溜,不着一缕的。
应枫一见,就捂住鼻子。
付绫言:“啥意思?我身上的沐浴乳臭到你了?”
应枫摇头:“性感得我要流鼻血了。”
话是真的。
她一对乳房挺翘,乳尖粉红,呈动情的姿态,小腹平坦,阴毛不浓不稀,色泽鲜亮,小腿又细又直。浑身白皙的皮肤染上点粉,是被热气蒸得。
面对这样一具胴体,没哪个男人把持得住。
付绫言冷哼一声,赤着脚走过去,爬上床,张开腿,坐在他腹上,沉甸甸的两只奶子就在他面前一晃一晃,身上未擦干的水滴下来,晕湿他的衣裤。
应枫单手覆上去,啧啧感叹:“比刚开始大了不少,我功不可没啊。”
“吃。”付绫言向下弯弯腰,把白花花的奶子悬在他眼前,“娃娃拿开,别弄坏了。”
应枫长手长脚,身子不用动,手一伸,娃娃就落在了床头柜上。
他扶着一只奶子,张口咬住乳头,含糊地说:“我的大宝贝,想死我了。”
“你说我还说这奶呢?”
“both.”
应枫问:“涂得什么味道的沐浴乳?好香。”香得他七荤八素的。
“玫瑰?我不记得了。
“下次给我链接,我买一瓶,等你回澜市,我就以香思人。”
“我看你是想自慰吧。”
“我性欲不强啊,看见你才会想。”应枫伸出舌尖,舔得她一个激灵,“你就是我的春药。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我想对你做,春天对樱花树做的事’。”
“不正经。”
不正经的还有他的大兄弟。
隔着两层布料,热硬地顶着她的私处,其势头之甚,付绫言还以为被进入了。
付绫言不耐地扭扭腰,“应枫,这段时间你想清楚了吗?”
“想清楚了,我要跟你一辈子。”
她被逗乐:“你太没出息了吧?跟我一辈子?我可养不起你。”
“我养你。”
付绫言一时怔愣,想起她爸当年似乎也和她妈说过这样的话。
的确是很让女人心动的一句话,可越心动,她越质疑其真实性。有时候,太现实不是好事。
“我说真的,言姐,我跟我爸学了一手投资,现在赚了小几十万,再过几年,就能买房了。你嫁给我还不好?”
“你才二十啊小伙子。”一语双关,既是感叹他的傲人成就,也是提醒他未到法定结婚年龄。
应枫:“今年满二十一,明年就能领证了。”
“再说吧。”付绫言去解他裤子,“还做不做?不做我睡了。”
明显的转移注意力,应枫只能上钩。
应枫叁两下就扒了衣服,猴急地挺进她体内,彼此的毛发互相扎着,弄得他们心痒难耐。
付绫言一条腿曲起,一条腿被他扛在肩上,臀部几乎悬空。也亏她腰部力量不错。
随着频率的加快,他插得汁水四溅,她的乳房拼命地晃,晃出一阵阵乳波。
他每插一下,就要问一句:“还不好?”
付绫言被逼得急了,就说:“哪有你这样求婚的?”
“那你说你爱我。”
付绫言难免想,她真的让他这么没安全感吗?一个劲地向她讨承诺,讨安心。
付绫言带着喘音说:“应枫,我爱你。”
应枫一激动,就给射了。
付绫言:“……”
一时安静。
“我,我……”应枫抽出来,用手就着黏液快速撸几把,很快又硬起来,“我还可以!”
似乎为了一雪前耻,她连着高潮两次了,他都坚持着。
付绫言讨饶,应枫说:“宝贝儿,叫哥哥,叫哥哥我就给你。”
她宁死不屈:“你就是个弟弟。”
应枫咬牙切齿:“我要做到你叫爸爸!”
付绫言头发全部散乱,鬓发被汗打湿,两人交合处,尽是淫乱的液体打出的沫。
应枫就着相连的姿势,把她翻个身,从背后拥抱着她,手攥着她的娇乳,囊袋打得她臀部啪啪作响。
后入式深,付绫言实在撑不住了,手指掐着他的肩:“啊啊啊,要丢了要丢了,快给我。”
应枫这才说:“等我跟你一起。”
他收紧腰腹,使劲地进出,最后一下,猛地送入深处,两人的爱潮同时抵达。
一起高潮的感觉真的很美好,就像同时从高空坠落,体会同样的刺激。
爽完后,他们齐齐倒在床上,平复呼吸。
付绫言掐他手:“你两次都没抽出来。”
“我算过了,你安全期。”不然他也不敢体内射精。就目前而言,他也不想她怀孕,毕竟,他除了钱,给不了她任何实质的。
“哟,这么了解我啊?”
“那可不。”应枫得意洋洋,“我连你内裤喜欢穿什么牌子都知道。”
付绫言:“……”
想起那对情侣娃娃,应枫问:“言姐,怎么想起买娃娃?”
“之前我捏那泥人,看你挺喜欢的,准备买bjd娃娃给你做生日礼物,没想到做得挺快的。”才五六个月。
“那我拿‘言言’,你拿‘枫枫’。”
付绫言嫌弃:“好难听的名字。”
“谷钰不就叫你‘言言’吗?”
“我是说你的。”
*
凌晨一点,空气微凉。
付绫言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走到客厅,怕吵醒应枫,连鞋也没穿。
谷钰接通电话,付绫言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完了,彻底完了。”
“又沦陷在小奶狗的温柔陷阱里了?”
“岂止是陷阱,他挖了个坟墓,等着把我葬进去呢。”
谷钰何其聪慧:“他向你求婚了?”
付绫言看一眼卧室,见他翻了个身,连忙压低声音:“对啊,我给糊弄过去了。他压根一小屁孩,就急吼吼地求婚,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着说着,她又改口:“算了,我也不求你支招,就是急需一个倾诉对象。”
“我看是秀恩爱。”
付绫言:“风水轮流转。”
“言言,在真爱面前,年龄就是个小case。”谷钰一副过来人的口气,但其实,她才经历过瞿渡一个。
付绫言有点惆怅:“我知道,应枫还跟我说过,即便我是他亲姐姐,他也要和我在一起。”
谷钰说:“他是真汉子。”
“小孩子嘛,天不怕地不怕的。”
“你能比他大到哪去?我看你也跟高中生差不离了。”
“哎,瞿渡呢?回家没?”
“他要是在家,我能叁更半夜接你电话?”
“也是。那你太寂寞了别找我,毕竟我小奶狗回来了,啊,不说了,他醒了。”
谷钰那句“到底是谁寂寞啊”被掐在另一头。
应枫撑起身看她,“跟谁打电话呢?”
“谷钰。”
“哦,快进来吧,外头冷。”应枫往后移了点,把手臂张开,付绫言甩掉拖鞋,缩他怀里。
被窝暖烘烘的,是他体温焐热的。
应枫半睁半眯着眼:“这么晚了,聊什么呀?”
“瞿渡跟她吵架了,找我寻安慰。”付绫言瞎扯淡。
“哦。”
付绫言第一次见他睡眼惺忪的样子,声音都软糯糯的,觉得可爱死了。平常他留在她家过夜,都是他先醒,然后做早餐。
付绫言捏他脸捏得变形,亲了又亲:“应枫,你好可爱哦,我太喜欢你了。”
“喜欢就嫁给我吧,天天让你看。”
付绫言无语。
逃过过年家人催婚狂潮,又要被他逼婚,她究竟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暗尘旧香 十九扶风(5)
周末,应枫带付绫言看房子。
跑了好几个地方,付绫言才有个很满意的。
应枫二话不说,直接签了两年合同。
付绫言咋舌:“这里房租很贵啊……”地段好,交通方便,离商业区、学区近,房租自然高。
一开始,她就想租这里的房,但撇去房租和水电费,她工资就剩不下多少,于是忍痛弃了。
应枫财大气粗:“我还有两年才毕业,既然你喜欢,就租着,不够再续。”
付绫言抱着他亲了一口,没遗漏掉中介的表情。
她忍俊不禁,只听说富婆包养男大学生,没见过男大学生养穷大姐的。
穷就穷吧,反正应枫不嫌弃。
中介将钥匙交给他们,两人正式拎包入住。
两室两厅,家具一应俱全,只需要添张床,唯一的缺点就是楼层高。
应枫挺想得开:“十六楼就十六楼,我们在窗户边做爱,都没人看得见。”
付绫言一巴掌把他打开。
一切收拾停当好后,付绫言说要请他舍友吃饭。
应枫犹豫:“他们几个吊儿郎当,没个正形,我怕他们冒犯你。”
付绫言正坐在茶几前涂指甲油,头也没抬:“人以类聚,想象得到。”
“我跟他们可不一样。”应枫趴在她肘边,托着下巴,侧过脸看她,“再没人像我一样爱你了。”
付绫言面淡如水:“净会说花言巧语。”
“对别人叫花言巧语,对自家女朋友叫甜言蜜语。”应枫眯眯笑,“言姐,你真好看。”
她涂完指甲,吹了吹,对着他张开五指,“好看吗?”
酒红色的,衬得她皮肤很白。
“你怎么都好看。”应枫吹捧的话说得一溜一溜的,“这点微不足道的颜色不过是点缀你的美貌罢了。”
付绫言乐了:“应枫,你不去当推销可惜了。”
“我只会推销你,但我可舍不得。”应枫煞有介事的。
应枫猝不及防一把抱起付绫言,“走,我们试试新床去。”
“指甲还没干呢。”
“花了我再给你涂,不做爱,太对不起这么好的夜晚了。”
应枫身体力行地让给她展示了年轻人旺盛的精力。
找小奶狗好处很多,喜欢黏你,没什么脾气,还懂事听话,就这点不好,身体跟不上。
付绫言趴在他身上,摸着他腰间皮肤,感叹:“岁月不饶人啊。”
应枫啄她唇:“瞎说什么呢,我言言大宝贝年方二八。”
“我还是喜欢你叫‘言姐’,显得我地位高。你这都喊的什么?没大没小。”
应枫:“那我在外头叫你‘言姐’,私底下随我怎么叫。”
付绫言懒得争:“随你。”
“再来次不?我还没过瘾呢。”
付绫言小声:“你轻点,上次你搞那么久,都肿了。”
“行,待会你也叫小声点,就算隔音效果好,也别叫坏嗓子了。”
付绫言啐他一口。
应枫临时变卦,说要玩新花样。付绫言还未问出口,就见他蹲下身。
她瞪大眼的同时,他的舌已经溜进去了。付绫言被应枫顶得攥紧被单。
应枫没什么技巧,就是瞎舔,瞎戳。
要说他会吧,这技术确实不敢恭维;要说他不会吧,床上的歪门邪道又学了不少,常常把付绫言弄得上不来,下不去。
付绫言敏感得碰一下就要流水,在应枫狂轰滥炸下,她潮吹了。
应枫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高兴得不能自已,向上爬几步,一个劲地亲她唇。
付绫言从极乐之巅缓过神,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吞了她的液体,抗拒地不让他亲,应枫不依不饶:“很好吃的,尝一下嘛。”
“我不要,腥死了。”
付绫言最终没拗过应枫,被迫与他接吻。
她拧着的眉头逐渐松开,沉浸在吻里,她自觉地把手缠上他的脖颈。
末了,付绫言靠着他的胸膛,气喘吁吁:“你学东西真是快。”
“也亏得有个好师傅带。”
“同样新手上路,谁也没好过谁。”
“哎?你不是……”
付绫言翻白眼:“谁说没有处女膜就不是处了?我前男友还没进来就泄了,别提多失望了,从此再没做过。”
应枫欣喜若狂:“真的吗?”
虽说不在意,但听到她只有他一个男人,他还是难掩兴奋。
谁不想彼此的第一次都是给对方的呢?
“这有什么好骗你的?我还觉得一大把年纪没做过很丢脸呢,一直骗谷钰说跟那男的做过。”付绫言摸摸小应枫,“要是你第一次就早泄了,咱们指不定就没今天了。”
应枫嘴巴快咧到耳根了:“所以说我强啊。”
付绫言还想问呢,“你们年轻人不是时兴早恋吗?你高中咋没谈一个?”
应枫说:“没谁看得上啊。我高中戴眼镜,厚刘海,有点胖,贼不起眼了。”
付绫言学他眯眯笑:“那是她们没发掘宝贝的眼光,让我捡着漏了。”
“你才是我的宝贝。”
*
周六上午,应枫宿舍的人前来拜访。
应枫掌勺,付绫言打下手。
听见门铃响,她擦擦手,去开门。
蔡楷带头喊:“言姐好!”
付绫言吓了跳,旋即一笑:“你们好呀,进屋坐吧,不用换鞋了。”
五个人拥进来,将提来的水果、零食盒放在电视柜前。
赵况说:“言姐,应枫在做饭呐?”
付绫言说:“对呀,我做菜不太好吃。”
蔡楷插嘴:“应枫学厨快一年,我还没尝过他手艺。”他摩拳擦掌,“今天托言姐的福了。”
付绫言惊讶:“我还以为他从小学呢。”
蔡楷说:“没呢,他爸妈生意忙,他家一直是阿姨做饭。去年为了追言姐特地去学的,天天回来说手酸。”
付绫言看了眼厨房,抿了抿唇,没再说什么。
一桌菜很丰盛。
蔡楷夹了一筷子糖醋排骨,竖起大拇指:“赞。”
应枫:“少吃点,我言姐爱吃。”
赵况又去夹鱼,应枫又说:“留点脊背肉,言姐喜欢嫩的。”
蔡楷忍不住酸:“你都做言姐爱吃的,我们呢?”
应枫不紧不慢地给付绫言夹菜,“喏,那些小菜,专门炒给你们的。你们这些下人,跟主子同桌吃饭已不合规矩,就配吃素。”
一众人吐槽开了。
付绫言笑得不可自抑:“随便吃吧,别理他。”
应枫瞪他们:“一群挑拨离间的,该斩。”
蔡楷和赵况最能聊,其他人偶尔也插科打诨,但显然没他们踊跃。
付绫言很久没和外人聊这么开心了。
应枫频频看她,似乎有所不满。
蔡楷还调侃他:“应枫,做正宫就要有正宫的大气。”
赵况补一句:“不要像被打入冷宫的怨妇。”
他们看不到的是,桌下,付绫言用脚尖蹭着应枫的小腿。是抚慰,也是调情。
饭后,付绫言和应枫送他们走。
蔡楷念念不舍地挥手:“言姐,下次我们再来啊。”
她忍俊不禁:“你怎么把我台词抢了?好啊。”
应枫说:“下次你做饭。”
蔡楷不理他,“言姐再见。”
一群人跟着喊“言姐再见”。
关上门,付绫言感慨:“好像收了一群小弟。”
应枫进厨房洗碗,付绫言跟进去,说:“看起来,你跟蔡楷、赵况关系最好。”
“在一个团体里,又有无数个小团体,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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