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欲欲仙途(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幕幕心
楚若婷步履一顿,否认说:“没有。”
她因为紧张而颤抖,并不是在给他信号。
况寒臣却固执的这样认为,他轻轻一笑,哑声说:“所以你杀我……我不怕。我娘临死前,让我永远不要相信别人,但是,那个人是你……你让我再信一次,我一直……一直都信你。”
不经历一番生死,如何能明镂心刻骨。
他就是信她。
楚若婷说不出心底是何滋味。她嘴里泛起苦意,摇了摇头:“况寒臣,你太会演了。像这次,我都不知道这是不是你计划中的一环。”她满心困惑,“我已经分不清你嘴里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况寒臣眉间一片慌乱,他急得破了音:“我对你说的每一句都是真!”
“我再不会瞒你、骗你、算计你!”
“以后只听你一个人的话。”
“不管你是否相信,我眼里只有你,心里也只有你……”
楚若婷喝止道:“把你的花言巧语给我收起来!”
况寒臣住了口。
须臾,他嘶声道:“不是花言巧语,是我……对你的承诺。”他顿了顿,坦诚以待,“是,我也有目的。我救荀慈他们,因为知道你不可能弃之不管,你表面再怎么绝情,仍是顾念同门,不会眼睁睁看着他们送死。我的目的,就是为你着想,借着此事……与你多相处多说话,多看看你。”
这是他最大的私心了。
海风迎面吹来。
楚若婷眼眶发润,她言语仍讥诮:“你不是最会耍小聪明么,怎么还落个要死不死的下场。”
况寒臣笑了起来,“只为你糊涂……糊涂这一次。”
许多事做错了,后悔无济于事,不如知过能改,后不再造。
楚若婷沉默地背着他前行。
她试想,如果是自己爹娘,面对况寒臣这种人,会怎样做?是置之不理,还是豁达的放下一切?楚若婷想不出来。
爱恨都很累,她宁愿冰释前嫌,分道扬镳,再不相关。
“况寒臣,你算计我,我杀过你……我们之间,一笔勾销吧。”楚若婷叹了口气,决定放过他,也放过自己,“我会给你灵石和丹药,你渡舟离开隰海,别再出现了。”
况寒臣闻言僵住。
他双臂抱紧了她的脖颈,头紧靠在她肩上,泪凝于睫,颤声问:“离开你,我怎么活下去?”
他拼了命,才能和她挨在一起。
即便这样,还是抓不住她。
况寒臣别无他法,他五指揪住她的衣襟,紧张到语无伦次,“楚若婷,你不用爱我的,我全心爱你就好。”
“你要我做自己,我就做自己。”
“施舍我一丝怜悯,一丝就够了。”
“或者,你来搜我的魂。”
他背负的痛苦坎坷,内心的奸邪狡诈,还有对世上万物的敏感多疑不信任,在这一刻悉数瓦解。他愿意剖出他的心,全部毫无保留的献给她。
嘶哑的嗓音哀哀乞怜。
楚若婷驻足,抬起头,越过满目尸山鬼火,伸展眺望。
葬尸岛周围的海水是恐惧迷惘的黑色,可微皱的海面,折射着日光,泛着粼粼融熠的星芒。
况寒臣害怕她回答,又期待她回答。
他孑然一身,什么都没有。只能伏在她脊背上,惶恐不安圈住她脖颈,将脸轻轻贴靠在她生痣的鬓发旁,“……你再考虑考虑我,好吗?”
穿书之欲欲仙途(NP) 第一百二八章迷色(h)
再考虑考虑他?
考虑什么不言而喻。
楚若婷现在毫无头绪,她望着漆黑无垠的海面,淡声说:“况寒臣,你的问题我无法回答,但是,我会保证你活着。”
她救他,是因为她有她的坚持,但更多别的东西,目前还没感觉到。
况寒臣心下失落,却不气馁。
至少这一次,楚若婷并未抛弃他了。
“……我活不了的。”况寒臣下巴搁在她脸侧,贪恋地亲近她,一声叹息,“我修为止步于此,毒入肺腑,迟早要死。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吧……等大限将至,我会提前离开你,随便死在某个角落,绝不让你烦扰。”
楚若婷顿住脚,微微转头,怫然道:“你少在我跟前装可怜。”
况寒臣哀哀地说:“我没有。”
楚若婷不理他。
她背着他来到葬尸岛边缘,登上灵舟。
这叶灵舟类似乌篷船,船身狭长窄小,竹编的篷顶低矮。
楚若婷将况寒臣轻放在靠船头的船板上,抓起他手腕,认真号脉。
况寒臣靠在船舷旁,近距离凝视,可以清晰看见她逆光的轮廓边缘细细的一层绒毛。
黛眉长而不乱,扑闪的眼睫像蝶翅,瞳仁黑白分明。
永远那么好看,怎么看也不会腻。
楚若婷被他盯得烦了,竖眉瞪他,“看什么看?”
“多看两眼。”况寒臣眸子里盈盈盛着水意,语气惆怅,“免得以后再也看不到了。”
楚若婷默了一默。
她把过况寒臣的脉,发现他体虽虚,邪功阻塞了丹田和奇经八脉,毒药累积。丹药无济于事,但用《媚圣诀》中第八卷,或许可解。
可是,况寒臣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估计招架不住。
楚若婷愁眉紧锁。
她抬手施法,先将外伤帮他愈合,至于一团烂布的五脏六腑……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楚若婷取出一把阵旗,直接在方圆五尺布下一个养元迷踪阵,隔绝了四周呼啸吹拂的海风和葬尸岛上的阴寒之气。
况寒臣如堕云雾。
从他的视角望去,无边无际望不到尽头的平静海面上,漂浮着一只空灵的小舟。
况寒臣还没来得及问话,楚若婷便冷着脸解他腰带。
况寒臣猜不到她意图。
他往下流的方向猜了猜,觉得不可能。这个时候做那种事,他不得当场被玩死?
可楚若婷那架势,好像真的要……
罢了罢了,她喜欢就舍命奉陪吧,这样死,也好过比她一剑刺死……
“你胡思乱想什么?”
况寒臣那表情,就差把“英勇就义”和“视死如归”写在脸上了。
楚若婷差些被他气笑,解释道:“我有一门功法能救你,你只管配合。”
况寒臣心头了然,“好,我都听你的。”
楚若婷将况寒臣裤腰褪至一半,露出坏死的毒疮。毒疮溃烂发紫,在他肌理分明的白皙腹侧,尤为刺眼。
“不要看,恶心。”况寒臣自卑地垂下睫毛,抬手遮掩。
他知道自己生得好,对外貌颇为在意,不想将最难看的一面展露给爱慕之人。
楚若婷拍开他手。
他这一身毒疮怎么折腾来的,楚若婷再清楚不过。饶是他当时有别的打算,但不得不承认,没有他帮忙隐瞒,魔君说不定早就发现蕴魂灯失窃,迁怒于荆陌,给她徒增麻烦。
楚若婷目光柔和下来。
她捏开一粒药丸,将药粉洒在烂疮上,找出绷带,包扎严实。
她问:“还有哪里?”
况寒臣纠结了片刻,又指出几个地方。
楚若婷干脆把他扒了个干净,用层迭的衣衫垫在硬邦邦的船板上。况寒臣莫名觉得脸热,扯过一件中衣,堪堪遮挡住不着寸缕的腿根。
他人清瘦,脱去衣物也不显柴,肩宽腿长,胸膛横阔,雪白的薄肌隐隐透着坚韧力量。
楚若婷越看他身上溃烂的坏疽,越于心不忍。
她放轻了包扎了动作,微凉的指尖在况寒臣皮肤上触碰,袖缘轻扫腰际,况寒臣下意识绷紧了肌肉。
他渴望。
但是他不敢。
楚若婷叁两下包扎妥当,目光落在况寒臣搭在腹下的半截衣袂。
反正是为了治好他,楚若婷倒不觉害臊,她直接将衣袂扯开扔灵舟一角,露出男人结实的大腿,以及胯下掩映在毛发卷曲里的囊袋和阳根。
楚若婷顺手摸了一把,滑滑软软的。
她怪道:“怎么还不硬?”
况寒臣忍住她撩拨的刺激,嘴角一抽,“……你这是在强人所难。”
他才被她捅烂了心,万死一生捡回一条命,浑身剧痛,连路都走不了,哪有闲心去想那档事。
“你听好,我教你一段双修口诀。”
楚若婷迟疑少顷,伸出右手,掌心揉上了他的阳物,沉声道:“天之使道生人也,且受一法身……”
原来,楚若婷能救他的功法,是双修功法。
况寒臣身上四处缠着绷带,僵直脊背,靠坐船蓬,脑海里已经炸成一片空白。
心底五味杂陈,有欢喜又有失落,还有别的莫名其妙的情绪,涌入脑海,令他湿了眼眶。
楚若婷手不规矩,偏偏艳丽的面孔清清冷冷,嘴里还严肃地说着口诀,反差过大,极为撩人。况寒臣只与她有过,十年前一别,再无风流,但身体千疮百孔,他有心无力,难耐地动了动身子,目光流连着她领口那抹雪白的肤光,小声询问:“若婷,我能摸一摸你吗。”
楚若婷想骂他,看他那副样子可怜样儿把话又忍回去了。她道:“刚才我教你的口诀记住没?先背一遍我听下。”
况寒臣目光落在她给自己套弄的玉手上,哑声背诵。
……这也太磨人了。
要摸她还得背口诀,脑瓜子不灵光的,岂不是连手都摸不到。
楚若婷听他背得一字不差,满意地点点头,容许道:“摸吧。”
况寒臣忍俊不禁,“你靠过来些,我胳膊抬不起来。”
楚若婷没多想,踩着船板,换了个位置,半蹲在他右肩旁边。
佳人近在咫尺,况寒臣却像个毛头小子,不知如何下手。
他身体破败,心又情动,头向右一偏,埋进了她芬芳清馨的颈窝,喷出灼热的呼吸。
楚若婷僵了一瞬,“别得寸进尺啊。”
况寒臣靠在她怀里,轻声问:“怎么才算得寸进尺?”
楚若婷答不上来。
之前两人又不是没有过,忸忸怩怩倒显得矫情。楚若婷便由他去了,左手顺着他劲瘦的小腹,一把握住了半软不硬的肉茎。
况寒臣战栗着被她掌控。
他牙齿咬住她的衣襟,扯松开来,嘴唇立刻贴上雪白的丰乳边缘,轻轻舔舐。
湿润软滑的舌尖在她胸口撩拨,酥酥痒痒。
况寒臣靠在灵舟船蓬上,侧着头,伸长脖子亲吻,喉结滚动,难以够到她丰乳深处。楚若婷见状,将胸往前送了送。
饱满滑腻的软肉贴紧鼻尖,况寒臣张嘴大口含住她的绯红的樱蕊,如饥似渴地大口吮吸。
这一刻,他早渴望了千百次。
梦想成真,整个人都陷入一种不真实感。
楚若婷敏感的身子哪经得住他这般撩拨,待感觉到掌心那物已经完全坚硬挺立,她褪了袭裤,撩开裙子骑上了况寒臣的腰。
她提醒:“记得运转功法。”
胸襟凌乱的敞开,衣裙却又完好穿在身上,胸口白皙的一对双乳若隐若现。
况寒臣尝不到滋味,仰视着她的姝色,口干舌燥。
楚若婷只想快些双修帮他治疗身体。
她小心避开况寒臣身上缠绕绷带的地方,湿淋淋的花穴在他粗硕的肉茎上磨蹭了两下,抬起臀,扶着根茎抵住花心,然后用力坐了下去。
性器严丝合缝的相贴,饱胀的感觉一下填满了紧窄的甬道,楚若婷舒服地叹了口气。
况寒臣蹙着两道剑眉,俊脸上满是隐忍之色。
爽是真的,疼也是真的。
背后的毒疮不小心蹭到了船舷,钻心疼痛。他怕扫了楚若婷的兴,愣是一声没吭,反而挺了挺腰,进入更深。
此时纵然死在她身下,也不是不行。
楚若婷骑在上首,双手摁在况寒臣肩头,把控主导,凭自己喜好来动作。软濡的花径吞吐着坚硬粗长的阳物,仔细刺激着褶皱壁上的敏感之处,楚若婷双眼迷蒙,渐渐得了趣,轻声娇吟起来。
她忘情之下,动作一狠,况寒臣忍不住“嗞”了一声,“……疼。”
楚若婷停顿,抱怨道:“怎么这也疼那也疼的。”她抚上他身上微微松散的绷带,到底是软了语气,“好了好了,我轻点儿。”
况寒臣低声笑起来。
他瞳仁清澈,一双桃花眼笑起来像月牙弯弯。
楚若婷心头一动,生硬地挪开视线,不去看他那张勾人的脸。
况寒臣想扶她的腰,但手臂绷带限制了动作,难耐至极。
阳物被她身体容纳包裹,浑身血液都在叫嚣沸腾。他许久没经历过这等蚀骨销魂,苍白的脸孔浸出了薄汗,墨发垂下,衬得肌肤胜雪,唇瓣樱红。
况寒臣顺势咬住脸侧被汗湿的一缕乱发,眼尾旖旎,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楚若婷抬坐加快。
她眯着眼俯视况寒臣透着红晕的双颊,重重地夹他粗硕的肉茎,“你怎么不叫?”
况寒臣嘶声道:“……不好听。”
他被毒姥灌了毒药,原本清朗悦耳的嗓子早就毁了,要是喘得粗嘎,难免让楚若婷败兴。
这话反而激起了楚若婷的性致。
她雪臀在他胯间前后磨蹭,花穴紧紧绞着阳物,情潮起起伏伏。她心念微动,附在况寒臣耳侧,呵气如兰,“叫出来吧,我想听。”
况寒臣蓦地怔住。
短短几个字,像是世上最猛烈的催情药。他再顾不得其它,迎合着她在上的姿势,往穴洞里狠狠顶弄。嘴唇咬着她耳朵,发出低闷的喘息。
快意铺天盖地汹涌而来。
随着龟头重重蹭上了敏感点,楚若婷花穴紧缩,扬起脖颈,泄了春水,颤栗不停。况寒臣被紧窒温热全面包围,他完全抑制不住,沙哑着喉咙,也跟着射了出来。
楚若婷如今分神修为,《媚圣诀》的双修功法也不可同日而语。功法凶猛霸道,春水渗进眼端,况寒臣立即便觉一股磅礴的盎然之意自小腹弥漫全身。他身上的毒疮急速愈合,破损的筋脉也在修复,这等逆天功效,令况寒臣惊愕不已。
楚若婷还骑在他身上,二人仍紧密贴合。
她没有连忙起身,而是先给况寒臣把脉。
片刻后,眉间一舒:“不错,体内的毒素和奇经八脉都在恢复。你自己感觉如何?”
况寒臣喘道:“……好极。”
从没这么好过。
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
话说出口,楚若婷展颜道:“嗓子也没那么难听了。”
“好像是。”
况寒臣喉结滚了滚,不再卡涩刺痛。
他好奇地问:“若婷,你这是什么功法?”他惊觉贸然问这等问题不妥,正欲收回,就听楚若婷解释道:“此乃《媚圣诀》中的一门双修功法。”
这件事楚若婷没什么隐瞒的必要。
实力奠定底气,况寒臣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
况寒臣恢复一些力气,坐直身子,眸光忽闪,斟酌问道:“我还能……还能再与你双修吗?”
楚若婷上上下下打量他虚弱苍白的面孔,担心他散架,“你行吗?”
况寒臣来脾气了。
就算他现在一身伤,也不能被心爱的女人瞧不起!
他想留在她身边,若将她伺候的欲死欲仙,也不失为一个表现的机会。
况寒臣忍着浑身疼痛,打起精神,伸臂箍紧了楚若婷的细腰,将她揉入自己胸膛,眉梢微挑,端得是潇洒风致。
“行不行,试下就知道了。”他欺近她耳侧,轻舔她小巧泛红的耳垂,沙哑道,“你不是想听我叫吗,我叫给你听啊。”
楚若婷噎了一下,“……你也太骚了吧。”
况寒臣爱怜地拥住她,委屈道:“我只骚给你一个人看。”
楚若婷告诫自己不是色迷心窍的人,等将况寒臣治好,连人带灵舟给扔出隰海,一辈子都别回来晃她眼睛!
穿书之欲欲仙途(NP) 第一百二九章爱她(h)
灵舟停泊在阵法中央。
四周漂浮着渺渺迷雾,浓黑的海水平静如镜,天地之间仿佛一副黑白水墨卷轴,仅有这一叶孤舟,平添了几分艳色。
楚若婷躺在船头,仰望着深灰阴霾的天,催道:“你快点。”
况寒臣跪在她双腿间,将她红裙堆迭至腰间,望着那处花户,眸光着迷。
他谨慎窥探楚若婷神色,见她没有不耐,伸出两根手指,轻拨两片湿漉漉的花瓣,指尖在穴口浅浅抽揉。
力道不轻不重,不急不缓,楚若婷颦住眉,望着天的剪水双瞳逐渐迷蒙。
幽洞中潺潺流出黏稠的汁水,嫩肉咬着指尖,况寒臣按捺不住,低下头,唇瓣贴上她的花缝,伸出舌头仔细舔舐。
溽热滑腻的舌,灵巧地伸入花穴挑弄抽插,酥痒难耐直冲脊骨。
楚若婷绷紧了腿根,忍不住娇喘。
她一手撑着船板,一手扣住了况寒臣头顶,弓起腰肢,将他发髻抓得愈发散乱。
况寒臣扶着她洁白的双腿,虔诚专注地为她效劳。薄唇吮吸着花核,直将其吸弄得充血发红,快意汹涌,楚若婷忍不住,拽紧了他头发,夹住他的头,呻吟着被送上浪尖。
晶莹的水渍覆了况寒臣一脸,顺着他高挺的鼻梁往下滴落。他毫不在意,舌尖卷绕,点点滴滴全都吞了进去,好似在品尝久旱后的甘霖。
楚若婷还未从余韵中回神,况寒臣便架起她的腿,搭至双肩。早已硬挺的阳物,抵住滑腻的两片花瓣之间,堪堪入了半个头,轻声征询:“可以进来了么?”
“那不然呢?”楚若婷没好气地瞪他,反显得媚眼如丝。
况寒臣低笑起来。
他双手探入她散开的衣襟,握住了两团饱满的乳肉,指尖轻碾着敏感的乳珠。旋即挺身,粗硕的阳物破开滑嫩的甬道,整根没入。
楚若婷轻轻“嗯”了一声,双腿环住他脖子,闭上眼睛。
况寒臣险些被她的紧致绞得崩溃。
他绷着一张俊脸,拢揉着她的双乳,一下一下地抽送起来。
毒疮烂肉经过刚才双修愈合不少,但牵扯起来仍十分疼痛。但现下自己身体不打紧,能不能留在她身边才是最重要的。
他什么也不求了,就想和她在一起。
楚若婷在他身下陷入意乱情迷,况寒臣再忍不住,俯下身,壮着胆去衔那朝思暮想的唇瓣。
苦涩的药味猛然欺近,楚若婷睁开了双眼。
待发现况寒臣在吻她,刚撇过头,就听他呢喃央求:“若婷,让我亲亲你……好不好?”
身下花穴被他一下一下规律狠撞,欲望难填,满身空虚。楚若婷迟疑少顷,没有拒绝。
况寒臣内心惊喜,他胡乱紧张地去吻她的眉眼、她的桃腮,还有鬓发里藏着的那颗痣。最后才辗转到她唇上,撬开牙关,舌尖在她口中攻城略池。楚若婷嘴里弥漫着淡淡的苦涩药味,她心中一动,抬起手臂,穿过况寒臣满头长发,攀住他的脖子,纠缠着他的舌尖,加深回应。
唇齿在交缠,双乳被他大掌揉搓,嵌入体内的阳物狠狠捣出了粘腻的水声,结合着不留一丝缝隙。
楚若婷身下又胀又酸,被挺翘的阳物刮擦着皱褶内壁,某个点生出尖锐的爽意,她咬着况寒臣的唇瓣,颤抖着腿肚再次泄身,软软靠在他怀里。
况寒臣极力隐忍发泄的欲望,这一次不用她提醒,便运转法决,吸收阴水之后,破损的身体加速复原。
他自觉体力更好,左手托起楚若婷的雪臀,右手轻揉撩捻她的乳尖,坚硬灼热的阳物向那泛红多汁的花径中猛插,交合处白沫飞溅。楚若婷刚刚泄了身,蕊心正敏感至极,况寒臣绷紧浑身肌肉,努力抽送数百下,顶到了最深处。楚若婷不禁仰起脖子,被灭顶的快意引得战栗不已。
灵舟在海面摇晃波动,激起一朵朵水浪。
楚若婷甬道痉挛,夹紧了塞满甬道的阳物,况寒臣闷哼一声,粗长的根茎轻轻跳动,松了精关,股股释放喷涌。
他将楚若婷婀娜的身子紧紧拥入怀中,伏在她肩窝低声喘息。
……只喘给她一个人听。
楚若婷手指触碰到他宽阔脊背上的绷带,顺势缠紧了一些。
她忽想起一事,问道:“你的本命法宝呢?”
音色兀带着情潮后的嘶哑。
况寒臣会错了意,还以为她又想玩儿玉笛堵精的情趣,轻轻吻她的侧脸,“坏了。”
楚若婷怔了怔。
本命法宝坏了会对修炼有损,她道:“你拿出来我瞧瞧。”
况寒臣将断为两截的墨玉笛从识海取出。
楚若婷跟赫连幽痕学了多年炼器,于此道甚精。她仔细查看墨玉笛,指尖蹿出一道灵火,将断面焊接,又打出几道法力,不过片刻,便将本命法宝修复完毕。
“喏,拿去。”楚若婷塞回况寒臣掌心,顺嘴就道,“将就用一用。我这会儿没有合适的材料,改日再帮你炼制成天阶法器。”
况寒臣摩挲着修好的玉笛,心底一暖。
他欢喜地拥着她圆润小巧的肩头,问:“若婷,你打算要我了?”
“什么?”
“你之前让我离开隰海别再出现……”况寒臣抿了抿唇,“现在又说‘改日’。”
楚若婷差些闪了舌头。她不认账:“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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