贻情(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吃姜
围观的人已经在叫救护车和消防,还有几个人凑上来帮忙灭火。有人劝魏贻松手,她置若罔闻,依旧用力地拉着车门。
突然,车头又发出一声巨响,魏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高大的身体压倒在地上。
“你在做什么!?”庄严撑起身,冲她大吼。
她的脸已经被烟熏花,眼泪糊着烟灰在她脸上冲出两条黑沟。现在她脸上最干净的,也就是懵懵看着他的那双眼睛。
庄严看清她的样子,也愣住了。
他一言不发地抱起她,挤出围观的人圈。
贻情(np) 用手
医生给她包扎完了手,嘱咐了庄严注意事项后就离开了。
庄严拿着毛巾站在她面前,一点点擦掉她脸上的污渍:“你连我车牌号都记不住吗?看都没看清就冲上去。”
魏贻闭上眼睛,装聋作哑。
庄严嘴角勾了勾,凑近她的脸,卷着毛巾擦掉她眼下脏脏的泪痕:“你刚才是哭了吧。”
魏贻倏地睁开眼,死死盯住他。
庄严见她这样,来了精神,越说越高兴:“是不是?是不是?”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魏贻也不是兔子。不多时,她的眼睛里窜出小火苗,抬起手就要赏庄严两个大耳刮。
庄严眼疾手快攥住她的手腕,举着她包成粽子的两只手在她眼前直晃:“你都这样了,怎么还这么能折腾。”
“放开我。”
庄严笑笑:“行,我放开你。抽我之前你可想清楚了,你现在这样子,就算真的打到我也是你吃亏。”
魏贻瞥他一眼,没说话,但是也没刚才那么气势汹汹了。
庄严松了手,魏贻没再打他,安安静静坐在那任由庄严给她擦脸。
擦干净她的脸,庄严在一旁收拾起了东西:“我送你回家。”
魏贻沉默了一会儿,道:“我现在住酒店。”
庄严顿住,看向她:“为什么?”
魏贻这会儿安静了,嘴合得死紧,看样子是轻易撬不开的。
庄严默默观察着她,眼中闪过一抹亮色:“好,那我送你回酒店。”
庄严打开套房的门,插上门卡,屋内一下变得灯火通明。
他提着东西正要往里走,却被魏贻堵在玄关。
“你可以走了。”
庄严晃了晃手里的东西:“你的药总要拿进去吧。”
魏贻看了他手里的袋子一眼,让开一条道。
庄严走进去,把药放在桌上,从里面拿出一个东西,朝站得远远的魏贻招了招手:“过来。”
魏贻没动。
“你就那么怕我?”
魏贻横他一眼,快步走过来。
庄严牵过魏贻的手,把塑料手套套在她手上。
“做什么?”
“帮你洗澡,你的手不能碰水。”
魏贻当即就要把手抽回去,庄严立刻死死攥住:“不洗澡你忍得了吗?”
她今天弄脏的不只是脸,身上的衣服也早就不能看了。从前他们住一起时,她每天回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庄严可不信她能穿着这身衣服就安然入睡。
魏贻倔着个脑袋:“那也不要你给我洗。”
庄严点点头:“那你要谁给你洗,你说,我帮你打电话。”
这会儿魏贻不说话了。
庄严轻轻笑了一声,他给魏贻套好手套,拖着她走向浴室:“你放心,我不会在你洗澡时对你做什么的。”
庄严开了热风,挽起手袖,慢慢解开魏贻的的衣服。
魏贻垂眼看着地板,一动不动,脸上微微泛着红。
“你在害羞吗?”
“才没有。”魏贻立刻抬头瞪他,触到他眼神又立马撇开:“……我是热的。”
她好像真的很热,那抹红已经蔓延到了她的锁骨。
衬衫,牛仔裤,内衣一件件落在她脚边,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一丝遮挡,庄严却不太敢看了。
他打开花洒,试了试水温,帮她把头发浇湿,两个人都很安静,浴室里只有嘶嘶的水声。
他的动作很快,洗完了头,又开始帮她洗身体。虽然用的是海绵,他也会不可避免地接触到她的身体,浮着泡沫的肌肤触感更加滑腻,庄严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不知不觉,海绵已经抵达她紧闭的腿间。
“……不打开吗?”
庄严说完这句话,这双腿反而闭得更紧了,过了一会儿,又犹犹豫豫地打开。
庄严屏住气,慢慢探了进去,还没碰到,就突然被她夹紧了。
庄严抬头幽幽注视着她:“怎么了?”
魏贻低着头,半天才小声蹦出一句:“太疼了。”
庄严一时没理解:“什么?”
魏贻嘴动了动,声音更小了:“海绵……”
庄严沉默了一会儿,沙哑道:“……那我用手?”
庄严话音一落,他的手被她的腿像蚌壳一样死死夹住。
“魏贻……”庄严的嗓音低柔,只是在叫她的名字,听起来却像是在哄她。
魏贻慢慢抬头,巴巴看着他:“那你不要戏弄我。”
庄严低笑一声,微微点头。
感觉到魏贻的腿松了松,庄严松开海绵,手伸了进去。手掌一贴到哪里,魏贻立刻就颤了一下,紧紧盯着庄严。
庄严喉头紧了紧,手掌贴着外面很缓慢地搓揉,摩擦间中指总会被两片薄薄的肉贴住,是很不一样的感觉,比其他地方更加灼热潮湿。
庄严伸出两根手指,探了进去。
魏贻又夹紧了腿,喉头飘出一声压抑的哼声。
庄严没进得太深,轻轻在里面转动刮蹭。
魏贻脸皱了起来,低低喘起了气,含糊道:“你说了不戏弄我的。”
庄严压抑着喘息,口是心非道:“我是在帮你洗干净。”
他动作不停,又进得深了一点。
魏贻抖了下,蹬起了腿:“我不管,你出去……你出去……”
庄严深深看她一眼,叹了口气:“好。”
只是他说完,却并没有立刻出去,而是以很快的频率在里面抽动着。
魏贻被搅得呼吸紊乱,脸上泛起潮红,气恼得瞪向庄严。
庄严好像也没比她好多少,眉心微微锁着,头上密布细汗,露出难耐的神色。他的白衬衫早已被打湿,贴在隆起的胸膛上起起伏伏,胯间也隆起一个颇为壮观的鼓包。
他的手指越动越快,搅得她的身体不住抽动,最后他抽出手,她的体内一阵紧绷,泄出一股丰沛的水液。
魏贻躺在床上,目光空泛,脸上还浮着褪不去的潮红。
听到从浴室出来的脚步声,她翻了个身,整个脸都埋进了枕头里。
庄严上了床,侧身支着头,含笑凝视着那颗黑乎乎的脑袋。
“魏贻……魏贻……”
他唤了很久,那颗脑袋才动了动,露出一只琥珀色的眼睛偷偷看他。
他俯下身,在那那只眼睛的眼尾亲了一口。
那颗脑袋立刻缩了回去,这会儿只露出半只眼睛了。
庄严把她的头发往后捋,一下一下吻着露出的那小半张脸,一边吻一边喊着她的名字。他没有说任何其他的话,只是低低地,轻柔地一遍又一遍唤着她的名字。
慢慢地,小半张脸变成了大半张,最后变成了整张脸。
庄严已经把她拢到怀里,鼻尖蹭着她的脸颊,目光如水。
“魏贻……”
魏贻出神似的凝视着他的眼睛,一点一点凑过去,最后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庄严定住,唇边的笑慢慢扩大,翻身将她压住,在她脸上落下狂风骤雨般的吻。
贻情(np) 一点点(h)
庄严刚洗完澡,身上尚未消退的水汽和热意透过贴在一起的皮肤蔓延到她的身上,又胀又热。
他的手滑入她的衣襟,在她的身上摩挲辗转,从锁骨,到乳房,再到脊背。她依在他颈窝懒洋洋地哼着,身体在他手上由瑟缩到舒展。交迭的身体无意识地相互抵蹭,不知不觉,魏贻已经一点点被从浴袍中剥了出来。
她伸出手去,也想扯开他的衣襟,贴上他胸口是才察觉自己的手指动不了。
庄严见她愣愣看着自己的手,嘴角微微扬了扬,握住她的手凑上去嗅了一下:“挺香的。”
魏贻诧异地看向他。
庄严接着道:“好像是烤猪蹄的香味。”
魏贻的脸立马就臭了,默不做声,眼神带着一丝恶狠狠的意味。
庄严把她的手凑到她面前:“你闻闻,真的有。”
魏贻咻地抽回手,头往后一扬,顶着脑门直直朝庄严的额头撞过去。
一声闷响后,庄严捂住额头,好一会儿缓过劲儿来。
他揉着头无奈看魏贻:“你脑门是铁打的吗?”
魏贻眼里闪懂着愉悦的神色:“活该。”
她盯着他蹙着的眉头,渐渐收拢了笑,咬着唇默默观察了他一会,突然飞快地凑上去,“叭”地在他头上亲了一口。
庄严愣了一下,露出笑意,随即打蛇随棍上,额头凑到她唇边:“再亲一口。”
魏贻撇撇嘴,扭开头。庄严不死心,她转到哪,他就跟到哪儿,一个劲儿地磨着她。到了后面,魏贻不耐烦了,张嘴就在他脑门上咬了一口。
庄严吃痛地嘶了一声,这会儿魏贻总算高兴了。庄严看着魏贻得意的神色,按住她的头在她唇上报复性地轻咬了下去,咬着咬着又变成了深吻,最后喘息着抱着她:“你属狗的?”
魏贻抿着笑,轻轻在她刚才咬的地方亲了一口。
庄严像被这一吻施了定身咒,半天没动。他深深望着魏贻,脸上的笑温柔又克制:“你是不是很喜欢我?”
“才没有。”魏贻急急忙忙反驳。
庄严捧起她的手,吻在她的手背:“那你为什么要去救我?”
魏贻垂下眼,思索了一会儿,犹犹豫豫道:“那……只有一点点。”
庄严翻身压住她,手掌轻轻摩挲她的脸:“没关系,我会把这一点点变成很多很多。”
魏贻的目光有些恍惚,似乎一时没能理解那句话。
庄严低下头,唇贴合在她的肌肤上,一寸一寸地描摹着她的轮廓。来到她胸口时,庄严望着那道伤口好一会儿,才轻轻贴上去:“我从前说谎了,其实你的疤很好看。”
魏贻笑了笑:“骗人。”
“真的。”
他离她的心这么近,说话的时候,她的心脏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声音的引起的震动,这声音撼动着她的心室,撼动着她的身体。
他握住她的乳房,舌尖轻轻在她乳尖掠过,像羽毛般刮蹭,每蹭一下,她的身体就会跟着微微颤一下,乳尖鲜红,招摇着慢慢挺立起来。庄严亲了下那颗红樱桃,张口含住,很有力道地吮吸起来。他吸得啧啧作响,像是故意的一样,听得她都有些面红耳赤了。魏贻有些不太高兴,腿在他腰上蹬了几下:“不许出声。”她的声音打着颤,听着软绵绵的,语气确是十足的霸道,停在耳朵里,不知是命令还是撒娇。
埋在她胸口的庄严闷笑几声,吮吸的声音非但没没有减小反而越来越大。魏贻扭了几下没扭动,抬起脚又要都蹬他。没想到庄严一下劈开她的腿,熟门熟路地探入她的腿心,捏住阴蒂,用力搓揉起来。
魏贻深深抽了口气,全身都开始不住地扭动,双腿在庄严腰侧乱蹬。
她的腿间慢慢浸出蜜液,很快沾湿了他的手指,在她的间隙出拨弄几下后,他的两根手指慢慢挤入她的甬道。
进到最深处,他开始有些粗暴地扣弄,碾平她的皱褶,戳弄着她柔软的地带。她体内掀起一阵又一阵的麻痒,情不自禁朝他贴过去。
他捣弄得很快,很深,引得她的身体也跟着他一阵阵抽动,他进出间已经拨出不少水液,带起的水声响亮而淫靡。
“庄严……”她圈住他的脖子,眼中已溢满情潮。
他们的身体紧紧贴着,连心跳的频率都重合在了一起。
庄严抽出手指,昂扬着的硬物抵入她腿间。他低下头,蹭了蹭她的鼻尖,含住她的嘴巴,一直胀痛着的家伙终于闯入期待已经的温暖地带。
刺激感和满足感溢满他的胸腔,心几乎要蹦出胸口,他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抱着魏贻的双臂几乎要把她嵌入他身体里。直到感受到怀里的女人疯狂的针扎,他才如梦初醒地松开她。
魏贻趴在他胸口大口大口喘着气,说不出话来,只能睁着一双恼火的圆眼睛直瞪庄严。
庄严抵住她额头,歉疚地看她:“对不起,我太开心了。”
魏贻板着脸不说话,庄严把她抱在怀里,又揉又捏,不停地道歉。
魏贻的脸色渐渐变得古怪起来,像是恼怒又像是难受,皱着个脸,眼珠子好快要窜处火来了。
庄严关切地看着她:“怎么了,不舒服吗?”
魏贻瞪他一眼:“你在耍我吗?”
庄严没能理解她的话,眼中满是困惑。
魏贻咬着牙,脸上带着薄红,恼怒道:“你快动啊,我要难受死了。”
庄严回过神来,本能地想笑,看了一眼魏贻的脸色,又压了下去。
他捧着魏贻的脸用力亲了一口:“遵命。”
他慢慢抽动起来,挤开她内里的嫩肉,慢慢捣开她的身体。
身体一点点被撑开,他们贴合得一丝缝隙也无,魏贻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形状。他在她体内进出着,刮蹭着。她和这个男人,在做着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事。
她愣愣地看着庄严,朝他伸出手:“我要起来。”
庄严拉住她的手,撑着她的腰,一下把她拉到自己怀里。
她跨坐在他身上,眼带湿意望着他。因为他的顶弄,她坐得并不是很安稳,摇摇欲坠的模样,声音也被撞的零零碎碎。庄严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顺着她的脊骨上上下下摩挲,目不转睛盯着她涨满情欲的脸。
魏贻凑近他的脸,两个缭乱的喘息交迭在一起,庄严凝视着她的眼睛,不自觉放缓呼吸。
四唇相贴,魏贻撬开他的唇,舌头在他嘴里长驱直入,与他的舌头深深交缠在一起。
身体热得好像要炸裂,庄严紧紧箍住魏贻的腰,在她身上飞速冲刺。情欲的狂潮将两人淹没,放肆疯狂的性爱好像永远越没有终点,他们交迭在一起,纠缠着,冲撞着,直到精疲力尽,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
贻情(np) 别问我
“张嘴。”
魏贻还没睡醒,站在镜前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头,眯着一双睡眼迷迷瞪瞪地看着庄严,半晌后才慢吞吞启开唇。
庄严拿着牙刷,慢慢放进魏贻的嘴中,仔细地刷着。
即使嘴里有根不断舞动的牙刷,魏贻也依然能够睡意酣浓,头止不住地东歪西倒。庄严算是服了她了,只能扶着她的脑袋伺候她刷牙。
好不容易洗漱完毕,他一把扛起她走出浴室,把她抛到床上。
魏贻躺在床上没睁眼,一阵窸窣声后,魏贻感受到胸口的的大片凉意,她睁开眼,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脱了一半。她腿间的酸麻还未消退,当即缩成一团滚到一边:“不行,我太累了。”
“想什么呢?我帮你换衣服。”他想了想,对着魏贻笑:“不过如果你真的想要我还是可以帮你的。”
魏贻小声嗫嚅:“……我才没有。”
庄严笑笑,朝她招手:“过来。”
魏贻瞄了他一眼,磨磨蹭蹭地朝他蠕动过去。
庄严打量着她,突然就一把搂住她的腰,把她捞了过来。他埋在她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拿起一旁的衣服给她套上,一边系着纽扣一边道:“我现在都成你的佣人了。”
床头的手机忽然振动起来,两人的目光同时投注过去,看到屏幕的一瞬间,齐齐愣住了。
魏贻动了一下,又定住,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转头去看庄严。
庄严起身拿起床头的手机,盯着看了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最后终于按下接听键,拿着电话凑到魏贻耳边。
崔忱声音带笑: “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
魏贻抬头望着庄严凝成冰的脸,很久之后才低低回应了一声“嗯”。
“我后天回洛杉矶,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礼物?我给你带。”
“没……没有。”
崔忱静了一下,低声问;“你还生气吗?”
魏贻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
电话那头隐约传来催促声,崔忱的声音含着抱歉“对不起,我要开会了。魏贻,等我回来,到时候我们再认真地说说话。”
电话挂断,魏贻安静地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庄严放下电话,坐到她身边。
“魏贻。”
魏贻毫无反应。
他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转向他。
她的目光落在他脸上,眼中的光在不安定的摇晃着,闪动着。
庄严的喉咙口塞满了话,堵得他近乎窒息。他的喉头动了动,最终选择把那些话全都吞下去。
庄严伸出手,帮她理好衣领,继续低头继续系着刚才还没系完的纽扣。
“好了。”
魏贻看着帮她抚平衣服的庄严,默默凑近他的脸,在上面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庄严身体一颤,指尖轻轻触了触她吻过的魏贻,他望向她,眼睛透着微微的亮:“魏贻……”
魏贻猛然抱住他,身体在他怀里缩成一团,头埋在他颈侧,像只鸵鸟。
“别问我……别问我……”
庄严的脸凝滞住,眼里的光黯淡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渐渐感受到蹭在他颈间的温热触感,湿湿的,柔软的,他的心也一点点融化了。
“你还真是……”他抚着她的后颈,一下一下的,像在安抚:“好,我不问了。”
贻情(np) 导火索
午间的实验室,如昨日一样只有魏贻和庄严两个人。桌上摆着几个还冒着热情的饭盒,里面的菜式花样简单,但是乍一眼看上去也挺不错的,至少作为一顿工作餐,这绝对是超出标准了。
庄严划开油星,舀出一勺浓白的汤凑到魏贻嘴边。
魏贻喝了一口,脸就垮了下去:“太腻了。”
“这是补充胶原蛋白的,你不想手快点好了?”庄严很坚持:“再喝几口。”
魏贻一眼瞥到他手上的红痕,微微蹙起眉,她没再和他拧,就着他的手把汤喝完。
汤见了底,庄严拿起纸巾给她擦嘴:“我本来还以为要叁催四请能让你把汤喝光,没想到这么轻松。”
魏贻盯着他手上的红痕:“你不要自己弄这些了。”
庄严朝她笑:“心疼了?”
魏贻沉吟一会儿,微微点了下头:“嗯。”
这回答在庄严的意料之外,庄严怔忪地望住她,良久,他笑着揉了一把她的头发:“这么诚实?”
魏贻梗着脖子:“我是觉得你太笨了,就算你请别人弄了再骗我说是你做的,我也照样吃不出来,干嘛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庄严装模作样地长叹一口气:“我也想啊,可我被魏大小姐敲了那么大一笔竹杠,现在是勒紧腰带在过日子,哪里请得起人。”
魏贻眼睛睁得又大又圆:“到了我手里就是我的钱,我不会还你的。”
庄严的目光落在魏贻脸上,翘起嘴角:“那我只能从别的地方讨回来了。”说完,他就朝魏贻扑过去。
魏贻立马就扭得像条案板上的活鱼,就差没蹦起来了。
门口传来东西落地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是也足以吸引正胡闹着的两人的视线。
魏烁呆立在门口,表情僵硬,眼神空洞,像得了失魂症。
魏贻当即就站了起来,下意识要朝魏烁走去,却被一只铁一样的手拉住。
魏烁望着面前两人缠在一起的手,步履蹒跚地走向他们。
“姐,你们在做什么?”眼前的一幕十分直白地告诉了魏烁他们的关系,可是他就是怎么也理解不了。
魏贻看着魏烁的脸,突然就失语了,她直愣愣地迎着魏烁的目光,身体如石头般僵硬。
“你不是说你要和崔忱哥在一起的吗?”
她喜欢崔忱,他可以退步,他愿意做一个好弟弟,哪怕他并不情愿,哪怕他不开心,只要她是开心的那就够了。他可以安慰自己,至少他是对她第二重要的男人,他还是被她在乎着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庄严也能把他挤开?为什么要把他的牺牲变成一个笑话?
魏烁忽然捏住她的肩膀,嗓音嘶哑:“你说啊。”
他的手指几乎要陷进她的肉里,魏贻垂眸盯着地板,脸色发白,嘴巴却依旧紧紧合住。
庄严扯开魏烁的手,挡在魏贻身前:“够了,我们没有向你报告这些事的义务。”
魏烁的目光死死锁住庄严,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筋肉爆涨的狮子,不知哪一刻就会飞扑上去撕碎对方的喉咙。
魏烁的眼中布满带刺的铁丝网,十分扎人:“滚开。”
庄严面上不带一丝表情:“魏烁,该滚的人是你,你有任何可以质问我们的立场吗?”
魏烁笑了,随之而来的是带着劲风的拳头,一下把庄严撂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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