贻情(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吃姜
贻情(np) 你要被我干死了(h)
魏贻久久没动,冰凉的玻璃杯子抵到她的唇上:“要我‘喂’你吗?”
魏贻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接过酒杯。辛辣的液体划过喉咙,就像被火燎过一样,又痛又辣,一杯酒下肚,她锁骨往上的地方全都被蒸腾出粉色。
庄严又把酒倒满了她的杯子:“继续。”
喝了几杯之后,魏贻慢慢呈现出醉态,她的瞳孔已经散开,胸口微微起伏,呼吸声变得有些重,垂下头没有再喝。
庄严“啧”了一身,弯下身查看她的脸色:“别装死。”
魏贻慢慢抬起头,眼神在他脸上聚焦一小会儿后,头砰地砸在他颈窝处,混合着酒气的热烫鼻息落在他颈间。她的手臂不知不觉缠住他的脖子,脸蹭着他的皮肤,声音沙沙的:“我真的喝不了了。”
庄严僵了一秒,当即就要把她扯下来,魏贻却越缠越紧,埋在他颈间,含住他的喉结。
庄严呼吸停滞,身体彻底僵硬。
他不仅身体僵硬,声音也僵硬:“魏贻,别发酒疯。”
他的警告没有起任何效用,细碎的吻在他颈间蔓延开,并且有燎原之势。她在他身上胡乱蹭着,好像是无意,却总能碰到他最难忍受的地方。
他的呼吸越来越不平稳,眼眸中深沉一片,握拳的手背上满是鼓胀的青筋。
她的吻已经攀到他的耳际,舌尖在他的耳垂上来来回回滑动,再把它吮到嘴里,用牙齿轻轻啃噬。
他的手慢慢展开,像是被牵引着一样,缓慢往她的腰际移去。碰到那柔软的腰的一瞬间,一阵劲风袭来,他的耳边响起玻璃碎裂的声音,几秒之后,他才感受到后脑勺传来的钝痛感。他摸了摸那个地方,触感滑腻湿润,他抽回手,不出意料地看到了一掌鲜红。
魏贻见庄严没有倒,反而若有所思地盯着手上的血迹,拿起桌上的酒瓶又要朝他头上补。
庄严的手仿佛长了眼睛,抬手就把她的手腕攥住,指节收紧。
魏贻闷哼一声,手上的酒瓶应声而落,在地上转了几圈,酒咕咚咕咚流了一地。
庄严的视线转移到魏贻脸上,用沾着鲜血的指腹慢慢蹭着她的唇。把她的唇染得鲜艳靡丽后,他满意地在上面吹了吹,笑得有些神经质:“魏贻,我改主意了,咱们玩别的游戏吧。”
他的手掌扣住了魏贻的脖颈,狠狠把她摁在沙发上。魏贻还没撑起来,他已经骑在了她身上。
身上的魏贻疯狂的挣扎着,他却不动如山,慢条斯理地一颗颗解开扣子,露出块垒分明的身体。
西装甩在地上,他又去解魏贻的衣服。拉扯间魏贻狠抽他一个耳光,庄严摸了摸脸,哼笑一声,叁下五除就把魏贻身上的衣服撕烂。
身下的暗色沙发把她的身体衬得格外雪白,庄严垂下睫毛,视线在她身上梭巡,最后停在她胸口,伸出指甲刮了一下上面的疤:“你这个疤可太丑了。”
魏贻挑起眼皮,用了十乘十的力冲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恨不得在上面砸出一个坑。
庄严的脸凝住。
“舔掉。”
魏贻冷笑一声,扬起下巴睨着他。
庄严也笑了,他一手扣住她的两只手腕,一手压住她的腰,挤开她的双腿,一瞬间就冲撞了进去。
魏贻一下白了脸色,牙齿咬得得下唇出了血,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
庄严认真欣赏着魏贻的表情,嘴边抿出一丝微笑:“你这个样子真好看。”
魏贻撑开眼睛,凶狠地瞪着他:“你去死吧。”
“我去死?”庄严仿佛是听到了笑话,笑得很是戏谑:“现在是你要死了,魏贻。”
他狠顶一下,魏贻的脸又白了一点,鼻腔里蹦出一段短促的哼声。
庄严悠悠然然接着道:“你要被我干死了。”
他开始动作,既不克制也不温柔,每一次的侵犯都比上一次更加剧烈。
魏贻死咬牙关,绷紧面部,只在他撞得重了时才漏出一点声音。
庄严挑挑魏贻的下巴,玩味道:“你怎么不叫?你要是叫得浪点,说不定我会轻一些。”
“你做梦。”
“我做梦?”庄严勾起嘴角,压身下来,又进得深了些,他的动作变得缓慢,在她里面的各个角落刮蹭,眼睛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的脸。
碰到某个隐秘的地方时,她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内壁随即紧缩。
庄严唇边的笑缓慢扩大,他弓起腰,对准那里重重发力。
魏贻咬住唇,眼中浮现出水光,瞪着庄严的眼睛里有情欲也有恨意。
“干嘛这么看着我,我让你爽,你还不高兴了?”
他又是一记深顶,魏贻拧住眉,扬起下巴,嘴里飘出一声颤抖的低吟。
贻情(np) 亲猪都不会亲你(h)
她的身体很热,眼睛却很冷。这样的反差激起了庄严的征服欲。他想让她在他身下尖叫、哭泣、崩溃,他想撕烂她的假面具。
庄严兴奋得眼尾发红,不留余力地快速冲撞起来,从她身体里撞出一个个颤动地音节。
魏贻压抑着喘息,压抑着呻吟,这些东西胀满了她的身体,胀得她几乎要炸裂。庄严压在她身上,浑身肌肉隆起,面部紧绷,颈部青筋暴胀,眼神凶恶,不像在打炮,倒是像在打架。
她竟然不合时宜地想笑。
他为什么要摆出这么一张脸?难道他真的觉得他可以用那根东西把她捅死吗?他再怎么费力,她也只会感觉到爽而已。
真是个神经病。
她突然觉得庄严刚才的话是对的,他让她爽,她为什么要不高兴?她在外面花钱,也未必能包到一只这么俊的鸭子。
魏贻发出的声音不再是压抑的闷哼,而是酥烂到骨头里的嘤咛,她舒缓的眯起眼,像只被呼噜毛的猫,看起来很是享受。可是她还没享受多久,庄严就停了动作。
她睁开眼:“怎么了?”
庄严面无表情,眼神晦暗地看着她,从他胸口喘出的热气一阵又一阵喷洒在她脸上。
“你不是说要干死我吗?”魏贻微微抬起下巴,挑衅地笑起来:“让我看看你究竟能不能干死我啊?”
庄严猛地把她压进沙发里,狠狠贯穿她的身体。
他在她身体里胀大,又快又深的抽送,激得她的身体泛起阵阵酥麻,跟随着他的动作抽动。
庄严暗沉的目光落在魏贻迷蒙的脸上,面色冷峻,双手扣住魏贻的肩膀,像带着深重恨意似的重重把她按向自己。
魏贻被顶得忽地深抽一口气,睁开湿润的眼眸瞪了他一眼。
庄严顿了顿,肌肉绷紧,更急更重向她冲撞过去。
房间里响起黏腻的水声、男人的粗喘声、女人的呻吟声、肉体的撞击声,断断续续,高高低低,听起来格外淫靡。
庄严压在魏贻的正上方,浑身都布满了细密的汗,脸上的汗珠在他鼻尖凝聚,滴落在魏贻的脸上,弄得她痒痒的。
魏贻想伸手去擦,却发现自己的手还在被庄严箍住。
她扭了扭手,发出沙哑的声音:“松开我。”
庄严看了她一会儿,竟然真的松开她了。
她一解放双手就去擦自己的脸,才擦掉那颗汗珠,又有一颗滴落在她脸上。
魏贻索性直接去抹庄严的脸,手掌从他紧绷的下颌一直刮到突出的眉骨,沾了一手的汗后,又嫌弃地抹在他胸口上。
庄严就一直沉默地看着她动作,不出声也不阻止。
等她用自己的身体擦完手后,他扣住她的腰,紧盯她的脸,开始了新一轮猛烈的冲刺。
魏贻被他弄得燥热不堪,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唇。
庄严的目光悄然落在了那泛着水光的唇上。
魏贻挑了挑眉:“怎么?想亲我啊?”
庄严冷淡地瞟了她一眼:“我亲猪都不会亲你。”随即更加用力地顶入她的身体。
魏贻恼怒地瞪他,不过一会儿,眼里的怒又化成了水。
他的冲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猛,如一阵潮水把她推向了最高点。
她在窒息的快感中强撑开眼,望向身上的庄严。
他双眼紧闭,面部绷紧,鼻腔里喷出粗重的喘息声,身上的肌肉不收控制地抽搐起来,已然濒临爆发。
魏贻蓦地缠住他的脖子凑了上去。
庄严猛然睁开眼,抵住她的肩膀,警惕地看着她。
魏贻手臂重重发力,按下他的后颈,贴上去,伸出舌头强硬地挤入他的唇间,撬开他的齿关,缠住了他的舌头。
一阵混乱的纠缠和抽搐过后,她魏贻甬道里的硬物开始跳动,一股液体冲激射进她的身体深处。
贻情(np) 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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贻情(np) 我答应你(woo〡8.)
魏贻只当他在说疯话:”我看你是被打傻了。”
庄严点头表示赞同:”你说得没错。”他低头抵住她的鼻尖,锁住她的双眼:“所以你这个凶手要负责。”
魏贻偏头避开,只对他露出半个硬邦邦的侧脸。
房间里很安静,庄严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她唇上的一点点齿痕,绽在颜色浅淡的唇间,很突兀,很鲜艳。
手机的铃声打破了沉静的空气,庄严循声望去,是魏贻的腰侧的包在响。
“不接?”
魏贻闭上眼睛。
一阵窸窣声后,她听到庄严道:“是魏烁。”
魏贻睁开眼:“不要接。”
庄严手里拿着手机,探究的视线在她脸上梭巡:“你们不是一向好得孟不离焦?”
魏贻嘴巴闭紧,没有回答。
他的视线回到手机屏幕上,蠢蠢欲动。
突然,魏贻的手覆上他的手背:“我答应你。”
庄严看向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我会照顾你。”
庄严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放空,浴室方向传来的淅沥水声曳然而止。过了一会儿,浴室门打开,魏贻裹着氤氲的水汽从里面走出来。她翘腿坐在梳妆台前,歪头把头发撩朝一边擦干,后颈的有几缕漏网之鱼调皮地翘着,末梢的水珠顺着背中间的深沟滑落到浴巾里。
”你去洗吧。”她沙沙擦着头发,很随意地招呼了他一句,并没有在看他,语气竟然还不错。
这样的场景,这样的气氛,还挺像夫妻的。想到这里,庄严的嘴角僵住了。
他走进浴室,脱光衣服,拧开水。热水触到皮肤,舒缓得浑身的毛孔都慢慢张开,庄严闭起眼,神经松弛了下来。
他本来是来美国的分公司视察的,没想到度过混乱的二十几个小时,最后他居然在魏贻的浴室里洗澡。
浴室门被敲响,庄严走过去,先是开了一条缝,手顿了一下,又直接扯开门。
“什么事?”
魏贻打量了眼前的裸男一眼,神色依然平静,她把手里的浴袍递给他:”给你。”
庄严摸了摸手上的浴袍,质地不错,也很干净,但显然不是新的。
“是秦焕的?”
“不是。”
庄严抬眼盯着魏贻,久久没动,良久,鼻腔里哼出一声笑:“魏贻,我真是小看你了。”
他把浴袍重新丢给魏贻,回到花洒下背对着她:”我不穿别的男人的衣服。”
“行,那你光着吧。”魏贻抱着浴袍干脆利落地走了。
庄严最后还是没有光着,他洗完澡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就有人送来了一排衣服。
他换好衣服下了楼,魏贻正歪在火炉边看书,乱七八糟的靠枕堆成了一个斑斓的窝,魏贻蜷在那个窝里,低垂眼眸,慢慢翻着书页。
庄严见她看得那么认真,凑到她身后,结果就看到了一个古灵精怪的马铃薯头小鬼——是《蜡笔小新》。
“你多大了?还看漫画。”
魏贻置若罔闻,不徐不疾地一页一页翻看着。
庄严闲着没事,也侧躺在她身后,贴了上去,支着头和她一起看。
看着看着就觉得还挺有意思的,到有些地方他看得都忍俊不禁。不过他身前的魏贻就一直摆着一张死人脸,不知道的还以她在看学术报告。
他正看得认真,魏贻突然合上了书。
”怎么了?”
魏贻慢吞吞地在窝里伸了个懒腰,挺身坐起来:“该做饭了。”
魏贻话音刚落,她的肚子就仿佛应和一般响起来。
庄严有些意外:“你做?”
魏贻没回答,但是已经站起来走向厨房,显然是应了他的猜测。
庄严跟上去,好奇她能做出个什么。
他没想到魏贻没用一分钟就做好了饭。只见她从橱柜里掏出两个碗摆在餐桌上,拿出麦片撕开口子,哗啦哗啦倒满了两碗。
庄严皱起眉:“就这个?”
魏贻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喷射奶油放桌上:”钟点工还在休假,只能吃这个。”
她舀了一勺麦片放嘴里后,拿起奶油罐径直往嘴里喷。
庄严的眉皱得更深了:“魏贻,你也算是个女人?”
“我不是女人?那你昨天是和男人上的床吗?”
庄严被噎了一下,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抓住她那着奶油罐的手:“出去吃。”
魏贻挣开他:“我懒得出去。”
庄严又抓了上去,深吸一口气:“我来做,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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贻情(np) 你是不是想和我睡觉?
意面下了滚水,一个圆滚滚的洋葱在案板上滚了半圈,倏地被一把刀切成两半,然后便被哒哒哒切成碎末。案前的庄严很快被熏出眼泪,眨了几下眼,才想起身旁还有一个悠悠哉哉围观的闲人。
”还不帮我擦掉。”
“……”
“你想吃饭总得付出点劳动吧。”
魏贻思索了一下,走出厨房抽了张纸巾回来。庄严往她的方向低了低头,柔滑的纸巾轻轻按在他眼皮上,又沿着眼角至眼睑的方向慢慢点过去,一点一点吸干上面残留的水迹。庄严徐徐睁开眼,对上了魏贻琥珀色的瞳孔。她的脸微微绷起,嘴抿成一条平滑的线,眼中透露出认真的神色。他们的脸贴得很近,近到庄严怀疑自己已经吸进了她鼻腔喷出的湿气。
”好了。”魏贻收回手,仰头看他。
庄严愣了愣,沉默地转过身继续切菜。
魏贻转到冰箱前,拿出两个苹果,低头闻了闻,然后拿到水果板前削皮切碎。一小瓣苹果意外落了地,魏贻捡起来往垃圾桶方向走去,无意间瞟到庄严做菜的背影,又停了下来。她把那瓣苹果冲了冲,郑重放到果盘一角。
庄严正翻炒着锅里的洋葱,一块苹果突然抵到他唇边。
“给。”
庄严意外地看向魏贻,手上的动作都停住了。
魏贻见他没动,直接把苹果往他嘴里塞去。
牙齿碰撞到冰凉的苹果,庄严回过神来,顺应地把苹果含进嘴里,嚼也没嚼就囫囵吞了下去。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低声说:“挺好吃的。”
魏贻看着他,嘴角忽然翘了一下,然后立马压下去,可是不一会儿,又翘了上来,连眼睛都弯成了倒挂的月亮。
这是在笑吧。
庄严很少见魏贻笑过。他和秦焕是发小,和魏贻碰面是叁天两头就会发生的事。可是认识她这么多年,她总是摆着一张冷冷淡淡的脸,就连对着秦焕也不例外。
现在,她在对他笑。
原来她笑起来是这个样子。
魏贻见他久久没动,杵了一下他:”锅要糊了。”
庄严猛然惊醒,转头快速翻搅锅里的洋葱,眼睛紧紧盯着锅里。
魏贻撑着台面站在他身旁,视线4无忌惮地在他脸上停留。
庄严眉头微微皱起:”看什么?”
魏贻的嘴角翘得更厉害了:“看你帅啊。”
庄严瞪了她一眼。
平心而论,庄严做的意面还是挺不错的。不过他们吃饭的时间已经很晚了,魏贻吃了几口,就开始犯困。
她放下叉子。
庄严看向她:“不吃了?”
魏贻开始擦嘴:“嗯。”
庄严看向那盘看起来几乎没动过的意面:”你盘子里还有很多。”
魏贻已经站了起来:“那你吃吧。”
庄严差点又要被魏贻点炸:“你要我吃你的剩饭?”
魏贻只留给他一个背影:“倒了也行。”
庄严收拾好厨房,走到客厅时,魏贻已经蜷在火炉旁的窝里睡着了。
庄严在她身旁坐下,低头看了她一会儿,推了推她:“魏贻,醒醒。”
魏贻动了一下,慢慢睁开惺忪睡眼,迷迷瞪瞪看着他。
“你晚上就睡这?”
魏贻眯着眼环视了一边周围,过了一会儿才哼出一个懒懒的“嗯”。
“去房间里睡。”
魏贻调整了一下睡姿,显然并不打算采纳庄严的建议:“这栋房子只有我的房间有床,你不是说你要睡那间吗?”
庄严顿了顿,道:“你去睡吧,我睡这。”
魏贻抬起眼皮,眼神渐渐清明,若有所思地望着他。
庄严的眉心又隆了起来:“你又在看什么?”
魏贻坐起身,凑近他的脸,和他对视:“你是不是想和我睡觉?”
庄严的脸冻住了。
空旷的客厅里异常安静,只能听到火焰燃烧的毕剥声。
魏贻又凑近了一点:“你是想和我睡觉吧。”这回是肯定的语气。
魏贻开始揉他的脸:“不回答吗?回答了会有奖励。”
庄严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低沉暗哑:“什么奖励?”
魏贻攀住他的肩膀,双腿分开,慢慢跨坐在他身上,从耻骨往上的地方都和他紧密贴合在一起。她注视着他的眼睛,一厘一厘逼近他的脸,直到两人潮湿的鼻息交缠在一起,唇珠相互碰蹭。
她伸出舌尖,在他的唇珠上轻轻舔了一口。
庄严呼吸停滞,身体瞬间绷住。
魏贻盯着那颗唇珠,还要在舔第二口。
突然,一阵翻转,她已经被庄严压在身下。
他蓦地捏住她的下颌让她张嘴,舌头深深抵入她的口腔中。
贻情(np) 戴套(h)
庄严吻得很深很重,魏贻觉得他简直是要吃掉她的舌头。她被压进枕头堆里,抱枕在她头四周围合成密闭的空间,两人抵蹭发出的衣料摩擦声,唇舌交缠的啧啧水声,压抑着的粗重喘息声都被放大了百倍,格外清晰地涌进她的耳朵。
他的手在他身体上四处游走,不像在摸,更像在捏,力道十足,像把她当成面团一样揉。可她不是面团,他揉得再多,她也不会变得q弹饱满,反而变成软烂的面糊,深深陷落进枕头堆里。
在她身体里的氧气快要被庄严掠夺干净时,庄严终于吃够了她的嘴。魏贻面色潮红,不住喘息,呆呆望住庄严。
庄严脱光了衣服,看向魏贻:“自己脱?”
魏贻没有回答,她看着庄严的身体,脚蹬了上去,脚跟抵在他的胸口,五只雪白的脚趾头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兴致盎然道:“先舔我的脚趾头。”
“……我看你是找死。”
庄严扑身把她压倒,几下就把她扒了个干净。
虽然旁边就是火炉,皮肤乍一接触道冷空气,魏贻还是打了个冷颤。她不是吃得了苦的人,当即就拱进庄严怀里,紧紧贴住他。
庄严唇角勾起,伸出食指在她下巴下面挠了几下,魏贻反射性地缩了缩,却被他的手指抵得扬起头。他俯下身,一口咬住她的下唇。
庄严从她的嘴开始,一寸一寸地往下吮吻。当他到达她的胸时,即使还没碰到,她的乳尖已经已经兴奋地翘起。
他往上面吹了口气,身下的魏贻就颤了颤。
她挺起胸,主动蹭到他的唇边。
庄严抬头看她,魏贻的眼睛里藏着点埋怨,还有化开的情欲。
她模糊地哼着:“……快点。”
庄严的眼睛暗下来,低头一口含住她的乳。起先只是吮吸,然后又变成越来越用力的啃食,拉扯,他的手配合着嘴上的动作挤压揉捏,揉得她发胀发麻,连下身都开始涌出一股水。
她紧紧抱住庄严的头,大腿不住的在他腰侧轻蹭,低低吟哼。
仿佛感知到她的渴望,她的腿间的两片屏障被两只手指拨开,藏在里面的红豆一下子被捉住,先是被压得扁扁的,然后就遭受到了一顿很不客气的搓揉。一股电流直窜向她的尾椎骨,魏贻不可抑制地扭动起来,抓着庄严肩膀的手指骨节都开始发白。
他按了按她湿滑的入口,指甲在上面轻轻一刮,手指就裹满了粘稠的液体。
庄严直起身,把她拢到怀里,魏贻头顺势压在他颈窝处胡乱哼着,身体已经开始难耐地蹭着他。他紧紧箍住她的腰,已经蓄势待发,刚想动作,才想起一件事。
“魏贻,有套吗?”
魏贻慢慢抬起头,涣散的目光渐渐聚拢,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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