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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甫洛夫的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极川
他重复了几遍,可身后不停操干他的人始终无动于衷。方唯一下子哭了出来,可怜兮兮道:“周锐昀……啊……我、我不要这个姿势。”
周锐昀大发慈悲的把人抱着转过来,两人面对面。方唯鼻尖泛红,眼睛水光泛滥,好不可怜。他一看到周锐昀就急切地抱住了对方的脖子,撒娇道:“嗯……好疼,你轻、轻一点好不好?”
周锐昀啄了啄他的嘴唇,低声道:“好。”
方唯紧紧盯着他,周锐昀即使在情动时脸色也无多少变化,还是一副冷淡而气定神闲的模样。瞳孔很黑,也在回望着自己,像是牢牢摄住他的猎物。
方唯忽然觉得害怕,小动物的直觉第一次短暂上线。周锐昀挺动身体,正好顶在体内的敏感点上,方唯叫了一声,阴`茎在他体内肆虐,既痛又爽,那直觉便被汹涌浪潮冲击到溃不成军,即刻消散。
而疼痛变为习惯后终于也能尝到一丝丝快感。方唯的叫声变了调,掺进了点点春情。
数百下的冲击后周锐昀的跳了跳,射了出来。方唯羞耻的拿手撸动着自己的器物,也一同攀上了高`潮。
两人搂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方唯身体充盈着痛,心机却既满足又幸福。他寻到了周锐昀的嘴唇亲上去,温柔缱绻的亲吻。
周锐昀抚摸着方唯汗湿滑腻的身体,他本该和对方一样感到快乐或者满足,但没有,他只感觉到一股巨大的空虚正在缓缓吞噬自己。
——还不够。远远不够。
方唯一早醒来没看见人,有些惊惶,昨晚的记忆如水涌来,人却不见了,害得他以为是一场梦。正要起身却感觉全身像被碾压过,疼得抬不起一根手指,特别是后方的秘处,火辣辣又密密麻麻地疼。他用手指轻碰,松了口气——好歹清洗过了。
看来并不是梦。
昨晚周锐昀压着他做了两次,第二次到后面他几乎昏沉,对事后怎么睡着的完全没有印象。
方唯躺回被子里,他不知道周锐昀去了哪里,伸手去摸旁边的床单,冰凉一片。崭新的房间里有股陌生的味道,闻着闻着忽然感到难受。他顾不上疼痛了,起身急躁地去找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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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此时吱呀一声打开了。周锐昀拎着个袋子走进来,脸色平静,神态自然。方唯赤裸着上半身趴在床单上,呆愣愣地盯着他,又猛然拉起被子挡住自己。
“你去哪了?”他闷声闷气地问。
周锐昀去扯他的被子:“出去买了早饭和药。”
方唯眨了眨水润的眼睛:“我还以为……”
“以为我吃完就跑?”周锐昀难得逗他,眼角堆积了点看不出真假的笑意,“别拽着被子,我帮你上药?”
毕竟才坦诚相见,方唯羞怯地抓着被子不放,要求道:“我自己来。”
周锐昀并不强迫,把药放到床上。
“你先出去。”方唯见他放了药还不走,又说。
周锐昀摊手:“行,我出去等你吃饭。”
原来不是吃完就跑。方唯放下心来,喜滋滋地拿出药膏,然后躲在被子里窸窸窣窣给自己上药。
出来时他脸很红,走路姿势也怪异。
“上好了药吗?我看看。”周锐昀走过来要脱他裤子。
方唯吓得一激灵,忘了自己带着“内伤”,蹦到椅子前啪的坐下,疼得他脸孔扭曲。
周锐昀感到好笑,随手从沙发上拿了个靠枕,拍了拍他的腰:“起来,怕我做什么。”
方唯撇着嘴站起来,靠枕垫在椅子上,坐下来时柔软又舒适。他心情极好,虽然昨晚在床上的周锐昀似乎有些粗暴,把他弄得很疼,但此时一个体贴地微小动作又全然化解了所有不适和疼痛,只余肌肤相亲后的愉悦。
“买了什么?”他坐下来笑的眼睛弯弯。
“粥、虾饺、马蹄糕……”周锐昀揭开盖子,推到他面前,“还有榴莲酥。”
方唯眼睛都亮了,却问:“你不是闻不得榴莲的味道吗?”
“你不爱吃吗?”周锐昀反问。
他是爱吃,但之前点过一次,发现周锐昀闻不得这味道后就没再吃过,而对方竟然能细心观察到他对榴莲酥的热爱。方唯抿唇,忍不住嘴边笑意。
周锐昀又补充道:“等会儿吃的时候离我远点。”
“那我去阳台吃好了。”方唯活跃地开着玩笑,“外面那么大风,吃完就感冒。”
周锐昀伸手去捏他的鼻子,语气平淡:“蹬鼻子上脸。”
方唯嘻嘻直笑,吃得欢快。
身体有了亲密交流后,两人关系似乎更近了一点,周锐昀那边倒看不出端倪,方唯却是得寸进尺的很。一周有五天要周锐昀陪他在新房里住,也不是每天都做`爱,他是着迷上了那种跟人耳鬓厮磨、醒来就是对方睡觉的亲密黏腻感。
然而还没快活几天,方唯就闯了个祸——他把部门新的设计方案弄丢了。方唯认错认的干脆,再三保证自己会承担错误,可交差在即,他一个人哪里担得起责任。
方唯毕竟初入社会,遇到棘手的事立刻想到家人,他打算让父亲或者哥哥出面跟上头大领导打个招呼。
谭西原却说:“我知道你家里有关系,这事也不算大事。你自己决定,是加班加点重新赶一份出来吧,还是找家里人”
“谭哥……”方唯听他这么一说忽然就说不出口要找家里人帮忙的话了。
谭西原笑了下:“我没有别的意思,家庭出身也是一项资本,我不反对你用。”
“我自己重新做吧。”方唯垂着头,作为一个成年人了,承担责任的手段是找家里人帮忙确实很丢脸。
“我帮你。”谭西原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起加班,还有一周,来得及。”
方唯感激万分。
加班就没时间谈恋爱了,他跟周锐昀打电话说这事,垂头丧脑:“因果报应。肯定是最近太开心了,所以灾难突袭。”
“嗯,好好加班,那我今晚去打牌。”周锐昀说。
“……”怎么这样啊!方唯不满,“跟谁打牌?”
“蒋捷组的牌局。”
“蒋捷?”方唯想了会儿才想起来这个人——周锐昀那个开修车行的女性朋友,记得当时他俩还有些暧昧,方唯想到这茬忽然不太开心,但周锐昀的交友状态他也不好过多干涉,怕引起对方反感,只好不情不愿道,“那你去吧,我加班了。”
周锐昀兴许听出了他心情不佳,却也没出言安慰,直接挂了电话。方唯带着一肚子的不爽加班。
晚上七点时,谭西原站起来活动活动手脚,问方唯吃什么外卖。方唯正要回答,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来,他示意了一下,接起电话——是个陌生号码。
“喂,方先生吗?你的外卖。没写清是几楼,我在大楼门口等你。”
“?”方唯一愣,哦了一声,赶紧下楼去。
再上来时,在电梯里周锐昀发来微信:到外卖了?
你点的?方唯拨开云`雨见晴天,唇边挂着笑,不是在打牌吗?
点的两人份,你吃饭吧,我继续打牌。
嗯,么么^^
方唯风风火火回到办公室,谭西原见他提个外卖袋子,问:“你都点好外卖了?”
“不是我点的。”方唯笑得牙不见眼,“这份给你,是套餐,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惯。”
谭西原见他一扫方才的阴霾,满脸春色,顿时悟了:“男朋友点的?”
方唯点点头。谭西原笑笑:“看来感情不错。”
两人拨开办公桌上的文件,清理出了个干净地方吃饭。谭西原手机响了几下,他直接拒接,继续埋头吃饭。
方唯眼尖,瞟到屏幕上的名字,咬着筷子问:“谢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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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谭西原在剥虾子。
“他经常骚扰你吗?”
“最近有点频繁。”
“他那个人……”方唯理不清怎么说才妥当,“你不用太搭理,可能也就三分钟热度。你挺烦他吗?”
“还好。”谭西原拿纸巾擦手,“不过你们完全不像,怎么成朋友的?”
“父母认识,从小就在一起长大。不过刚开始关系也不好,他小时候爱欺负人,不乐意跟我玩儿。”方唯不避讳地坦言道,“后来才渐渐玩到一起去的。”
谭西原嗯了声,表明在听。
“不过谭哥你是直男吧?”方唯突然想起来。
谭西原手一顿:“当然是。”
“嗯……”方唯听过公司女孩子八卦过谭西原,讲他以前有个大学起就在一起的女朋友,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前年忽然分手了,原因不明。他无意探听别人的隐私,但思索起了要不要把这事告诉谢衡,好让对方放弃。
谢衡的电话穷追不舍,谭西原无奈地起身进了办公室接电话。
方唯盯着他的背影,他觉得谭哥像是长情的人,指不准就是一直念着前女友才一直没展开新恋情。那这样一算,谢衡更没戏了。
加班一周总算重新赶出了设计稿,方唯感觉全身的筋骨都要错位了,周五晚上加完班要请谭西原吃饭表达感谢。谭西原应了约,一起去吃了晚饭。
吃完饭是九点半,方唯问周锐昀要不要去那秘密房子里。周锐昀那边又在打牌,说晚点到。
结果这么一等就是夜里十二点多,方唯困倦极了,半梦半醒地躺在沙发上。耳朵里听见了门锁落下的声音,却没神起身去看。
他感觉到有人俯下`身来亲他,一股熟悉的烟味。
“怎么这么晚?”方唯困倦地嘟囔。
“蒋捷输了钱,不肯结束牌局。”周锐昀顺了顺他柔软的头发,“下次你困了就先睡。”
“我想等你。”方唯倔道。
周锐昀没再说什么,把人抱进卧室床上:“睡吧,我去洗澡。”
“嗯。”方唯迷迷瞪瞪地要进入睡眠。
周锐昀脱下外套,去拿换洗的睡衣和内裤。衣柜里满满当当,都是方唯置办的衣物,不少他自己的,连带着周锐昀的也买了不少。全是名贵的牌子,不过方唯很谨慎地把吊牌都提前剪了。
周锐昀眼神暗了暗,关上柜门进了浴室。方唯不会明白,他的体贴细心之于周锐昀其实是把锋利的刀,完全讨不到对方的关心,只会一次次加深周锐昀的难堪和厌恶。
旁边好像有什么东西震动了几下,方唯敏锐地察觉到,勉强睁开惺忪地眼睛,去寻屋内那点模糊的光亮。
——是周锐昀的手机。
方唯伸手拿过来,电话是蒋捷打来的,对方看没人接有发了条微信过来:前天不是说你手表丢了吗?刚刚发现在我这儿,有空过来拿。
神一振,再无睡意。方唯攥着手机,他尊重恋人的隐私,所以从未想要翻看对方手机,可此刻却有一种冲动让他想翻看周锐昀和蒋捷平时的聊天记录。
但他忍住了。
浴室门咔哒一声,周锐昀洗完澡出来了,方唯赶紧放下手机躺好。对方擦了擦身上的水,躺到他身边,床立刻陷下去一点。
周锐昀摸了摸他的脸,轻声问:“睡了没?”
方唯心跳扑腾直跳,他克制住自己,开始装睡。
周锐昀见他睡了,也没再说话,拿过手机回消息。
方唯在被子里的手攥得很紧,他心里疑问重重——手表怎么会丢呢?打牌需要把手表取下来吗?
第19章 上
接连几天方唯都疑神疑鬼,密切关注着周锐昀的动静。对方没去拿手表他更焦虑,好像头顶悬着把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掉下来的惶恐一直缠绕着他。
晚上跟周锐昀在外面吃饭,新开的餐厅味道一般,两人都没吃几口。方唯手机响了,谭西原打来的电话,问有个资料在不在公司,他过去拿,想想设计方案。
谭西原说两句话被打断一次,那边吵吵闹闹的,忙的不可开交。方唯说:“你都这么忙了,工作的事交给我们就好啦,这几天不用操心的。”
谭西原温柔但坚定地表示:“没事,一整天待在医院也没事做。”
大概是护士来了,那边在做检查,谭西原跟人讲了几句。方唯听见了,叹气:“那你别回公司拿了,我给你送过去吧。”
“你在公司加班吗?”
“在公司对面的商场吃饭,已经吃完了,你把医院地址发给我。”方唯说话间看了眼周锐昀,对面的人点了根烟,回望着他。
挂了电话方唯询问道:“谭哥——就是我上司,在医院照顾家里人还要顾着工作,我给他送份资料,一起吧,不太远。”
周锐昀一手抽烟一手把玩手机,开口:“你去吧,朋友找我打牌。”
方唯有了预感:“什么朋友?”
周锐昀睨了他一眼:“普通朋友。”
虽然没明说,可方唯已经认定他今晚是找蒋捷打牌去了,一下子心情跌落谷底,强打神道:“那你先陪我到医院送个资料,然后我们一起去打牌,行吗?”
“他们三缺一赶着要玩儿,你自己去吧。”周锐昀慢腾腾地抽了两口烟。
方唯以前顶喜欢他这副样子,漫不经心地撩人心弦,可现在看来却令人无端不悦。
“那我送完了资料去找你。”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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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唯坚持道:“我去找你嘛。”
周锐昀口气瞬间冷淡下来:“我说不用。”
声调不高,也不疾声厉色,可方唯却不敢再撒娇卖痴。他只好放任周锐昀走了,自己一个人去医院送资料。
谭西原家里人紧急住院,这两天没来上班,方唯见着人时才发现对方有些消瘦,不过短短几天而已,神就败了。
方唯本来心情差,面色也难看,但见谭西原比他还要颓败,立刻打起神安慰。
“怎么了呀?里面是你爸爸住院了吗?”方唯把资料和路上买的水果递给谭西原。
谭西原接过来,把病房门关上:“这么客气,过来还带水果。”
“谭哥你这两天睡了吗?感觉神不太好。”方唯觑着他眼底的黑眼圈,“工作的事交给我们就好了,你这几天可以不用忙这些的。”
“没事。”谭西原安慰他,岔开了话题,“麻烦你跑一趟,谢谢。”
方唯摇摇手,看得出来他有些倦了,跟人说再见。到楼下又停住了,买了点食物和咖啡重新折回去。
谭西原没进病房,坐在医院角落的长椅上翻看文件,灯光惨白,把他身影照出了诡异的形销骨立感。他好像有些累了,没看两页就揉了揉眼睛,闭目养神起来。方唯站在远处看了会儿,准备轻手轻脚走上前去。
却有护士路过,跟谭西原认识,聊了两句。声音模模糊糊的,方唯只听清了手术、肾源这几个关键字眼。
谭西原笑得很勉强,护士走了以后他按揉着太阳穴,是罕见的疲惫和无力。
方唯走上前去,坐着的人感觉到有人来到了他跟前,抬头道:“怎么又回来了?”
方唯把袋子递过去:“买了三明治和咖啡,你没吃晚饭吧?”
谭西原一愣,想笑一下,但难得没笑出来,唇角的笑纹显现了一半又褪回去,低声道:“谢谢。”
方唯敏锐地察觉到谭西原现在不需要言语的安慰,所以只安静的陪他吃完了三明治,然后站起来说:“那我先走了谭哥。”
“嗯,谢谢。”谭西原拍了拍他的肩膀。
方唯走出了几米远又回头,忽然道:“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你可以找我。”
谭西原定定地看着他,良久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方唯出医院时有个人跟他擦肩而过,身上带着熏人的酒气,方唯皱了皱鼻子。不过天太黑,两人都没注意到彼此。
谢衡跳上了台阶,脚步轻快地哼着歌进了医院大楼。
从医院回到跟周锐昀在云亭路居住的公寓时已经快十点,屋子里一片漆黑,方唯打开灯和电视,在沙发上等人回来。等到了十一点也没动静,他等不及了,踌躇不定了十分钟后还是拨了电话。
第一遍没接,方唯又打了一遍。周锐昀的声音响起来:“什么事?”
“你怎么还没回来?”方唯问。
“我等会打完牌回家,不过去你那儿了,你先睡吧。”周锐昀说。
他说话间隙里,方唯听见个女人的豪爽笑声。方唯直觉,那是蒋捷。
“我去接你,晚上过来住吧。”方唯祈求。
周锐昀不为所动:“不去了,你赶快睡吧。”说完就撂了电话。
方唯听着手机的嘟嘟声,感到有些惊惶和难过。他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圈,时钟已经快要指向夜里十二点。他反复说服自己,他有权利过问周锐昀的行程,然后又拨了个电话过去。他问对方要打到几点。
周锐昀这回却好像有了火气,语气不耐:“还有一会。”
“你今晚过来这边好不好?”方唯说,“我不想一个人在这里。”
周锐昀忽然缓和了口气,柔声哄道:“乖,你自己早点睡,我今晚估计要打到凌晨。”
听起来是哄,可话里没有丝毫会为了方唯的恳求而妥协的余地。果不其然,周锐昀的下句话是:“别打电话来了,让我安静打会儿牌行吗?”
方唯感到难受极了,他才尝到恋爱的甜蜜,转瞬间又品到了不曾预想到的酸涩。他焦急地在家里面走了走去,焦躁的不得了。
半个小时后周锐昀的手机又响了,蒋捷出了个七筒,笑道:“你今晚是被查岗吗?谁的电话来得这样勤。”
周锐昀觑她一眼,笑了笑,打开手机发现是条微信。
即使是文字也能出现画面感,仿佛方唯可怜兮兮的模样就在眼前:我扭到手腕了,好疼啊……
微信没有被回复。方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手机,屏幕暗下去了他就再点亮,来回反复,直到眼睛酸涩。
他泄了气,靠在沙发里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见门轴响动了两声,屋内没开灯,黑黢黢的,周锐昀按亮了灯,看见方唯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头也埋在两膝间,是个委屈的姿态。
听见了声音才缓缓抬起头,眼睛湿漉漉的看过来,半晌没说话。
周锐昀放下钥匙走过去,随口问道:“不是让你先睡吗?”
方唯直勾勾的盯着他,周锐昀皱眉:“怎么了?”
方唯还是没说话,周锐昀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对方在盯着他的手腕。手腕不是空荡荡,而是戴了只银色的手表。
“晚上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没有的。”方唯终于开口了,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涩哑。
周锐昀脸色一变,反应过来:“你翻我手机了?”
方唯只是不小心瞥见,此时却也懒得否认,不管是故意翻看还是无心翻看,事实是周锐昀跟他吃饭时还没有戴手表,可此时却戴了——说明对方去了蒋捷那里,而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
周锐昀当他默认了,问道:“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怎么会弄丢手表?”方唯抬起眼睛看他,“打牌而已,怎么会把手表弄丢?”
周锐昀冷笑一声,一把将自己手机扔到他身上,手机不小心砸到方唯手腕,他痛的脸扭曲了一下。
周锐昀却只当他作秀,语气不善道:“你怀疑什么?我跟蒋捷?那随便你翻手机,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我绝不抵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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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两句。
长佩开了新站。狗文以后也会在那边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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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啦,看文愉快=w=
第19章 下
周锐昀脸色阴沉,方唯揉着发疼的手腕摇了摇头:“我只是问一问。”
周锐昀冷笑:“问一问?”
“你连着一两周去蒋捷那里,我不能问一问吗?”
“跟朋友打牌你也要怀疑?你跟你那个上司关系也挺好,工作出错了他陪你加班一周,资料没拿你特地给他送过去。我能问一问你们什么关系吗?”周锐昀阴沉着脸。
方唯辩解:“那不一样,我跟谭哥只是朋友。而且、而且蒋捷是异性,你们联系的那么密切……”
周锐昀打断他:“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方唯一时卡壳,机械地揉着自己的手腕,他意识到自己在玩儿双重标准。
周锐昀看见了他的动作,忽然附身握住他的手腕,方唯一怔,被握住的地方顿时袭来疼痛。对方却毫不留情地攥紧他的手腕,使劲地捏了捏:“扭到了?不是骗我?”
方唯想往外抽,但力量差距使得他的挣扎看起来毫无作用,根本纹丝不动。他疼得要掉眼泪了,扭曲着脸哭痛:“真的扭到了,好疼。你不要这样……”
周锐昀看他这副样子不像假装,终于施恩的放开了,这时才看见手腕确实已经红肿起来。
方唯眼眶通红:“我没有骗你。”
周锐昀捏了捏鼻根,蹲下来翻看他的手腕,放软了声调:“怎么扭到的?”
方唯一见他态度软了下来,就开始蹬鼻子上脸,记恨起了捏自己手腕时的粗暴,抿着唇不讲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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