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浅微(小虐,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某花落
他们要剿的匪徒,是一支伪装成正经商人,其实暗地里做人口生意的番邦商队,主事的匪首姓舒,单名一个炎字。
按照刑部卷宗的记载,剿匪最后大获成功,五玄图却再无提及。
陆丰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信息,虽然舒雪痕和倚剑山庄的仇怨算是一个新信息,但这不是重点。
当年剿匪之后,林山海出尽了风头,倚剑山庄也从此蒸蒸日上,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两年前他捡到柔儿,并且觉得她和五玄图有关系,就是更多地联想了一层,反正二十年前甘州那么混乱,剿匪和五玄图交织在一起,未必就不是挂羊头卖狗肉。说不定林山海是早知道五玄图就在那“匪徒”手里,借了个好听的名头又剿了匪,又独占了五玄图。
否则倚剑山庄名声那么好,谁有那么大仇怨在庄主独女大婚之日,灭人满门?难道不是为了五玄图去的?
后来知道她那个该死的“夫婿”还好好活着,陆丰几乎确定,五玄图就在舒雪痕手里,所以选择和公主合作。
现在看了卷宗,原来当年剿的那个匪首还姓“舒”,更多地印证了自己的猜想。
但他真正想搞清楚的,是倚剑山庄灭门惨案里,柔儿和舒雪痕都活下来了,为什么卷宗里清点的人数是全庄殒没。还有,据大哥所说,舒雪痕那次夜闯皇宫,似乎也有自己的门路,他担心舒雪痕背后还有别的什么势力在保护他。
只有弄清楚这两点,他好写他的奏章,把柔儿完全地从这些腌臜事里清清白白地摘出来,不再被任何人觊觎和那个狗屁五玄图有关。
至于姓舒的,二十年前就被剿了一次匪,再剿一次又何妨?
所以,他本以为背后保护舒雪痕的是什么有谋反之心的皇亲国戚,毕竟有这么大的权力,还能让他在皇宫里来去自如,很难不这么怀疑。
但所有案宗都看穿了,也没找到那个人。
其实除了皇亲国戚,还有一个人,但陆丰刻意不去想……但是不是所有的错误答案被排除干净了,唯一剩下的那个就是正确答案呢?
陆昌明,他一生最恨的父亲,第一次升官不正是从二十年前开始的?甚至直接从一小小县城文书令越到江南府总兵麾下做了司马。
陆昌明和林山海都是江南人,二十年前就算认识也不奇怪吧。天下那么多匪可以剿,偏偏揭的是甘州那张榜?
林山海可能会犹豫,但陆昌明却一定会选择甘州那张!乱中取胜,借刀杀人,陆昌明的拿手好戏。
————————————————
让我们感谢陆某人的敬业,老婆都跟人跑了,还被作者命令去解谜。不知道有没有人关注二十年前这条线呢?小陆也有自己的局限性,所以不一定全推理对了。( ???∞)
(终于不用再谜语人了,作者流下激动的泪水)





浅微(小虐,np) 余孽
一日查不到舒雪痕背后那人,便一日不能见到她。陆丰没有纠结很久,在脑海里出现“陆昌明”这个答案的那一刻起,很多讲不通的事情就都能解释了,虽然这个答案太过离奇,陆丰完全想不到陆昌明的动机。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陆丰觉得自己挺可笑,他曾经终其一生的目标就是打倒陆昌明,没想到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在他这里跌了一跤。
是夜,陆丰回了家便直奔陆昌明的书房,他下朝之后总会在书房里待到深夜,那些翻云覆雨的谋算心计全是从这里诞生的。
没有敲门,陆丰径直推门而入,屋子里不算亮堂,只有陆昌明书桌上点了两盏摇曳的烛台。
陆昌明瘦长的身体隐在胡乱晃动的灯影当中,抬头扫了陆丰一眼,便继续波澜不惊地专心于手中书卷。
陆丰冷笑,老狐狸这幅样子最是让人恶心。
“陆相,有事请教!”
“何事?”
“哼,不知朝廷一品大员包庇重犯,徇私惘上,祸乱朝纲,是什么罪名?”
陆昌明眼皮子都不抬一下,风轻云淡地应答:“能有什么罪?不过诛九族罢了。”
“你!”陆丰反被呛得说不出来话。
“如果陆大人觉得本相便是你口中那个罪胆包天的一品大员,不如向圣上递个折子,本相一家人丁凋零,不过大儿、二儿陪着一道上路罢了。”
陆丰气急,抬手抢过陆昌明手中书卷,一把扔到地上。
“我问你,二十年前,你是不是就认识林山海?”
陆昌明脸上的表情在烛火照射下显得晦暗不定,他直视着陆丰,淡然承认:“认识。他是江南豪侠,素有仁义之名,我认识他,有什么奇怪的。”
“那二十年前林山海之所以去甘州剿匪,也是你唆使的?”
“唆使?他有建功立业的理想,我不过是顺水推舟,没想到……歪打正着。”林山海陷入回忆,竟突然微笑起来,要是当时没去甘州,他可能一辈子也当不了宰相。
“好,很好……你倒认的爽快。所以我带着小柔从江南回来的时候,你就知道她是林山海的女儿?”
林山海揉揉眉心,收敛笑意,颇有些无奈道:“那倒不是,从你第一次把那个丫头留在身边开始,我就找人查过她的身世了……连你和陆谦都能轻易查到的事,没理由我要等到亲自见了人才知道。”
“你任由我把人留在身边,也是为了五玄图?”
“五玄图?”林山海不以为然,“丰儿,我从前便告诉过你,别把自己上升之途和这种虚妄之物绑在一起,你真的相信它存在?我不过是看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你又喜欢,留着伺候你,你不也很满意吗?”
“闭嘴!”
陆昌明的反应完全在陆丰意料之外,不能被老狐狸带着节奏思考,真正的重点是确定舒雪痕和陆昌明的关系!
“所以,你们当年既然亲自把姓舒的杀干净了?两年前舒家后人放火烧倚剑山庄,你又为什么包庇他?”
陆昌明眉峰一挑,这次没有急着回答,他认真地审视陆丰这张脸,试图找出一些说谎话的破绽,可惜他一向自作聪明的二儿子现在是前所未有的认真表情。
“如果你说的‘舒家后人’是真的……那或许又有很多人要因此去死了,你说的是谁?”
“你不知道?”这次换陆丰审视陆昌明了,可惜也不是说谎的样子。
“呵……看来你也没查清全部的事情,就急匆匆地来找我对峙,是因为那个丫头?也罢,皇家秘辛,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又从何得知呢?”陆昌明轻叹一声。
“你说清楚一点!”
“关心则乱,原本以为你就算愚笨也还算成气,是为父想错了……你就没想过为什么二十年前,那么多地方,为什么我选择去甘州?五玄图的消息是谁放出来的?后来事情闹得那么大,死了多少人,朝廷为什么不及时叫停那些江湖人?”
“你是说把甘州搞乱的,一开始就是……圣上?”
“还不算笨得无可救药。”陆昌明不置可否,但很快眼中凶光毕现,咄咄紧逼,“好了,此事非同小可,你说的舒家后人到底是谁?”
陆丰默然不语,他终于找到整张拼图惟独迷失的那块了,但他依然难以置信,怎么可能是这样!
声音几乎是硬从喉咙里挤出:“姓舒的,不是匪徒,是前朝皇室余孽?”
陆昌明深长地叹一口气道:“更准确地说,舒炎是娶了前朝公主,前朝覆灭的时候斩草除根不尽,先帝即位头几年最首要之事就是灭光那些余孽。”
“你怎么知道剿匪那张皇榜就和前朝的事有关?”
“不知道,不过是碰运气,甘州太乱了,乱的不正常,我总觉得我的机会在那里。等我们杀进舒家,也只有我发现了那家女主人的身份,其他人到最后也以为是普通的剿匪。”
陆丰看着陆昌明平静又诡谲的神情,只觉得头皮发麻,他的父亲到底是怎样的魔鬼啊!
“那倚剑山庄灭门也是因为卷入前朝的事?不会是!”陆丰全身又是一阵恶寒。
“是先帝下的命令,不过那段时间林山海风头无两,不好贸然杀了,只能一直暗中监视,等着下手的时机……倒是没想到先帝会驾崩得那么突然。”
“两年前,先帝已经驾崩了……所以……”陆丰怔怔盯着陆昌明。
陆昌明浑不在意陆丰的视线,他的语气无悲无喜,只是陈述事实:“先帝驾崩前,提了我做宰相,便令我指挥影卫将事情了结干净。不过一朝天子一朝臣,我初任宰相,当今天子初任皇帝,我也得小心自己留下什么把柄,反替别人做了嫁衣,所以为了做成倚剑山庄的事反而又耽搁了好几年。”
陆丰已经说不出话,他辛苦十多日翻阅上百本陈年卷宗加起来的信息,也不如陆昌明这举重若轻的几句话杀人诛心。
两年前,他被贬去江南寻找秘宝,在那条江南小道边捡到她,冥冥中竟早就注定,所以现在失去她也是注定吗?
他绝不能失去她,这是此刻的陆丰唯一能想明白的事。
所以他做出了决定。
“我不会告诉你那个舒姓后人是谁,陆相这么聪明不如自己查吧,只是不确定到时候还会生什么变数就是了。不过,你要是能给我一部分影卫的指挥权,我会替陆相去杀人,并且保证干净……”陆丰目光灼灼,尽力不在陆昌明面前露怯。
“呵,一个不高明的讨价还价。两年前选在那丫头大婚那天动手,其实也不算巧合,有个人也要杀林山海,影卫和那个人里应外合才得以一把火把所有证据烧干净。我本无意探究那人的真实身份,倒是我疏忽了……现在看来,当时那人应该就是舒家人了,找错了复仇对象,也找错了合作对象。”
眼见陆昌明不答应,陆丰几乎绝望。
“你非要去也不是不行。”陆昌明丢出希望,“不过,事情结束以后,和公主取消婚约,辞官回老家去,再不准出现在京城。”
没料到陆昌明开出的条件竟是如此,但陆丰也不做他想,果断答应。
除了他的柔儿,原来什么都可以不重要。
算来算去,他也终于累了……他前二十多年意气风发的人生,终究还是过的太轻易,他一辈子也赢不过陆昌明,甚至成不了他。
“什么时候可以让我调动影卫?”
“这个急不来,名义上影卫指挥权还在长宁公主手里,这几天还得操作一下……明日先约越主管出来喝杯酒吧。”
“要快!我等不了太久的……”
关心则乱嘛,陆昌明闭上眼,不再多言。




浅微(小虐,np) 浅风
“公子!林少侠来啦!”
浣香欢快地引着来人进入湖亭,陆谦素裘静坐,手中举着钓竿,正对一池冷水独钓,看起来已恭候多时。
“浅风。”陆谦微笑。
来人也不客气,大咧咧地往陆谦身边一坐,张口便要打趣:“怎么回事?这么冷的天,陆大人能钓的上来鱼?”
“河面还没上冻,自然钓的上来,不过费些功夫罢了。”
“哈哈哈哈哈,陆兄当真风雅。怎么样,好久不见,是不是特别想兄弟?”
“林兄日理万机,虽是想念……不过真见了面反倒觉得林兄不如去多忙些自己的事。”
林浅风哈哈大笑,一点也不在意陆谦的玩笑,认识陆谦其实也不过叁四年,但陆谦是他少有的知心朋友。
初遇陆谦,他便已经坐着轮椅了,看起来弱不禁风,但谈笑有度、学识渊博、谦和有礼,让人不敢因他的残疾便轻视于他。
相从更密以后,发现陆谦这人竟然在武学上也造诣非凡,经常是林浅风练武,陆谦在一旁指导。他的每句话都四两拨千斤,恰到好处地点出自己的破绽与缺陷,并且对症下药,几月相处竟然比他十多年倚剑山庄的修习还要进步显着,林浅风不禁对这人的敬佩又深上几分。
“浅风,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干嘛这么郑重其事?我听着便是。”
陆谦顿了顿,缓缓开口道:“你或许还有家人在世。”
家、家人,是林浅风一生不愿与外人提及的禁区。
林浅风脸色突变,良久才生硬地憋出一句:“我们认识这几年,我好像从来没提过我的出身吧?你主动调查我?”
陆谦也不辩解:“浅风,你妹妹还活着。”
林浅风有些激动地握紧拳头,多年前离家不过是年少冲动。
谁能想到下一次回家,眼前只有一片废墟呢?
他原本打算向他们吹嘘自己江湖游历的各种趣闻,向他们炫耀自己精进的功夫,爹爹也许还是满心满眼都是那个周炎,可娘和妹妹与自己久别重逢,一定会拉着自己嘘寒问暖……
但他幻想里的事没有一件来得及实现,回家途中他先是听说浅微与周炎订婚,又是听说倚剑山庄遭人寻仇满门被灭。回家的路越走越长,他从来没有那么归心似箭过,一直到亲眼看见那片废墟之前,他都觉得自己只是在做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他完全想不到是什么样的仇人,要用那样残忍的手段杀死他的全部家人,不敢泄露身份,只能自己偷偷查访找出凶手。
这两年来,官府公告上写的“全庄上下,无一生还”就像一个紧箍咒一样折磨着林浅风,他其实也很软弱,实在承受不了那份痛苦的时候,他也想过放弃。可一想到那个杀人凶手可能还逍遥自在地活在某个地方,自己最爱的家人却永远死在了烈火灼烧的地狱,他又会重燃熊熊复仇之火。
可惜的是,这两年,终究无所收获,现在陆谦说自己还有家人幸存,对林浅风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
“我妹妹还活着,你怎么知道?”
“我见到她本人了,本意也并非要细究你的身世,只是她同舍弟一道回来……通过查她结果知道了你的事,也知道你们是兄妹的事。”
林浅风眼神亮起来:“那微微!我妹妹!现在就在你府上?”
陆谦摇头:“不……她现在又失踪了。”
“怎么回事!”
“浅风,你先冷静,这件事说来话长,但有些奇怪的地方我现在还没想通,需要找你确定一下。”
林浅风努力平息自己怦怦跳动的心脏,示意陆谦继续往下讲。
“我读了两年前官府关于倚剑山庄案件的记录,上面写的清清楚楚‘无一生还’?”
“是的,我当年返乡看见的公告也是这么写的,所以我自己也不敢暴露身份,只能偷偷查案。”
“这就怪了,明明不是无一生还,你也活着,你妹妹也活着,他们为什么这么写?还有你们的仇家,报仇之前也不清算你们家有几口人的吗?”
林浅风挠挠头,突然也不甚理解。
“你这么一说,是有些奇怪,他们为什么这样?总不会是算错人了吧?”
“所以我怀疑这事后面另有隐情,报仇的人不像是计划周密,官府的人又像是急于结案……”陆谦开始在脑中推演事情经过,很快得出结论,“报仇的人背后有官府撑腰,或者干脆是一伙的。”
“什么!怎么可能!和官府也有关系?我们家从来不涉官家斗争,在那一方之内,也算纳税大户了!官府能和我们有什么仇怨。”
陆谦眸色渐深,官门上那些腌臜龃龉,深谙此道的人尚有马失前足的时候,外人又如何能懂呢?
“当时负责审理倚剑山庄事件的叫张全,此人听闻是出了名的胆小怕事,为官这些年大错小错不断,不过竟然几乎没受过什么大的处罚,想来他背后的靠山就和倚剑山庄的事脱不了干系了,我会帮你细查。”
“多谢。”除了一个郑重的道谢,林浅风也不知该如何面对陆谦了,要是早点向好友坦诚自己的身份,也许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查幕后真凶不过举手之劳,但你有没有想过,如何报仇呢?那人想来地位不低。”
“我……”林浅风目露迷茫,一切发生的太快了。
“你还有妹妹在世,她也许……需要你。”
“微微?对,还有微微……她现在在哪里!”
陆谦大概讲述了林浅微失忆又被陆丰救起,之后来了京城又突然失踪的事情,当然其中刻意略过了自己还没查明白的与舒雪痕有关的事件。
“不行!我得先去把我妹妹找回来!查案的事,先得拜托陆兄!”
“嗯,可惜掳走令妹的人确实警惕,我的人能查到的线索不多。不过大体是往甘州方向,甘州那些有名无名的大小门派倒是都可以找一找。”
待二人商谈完毕,浣香又引着林浅风出府,林浅风瞥见她手腕上金线穿珍珠的手环,这才眼熟起来。
“浣香,你手上的手环,倒是很别致。”
浣香抬起手,开心道:“是啊,柔姐姐送我的东西,她人真的很好,你再早来几个月就能认识她了!”
林浅风默然,是啊,再早些回来就好了,从前和现在都是。
————————————————
小说+影视在线:『mobi』




浅微(小虐,np) 同归(h)
“微微……还是白天……”
“那又怎么样!既然什么都不主动告诉我,又阻止我去查你师父,那我现在只能要舒掌门了!”
舒雪痕有些无奈地看着怀里要强行解自己衣服的女孩,高大的身体绷得僵硬,竟有些手足无措。
这人刚刚还鬼鬼祟祟地在师父居住的院子里乱晃,正好被自己抓个正着,谁想到刚被带回房间,就整个人扑到自己身上……
“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不管。你心里全是秘密,也就这副身体还能看一看了!”小柔嘴里说着气话,手里依然不依不饶地拽着舒雪痕的腰带。
舒雪痕红着耳朵却板起脸,有些不悦她在此事上的语出惊人:“女孩子不该说这样的话。”
小柔有些好笑地回敬舒雪痕:“周炎哥哥,你做都做过了,还这样教训我!我已经不是小孩了!再说,周炎哥哥不就喜欢柔儿这样嘛!”说罢还不忘换上单纯无害的表情盯着舒雪痕。
舒雪痕无奈地叹口气,说实话自冷屋禁闭那夜荒唐以后,他们已经太多次越过那条界线了。只要他什么都不说也不拒绝,她就会自然而然地靠过来,看似任性地黏在自己身上。
也许直到彻底分开那一天,他们都会心照不宣地保持这种堕落的依存形态。
“微微,总有一天我会把全部的事情告诉你的,但得再等等。”舒雪痕妥协般收紧怀抱,让她一张秀脸完整地贴上他的胸膛。
舒雪痕心脏跳动的声音通过坚实的身体传入小柔耳中,让她竟然生出一种温暖又安心的感觉。
“你有没有想过,你就算现在告诉我,我也未必承受不了。我每天看着赵柏他们忙碌地收着行李,说你们打算西迁……我都很不安。”
小柔未尽的疑问,终于被舒雪痕一个猝然的亲吻堵了回去,她也乐于接受。
唇舌纠缠,津液相融,短暂的大脑缺氧,是最好的精神麻药。
情意渐浓,舒雪痕主动解了女孩的外衣,左手从上衣下摆探进去隔着薄薄一层亵衣抚上她的胸部,手指已经可以准确地找到那点凸起,拇指用力按压,便教女孩顷刻间酥了身子,软绵绵地栽倒在自己怀里被他任意施为。
扣着女孩腰肢的右臂很快承受了她全身的重量,舒雪痕索性托着她的臀把她整个人抱起来,女孩的双腿自然地缠上他的窄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一边激烈地亲吻,一边迷乱地退至床边双双倒下,她在上,他在下。好不容易结束漫长的唇舌交战,两人都忍不住轻轻喘息。
四目相对,电光火石,彼此起伏的胸膛很快又贴在一处。小柔俯下身体去轻咬他的喉结,小手则探去揉他发烫的耳垂。舒雪痕的身体大部分都充满了硬邦邦的肌肉,惟独耳朵像熬烂了的红豆沙,柔软又敏感,摸起来会上瘾,舔起来……可能也会。
舒雪痕经过连日的混乱生活,亦对小柔的身体逐渐熟悉,大手有条不紊地将她身上衣物一一脱下,轻勾臀部,女孩也配合地抬起身子,由着他将最后的衣裤扯下,丢在一边。
待小柔心满意足地离开舒雪痕的喉结,早就迫不及待的男人立刻翻身而上,把一丝不挂的女孩压在身下,一只乳首含入口中,牙齿揪着乳珠或轻或重地反复研磨,引得女孩动情低吟,春水濡润。
趁着舒雪痕大手探向自己下身,小柔也想看他白皙细腻的肌肤更多暴露在日光下的淫乱模样,双手刚按在他衣襟开处,门外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师兄!师父那边还是不允许我们几个弟子乱动他的东西,师姐也劝不动,你快去看看吧!”是赵柏的声音。
床上被打断的两人,瞬间动作僵在原处,大眼瞪着小眼。舒雪痕率先反应过来,勉强维持着素日的冷静持重,却在迅速帮女孩捡拾一地凌乱衣物的时候,眼神波动,久久难息。
“师兄!你在里面吗?”赵柏拍门的声音仿佛一道催命符,谁也不知道这夯货会不会下一刻就直接推门而入。
舒雪痕当机立断,一脚把地上的鞋履通通扫入床底,上床拉帘扯被,一气呵成。看着还有些发懵的小柔,直接把衣物连带着她一起打包塞到了被子里面。
“奇怪?师兄没回房间能在哪里?”赵柏果然直接推门而入,入眼的门厅空无一人。
赵柏向内室走来的脚步声在极度紧张的二人耳朵里格外清晰。舒雪痕胡乱地想到还好自己周身衣物还是完整的,但既然这样,他为什么不直接去门厅把赵柏打发掉呢?
1...141516171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