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鸟[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Payaso
“你是我的耻辱。”胡安弹了一下达克匕首的刃身,发出清脆的一声响,达克被后面的人押着弯腰,双手撑在桌子上,胡安把匕首抵在他的下巴上,沿着下颌线往下,停在他的喉结处。
“我一直在找你,但是以利那小子总是坏我的事,现在好了,你居然也有被赶下船的一天,你说说我该怎样从你的身上讨债?”
“要我说的话。”达克避开刀尖,“你犯了个错误。”
达克伸手抓到了桌子上的金属烛台,往后砸破了一人的脑袋,趁着众人反应不及摸到了自己的枪对着胡安扣动了扳机。
他的枪法可以说是一塌糊涂,唯一的一颗子弹擦着胡安的脸飞过,燎焦了他一小片胡子,但是制造混乱已经足够,达克夺回了自己那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反手用匕首在胡安脸上划了一道,是左眼的位置。
“眼罩应该很适合你。”
达克粲然一笑咧嘴露出他的小虎牙,割开了另外一个扑上来的人的喉咙,把那个倒霉的家伙往旁边一推给自己开出一条路跑了出去。
他身后是胡安的怒吼,“混账!把他抓回来!”
手铐不像以前那样容易摆脱,达克了好一番功夫,左手还磨破了一边,差点被胡安手底下的喽啰给追上,达克用手铐的链子给他绞昏了,用他身上的东西撬开了右手的铐子还顺走了他的钱袋。
“抱歉啦。”达克把人拖到旁边粗壮的椰树后面,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扶正自己抢回来的帽子,“你们老大太小气了,你应该不会介意请我喝一杯的吧?”
海盗们聚集的酒馆总是闹哄哄的,醉鬼们总是吵吵闹闹争端就没有停歇过,因此也不会有人注意到他。
那家伙居然在钱袋里面放石头!达克拿着一瓶酒坐到了酒馆的角落里,透过酒馆诡异中透着一丝可爱的墙饰观察进来的人。
本来他拿到那沉甸甸的钱袋还有些窃喜,谁知道打开一看里面只有几枚铜币,只能换到最次的酒——加了过多的水寡淡无味的那种。
达克知道有不少人都喜欢这么做,就是为了向妓女们炫耀这样该死的理由。
“喝这种酒还不如去喝海水。”达克小声嘟囔着,同时也看见了带着一群手下风风火火地闯进来的胡安,他左眼已经包上了纱布。
要是平时,水手们看见他都会安静下来等候吩咐,但是醉鬼不会管那些规矩,也只有清醒着的酒馆老板在战战兢兢地回答着胡安怒气冲冲的提问,达克沿着墙根慢慢往门口移动。
“去哪儿呢先生?”雪亮的剑刃横在了达克的脖子和门框之间,达克记得这张脸是他醒来见到的其中一张,看样子是胡安的得力下属。
胡安也注意到了这边,“达克.塔格德!”
“你应该听过一句话,先生。”达克拎起旁边酒桌上的酒瓶对着他头上一砸,在他捂头的时候又朝着他**踢了一脚,“好狗不挡道。”
然后转身跑上酒馆的二楼,楼梯间挤挤挨挨的醉鬼替他争取了时间,达克回头还看见有个不知死的拉住胡安要和他共饮一杯,胡安拔出枪对着达克这边开了几枪,子弹就打在达克脚边,达克拔腿就跑,从窗户翻了出去。
酒馆后面就是妓馆后门,达克跳下去的时候扯下来一件裙子作缓冲,还没有进门的女子冲着达克叫道,“我的裙子!”
“对不住了甜心。”达克把手里的衣服往她手里一塞,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搂着她亲了一口,“你真可爱,我下次再来找你。”
后面已经有人顺着晾衣绳滑下来了,达克也听见胡安怒吼着自己的名字,他不敢再耽搁开始狂奔。
“追得真紧啊这帮家伙,就像疯狗一样。”达克最终还是甩掉了胡安他们那一帮人,逃跑途中掀翻了不知多少个摊子顺手撩拨了好几个美人儿,他想就那些烂摊子也足够胡安拾了,不过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但总归是有了机会喘了口气。
达克找了一艘靠在港口角落的船,甲板上黑乎乎的没有一点光,守夜的家伙也不知道是去哪里逍遥快活了,达克溜进了货舱,用匕首撬开了旁边的木箱。
“幸运。”满满当当的朗姆足够他在船舱里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他从甜心的裙子里摸到了一管抑制剂,成色算不上好,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把它加进了酒瓶里。
不知道胡安什么时候会找到他,希望以利的动作能快一些,小舷窗里漏进来些月光,一个好天气,棕色酒瓶里的液体似乎也渲染上了一层银色,酒和月色同样令人沉醉,达克身旁的空瓶子越来越多,他也很快倒在了货箱中间。
宿醉使人头疼,这是所有海盗都知道的一件事。
但是昨天晚上情况特殊,达克按着自己胀痛的太阳穴这样想,他想着去其他地方找点水喝,顺便解决一下从昨天开始就没有吃饭肚子咕咕作响的问题。
结果才到甲板上就遇见了正在和这艘船船长交涉的胡安一行人。
适才信誓旦旦保证自己船上绝对没有外人的船长目瞪口呆地看着像是凭空出现的达克,胡安的怒吼惊走了在附近栖息的一滩海鸟。
“你神很好嘛。”达克觉得自己的耳屎都要被他震出来了,“托您的福我现在完全清醒了,祝您有美好的一天,那么,再见。”
宿醉害人这句话是没错的,而且害人不浅。
达克没来得及跑胡安就开枪了,他的枪法显然比达克要好,虽然枪本身的准头不咋地,子弹还是擦着达克的腿嵌进了甲板。
达克摔在了甲板上,很快被几个水手拖到了胡安面前,胡安对着他腹部就是一拳,达克顿时眼前一黑。
这人的拳头也忒会找地方了,达克干咳几声,这拳砸得他想吐,但是胃里面空空如也他干呕也出不来什么东西。
又是一拳,身体比大脑更快回忆起来,胃部火辣辣的像是要烧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在抖。
“还记得吗?”胡安的手钳制住达克的肩膀,力道大的像是要捏碎骨头,“你是不挨打就不长记性的那种人啊。”
胡安的牢房甚至没有什么变化,地上发霉的稻草和看不出本色的污渍,达克猜那是干涸的血,他腿的伤口还在流血,被压着跪下,胡安的手下撕开了他的上衣,胡安满意地看着他后背的那些伤痕,最终视线落在他肩膀上的半个烙印上。
“上次被你逃掉了,这次我看你怎么跑。”烧红的烙铁就那样直接印在了他肩上,盖住了原来那半个烙印。
空气里都是皮肉烧灼的味道,身体本能想要挣扎却被牢牢按住动弹不得,达克死咬着牙抬头瞪着胡安。
胡安把烙铁丢回去火堆,“你眼睛的颜色很好看,我会把它做成让我满意的藏品的。”
胡安刀都拿在了手里,外面突然急匆匆跑进来一个人,在胡安耳边说了些什么,胡安表情有些惊喜,“生了?”
来人点点头,又小声说了些什么,胡安马上就了刀,带着人离开了。
“算你小子命好,今天有喜事就先放你一马。”走时还不忘在达克的烙印上踩上一脚。
“嘶,这疯子。”达克抽着气坐起来,一偏头就看见肩膀上泛红的皮肉,“老子不砍了他老子就不是塔格德船长!”
囚鸟[ABO] 第8章
胡安走得着急,手铐都没有给达克上,又或者是他认为达克已经是插翅难逃。
说实话达克现在的滋味并不好受,腰腹抽疼,宿醉残留的头疼,再加上肩上的烫伤,因为位置特殊他甚至都没办法自己包扎,不过也亏得这样,胡安没有怎么仔细搜他的身,他鞋子里还藏了一截从某位甜心衣兜里摸到的指甲刀,虽然是粗了一些,要捣鼓开这个锁还是不太难。
达克一直等到晚上,看守给墙上的灯换了油,估计是胡安的吩咐还特意查看了一下达克的情况,达克缩在角落里假寐,等到人走远了还探头望了望,走廊上连一个鬼影都没有。
胡安的牢里不知道都是关了些什么人,每个牢房都安安静静的,达克觉得他们不是已经被胡安整死了就是半死不活在等死。
“真见鬼。”达克一边撬锁一边关注地上的影子,指甲刀果然不是太好用,受伤降低了他手的灵活度,锁打开的瞬间发出咔哒一声响,在安静的牢房里显得格外突兀。
“该死的。”这牢房里连一根趁手的木棍都没有,达克在心里骂娘,只能捏紧了手里的指甲刀靠近拐角趁着那家伙没反应过来扎进去他的眼睛。
鲁格特被悬停在自己眼前仅几寸的指甲刀惊出一身冷汗。
“什么啊,是你这小子啊。”达克在看清来人的脸之后及时住了力道,才没让自己的大副也变成独眼龙,“你怎么在这里,我不是叫你去马维拉了吗?”
“是埃勒维船长让我来救您的,船长,您怎么?”鲁格特也注意到自己船长这状况显然是不太好,他连忙扶住达克,“船长,我带您回船上。”
“我还没虚弱到这种地步。”达克坚持自己走,路过被鲁格特放倒的两个看守的时候在两人脸上踹了一脚,从其中一人裤腰带里抽出自己的烟枪,又踢了那倒霉蛋一脚,“老子的东西也敢动。”
鲁格特双手递上达克的帽子,“船长。”
“还有我的枪。”看守的桌子上零零碎碎摆了一摊达克的东西,项链因为被他戴在最里面,烙印的时候也只露出了金属的链条而逃过一劫,他一样一样又戴回自己身上,最后扶正自己的帽子,他又是那个在海上叱咤风云的塔格德船长。
“我们回海上。”
达克喜欢乱来。
以利知道他这个毛病,所以一直远远地跟着达克的船,在看见他的船改变航向的时候马上就加速追了上去,随后赶向塞伊,怕暴露他只能停在较远的地方,趁着晚上派人偷偷潜入打探消息。
鲁格特因为担心在去马维拉的途中开了小艇返回,恰好赶上营救达克。
“你就是乱来也要有个限度。”以利从来不会亏待自己,他的船长舱室很大,装潢和他岸上的府邸没什么两样,达克甚至闻到了熏香,“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你很开心?”
达克被鲁格特带上船的时候很狼狈,手腕上结了血痂,衣服破破烂烂肩膀上的痕迹很明显,裤子被血液染出一大片深色,即便这样他还是笑着和以利打招呼,“多谢你了,埃勒维船长。”
以利很生气,看着达克那样子也只好先叫船医治疗,幸好都是皮外伤。
“我上次搞瘸了他一条腿,这次弄瞎了他一只眼睛,我下次要把他的喉咙钉在桅杆上。”船医已经给达克包扎过伤口了,他半躺在以利的沙发上伸手去够酒瓶。
“你还想喝酒?”以利伸手拿走了酒瓶,达克摸了个空没把握好平衡从沙发上摔了下来,撞在胸口项链凸起的宝石上,疼得他龇牙咧嘴爬起来又坐到沙发上,听见以利说,“伤好之前不准喝酒。”
“还有你要的那批军火,我给你搞到了,价格比你想压的还低,现在就在我船上,我也派人去追你的船了,最晚明天就能和我们汇合。”以利从乱糟糟的桌子上拣起来达克交给鲁格特的那枚戒指,捏住达克的手指给他戴了上去,“这个你自己着。”
“那我明天等船到了给你钱哈。”达克响亮地亲吻了一下戒指上的石头,“你宰人可真狠,不过这是我的生意,你没必要这样。”
“顺便罢了。”以利注意到他脖子上的项链,伸手一勾那一串的石头从达克松垮的领口滑了出来,他视线一偏也看见了达克肩膀上包的纱布,“妮娜给你的?”
“是啊。”达克大大方方地拎了出来,“她说可以辟邪。”
“这个耳坠也是?”以利在达克带着耳坠的耳垂上捏了捏,被达克抬手挡开了,“很配你。”
“这样很痒,妮娜说蓝宝石是我的幸运石,可能确实有那么一点用?毕竟如果不是有人叫走了胡安他就要上手挖我的眼睛了。”达克摸了下那棱角分明的坠子,“还说是什么藏品,一个变态疯子。”
“他有个情人生了孩子。”这是以利的船员打探到的,以利清出一块桌面写船长日志,“他虽然情人很多,孩子却一个也没有,但是这个应该也活不过一个月,或者明天。”
“啊——”达克反应过来,突然觉得很好笑,为何那些omega就总是要想尽办法依靠那些alpha呢?“可怕的嫉妒心啊,对了,埃勒维船长你的船上应该不缺我这一口吃的吧,可怜可怜我这个几天都没东西吃的人怎么样?”
“但是你酒喝了不少吧?”以利头也不抬,从旁边的苹果桶里随便拿了一个青苹果抛给他,“我已经叫他们去准备了,你先吃这个垫垫。”
“这个颜色看着就很酸。”达克随手在衣摆上擦了下,他自己的衬衣早就成了破布条,身上这件是以利给的,松松垮垮的,“胡安应该很快会发现我逃跑了吧,你有什么打算?”
“这一仗我们迟早要打。”
以利的大副敲门进来了,以利和达克都停止了交谈,他放下盛着食物的托盘对着以利行礼,以利挥手示意他出去,他点点头还关好了门。
“也是,塞伊是个好地方,就是酒馆抠门了点,但是姑娘们很可爱。”达克转动那把指甲刀,剔出些指甲里面的污垢,“我和那个甜心说好下次去找她的。”
“你居然还有心情去调情?”以利写字的动作稍作停顿,达克察觉到他有点生气,但从他上船开始以利就在生气,所以他没放在心上。
“那也不能撞到女士们就不管啊。”达克不以为然道,“而且女士们的裙子里有好东西”
“你又喝抑制剂了?”以利这次放下了笔,皱着眉头拿走了达克准备往嘴里放的面包,“注意用量,你真以为那东西不会有副作用?”
“我只是以防万一,至于副作用你是说不孕不育?那不是正合我意?”达克啃了一口肉干,“做一个海盗的后代没什么值得骄傲的。”
以利摇摇头,把面包放回盘子里,没再说什么。
“还是聊聊怎么对付胡安。”达克吃饱喝足后又躺了下去,“塞伊毕竟是他的地盘,塞伊有很多船。”
“但是塞伊的船不是都听他的指挥,海盗帮里太多人不服他,你猜我们打起来的时候会有多少人在背后捅他刀子?我也不是天真到什么准备都不做的。”达克看到他摊开一整张海图,“亲王给了我足够的人手和船只。”
“帝国肯让自己的士兵上战场?你们两个到底什么关系?”
“各取所需罢了,亲王被那些贵族的控诉弄得心烦,他自己也有损失,我的话,就像你说的,塞伊是个好地方。”海图上胡安居住的岛被以利钉上了一个红色的钉子。
“我的船明天就会到是吧,你应该也不介意船队里多一艘船的吧?”
“你都这个样子了还不安分?”以利用力按在他肩上,“乖,别闹,这次你别掺和,带着你的船和军火离开这里。”
“你这是让我临阵逃脱?”以利其实没用多大力气,也避开了伤口,达克搭上他的手,“我不会有事,报仇这种事情要亲自动手才有意义。”
“你也别心思阻止我,我想做的事情没人挡得住,就算是你也一样。”达克伸出另外一只手点在以利心口,“我向来是有仇必报。”
“海盗的命运?那那要好好把住命运的舵。”
“当然,我牢牢地握着它呢。”
囚鸟[ABO] 第9章
清晨,太阳缓缓从海面升起,达克的声音响彻船舱,“起床,水手!我不是花钱雇你们来睡大觉的!甲板!甲板为什么没有擦干净!”
原本鼾声如雷的船舱变得闹哄哄,还有赖床想法的水手都叫达克掀翻了吊床,“给我起床干活了懒虫!”
达克走过甲板时船员们自动让出来一条道。
“掌舵的感觉真好。”达克欣慰地把住舵,看着甲板上忙忙碌碌各司其职的水手,“还不错,我还以为等我回来的时候你们会散漫得不像样。”
“船长,您的腿……”水手长汇报完达克不在的这几天船上的情况,看着达克的腿欲言又止,“我认识一个手艺很好的工匠,不少水手都在他那里定做了假肢,如果您需要的话……”
达克抬手就是一个爆栗,“老子没断腿,只是外伤,滚滚滚,该干嘛干嘛去。”
“欢迎回来船长,咱们接下来去哪里?”
“准备和塞伊开战,跟上埃勒维船长的塞壬号。”达克把船舵交给鲁格特,自己走下楼梯去检查船舷边的绞索。
“船长,我们要打仗了?”一旁耳尖的水手敏锐地捕捉到了达克说的开战。
“没错。”达克皱着眉丢开绞索,“这是谁绑的,这么松是没有吃饭吗?过来重新绑!”
要开战的消息很快传遍了船上的每一个角落。
日复一日的航行实际上是很枯燥的,达克禁止水手们在船上赌博,为数不多的乐趣就只剩下了每日限量的朗姆和厨房老头翻来覆去的那几个故事,小哑巴抓到的信天翁也让他们找了几天乐子,最后不小心让那鸟飞了。
和其他船开战无疑是航行里海盗们最期待的事情,这不光意味着额外的财宝和物资,还有肆无忌惮的杀人,哪个海盗手里没有沾上过人血?达克的船上几乎都是一些疯狂的家伙,他们在桅杆上升起那黑色的旗帜,在大海上肆意妄为,直到被抓住绞死或是被大海吞没,海盗的宿命。
最后能善终的海盗寥寥可数,对他们来说及时行乐才更加重要。
“他要谈判?”达克居高临下看着被自己船员绑的严严实实跪在地上的自称是胡安手下的家伙,“有什么好谈的,没得谈,把这家伙丢下去,加速前进!”
“是的,船长!”
达克透过望远镜看到了胡安的船队,如以利所言,数量不算太多,“现在风向对我们有利,把帆放下来!”
“是的,船长!”
“把你们的刀都擦亮了!火药上好!炮手准备!”
“是的,船长!”
“今天真是个适合开战的好天气!”达克把自己的剑抽出来在船舷上刮擦几下,天气没有昨天晴朗,天阴了下来,有细小的雨滴落在达克脸上,只是小雨,这对于这一船在暴风雨里烧掉好几艘船的船员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不论是什么天气都是开战的好天气。
“感觉自己武器不趁手的小子们,这次我准许你们动我的商品,现在,马上去那批军火里面挑把自己喜欢的枪!炮手!弹药随便用!”
达克话音刚落船上就响起一阵欢呼,不少船员还吹了个响亮的口哨,“是的,船长!”
“全速前进,把胡安的船轰成海上的渣渣!”
相比达克以利的船上很安静,船员有条不紊地做着战前准备,以利在和弗纳伯派来的船队长拉尔金商量作战计划。
“船长。”以利的大副敲了几下门,听到以利的应答之后才推门进去,对着另外一位长官点头示意之后对着以利,“报告船长,塔格德船长的船突然加速冲着胡安的船去了。”
“他又在乱来了。”以利无奈地笑道,“那么我们之前讨论的那些战术都不作数了,很抱歉克里斯托可骑士长,您该回自己的船上通知船员们,加速前进,跟上我们急躁的小美人。”
“金色妮娜号?”离开塞壬号的时候拉尔金看清楚了冲在前面的那条船,这个名字让他稍微有些诧异。
“她很美,不管名字还是船体……”大副在他前面领路,“请。”
“确实是位美人。”拉尔金点点头,登上为自己准备的小艇。
那位被派来传话的家伙应该还在海里和他身上的缆绳作斗争,对面的胡安应该也感觉到了达克这边气势汹汹的不怀好意,达克看见他们的船帆也降了下来,胡安的船冲在前头。
“开火!”两艘船等待着同样的时机,被炮弹砸中的地方迸出木屑,达克紧接着抓住缆绳跳上了船舷,“准备接舷!”
达克一脚踹翻了胡安船舷边一个准备对着自己开枪的小子,翻滚一圈率先落在甲板上,拔剑砍翻了另外一个,跟着他的船员也到了,枪声和金属碰撞声让甲板上的形势一下子变得混乱。
达克的枪法一如既往的烂,他甚至都懒得瞄准,误打误撞居然打中了几个人,在只剩下最后一颗子弹时他枪拔剑冲向船舵旁的胡安。
“该死的,我说过别挡老子的道!”达克认出来这是那个在酒馆挡住自己的胡安忠心耿耿的手下,下手和他的老大一样阴毒,一刀割在了达克腿上的伤处,绷带裂开有新的血液流了出来,达克把他掼倒用剑钉在了甲板上,从衣服上撕下一截布条缠紧了腿上的伤。
达克那一剑刺得很深,刚好是心脏的位置,拔出来的血溅的到处都是,他在楼梯的扶手上刮掉剑身大部分的血,拖着伤腿站到了胡安面前。
“达克.塔格德。”胡安盯着达克眼里像是要淬出毒,叫名字时咬牙切齿的劲儿像是在嚼达克的骨头,他看着达克腿上的伤口笑,“现在你也是个瘸子。”
“胡安.奥罗。”达克咧开嘴角,眼睛里没有一点笑意,“老子就是瘸了也可以取你的命。”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达克在胡安扣动扳机之前打掉了他的枪,胡安连忙拔刀抵挡没让达克砍中脖子。
“我枪法很烂,所以我建议你用刀,这样对我来说更加公平。”
“你就这点力气?”胡安刀锋一转,情况顿时变成他用刀逼着达克用剑割自己的脖子,“给我跪下求饶我可以考虑留你一个全尸。”
alpha和omega之间该死的体力差距!
达克奋力打开胡安的刀,“真可惜,你就是跪下求饶我也会把你的头割下来挂在主桅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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