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鸟[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Payaso
“那一天还早得很,人生来就不平等。”达克挥剑砍中他的手臂,“你是个学生吧?学生就该好好读书,别插手大人的事,象牙塔里的书不会告诉你们溃烂的伤口里有些什么。”
“你我的灵魂都是同等的。”雅各布从地上捡了个什么东西砸向达克,达克往旁边一躲被砸中了肩膀,正好是伤口的地方,伤口似乎有些裂开了,趁着他分神雅各布从他的剑下逃脱,“你等着看吧,我们总有一天会改变这个世界!”
“可笑。”达克不欲追赶,他起剑,重新锁好笼子,从始至终笼子里的omega就没有一个往出口移动哪怕一步。
他们是放弃抗争命运的人,是麻木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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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创缝合技术最早出现在我国,汉末华佗就能进行开腹手术,西医外科是19世纪中期的亚子。
害女巫都有了在乎什么历史不历史的,来一句enervate或者epliskey得了。
囚鸟[ABO] 第12章
“遇到什么麻烦了?”
达克回包厢的时候弗纳伯还在,酒瓶里的液体肉眼可见地少了一些。
“两只老鼠罢了。”达克深吸口气调节心情和表情,坐下看着下面的拍卖。
有单独的笼子把omega们推上台,拍卖师说着引人遐想的话,客人们态度狂热地举牌竞拍,每次都是这样的场景。
“你受伤了?”弗纳伯侧头看见了达克肩膀上深色的一块。
不知是因为打斗牵动了伤口还是被雅各布那一下砸的,又或者两者皆有,血液渗透了里面那一层薄薄的纱布,透到了衣服上。
“旧伤,不碍事。”达克摸了一下,感觉血已经开始干了,他穿上了外套,“干我们这行的,受伤是家常便饭了。”
“既然受伤了还是不要喝酒比较好。”弗纳伯放下来杯子,“我看你对拍卖会好像没太多兴趣啊?”
“我只是受人雇佣来看场子的,也没什么我想要的东西。”达克的酒杯早就空了,他也不好再倒,“只是我没想到亲王您会感兴趣。”
以亲王的身份要什么omega没有,倒是没听说过这位亲王有养艺术品。
“我对艺术品没什么兴趣。”艺术品大多乖巧顺从,倒是能很好地满足那些alpha的虚荣心,弗纳伯倒是觉得有些无趣,“千篇一律任人摆布的娃娃有什么可看的,这些客人们的表现才更有意思不是吗?”
平日里一个个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一旦戴上面具就完全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弗纳伯可从没在公事上见过他们这样的热情。
“塔格德船长喜欢乖巧的omega吗?”弗纳伯突然望着达克,他的笑总让达克感觉到些微的不适。
“我喜欢美人,各种各样的美人,我和甜心们通常会有一个浪漫的夜晚,不会在乎太多其他的。”那些一面之缘的大多是被达克偷了抑制剂,达克可不想再见面。
“真是风流。”弗纳伯轻轻敲着手杖顶端的雕饰,“你上次说你那里也有艺术品吧?”
“当然,您有什么需要的?”一谈到生意达克压下去心里那细微的不适,“送货上门的话需要加一点点车马。”
明的小家伙。
“钱不是问题。”弗纳伯愉悦地摩挲着雕饰上镶嵌的宝石,“地址上次已经给你了,我再给你十天的时间,我不要那些洋娃娃,明白吗?这是定金。”
“自然是明白的,感谢您照顾我的生意。”达克笑眯眯地接过来弗纳伯放桌子上的钱袋,沉甸甸的让人心情愉快,“我会让您满意。”
贵族们都是一个德行,只是有各自不同的爱好罢了。
达克对于这些贵族谈不上讨厌,也算不上喜欢,不过他们有钱,是很好的顾客。
塞西莉亚对于那些交际应酬已经感到厌倦了,她本以为卡伦会有什么不一样的,结果还是和皇都那些贵族没有什么两样。
她既不喜欢那些因为弗纳伯而往她身边凑的omega们,也不喜欢那些总是在偷偷打量她的alpha们,他们的目光让她生厌,就好像她是一个物件。
所以她找了一个午休,威逼利诱新来的小女仆交换了衣服,让她呆在房间里装睡,自己则偷跑出来,她离开了那些豪华的府邸,她想去看看卡伦的另外一面。
然而没多久她就被人偷了钱包,最后也没追上那小贼,自己还跑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房屋外墙是厚厚的藓和油垢,墙角随意放着垃圾污水桶,她还差点踢到在墙角栖息的流浪汉,若不是那人动了一下,她差点以为那只是一堆没人要的旧棉絮!
她只是匆匆瞥见了那张脸,多么可怖!塞西莉亚从未见过有人脸上长着那样的东西,几乎半张脸都在溃烂流脓!那真的还是个活着的人吗?
塞西莉亚有些后悔自己冲动行事一个人跑来这种地方了。
“小姐,你的钱袋。”背后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塞西莉亚差点尖叫,做好心理建设才转过身去,还好,和她搭话的人不是像之前的流浪汉一样,来人有着灿烂的笑容,他衣着整洁看起来像个学生,可算是个看起来正常的人了,塞西莉亚松了口气,走过去接过自己的钱袋,“谢谢您,先生。”
“您太客气了。”突然被人用敬语称呼让雅各布有些不好意思,而且还是一个这样可爱的女孩子,他有些局促地挠了挠头,“你是不是迷路了,我带你出去吧,一个人在这边乱走是很危险的。”
“你的脸受伤了!”塞西莉亚打量着雅各布,看见他嘴角的破口下意识地掏出来手帕想要擦拭,顿了一下后改为把手帕递给他,“流血了,很疼吧?”
雅各布哼哼两声,用手帕捂着伤口,“谢谢你,那些小贼太凶了,但是绅士是不能放任他们欺负你这样一位小姐的!”
手帕上沾上了血渍,雅各布有些为难地看着塞西莉亚,“对不起,弄脏你的手帕了,我回去洗干净再还给你?”
“不用了。”塞西莉亚低头看着自己的足尖,“送给你了。”
“哎?送给我了?”雅各布还是第一次到女孩子的手帕,他小心地折了几折放进胸前的口袋里,“我带你离开这里吧。”
“你对这里很熟吗?啊,抱歉,还不知道您怎么称呼?我叫塞茜。”塞西莉亚主动伸出了手。
“你好塞茜,我叫雅各布,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也不能说是很熟,但是我知道这里的每一条路。”
年纪相仿就很容易产生共鸣,塞西莉亚在贵族里算是一个异类,她知道那些想法的疯狂,她总是掩藏起自己的真实想法,但是在雅各布面前不需要。
这是多么奇妙的一件事!素不相识的两个人居然有着同样的想法!
“我们应该早点认识的,塞茜小姐。”雅各布激动地握住了塞西莉亚的手,“你说得太对了,omega凭什么要低人一等,人人都是平等的,那些把人像物品一样随意买卖的人的想法才是大错特错!”
“掌权者的法律总是偏向自己。”自己的皇兄虽然修改颁布了一系列改善omega待遇的法规,但是并没有多把它放在心上,他依旧从心底里就不认同他自己颁布的法规。
“是的,我想要改变这一切。”雅各布握紧了拳头,“这一切都太不合理了,凭什么alpha们掌握着这社会最好的资源,而我们只能祈求他们仁慈地从指缝里漏那么一点?我们应该自己去争取!”
“我们要让更多的人明白这一点,alpha们也没有什么好高高在上的!”雅各布说到兴奋处就停不下来,“压迫我们的是思想,是那些陈旧迂腐的,认为alpha生来就高人一等的,omega生来就只能成为附庸的思想!”
“omega最大的敌人是omega。”塞西莉亚颇为认同,好友的喋喋不休,奶妈的苦口婆心,周围人的纷纷议论,都在推着她走上一条无数omega走过的路,omega生命的意义就是为了嫁人延续后代吗?绝不!
“是的,塞茜,我们要聚集在一起,我们的力量足够推翻这样腐朽的不公正!”
“下次再见,雅各布。”塞西莉亚觉得这条路太短了,不够,她不想和雅各布分别,但是她已经离开够久了,午睡时间早就结束,她要回去了。
“再见,塞茜。”
雅各布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充满了斗志,他现在就开始期待和塞茜的下一次见面,他们的思想是如此的相似,这是多么的让人振奋!
“她不是你们的同志。”达克从转角处出来看着雅各布大惊失色的脸感觉很有意思。
弗纳伯知道自己这位表妹有些离经叛道,在塞西莉亚刚乔装打扮出门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达克正巧在和他商量一些生意上的往来,接下了护卫塞西莉亚的差事,他赶到的时候雅各布对塞西莉亚伸出了援手,他在两人后面跟了一路。
“你怎么在这里!”雅各布摆出防备的姿态,“你不准打塞茜小姐的主意!”
“她不叫塞茜。”没说真名看来公主殿下也不是没脑子,达克就很想逗逗这个一点就着的青年,“她叫塞西莉亚,你觉得兰德斯特的公主殿下会和你们沆瀣一气?”
“思想和身份无关。”雅各布听完后有小小的动摇,不过他很快就调整好了,“在我面前,她就是塞茜。”
“你让我感到奇怪。”暗巷的情报网比街道更加错综复杂,不用一个晚上达克的人连雅各布什么时候学会的走路说话都知道了,“一个beta为什么这么热心omega的权益?”
“这是作为一个人的良知,和身份,和第二性类都没有关系”雅各布对着达克翻了个白眼,表情有些小得意,“这是一种觉悟,塞茜小姐就有这种觉悟,你和你的主人都没有。”
“你说错了,觉悟和行动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塞西莉亚的烦恼和在泥潭挣扎的omega相比根本不值一提,“而且,我没有主人,我的主人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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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下一章ghs就不发上来了,直接去微博停车场叭,大概也是今天更新的这个时间,后天更新就14章了(强迫性终于解决了章数和序列号对不上的问题)
囚鸟[ABO] 第14章
弗纳伯有着早上出去散步的习惯,所以在达克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的手腕上是一圈圈的红痕,磨破皮的地方也结了血痂,左手更是被一个铁的镣铐拷在床头,一晃发出叮叮当当的响,他还真的打算圈养他?做梦!
他记不清昨晚做了几次,他最后太累了,直接昏睡了过去。
他身上除了有些酸痛也没有其他不适,想必是已经清理过了,他的衬衣估计是穿不了了,现在穿着一件明显比他自己的要宽大得多的衣服,他伸腿把地上的裤子和靴子勾过来穿上,最后把目光聚集在左手的镣铐上,他把它向外推了推,卡在了拇指的地方。
他把拇指的关节揉了揉,突然使劲朝手心里一压——先是麻,然后是疼,不过总算是顺利地取下了手铐。
达克身上的东西包括他的枪和匕首都被搜走了,他想那些东西应该被弗纳伯放在书房,他稍微心疼了下自己的蓝宝石的耳环和项链,决定还是先离开,走之前把房间翻了个遍,带走了一把短枪和削羽毛笔的小刀。
“......然后呢?然后你们就让他跑了?”弗纳伯坐在他的书桌后面,把玩着一枚蓝宝石的耳坠,宝石颜色纯净通透,着实难得一见的佳品,他面前站着府邸里面的全部仆从和侍卫,不,还有被打伤的几个在床上躺着,有些胆子小的身体已经开始发抖,“你们这么多人拦不住一个人?我养你们什么用?”
听见这句话有的仆从脸色发白看着就要晕倒。
“属下可以带人把他捉回来。”侍卫长向前一步挡下了弗纳伯释放的大部分压力,“请给下属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算了吧,谁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弗纳伯挥手让所有人下去,“这次就算了。”
反正他会自己回来的。
他有足够的耐心和诱饵等待他再次自投罗网。
革命军的内部并非雅各布想的那样牢不可破,不是所有人都是抱着和他同样的想法而加入的,不如说心怀鬼胎的人太多了,甚至还有那些贵族安排进来的钉子,他以前从未注意过这些,直到这次营救一批被拐卖的omega,有人泄露了消息,他们中了埋伏,断后的他差点没有跑掉。
不甘心,他太不甘心了。
雨水冲刷掉他留下来的血迹让那些恶犬找不到他,但同时也在夺走他的体温,他还不想死在这里,所以在模糊看到面前有个人影的时候紧紧攥住了对方的裙角。
妮娜看着抓住自己裙角的青年有些为难,她知道这个青年是革命军一个小有名望的头头,她一向不给自己找麻烦。
青年受伤不轻,已经昏了过去,要从他手里抽出自己的裙角轻而易举,然后青年大概会死,这不稀奇,人命不值钱,几乎每天都会有人在角落里悄无声息地被死神带走。
妮娜一天都有些心绪不宁,水晶球显示了什么,但是她解读不出来,她在妓馆和拍卖场都没能找到达克,他常去的酒馆还打烊了,突然的雨让她不妙的感觉更甚,她打着伞在街头漫无目的地走,直到被雅各布拉住。
妮娜最后还是把雅各布带了回去,她无法解释这种莫名的心软,青年倒在地上让她想起达克分化的时候忍着高热打退了一帮混混最后倒在地上被她发现的往事。
清洗伤口,上药,包扎,雅各布半夜发起了低烧,妮娜给他灌了一剂汤药,用毯子裹着他放到壁炉边的摇椅上。
雨下了一整夜,妮娜缩在另外一张椅子上摸着水晶球,好几次水晶球都差点滑下去,这让她更加心绪不宁。
“妮娜,早上好。”达克扶住门框,阳光在地板上勾勒出他的影子,将妮娜从冥思中惊醒。
达克鲜少这样狼狈,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妮娜看见都觉得诧异,而且自从达克进来,房间里就弥漫着一种淡薄的茴香薄荷的味道,是苦艾的味道,喝成这样?不对,达克不喜欢自己信息素味道的烈酒。
她扑过去抱住达克,同时闻到了他身上苦杏仁的味道,她瞬间就明白了,“你被标记了?是谁?”
“先别说这个了,妮娜,帮我接一下手。”达克举起左手,拇指软软地垂着,妮娜也看见了他手腕上的红痕和血痂,她小心翼翼地捧着他的手,眼里满是心疼,“怎么会......怎么会弄成这样?”
“出了点意外,或许我真该听你的话,我应该更谨慎些。”达克脸上挂着笑,声音却有些哽咽,“妮娜,你说,为什么我是一个omega呢?”
“没关系的,这不是你的错。”妮娜抱住达克,她感觉到达克在发抖,她自己的手也在发抖,她搀着达克躺到床上,“你躺着休息一下吧,我去给你熬药。”
妮娜知道自己的药没有多大用,被标记的omega一旦再次**,就算是喝抑制剂都没有多大效果,他需要的是标记他的那个alpha,可是达克是不可能说的,妮娜做不出撕他伤疤的事。
如果自己还是个alpha就好了,妮娜摸着自己后颈腺体的地方,那里现在只有一条疤。
妮娜端着药进去看见达克在床上缩成一团,绯红的脸上不知道是汗还是泪,也可能两者都有,她把手贴上他的额头,体温高得吓人,他的声音软软糯糯像是在撒娇,“妮娜,我好难受。”
“把药喝了就不难受了。”妮娜把他抱起来,看见他的后颈有着明显的牙印,妮娜张张嘴又闭紧,扒拉着达克的头发遮住了印子,达克又折腾了一会儿才睡着,眼皮一抽一抽的显然睡得很不安稳,妮娜拨开他被汗水黏在脸上的头发给他擦脸,上次的染发剂颜色有些褪了,他原本铂金色的头发开始显现,达克有着不输给他母亲的致相貌,可惜生在了贫民窟,这样的容貌只会给他带来麻烦。
“他是个omega?”雅各布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披着毯子立在门边,望着床上的达克眼里满是震惊,“还是说他有孪生兄弟什么的吗?”
“我警告你。”妮娜把他拉了出去,压在墙边,作为一个alpha妮娜轻松压制住了还带着伤的雅各布,切药材的尖锐小刀对着他的喉咙,“别把这事说出去,你昨天就该被死神带走,我不介意再把你送回去。”
雅各布只是好奇而已。
他刚醒来就闻到了茴香的味道,还想着救他的好心人品味这么独特,睁眼没看见人,听见说话的声音裹着毯子凑到门边看。
一看就看见那个前几天还凶神恶煞的家伙倒在床上很不舒服的样子,后知后觉那茴香味是从他身上传来的,脑子转了几圈才反应过来,这家伙是个omega!
“我发誓我不会说出去。”雅各布立起两根指头对天,“你是他的alpha吗?”
“......”妮娜发现她有些高估面前这个青年了,他眼里全是好奇和八卦,“那他现在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哦。”雅各布点点头,又忍不住探头看了一眼房间里的达克,妮娜总觉得他这一声哦得意味深长,拽着他的后领关上了房间的门。
“你身体感觉怎么样了?”
“才醒来的时候有点头晕,现在嘛——”雅各布不好意思地摸着自己的肚子,“有点饿。”
“我不做慈善。”妮娜拉着他的后领子往外面拖,“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我知道您是好人,大大的好人。我无比感谢您昨晚救了我。”雅各布赶紧拉住椅子的扶手,他早就和家里闹翻了,一直住在某个同志提供的住所,而现在那位同志很可能是贵族的眼线,他回去不就是主动往坑里跳吗?
“您再留我几天吧,几天就好,我不会给您添麻烦的,我给您干活,晚上打个地铺就行。”外面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在抓自己,不如暂时在这里住几天,雅各布冲着妮娜眨巴眨巴眼睛,希望能用可爱打动妮娜。
“你本身就是个麻烦。”妮娜丝毫不为所动,就快把人拉出去的时候房间里突然传出重物落地的声音,妮娜也顾不上雅各布了,手一松转身就去看达克的情况。
达克从床上滚到了地上,饶是如此他也没有醒来,他紧闭着眼睛,蜷缩成一团发抖,身上烫得吓人,妮娜把他抱起来,隐约听到他喃喃着不要,走开,去死。
为什么会这样?妮娜紧紧地抱着他,就像抱着一块热炭。
“他身上好热!”雅各布试图掰开妮娜的手,“他需要抑制剂!”
“不,抑制剂没有用。”妮娜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她把达克抱回床上,“看好他,别再让他摔下来了。”
这应该是同意自己留下来了?“可是他很明显不对劲啊,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他怎么会这么容易死掉!”妮娜急促地打断了雅各布,她把坩埚里剩下的草药用纱布包着又滤出一碗颜色更深的药汁,纱布裹着药草渣缠在了达克脖颈上,妮娜紧接着抱起他给他喂药,“你以为他是谁?他可是塔格德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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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上一章:苦杏仁味的毒药是氰化物,最早的记录出现在1704年。另外个人感觉苦艾酒的味道真的很像藿香正气水,喝了上头
囚鸟[ABO] 第15章
“你给他喂了什么药?他体温好像降下来一点了。”雅各布伸手摸了摸达克的额头,在妮娜打他之前缩回了手,“你是医生吗?你为什么在房间里也要穿斗篷啊?”
“你问题太多了。安静点。”妮娜向他投去一记警告的眼神,用沾了水的帕子小心地拭去达克脸上的汗,“是抑制剂的某些成分,能够暂时缓解一些他的症状,他会撑过去的。”
“你会自己制作抑制剂?”雅各布的震惊完全表现在了脸上。
“只是一部分。”妮娜掖好被子,“最关键的成分没人知道,除了那些口风很紧的炼金术师。”
“我知道了。”雅各布想起他在外面看到的大大小小的坩埚,桌上的水晶球,还有面前人遮得严严实实的打扮,“你是女巫吧?”
“你的问题太多了!”妮娜把帽子又往下面拉了拉。
“那你真的会煮那种黏糊糊的茶吗?我可以尝尝吗?女巫小姐?啊,对了,我叫雅各布,你真的能从水晶球里看见未来吗?”
“你就不怕我知道了你的名字然后诅咒你?”这完全就是一个咋咋呼呼的小鬼嘛,妮娜笑了一声,“让你万事不顺什么的。”
“哎?真的会有诅咒啊?”雅各布连忙摆手加摇头,“这个就不用了吧,女巫小姐你这么好的人是不会随便诅咒别人的吧?”
“别一口一个女巫的,我有名字,我叫妮娜。”妮娜起身扯了他一下,“走吧,不是想喝茶吗?你最好是全部都喝完。”
“好的,妮娜小姐!”
自从拉尔金提拔骑士团长之后,弗纳伯的要求就多了一条每周述职。
今天亲王府的气氛似乎不太对。
仆人们更加战战兢兢,就连那领着自己的管家都比平常要拘束,亲王殿下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和往常不同的是他桌子上多出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有宝石项链也有看不出本色的破布。
“继续保持,克里斯托可。”管家敲门进来给弗纳伯添上热茶,弗纳伯敲着桌子催促他动作快些,管家赶紧又出去了。
“克里斯托可,你听说过一艘叫金色妮娜的船吗?”
“是的,亲王殿下,我见过她。”拉尔金等候着弗纳伯的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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