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妻望舒(1v1 古言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桃红抹茶一点甜
严恪瞪了他一眼,把书收了起来——学习还是要学习的,只是不能当着其他人的面。
咋说呢,这种事情自己研究就好了……难不成他堂堂一军之长,房中之事却还要人教?那也太丢人了。
匪妻望舒(1v1 古言h) 小番外1
“老大?老大?你还好吗?”林牧在拍门,整个浴室的门板跟着哐哐响。
严恪一个哆嗦,意识从刚刚的愣神里倏然清醒过来。
他整个人因腾腾的热水长时间浸泡而变得通红,听到小牧叫他才回过神来。看样子他真的泡了很久啊……
“你泡了好久啊——”小牧隔着门板道:“我有点担心你。”
“我没事。”严恪从桶里出来,扯来袍子裹在自己身上——皮肤上还冒着热气。
“哎我就说嘛……”林牧靠在门板上,看着天上的云和月,慢悠悠道:“我还以为你睡着了…”
突然,他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样,整个人倏地绷得笔直——老大刚刚是不是在…在…那啥?
靠自己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儿!
难怪老大洗澡洗了这么长时间,用膝盖想也该知道老大自己一个人在里面干啥呢才对啊!!
一定是因为马上要结婚了,老大现在心猿意马满脑子都是林小姐!就像一个——一个禁欲了二十多年的和尚马上要还俗,身体里的野兽已经苏醒!所以他再也没办法把欲望封印起来了!难以自持便只能在洗澡的时候避开其他人聊以自慰!
一定是这样没错!!林牧自我笃定,大喊道:“老大对不起我错了你继续!!”随即跑没了影。
严恪:“?继续啥?”
匪妻望舒(1v1 古言h) 10成亲
黑云被戴上了火红的绢花,它似乎也觉得高兴,不时喘着粗气,原地蹦来蹦去摇头晃脑的。
严恪站在镜前,觉得镜子里的人像自己又不是自己——头发被用红冠固定在脑后,额前没有一丝碎发;玄色的礼服上绣着祥云状的暗纹——他差点忘了外面还要罩上件朱红长袍。
如此喜气又如此郑重,真真是人生头一遭。
心跳得很快。
紧张吗?不紧张才是假的。
严恪对着镜子最后整理自己的衣领,他知道荣祁、小楠和小牧都已经在门外候着了——他们也都换上了接亲的喜服,在做最后的打点。
严恪也不知道成亲意味着什么——不完全知道。他想了好几个晚上也没彻底想明白。在他的过去认识里,成亲就等于组建家庭为严家开枝散叶,就等于有人与他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婚姻——存在的意义——难道不就是为了传宗接代吗?这是父亲和母亲为自己定好的婚约,无论林家小姐是高是矮、是美是丑,他都该顺着父母的意愿,完成自己的使命才对。
可现在,在他真正要成亲的这一刻,他却又觉得不能那么理所应当地将自己的对婚姻的设想强加在未来的妻子——也就是望舒的身上。
望舒是他梦寐以求的妻子,然而望舒对他是什么感觉呢?
他们甚至还没有见过面。
除却开心与兴奋,严恪觉得自己心里还混着些其他的情愫。
“老大,准备走了。”小楠站在门口,轻声道。
“嗯。走啦。”
小楠朝门口挥手示意,荣祁立刻接收到消息,指挥迎亲队开始敲锣打鼓。
按照本地习俗放过鞭炮后,严恪骑上马,由荣祁走在前面引着黑云,林牧小楠一左一右护在两边,一行人往林府走去。
相较严府那边的热闹,林府这边显得冷清了不少。
喜轿停在门口,送亲的队伍也摆好了架势。
旁边有个喜娘模样的妇人看到严恪这边的队伍便迎了上来,向新姑爷行过礼之后柔声道:“望舒小姐已经在轿子上了,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发。”
“那请问岳父岳母大人们……?”严恪疑惑道,按照之前合计的,因为严恪父母皆已仙去,婚典上便只有望舒的父亲和母亲坐在高堂位接受新人敬拜。
老妇一愣,随即道:“林大人有事,不与我们同行。”顿了顿,她又补充道:“无需担心会错过良辰,老爷他待会便出发。”
严恪点点头,看着面前鲜艳的红轿子——他与望舒,与他日思夜想的望舒,终于只有一帘之隔。
望舒也同他一样满怀着期待吗?
随后的事情,桩桩件件有如梦境一般,严恪觉得自己的身子浮在空中,一切都看得不那么真切。仿佛上一秒他才刚穿上婚服,下一秒,自己便已经站在严家正堂,准备与望舒拜堂成亲了。
林父如喜娘所述晚了半个时辰自己坐轿赶了过来,却没见到望舒的母亲。
仔细想来,似乎之前自己去提亲的时候,也未曾见到过岳母大人——不知她是否身体无恙。
望舒自下轿以来便一直由喜娘搀扶着,许是严恪看错了?他总觉得望舒走路似乎有些踉跄——可能这城里的女子都这样吧?毕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脚力不如男人似乎也是正常的。
林府的胖管家清了清嗓子,大声道:“一拜天地——”
喜娘扶着望舒慢慢俯下了身子。
“二拜高堂——”
林老爷轻轻捻须,脸上尽是轻松的神态。
“夫妻对拜——”
“礼成——”
一切声音似乎都变得遥远而缥缈,严恪现在眼里只剩下穿着望舒和她鲜红的嫁衣。
她看着有些瘦小——当然了,是跟自己比起来,她纤细得像一片羽毛。
她的婚服是不是有些大了,总感觉肩膀那里垮了下去——亦或是现在姑娘家的衣服时兴这样的样式?
蒙着盖头,望舒会不舒服吗?他想帮望舒把盖头摘下来。
“新郎新娘——入洞房——”管家拖着长音宣布道,其他人开始起哄欢呼,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
严恪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掌心尽是汗水。
这、这就要洞房了。
匪妻望舒(1v1 古言h) 11洞房
喜娘扶着望舒走到了洞房门口,不知道为什么望舒似乎有些站不稳,喜娘刚一松手她便身形有些摇晃,幸而严恪眼疾手快一把扶着了她的腰,带她跨过了有些高的门槛。
喜娘退了下去,帮他们将门锁上——现在,屋子里终于只剩下严恪和望舒两个人了。
望舒低着头,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好安静啊,严恪觉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望舒似乎还有些脚软,站不住,许是姑娘家娇气,有些累了。
卧室的门离婚床还有些距离,严恪想直接打横了将望舒抱过去,却又怕这样唐突和冒进会吓到望舒。
望舒怎么不说话呢……
严恪有些心焦,又有些慌乱。
可下一秒,望舒竟是直接靠了过来——两人体型差实在悬殊,望舒的脑袋正好抵在严恪胸口窝处,严恪都能感觉到她头上凤冠杵着自己的胸肌。
这、这姑娘都这样主动了,严恪再束手束脚似乎也没什么意义。他伸手一把搂过望舒,稳稳地托着她,叁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再小心翼翼地让她坐在床边。
望舒似乎累极了,一坐下来便斜靠在了床框上。
桌上点着红蜡,还有枣子桂圆一类的小东西,旁边即是一柄纤细的、金丝楠木制的天星称——给严恪挑盖头用。
自己现在,是该去、帮望舒摘盖头了对吗……?
严恪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心脏怦怦直跳,仿佛下一秒便要从嗓子眼蹦出来,掌心全是汗。
妈的,之前敌方大军压境他也没这样紧张过。
望舒——看到他的样子,是会欣喜还是不悦呢?她会不会因为害羞而红了脸,又会不会把失望写在脸上?
深吸一口气,严恪的手似乎有些发抖。他轻轻地挑开那顶红盖,望舒的脖颈露了出来,雪白雪白,晃得严恪有些眼晕。
整个盖头摘下,严恪看着面前的望舒,只觉得自己呼吸都慢了半拍——世间怎能有如此绝色的女子——肤白如雪,媚眼如丝,连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都不足以去形容。
她的头发笼在脑后,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眉毛微微上挑,显得整个人明媚又热烈。
望舒似乎是倦了,眼睛半闭着,睫毛浓密且纤长,轻颤扑闪。脸蛋细润如脂,粉光若腻,脸颊上还带着一抹潮红,真真的杏脸桃腮;双唇嫣红一片,微微张开,似能看到一点小舌。
严恪只恨自己胸无点墨,被望舒的绝美模样惊艳到语塞,愣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如同痴男般愣在原地,手足无措。
他确实曾经设想过望舒该是什么模样——能引得全城男人如痴如醉,长相定是差不了的,怎么也该是个如同丁香般的女子,小家碧玉又腹有诗书。可现在——真等他见着望舒,他又觉得望舒跟他想的模样完全不一样,面前的美人儿哪里是丁香,明明是一簇开得灿烂的鲜红色牡丹,蓬勃又昂扬,美艳得动人心魄。
随即,严恪似乎闻道了一股浓郁的酒气——其实他刚刚便已经嗅到,只是这婚典现场处处有好酒,能闻到酒香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只是现在,摘下了望舒的盖头,那扑鼻的酒香便混着望舒身上的脂粉香迎面涌了过来,再看着望舒这有些发红的脸颊,严恪似乎理解了刚刚望舒为何这样步子不稳——她竟是在婚典前便已经喝醉了,这倒是严恪完全不曾想过的。
望舒她——为什么要喝酒呢?
严恪想不明白,脑袋里像灌了浆糊。
罢了——
站在床边,严恪先帮望舒摘掉了头上的凤冠——那凤冠看着繁琐又沉重,各种金丝点翠装饰在上面,望舒一直戴着也会不舒服。
凤冠一摘掉,望舒的秀发便随之披散开来,垂到了床上,仿若黑瀑一般,搭在她的肩膀,还有几捋垂在胸前——反而衬得她本人更加冰肌玉骨,美得不可方物。
幸而桌上备了清茶,严恪想去帮她倒些水来喝,可这婚服实在繁琐,叫人行动不便,这样简单的事情他都有些施展不开。想来麻烦,他便直接脱了那厚重的长袍,只留下贴身的内衬——虽然他还什么都没做,现在便已经满头大汗了。
匪妻望舒(1v1 古言h) 12望舒
空气变得燥热和浑浊。
是紧张吗?还是兴奋?还是什么其他的情绪?
严恪自己也说不准。
让望舒靠在自己胸口,严恪端着玉杯将茶水一点点喂进望舒嘴里——醉酒的人总是渴水。
扶着望舒的肩膀,严恪觉得自己的心跳从来没有这样蓬勃有力过。望舒的体香混着酒气灌进鼻子,整个人柔若无骨地伏在他胸口,还不时呼出热气撞上他心口窝的皮肤——他到底是造孽了还是积德了,老天爷为什么要让他经历这些。
他严恪可不是柳下惠,做不到面对此种诱惑依旧平心静气,即使心底里他仍然认为此类性事——还有男人自亵,都该是羞耻且粗鄙的,虽然能让人感受到极致的快感,可严恪却偏偏对这些让他感觉到无端快乐的事情保持着警惕。
下身在一瞬间便有了反应,严恪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沉重了不少。不用低头他也知道自己的亵裤现在已经撑起了一顶巨大的帐篷。
她、她怎么能这样香软。
严恪的头皮有些发麻,心底的欲望一次次燃起又一次次被自己强行压下去。
望舒喝醉了,所以不可以。
没什么道理,他只觉得君子不能趁人之危。
深呼吸——深呼吸——
严恪闭上眼,想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望舒却像故意作弄他一般,挺着胸往他怀里拱。那胸前的一团柔软有意无意地挤压严恪的胳膊——这种若有似无的勾引让严恪简直、简直恨不得现在立刻便要了她。
他明明一直是那样说一不二的性子,怎么现在这样束手束脚又瞻前顾后。
茶杯见底,望舒似乎也酒醒了一点。虽然眼皮还是有些沉重,可她还是努力地睁开眼睛,看着面前强忍着欲望,憋得面红耳赤的严恪。
有些恍惚,又有些不那么真实——这就是老头子替她做的选择吗?
自己明明是难过的,可现在却只想放声大笑。
望舒的眼前有点重影,可她又确实看到了这个男人……
他、他叫什么来着?严……恪吗?
长得……还不赖嘛……不,甚至可以说,相当不错,身材不错,就是有些太壮了,虎背熊腰的…脸蛋儿也不错——嘻,他在看着自己呢,眼睛都有些充血——
他难道不想要我吗?不想要我的身子吗?
他在想什么呢?他还在等什么?
望舒因为醉酒脑袋似有千斤重,她努力让自己坐直,又将手中的杯子随意往地上一扔——伴着杯子触地碎成数片的清脆声响,望舒手若无骨的小手抚上了严恪的胸口,又顺着领口探进去,猫挠似的在他胸肌上轻抓了一下。
严恪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汗毛都要立起来,可——他实在不知道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更不知道自己这种时候应该做什么——他本来是准备了很多话要说给望舒听的,可现在他竟喉头干涩,一个字也蹦不出来。更别说望舒的小手正在她胸口游走,往他那本就熊熊燃烧的欲火上又浇了几大桶油。
可——严格现在——不敢动。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只能僵直着身子,任由望舒在他身上摸来蹭去——一瞬间严恪觉得自己像案板上的鱼肉,又觉得自己像青楼里出来卖身的小官——而望舒才是来买他一夜春宵的阔绰嫖客。
望舒怎么——从长相到举止,都跟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太不一样了。
没有任何精力去思考,严恪觉得自己的脑子一片混沌,那有点冰凉的小手流连在自己的乳首不愿离去,图好玩般地拨捻——引得严恪的身子更加僵硬,从头到脚每一块肌肉都在用力。明明只是保持不动罢了,他却累到后背有汗水顺着背肌的缝隙往下淌。
最重要的是,他和望舒,到目前为——甚至一句话都还没说过。
不知道这样的煎熬持续了多久,许是望舒觉得胸肌玩够了。她停了手,仰起头,依旧满面潮红,圆杏般的眼睛带着朦胧的水汽,看着严恪,还眨巴眨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严恪有些不好的预感。
“你鸡巴大吗……?”望舒看着严恪,微微歪头,声音有些甜腻又有些发嗲,带着点软绵绵的鼻音,道:“掏出来…我看看……”
匪妻望舒(1v1 古言h) 13挑衅
严恪像是被雷劈中,汗毛都起了起来。
鸡、鸡巴…这是姑娘小姐该说的话吗?这种男人们在军营里相互打趣叱骂时才会蹦出粗鄙之语,怎么会从望舒嘴里说出来?
不不,更重要的是,望舒为什么要问他这个?望舒现在到底在想什么。
艰难地咽了口口水,严恪有些结巴,道:“望舒、你…说什么?”
“我说——你鸡巴,大吗?”望舒一字一句地重复道,一只像严恪腰腹间滑过去,软绵绵地撕扯他亵衣的腰带。
“我——”严恪被这猛地一问反而不知道该回答什么。他明明不是个结巴,怎么现在变得这样嘴笨——跟傻子似的。
望舒噘嘴,往严恪身上贴的更紧,故意伏在在脖颈处喘气——那潮热的、混着酒香的水汽撩拨地他手足无措——
这、这到底是千金小姐,还是什么、什么风流女子?
洞房之夜她怎么显得比自己还娴熟。
“你是打算——继续这样呆坐着?还是准备跟我一起做入洞房以后该做事情?”望舒现在似乎酒醒了不少,吐字也比刚刚清晰很多,她仰着头,轻轻啄了一下严恪的耳垂,引得严恪猛地颤栗一下。与此同时,望舒的右手也探至严恪的双腿之间,那根有她小臂粗细的巨物挺得笔直,几乎贴紧了严恪的小腹,还硬得像铁,站在那里耀武扬威。
她明明是害怕的,她明明连呼吸都有些发颤。
可到底为什么她不停下来——甚至还在火上浇油?
下一秒,望舒隔着那层薄薄的绢布,握住了严恪的骇人的阳物。
嘶——
“这不,挺大的吗?”望舒软绵绵道,甚至还带了点调笑的意味。
停下来——望舒在心底咆哮,她明明怕得发抖,又为什么要像这样强撑着,仿佛自己无比游刃有余的样子——她为什么要这样虚张声势。
严恪的脑子已经停止思考很久了,他不确定自己到底算不算“挺大的”——毕竟他也没见过其他男人勃起后的样子,更没兴趣去量量自己裤裆里的物件儿到底有多长。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难道他还有得选不成?
望舒的手似有妖术一般,握着那根巨物上下撸动几下——本就已经无比硕大的分身此时肿胀成一个更加可怕的形状,隔着裤子都能看到上面暴起的青筋。
严恪的手抓着自己的膝盖,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现在应该做什么?他该把望舒扑倒吗——虽然他确实很想,但又莫名地觉得自己不可以。
虽然有些丢人,但严恪觉得自己可能是被望舒这样游刃有余的模样吓到了。
一个想动却又不敢动,生生把自己欲望强压了一遍又一遍;另一个明明怕得要死,却非要在危险边缘来回试探。
怎么还不动——望舒有些疑惑——这狗男人,都到现在了,还在装什么正人君子呢?明明早都已经磨刀霍霍了,为什么不愿意给她个痛快?
这到底是男人块木头??
借着酒劲,望舒本想非常大气地将严恪一把推倒在床上,可这男人跟一座山似的,明明她已经很用劲儿了,可严恪就是一动不动。
倒是他前胸的肌肉,摸着弹性十足。
啧,现在怎么像是她林望舒在单方面欺负这巨兽般的男人?
“你到底要不要睡我啊!”望舒烦了,她实在看不懂这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他要是想上自己为什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要是不想,又为什么下体又硬又翘像根长茄子?
“望舒挑衅般地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似笑非笑地问道:“难道你……这宝贝……中看不中用?”
“你到底——行不行啊?”
轰——
隐忍了这么久,严恪像只开笼的野兽,血液在一瞬间沸腾,最后的理性和克制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猛地站起身子,皮肤上似有水汽蒸腾,宽广的肩背遮住了囍蜡的光,整个床铺这边都暗了下来。望舒一惊,往床里面缩了缩,一瞬间被彻底吓清醒——直到这时候她才第一次感受到两人之间巨大的体型差距——而这样的严恪,真的很恐怖。
形势在一瞬间发生逆转,现在轮到她因为大难临头而追悔莫及又冷汗直流了,自己刚刚都做了些什么!
望舒有些发抖,她觉得自己简直像是一只在睡着的老虎面前蹦来蹦去的耗子,而现在老虎被她吵醒了、惹生气了,要来吃她了。
站直了身子,严恪居高临下地看着望舒,因为背着光,他的表情不那么清朗,眼睛却如同狩猎般牢牢锁定在望舒身上。
这个女人——刚刚是在——挑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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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妻望舒(1v1 古言h) 14圆房
望舒的脑子转得飞快,身子不住地往床里缩。她要说点什么缓和一下现在的气氛了——哪怕傻子都能感受到严恪身上腾腾的杀气了。
“不是……我没有……”一句话还没完全说出口,下一秒她就被严恪抓住了脚踝,几乎是一瞬间又被拽到床边——她甚至没有反抗的机会。
下巴被严恪钳住,有些用力的捏紧,嘴被迫半张开来。望舒吃痛皱眉,软绵绵的小拳落在严恪肩头,倒像是调情一般。
下一秒,严恪松开手,直接欺身过来,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脑勺把她压在了床上。
天旋地转,望舒被圈在严恪两臂之间,融进他的影子里。还没等望舒反应过来,严恪便低头啃上她的唇,舌头极为霸道地撬开了贝齿,疾风骤雨般地吻她。
严恪只是克制、隐忍,甚至禁欲,但那是他不想,而不是不能。
他的大掌揉上了望舒的胸前的那团——这对白软如兔的宝贝刚刚可没少折磨他。他下手时轻时重,隔着衣服将自己掌心的温热传至望舒胸口。与此同时还在深吻着身下的可人儿,擒获了那条瑟缩的小舌,连舔带咬,津液在无意识间交换,他实在是吻得有些狠了,叫望舒因为喘不过气来眼圈都含泪。
你看,即使他严恪还是处子,即使他对男女之事经验尚浅,可那又怎么样,有些人就是天赋异禀,根本无需去费心学习准备。
望舒本想推开他的,可无论她怎么使劲儿,面前的男人都纹丝不动——她甚至觉得可能严恪根本没感觉到自己在推他吧。
自己到底是——嫁了个什么人——熊瞎子吗?
不满足与简单的唇齿相碰,严恪的一只手朝望舒下身探去——可望舒现在还穿着婚服,一层又一层,把望舒像粽子一样裹了起来。
严恪实在没什么耐心去帮她脱衣服——他现在早已红了眼,欲火气势汹汹冲散了他的理智,面前的女人刚刚一而再再而叁地挑衅他,他若不接招,还算得上是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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