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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深火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草莓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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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过程里,他嘴巴闭得很牢,半个词也不往外蹦,好像在跟她赌气。
就在快要射出来的时候,程策粗喘着按住了她滑动的手。他告诉她,自己有一个不太好的想法,可能会比较讨嫌。之所以这么讲,是因为他缺乏经验,或许会弄疼她。
她问是什么,他将手掌捂在了她的小腹上,直截了当地说了,声音很轻。
…… 能做吗。
嗯。
真的?
真的。
尚云听他的话,顺从地闭上眼,她对他保证不睁开。脑仁缩到米粒大的程策姑且信了这话,但他又担心起她乱挠的爪子来。
他从裤袋里摸出方格手帕,说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给她加个保险。一听上保险,她紧张了,摇着头说坏事可以做,蒙眼睛怕是有点...... 程策说别怕,他为人敞亮,坚决不干那种偷偷摸摸的事。
他只是绑个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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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起她的双手,将帕子缠在细腕上绕了两圈,再把它们压到她头顶,与床柱绑在一起。那绳结打得很松,防君子不防小人,她真想退出来几乎不必劲挣扎。
基本上,究竟要不要用武力逼他退散,全靠自觉。
他脱掉她的底裤,一直褪到她踝关节处,布料软软地趴在她脚背上,有点潮。他与她约法三章,说自己随时随地能停下来,难受了一定要告诉他,不勉强。
尚云点头说好,尽管他们都知道对方在撒谎。
程策跪在她身前,手势轻柔地除掉她的睡裙,然后他将脸俯了下去。
他开始舔她,蹭她,鼻尖抵在那块湿漉饱满的地方。他以指腹为舌尖开路,在昏暗的光线下仔细地观察它,他将嘴唇贴在上面,从缝隙底端轻柔地往上舔舐。
很快,那里变天了,温温的一潭水震动着,犹如天旋地转,在倾斜的世界里颠出了不歇的雨水。程策把她的大腿架在肩上,他掐紧她,张开嘴,顾不得狼狈,只顾埋头继续往深处进攻。
在他的努力下,她哀求着发出口齿不清的哼声,身体向上挺动。她挣扎的节奏越跳越快,呜咽就盘旋在他头顶,直到愈发汹涌的浪花溅起来,扑了他一嘴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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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未说停,他也没打算放过她。
尚云终于叫出声来,她惊惶地睁大眼睛,那张被汗水浸湿的脸布满迷幻的光,好像她刚刚惊醒,刚从异世界的暴风雨里逃出来那样。
程策抬起头,重新悬在她身上。在开饭之前,他检查了一下那条手帕,发现它还行,没彻底散开,仍留有一丁点残存的用处。
他单手抓住她绑在头顶的双腕,一点一点朝她身体里推进去。
他温和地磨了两三个回合之后,就像失控的机器一样向里抽送起来。拍成沫的液体随着动作溅在西裤裤料上,白点变暗,圆点变成流痕,它们越来越浓稠,最后化为晶亮的细线荡在他与她之间。
他们紧紧缠在一起,在狂暴的快感里互相迎送着。他知道她的身体正在痉挛,沾湿的黑发贴在她唇边,半截含在口里。
他看见那张熏红的脸漾着失控的快乐,程策一想到这快乐与他有关,摆腰的力度便更野了一些。此时此刻他不想吃饭,不想喝水,他自觉有不死之身,可以接着再做整整三天三夜。
他凭借本能往深处撞击,每一下都直接进到底。他的脖颈低垂着,汗水淋漓地鎏过背肌,沿尾椎往下坠。
她太热了,而他太舒服了。程策轻轻松开牙关,真想就这样在她身体里生根发了芽。假如这份狂想可以再往歪门邪道里走,他更想把她藏起来。
从今往后人是他的,就连那些曲,也只弹给他一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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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他顶撞的幅度太大,动作太野蛮,尚云开始语无伦次地求他,她微颤的乳尖前后碾着他,它们浸在他的汗里,最终被他温柔地捂进了掌心。
她在极乐中急喘着,要他停下来。他听见了,态度和善地哄她说好,再一心一意继续干下去。
程策托起尚云的后腰,调准了角度,扎扎实实地一下接着一下往里撞。他撞到她整个人都往床柱的方向耸,她枕在脑后的长发绞成一团散乱的黑雾,身体被他拉锯似的扯回怀里,再持续不断地冲出去。
他和昨晚不一样,已经学会用最细最磨人的功夫料理她。
好在快到终点的时候,程策总算善心大发,他暂缓了抽动的力度,悄悄贴着她的耳廓说了几个字,为她续命。
那些东西由他平静的低音说出来,胜过最强烈的禁药。它们略微有一点脏,与她的小名混在一起时,味道邪得不得了。
他分明在伺候她,勤勤恳恳的,从不曾怠慢。
可她却恍惚觉得这一边对她耳语,一边送腰的好男人,其实始终戴着假面,他根本就是一个深谙欲擒故纵的坏胚。





水深火热 第79章 爸,你看我这里什么都有
从牛头山回来以后,程策去尚家做客的频率大涨,直线上升为一周五趟。
他被她一睡,睡出了一种自甘堕落的新思想。让程策烦恼的是,这种事做一次就想两次,做过五次,有时倚着窗刷牙,听个天气预报也会硬。
他瞧不起自己,因为每每跟她独处,他都控制不住视线,总不由自主地盯着她的腿和屁股发愣。这种如狼似虎的邪门眼神,搭配那张不耐烦的清淡脸,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他原有的气质。
小区内遛狗的妇人们窃窃私语,说这男孩看着像好人,其实不是好人,远不及英俊的赵家老四厚道实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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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固然是墙头草,随风倒,口味说换就换。不过程策懂得人言可畏,如果放任不管,话传着传着就会变味。
因此,他根据自身的实际情况,制定出来一套自我拯救的计划。
该计划在笔记簿上洋洋洒洒码了四页纸,带下划线,由荧光笔作高亮,主攻面子工程。照方抓药之后,程策的自律性有了极大的提升,为顾着内外兼修,他在勤于学业的同时,更加讲究作息与饮食,连宵夜也忍痛戒了。
大半夜,失宠的张管事常捧着小锅,在厨房里独自对着手机屏幕食面,非常孤独。
除此以外,他亦留意到外甥对衣橱里的东西挑剔起来,趁着国庆节,七夕节或是圣诞节给孩子送的意大利货,人板着脸晃衣架子,竟嫌它们还不够骚。
更操淡的是,平日里好好穿个白衬衫,花头越来越多,从前只懂得对袖扣挑挑拣拣,现在却指着男装杂志说,佑叔这个领针不错。
张佑嗅到后院起火的味道,他说这叫得意忘形,路子走歪了,将来一定会被反噬。专心以色事人的程策一边做平板支撑,一边听西班牙语播客,没有理他。
张佑蹲在旁边跟着听了一会儿,火了。
“这么高深的内容,我就问你能弄懂吗,在这儿si, si, si的?”
程策摇头,说当然不懂。他就是想练练语感,等拖家带口去加利西亚的山坳里徒步时,能在乡野餐厅里,替云云点个烤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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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策如此努力,没过多久,他所期待的三阳开泰便应验了。
那晚,他一如往常背着学习资料和礼品来探视尚云。这没有问题,大问题是在他准备告辞之际,遭遇了一场凶残的特大暴雨。
程策平静地往包里塞书,磨磨蹭蹭在卫生间里洗完手,再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尚云面前,扶着她的肩说他这就走了。
姑娘两只大眼睛瞪得水汪汪的,最受不了他用这样轻的低音说话,眼见大官人就要抬腿跨出房门,她几步便猛冲上去,环着他的背死活不撒手。
这凄凄惨惨的画面,恰好被尚老爷撞见。
他想闺女还是长大了,以前只见隔壁阿慈往她身上扑,哪能见到她主动往男人身上扑。于是老爷大手一挥,说尚云对门那间房,以后就留给程策,以备不时之需。
什么身份做什么事,他们还是学生,学习最重要。程姑爷每夜披星戴月地来回赶,太辛苦了。
“孩子,我不知道你爸妈有没有意见,反正我没意见。”
程策站在里头环顾四周,胸膛微微挺起来。可惜这间房没有连通小阳台,否则,他简直想叉着腰,踩着栏杆,嘚瑟给赵慈瞧一瞧。
他捂紧一颗感恩的心,表示一定会加倍督促尚云,他回头就制定加强版的学习计划,推着她共同进步。
老爷摸摸程策的头,对这致的头型赞叹不已。
“...... 对了,我橱子里有两件新t恤,马上就给你拿过来,洗完澡换上。”
程策感动地说没关系,随即转身拉开书包,从里面取出了叠成四方的睡衣套装,以及一只鼓鼓囊囊的洗漱袋。
“爸,不事。你看我这里什么都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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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慈包袱款款从训练营返程的那天,成日浸在盛暑里的潭城,难得起了风。
他装着一脑袋临时抱佛脚刨来的知识,骄傲地像个将军一样从越野车里跨出来。在那里熬了三星期,赵慈人瘦了点,皮肤也黑了不少。据说这是每日早晨做集体操,他都不巧站在大太阳底下曝晒的缘故。
赵二哥看着他饱受摧残的肤色,说这晒痕还带着汪主任宝刀不老的烙印,罚站就罚站,老老实实的,为啥要腆着脸拿做操蒙人。
赵慈蹲在地上,往旅行袋外掏脏衣服,他坦言自己也不想信口雌黄,但不这么做,他担心爸爸会不给发绩优奖。
“不跌份吗,真没想到如今这点钱你就算计上了。”
赵慈说肉末也是肉,等今晚热乎地入了账,他立马就给吴道长把钱打过去。
“阿慈,那事你别担心。这些天我手头松点了,分期付款有我替你撑腰,怕啥呢。”
赵慈望着兄长那张永远没句实话的嘴,额骨头烧得冒青烟,他本想强硬地拒绝,以突显自尊与骨气。
可是他转念一想,人穷志短,做什么要跟钱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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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赵慈主动给尚云打了通电话。
他从赵三哥处挖到消息,知道尚老爷最近谈上了恋爱,隔三岔五往外跑。赵慈靠在沙发上问她晚饭是不是又没人管了,如果肚子饿,别叫外卖,他下午刚做了炸鸡,请她吃。
她那头静了两秒,赵慈觉得姑娘听起来矜持,实则是在咽口水。
“...... 当然,假如你有安排了,我就不来打扰你们。”
尚云说没什么安排,程策今天跟张管事去牛头山办事,说好八点半才到这里。
赵慈眉梢一挑。贱人就是贱,回回都掐着夜深狗静的时候上门,野心昭然若揭,生怕姑娘不留人似的。
“哦,办事?不能是给张叔求姻缘吧。”
“天哪,你猜得真准!他就是这么说的。”
赵慈看过手表,再低头看着脚尖。
“...... 这还得等一个多钟头,你能扛得住?或者我现在把鸡送过来,正好陪你看会儿动画,吃完了我再回去做题。”
尚云直勾勾瞪着眼前的书页,说好。
“云云。”
“嗳。”
“除了炸鸡,还要别的什么吗?素的没有,但我能给你切一盒牛肉。”
如他所料,这个绝妙的建议立刻被采纳了。他与她道过回头见,喜滋滋地按掉手机。
赵慈借助背板的反光照了照自己的脸,扒拉了两下头型,然后他一把抓起旁边的衬衫外套,光着脚往楼下厨房冲去。




水深火热 第80章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不出意外的,前来接应的是尚老爷。满面红光的他穿得像个青年小伙子,说今天有事会很晚回家,让孩子们好好看着门。
赵慈嘴角一斜,笑了。他坦言别的不敢打包票,看门绝对是自己与生俱来的强项。
在他的坚持下,尚云抱着平板电脑一路跟去了小厅,两人同坐在地板上,盘子垫子和杯子都铺在面前,颜色红红火火的。晚餐全是荤菜,一片绿叶不见,且那动画的内容也不算新鲜,他早把剧场版给补完了。
不过赵慈却觉得,这是自暑假开始以来,最让他高兴的一天。
他与她挨着肩,对着屏幕笑得前仰后合,战况激烈时,他差点激动地踢翻了那一大瓶可乐。
赵慈趁着这难得的独处机会,乘势推了尚云几次,揉了几回她的头发。她回击的时候,他兴奋地浑身都在发热,像个火炉子一样朝她扑过去,说你打,来,打吧,让我看看你到底长了多大劲。
她那点软乎乎的手劲,当然打不痛他。
但奇怪的是,她每次一挨到他,就像刀子一样割在皮肤上,好似把血珠子都给拍出来了。
赵慈握着尚云的手腕,甩了甩,说她和程策在一起以后就越来越瘦,干巴巴的,真没从前好看了。她瞪着他,他便笑嘻嘻地用手指戳她的额头,动作很轻。
说到底,还是舍不得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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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慈数着时针,分针和秒针,他看见窗外的天色变浓,暗透了,然后,他终于等到了姗姗来迟的程策。
他们在玄关照面,赵慈站在尚云身后,由于灯光的关系,那张晒黑的俊脸瞧着暗岑岑的,蒙着一层呼之欲出的愠怒。可是在她回头望他时,他的招牌笑容立刻条件反射似的漾了起来,半秒误差也没有。
这一晚,赵慈穿着白t恤和格纹布裤,熟门熟路地进出宅子各处,他手头忽然冒出了大把的时间,吃完就回家做题的承诺,仿佛已经抛在了脑后。
他闲得无聊了,便蹲在地上,抄起小扫帚扫地。隔了十来分钟,他又走去厨房麻利地把碗碟拾干净了。
赵慈双手抄兜四下巡视,姿态懒懒地,他无拘无束,就像这一户的男主人。
程策坐在沙发上喝水,他静静看着,只觉那格纹布裤很扎眼。他认为它的图样跟尚云的连身短裙,根本就是同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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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半,代理男主人赵慈打包了一堆垃圾,表示他该告辞了。
一头扎进爱河里的尚老爷依然没有回家,而他觉得再陪着尚云熬下去,也是枉然。
无论时间早晚,程策总归要留下来。
赵慈知道,反正一会儿睡在她房里的,又不会是他。
然而,可能是牛头山往返了一趟,中暑累着了,今夜程策的状态委实不太好。自打进了门,他就没好好说过几句话。他出了不少虚汗,神萎靡,脸色煞白的,打打杀杀的动画看到一半,居然头一歪,直接睡了过去。
他很快陷入昏迷,枕着尚云的肩膀睡得死沉,模样不大对头。她担心他,又摸额头又捏手的,好容易弄醒了,她问他要不要去楼上躺着。
不用。
或者我给你量个体温,好不好?
没必要,我没发烧...... 我们就这样待着,挺舒服的。
彼时赵慈安然地咀嚼薯片,对此种情情爱爱的画面视若无睹。他比一潭死水更静,亲眼瞧着她和别人靠在一起,只以为都是假的,是在看爱情电影。
他的心那么大,或许是因为答案早已握在了手里。赵慈觉得这份踏实感无可比拟,他完全体会不出妒忌,他心里连半点波澜都没泛起来。
在玄关换好鞋,赵慈甚至主动抱了程策一下。他关切地说最近天气挺奇怪的,务必注意休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害了病还怎么拖家带口去徒步呢。
“真的大程,瞧你这张脸,在牛头山见鬼了么。”
“放心,我没事。”
“那就好。你听我说,有吴道长帮忙,张叔这回就稳了,四十岁之前保准能请上喜酒。”
“谢谢,承你吉言。”
程策眼下发青,表情阴阴的,魔怔了似的瞪着赵慈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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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满怀憧憬的程策什么大事也没干成。
早晨上山时,他是人,下山时他是鬼。在牛头山度过生不如死的几个时辰后,如今只要想到那间道观,他就心里发怵。
程策忘不掉院外天旋地转的树林,也记得一切终结后,他终于忍不住趴在卫生间的水池边,弓着背剧烈呕吐。他双膝发软,直到把胃都挖空了也没能止住那份恶心。
回城的途中,程策仰着脖子靠在座椅背上,闻着车窗外呼进来的热风,错觉自己已是个散了架子的老人。尽管他安抚张管事说并不难受,没有大碍,但他的每一块肌肉都疼得烧心,被颠簸的山路震得直哼哼。
可是,情况会演变到这程度,并不能责怪吴道长,只因人一开始特别讲原则,根本不愿答应他。
程策很生气,他甚至刻薄地认为对方语重心长,不肯轻易松口,只是在伺机抬高价格而已。
…… 孩子,贪心不足蛇吞象。都已经在一起了,何必折腾这个?
程策琢磨着,当时忠言听着刺耳,现在回想起来,倒是很有些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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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被尚云喂过安神丸和维生素后,程策裹着薄毯子窝在她身边,沾了枕头就再次睡死过去。
他睡得昏天黑地,哪怕想起来喝口水也使不出劲。
程策就这样蜷缩着,浸在一身湿冷的汗水里,于凌晨时分梦见了一场热闹非凡的舞会。
那环境非常陌生,窗玻璃上粘有恐龙和大象的卡通贴纸,两面墙扯着金红相间的横幅,写有圣诞快乐的英文字样。他扭头,看见竖在角落的高大圣诞树,它通体缠着发光的小灯泡和银铃铛,喜气洋洋的。
屋里气氛摇摆得很,放着三四十年代的爵士乐,他张着耳朵听,猜是那首《你伤了我的心》。
程策在此地转了两步,才渐渐意识到自己的高度不对。他缩小了,还变矮了,看那些东西都得抬着下巴。他狐疑地望着这一屋子又叫又笑的傻孩子,移动脚步朝外廊摸索。
那时他察觉到裤子侧袋里鼓鼓地,每走一步都擦着腿,很不舒服。他便站定在门口,将手伸进去掏了一下。
他是对的,那里头的确有东西。
程策握成拳抽出来,然后把掌心摊开在眼前。几颗以条纹纸包裹的兔头糖,悠悠地晃着,他莫名其妙地看看糖,再抬起头,和啪啪啪拍着他肩膀的女孩子四目相对。
漂亮的她喘着气,比他略矮一些,正呼哧呼哧抓着两袋曲奇饼。程策的目光绕着她上下绕了一圈,再绕了一圈。说真的,细瞧之下,她眉眼之间的味道确实让他怀念,特别像尚家那姑娘。
程策突然激动起来了。
他惊讶地张开嘴,因为他能确定,这就是昨晚抱着睡的熟人没错。然而女孩子却没给他抒发情绪的机会,她把袋子往他怀里一塞,笑得他心尖发颤。
云......
阿慈你看,牛奶巧克力的!幸亏我手脚快,给你也抢了一袋。




水深火热 第81章 套娃
他不知自己是否还睡着。
睁开眼以后,这间房比他想象中更亮一些,浅灰色的窗帘遮在那里,没有彻底拉拢,透出几缕白光。
天已经亮了,但他总觉得还是夜里。
赵慈用双手揪住领口扯了两下,他呼吸困难,睡裤绷着腿,浑身都是黏的,仿佛彻夜浸在水里那样难受。
赵慈知道,他又盗汗了。
奈何这还不是最坏的情况,因为就在此时,耳边传来了一个直通天灵盖的温柔女声。赵慈听到她问他舒服些了没,还犯恶心吗。与此同时,她将手捂在他额头上,轻轻地叹了一声。
“还好,还好...... 没有烧。”
赵慈眨了几下眼睛,然后将嗡嗡作响的脑袋朝旁边转过去。
今天究竟几月几号,他是晓得的。赵慈非常确定,约定的四十九天没到,想他每夜都揣着一颗扑通的芳心往日历上画叉叉,还能不识数了。
“...... 云云。”
“嗯。”
她浅笑着,用手指描他的眉型和脸颊,力道柔柔的,让人脊梁发软。赵慈眯着眼,亲昵地往她的手心里蹭。
他不想说煞风景的废话,不想离开她,他想永远被她这样摸下去。
“你别走。”
“走哪里去?我就在这里。”
她真好,就像仙女一样。赵慈捉住她的手,按在嘴上吻。
“...... 我们不分开。”
“嗯。不分开。”
“那你掐我一下。”
这话一出口,他就后悔地开始摇头,轻声说不行,住手,别掐。赵慈很害怕,害怕一掐就会醒。
好在仙女没在意,她用宠爱小孩子的表情望着他,随后顺势将手抄进他的鬓发里,压过来吻他。赵慈倒吸一口气,他忽然向后缩去,说自己浑身是汗,脏。
“傻话,我不觉得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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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能是床上最动听的情话。
赵慈乐淘淘的,幸福地快要昏死在她面前。
他手头紧,尚未办理提前还款,月老却已把她和他连在了一起。时候未到不要紧,人竟能慷慨地让他先在梦里体会一把。
赵慈撩起尚云的睡裙,掌心敷在她的胸口,迟疑而生涩地按揉着。他的指腹抵在乳尖顶端拨弄,很快就让它们挺立起来。他太久没碰过她了,天晓得他自从离了她,哪家姑娘的身体都没碰过。
他敷着她揉动,由小心翼翼变成放肆,他终于把她捏出声来了。听着尚云的声音,赵慈脑中生出了火,他知道最好的梦在他身边,就握在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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