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夏风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又一
初语望见她,莫名松了口气,指尖勾起落到颊边的发丝,刚准备开口问她什么事,束荔便直视着顾千禾问:“表哥,你不记得我了么?”
顾千禾抬起眼,视线定格在束荔脸上几秒钟,冷冷说:“你谁?”
女孩听完竟出乎意料地笑出声,一双眼睫弯得极好看。
顾千禾无语,将目光移开。
而初语却夜色中看着那女孩,说:“荔荔,是小允高中最好的朋友吧。”
束荔脸上的笑意忽然敛淡了些,诧愣着看向初语,“小语姐姐知道我?”
“知道啊。”初语点点头,“你那时常来我家对门找小允出去玩。”
健谈又明丽的女孩在初语温柔浅浅的注视下瞬间脸热了起来,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耳朵,说:“哦,阿姨要我喊你们过去帮忙贴喜字打气球。”
说完就走开了。
初语刚准备进屋,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揽住腰,紧紧扣在怀里。温热的气息拂到耳侧,延续先前那个猝然中断的吻。
末了,还附赠一声委屈的控诉:“胆小鬼。”
旧夏风铃 34.加个微信
露台亮起一盏昏灯,花园里的兰草被秋雨晚风吹扰成乱作一团的模样,蒋黎桢坐在藤桌旁修剪插瓶的洋牡丹。
沉初尘从内厅推开露台上的玻璃门,为母亲披上一件薄衫。
“你妹妹呢?”蒋黎桢抬手拢了下肩头的薄衫,视线往内厅看去,神色有些不悦。
沉初尘弯腰拾起一根洋牡丹的断枝,随口答:“在和唯唯她们贴喜字。”
他低头默然片刻,又忍不住说:“姆妈,我跟你商量件事情,行不行?”
蒋黎桢头也不抬:“说吧。”
“你能不能对千禾态度稍微好一点?”
蒋黎桢抬起目光,放下手里的花艺剪,向来笑意盈盈的面孔一下冷起来:“我怎么对他不好啦?”
沉初尘顿了半晌,才说:“我就这么跟您说吧,千禾现在真的是很优秀了,在美国读工科博士,拿全额奖学金,做项目又能赚钱,您好端端在饭桌上提什么博士生养猪的话题,不是在故意贬损他么?”
“这怎么能叫故意贬损他?我只是随口一说,又不是针对他。”蒋黎桢的面孔上仍存留一丝愠色,但是语气却和缓许多:“不过千禾现在这么优秀,我作为从小看着他长大的长辈自然也会替他高兴。但这和我们家没什么关系你知道么?他顾千禾就算书读得再多,长得再帅,可他只要还想继续跟我们小语好,那就没戏!”
沉初尘无奈,胳膊抵在藤桌上,撑着眉骨顿默片刻,叹息一句:“怎么又绕到小语身上去了。”
蒋黎桢冷声冷气地说:“真当我看不见你们在下面那些眉眼官司?你也是个拎不清的,小语本来和霆呈处得蛮好的,你非要把千禾喊回来,怎么?嫌你妹妹日子过得太安稳了?故意给她找不痛快是吧。”
沉初尘提高声量,无可避地替千禾反驳:“难道小语跟何霆呈就一定合适么?双飞家庭有多难经营你又不是不知道。”
“小语跟霆呈不合适,还可以分开。跟千禾如果再不合适,那他俩还能分得掉么?”
话说到这,沉初尘一时也无可辩驳,只得低头保持沉默。
蒋黎桢瞥他一眼,自顾自说:“阿尘,你跟千禾从小就是最要好的,这我都明白。但他跟小语要真合适的话,七年前他们就不会分手了。况且他现在在美国发展得那么好,如果又因为小语而闹起停学回国的事,你觉得你妹妹可以担负得起他这一生的未来和前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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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是婚礼前的最后一天。
由于婚礼当天早晨没有传统的接迎亲仪式,所以前一日,男方家就需要安排好所有宾客入住西郊的某座豪华度假山庄。
而初语这日最后的任务就是陪束唯取回定制的婚纱和礼服。
婚纱店内,束荔累到瘫坐在沙发上,一手紧紧揽着嘉允,凑到她耳边低声问:“宝贝,我姐夫是不是贼有钱?刚听店员说我姐定制好的那件主纱全价要六万多.......”
嘉允低头玩着手机,懒得抬眼:“还行,你不知道你姐夫干嘛的么?”
“空军飞行员?”束荔往试纱间看了眼,淡淡地说:“我好多年没和我姐联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嘉允放下手机,转头看着束荔,“我了解也不多,你想知道我可以帮你问问我哥。”
“算了。”束荔靠回到嘉允肩侧,仰头不知望着什么,眼神有些茫然,“说实话,我挺羡慕她的......找了个有钱的老公,这辈子就不用再过苦日子了。”
嘉允懵了一下,无语地撇开眼:“我还以为你要祝福她。”
束荔默了默,视线落到试纱间内缓缓拉开的帘布上。
顶灯投下柔暖的光影,将婚纱鱼尾似的拖地裙摆衬得多情而动人。束荔望着前方镜身中姐姐的面孔,目光恍惚了一瞬,几近无声地说:“当然祝福她。”
傍晚时分显露的天色柔恰而温暖,软风拂到人的面孔上,依恋着不肯离去。
街边的泡桐抽去了蓊郁新绿的颜色,枝梢在一夜间染上萧瑟秋意。
路旁的束荔倚抱着嘉允,抱怨:“你哥怎么还不来?我都快站不住了。”
嘉允把她往外推:“快了快了,他说就在附近了。”
而初语和束唯则安静站在一旁,看着两个女孩斗嘴打闹。
当顾千禾的车开到马路对面,他降下车窗和嘉允打了个招呼,示意她们在原地等,他从道路前方掉头过来。
那一刻,束荔昏昏倦倦一整日的大脑骤然响起警钟,她抱紧嘉允,凑到她耳边惊声感叹:“卧槽,你哥居然开宾利?!”
嘉允挣扎着从她的桎梏中脱身,站在一旁冷眼瞧着她:“关你什么事。”
束荔好脾气地摆出笑脸,又往她身上扑:“宝,这可太关我的事了,把你哥介绍给我吧,真的,我爱表哥,我可太爱你表哥了!”
嘉允嫌弃地撇开脸:“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吧!我看你是爱宾利还差不多。”
“宝贝,把你表哥介绍给我吧,我保证,做你嫂子,我一定比.......”束荔说着说着声音刻意放低许多,“我一定比沉初语做得好!”
嘉允这下是真恼了,恨不得伸手去拧束荔一把,“不可以!你们不合适!”
束荔压根不拿她的话当一回事,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正前方的那辆行驶而来的人民币,“合适!我和你哥可太合适了。”
她从容面对嘉允即将崩发的怒火,认真说着:“你哥有钱,我没钱,我俩刚好互补!”
说完,束荔就抢先走向了副驾驶,径直坐了进去。
留束唯一人满脸尴尬地对着始终沉默的初语说:“对不起啊,我妹妹这个人思想比较跳脱……”
初语轻轻笑出声,眼含温柔,“荔荔很可爱。”
嘉允没办法,只好不情不愿地和束唯初语坐到后排。
上车后,束荔在自拍,而顾千禾则低敛着眉目在手机上和人发信息。
初语静静靠在后座,视线一点点地散开,不知在想些什么。
行车途中,束荔自拍完,冲着身旁的人直白发问:“表哥,你这车买来多少钱?”
话语间自然熟稔仿佛浑然天成。
顾千禾没应声,视线顿了一霎,又看回前方。
嘉允伸手拧了下束荔的肩,没好气地说:“这车是租的。”
“租的?”束荔诧声惊呼,转向顾千禾:“表哥?你这车真是租的啊?”
此时刚好停在路口红灯前,顾千禾微愣一下,顺势点头:“嗯。”
束荔听完倒是满不在乎笑了,伸手摸了摸车前中控台的面板,随口问:“那这么好的车,租一天得多少钱啊?”
顾千禾短暂出神了片刻,前方绿灯亮起,他瞥了眼束荔,冷声胡诌:“跑婚庆一千八一天,别乱碰,碰坏要赔钱。”
嘉允在后面随声附和:“别碰别碰!碰坏你赔钱!”
束荔回手,撇了撇嘴,拿出手机兀自说:“一千八?那还挺便宜,表哥,加个微信吧,回头你把租车行的联系方式给我呀。”
旧夏风铃 35.能不能不乖
“荔荔,别开玩笑。”束唯轻斥着打断束荔后续的纠缠,她倒也还算听话,默默消了声。
沿途的天色暗下来,顾千禾在某个沉默的间隙中微微抬高视线,在后视镜里看见初语,而她并没有回望过来,只是静静地看着前方。
傍晚时分的天光总给人一种一纵即逝的失落感,昏黄的夕照落进车内,又匆匆掠过。
初语坐的角落,抬起眼刚好可以看见束荔的侧脸,年轻的女孩面颊饱满到有些可爱的稚气,纤密的睫毛总忽闪闪地眨动着,性格外放而明丽,却难得不娇纵。
应该是很多男生都会喜欢的类型。
到度假庄时天色已深,四周光线昏昧,吹过来的晚风中挟着一点潮润的雾气。
他们经过一大片私人草坪,那是明天主仪式的举办场地。
束唯带着两个妹妹去吃晚饭了,留顾千禾帮忙将她的婚纱礼服送去明天的新娘休息室。
植物的气息在夜间恣意发散,昏暗中有蓬勃的清香。
初语走在顾千禾身后,想着,他到底生了多久的气?
从昨晚回家后,就一直闷闷不吭声。
休息室的门被初语打开,顾千禾沉默着将婚纱摆到衣柜里。
初语走过去,轻轻牵起他的手,望进那双黑邃的眼眸中,淡笑着问:“荔荔很可爱的,对么?”
话说出口,连她自己都怔住。唇边的笑意在瞬时间敛没。
最擅长冷战的沉初语,最习惯用暧昧的态度模糊情感界限的沉初语。人生第一次被危机感推使着,问出这句话。
可顾千禾还没有敏锐到能察觉这句话深处隐含的变化。
他有些发懵地看过来,说:“这关我什么事?”
初语微微敛眸。
也用相同的无谓态度应道:“哦。”
沉默过后,顾千禾迟钝地反应过来,认真回答上一个问题:“我一点也不觉得她可爱。”
当初语的视线落在他们勾缠在一起的手指上,心头那些纠作一团的情绪莫名就舒展开了,刚想开口,就听见顾千禾用那种认真的语气继续说:“但我觉得你很可恨。”
“嗯?”初语抬眼,看见他那负气的面孔,有些无奈:“我又怎么了?”
顾千禾伸手揽住她的腰,俯身咬她下唇,很快便松开,转而问:“明天那姓何的到底来不来?”
初语默住,想起昨晚临走时,母亲嘱咐她大哥婚礼当天一定要把霆呈带过来。
而她当时急着跟千禾回家,好像就那么含糊应过去了。
顾千禾见初语沉默,他有一刹间的低茫,但声调很快冷下去:“他明天要是来参加,那我现在就走。”
初语看着他,想了想,说:“可我哥只有你一个伴郎诶。”
“我不管。”顾千禾垂眸凝望她,理智所剩无几:“你可以让那姓何的给大哥当伴郎。”
初语笑了,伸手捧住他的脸,轻轻哄:“阿仔,不要无理取闹。”
顾千禾顺势低头,吻她柔软嫩白的掌心,声音含糊而委屈:“反正明天有他没我,你自己选吧。”
初语无奈地笑着,仰起头亲吻他的下巴,“当然选你。”
吻过之后,初语轻凑上去闻他颈间的气味,那种清软疏淡的味道,像夏夜中沾着水汽的植物,和深宵落雨后的草坪。
让人忍不住地沉溺-
可这样的沉溺仍不足以使初语丧失理智。
酒店房间门前,走廊顶灯的昏光见证了一场对峙。
顾千禾一手扣住初语的腰,另只手已经抢到房卡,刚准备刷开房门,就被初语眼疾手快地按住胳膊。
“你回自己房间。”
顾千禾当即拒绝:“不可能!我要和你住。”
初语将手覆在他的胳膊上轻轻抚挲,软声道:“今晚不行,我大姨她们就住在隔壁,你快点回去休息吧。”
顾千禾眨眼,像是听不懂人话似的,自顾自说:“大姨来了?那我去打个招呼。”
初语急忙拉住他,轻叹一声:“你乖乖听话好不好?我怕她们明早来房间找我。”
顾千禾垂眸,漆邃的瞳仁被光线染成深褐色,像是有湿气渗入眼底,无法抑制的难过。他攥着初语的指尖低声问:“可不可以不乖啊”
初语顿默好久,久到她心头都开始变得酸软。最后还是轻声说:“我觉得你今晚还是乖一点会比较好。”
修长的双臂环抱住她,顾千禾低着头,温热的气息拂到初语颈侧,变成一个个轻吻。
“今晚不可以抱着你睡觉,不可以和你说很多话,不可以一起去浴室洗澡,不可以在沙发上亲热。”他说完抬起头,望着初语的眼睛,似有若无的呼吸缠过来,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尔后艰涩地问:“那你可不可以亲亲我再走?”
初语抬手摸摸他的脸,心头惜软,垫脚轻轻吻住他的唇。
湿热的唇舌痴迷相缠,初语被他梏住后腰搂在怀中,暧昧在一片昏色中涌动蔓延。
最终初语将脸埋在他颈侧,平息许久后,忍着难耐,与他分离。
回到房间,初语给次日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发去信息,提醒到场时间。
与婚庆的沟通过程中,大约过去半小时,手机里跳出一条短信。
「我好紧张,睡不着怎么办?」
初语轻笑着分出力,给他回复:「找准自己的定位呀,你只是个伴郎而已。」
等待对方回复的心情总是难焦急,可顾千禾从不给她焦急的机会,对话页面还未来得及退出,他就已经回复过来。
「初语,我可以去你房间睡么?我会听话的,一早就离开,不让你家里人碰见。」
初语靠进沙发里,唇边的笑意难以褪去,耐心同他聊。
「乖啊,就一晚,你要早点休息,明天要早起的。」
初语看着手机,想象他在屏幕那头回复信息的姿态,不由得心软。
可是一直等到屏幕自动熄灭,他的信息都没有回复过来。
和婚庆公司的负责人确认好明日的进场时间后,手机忽然震动一下。
初语点开原先的对话框,看见他发来一张照片。
照片中光色暖黯,显出一种不怎么明确的氛围感。照片里的人映在镜中,仿佛只有一片剪影。他穿着一件很出挑的白色衬衫,衣扣松开两颗,宽直肩身的轮廓被暗光模糊,单手撑在水吧台边,露出的手骨分明而细长。唯独可惜的是他用手机遮住了脸,就只是一张很随意的对镜自拍。
初语退出照片,看见他的信息:「试下明天的衣服」
她的指腹顿滞在屏幕上,时间久到开始发麻。
最终敲出两个字——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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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夏风铃 36.白衬衫(H)
热烫的气息洇染蔓延。
顾千禾刚进屋,房门掩合的第一秒,初语就缠搂住了他的脖颈,软馥纤弱的身子就这么撞进他怀中,他甚至有些措手不及,心跳不稳。然而下一刻初语已经吻住了他的唇,主动渡来甜热的气息。软舌探进来勾缠,那种汹涌痴迷的热切都快要溢出心口。
顾千禾用干燥温热的掌心按住她的后腰压向自己,左手探入裙摆,指尖触进软湿的嫩穴中,他顿时诧住,深喘的间隙问:“怎么那么多水?”
初语抿唇,将脸埋进他颈窝,指尖紧紧揪着他的衬衫,不肯说话。
顾千禾低头吻她颊边的发丝,指尖亲昵地揉弄那两瓣软肉,又挑捻着湿泞的穴口,屈指插入后浅浅厮磨幼窄的嫩穴。俯身在她耳边说:“宝宝骚透了。”
初语指尖抵在他颈骨处缓缓往下摩挲,纤软的眼睫微颤着,仰面吻他下颌与颈侧,语气痴缠得不像话:“想要你.......”
顾千禾压抑着喘息抽出手指,声色低哑:“好。”
情潮恣意涌散。
勃热粗硬的性器将娇穴撑满,一寸寸地肏入,腔内嫩软的骚肉翕颤着含住他的阳具。初语指尖紧紧攥着他的衬衫衣摆,口中溢出娇靡的声息,同时在他的肏动下青涩地绞紧穴肉。
“宝宝......”顾千禾倾身伏过来,左手垫入初语颈后,指腹轻轻抚摸着她颈侧的肌肤,“小声点,小心被家里人听见。”
初语咬住唇,任凭酸胀酥麻的情潮涌入体内,伸手抱住他紧绷的腰脊,乖顺地点点头。
他开始缓缓插动起来,像是刻意控制着,棱首抵着穴心来回厮磨,肉茎上虬结的青筋刮蹭着内壁,交合处由于撞击发出的水声湿靡淫乱,直激得人头皮发麻。
初语被操得扬起脖颈,乌发散乱开落入软枕内,喉间漫出细碎隐忍的喘息。
顾千禾低头温柔啄吻她绯软的面颊,微糙的指腹痴恋着抚过她的唇角,他弓起腰腹将性器从紧窒穴腔中撤出大半,饱胀的快意也随之减弱,初语不舍,紧抱着他,仰起头娇娇地索吻。
他嗓音低哑,热息轻拂相缠:“想要重一点是不是?”
初语没应话,软唇从他下颌吻入颈间,最终含住他的喉结,含糊哼吟一声。
意志浸在暗涌的情欲中沉溺,顾千禾紧下颌,猛地挺身狠操进去,幼软的嫩屄被粗大狰狞的肉棒贯穿到底,淫穴抖颤着喷泄出汁。
初语在他一次次毫不留情的肏干中呻吟求饶,指尖死死嵌入他贲张绷紧的腰脊,声息脆弱:“千禾,你慢一点......会被听见的.......”
顾千禾握住她的腰,眼底炽欲浓黯,失魂似的继续蛮横地往里抵死深肏。
嫩穴被他操得软烂淫靡,他慢不下来,听着她天真不息的请求,他只觉得骨缝酸麻,身下捣撞的力度一次比一次更激烈。手掌从初语腰际抚摸到胸下,重重揉握住那对嫩白的乳。
他要初语爱他,疼他。毫无底线地纵容他。
“就想这样操你。”顾千禾俯身紧密地压住她,放肆耸动腰身将热烫粗壮的阳具狠狠刺入穴心,破开层层紧窒的嫩肉,他偏开脸,含住初语耳垂,低声痴缠:“我就想这样操你。”
初语伸手向上搂住他的脖颈,声息压抑到有些破碎,却轻抚着他的后颈,如他所愿:“嗯......好......”
暧昧的躁意渗入椎骨往四肢百骸中流窜,湿泞的穴口被肉棒猛烈进出,撞得淫水四溅,初语颤抖着,内穴被操干到痉挛,死死绞吮住茎身。
秋夜无声,炙欲难抑。
他在这猝然失控的瞬间,深深将初语压进怀里,一股股浓浊的液射满她的软穴。
沾了一身填覆不尽的欲。
他在灼热不定的喘息中,低头含住初语的乳尖,五指陷入绵软的奶肉里,痴迷地抓握,含糊不清地埋冤:“都怪你。”
初语伸手轻轻抚挲着他的面颊,又顺着他英挺的鼻梁摸下去,低声轻哄:“嗯,都怪我呀。”
炽烫温软的唇舌含着她的乳尖吸吮,那么软嫩的一小点儿,被他反复来回地舔吸。
初语隔着衬衫轻抚着他汗湿的背脊,“衣服脏了,脱下来我帮你洗。”
顾千禾抬起头,重重吮了口奶,伏在她胸前,目光纯热地望住她:“做的时候不给脱,做完了你又要扒我衣服。”
初语被他闹得脸红耳热,伸手蹭抚他的眼角,笑着说:“对不起嘛。”
柔白的指尖拂过他的耳骨,初语又弯身轻吻住他额头,低喃:“看你穿白衬衫,我就忍不住呀......”
最后衣服还是顾千禾自己拿去浴室洗干净的,初语从他的行李袋中找到另一件备用的白衬衫,往他身上比了下,顾千禾当即按住她的手,将人扣进怀中:“不能玩了啊,就这一件了.......明天婚礼结束再玩。”
初语踮起脚,吻住他的下巴,唇角绽出的笑容媚软又天真,“我只是想帮你熨一下嘛。”
酒店衣柜前,熨烫机内散荡出的淡白水雾在暗室中洇染开来。
昏洽柔暖的光影落在初语纤薄雪白的肩颈处,长发松松挽在脑后,落了几缕发丝,蜿蜒散在颊边,而她正低头认真地帮爱人熨烫着明日的衬衣。
热汽蒸浮,像是要烫进人的心底。
顾千禾从初语背后轻轻搂抱住她,心口像是被一阵无端的酸胀涩意涌满。他伏在初语耳边,很轻声很轻声地乞求:“初语,我想永远都和你在一起。”
永远都像今晚,让这个秋夜无尽地反复。
让他们只有相逢,不再走散。
无声作答。
初语细细熨好他衬衫上最后一处微小的细褶,打开衣柜,将他的衬衫和自己明日要穿的连衣裙挂在一起,没有距离地紧密相贴。
然后她转过身,望入他眼中,轻轻地说:“好。”
旧夏风铃 37.秋日婚礼(二更)
初秋的日色柔煦而澄净。落在湖边的草坪上,显出一种温存明澈的柔情。
今日的热切喧闹也是温柔的,是爱意围拥下的别样幸福。
顾千禾作为伴郎本该和束荔站在一起,但是他也不知为何,从清晨出现后,就一直跟在初语身边,初语和婚庆确认场地布置时,他跟着。初语和主持人对接流程时,他也跟着。就连初语和许久未见的长辈们打招呼寒暄时,他依旧寸步不离地站在初语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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