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夏风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又一
他们坐在庭院正中的那颗刺槐树下,小猫被放在草垛里,初语低着头为千禾处理脸颊上的擦伤。
微风拂过时,叶梢间筛落点点光晕,簌簌作响,可偏偏枝头悬挂着的那颗风铃,没有发出意料中清泠泠的细碎声响。
千禾盯着望了许久,问初语:“你的风铃怎么不会响啊?”
初语也扬起头望过去一刹,眼底的失落转瞬消逝,她不动声色地说:“风铃里面的铃铛没了。”
后来过了许多个日夜,初语才告诉千禾,风铃里的铃铛是被她姆妈给扔掉了。
风铃是已逝的外婆留给她的礼物,外婆过世那年,初语才五岁,虽然什么都不懂,却成日坐在门槛前看着屋檐下挂着的玻璃风铃,风一吹过,风铃响起,她就觉得是外婆回来了。
家里人都觉得晦气,甚至有亲戚怀疑,初语总生病,会不会是被什么脏东西给缠上了。
无尽病痛的折磨下,人总会变得古怪。初语的古怪不是脾气暴躁任性,而是太过沉静,不会哭更不会闹,总像个木头娃娃似的呆板窒闷。
自那时起,姆妈偷偷扯了风铃里的铃芯。
初语知道后只是静静地收起了那个无声的风铃。
后来有了千禾,有了猫猫。即便风铃再也不会发出任何声响,但初语知道,她不会再孤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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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夏风铃 21.旧夏
记忆中的夏天总是格外漫长悠远,蝉鸣匿在枝梢间鼓噪到发狂,阳光刺透云层炙烤着屋脊瓦砾,碎石路径上蒸腾的暑气浮动在空中,在视线内化作灼灼白光,覆着在周身的虚空中,脱不开也灭不尽。
初语的房间在屋宅西侧,阳台正对着西隅院墙外的暗巷。
到了夜里,天光尽暗时,初语就要偷偷推开阳台的玻璃门,举着手电朝着暗巷外照去。她要时时刻刻悬着一颗心,看着千禾从院墙外翻进来。再踩着楼下的窗沿爬上二楼,每每翻到初语房间的阳台上时,他便早已累到精力殆尽,浑身上下扑满灰尘污渍,然后口不择言地乱骂一通。
初语总是一边替他擦手擦脸,一边哄着他的坏脾气:“那你下次就不要翻墙进来好啦,又是怪院墙高,又是怪兰草堆里污水多,还不都是你自找的。”
顾千禾听着听着就噤了音,待到全身都清理干净了,他就掀开小床上的被子滚进去,露出一张雪润精致的面庞,口中却暗骂:“我恨死他们了。”
初语知道他在说谁,其实前些年他们刚搬来不多久,顾叔叔就带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回家,自那时起,千禾和他父亲的关系便恶化到一种再难相融的境地间去了。
千禾也是从那时起,开始偷偷翻墙到初语房间里过夜。
第一次是挨了打,嘴角都被扇出血,初语在阳台拿着小手电照见他脸上的伤,气得眼泪直往下落。
她一面是心疼千禾,一面又情愿有人陪她说话。
久而久之,他们就这样开始共枕同梦的成长岁月。
千禾睡觉时有个坏习惯,死活都要抓着初语的手贴在脸颊旁才好入梦。初语偶尔睡醒,细伶伶的腕骨上总被他攥出明晰深重的五指痕迹。
每日天蒙蒙亮,千禾就要从床上爬起来,不情不愿地翻墙回家。
但他不是日日都来。
最起码吵架时就不肯来的,他们俩一个比一个会冷脸,经常闹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但又总能莫名其妙地和好,和好了千禾就继续同初语睡在一个被窝里,脚抵着脚,头靠着头,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有时候初语聊几句别的朋友,千禾就要赌气。把脸瞥到一旁,缩在床角不吭声。
初语就哄他呀,晃晃他的肩,又去牵他的手。把他五指指尖都轻轻柔柔地捏一遍,然后对他说:“小气鬼,从没见过比你还爱生气的男孩子。”
千禾本来都被她哄好了,因着多说了一句,又开始负气,又吵又闹地把初语挤到墙角逼问:“你见过几个男孩子呀,你说,你见过几个?!”
闹得两个人通通面红耳赤,又怕被隔壁的大哥听见动静,前额互相抵着一齐消声屏气,又哑然失笑。
那时他们十一岁,仍是懵懵懂懂的年纪。
千禾浸在昏闷沉沉的黑暗中对初语说:“我不喜欢你和别人一起玩儿,尤其是男孩,一见着你和别的男孩在一起,我就这里闷。”
他把初语的手压在胸口的位置,一片阒然之中,初语仿佛都能感觉到千禾那副青雉单薄的身体里,心跳搏动的起伏。
千禾继续说:“特别难受,真的,做梦都梦见你不要我,这里喘不上气,就跟要死了一样。”
初语顿时抽出手捂住他的嘴,忌讳极了,连连斥他:“你又胡说!顾千禾,你再说那个字,我就不理你了!”
顾千禾知道,由于初语身体的缘故,他们家里的每一个人,都很忌讳这些不吉利的字眼。
他赶忙认错,握着初语的手,用牙尖咬她的嫩白的小手腕,跟小狗磨牙似的,含糊不清地说:“那你答应我,别和他们玩儿了,隔壁的胖胖,对街的小凯,还有你们班的班长。”
初语是个自小就有主意的人,她不肯答应,把脚踩在千禾脚背上点了点,跟他说:“难道正常说话还不行么?你太霸道了,我讨厌你这样。”
说完她就要把胳膊从千禾的桎梏下抽回来,千禾紧紧抓着她的手腕,急急亲了几口,翻身压在初语身上。
霎时间两人面面相觑,都不明白这是在干嘛。
初语耳热了一阵,伸手推他,声音低弱:“你压在我身上干嘛?”
窗外月色融恰,落在窗边,婆娑斑驳的光影中蕴着点点温存。
顾千禾望着初语夜色中莹白的小脸蛋,磕磕巴巴闹了个大红脸,最后索性耍起无赖,把脸埋在初语颈窝里,闷闷说:“我见我爸就这样,把那小狐狸精压在身子下头。”
初语愣住了,抓着千禾的胳膊问:“诶?为什么呀?你爸也打那个小阿姨么?”
千禾在初语颈窝里蹭了蹭,说:“不知道,好像是,那女的总是哭,又哭又叫。”
“啊?”初语呆住了,久久才回过神,摸摸千禾的脑袋:“那也太可怕了······是不是和打你一样,拿皮带棍子打的呀?”
千禾闷得难受,又张嘴咬初语颈间的细肉,“不是,他就这样压着,然后······”
然后千禾用下身顶了初语几下,说:“就这样。”
初语感觉小腹都被千禾撞得酸麻起来,恍惚了一瞬,又回过神来说:“不疼呀。”
倒是千禾虎牙牙尖咬得她疼死了。
千禾觉得下身的部位胀胀的,俯起身又顶了初语几下,望着她的眼睛发呆,“你怎么不哭也不叫?”
黑暗中初语的眼睛澄净而湛亮,仿佛浸润在夜色中,清柔得不像话,“因为我不疼啊。”
过了半晌,顾千禾有些心绪不定地从初语身上翻下来,坐起喘息许久,低低地说:“我去尿尿。”
初语的卧室单独配了个卫生间,千禾轻悄悄地走进去,又低头闷闷地出来。
他在初语身边躺下,抓着她的手贴在脸侧。
初语和他说:“晚安阿仔。”
很久很久过去,初语正昏昏沉沉一路坠至梦乡时,听见千禾用委屈不堪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初语,我唧唧坏了。”
初语从睡意中竭力扯出一丝清明,握着他的手,“那明天去诊所看看吧。”
千禾不说话,把脸埋在初语发间,闻她身上隐淡馨甜的香气,也就这般混沌入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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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夏风铃 22.喂奶(h)
初语是在后半夜才浅浅睡去的,甚至还未来得及入梦,床边闹铃就响了。身旁的人受了扰动,围在她腰腹间的手臂顿时收得更紧,而她上衣的衣角在睡时缠抱中被迫拂到腰际的位置,此时正被他微燥的掌心覆贴着。
未到破晓时分,黑夜仍是一片清寂。
顾千禾凑在初语颈内吻了吻,迷糊地问:“现在几点了?”
初语从他怀中抽出被束到僵麻的手臂,声音倦哑:“四点。”
此后便没了回声,面前只有他轻缓起伏的呼吸,拂过前额时似是一种微弱的触碰。
初语小心从他怀中侧过身,皮肤与床被相触时空气中发出轻细窸窣的动静。初语顿了顿,甚至还未脱离他的怀抱,就再度被人紧缚圈锢住。
耳后传来他的声音:“初语,别走......”
似梦呓般低弱。
初语默住,轻轻覆住他的手臂,小声说:“好。”
她今日是最早的航班,七点半起飞,六点前就要去公司签到开准备会。她一般会预留一小时梳洗化妆的时间,所以她刚刚只是想拧开床头的台灯,陪千禾再待一会儿。
肌肤间相触时,温度交缠。
男人热燥的掌心贴触着她的小腹,无声中,渐渐往上探去。霎时间,呼吸滞住,心跳在胸腔内震颤到酥胀的力度,可初语还是纵着他,直到那一双手,摸到她胸乳下缘的位置,停住了。
呼吸开始变得沉重、缓慢,渐渐填覆住眼前空寂的黑暗。
他们从八岁开始同枕而眠,身体仍留存着往日的记忆。
即便是漫长分离的时光,也磨灭不尽这种揉入骨血中的本能。
他不知是不敢,还是故意为之。
那手只是沿着她胸乳下的位置来回抚蹭,动作偶尔急促时,腴软的乳肉会轻轻蹭过他的拇指与掌根。
吻随之落下,从面颊到耳后,每一处他都细细抚慰,直至吻到那细直雪白的颈侧时,他又似小时候那般张口咬住那里的皮肤,含在口中又舔又吮。
明知会留下痕迹,但初语也不叫停。
在顾千禾下身紧紧贴过来的那一刹,初语按住了他的手。可勃起炙烫的阳具已经隔着裤子抵上了她的臀。
他轻吻初语的后颈,呼吸间喘着粗气:“我难受......”
初语躲开他的束缚,撑起半身伸手去拧亮床头的台灯。
昏黄灯光刺入眼底的那一瞬,他们都恍惚了片刻,初语回过头,看着灯光中映现出的那张脸,俯身吻了下他的眉心,似是抚慰。
顾千禾执拗地望着她的眼睛,有些不甘心就这样被拒绝。
初语沉默着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摁亮看了眼时间。
唇角微扬时连目光都淡淡含笑,她转身躺回顾千禾怀中,仰起脖颈亲吻着他的下巴,语气仍是软软的,“只有半小时了,我替你弄出来好不好?”
昏暖的灯色下,她的长发松散堆落在胸前颈间,散出香馥的气息,浮影掠过那双琥珀色的眸,她的面容如橱窗里的玻璃娃娃那般泠清柔净。
可只有顾千禾清楚,这幅纤弱骨骼下隐藏着一颗怎样的心,她是如何不费心力的撩拨勾弄,纵使他在情爱中沉沦、溺绝。
顾千禾垂目,耳根彻底烧红起来。
初语伸出双手抱住他,抚摸着他腰后紧实分明的肌肉线条。他的身量早已脱去了年少时期的单薄清瘦,蕴出成熟而性感的轮廓。初语常常觉得千禾身上有一股阳光与海雾揉杂的气息,忽然想起他如今是最爱冲浪的。在国外七年,他换了爱好,换了交际圈,他在初语从未逗留过的陌生领域,开始从少年成长蜕变的漫长过程。
在她的抚摸下,顾千禾渐渐埋下头,气息促乱难抑。后腰是他浑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除了初语外,谁都碰不得。
直到初语探抚到他后腰下侧一处浅浅凹陷的部位,他背脊似过电般陡然弓起绷紧。向后紧紧攥住她苍白细瘦的指,几近哀求:“别......别碰这里......”否则他真有可能没出息到瞬间射出来。
年少的时候,初语只要轻轻摸下他的腰窝,欲望就会毫不夸张地立即失控。
沉默等待的间隙中初语凑上去细细亲吻他脖颈,又牵握住他发颤的手,甜热的气息扑入他耳中:“不要了么?那我起床了。”
“要。”他急迫,几乎是下意识般脱口而出。
初语轻轻笑出声,仰面同他接吻。
做最熟悉的事。
唇舌软湿,他吻得迫切又猛烈,水声交缠淫靡,将情色的意味变得更重。
分开时,顾千禾仍恋恋不舍地细吻初语唇角,低声喑哑:“用手帮我。”
隐忍难抑的欲望被她握在手心时,顾千禾的腰脊如同潮涌般袭上一阵酥麻,勃发偾起的热源愈发变得炙烈。
初语呼吸也乱了,把头埋进千禾颈侧,一寸寸,生涩又轻柔地撸动着他的性器。
由于太过粗硕,她只能浅浅握住上缘的一点,冠首溢出的清液沾湿了手心,她便借着那一点滑腻,替他疏解欲望。
呼吸交迭不定,热燥且难耐。
昏黯沉沉的破晓时分,理智被烧尽。
顾千禾按住她的肩,声音滞涩:“我要吃你的奶。”
初语靠在他胸口半仰起头,手下动作顿了顿,目光纯稚,却是毫无犹疑地,掀起衣角,露出嫩白腴软的一对乳团儿,倾身凑到他唇边。低应:“好......”
他无力呼吸,高耸挺直的鼻骨抵入眼前的绵软,似亲吻般蹭了蹭,气息滚热。
从小,初语就是这般毫无理由地纵容他。
从十四岁就开始捧着奶儿哄他入睡。
旁人只看见她的冷情漠然,只有顾千禾知道,沉初语是这世上对他最好的人。
旧夏风铃 23.想肏你(h)
热汗从发际滚落到脸侧,顾千禾偏过头,将脸颊贴在她奶上碾了碾,跟孩童撒娇似的。
初语低眸望着千禾,另只手轻轻插入他发间,安抚揉挲。
肌肤的亲密相融,他们早已尝过千百遍。
顾千禾几近粗蛮地含住奶尖,左手探入身下,轻碰她的指,含糊道:“我自己来。”
他吮奶的力度狂热,手下更是毫无章法的粗重。紧绷的左臂经络虬结贲起,映显出年轻而分明的肌肉线条。
多次上下后,顾千禾停下手里的动作,将那被舔到嫣润微肿的乳尖松开,摸着初语光裸的手臂,沉声说:“你坐上来。”
含糊不清的一句指示,却涌发记忆深处的习惯。
初语轻轻嗯了声,褪去睡裤,跨坐在千禾大腿上。捧着奶儿,送到他唇边。
娇嫩的乳尖在狂吮下变得愈加敏感,初语微微动了下身子,软蓬蓬的嫩穴隔着一小块布料在千禾腿上浅浅厮磨。
一阵陌生的热欲竟从隐秘处缓缓涌出,久违的痒酥。
顾千禾自渎间分出精力用右手轻轻抚摸初语的腰际与臀侧,粗乱的气息浸入她乳间。
他抬起眼,眸光黑挚清澄,像个孩子一样,又同她讨要好处,“我想舔舔下面。”
说话间,手指就已经从那小小一片的内裤边缘探入,摸上嫩软的穴肉。
当他的指尖沾上一丝清腻的液体时,初语下意识地想躲开,却又看见千禾低下头要同她接吻。她只能顺着他的意愿,在他摸穴的间隙仰起脖颈,吻住他。
初语在亲吻时发出细弱娇缠的呻吟,软穴含着他修长细白的中指厮缠,抵到穴口时,顾千禾还拿不准是否要彻底探入。
他们曾经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他不知道这些年.......
但这样的犹豫很快终止,他不该这样想初语,他们分开了七年,初语有了新的生活,哪怕她和旁人发生过亲密的关系,他也不该有任何游移不定的情绪。
没关系的,顾千禾这样告诉自己。
即便真的那样,他还是很爱很爱初语,爱到毫无保留,爱到竭尽己能。
但他只是,只是会有一点难过而已。
顾千禾轻轻将脸埋进初语白腴的胸乳上,指尖错开屄口的位置,摸着微微干涩的阴穴,声音难免有些挫败闷滞:“初语,你不舒服么?那让我帮你舔舔好不好?”
年少时初语远比现在更易动情,她那时年纪好小,大概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第一次被他触碰舔弄私处,就湿得一塌糊涂,末了懵懵然然又绝望地闭上眼,还当是失禁。
“不是的......”初语倾身去吻他的唇,“我怕会迟到,阿仔,你快一点好么?”
嫩白腴软的乳团儿又再度送入他唇间,初语诱哄着,却见他不似先前那般粗野,唇舌含住奶尖儿小心翼翼又极尽缠绵地舔吮,右手指腹轻轻蹭剐着她的穴。
“初语,如果我哪里让你觉得不舒服你就说出来,好不好?”他的声音仍有些低闷委屈,撸动性器的动作也变得迟缓不决。
顾千禾不想做那种只顾自己爽的男人,同时他更怕在’让初语喜欢’的这件事上,自己做的比旁人差。
“没有,我很舒服。”初语揉揉他的发顶,一时也无心再说其他话。
他身上仍残留着年少热切的温柔,初语能感受到千禾的左臂因自渎而颤抖耸动的频率,汗水划过他年轻俊朗的面庞,喘息沉沉。
没有任何生理上的触碰会比千禾此刻的反应更迷人。
初语看着他,长久未觉的快感渐渐朝着小腹处堆积,如涨潮般汹涌猛烈。娇软的屄穴在他指尖猛地瑟缩几下,微颤着从甬道内泄出一汩湿液。
“宝宝......”顾千禾察觉到她的反应,密密吻入她因高潮而扬起的脖颈间,左手毫无技巧地撸动着性器,一次次上下,莽撞而冲动。
初语感觉光是听着他的声音就要再次失控了,他喘得难耐又低沉,声息闷在喉间,紧阖着双眸,彻底露出一副沉溺忘情的欲色。
顾千禾浑浑噩噩,肢体被欲望支配,下颌紧紧绷着,手臂肌肉在难以抑制的颤抖中隐约偾张。高潮前,他蓦地睁眸,同初语视线相对,只那一刹,如历万劫。他看着那张清冷懵然的小脸,面颊重重抵进她胸乳中,劲瘦的腰身也在无意识间狠命向上挺动,他深喘:“想肏你......肏你.....”
声息炽热紊乱,精关彻底失守。最终顾千禾左臂一颤,将抖动的肉茎重重撸到底,猛地喷射出来。
他们在高潮后的冷颤中紧紧相拥,浓浊的精液沾湿他们小腹相贴的位置,初语细细吻着千禾的脸颊,这股甜腻又暧昧的滋味,反倒化作了欲热褪去后的脉脉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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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五点半,天色微浮。
即便初语已经面临着即将迟到误机的急迫处境,但她仍能平心静气地在出门前检查叁次飞行箱里的过夜用品。
顾千禾僵着脸站在浴室门前,看着她只化了一半的妆,还在慢吞吞地往洗漱袋里装卸妆油。
最后他终于忍不住了,走过去重重在初语脸颊上猛亲一口,把洗漱袋丢进她的飞行箱里,替她清点整理好所有该带的物品。
以前读书的时候也是,初语那不急不迫的行事态度差点逼疯过顾千禾无数次。
她外表总是静漠淡然,懵懵懂懂中又藏匿着一颗怪异到有些无端可爱的心。
初语在顾千禾停车等红绿灯的间隙补妆,直到他的车驶入公司飞行综合楼的门前,初语只差最后一个唇妆没补。拿出口红的那一刻,顾千禾攥住她的手腕,解开安全带,倾身凑近后在她唇边讨了个吻,低声说:“亲会儿再走。”
门前人来人往。
他们在车内拥吻,分离时呼吸促重相缠,默默相视后彼此都心绪难定。
顾千禾的手从初语裙摆悄悄往里探去,隔着丝袜反复揉摸着她腿心娇软的皮肤,他的声音浸在急闷的气息中,化作湿热勾缠,“我想你,现在就开始想你。”
初语抬手轻抚他的侧脸,拇指移到他唇边蹭了蹭,声音低软道:“我明晚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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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夏风铃 24.心甘情愿(3900+)
顾千禾在六点半接到初语的电话,他那时刚刚回到家。
手机屏幕上乍然显示着那个七年未见的号码,他有一霎的恍惚,脚步忖在原地。指尖抵着屏幕,径直麻进心底。
接通时初语的声音仍是轻轻的,周围也很安静:“喂,千禾。”
“嗯。”顾千禾带上身后的大门,问:“怎么了?有东西忘带?”
“不是,我刚开完准备会,能麻烦你件事么?”
初语的声音隔着一道细弱的电流屏障,像是漫着一层浅雾,令他心头湿软。
“好。”
“我一会儿把家里大门的密码发给你,还有一个地址。”
顾千禾不解,随声问:“嗯?”
那边还未应声,便传来陌生男人叫她名字的声音,而后面的话却有些含糊听不清。
等待的时间漫长到使人焦急,顾千禾靠在门旁,感觉心跳正一点点地趋向沉滞。
尔后听到初语远远回旁人的话:“知道了,我马上来。”
声音贴近后,又对他说:“千禾,你帮我把昨晚的那件衬衫寄到我发给你的地址。先不说了,我要上机组车了。”
电话挂得匆忙,连片刻反应的时间都没留给他。
两分钟后,他收到一条短信。
六位数的家门密码,和一个叁环内的居宅地址,收件人:何先生。
末了跟着一行:「明天回 等我」
顾千禾骤然间,像是从昏闷的压抑中脱了身,连心都不知要浮去哪里。
从初语家拿着那件衬衣出来后,他心间那种飘动不定的情绪还未全然散去,可又觉得心底像是被填满了难抑的甜热与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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