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夏(骨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帕罗西汀的小说
下了扶梯,就再没有牵手的理由。
她看见方继亭皱了一下眉,凑近一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提醒她:“在外边,不要这样。”
方宁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荷尔蒙分泌太过旺盛,竟然从这样一句没什么起伏的话中听出一点g引的意味。
不是在外边,就可以了吗?
然而方宁还是默默松开了。因为远远的,她看到了甬道那头安检员投来的视线。他们恪尽职守地扫视着每一个想要过关的人,千方百计地揪出他们的违规之处。
这样的视线让她产生另一种联想,又进而引发出一种奇特的诡谲与恐惧。
就好像是她和方继亭的“违规”也即将被揪出来似的。
方宁看了看他的侧脸,撇开气质不谈,单论五官他们是有五六分相似的。对于这种程度的相似而言,他们所生活的空间里便到处都会是视线锐利的“检察员”,任何一点逾矩之处都逃不脱。
这些“检察员”遍布在每一个角落。可以是在垃圾桶里翻找着塑料瓶的阿姨,可以是刚才某个神se匆匆、西装革履的白领,甚至可以是他们最亲近的人。
这样的联想让方宁有些不安。她于是向前两步,站在了方继亭的前面,规规矩矩地没入安检人流。
燕城的地铁,无论是什么时间都不会少人。那么多黑se人头的背影挤在一起,看起来便失去了身份与特x,像是一群密密麻麻的蚂蚁,卑微又渺小。
方宁和方继亭在人流裹挟中前行,一前一后地被推上四号线向北去了。
下了地铁,还要搭乘三站公交车。和飞速行进的地铁相b,晃晃悠悠又几步一顿的公交车简直像是上个世纪的产物。
以至于到站的时候,方宁还有些恍惚。
公交站旁就是一座天桥,在川流不息的宽阔道路两端划开一座天堑。桥的这头是高档的五星级香格里拉酒店,出入的往往都是jing英商务人士,方宁一家只有在搬离紫竹桥的那天才来这里吃过一次饭。酒店的旁边是一间法宝超市,“法宝“是由法语词bonjour音译、衍生而来,一听就是想要走高端路线。所以即使很方便,方家以前也很少来这里采购,大部分时候都绕一个大圈,徒步到一站地以外的某个大菜场去买菜和日用品。
方宁和哥哥走上天桥,桥面上到处都是未来得及清理的小广告。大多数被鞋子碾过太多次,已经分辨不清字迹。快走到头的时候才看到几张清晰一些的,白底红字印着“xx保健品功效雄伟,有意者请联系李先生“,应该是不久前新贴上去的。
天桥下再往里几步是一间小卖部,驻扎在巷口,在往里面走就是方家以前曾住过的地方了,和天桥对面俨然两个世界。
方宁远远望着那栋老塔楼,耳边听方继亭讲道:“现在太热了,正好在里面休息一会儿。你不是说想和我一起看电影吗?等日头没那么晒了我们再来看。我查过了,这附近新开了一家不错的电影院。“
她有些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哥哥还在问她:“我昨天查过了,有几个电影口碑挺好的,b如《沙丘》、《徐福》、《丰盛时光》……你有什么特别想看的吗?“
“不太清楚,到时候再看看。“
方宁想,或许他们今天不会去看电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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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更新一章,明天再更新一章
苦夏(骨科H) ca51掉下来的
老塔楼寿数将近,儿时玩耍过的巷子也不可避免地随之老去了。
电线杆上无人清理的小广告,数月前便永久关业大吉的理发店、还有如cha0水一般急褪而去的孩童嬉闹声。唯有道边的野草愈发葱茏,成了蚂蚱和蟋蟀的乐园。
塔楼对面的平房里曾经满满当当地挤着进城务工的家庭。那些平房是历史遗留问题,明知违规,但毕竟存在那么久了,又涉及不少人,政府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直到今年夏天城市规划才决定彻底“铲除”。
平房里一多半的人都已经搬走。有些有了更t面的生活,有些搬去更老旧、暂时处于在“城市规划“计划之外的地方,还有些实在撑不下去,离开了燕城。
小时候在夏天散发臭气的“便民菜摊“早已不复存在、再没有人一整个中午都在走街串巷地吆喝着”装纱窗纱帘“,汪汪叫的小h狗也没了踪影。曾经的拥挤疏松下来,便少了人气。
但燕城不会真的老去,只是城市的不同局部有着不同的生命周期而已。旧了就翻新,随时光一同错落翻涌着向前。
方宁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回到过这里。在她刚读小学的时候,他们就搬家了,搬去现在住的这个航空大学校内的大房子,占地面积一百五十多平米。
这两年,贷款终于还上了,方行健和陈婉琴收入也还不错,税后年薪加起来差不多有七八十万。
他们过上了和以前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宁对曾经的住所也并不能说得上喜欢,可这次回来,却觉得这里和别处b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安全感和宿命感。
并且,越靠近曾经的家,这种感觉就越强烈。
终于,在用钥匙拧开家门的一刻,方宁握住了方继亭的手。
在这里,他们终于可以牵手了。
方宁牵着哥哥的手在狭小的屋子里游荡,无论到哪都不放开她的手。半个多月前老房子刚刚送走上一任租客,它的使命也即将到头了。
空间里到处弥漫着一种古旧的芬芳——七分是灰尘,三分是最后一任租客养兔子留下的大半袋提摩西草的茶香,或许还混合着一点床单上残留的柔顺剂。
就是这样的气味,莫辨的,复杂的,清新的,陈旧的。
“哥哥,她怎么不把g草带走?”方宁问。
“妈妈之前好像有提到过一次,说那只兔子没多久就si了,所以我想她大概不需要这些g草了。”
si亡。
这个字眼像十字锥一样,在心头某一窍旋了一下,便沁出一点血珠来。于是方宁不再提到那只兔子。
“哥哥,你小时候养过宠物吗?”
在她还没出生,亦或还没有记忆的时候。
“嗯,只有一次,三岁的时候。三岁时在菜市场花一块钱买了一只小j。”
“三岁的事情你还记得?”方宁惊讶。三岁时的她,似乎还不能留下什么完整的记忆。
方继亭面露难se地开口:“记得啊,因为两个月后的一天,我带着小j在外面玩,忽然下了很大的雨……”
人类是如此智慧的生物,给出一句话就能联想出一个完整的故事。大雨瓢泼浇下,打sh了小j淡hse的松软绒毛,一缕一缕狼狈地贴在周身。这大概就是那个可怜的小东西与si神接吻——或许不那么浪漫地描述,被si神打包带走时的样子。
无论如何,这真的是一个失败又蹩脚的话题转移。
方宁顿了顿,目光刚好瞥到桌角的一盒拼图。那是她和方继亭都还小的时候,爸爸妈妈买给他们玩的,搬家的时候因为当时租客家也有一个小孩子,就留在了这里没有带走。
方继亭注意到她在看什么,目光在拼图上停了两秒,不禁也怀念起旧日时光。
“宁宁,想不想再拼一次?”
“好呀。”
于是两人坐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拆开盒子,一块一块地衔接,排布。
南极、北极、太平洋、大西洋、安第斯山脉、美索不达米亚平原……世界在他们手下渐渐成了形。
这是一幅最常见的世界地图,有二百多块。
小的时候觉得二百多块好多,多到无处下手,可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不过可供他们消磨一个小时的时光。
方继亭站起身来,温柔地俯视着他们共同的“杰作”。
方宁也跟着他站起来,像小时候那样兴奋地跳了一下:“哥哥,我们终于拼好了!”
话音未落,只听得“啪嗒”一声,有什么从她的身上掉了下来,滚落到方继亭脚下。
那是一盒崭新的、未开封的biyunt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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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早点更吧。
我去休息几天,4000珠后见~
苦夏(骨科H) ca52通用法则()
方继亭俯身去捡,看清盒上字样的一刻,他脸上的笑意凝住了。
再结合方宁脸上踌躇不安的神情,他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明白了她为何执意要回这里看看。
方宁虽然早有计划,却也没想到会如此突然地暴露,一时组织不出语言。
沉默如窗外的爬山虎一般在两人之间疯狂地滋长、蔓延。
是沉默的对视,也是沉默的战争。
半晌,方继亭叹了一口气,把手中的盒子交还给她。
“收好,不要再掉出来了。”
方宁有些崩溃似地蹲下去,抚m0着他们刚刚拼好的地图,声音微弱:“为什么啊,明明世界那么大,那么不一样,有那么多种可能……”
“可仍然有些法则是全世界通用的。”方继亭补充道。
“那就在这里,只在这一个地方不通用,行吗?”方宁的目光中满是无助的哀求。
似乎只要他一句话,一个眼神,她便已经黔驴技穷。
不知是不是太过炽烈的yan光造成了错觉,她看见哥哥的眼角也有点发红。
然后下一秒,他就走到窗边,拉上了厚重的窗帘。yan光、青藤、蝉鸣……一下子就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清了。
方继亭在窗边安静地站着,房间里光线很昏暗,方宁看不清他的表情。
不知是谁先动作——或许是同时靠近彼此,他们拥抱,身t紧紧交缠在一起,在充斥着提摩西草香气的yan台里接吻。
先是嘴唇贴着嘴唇,然后跌跌撞撞地,舌尖从齿间探出,g缠共舞。
这个吻和以往的几次都不一样,不再是简单的碰触。它b碰触更深入,b柔情更激烈,甚至在最初莽撞的试探中,舌尖处都隐隐有了血腥味。
方宁感受着哥哥嘴唇上细微的纹路,x1shun他口腔里薄荷的味道,模糊地想:她终于侵入了他。又或者,是他终于侵入了她。
方继亭的喘息开始变得急促而温热,与她相贴合的x腔处剧烈鼓动着。
她很青涩,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一直吻到口腔中的空气耗竭才暂时休兵。这时,方宁才有一点余裕去想,这个地方是不是有些魔力。
哥哥今天真的有些不对劲,但又想不明白他究竟是怎么了。
可方宁也明白,今天可能是唯一的机会。于是便不再去过多纠结。
她牵着他的手,一步步向床的方向走去。
喘息平复下来的方继亭一声不吭,就这么一步步地跟着她走,像幽灵,也像个被她驱使的偶人。
他们倒在散发着柔顺剂香味的浅绿se棉质床单上。
一同轰然倾倒下去的还有一直固守着的禁制,那些勉力维持平静,却依旧暗流汹涌的岁月。
方宁压在哥哥身上吻他,手从他t恤的下摆伸进去,划过他肌r0u平滑的腹部,沿着x骨一直向上,m0索到一个很软很绵的小点。
她试探x地拨弄了一下,没想到方继亭的身t忽然狠狠弹动了一下。
男人被碰到这里也会有反应么?
“痛么?有没有伤到你?”她问他。
他似乎幅度很小地摇了摇头。
“这里好像很敏感,是你的敏感点吗?”方宁又问。
这次方继亭没有摇头,也没有说话。
光线太暗了,她只能隐隐看出他脸部的轮廓,实在是无法分辨他有没有脸红。
她大着胆子在同一个点处连续抠弄,弄得哥哥身t一下下往上弓,喘息也越来越急促,最后甚至大口大口地张开嘴呼x1,像一条缺水的鱼。
他从没有过这样剧烈的身t反应。
方宁有点害怕,可更多的还是兴奋,兴奋到小腹酸软,内k的地方一片濡sh。
她手下的那粒rt0u已经被弄到y挺、肿起。方宁又去试探x地寻找另外一粒。
这次方继亭的反应b之前还要剧烈。
他喉结一上一下地滑动着,前颈留下一滴汗珠儿来。手缓缓抬起似乎想要握住些什么,却在碰到她手腕的一刻重重砸下去,用力抓住了床单。
另一边的那粒rt0u也y了。
方宁想:不知道他的下面有没有y?
于是她撩起裙子,下半身也向下沉去,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距离,所有的生理反应都将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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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前段时间更新不太稳定。之后一个月应该可以每周保底五更了,如果珠珠多而且写得顺会酌情加更的
苦夏(骨科H) ca53一剂猛药()
方继亭的yjing是灼热的——或许只是在身t其它部位的映衬之下显得热得吓人。即使隔着一条内k和一条短k也遮挡不住。
那物件正y邦邦地顶着方宁下面那道sh润的细缝。一种别样的su麻感从那点蔓延开去,方宁几乎要忍不住sheny1n出声。
她咬着唇,开始小幅度地挪动着,刮蹭那根b0起的yjing。
真的好舒服啊。越蹭,就越yu罢不能。方宁记起一周前,高考出分前夜的那次。
到达ga0cha0的时候,全身都在疯狂颤抖,灵魂也像出了窍一样。那一瞬间只剩下极致的愉悦,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这种事情真的是会上瘾的。
唯一可惜的是,光线太暗了。她看不清方继亭的表情。
此时此刻,他的脸上会不会绽开凤仙花一样美丽的红晕?他的眼睛里装着什么,他的心里又在想什么?
如果能够通晓这些秘密,一定会更快乐吧?
这些都是值得她为之生或者为之si的秘密。
然而现在,她只能通过他的心跳的韵律和他时轻时重的呼x1声来判断他。判断他是不是也有一点点动情。
这样微小的信息量不足以使她满意。
于是方宁一边蹭继续着,一边手向上伸,抚过他的喉结,描摹他的眉眼。
原本无b熟悉的一切在这种情境之下有了一种令人心动的陌生感。
和第一次时相b——或许是因为到过一次之后,于取悦自己一事上多多少少有了些经验,快感来得更加迅疾而汹涌。
没过多久,散漫在周身懒洋洋的快感就陡然变得尖锐起来,沿着脊柱一直冲向大脑皮层。方宁sheny1n着,像被戳破的成熟水蜜桃一样喷溅出一gu丰沛的汁水,浇在他呼之yu出的yjing上,两个人的内k都sh得彻底。
方宁伏在哥哥的x膛之上,大口大口地喘息。方继亭的下t还肿胀着,但他并没有去管,反而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背让她平复下来,又伸手去够到窗边的书包里取出矿泉水给她补充水分。
方宁勉强支起身t,咕咚咕咚地喝了好几口水。有些脱力,不过先泄一次本就在她的计划内。到底以前用橡胶yanju弄过一次,她知道如果yda0里不足够sh润就会疼得要si。
趴在方继亭的身上歇够了,方宁开始执行她计划的下一步。
原本蛰伏在x肌上的手指缓缓打着圈下滑,沿x骨一直到小腹,然后手心隔着布料覆在yjing上狠狠r0u了两下。
“哥哥,现在想要了么?”
方继亭没有同意,却也没制止她,只是一味地喘着气不说话。
方宁便把他陷在q1ngyu中的反应当作首肯,手指在他短k的松紧带边缘摩挲两下,陡然捏住yu往下褪。
“哥哥,它看起来好难受的样子,我帮你把它放出来好不好?”
方继亭忍了又忍,此时却如梦初醒一般握住了她的手腕。
“不要,不要脱下来。”
他的声音中有种极复杂的疲惫感。
“为什么?”
他停了停,在这苍白而突兀的沉默时间里,像是费力思考着什么,然后终于下定了决心一样。
“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
“这件事和其它的事不一样,我负不了责任。”
这句话很复杂,和他的疲惫一样复杂,甚至更甚。
所以很可惜,她并没能听懂。
其实哪里是哥哥负不了责任。真正负不了责任的是她,但从小到大,方继亭从未忍心说妹妹一个“不”字。即使有错,也一定是他的错。
事到如今,方继亭早就已经不在乎她能不能对他负责了。他真正在意的是,她能不能对自己负责。
她有想清楚这样做代表了什么吗?等这个夏天结束了,她想到第一次是和自己的哥哥,会不会感觉到恶心?再过几年,等她长大,会不会讨厌这个年轻冲动的自己?又或者,等她有了ai人,甚至是想要一起步入婚姻殿堂的人,再回想这段往事,会不会追悔莫及?
这些事,她真的都有考虑过吗?
方宁听到“责任”这个词,先是愣了愣,这才明白哥哥不是真的一点都不想要。他只是有所顾虑,并且这种顾虑远远胜过对她的yuwang。
可是,他在担心什么呢?负不了什么责任?她的第一次?
想到这一层,她打算给方继亭下一剂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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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
虽然过程有点纠结,但这次是真的会做下去的
苦夏(骨科H) ca54压制()
她凑近他的耳边,t1an了一下他的耳垂,然后呵了口气,轻飘飘道:“哥哥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呢。你就学了个考古,不会真的成了古代人吧?现在这个时代,根本不会有什么人在乎这层膜了。更何况……更何况我早就不是第一次了。”
说到这里,方宁有些心虚。但转念一想,严格来说,就算是给了自己,她现在也的确不能算是所谓的“处nv”,就又重新y气起来。
方继亭的身t有一瞬间的僵y。
“别瞎说。”
“我没瞎说。是不是真的,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什么时候的事?“
方宁假作思索的模样:“具t哪一天记不太清了。就是那时候喜欢你,喜欢得太难受了。所以才想和别人试一试,看看能不能快乐起来。“
她大着胆子编造,利用自己的“前科“,真假参半地织出足够站得住脚的谎言。
方宁以为哥哥会生气,会斥责她、教育她、审问他。然而他并没有。
方继亭只是低低地说了一句:“对不起,是我不好。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好么?“
方宁诧异:“你不问我是和谁么?“
方继亭沉默了一会儿,说:“这是你的自由,不用向我汇报。“
话是这样说,握着她腕部的手指却是稍稍收紧了。
纵使再自律、再通透,他也终究是会有情绪的。
隐隐抓住了哥哥的脉门,方宁继续刺激他。
没被他握住的那只手也向下滑,一下下地轻刮他的x器,从根部刮到guit0u,再如此往复。
“哥哥,你不要有心理负担。这种事,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za只是人类交流的一种方式。“
他没说话。
“哥哥,你是我过去十八年里最喜欢的人,喜欢到发疯。如果不能和你做一次,我是不会甘心的。“
他不置一言。
“哥哥,你还记得吗?我小学一年级的时候特别喜欢《百变小樱》,想要把文具店里小樱的贴纸每样都买一个,可是妈妈不同意,我也没有零花钱。那时真的特别想要,抓心挠肝地想要,所以每天放学后都去文具店门口眼巴巴地看着。直到有一天你知道了这件事情,于是就用你积攒的零用钱给我买了几十张。然后大概过了不到两个星期,我就迷上了《守护甜心》,很快就把那些贴纸抛在了脑后。“
“其实我就是这么个人,或者说其实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的。对于得不到的东西,会意难平,会记一辈子,甚至十年八年之后想起来还是会难受。可只要得到了,就不会觉得可惜,慢慢也就淡了。所以,只有这样,这个夏天才能真正过去。“
他还是没说话。
该说的都说了,方宁一时词穷。正当她搜肠刮肚时,方继亭却忽然动了。
她的另一只手——那只正在4意把玩他x器的手也被抓住了。然后他陡然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形成一个压制、禁锢的姿态。
翻转的过程中,那根东西在她腿心重重地顶了一下。
“啊……“方宁sheny1n出声,身t一下子软了下来。周身全是哥哥熟悉的气息,却和以往有了微妙的不同。
他依旧是温柔的,就连抓着她,把她按在床上的时候,都不舍得太用力把她弄疼。
可因为这前所未有的姿势,他的温柔中第一次隐隐透出一点侵略x。不会夸张到让人难受,却极有存在感。
就好b即使是被稀释过十倍、二十倍的墨汁,滴在雪白的生宣上依旧一眼就能看到。
刚才那一下直接把她下面顶出了水,方继亭也闷闷地喘了一声:“这就是你想要的?“
“嗯……嗯。“这次反倒是方宁愣住了,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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