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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夏(骨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帕罗西汀的小说
“嗯,我知道。“
“可惜燕城,不,可能是全国都不会有什么人用那种壁炉,这毕竟不是我们国家的东西。”
“想不想去看看?“方继亭问。
方宁摇头:“来不及了,签证啊什么的都需要时间……“
这样说来,这个夏天也并不长,连准备个签证的时间都很紧张。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你去凤仪的事定下来了么,什么时候去?“
方继亭:“过两天就会出通知,具t时间到时候才能知道,但大概就是八月中旬的事。“
方宁沉默。
从现在到八月中,也不过只有六个星期了。
人生中第一次觉得夏天竟然可以过得这样快,就只剩下六个星期。
然而她再开口时,却是言不由衷:“那还有挺久呢。“
“嗯。“
方宁压下心底的酸涩与黯然,抱着哥哥蹭了蹭,手伸进他的k子里m0了两下。下午才s过一次的x器又迅速膨胀。
没办法,纵使方继亭再心有克制,可二十岁出头的男孩子的yjing本来就是这样的,没反应才不正常。
方宁咯咯地笑:“哥哥,你好像……y了。“
方继亭无奈:“我知道。“
见他反应平淡,方宁又不开心了:“哥哥,你今晚好敷衍。除了‘嗯’就是‘我知道’,就不能说点其它的,好听的吗?“
“可以。“方继亭思考了几秒,在耳边轻轻地问了她一句:”喜欢么?“
他的气息在耳廓环绕,带来yu罢不能的su痒。
什么喜欢吗?喜欢什么?
方宁呆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可能再说什么,又实在不敢相信。可只要有了这个念头,便顿觉手里的东西有些发烫,脸一下子通红。
他不会说的是这个吧?
这话可好听得过了头。
“没听清,再说一次?“
“不要。“他咬字里带着平时所没有的含糊与粘稠,甚至有点像撒娇,显然也是不好意思了。
“说嘛~“方宁在他根部撸了两下,指节刮过突起的筋络。
方继亭喉咙间释放出一丝轻而缠绵的sheny1n声,却是怎么都不肯把那句“好听的话“再说一次了,无论她怎么r0u他、g引他,他都”坚贞不屈“。
方宁欺负了他很久,一直到最后方继亭实在忍无可忍,把她压在身下,手刮过那条在嬉闹和x器接触间早已变得sh漉漉的花缝,找到那颗埋藏在芳草从间的小核,用指腹jing准地按了按。
他又问了一次:“喜欢么“,说罢还含了含她的耳垂。
“唔……!“方宁睁大眼睛一声惊喘,舒服到眼里都蕴了一层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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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一天





苦夏(骨科H) ca60坠落()

哥哥……这也太犯规了吧!怎么能这么一本正经地se情?
方宁再也y气不起来了,被他的两句“喜欢么“给撩得软成了一滩泥,甘愿随意被他r0u塑成各种形状。
睡裙全都卷了上去,露出纤细的腰肢,rufang半遮半露,被他一手掌握着r0un1e。方继亭的力道不算重,但握得很扎实,时而用两指夹住小小的rt0u轻抖。
是一种循序渐进,春风化雨的侵占感。方宁被他弄得三两下便化成了一汪春水,sh得一塌糊涂。
“想要……”她很小声地sheny1n着,落在磅礴雨声中甚至是几不可闻的。但她知道,正和她紧紧相贴的哥哥能够听清,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听到。
在这种时候,动荡不安的阵雨反倒成了安全感的代名词。因为与天地的震荡相b,一室之内的微小震荡便显得不值一提了。一切都能被掩饰,也都能被冲刷g净。
在又一声闷雷过后,方宁搂住哥哥的脖子,方继亭沉默地闯入了她。这次甬道略微适应了他的形状,不再如下午那般难以破开。
内里的nengr0u温暖而狡猾地压迫着方继亭的yjing,时而在他最敏感的地方像小嘴一样轻嘬一口,嘬得他紧咬齿关,眉头微皱。
待熬过了最初的那波胀痛,方宁的手在哥哥的t上按了按,yjing被吞得更深了些,暗示他可以动了。
方继亭压着她,ch0u出一点,再深深一抵,又捣出一gu汁水。
方宁双腿张开,方继亭就着这汪汁水一下下地ch0u送。x口被撑得很薄,孱弱却坚定地吞吃着根部。
方继亭低头t1an舐她带着n香味的rt0u,下面不断耸动。床晃动着,传来r0ut沉闷的拍打声。在这激烈的摩擦中,身t也很快热了起来。
矗立在床对面的书柜似乎真的变成了一座壁炉,里面堆了一层炭,火苗跳跃着,一直暖到她心里去。和他接触的每一寸皮肤都变得好热,就连灵魂都要被点燃。
点燃之后会怎么样呢?会化成灰烬吧,然后结成一块炉灰悠悠飘到炉底,成为那里的一块沉渍。
在这个夜晚,坠落下来的绝对不只是雨。
有些事情,但凡打开了一个口子,就真的再也回不去了。世人皆是如此,身心一旦全部交付出去,就会被一种巨大的空虚感所笼罩,只能被那一个人填满。填满之后,又是新的空虚,越张越大,如同致命的毒瘾一般yu壑难填。怎么可能真的只有一次?
对于方继亭而言,相byan光充足的午后,那个充斥着提摩西草的房间,或许今夜才真正标志着他的堕落。
他曾经人生的每一步都处于自己绝对的掌控之中,一切按照计划坚定而规整地走下去。从老房子里出来的时候,他的jing神已经很脆弱了,但还能勉力坚持着去计划以后、去销毁证据。
可是,在这场雨落下来之后,好像就真的没办法了。
大雨将他的整个世界毁去,到处都是崩塌、废弃的瓦砾,堵住了所有的出路。
快感渐渐将他们一同淹没。内壁不断收缩、夹紧,汁ye4意流淌。
在最后的一刻,他将她紧紧抱住,随着一阵颤抖和一声闷哼,那根东西ch0u动着悉数s在了套子里。
然后两个人相拥着剧烈地喘,她的汗ye也将他浸sh,谁都无法独善其身。
方继亭已经试着走了每一条路,可每条路的尽头都被堵塞着,通不向前方。
在过去的人生里,即使是十八岁的那一年,他也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有如一个烈日下迷途的孩童一般无措。
他知道日复一日,他终将被生生困si在这个炎夏里的雨夜,这辈子都不会有挣脱的希望。
还能怎么办呢?
就这样吧。
“就这样吧”,这个在他的世界里最为堕落的说辞。
方继亭闭上眼睛,开始变得和她一样自欺欺人,假装这个夏天还有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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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夏(骨科H) ca61只有在床上会流汗
7月4日,时隔多年以后,方宁在荒废已久的日记本上又写下了一句话。
“明天是哥哥学院的毕业典礼,我还是去看一看吧。”
方宁写下这句话的前一小时,网络上有知情者公布了燕大提前批小语种的分数线:梵语巴利语657分,菲律宾语658分。
然而这一切都和她无关了。
从唐市扫墓回来之后,爸爸妈妈在电话里和f大招生组经过多方g0u通,最后和f大签署了一份协议:只要方宁不报提前批,且第一志愿填写f大,就能保证将她录取到热门的经济学大类专业。
去沪城这件事基本上算是板上钉钉。
以后如果和人吹牛,她也可以说自己是曾经拒绝过燕大的人了。
方宁自嘲地笑笑,阖上日记收回柜子中,关灯上了床。
第二天一大早,陈婉琴就张罗着一家人起床。方继亭八点半准备拍毕业照,学院毕业典礼九点半开始,所以他们七点多就得出门。
惯于早起的陈婉琴和方继亭还好,方宁和方行健一直到出门还是呵欠连天的,被陈婉琴一人在后背拍了一巴掌:“打起jing神来,别赖赖唧唧的!”
方行健没有防备,被拍得一个趔趄:“哎哟,你打我这么重对你有什么好处!”
不管怎么说,在她的好催歹催之下,一家人总算是按时上了路。
yan光毒辣,万里无云,又是热气蒸人的一天。方行健开出去几十米,就不得不放下了遮光板,打开车里的空调。
“我温度调低一点啊,继亭实在穿得太不透气了。”
“不用,我不热。”
方宁看向坐在身旁的哥哥。其他人都穿着夏日专属的短k短袖短裙,只有他,因为要参加毕业典礼的缘故,不得不身着白衬衫、西k,脚下蹬着一双新买的皮鞋,外面还套着一层密不透风的黑se学士服,后面缀着条宽大的黑粉相间的绶带,是文学类学士特有的标志。他手上还拿着顶黑se垂流苏的方帽,一会儿拍照和参加典礼时都要戴上。
服装的设计本就宽大累赘,最为x1热的黑se在这个时节就更显沉闷,可这衣服穿在方继亭的身上却意外的合适,反倒为他添了几分文人特有的优雅与飘逸之气。
玉树溶溶,皎然含光。
方行健:“这还不热?我穿得这么少,刚才都有点出汗。”
陈婉琴笑了:“你这当爸的就是不行,粗心大意。你不知道这孩子从小就不怕热,也不ai出汗么?他三四岁的时候,有一次发高烧,我就给他喝热水,盖厚被子捂汗。结果折腾半天他就是一滴汗不出,给我急坏了,都想送医院去了。结果他又过了一会儿,就褪烧了。”
方行健恍然:“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是有那么一次……”
陈婉琴又道:“我猜他现在肯定也一滴汗都没出,对不对?宁宁,你m0一下。”
方宁手指在哥哥的额头上搭了搭,果然全无汗意,是玉石般温润的凉。
她报告妈妈:“是真的没有。”
陈婉琴一脸“我说什么来着”的表情,瞟了方行健一眼。
爸爸只好安静如j地开车。
妈妈在一旁若有所思地小声念叨:“说起来,继亭好像天生就不太会出汗一样。我还真的不太能想起来他什么时候出过……”
方宁的记忆霎时回到几天前。
她想,方继亭其实是会流汗的,不过,只有在床上的时候会流汗。
那样的他,像被上了很多道锁的秘密,只有她曾经观阅过。
那时候,她和他身躯交缠着,炽火愈烧愈烈,烧得他们口g舌燥,皮肤上也到处都是汗涔涔的。虽然绝大多数都是她流下了的,可是她会永远记得,在方继亭sjing的那一瞬间,一颗汗珠儿从他的额上滚下,滴落在她的心口,沸成一朵滚烫的花。
她不敢再细想,稍微一想就痒得要命。在真的做之前,她也以为一次就够了。
然而怎么可能呢?只要方继亭在她的视线里,她对他的渴望就完全无法压抑。
只可惜在那天之后姨妈就造访了,一直到今天才隐隐有了结束的迹象。
接下来的几天好像也不能做。因为她和哥哥明天下午就要回唐市陪外公,在外公家里住上好几天。
方宁的手悄悄地从方继亭宽大的袖子里伸进去,握了握他沁凉的手腕。然而也不过是扬汤止沸罢了。他越凉,她就越热。
方宁叹了口气,看来也只能等从唐市回来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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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夏(骨科H) ca62和解
尽管才七点刚过,燕城的路上却已是堵得水泄不通,到处都是司机们狂怒之下按出的“嘀嘀”声。
紧赶慢赶之下,总算没有迟到,但时间也所剩无几。方行健在西侧门附近艰难地找到一个停车位后,一家人迅速往校门口走去。
西侧门,正是方宁两年前曾经徘徊的地方,景致一如当初。
和燕城另一所百年名校不同,和方家所在的航空大学也不同,燕大附近充斥着一种上世纪末的古旧生活气息。校门口的墙角支着两个卖水果的小摊,满满地堆着篮装的草莓、桃子,一个小贩正用一把锋利的刀杀着一只麒麟瓜,一刀劈下,汁水迸溅,就连空气中都好像充斥着淡粉se的甜味。
沿着水果摊再往南溜达十几步,就是一间老式的粤菜馆,红底招牌上是工工整整的楷t白字“居德记”,只是时光将这牌子罩上了一层乌蒙蒙的油渍尘渍,看起来便少了些分明和清爽。
校门对面是条美食街,没什么高档餐厅,只有诸如“肯德基”、“好l哥”、“呷哺呷哺”这种适合穷学生聚会的全国连锁平价小店。一大清早,大多店还没开业,可店门口却已经七零八落地拥着十几个移动小摊贩。卖j蛋灌饼的、烤冷面的、奥尔良手抓饼的、炒饭的……不一而足。
甚至据方继亭说,那里以前还有一对卖切糕的夫妇,曾被称作“美食街雌雄双煞”,总有些懵懂的新生被他们骗去几十甚至几百块,敢怒不敢言,气得眼泪汪汪。一直到他上了大三,这对“双煞”才在学生的集t努力下被清出了这片区域。
燕大也像是与这一间间平凡的小店,以及这浓厚的生活气息长在了一起,望去便觉朴素、亲民,甚至在里面开家大型菜市场也不会觉得有多么违和。可两年前方宁就已知道,这一步即是天堑,想要进去却又是何其之难。
这天来参加毕业典礼的家属极多,在西侧门前排成一条弯弯曲曲的小长队。
虽然有些着急,但方家四口还是规规矩矩地缀在队尾,一步步随人流往前挪。直到前面只有三五个人的时候,方宁才发现,原来今天守着门的保安大叔,也正是两年前那一个。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还记得当年那个因为进不去燕大而在门口泫然yu泣的小nv孩。
人与物依旧,心境却不同了。方宁把手中那张米se印着历史学院公章的邀请函递过去,保安大叔查验无误后,向她敬了一个礼。她向前几步,步入燕城大学的围城之内。
这就……进来了?
方宁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那张纸,心中升起一种恍若隔世的平静感。
虽然她所执的“通行证”并非燕城大学的学生卡,可是好神奇,两年前站在这里时的纠结与自卑,好像真的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那种复杂的感觉,那些记忆,一瞬间变得模糊不清,正如人的成长往往也是在一瞬间发生。
“宁宁,想什么呢,快走啊来不及了!”妈妈在前面向她招手。
方宁摇摇头,跟上家人的脚步,凉鞋的微跟在地面上敲击出轻快的声响。
陈婉琴又看了看表,目光瞥到不远处停着的几辆共享单车,当机立断:“继亭,你是不是快迟到了?别管我们了,赶紧开辆小蓝骑过去吧。我们就在学校里慢慢逛一逛,等到时间了我们直接在礼堂那里汇合。”
方继亭沉y了一两秒:“……好的,那我先走了。如果迷路了或者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方行健非常自信,眉毛一挑:“你赶紧走吧,我们以前又不是没来过。”
方继亭这才点点头,用支付宝扫了一辆小蓝骑走了。方宁看着哥哥飘飞的衣角,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
此时距离历史学院毕业典礼开场还有一个多小时,时间充裕得很,方家三口人难得齐聚在燕大校园里,就决定好好逛一逛。
“这是第二教学楼,这是理科教学楼,这两个楼是燕大大部分公共课的开设场所。”
“对了,左边这个是商园,燕大b较新的一个食堂。我和你妈上一次来的时候,你哥带我们在这儿吃的饭,还是挺物美价廉的,特别是香芋蒸排骨……等参加完毕业典礼我们可以在这吃完饭再回去。”
“这是图书馆,一会儿我们要去的历史楼也在这附近。“
故地重游,方行健兴致b0b0地向nv儿介绍着。
方宁指指前方在树木掩映下若隐若现的石桥,还有高高耸立着的辽代建制密檐砖塔,问道:“爸爸,那边是湖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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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新年快乐~




苦夏(骨科H) ca63再遇秦瑛
方行建阖首:“走,我们去看看,那应该是燕大最有名的一片了。你三四岁的时候,我俩抱着你来转过一次,还记得吗?“
方宁摇摇头,一脸困惑。小孩子的记忆不长久,也不清晰。她只记得她好像来过这里,但所有的细节都已经遗失了。
陈婉琴笑道:“这哪能记得住,她那时候才多大?“
就这样,一家三口边聊天边向湖区走去,穿过被树木拥着的一条向下的狭窄坡道,豁然是另一方洞天。
湖面呈“u”形,凹陷处抱着一片湖心岛,岛上立着一座赭se、八角翘檐的湖心亭。岸旁种满垂柳,枝条压得低低的,风一吹就在湖水上划出一道浅浅的纹路,这匆匆而逝的褶痕里映着夏日草木特有的cha0润的绿。
他们绕着湖散步,时而看到几个穿着和方继亭一模一样学士服的学生骑着单车飞驰而过,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湖西一处僻静的所在。
茂盛枝叶黑黢黢的影投在一栋栋红楼上,显得极为幽深。
二十分钟后。
方宁端详着眼前熟悉的景物:“爸,妈,我们是不是又绕回来了?”
方行健一脸尴尬:“咳咳,没事,我们再找找,肯定能出去的。“
他上一次来的时候没怎么逛到这一片,谁知道湖西地形这么复杂?不久前刚和儿子夸下海口说绝对不会迷路,这就啪啪打脸了。
“宁宁,你手机上不是装着什么高德地图吗,我们导个航吧,快来不及了。“妈妈在一旁献策。
“哦,哦。“方宁赶紧掏出手机,然而手机仅剩的一格信号还在那里不稳定地闪闪烁烁。
方家夫妇二人见状立刻查看自己的手机,果然也都没有信号。
这下完了。三人面面相觑,方行健的声音弱弱的,早没了当初的自信:“要,要不我们再绕一次试试?“
陈婉琴重重地叹了口气:“再绕一次也不一定能找得对路啊,唉,这可怎么办,电话都拨不出去,起码先找一个信号好点的地方吧?“
正纠结时,远处逆着光出现两个人影,脸在yan光的照s下是一团模糊,但隐约可以看出是两个穿着学士服的nv孩子,应该也是燕大的学生。
只要是这里的学生,就肯定认识路。
在方家三口看来,她们头顶的yan光化成了一圈圣母玛利亚的光环,简直是天降救星。
陈婉琴甚至等不及她们慢慢走过来,就往那边挪了几步,微微提高音量:“同学你好,请问——“
“阿姨?“其中一个nv孩子稍微愣了一下,”您怎么在这里?“
陈婉琴也愣住了:“小秦?”
在这个距离,方宁终于看清了她们的脸。左边那个nv孩子一头深棕se的长卷发乖乖收拢在学士方帽之下,却丝毫不显得呆板,反倒为她填了几分端庄的美。
今天她似乎特意打扮过,描了唇线,睫毛也夹得极其卷翘,有细碎的光如翩跹蝴蝶一般在尖梢跳跃,任谁都要多看她两眼。
是秦瑛,秦铮的姐姐。高考前在八中门口她们曾见过一次,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再遇,真的是很巧。
原来他们不知不觉间走到了考古学院附近。那栋最高的红楼,正是考古学院的标志x建筑。而秦瑛和一个室友领完材料,刚好要去湖边与另两个室友汇合拍照留念,就这么撞上了。
秦瑛听陈婉琴说完情况,大方道:“您别急。这片是b较绕,我带你们过去吧。”
“会不会太麻烦你?”
“没关系的,反正我另两个室友还没出宿舍,也要等一会儿她们。”秦瑛向右侧了侧,交待她旁边的nv孩子:“晓月,你要不先去石舫上等嘉雯和晨晨吧,我去去就回来。”
秦瑛在前面熟练地带路,七拐八拐,穿过一条条窄道,过了十分钟,就隐隐可以看到历史楼的轮廓了。一路上她一直在和陈婉琴闲聊些有关方宁高考的事,这时却突然转向方宁本人:“方宁,我可以加一下你的微信吗?我弟弟,就是秦铮,今年也考去了f大。那天提起来,他说一中今年考去沪城的同学之间可以建个群,互相有个照应。”
方宁还没反应过来,妈妈倒是先替她答应了。
“没问题,这可太好了,她要去这么远的地方上学,我正担心呢!”
方宁于是乖乖掏出手机让秦瑛扫二维码。
就在这时,秦瑛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她看到屏幕上闪烁的那个名字,眼睛都笑得弯了起来,整个人一下子舒展下来。
“到东门了是么?我马上过去接你呀~”尾音咬得轻软而呢喃。
美丽的事物总会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方宁看着她接电话的样子,想:原来她真的开心起来的时候是这样的,像是刚才在湖面上所见的那片荷花,铺天盖地的昳丽。是要去见男朋友吗?怪不得哥哥说他们之间不可能。她看着哥哥的时候,并没有这样生动,所以她应该是不喜欢哥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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