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芙蓉(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獨孤求愛
倪傲藍慌得不得不雙手雙腳緊攀著他強健的體魄,〝潾哥…哥…嗯…讓我下來…自己走……好…〞
〝不好,我就愛這般插著妳邊走。〞
〝潾哥哥……你壞…啊…〞
隨著他的走動,粗硬的男根也一下一下抽插著水穴,更因為她的緊繃,深入地戳進她的體內,嫩肉夾得大肉棒一陣舒爽。
〝寶貝,我的確很壞,因為,無數個夜晚我都幻想著這麼幹妳。〞南宮潾牢牢掐著她的粉臀,每往前走一步,窄腰就用力一挺,將大肉棒整根插進淫穴裡。
唔……她的潾哥哥說的話語好淫蕩,好邪惡,可是…她竟然好喜歡,總是惹得她既亢奮又羞恥。
白盈的雙乳貼著他壯的胸膛上下磨蹭,二點嫣紅被逗得翹起,小穴含著他粗大的肉棒,磨得她下腹又升起點點搔癢感。
〝啊嗯……好深…〞她昂著小臉,嬌吟著。
南宮潾頂弄著她,本應是直接上龍床去,可念頭一來,他抱著她,走進三面鏡那處。
這三面鏡子擺成一個三角方位,原是他用來檢視自己身軀筋骨鍛鍊情形,每吋肌肉骨骼是否正位,有無長畸,必須注意,否則血氣行走不順。
他想,無心插柳柳成蔭,呵。
〝寶貝,瞧瞧妳的姿態多媚人,嗯?〞他咬了下她噘起的粉嫩小嘴,墨眸盯著少女粉粉膩膩的面容,長睫輕顫,清澈大眼半瞇,夾著春意嬌媚,桃頰如盛開的芙蓉,清新又惹人憐。
聽著南宮潾的話語,眼眸左右環視,就見嬌小的她密貼掛在挺拔修健的少年身上,二條粉雪長腿緊環住他的腰,一根碩大的紫紅肉棒正深插淺出著,二片貝肉貼附著棒身,隨著男物進入就被略擠進,抽出就被拉扯,那畫面淫亂不堪。
〝唔……我…我不要看……〞倪傲藍將臉窩進他的懷中,真覺得沒臉,他怎麼可以這樣欺負她,想著,張嘴狠狠地咬著他的胸肌。
那點啃勁對南宮潾來說根本不算什麼,甚至很讓他性奮,腰部挺動的幅度加大,插得她哼哼叫著。
〝嗯…妳不看,我看,就看寶貝的小穴吃著男根的模樣,呵…好浪啊。〞他抱著少女,走近其中一面鏡子,將二人交合的姿態看得更清楚。
倪傲藍自眼角餘光當然也把這淫靡的景象給看入,羞得低叫著〝不要!不要!潾哥哥…我要去床褟上。〞
唇角輕勾,南宮潾眼底盡是壞意。
他的寶貝單純極呢,上了床,她鐵定應付不了他的力,現下這般,至少還挺消耗他的體力,床上的話,鐵定操到她二腿都合不攏。
〝好。〞男嗓淺淺響起。
沒想到他竟然爽快答應,倪傲藍正想說話,又聽見他道〝上床去,寶貝不能再喊不要。〞
〝嗯……〞她硬著頭皮回答,好過在這隨意都能看到自己放蕩的春樣。
一上龍床,南宮潾立即壓著她,大手扣著纖細的腳踝,將二條玉腿大大敞開,肉棒狠戾抽插起來,頂得倪傲藍喘不過氣來,開始抽噎著〝啊啊…潾…哥…哥……啊不……不…〞
〝嗯…寶貝,妳說過不會喊不要的。〞他不顧她的嬌弱,這時,女人越是哭泣,越是撩撥起男人的獸性。
大肉棒刺入拔出,享受著軟穴的緊錮,低垂黑眸,他盯著自己的男物一下下沒入她的體內,占有感是如此深厚,側過臉,張口含住她圓潤白瑩的腳指頭。
〝啊啊……潾……〞少女想叫著他慢點,可逸出唇瓣的話語全數破碎散光,只能無助地喊著他的名。
小穴接受著強烈的舒麻感,灼熱不已,她都不知道該怎麼承受更巨大的愉悅,身子發抖顫著。
〝叫得真好聽,寶貝兒。〞南宮潾絳唇歡快揚起,一雙星眸勾著艷色迷人,墨髮濕潤地貼在玉白肌膚上,襯得如天降妖絕俗。
她瞇著水眸,瞧著眼前少年國色天香,心,不自覺地沉迷發燙。
眼眸一轉,望進她右腳背上那塊紅印,如梅花般綻開,老天連給她痕跡也是這般美麗,舌尖舔著那處,嬌軀上上下下他都得吻過一遍。
〝唔嗯……好粗…啊…〞倪傲藍受不了地淫叫著,弓起腰身,讓他的粗硬肉棒更被淫穴納入。
臀部越擺越快,南宮潾粗喘著道〝不粗…怎麼讓寶貝兒爽,嗯…〞,玉袋拍打在她的粉臀上,發出啪啪啪的聲響,〝呵…絞得這麼緊,潾哥哥插得妳爽嗎?〞
〝爽…啊啊……嗚…慢啊…〞
〝呵呵…確定?〞
〝嗯嗯…慢…〞
南宮潾滿眼惡意,將她的腿圈上自己的腰,突然用著極為緩速進出,肉棒輕柔地廝磨著小穴。
沒了狠力的衝撞,這種慢推讓小穴立即湧上騷意,簡直要將身軀給逼瘋,少女渴望地要求〝潾哥哥…別玩我…快點快點…〞
〝不是說要慢麼?我怕寶貝兒吃不消。〞他繼續慢斯條理地抽送著,邪肆地淡笑。
〝不會…求你…潾哥哥……求你玩我……〞她忍不住,丟臉的話都直接說出來,她只想要他狠狠入她。
下一刻,南宮潾狂力地頂弄她,大手分別握著二團粉玉乳肉,使勁地揉捏著,白皙盈乳上浮現道道爪痕,大肉棒插入抵著子宮口磨戳著不放。
瘋狂的掠奪,他將她深壓入軟墊間,前後狂猛地擺腰,抽插淫穴,將堅固的龍床晃得發出吱嘎吱嘎響聲。
沒多久倪傲藍雙腿猛夾緊他的腰際,淫穴噴出陰蜜,〝啊啊…不行了……嗯啊…潾哥哥……〞,小手簡直要將床布給揉碎。
在她達上至高的歡愉時,南宮潾被小穴夾得一陣爽快,〝嗯嘶…好緊……〞,關一鬆,深抵進她的體內,白液全數噴灌入她的子宮裡頭。
他趴臥在她的身子上,面容埋入她的髮間,粗喘著,而她也喘著氣,二人的呼吸節奏似乎融在一起,吸氣,呼氣,這般契合。
就在倪傲藍累得昏昏欲睡時,感覺杵在小穴裡的肉棒竟然又暴漲硬勃,她吃驚地想推開他,卻被他牢牢壓住。
抬眸對上他的黑眸,淡淡的紅似燃燒的火苗,她虛弱地嬌叫著〝不…潾哥哥…我累…〞
不分由說,沒等她說完,他已經直接動手將她翻身趴貼在床褟上,大肉棒再度闖入那已經灌滿水,還略微合不上的小穴,咬著她的肩膀,〝寶貝兒,只要躺著讓我幹就好,呵呵~〞
〝啊嗯…潾哥哥…嗚……別啊嗯…嗚…〞
少年的輕笑與少女的嬌吟迴盪在養心殿,久久不歇。
灼芙蓉(限) 31. 夜離
歡愛雲雨歇停,空氣中飄散著濃濃的情慾香味。
年輕帝王終於饜足地放過甜美的少女,側著淌著薄汗的身軀,將她輕攏在懷中,嗅聞著青絲淡雅香氣,沉沉睡去。
直身後傳來平穩地呼吸聲,倪傲藍才費力地睜開雙眼,雖然眼皮如鐵礦般沉重地壓下來,體力也似乎到了極限,可,她絕對不能與他一起在龍床上入眠。
將今晚的情形想了一遍,皇上極可能還沒發現倪傲藍就是曉嵐,否則他會問她為什麼要女扮男裝,會叫出傲藍這二個字,所以算是萬幸逃過一劫。
輕手輕腳地脫離他的懷抱,再抽來龍枕塞在他的懷中,這麼一來,至少短時間內還不會驚醒他,她得要為自己留點時間離開。
倪傲藍打開衣櫃,想也不想地直接翻出冬襖黑色披風,若她選擇夏衣,一定會被皇上看出破綻,再來,沒其他衣服可穿,這披風還可完全掩蓋住她的身型及容顏。
接著,趴上清涼的暗底金磚,手指邊敲邊找尋著不同處。
一般來說,龍寢都會設置秘密通道,以便緊急事故,天子能夠安然無恙逃脫。而她現在不能光明正大從正門走出去,只能找後門了。
老天很幫忙她,沒一會就找到通道口,接著她將浴池內的碎布撈起,桌上的右相玉佩戴著,稍為將龍床四周給整理下,至少掩蓋點痕跡,最後進入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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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一道持續輕微的敲門聲將倪政鈞及孟茹鳶自黑暗中驚醒,他率先下床拉開房門,錯愕地看著眼前的義女。
〝爹……〞倪傲藍知道這時間擾人清夢實在不好,但她想不出還有誰能夠幫自己。
〝傲藍,妳不是留宿在皇宮內嗎?〞
倪政鈞盯著女兒原本的樣貌及身上那厚重的襖布,在月光的投射下浮出九爪金龍圖紋,下意識欲伸手拉起那塊布,卻被她後退一步的舉動而止住。
〝爹…那個……我…我裡頭什麼都沒有……〞
〝啥?!〞饒是見多識廣的成年人也一時難以消化她給的話。
〝爹,能不能讓娘…到我房裡…嗯……我一個人身子累得快動不了….〞
孟茹鳶聞言,立即穿上了外衣,走出來扶了倪傲藍,給了丈夫一個眼神後,往臥房走去。
這時倪政鈞才恢復情緒,立即吩咐ㄚ環備熱水送至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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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下人遣退後,倪傲藍才卸下披風,讓孟茹鳶纏扶著踏入水桶內沐浴。
看過義女全身上下,處處都是令人耳紅的紫青印痕,不用多說,孟茹鳶也明白發生什麼事情,拾來濕潤的軟巾,替女兒拭擦。
〝藍兒…是誰?〞
〝嗯……是當今聖上……〞
「聖上」二個字劈得孟茹鳶怔住,半响才找回自個兒的聲音,說〝那…那皇上……〞
〝娘,皇上似乎沒發現我真正的身分,您還記得六年前我失蹤那時嗎?那天……〞
倪傲藍首次將這塵封在心底的秘密告訴第三者,略略述說後,再將今夜的事予以義母知曉。
〝真是天定姻緣。〞孟茹鳶淺淺地笑著,〝那藍兒呢?藍兒喜歡皇上嗎?〞
臉頰微紅,倪傲藍輕輕地點頭,可又澀然地說〝但女兒跟皇上是不可能的,女扮男裝是欺君大罪,我不能連累您跟爹還有其他人受罪。〞
孟茹鳶輕撫著女兒的髮,慈愛地回應〝藍兒,我跟妳爹本是膝下無子,是妳讓我嚐到天倫之樂,若為了妳的幸福,娘可以犧牲無所謂的。〞
〝娘!〞
〝傻ㄚ頭,不管妳怎麼做,娘永遠都站在妳這邊的。還有二個時辰早朝,需不需要妳爹幫妳告假?〞看得出來義女也糾結於這點上,而孟茹鳶也不再說。
女兒的個性她是明白了解的,一但決定就是做到底,除非,她自己能領悟,去看透徹,否則硬來也是沒有用的。
〝不……娘,幫我跟爹說,我還是得去早朝,否則會引起皇上的猜疑,可今日,可能需要爹多暗中扶撐我。〞倪傲藍說著,臉淡越發緋紅。
全身痠痛,尤其是二腿之間,只要動作稍大,就會扯動肌肉,疼得要命,而小穴更是火辣辣的燒著,潾哥哥簡直是……吃人不吐骨的…色魔……
〝好,我先去跟妳爹說,我想他現在可是在外頭等著乾著急。〞孟茹鳶拍拍女兒的臉頰,便起身離去。
靜靜地待在木桶裡,倪傲藍垂眸,水面下一朵朵歡愛春痕盪漾,腦海中一遍遍激情轉過。
潾哥哥,如果你知道倪傲藍就是曉嵐,你會如何?
灼芙蓉(限) 32. 登門
宣政殿。早朝。
昨夜文武百官縱歡一夜,現下每個人臉上都難掩疲憊之色,只有大景國天子依舊面不改色,冷冷然豔麗妖嬈。
倪傲藍悄悄抬眸,實在很想將那位將自己折騰到似散骨的某人給跩下位子。為啥他依然能夠神奕奕,而她卻腦袋泛昏到快站不住腳!
還好今日大夥話不多,都想趕快結束早朝,好能夠退朝省些神面對皇上。
當她正慶幸能夠跟百卿一同退下時,南宮潾卻叫住她,〝倪愛卿。〞
天呀,倪傲藍在心底哀嚎一聲,想直接無視於皇帝的存在。咬咬唇,她轉過身,恭敬地喊〝皇上,微臣在。〞
〝愛卿今日臉色似乎不佳,怎了?〞南宮潾自龍椅上悠然步下,來到少年的面前,桃花眼不停地盯著面色蠟黃,卻眉間透著倦色的臉。
哼,被你從頭到尾,前前後後,仔仔細細啃過一遍再二遍,又三遍,臉色怎可能像你一般。她正要開口,後頭的倪政鈞止下腳步,手掌搭上她的肩,笑道〝皇上,昨夜傲藍不勝酒力,醉了又吐,一夜睡得不安穩。〞
〝這樣啊,那愛卿快回運昌軒歇憩。〞南宮潾若有所思地望著少年。
倪傲藍一聽,淡然的神情都快掛不住。
回運昌軒?!那她鐵定整天都沒得補眠,經過昨夜的見證後,她不敢再小看力過盛的帝王,手腳都軟綿綿的,別說要幫他解決慾火了。
自然是知道義女的心思,倪政鈞馬上接話〝皇上,微臣斗膽跟您請求,拙荆念著她,這段時間她忙著朝務,多半留宿皇宮,有陣子沒好好聚聚,想她想得緊,懇請皇上是否讓傲藍回倪俯歇息一天?〞
南宮潾想想也是,自倪傲藍入朝以來,哪天不是為朝廷盡心盡力,這放風一天,倒不是什麼艱難的事,便點點頭允了。
目送著倪氏父子離開宣政殿,他兀自陷入沉思。
少年的眉眼跟夢中的曉嵐極為神似……
〝皇上,是否回養心殿換衣,再去御書房?〞金福靠過來,問著。
〝嗯。〞南宮潾舉步向外走去,又問〝金福,昨夜有誰入養心殿麼?〞
清晨醒來,他躺在龍床上呆愣半刻,龍床上飄散著淡淡的淫靡甜味,以為曉嵐正在殿內,他快速起身找過養心殿一圈,卻什麼都沒瞧見,彷彿昨夜是夢境一場。
中迷藥之前,他有記憶,可被迷藥控制之後呢?
如果是一場瘋狂的春夢,那龍床上的味兒是什麼?
〝回皇上,昨夜奴才與倪大人將您扶進養心殿歇下後,就一同退出,期間沒人再進去過。〞金福想了想,確定地應答。合該是有人闖進去,出來也會有個人影。
南宮潾皺著眉頭想,難道是因為自己過度於渴望抱曉嵐,出現嚴重幻覺,連把自己的胸膛給抓傷都不自知?
不過蕭柔郁下的藥劑不是普通的重,真是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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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回倪府後,倪傲藍竟發起高燒,染上風邪,床上一躺便是三天過去。
年輕的皇帝沒有右丞相,在朝政上,依然能夠將政務處理得井然有序,但在情慾上,簡直將他逼得抓狂。
見不到倪傲藍,南宮潾覺得生命少了色。
於是,他再也忍受不住,第四天便微服出巡,只帶著金福前去倪府,即使只有看著少年,不做什麼,他也心滿意足。
湊巧,南宮潾登門的時間,倪政鈞外出去辦事,孟茹鳶去廟堂拜佛上香,只剩個小廝來應門。
那小廝一聽是少爺的朋友,便快快迎入二人。
〝傲藍在哪?〞南宮潾淺笑著問,這一笑風情萬種,直迷暈了小廝,期期艾艾地回〝唔啊…人在房裡……小的帶您…過去……〞
〝無妨,我自個去,告訴我怎麼走便好。〞帝王與生俱來的架式氣場逼得小廝暈頭轉向,直接報上了臥房位置。
南宮潾留下金福與小廝閒扯,等不及加快腳步奔向倪傲藍的住房。他敲了二聲房門,沒人應答,便想許是還在睡著,於是自己推門而入。
輕聲緩步走至床邊,卻空無少年身影,而不遠處的屏風後頭卻傳來水聲,南宮潾揚著笑意往那頭走去。
他想,都是男兒身,哪處不是長得一樣麼?洗個澡還要如此彆彆扭扭的,真是害臊的少年。
〝愛卿,朕……〞他越過屏風,愉悅地喊著,卻驚訝地望著從浴桶踏出的小美人。
倪傲藍極其錯愕地抬眸看向他,雙手摀住差點發出尖叫的小嘴,只顧著慌張地將身子往後退去,卻忘了後頭擱著木桶。
〝妳!〞南宮潾眼尖地發現,迅速地伸手把人兒給擁進懷裡後,才放下心,他可會心疼她磕得傷。
心,快速地跳動著,血液奔騰,腦袋轟然炸開。
現下怎辦?
只能以不變應萬變。
垂首,倪傲藍不敢看南宮潾的面容,靜靜地等著他開口問話。
那晚的歡愛畫面再度重現於南宮潾的腦海,念念不忘的皆是她嬌媚畫上濃郁春意的小臉,那秀眉,那杏眼,那小嘴,他閉著眼都能繪於宣紙上。
以為自己嚇著少女,又加上她許是害羞不願抬頭看他,南宮潾便輕緩地說〝是曉嵐麼?我是潾哥哥,還記得我麼?〞
灼芙蓉(限) 33. 胞妹
這……
倪傲藍盯著他緋紅綢衣上的繡花,咬咬唇,不知該承認還是該否定。
突然想到他的寶貝是個啞子,南宮潾開口道〝嚇著妳了是麼?我都差點忘了妳不能開口說話。〞
呃……看來皇上還沒認出她就是天天幫他處理朝務兼解慾的右丞相。
稍稍鬆口氣,倪傲藍小心地抬眸,眨著無辜的大眼望著南宮秀麗的面容,淺淺勾唇。
〝曉嵐,一別六年,我找妳好久好久,卻沒想到妳竟然是在帝都。〞南宮潾激動地擁緊她,忍不住想,那夜真的是場夢。
真實的曉嵐是個啞子,可夢境中的曉嵐會說話,那嗓音還是他熟悉的,是倪傲藍的,低低啞啞,帶著一股慵懶媚意。
唉,看來他真的被迷藥搞得一踏糊塗。
難道他潛意識是希望倪傲藍是女兒身,可又糾結於他是男兒身,所以把曉嵐的身影套在他身上?
從分別的那刻起,南宮潾就不斷派人尋找她,卻始終沒有個下落,唯一有的線索就只有埋在大雪中的水藍芙蓉衣裳。
但他不相信曉嵐葬身於雪地裡,可沒找到活人又讓他覺得失望透頂,而今日,竟然如此意外地在倪府碰上她。
倪傲藍尷尬地扯著笑容,正在想要怎麼跟南宮潾解釋自己身在倪府,畢竟倪政鈞從頭到尾都沒有跟外界提過有個女兒,只有個義子。
〝對了,妳怎麼會在倪府?我從沒聽過倪尚書有個女兒。〞南宮潾抬指撫碰著人兒軟嫩的臉頰,輕輕柔柔的,就像是對待珍寶一般。
很好,老天爺完全不給她準備,問題就直接殺上來。
稍稍掙扎著,倪傲藍低下小臉,雙手遮著自己的酥胸,頰畔飛紅。南宮潾順著她的目光往下瞧,才想到她現下寸著不縷,雖然腦袋不斷出現春夢中她的嬌態,心中也正心猿意馬,但才剛重逢,他不想因自己的猛浪行為而嚇得她落荒而逃。
便貼心地拾來一旁的軟巾,蓋上人兒誘人的身軀,說〝妳先穿衣,我在外頭等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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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庭中景緻繽紛鮮明,屋內少男少女相坐於案前,她手執毛筆,在白紙上寫下字字句句。
〝所以…妳是傲藍的雙生妹妹?!〞南宮潾清冽的嗓音中帶著驚訝與了然,難怪每回他看倪傲藍時,都覺得他跟曉嵐的五官樣貌皆神似。
〝但我從沒聽傲藍提過,而且也沒聽說過倪尚書有個女兒。〞他提問,望著少女吹彈可破的肌膚,便想到倪傲藍那總是蠟黃的膚色,忍不住想,如果他也有這般白膩,肯定是個如玉似珍珠的美少年。
──妾身身子不好,那年便被爹送去遠方靜養,最近養得好些,便回來,爹爹是不愛嚼舌根的人,皇上知道的。
南宮潾一見到少女又是寫妾身,又是寫皇上的,不悅地糾正〝不准叫我皇上,叫潾哥哥,妳也不准自稱妾身。〞
倪傲藍吐吐舌頭,寫下。
──可是潾哥哥是當今聖上啊。
〝我喜歡聽妳叫潾哥哥,就妳能叫。〞南宮潾霸道地要求,神情帶著不容質詢。
對於曉嵐所說的,他想,倪政鈞向來簡潔嚴肅,不會到處去宣揚自個家務事,家中有對雙胞兒女,恐怕也是不好講出來。
對著她清澈的眼眸,南宮潾抬手摸上她的秀髮,一下一下撫著,最後執在手中,挽至鼻尖嗅聞著。
奇怪,這香味他記得也從倪傲藍身上聞過,一模一樣。
想到少年,南宮潾關心地問起〝對了,傲藍呢?我想來探望他身子好些了沒,我少了他,就像手了左右手一樣。〞
倪傲藍心底嘀咕著,是少了讓龍根爽快的來源吧!按耐不住才跑來倪府,害她差點曝光,還吹了個大謊言,這下可真糟糕。
要是……要是被抓包,該怎麼辦?她開始覺得提心吊膽,總覺得這事瞞不了多久。
──哥哥去藥鋪抓藥,還要晚點時間才會回來。
〝咦?但小廝怎麼跟我說他在府禮?〞
──他可能沒碰見哥哥出門。
這時,倪傲藍真希望皇上下一句話是,時候不早了,需回宮處理朝事。
正當二人還在談話,敲門聲響起,房門順勢被推開。
〝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萬歲,皇上來訪,微臣未第一時間迎接,請皇上見諒。〞倪政鈞表面淡定地說著,內心可是警鈴大作。
怎麼知如此碰巧,硬是給皇上碰著了倪傲藍的真面目。
南宮潾唇角輕勾,〝無妨,朕只是想來探視倪愛卿,卻沒想遇上其胞妹,讓朕為之驚喜。〞,黑眸帶著柔情看向倪傲藍。
耳根染紅,倪傲藍裝作沒接到南宮潾的眼神,就算義父母已經知曉她跟皇上之間的事,但他這麼直接表露,還是讓她羞紅。
對著義父眨眨眼,她打了個暗號給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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