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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芙蓉(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獨孤求愛
他開口問〝丞相…這是那次您給屬下包紮的手巾,呃…屬下洗了多次,卻還是洗不去髒痕,想問您介不介意讓屬下留下來用?〞
當倪傲藍輕笑著遞給他曲糖兒,說著那句話,他心尖微微顫著,當後來數不清幾次,總是待他好,不忘記有他一份時,他漸漸將他給記在心上。
對右丞相,他有些近香情怯,他只敢默默愛慕他。
〝啊…你竟然還留著?我以為丟了呢,若你需要手巾,那條別用了,我手中這條給你。〞倪傲藍想可能遠程身上沒這東西,需要的話就給他,她回倪府在拿就是了。
遠程一聽,心底喜悅滿溢,開心地回答〝真的?那謝謝丞相。〞
〝如果朕不許呢?〞募地,橫來一句清冽的男嗓。
劈得遠程原本已伸出去的手給定在原處,不敢再往前移動半分,爾後立即手,單膝跪地與天子請安。
小睿子也機靈地忙自椅子上彈起,跪地問安。
南宮潾身子輕椅在梁柱上,似乎已站在有那麼一會,紅衣艷艷襯玉面,墨眸傲慢輕掃跪地臣僕,絳唇抿起。
望著皇上臉上的神情,倪傲藍不解,他似乎正在不高興。
〝皇上…怎麼.…..?〞
〝退下。〞
命令落下,瞬間軒內只剩下南宮潾與倪傲藍,二人對望著。
在南宮潾踏進運昌軒,便見他們三人吃糕兜著話,他只是想聽聽私下他們會聊些什麼,卻沒想到聽見遠程對倪傲藍要手巾,這也罷,東西髒了,也不好還人。
但,接下來更聽見倪傲藍說要再把手中的給遠程,他忍不住怒了,出聲制止。
難道他沒瞧見遠程的神情,沒讀懂遠程眼眸中的欣喜及喜戀麼?
那情緒南宮潾再清楚不過,那分明是喜歡,那麼明顯,毫無遮掩。
而倪傲藍卻要給!
憑什麼給遠程?要給也是給他!
〝愛卿你怎麼能夠給遠程手巾?〞南宮潾咬牙,不悅地盯著少年瞧。
〝皇上,遠程既然有需要就給他用,微臣也沒非得要留著這條不可。〞倪傲藍真心不明白他究竟在不滿什麼,難道是因為對象是遠程?是因為上回沒罰滿十大板,所以他還耿耿於懷?
南宮潾唇邊揚起笑意,如玫瑰般嬌艷絕色,可也帶著刺,〝那是不是誰要你就給誰?你把朕當什麼?〞
倪傲藍有些頭脹,怎麼聽不懂皇上說的話,她給個手巾,他有需要這般動怒嘛?
傲嬌!有夠傲嬌!
〝微臣把皇上當是主子。〞她微鼓著雙腮回答,語調帶著堵氣。
〝很好,非常好。〞南宮潾牙關緊繃,簡直要把牙給咬碎般,雙手緊握成拳。他需要冷靜才不會失控地掐上少年的脖子。
於是,他轉身,大步地走出運昌軒。守在門口的金福一驚,打傘慢了幾拍,慌忙地撐傘跟上,說〝皇上,小心雨淋。〞
〝滾!給朕滾得遠遠的!〞南宮潾低咆出口,由得雨水滴落在他髮上面上,他也不在意。他只忿忿地想著,那人不在意他,不在意他。
就在他即將跨離開運昌軒園子之外時,大手猛地被扯住,正在氣頭上的他甩開手,欲再往前走時,腰間被環上。
背後傳來一聲低啞又夾著慌張的叫喚〝皇上……〞





灼芙蓉(限) 24. 難懂
看著皇帝甩袖離去,倪傲藍是梗著一口氣,咬著唇瓣,片刻才走至大門口。原以為金福公公會好好打傘,卻沒想公公慢拍,還被他給吼了。
於是,想也沒想,她追出去,急急地留住他。
〝放手。〞南宮潾全身緊繃,口氣帶著寒意,冰得連夏雨也染上冷度,使得倪傲藍輕縮,卻始終不放手。
她知道,若放開,他必定會更惱她。
〝皇上,微臣不能。〞雨滴不斷撒落,懸在眼睫上,使得她抬眸有望著他的後腦有些困難,視線微微模糊著。
〝……..〞南宮潾無語,垂眸瞧著腰上二條白皙的手。
其實他能夠輕易地拉開少年,但卻像是被定住一般,他不應該如此放縱他,不應該忍讓著他,而讓自己受氣。
可,他就是捨不得,該死的捨不得。
後頭的小睿子,金福及遠程捏著冷汗,天子發怒,氣勢壓人無人敢擋,只有丞相敢這般對上,直視龍威。
倪傲藍見帝王沉默不語,索性繞到他面前,與他對望,〝皇上……微臣不明白您為何動怒?若只是為了一條手巾,何必呢?您想要,微臣給您一條就是了。〞
想來想去,她大膽猜測他也想要條她的手巾,既然她給遠程一條,沒給他,是有點說不過去,對待要平等,只不過,他需要手巾,跟少府寺說聲即有,材質上等絕品。
〝手巾算什麼,你以為朕缺手巾麼?〞南宮潾一把掐住少年的下顎,黑眸帶著狠戾。
〝呃……不是麼?〞倪傲藍困惑地回問,總覺得眼前的俊美帝王得心思真難參透。
南宮潾真想狠狠咬痛他,讓他清醒點,而他也真的就低頭用力吻住那二片軟唇。
水嫩的唇瓣禁不住粗暴對待,痛得倪傲藍啟口想要低叫,他的舌頭蠻橫地闖入,吮噬住她的小舌,弄得她刺麻。
人被強大的力量給侵入時,身體下意識地會做出反抗。她立即用著雙手推著他的胸膛,奈何女子的手勁抵不過男子的壯身軀,推不動,他還手臂橫箝住她的纖腰,讓她整個人貼在他身軀上。
〝嗯……唔……〞她只能無助地呻吟,在口中嚐到腥甜的味道,不知是她的亦或是他的。
唇舌使勁地攪弄著少年柔軟的小口,南宮潾捲著他的舌,拖出來吸吮著,發出嘖嘖聲,津液隨著唇角滑落,與雨水混在一起。
明明下著雨,水珠砸在地面上發出雜聲,但倪傲藍卻覺得唇舌磨蹭的曖昧聲充斥在耳邊,雨聲變得好渺小,她心跳如雷。
似乎是發洩夠,南宮潾暫時放過被他吻得紅腫的嘴,在少年耳畔惡聲地說〝你竟這般以為!〞
在倪傲藍的心中,他算是什麼?不得不跪膝服從的皇帝?除此之外呢?他知曉不能過於急躁,可喜愛上他的人越來越多,他不禁慌了。
擁有無限權勢,大片江山,睥睨眾生,卻還沒能夠讓少年上心,在別人眼中他南宮潾永遠是被追逐被愛慕的焦點,但在倪傲藍的眼中,他似乎跟別人沒有兩樣。
南宮潾揣上倪傲藍的手腕,扯著離開運昌軒,走過彎彎曲曲的迴廊,他陰鬱的神色嚇得宮女公公們紛紛躲避,最後二人進了養心殿。
碰!
雕刻花二扇大門被猛力關上,發出巨大響聲,連後頭追來的金福也不敢在靠近殿房,站在百尺之外,利眸掃過後頭看戲的僕人,立即細聲揚喊〝看什麼看,沒事可做嗎?沒事的儘管說,咱家吩咐多二倍工作給下去。〞
這麼威脅警告,人群一轟而散,誰都不想沒事找事做,即便心中是好奇著,向來冷然的天子竟頭一回發這般大脾氣,也默默替右丞相哀弔一下。
頭一次進養心殿,偌大寬敞,金玉琉璃花瓶瓷盤陳設著,可倪傲藍沒心思欣賞,應說她連細看的機會都沒有,因此時她被壓趴在門上,背後堵著一道強健的體魄。
〝呼…呼…皇上……?〞她大口喘著氣,走了不算短的路程,對男子來說是游刃有餘,可對女子來說可是上氣不接下氣的。
不明白為什麼他突然把她帶來養心殿,此時二人身上皆濕透,在仲夏,氣溫暖熱,這種濕黏悶貼的感覺真得不好受,讓她又開口問〝皇上,放開微臣可好?〞
南宮潾眉心皺得更緊,二手牢硬地阻斷少年的退路,面容埋進他的肩窩,〝不放!〞,淡淡的清香味兒夾著若有似無的芙蓉香,勾引著體內深沉的慾望,張口咬上他的頸子,〝朕絕不放!〞
放下手,他只會離他更遠,不論是與蕭柔郁共譜鴛鴦戲,或者是去了遠程的身邊,他都不想見到,所以他絕不放手。




灼芙蓉(限) 25. 給朕(微H)
頸子傳來一陣刺疼,讓倪傲藍忍不住縮肩,輕啞地叫著〝皇上…別這樣……〞,雙手不自主地揮動,想掙脫箝制。
她扭著身子,卻沒想到直接挑起他的渴望,她的磨蹭對他來說無疑是體內那把慾火最大的助燃點。
〝嘶……〞南宮潾呻吟出口,男物已經挺翹勃發。
不到片刻,她的手已經沒了自由。
南宮潾右手覆扣住少年的右手背,修長漂亮的五指與他的交纏住,左手壓住他的手且扣住他的腰,〝朕就是要這樣。〞
下身頂進倪傲藍的雙腿間,硬物直接抵在股縫間,估計要是沒布料包蔽,他會毫不猶豫地戳入粉嫩的後庭小洞。
帝王用著龍根頂刺著她的臀間,讓她刷地臉蛋一下脹紅,連耳根也緋紅得徹底,血液似都往胸口上衝。
〝皇…上……皇…皇…上……〞啞嗓抖得不像話,隨著南宮潾越發加重力道地頂磨著她的腿間,隻字片語越是擠不出口,腦中空白成片,只能無措地喊著他。
舌尖來回舔著纖頸,間或吮吻著,然後上走至少年桃粉耳殼,南宮潾將舌尖鑽入他的耳內舔著。
〝嗯……皇…嗯…….〞倪傲藍只覺得酥麻感在體內亂竄,五根纖指不覺地緊扣住他的長指。
南宮潾聽得出來少年的嗓音明顯地動情,便開口要求〝愛卿,傲藍,把你給朕,朕會好好疼你的,朕要你,現在就要你。〞
倪傲藍身子僵住,身後的皇帝已經表現得這般直白明顯,如果她還不懂,那她就是個傻子。
他想寵幸她。
如果,今天沒有朝廷官員這個身分,沒有男扮女裝這個欺騙,沒有義父義母這個枷鎖,她會欣喜地回應他,將自己的清白給獻上。
但,人生總是不盡然如人所願。
〝皇上…微臣真得……還沒能夠接受……〞倪傲藍咬著唇瓣。
聽見少年的婉拒,傲豔的帝王沒停下動作,右手鬆開交纏的手指,轉而開始用力扯著他的衣袍。
〝愛卿,朕已經給你太多空間,太多寬讓,但今天朕不會停手。〞
〝不要……皇上…求您……微臣求您……〞倪傲藍死命地揪抓著襟口,由於衣裳沾水後變得厚重,也較不易被撕扯碎開,領口被稍稍扯鬆,微露出肩窩,她頓時嚇得六神無主,哭了出來。
腦袋混亂地想,她肩上的肌膚色差是不是被看到了?
那聲嗚咽停止了南宮潾的扯弄,手腳略慌地拉好少年的衣裳,雙手緊環住他,低聲道〝愛卿別哭,是朕不對…是朕太急躁……〞
終於,他還是於心不忍,捨不得他難過,捨不得他委屈。
倪傲藍極力平復著激動的情緒,問〝皇上…告訴微臣…是什麼讓您氣怒?〞,她被他不明不白地攪亂一通,總得要知道個原由。
〝……〞當頭腦被猛地敲醒,南宮潾才頓覺得自己的舉動跟小孩子搶吃糖沒有兩樣,而且醋勁大得嚇人。
沒聽見回話,倪傲藍不懈地再問加軟性威脅〝皇上,您不告訴微臣,微臣以後就不幫您擼。〞
〝朕說……朕……〞
〝嗯…?〞
〝朕見遠程喜歡愛卿…愛卿又送他手巾…完全沒查覺遠程的心意…你又說那樣不在意的話,朕才惱怒。〞南宮潾悶悶地說,面容靠在少年的頸邊,平時自信絕色的張揚神情,此時卻含著我見猶憐。
這下倪傲藍才明白,原來,堂堂大景國艷色天子竟然吃個小小暗衛的醋,然後遭受魚池之殃的人卻是她。
該說他聰明絕世,卻糊塗一時麼?若她對他沒意思,怎麼會願意對他做出那些關起門來才能做的害羞之事。
是說,非得要她跟他表白說,她也在意他,夢裡也想著他吻她,摸遍她的全身麼?哼,她才不會說,就算要說也不是當下這個時機說。
她輕笑著揶揄著〝唔…看來晚膳可請御廚準備糖醋排骨,醋溜魚片,醋漬魷魚,皇上覺得如何?〞
〝好啊,愛卿嘲笑朕,看來真不怕朕了。〞
〝微臣沒嘲笑,只是想說醋就這麼一大桶,剛好給御廚用。〞
〝你!〞
南宮潾氣得牙癢癢地,伸手就往少年身上敏感處搔去,弄得他在他身上蹭過來磨過去,方才半軟的男根這會又抬頭挺胸的。
〝皇上…哈……饒了微臣…哈哈…別……好癢…〞
〝饒你可以,幫朕解慾。〞
其實她都能感受到龍根的變化,她也想摸他,讓他覺得舒爽至極。於是她應允一聲,轉過身,跪下來,小手摸上他的胯間。
原以為依然是隔布擼根,在下一秒南宮潾卻驚愕住了。
少年動手解開褻褲上的軟繩,臉色紅潤潤地,清眸低垂不敢與他相望,薄褲墜落於腳邊,那只微涼的纖手略抖著握上他的肉棒。
倪傲藍的心臟簡直要跳出嘴外,問她怎如此大膽,原因是私下她也偷偷去找過書籍,看過春宮圖,知曉不只能用手親碰,還能用嘴含入,至於真正行房她就怎麼也看不清想不透。
羞澀地看著眼前的龍根,比隔著綢布摸時還燙熱,顏色呈紫紅,根身還有青筋環繞,圓頭頂部的小孔此時淌出透明液體,她圈著緩緩套弄著,〝皇上…喜歡嗎?〞
〝嗯……喜歡…〞
〝那…這樣呢?〞
語畢,倪傲藍將粉唇湊近吻上圓頭,鼻間嗅進的都是好聞的龍涎香,伸舌輕舔去那水液,帶著點鹹味。
〝嘶……愛卿…繼續舔…〞南宮潾一手撐著門板,一手扶上少年的後腦,揉著柔滑的烏髮。
黑眸盯著倪傲藍那段粉舌掃著肉棒,使得他亢奮不已,又脹大幾分,棒身被他刷上一層津液,濕亮著。
〝皇上……您…好像比之前大……〞倪傲藍不確定地說著。
帝王臉色染上春意,妖貴如桃紅牡丹,唇角上勾帶起醉人媚意,〝那是因為愛卿挑逗才會如此。〞,嗓音夾著慵懶邪味,性感撩撥著少年的心。
軟舌將肉棒舔過一回又一回後,倪傲藍才做足心理準備,張口輕含住圓頭,可含住之後要怎麼弄,她不會啊……
於是她又吐出肉棒前端,才羞怯怯地抬眸,小聲地問〝皇上…微臣…不會口含……〞
〝愛卿,吃過糖葫蘆麼?〞
〝嗯。〞
〝把朕的龍根當成糖葫蘆含著舔,除了別咬之外,愛卿可以吸它,纏吮它。〞南宮潾的黑眸燃著慾火,事實上他很想衝進他的口中,用力的抽插,但他忍住,不想弄傷他的嘴。




灼芙蓉(限) 26. 味道(微H)
再次啟唇,倪傲藍將肉棒前端給納入口中,又吐出,伴隨著用著嫩舌磨蹭著圓頭,這時才發現它是光滑的。
〝喔……愛卿…〞南宮潾感受著男根被少年的嘴巴給包覆的爽感,讚嘆出聲,他等這一天等了好久,雖說才不過一個月多,但他覺得彷彿像等了好幾年。
帝王的吟聲對倪傲藍說是最好的鼓舞,讓她更放了幾分力道,嘴肉吮住前端,口中的鹹味變多。
〝愛卿…嗯……含深一點……〞南宮潾忍不住催促著,當少年用力吸住圓頭時,他都有股衝動想要再闖進去一截,他得不停地克制住自己。
必須要耐心教導,才能夠讓少年學會如何取悅自己。
聽話地將肉根再往嘴裡面送去,倪傲藍認為自己已經含得夠深,但瞧了眼還露在外頭的棒身,竟然還有差不多三吋長。
唔……原來皇上的天賦異稟除了粗大之外,還長得很……
接著,她把大肉棒真當成糖葫蘆在吃。
小舌繞著棒身畫圓,或是上下磨擦,有時努力含到最深,嘴肉吮圈著,再抽出離開小嘴,不過大多時候,她都是輕含著上下套動。
〝呃嗯……愛卿…還真能吃……〞南宮潾緊盯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年,那純真的臉容染著淡粉,被他吻得紅腫的嘴正努力地吞吐著肉棒,秀髮濕潤帶著凌亂,一副被蹂躪的模樣,使得他全身肌肉奮起,扣著後腦的手也不禁使力,更把小嘴壓向自己。
突如其來的深深頂入喉嚨,讓倪傲藍忍不住排拒著,唔唔地悶叫著。
〝愛卿…嗯……吃到底…你的嘴兒讓朕好舒服……〞南宮潾瞧見少年的眼眸泛起水霧,明明應該是要放手,可那脆弱的模樣卻勾出他體內的邪惡想法。
弄壞他,弄得他滿嘴都是自己的味道。
一個如他輕狂力盛,會有生理需求是正常的,不過他自制,只因清楚明白比起肉慾,江山權威更勝一切,但眼前的少年使他控制不住慾望,感官的追求駕馭住他。
於是,皇帝那只霸道的手掌不停地將倪傲藍的臉壓貼上自己的跨間,在頂上他的喉嚨時立即退出,再闖入,不敢頂著深處不放,雖然那滋味絕妙無比,但到底還是心疼他。
剛開始被硬長的龍莖給深插入小嘴,一股作嘔想吐的反應湧上來,還好他馬上退出,才沒讓倪傲藍真丟臉地嘔出東西。
她努力放鬆緊繃的神經,試著張大小嘴,奈何肉棒是那樣粗大,還是戳得她眼眶都浮出淚花。
想逃,可帝王的手牢牢地制住頭部,且一下下引導她吸含著龍根,加上耳邊迴盪的都是他充滿春情的呻吟,還有吞吐間津液發出的嘖嘖聲響,因此她丟棄逃離的念頭。
小嘴被塞滿無法闔起,過多的口液來不及吞下,自下唇瓣溢出滴落下來。
下腹產生的燥熱更甚以往,熱流不斷地往腿間漫去,那羞人的水液似乎又打濕了褻褲,讓她夾緊大腿。
〝唔…愛卿……朕克制不住……〞南宮潾說罷,便擺動起窄腰,大肉棒加快速度,抽弄著少年的軟嘴。
沒幾下,腰尾部一麻,他拔出男根,大手捂著前端,白液傾洩而出,大部分皆留在掌心上,可拔離的瞬間仍不小心噴射在倪傲藍的臉上。
這片刻,倪傲藍可以說是失神。
以為會被龍根給堵塞得無法呼吸而窒息,然後突然燙熱的水飛沾在面上,這…這些情況春宮圖裡面都沒有畫,也沒寫得詳細,沒想到真實竟是這般的激情淫靡。
唇瓣上有著黏稠的觸感,惹得她下意識伸舌舔去,腥澀的味兒在嘴中勻開,對她來說並不難吃,因為她曾吃過更難吃的食物。
〝愛卿…辛苦了…〞南宮潾蹲下身,看著少年迷濛的臉色,抬手用袖子幫他擦去殘餘的水。
倪傲藍回神,對上皇帝那雙漂亮含情的桃花眼,臉頰紅了幾分,不自在地別開眼問〝不會……皇上…還喜歡微臣…嗯…這般做嗎?〞
只要他喜愛,她都會願意為他做,願意臣服在他的腳底下。
〝何止喜歡,朕是愛極了。〞
〝皇上……〞
〝嗯?〞
〝皇上…動情時很美…〞倪傲藍癡迷地望著大景國九五至尊,鬼使神差地探出手,撫過他的眉眼。
南宮潾不知該生氣還是該高興。
美,是用來形容女子的,他不是女兒家,可見少年這般深深瞧著,他無奈之餘,也只能無奈。
不過,他主動摸著他的面容,這代表他更進一步接受自己,讓他好生雀躍。
外頭依然下著小雨,站在養心殿大門幾尺外的金福正拉著耳細聽。殿裡頭沒傳來砸瓶劈桌的聲響,謐靜中夾著淺淺的喘息聲,看來,倪丞相是將暴怒的主子給擺平了。
阿彌陀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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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宮。夕莞閣。
窗邊貴妃椅上美人兒悠悠斜倚,眼眸沉靜望著天色灰陰,細雨斷落墜下,不知流落何方,如同她的情意,無消無息。
〝娘娘,雖說現為夏日,可風吹多了,萬一染病可是不好呢。〞春鸞拿了件薄裳蓋上主子的肩頭。
〝春鸞,你說丞相應將荷包給皇上了是嗎?〞蕭柔郁始終看著窗外。她交代給倪丞相荷包後的隔日,還沒踏進運昌軒,就被金福公公給攔住,說是丞相朝務繁忙,有事就讓他轉告給丞相。
她自然沒提荷包的事,隨口扯了幾句話就離開,之後也沒在去過運昌軒,她不想讓皇上厭煩於她兒女情長不完,老找朝廷官員幫忙,便日日呆在後宮。
歪著臉,春鸞不知該如何回應,只好道〝娘娘,過幾日便是夏宴,那時見著丞相便可詢問。〞
蕭柔郁轉過面容,無奈地點點頭,〝春鸞,本宮真心喜歡皇上,可他連一眼都沒瞧過……若能寵幸一次,想必也無怨無悔了。〞
春鸞何嘗不知,主子心心念念盼得就是皇上的臨幸,長長久久朝朝夕夕想來是不可能,但若能偷得一夜,倒是有這機緣。
〝娘娘,奴婢有個主意,看看能否幫上忙。〞她低頭,附上主子的耳邊,細聲講出。
瓊樓漫雨,遙望郎君所在,傾盡心思,只為博得一眼相望。




灼芙蓉(限) 27. 夏宴
炙夏夜晚來臨,玉月白白潤潤升在空中,不見雲朵纏捲,只見繁星乍現,光點亮爍襯拱。
宏偉殿堂金碧輝煌滿室,燈籠團團高掛,垂落豔紅繡線,美饈珍饡道道列於案前,眾舞姬扭腰擺臀娛情於堂上。
夏宴,自開國以來,每年年中舉行,已成為一種傳統。以往,開辦宴席無非是讓朝廷文武百官及後宮有餘興節目可看。
今年,是新皇上任第一次召開夏宴,大夥原想與往年一般,大夥喝喝酒,摟摟美人,縱情歡歌,卻沒料到皇上多了項創舉。
坐在龍椅上的高貴天子,墨眸冷然環視階下眾臣,緋紅綢裳襯得肌膚勝雪,漆黑髮絲俐落半挽,斜插上金龍銜玉簪,絕色妖媚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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