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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芙蓉(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獨孤求愛
〝…….〞
小睿子這時才抓著曲糖兒急急忙忙奔過來,〝丞相,您差點嚇死奴才啊。〞,還好有暗衛,否則主子出了差錯,他是五馬分屍都不夠用了。
〝還好你心臟夠大顆,才沒嚇死在這裡。〞倪傲藍笑著回道,拿過美食,取出一塊曲糖兒,遞給遠程,說〝吶,給你,吃點甜的,眉頭不打結。〞
遠程微怔,曾經有個小女孩也這般對他說。接過甜品,他開口〝謝倪丞相。〞
〝唔…我才要謝你呢,要不是你在場,小睿子會哭著回去皇宮受死。〞倪傲藍嚼著曲糖兒,方才的驚慌,恐懼都口中那份甜給平復下來。
〝是啊是啊,還好有遠暗衛,否則奴才腦袋真要搬家了。〞小睿子拍拍胸口,壓驚。
倪傲藍看天色雖還明亮,可被刺客這麼一攪和,遠程還受了傷,沒了心思繼續逛帝都,三人便打道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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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屋漏偏逢連夜雨。
回宮的途中,倪傲藍臉頰生疼,才想到自己被玉簪給劃傷,還思量著要如何遮蓋。進運昌軒,椅子都還沒坐熱,皇上就駕到。
紫藍薄衣如藤蘿朵朵垂落,如蝶兒翩然而降,襯得帝王貌美,膚如白玉般光潤,漆黑髮絲隨意半紮,帶著慵懶妖媚之豔色。
〝愛卿出宮去可好玩?〞南宮潾坐在倪傲藍的身側,輕笑著品茶。
為了不讓帝王發現臉傷,倪傲藍用右手遮擋住,乾笑著回應〝還不錯…〞,真好玩,差點玩出人命來……
閒聊幾句後,南宮潾欲一親芳澤,卻發現怎麼從一開始他踏進運昌軒至現在,少年的右手始終沒放下過,黑眸微瞇,將他的面容給轉正視自己。
〝愛卿,放下你的手。〞
倪傲藍扁著小嘴,悶悶地問〝皇上…可以不放嗎?〞,既然都已經被他給瞧出端倪,那她要求不給看也不為過吧。
〝愛卿不放手,朕有的是方式可以讓你放。〞南宮潾一句話說得曖昧,讓倪傲藍想到在蓮香軒時的擦槍走火,肩膀一垮,認命地落下右手。
即使是一道紅痕,留在蠟黃的肌膚上仍鮮豔刺目,紅得讓南宮潾胸口揪痛。





灼芙蓉(限) 20. 拆台
〝遠程!〞南宮潾輕輕一喚,語調卻帶著森冷,彷彿風雨欲來前前兆。
春意盎然姿色,瞬間如入冰霜雪地般,令人打顫。
下一刻,暗衛已跪在地,〝屬下在。〞他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心吊得老高,等著被主子賞罰。
〝這怎麼回事?朕要你護好人,結果帶傷回來,自己下去領十大板。〞冷豔的帝王毫不留情面地命令,握緊拳頭,沒讓自己揮上去,是因為他不想讓倪傲藍看,否則當場碎骨見血。
〝啟稟皇上,有刺客襲擊,保護不周,屬下最該……〞遠程敬畏地回答,卻被一旁的倪傲藍給插斷話。
原本她是不應該出聲,但見遠程的手臂還微滲出血,手巾已全染成暗紅色,加上皇上降罪,她才硬硬打斷,〝皇上,這事相信遠程也不願意微臣碰上,誰想遇災禍呢?況且遠程也挨了一刀,若說要罰,也已經抵上了。〞
南宮潾略略挑眉,問道〝所以以愛卿看來,遠程沒盡責是應當的?〞
站在門邊的金福及小睿子聽聞右丞相的話語,心頭一驚,心裡皆想著,倪丞相,這……這不是當著下人的面前打皇上的嘴巴嗎?何必呢?遠程去挨個十大板也不為過啊。
二人背對著帝王,面著倪傲藍,不停地使眼色,可倪傲藍似乎沒瞧見,開口回答〝微臣並非未遠程找理由,只是事出突然,遠程也盡力而為。〞
〝愛卿,別挑戰朕的耐性。〞南宮潾不悅於倪傲藍竟拼命地為個暗衛說話,還如此不給他下台,是非要他發火才甘願麼?
〝皇上…〞倪傲藍微鼓臉頰,嘆口氣,定定看著天子那雙灼火橫燒的眼眸後,退讓一步,〝別賞十,五大板,好不好?〞
她內心對遠程感到過意不去,他已經拼命保護,還受刀傷,要是沒他,今日她還回不了皇宮,也許已經陳屍在外頭了。
〝愛卿,五……〞南宮潾才起個頭,馬上又被少年給打斷〝謝皇上,皇上對微臣最寬讓了。〞
南宮潾瞠目結舌,隨後瞇起桃花眼,眼角微微跳動。
倪傲藍說罷,急忙地對著侍從喊〝小睿子,快帶遠程去見御醫包紮。〞
〝謝皇上恩典。〞遠程抬頭言謝,可眼眸是望著倪傲藍,他是這生第二個對他關心照顧的人,心滿著說不出的溫暖感。
片刻,二個下人離開了運昌軒,剩下金福,他眼見主子臉色不佳,連忙自個也找個理由,說是去找御醫取藥膏給丞相,南宮潾准了他,讓他鬆了口氣,快步地離開。
第一次受這般強硬被壓上架,南宮潾火氣直冒上來,在皇宮院內,誰敢這般對他說話,還討價還價,他說一便一,二便二,從沒人敢違逆,可倪傲藍卻硬要拆他的台。要不是對象是他喜歡的人,他會毫不考慮直接下令懲治他。
見皇上撇過臉,瞧著窗外的園景,似乎沒打算跟她搭話,倪傲藍摸摸鼻子,自知理虧,還是主動點好。
〝皇上生氣了呢。〞
〝朕豈敢,愛卿可是比朕有權勢,哼!〞一句話說得諷刺至極。
南宮潾索性起身,走至窗邊坐下,連一眼都沒瞧清秀少年。
夏風攀過窗櫺,捎上幾縷青絲飛揚,眉間飽含驕貴氣勢,似冷傲中嫵媚桃花,顏色如朝霞映雪。
倪傲藍忍不住癡看了會。帝王動怒,竟也如此賞心養目。
瞥見桌上那包未吃完的曲糖兒,纖指信手撚來一塊,她走至南宮潾身旁坐落在同一張躺椅上,討好地笑著說〝皇上,是微臣不對,今日出門,帶回這甜餅,雖說沒宮裡御廚做得緻,但味道樸實,皇上嚐一口可好?〞
〝哼,別以為這般可以買朕,不吃。〞南宮潾的美眸瞪著少年,胸口怒氣滿盈,見他頰上那道血口,又是一股心疼,又愛又恨,不能對他開刀,氣得自己牙癢癢的。
呃……看來這次是氣得不輕,那得要再接再厲地安撫皇上才行。
咬一小口曲糖兒,倪傲藍在帝王面前晃了晃甜餅,〝皇上嚐嚐,好吃呢。〞
南宮潾瞧著被倪傲藍吃過的地方,上頭還留著津液,這會那塊餅變得特別誘人。
〝朕姑且嚐一口,不代表原諒你。〞,說完,他的嘴覆上少年咬過那處,怒火被平息的點。
其實,宮中的甜品南宮潾已經嚐到有些厭膩,因此對於曲糖兒簡單又純然的麵粉甜味感到上心。嚥下口中的食物,他舔了舔唇瓣,掃了眼倪傲藍手中剩下的曲糖兒。
這點小動作,倪傲藍看得透。跟在皇上身邊也一段時間,她知曉他愛吃什麼,用膳的神色她都看在眼裡,因此他現下喜歡這甜餅,她知道。
〝喔,竟然微臣餵皇上吃曲糖兒都不能討龍心愉悅,那微臣乾脆自個兒吃掉。〞倪傲藍笑瞇眼,作勢將手中的麵餅就要往嘴裡塞,立即引來皇上的注目。
大手一伸,欲抓住少年手中的美食,〝朕要再吃。〞,南宮潾探手,卻沒想到撲個空。
倪傲藍閃過,頓時玩心興起,笑嘻嘻地拒絕他,〝不給吃,這是微臣的。〞
好啊!!
南宮潾惡狠狠地望著少年,抿唇,就不相信拿不到那塊餅,於是,出奇不意地再探出身手,還是沒撈到。
二個人一攻一守,是說倪傲藍真會閃,總是讓南宮潾抓不著。
最後絕色的天子惱怒,一把壓倒纖瘦的右丞相,直接按住他的手腕,咬吃著麵餅,還弄得唇角都是糖粉。
倪傲藍看慣帝王一向是優雅雍姿的模樣,這會竟然像個毛頭小子,那萌樣實在可愛漂亮,引人犯罪,一時沒忍住,她微撐起身,伸舌舔去白糖,將濕熱印上他的肌膚。




灼芙蓉(限) 21. 引誘(微H)
艷色姿容因一塊曲糖兒揚著得意笑容,在清秀少年突地迎面向他,繼而感受到唇邊的輕搔舔弄時,添上一道愣怔及迷濛的情緒,更顯得嬌媚。
〝皇上…這般真惹人愛…〞倪傲藍唇瓣彎彎,眼中帶著逗弄之意。
以往都是南宮潾主動撲上少年,現下卻是角色調換過來。
〝愛卿…你這是在捉弄朕?〞他望著那近在咫尺的面容,清澈的雙眼閃著他沒見過的狡黠,使得他帶著疑問加些不確定感。
鼻尖幾乎要碰上少年的,呼吸間盈滿他獨特的清香,引得年輕力壯的身軀漸漸燥熱起來。
單純的倪傲藍尚不知自己正在逗著一隻睡獅,笑咪咪地回問〝皇上您說呢?皇上您這般漂亮,現在是個小美人,過個幾年成了大美人,不知要多傾國傾城。〞
南宮潾很確定自己被調戲了!
從小到大,他最痛恨別人把他當娘們看,容貌完全承襲母妃,大景國第一美人的優點全數落在他身上,青出於藍,更勝於藍。
這張好皮囊甚至曾遭受皇室親戚的覬覦,讓他更加厭惡被當成女子,因此他致力於鍛鍊體魄,養增內力,教那些想對他毛手毛腳的人全分筋斷骨。
〝愛卿,實在越來越大膽了,今天朕不好好教訓你,朕不會離開運昌軒。〞南宮潾的杏眸晶耀閃閃,夾著星火。
舊恨未了加上新仇一添,他絕不會輕易放過倪傲藍。
金福取來紫雲膏,才踏進運昌軒,腦袋往廳裡一探,便見主子惡氣騰騰,二人是曖昧不清狀態,識相地退出房間,將大門關上。
唔……主子這次應該會…盡興吧?!
記得上回在蓮香軒沒成功寵幸倪丞相,當晚回去主子可是臉色陰沉,害他整晚心顫著,就怕自己一不小心去挨板子。
希望今日倪丞相別反抗,就乖乖從了皇上吧。
倪傲藍還未反應,小嘴就狠狠地被吻住,帝王的貝齒咬著嫩唇,有些刺疼,她張嘴想喊叫,他的舌頭趁機堵進了口中,纏著她的粉舌,用力吮住,吸得她舌微麻。
天子灼熱的氣息噴在自己的臉上,那淡淡的龍涎香似是摻了酒,竟教她迷醉起來,任由著他吻著。
接著,南宮潾放緩速度,眼底閃過一絲明。
一味地壓倒少年並非最明智的選擇,最好就是引誘上勾,讓他學會對自己有回應,久而久之,欲罷不能。
舌尖稍離,輕挑著倪傲藍的舌,若有似無地蹭磨過,一下一下勾著舌肉。
忽地嘴中的霸道消逝,讓倪傲藍不適應,彷若從天堂跌落谷底,一種莫名的空虛充斥在體內,催促著她去抓住對方。
於是,她主動伸舌,學著帝王親吻她的方式,纏吻著他的唇舌,在他的嘴中嚐到麵皮的香味,甜滋滋地。
南宮潾被少年生澀的吮吻給誘惑,跨間的慾龍立即由甦醒轉為硬挺,下腹的熱流直竄開來。
他轉而由少年的嘴往一旁親過,舔著耳垂,嗓音飽含情慾地說〝愛卿,朕想要你。〞
每日午夜夢迴,他總是夢見激情的畫面,倪傲藍不會知道他醒來後總得去泡冷浴,見著時,總得要隱忍地克制住。
想要,想得到,想得快癲狂。
天子的一句要求,讓倪傲藍頓時進退兩難。這次雖沒碰著他的身軀,但她清楚明白他的渴望,只是她無能在他面前坦呈相見。
咬咬唇,她啞著嗓音說〝皇上……微臣還沒…準備好……〞
〝愛卿,朕知曉,可朕難受的緊。〞
〝那…那…皇上告訴微臣怎麼樣才能不難受……微臣幫您…〞
除了退下衣裳外,其他的倪傲藍都可以接受。瞧著他眉心都皺起,她心底有著不忍心。
聽聞到少年讓步,同意幫自己,南宮潾稍退起身,扯拉過他的手,直接覆上自己的私處,說〝愛卿幫朕擼。〞
初次摸上男子的下腹慾根,倪傲藍瞪大雙眼,加上皇帝的命令,小臉立馬燒紅,結巴地反問〝擼……擼…擼什麼…?〞
〝幫朕擼龍根。〞
〝微…微臣…不會……〞
〝愛卿與朕同為男兒身,怎會不知如何擼它呢?〞南宮潾不解地看著雙頰耳根皆染紅的少年,想著,即使晚熟,十六歲也應該會自解了吧。
倪傲藍當場哭笑不得,這…這算是漏洞麼?她假扮男子,卻忘了多少該補充點男子生理構造的知識,這下可好。
手裡握著可是龍根,沒經驗的她總不能硬上,到時皇上龍體有恙,她可是擔不起,尷尬地笑著回〝微臣…一直以來皆埋頭苦讀書……沒這經驗過……〞
南宮潾恍然大悟。倪傲藍年紀輕輕能夠飽讀詩書,還有如此多的見聞,因此沒自解過也屬正常,這麼一來,他可真是純情到極致,對他的喜愛也更多了些。
〝呵,朕教愛卿。〞他輕笑,眼角透著一股動人春色,媚然妖豔。
扣著比自己的手小上一截的手,他不禁有些訝然,之前沒仔細測量過,現下才發覺少年的手真得纖小,不過才十六歲,還會抽長的。
隔著薄透的褻褲,南宮潾帶著少年圈握住肉棒,道〝這樣握著,然後上下套動。〞。之所以沒有退去褲子,是考量到他既沒經驗,第一次緩和些總是比較好。
〝唔……皇上…它…很大……〞倪傲藍羞澀得不知該看哪,只好死死盯著自己的手,看得出來龍根的形狀,五指都還圈握不起來,可見皇上是天賦異稟。
〝愛卿可喜歡?嗯……〞南宮潾興奮地問著,盯著少年低垂的臉,手心的軟嫩穿過薄布熨上肉棒,叫他忍不住低吟出口。
這問題對倪傲藍來說很難回答,她不知道龍根大不大與她喜不喜歡有什麼關係,不過……感覺皇上應該是想要聽到肯定的答案,便回答〝喜歡……〞
那聲低低略啞的男吟聲聽起來性感,傳入耳中,如蠱藥般發效,讓她便覺身子發熱,微騷癢的感覺從下腹漫開,心跳加速地鼓動著。




灼芙蓉(限) 22. 上鉤(微H)
夏日熱氣隨風拂來,一道束光穿過窗櫺,鋪於窗邊躺椅上。
光影落在帝王玉面上,頰畔透著粉桃緋紅,似幻似迷霧,唇瓣薄紅,墨眸如水光柔亮,天香豔色惹人凝。
垂頸,南宮潾盯著少年面色羞紅,小嘴微啟,舌尖舔過唇瓣,他軟聲道〝愛卿,吻朕。〞
抬眸,對上那張傾色容顏,倪傲藍昂頸,粉唇印上他的,小心翼翼地啄吻,帶著笨拙及生嫩,再吐舌舔著。
她努力地回憶著皇上每回親她的方式,奈何只能找尋到片段,大多時候她都是頭昏地任他纏吻。
少年的吻法真心讓南宮潾感到愉悅想笑,就像隻小犬,不停地舔著自己,而他耐著性子,由得對方亂吻一通。
〝皇上……微臣這樣做可對?〞倪傲藍忍不住開口問,她總覺得自己吻得怪,可又不知是哪邊出岔子。
〝愛卿…朕隨你親,即使咬疼朕,朕也不會惱你的。〞南宮潾輕含住他的下唇,大手加上幾分力道,讓倪傲藍的手緊握住自己的男根。
果然感覺是天差地遠。
偶爾,當一人獨自忍受不住慾火時,他絕對不會找後宮嬪妃來暖床,而是選擇自解。他知道如果倪傲藍握著他,那銷魂感是自解的好幾倍,可,真的發生時,他才認知到不是好幾倍,是好幾十倍甚至百倍。
手掌中的男物硬翹,只一緊握,就變得硬上幾分,還帶著活躍的鼓動感,讓倪傲藍感到驚奇。
將小嘴湊貼上那二片桃唇,她伸舌探入他的口中,磨過他的舌面,與他的舌追逐嬉戲,間或他反向吮著她,帶著狂霸氣息,讓她來不及嚥下津液,就順著嘴角流瀉下來。
〝唔……〞
〝嗯……〞
二人發出曖昧的輕喘呻吟聲。
南宮潾放開少年的手,一手摟著他的腰,另手覆上他的臀部,重溫在蓮香軒的愛撫。自從上次摸過後,就難以忘懷那手感。
纖手雖沒有皇上繼續的引導,但倪傲藍仍沒放手,上下律動著,五指盡可能攏,卻還是圈不住龍根。
真得好粗。
覺得胸內的氣越來越薄,再下去她可能會窒息,於是側過臉龐,額頭抵在天子實的胸膛上喘氣。
那炙熱的呼氣穿透過薄紫裳衣,掃上南宮潾的肌膚,瞬間讓他的燥火又燒旺一些,手指掐著臀肉的手勁也加重點,卻沒弄疼倪傲藍。
圓臀被揉摸著,帶點微疼麻,可又舒服地撩撥著春心,她微瞇眼眸,感受到一股熱流點點滲出來。
〝愛卿…喜歡朕這般摸你嗎?〞天子的手勢帶著煽情,甚至略微探進臀縫中。
〝嗯…喜…歡……〞
〝愛卿是朕的…往後也只能讓朕碰…誰都不許碰…你也不許碰誰…知道麼?〞南宮潾吻著少年的髮頂。
倪傲藍,你這輩子哪裡也別想去,身子是朕的,心也是朕的。朕絕不讓郁妃碰你,反之,也不讓你碰郁妃,你能摸的就只有朕一個人。
〝知道……嗯…皇上…〞倪傲藍意亂情迷地回應,股溝被他修長手指的擦摸著,有種微激麻感竄升上來。
耳膜被少年的吟叫刺激著,南宮潾猛地扣住擼著肉棒的手,用力地握住,加快速度套弄,雖褲料是上好絲綢,可細嫩的圓頭被布料擦過還是會刺麻,這卻反而帶來另種快感。
二只交疊的手持續晃動好幾十來下後,帝王粗喘吼著〝愛卿…嗯……好爽…〞,一股稠液噴在褻褲上,染濕了布料。
怔怔地望著皇帝那舒坦又春色滿盈的俊容,倪傲藍此時心跳飛快。
南宮潾緩過氣血後,瞧著少年迷茫又羞澀的面容,輕笑著將他給摟進懷中,雙唇抵在他的耳邊,嗓音慵懶地道〝愛卿,下次讓朕幫你擼,可好?〞
啥……?
大眼微睜,帶著惶惶然的情緒,還好帝王此可沒能見著,倪傲藍皺著眉,回答〝皇上…微臣還沒能夠習慣……若是…若是先幫皇上……等熟悉後再說,好不好?〞
她沒有那東西可以給他擼,即使有她也不敢勞駕帝王服侍,但如果能夠幫他消解不適,那她是樂意也願意做的。
輕咬著粉色耳殼,南宮潾不想逼緊他,反正第一步已經讓他成功接受自己,那接下來只要循序漸進,總有一日能夠得到他。
〝愛卿說的,朕允你。〞他歡快地答應。
接著片刻靜默後,倪傲藍開口問〝皇上,解氣了嗎?微臣知跟您討價還價是微臣的不是,但…微臣想的是希望皇上培養的人才都對您忠心耿耿,失職必然是要受責罰,可若過重,則會失心,過與不及皆不好,唯有秉持中庸之道,才能留住人才。〞
南宮潾思考著少年的一席話,他承認見著那道傷口時,驚恐與憤怒頓時淹沒他的理智,固沒衡量整個情況,〝朕解氣了,愛卿為朕好,朕知曉了。〞
撫了撫倪傲藍的長髮後,又道〝下回出宮,朕要一起陪著,得愛卿受罪。〞
無法放下他,怕他傷著,怕他消失不見,因此,得要加緊護著他。
側過臉,枕在少年的肩上,黑眸順勢將外頭池子中的芙蓉給看入,南宮潾心頭浮上幾許糾結情緒。
那純真清麗的少女如今身在何方?是否已落得婷婷玉立,妍姿絕倫?是否仍記得潾哥哥?還是已經嫁作人婦,有另個男子疼愛著她?
想到另個男子可能代替了自己,他胸口扎著一絲莫名煩躁。
他喜歡曉嵐,卻又喜愛倪傲藍……為何會這般?難道他像父皇一樣,生性風流,不甘寂寞?




灼芙蓉(限) 23. 傲嬌
運昌軒。
倪傲藍坐在案前,望著軒外,雨珠串串自簷邊滑落,清脆打至地面,條條小溪流過磚縫間青苔。
自從她幫皇上擼過後,皇上似乎上癮似的,天天都要借助她的手,讓她對他更加確定他是天賦異稟,不只那物粗大,需求量也大。
那時刻總是會弄得她春心蕩漾,褻褲濕潤一片,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般,想找義母問,卻又覺得羞恥,困擾至極。
唉……到底受帝王寵愛是件好事或者壞事呢?
〝丞相,歇一下,來嚐嚐今日奴才託人自宮外帶回來的桂花米糕。〞小睿子自外頭奔進屋內,抬手抹了抹臉,從懷中拿出包裹。
起身坐至桌邊,倪傲藍撚起一塊咬下,清新的花香自口中漫開,使得她暫時忘記纏著多日的問題,愉悅地品嚐,〝小睿子,坐下,一起吃。〞
〝是,跟著丞相真有口福。〞小睿子立即一屁股黏上木椅,大方地拿了塊。跟著這主子真是好,沒架子,又會照顧下人,他一定是上輩子燒了好香才會跟到倪丞相。
〝遠程。〞倪傲藍輕喚。
從那次遠程搏命救她後,她連帶地也待他好,平時他總是身處暗處,但只要有好料的,她一定會叫他出來,有福同享。
遠程閃到桌邊,抿著靦腆的淡笑,〝丞相。〞
〝坐下來一起吃,這是小睿子從宮外弄回來的,知道你不愛吃太甜,這味道應該還能接受,嚐嚐。〞倪傲藍拍拍椅面,對他露出微笑。相對於小睿子,遠程就較拘謹些。
〝謝丞相。〞遠程這次倒沒推辭,就坐下來,因為他明白即使拒絕,倪傲藍還是會要求他應下來。
三個人邊吃邊閒聊。
眼眸瞧見遠程嘴邊沾上一粒米,倪傲藍拿出手巾,很自然地將之給拭去,口氣溫柔地說〝遠程吃相比小睿子好,卻唇邊帶了飯粒。〞,她將他視為弟弟,對他的舉動也帶著母愛。
看著倪傲藍的舉動,遠程禁不住臉色一紅,嗯了聲後,從袖口掏出一條手巾,上頭一角還留著淡淡的血痕,他已經清洗過幾次,但仍洗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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