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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芙蓉(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獨孤求愛
水液點點隨著利刃被帶出,染著粉色血漬。垂眸盯著棒身一下下沒入倪傲藍的股縫間,感受穴裡的嫩肉不停地夾擠著分身,讓他忍不住粗粗地喘起起來。
〝皇上啊……慢…慢啊…〞倪傲藍眼角潤著淚珠,雙腿被大大地分開,被強迫半抬起腰部,承受著俊美天子的侵犯。
南宮潾重力地抽插他的軟處,每次肉根頂入,就覺得被他緊緊地吸入往體內去,〝愛卿…朕克制不住……只能快…〞,低頭舔吻著他優美的頸子。
少年掙扎著想逃脫這狂亂的節奏,卻被死死地曳在床褟上,淫聲一聲高過一聲。
粗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入拔出,帶著一種刺激又夾雜著疼痛的快感,使得倪傲藍失魂,津液沿著嘴角流下。
盯著少年春色滿面,雙頰駝紅,即便膚質蠟黃且差,依然掩不去他那雙單純的眼眸染上慾色。
〝愛卿…你弄得朕好爽……朕真想天天玩弄你……〞南宮潾哼出吟聲,加大腰間的擺動,抽得身下少年呻吟不斷。
猛地,春境退去,換來一室富麗華貴。
金福站在龍床旁,顫顫競競地開口〝皇上…還有三刻便要早朝。〞
以往主子都自個提前一個半時辰清醒,再喚他進來服侍,可今日卻等不到叫喚聲,於是他硬著頭皮進入,怎知還見到主子沉睡在床上,又等了一刻鐘,實在等不住了,便喚醒主子。
南宮潾起身,心頭似失落,似盪漾,似懊惱。
他已經連續幾日了春夢,對象還是個少年,難道他轉性?好起男色來?
這幾日也因此他刻意縮短與倪傲藍相處的時間,卻怎知,春夢越演越烈,叫他都快沒了定力。





灼芙蓉(限) 16. 請託
濛濛細雨紛飛空中,為炎熱的午後帶來微微涼意。
運昌軒外的簡雅涼亭內,少年少女相對而坐,石桌上擺著雪白宣紙及文房墨寶,一只栩栩如生藍尾鴝躍於紙上,少年執筆在上頭添上幾劃,增添墨畫的豐富。
〝倪丞相畫得真妙。〞蕭柔郁認真地賞著畫,咬了口春鸞遞過來的桂花糕。
〝郁妃娘娘畫鳥兒才是入神。〞倪傲藍淺淺笑著。
三週以來,蕭柔郁天天都來訪,有時留二刻鐘,有時是三刻鐘,二人聊的不外乎是琴棋書畫。
對於蕭柔郁了解得多,倪傲藍對她的感覺自一開始的冷然防備,到現在轉變為是有了友善。
雖然杜氏對她及妹妹傲青苛刻且惡毒,但蕭柔郁完全沒有杜氏的影子,單純的性格及想法,就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孩子,實在讓她很難厭惡她。
若說她倪傲藍這個人心腸軟,也不是真如此,她只是認為冤有頭債有主,蕭柔郁只不過是杜氏所生的女兒,但並未曾對她做過傷害的事,她不會因此而連帶恨她。
蕭柔郁勾起柔美的微笑,拾起毛筆,沾了點色料,又往紙上作畫。
眼眸望了眼垂首細畫的倪傲藍,她略微緊張地抿了抿唇瓣後,開口〝倪丞相,皇上……近來可好?〞
筆尖一鈍,倪傲藍的腦海中不禁浮出那日遊湖的親密接觸,心跳微微加速。
抬眸瞧著眼前神色略羞的少女,她大約猜到她的心思,回應〝皇上神奕奕,朝政在他的管理下,日漸昌隆。〞
〝那……那…倪丞相覺得皇上會喜愛怎樣的女子?〞
〝郁妃娘娘,傲藍不知皇上的喜好,實在難以回答。〞
倪傲藍有些疑問,難道蕭柔郁沒聽說過皇上好男色的傳聞?
再者,望著蕭柔郁眼神中帶著濃濃的愛慕,她不敢告訴她皇上有斷袖之癖真有其事,怕傷著少女的心。
〝…….這也是……〞蕭柔郁尷尬地低眼呆看著水墨畫。
放下手中的狼毫,倪傲藍輕問〝郁妃娘娘如想知道,何不直接去問皇上呢?〞
〝皇上並非嬪妃想見就能見著,皇上不入後宮,連幾個宮中區域也禁止嬪妃進入,柔郁進宮二年,能見皇上的時機也只在節日慶典上而已。〞蕭柔郁說著,小臉寫著憂傷。
那豔姿芬芳總在遙遠處,難以相近。
啟唇,倪傲藍想安慰,卻又不知該從哪處講起,猶豫間,又聽見她要求著〝倪丞相,柔郁想請您幫個忙……〞
〝幫忙?傲藍如何能幫上忙?〞
皇上喜歡的是男子,性向已成定局,她不可能說服皇上轉性,再說,若真轉性愛女子,她也無法替蕭柔郁牽線……
想到南宮潾抱著其他女子,她就覺得心頭難受起來。
〝倪丞相,可以代替柔郁將這物品交給皇上麼?〞蕭柔郁自繡中拿出個水藍荷包,色澤柔和,上頭繡著睡蓮,一針一線做工細,將之遞給了倪傲藍。
看著手掌中的荷包,又轉眸看著殷殷期盼的少女,倪傲藍不忍心拒絕她,於是應了下來,將荷包進袖裡。
自古秀顏花貌總惹情絲牽,能使伊人回盼又是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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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香軒。
晚膳一如往常備著帝王及右丞相喜愛的菜色,綠蔬翠綠可口,肉嫩鮮美騰著熱煙。
不過,倪傲藍卻沒什麼心思進食,嚼著食物的速度緩慢,腦中不停地想著白日蕭柔郁拜託的事。
〝愛卿怎麼?今晚菜色不合胃口?〞南宮潾掃了幾眼,便知道倪傲藍吃得不多,而且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不知在想什麼。
倪傲藍被帝王一說,抬起大眼,對上他明的目光,立即有些心虛地垂眸盯著眼前飯碗,回答〝怎會,御廚手藝之好,微臣還怕嘴被養刁了。〞
〝那愛卿倒是跟朕說說,方才在思想何事?〞南宮潾鳳眼微瞇,對於倪傲藍並沒有主動提到心事,覺得略是不樂。
他要知道關於少年的全部,任何情緒,任何想法,任何舉動,他都要掌握。
〝嗯……微臣只是在想…幾個州縣的施政是否達到效果。〞倪傲藍找了個理由應付。她還沒想到該如何跟皇上提蕭柔郁的事,也二難於是否該給出荷包。
若讓皇上知曉她與後宮嬪妃接觸,不知會如何。
〝只是這樣?〞
〝是……〞
〝沒有瞞著朕任何事?〞
聽聞皇帝的問話,倪傲藍心藏猛顫,咬咬牙後,依然應著頭皮道,〝沒有。〞
南宮潾微慍,修長手指扣住少年的下巴上抬,一時間,二人額頭相抵,他緩緩地威脅〝愛卿要是敢有任何隱瞞,下場不是愛卿承受的起。〞,張嘴輕咬著軟唇,力道不大,可也會感到微疼。
怔怔地看著豔容張揚,倪傲藍被帝王的啃咬弄得羞澀,對於他的話她能夠完全明白。
就是因為不明轉交荷包出去的後果是如何,她才會暫時瞞著。
盯著倪傲藍純色的眼眸,使南宮潾聯想到春夢裡,就是這雙眼染上春意,性感動人,勾引著他不停地律動著腰身,將自己的慾龍身埋進他的體內。
想著,舌尖禁不住地直闖入少年的口中,掃過嘴肉,纏上柔軟無比的舌,他挑逗著,看著楞得徹底的倪傲藍。




灼芙蓉(限) 17. 慾網
雙瞳翦水瀲瀲樣,在那池清湖中,映出灼灼火苗,帶出絲絲慍氣。
倪傲藍沉入墨藍水中。
感受絕美帝王以不容反抗的霸氣,狼舌竄入嘴中,熱情地磨搓著自己的小舌,緊緊纏著不放。
〝嗯……〞倪傲藍下意識地哼出聲,被他磨得全身開始發熱,心顫得不像話。
一聲啞啞的低吟鑽入耳中,南宮潾感到炙熱的情慾被挑起,跨間巨龍已充血硬翹,等著征服眼前少年嬌嫩的小菊兒。
在夢中,就是這淺吟逼得他亢奮瘋狂。
大手順著倪傲藍的背部往下移至臀部,貼摸上去,潔白的五指攏,抓握臀肉,沒想到那手感竟是出其的好。
南宮潾以為平日看似纖瘦的倪傲藍應是渾身沒幾兩肉,瘦如竹般,想不到股肉是柔軟中帶著韌性,讓人忍不住想用力掐玩。
腦中這麼想,身體立即付諸實行,施力捏著臀瓣。
〝啊…疼……〞倪傲藍從沒與男子有身體上的接觸,又豈知道皇上會突如其來做出粗暴的舉動,惹得她低叫。
吻著少年的下巴,南宮潾面上牽起一抹笑意,將他的冷媚花容增添出妖惑邪氣,艷麗得如同鮮紅的牡丹花。
夢境春色中,倪傲藍也是這麼吐著吟聲話語,在他狠狠貫穿入菊時,喊著疼,喊得他不顧他是否適應,硬是插得他高聲浪叫。
金福在一旁見情勢不對,立即遣退小睿子及二名宮女,自個兒也不動聲色地退出蓮香軒,順帶上大門。
〝今晚你們可見著什麼了?〞他對著三人問,細小的眼眸發出光。
〝回金福公公,什麼都沒瞧見。〞小睿子及宮女們低頭回應,心裡皆知曉,這事絕不能拿來當茶餘飯後話題,也絕不能拿來嚼舌根。
來回掃過三人面色,金福滿意地道〝很好,嘴是拿來吃飯及說該說的,要是讓我知道誰說嘴,準備往後日子就當個啞子。〞
三人一聽,臉色漸白,連忙應付著金福的告誡。
軒內的二名少年,此刻正相貼著。
〝愛卿,你真是讓朕愛不釋手。〞南宮潾的大手持續地揉摸著倪傲藍的臀部,唇舌親舔完小巧的下巴後,沿著頸子下滑。
少年的頸子纖長且線條優美,完全無任何凸起之處。
〝愛卿的頸子真平滑,連喉結都沒有。〞南宮潾讚嘆著,說完,抬起手就要扯開倪傲藍的衣襟。
此刻,原本墜入皇帝編織出的慾網之中的倪傲藍猛然拉回神智。
她現在是扮演男兒身的朝廷大臣,不是在閨房中的少女。
她絕不能讓性別曝光,否則皇上降罪下來,會連累到義父義母,甚至是不相干的一票人。
使出全力,倪傲藍一把推離南宮潾,使得自己往後跌坐在地板上,雙手緊緊揪住襟口。
差一點,再晚一步,天子就要發現自己胸上的裹布。
南宮潾沒料想到少年會卒然推開自己,懷中的暖意消失,讓他不悅,可轉眸對上那雙不知所措的眼眸,他有些責怪自己太過於躁進。
被他輕咬得略紅腫的唇瓣配上無辜慌亂的大眼,真讓他想把他揪回自己懷中,繼續品嚐他的美味。
〝愛卿怎如此不小心,萬一跌傷了怎辦?〞南宮潾皺著眉心,起身欲向前將倪傲藍給扶起身,卻見他更緊張地往後蹬去。
倪傲藍盯著貌美帝王的舉動,驚悚得往後頭躲。
她怕再一次的愛撫會讓她真的沉淪下去,真相會大白,到時她連逃連阻止的機會都沒有。
南宮潾被少年的動作給弄得微怔,修長的身軀站在原地,沒再前進一步,輕聲地問〝愛卿怕朕?〞
〝不……不是…皇上…微臣…這…微臣需解手……〞倪傲藍不知該如何跟皇帝解釋自己的行為,隨口推了個理由,快速地站起身,退出蓮香軒。
是喜歡他的碰觸,是喜歡他吻著自己的感覺,但時機不對,身分不對。
大門猛然被打開,金福錯愕一下,見右丞相急急忙忙往茅廁奔去,忍不住猜測難道是今日御廚做的飯菜有問題。
於是,他跨步走入屋內,瞥見光潔的地板上躺著一個水藍物品,順手拾起,走至主子身旁。
〝皇上,倪丞相是……鬧肚子疼?是否飯菜做得不妥當?等會奴才去處置廚子。〞
〝不必。〞
心中五味雜陳,南宮潾清楚明白倪傲藍不是有內急,而是不知該怎麼回應他,所以才藉口逃離。
以他的身手,他絕對可以在少年碰觸到門把時將之一把拉回懷中,但他沒這麼做,因為他不想逼死他,因此他忍住拖回他的衝動。
果然還是太著急太沒定性是麼?
〝手裡拿的是什麼?〞南宮潾見金福手中握著某物,似乎是女人家的東西。
金福恭敬地遞給主子,道〝這應是自倪丞相身上掉落的,稍早奴才沒見著地上有任何物品。〞
仔細一看,是個細緻漂亮的荷包,南宮潾黑眸深深地注視著荷包右下方那角,上頭繡著單字「郁」,再動手打開,裡頭塞著一張小紙。
「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
早知如此絆人心,還如當初不相識。
日日等盼與君逢,問君是否知妾心?」




灼芙蓉(限) 18. 悟情
〝呵呵……好個問君是否知妾心。〞年輕天子那星眸尾端微微揚起,勾勒出風情萬種,好似白潔的曼陀羅優雅,卻含著令人心懼的冷毒。
關於倪傲藍每日整日的動向,他都知曉。並不是他有癖好去監視他的一舉一動,而是因為清楚朝中官員們下流骯髒手段,怕他不小心被暗算了。
樹大招風,位高引人妒,這是千年不變的定律。
就因為盯著,蕭柔郁日日去訪運昌軒,他也知道。可他沒多加干預,聽說二人常共同做畫,偶爾論琴,下棋也是有的,他想倪傲藍多了個人能放鬆做點朝務以外的事情是好的。
但他怎麼也沒想到二人竟然私生情線。
蕭柔郁送給倪傲藍荷包,而他也下,代表的是什麼,不就是有情,不就是互看有意。
只是「早知如此絆人心,還如當初不相識。」,她已作後宮嬪妃,無能與倪傲藍共譜鴛鴦情,感嘆相遇不逢時,但又難耐時時相思,還是送個荷包讓對方了解她的情意。
金福看了眼主子唇邊如春風笑意,更覺得頭皮發冷,服侍主子多年,越是怒火中燒,越是笑得冷艷絕色。
這郁妃也恁是大膽,竟然暗渡陳倉,這也罷,可對象是皇上喜愛的右丞相,這茲事體大,再者,訴情也不需如此明目張膽,明明白白留個物證,想不被發現也難。
〝皇上息怒……〞金福畏敬地說著。
〝金福,去給朕盯著,從明日開始,不許蕭柔郁踏進運昌軒半步。〞南宮潾五指緊緊握捏住荷包,恨不得將之當作郁妃給蹂躪死。
片刻間,金福瞧見荷包生生地被磨裂開來,繡線崩斷,緻綢布已成碎片,驚得暗抽一口涼氣。
已經許久不曾見過主子怒得動了內力,上次見著是二年多前梨妃設計陷害,在前皇面前裝得嬌弱可憐樣,前皇一度欲強制廢除太子,惹得南宮潾動手打傷二位大內高手,奪去他們的半條命。
〝奴才遵旨。〞金福著實替郁妃捏把冷汗,要不是主子不對女人下手,否則郁妃可能見不著明天的太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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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傲藍奔至茅廁外才停下腳步,單手捂著胸口,臉頰發燙像火燒般。
回想皇上對她的觸摸,清晰表達出佔有慾,心跳失速,怎麼樣都控制不住也管不住自己的心。
嘴中鼻間似乎還殘留著他的味道,淺淺淡淡的龍涎香蝕入筋骨,只稍憶起,就彷若自己仍被他的唇舌給纏繞上。
臀上肌膚似印下他的手掌,強勁的力道,燙熱的體溫,已被身子給牢牢記住,害她竟覺得想了就陷進去。
皇上……是否真的喜愛上身為右丞相的她?
還是……只因她像極他口中的那位摯友,又或者能說是…愛人?
鼓著小臉,倪傲藍困擾地揉著額角。現在不是想著皇上對她態度的時候,是得思考該如何跟皇上開口提郁妃送荷包的事。
想著,她伸手探進袖口,卻發現裡頭空無一物,讓她大大震驚。
糟糕!那可是蕭柔郁花上許多心思做出來的物品,如此慎重地交給她,而她竟然弄丟了!
連忙沿著方才走過的路線,在地上找尋著,直至走近蓮香軒都未見,倪傲藍輕抽口氣。
該不會掉在餐桌附近,進而被皇上瞧見了?!
目光掃過站在大門口的小睿子及其他宮女侍衛,倪傲藍不用想也知道南宮潾還在裡頭,指頭輕搓著袍服,對於是否要再走進去,她拿捏不定。
但掙扎幾許後,她還是鼓起勇氣踏入軒內。
總歸還是得要面對皇上,除非她打算明日辭去丞相一職,但她還沒有完成目標,怎能放棄。
〝愛卿總算回來了,朕以為愛卿奔回運昌軒去處理卷宗了。〞南宮潾傲慢地調侃著,他是真有打算少年今晚一去不回,而且,他現下眼底心底都是醋火。
為什麼蕭柔郁能進得了倪傲藍的眼?就因為她是女子,而他南宮潾是男子?
最初,他也曾迷惘過,曾無法接受過,自己竟會好男色,也逃避少見過,可越是背離,越是渴望到幾近癡狂,最後,他只能說服自己,不管倪傲藍的男兒身,他就是要他。
想他,這般絕色難求,耀如春華的美貌,誰見誰不傾心。
就只有一個他倪傲藍,竟看不上眼!
倪傲藍微愣住,那口氣怎像是個寵物被遺棄般帶著些哀怨,還夾著指控意味…是不是她解讀錯誤呢?
〝呃……微臣知皇上仍等著……因此沒貿然離開。〞她抿抿唇瓣,笑得有些尷尬及心虛,與此同時,悄悄垂眸在大片大片的磁磚上掃蕩著。
的確本想直接逃回運昌軒,但沒找到荷包,她覺得良心不安。
〝哼,是不敢離開還是有事不得不回來這見朕?〞南宮潾將少年的舉止看進眼中,話中有話地問著。
帝王側著秀緻無暇的妖嬈面容,潔雅漂亮的大手往頰畔一撐,舉著金筷,悠然夾起盤中小豆,送入口中,墨髮柔垂耳邊,說不出多少賞心悅目。
那聲輕哼,有著天子的驕縱,聽起來竟可愛來著,惹得倪傲藍微勾唇角,卻不敢笑得太明顯。
看來皇上可能是為稍早的撫摸竟被自己拒絕而不滿著。
〝皇上,皇上是對微臣最好的主子,微臣怎會怕呢?只是……微臣一時難以…接受…〞倪傲藍考量後,決定還是讓南宮潾知道自己的感覺。
聽見少年如是說著,南宮潾瞬間火氣消了大半,可仍糾結於他與蕭柔郁間的愛戀。
他一國堂堂帝王,竟然要跟自己的後宮嬪妃搶丞相,真是個笑話,可即使被當成笑話,他仍要將他緊緊栓在身邊。
時間,他有的是,那就慢慢磨,慢慢將倪傲藍給套進手掌心中。




灼芙蓉(限) 19. 出宮
帝都。
條條街道,人潮往來,叫賣聲此起彼落,一國繁華皆看首都商機買賣。
倪傲藍帶著小睿子出宮閑走。一個月以來她幾乎是運昌軒及蓮香軒二邊跑,現下忙到個段落,而且連續幾日以來蕭柔郁都沒出現,她就決定外出查看民情。
雖說她是在帝都長大的,可一年也只有個幾次出倪府,對於這城市是極為陌生的,因此攤販商家對她來說每個皆新鮮。
〝小睿子,去買包曲糖兒。〞她掏出碎銀給過去,望了眼大排長龍的顧客,本想作罷,但那酥香的麵皮味直誘惑她的肚皮,使得她忍不住想嚐口。
等了些時候,倪傲藍自個兒逛著週遭,來到擺滿髮簪這處,木簪玉簪各自有形,讓她看得目不轉,老闆時不時地介紹著。
這時,一只手搭上自己的肩膀,她一驚,正想回頭,來者卻在她耳邊低語〝倪丞相是吧?我家主子想跟您聊聊。〞
男子手勁之大,幾乎要捏碎她的肩骨。抬眸看了眼老闆,對方滿眼驚恐,想來來者並非善類,許是想要給她些教訓。
〝老兄別急,倪弟跟你走一趟便是。〞倪傲藍淡聲回應,在對方放手的同時,趁機便跑。
她邊跑邊回頭,一只金亮的東西射飛過來,擦過她的面頰,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再定睛瞧,竟是玉簪。
有沒有搞錯?!能把玉簪當飛鏢來射,可見對方武功不凡。
身邊只有小睿子,她又不會武,難道今日上蒼要滅她,拿回這條小命麼?
突然,一陣掌風在自己身後掃開來,接著長劍交疊碰撞的金屬聲破空畫開,她停下腳步回身觀看。
一名深藍衣袍男子正與刺客打得難分軒輊。刺客見對方緊纏著自己,於是轉移目標回到倪傲藍身上,長劍直掃向她。
由於事出突然,倪傲藍根本來不及躲避,眼見就要被狠狠劈開,那劍端只在五吋間被硬硬轉向,割上藍衣男子的左手臂上。
趁隙,藍衣男子直將劍身插入刺客肩胛上。一看情勢不對,刺客急忙抽身飛跳上屋簷,縱走消失。
〝屬下保護不周,讓倪丞相受驚。〞藍衣男子單膝跪地,那手臂上的劍傷鮮血直冒。
倪傲藍忙抽出手巾,蹲下身,按上他的傷口,道〝你傷了,等會快去見大夫。〞
錯愕地抬眸望著右丞相,不明白為何他不若其他官員般,只是擺高姿態,一副奴才擋刀頂劍是應當的嘴臉,回答〝屬下無大礙。〞
〝你是皇上派來的?你叫什麼名字?〞倪傲藍幫他包紮的同時,開口詢問。
〝是,屬下遠程。〞
〝大內高手嗎?〞
〝是……〞遠程默默嘆口氣,他沒道出身分,倪傲藍已經猜到了。本應當暗中保護不讓丞相知曉,怎料到遇上刺客。
更糟糕的是……倪丞相臉上那道傷痕,要是給聖上知道,他鐵定領罰的。
眼前的暗衛比她想像中的年輕,長髮束得整齊,眉宇間還帶著一分青澀,可長得清秀俊挺,若過幾年,想必也是翩翩美男子,她好奇地問〝遠程,你多大啊?〞,年紀輕輕能當入大內高手,功力鐵定了得。
〝十五……〞
〝什麼!?〞答案讓倪傲藍吒舌,〝你竟然比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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