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夜乐(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焰灵
封职的话,章清睿有私印,可她这个傀儡皇帝什么都没啊。
宁酌细细想着,脑海中却不停地浮现冰棺里的画面,那女道士头下明黄的一块是什么东西。
“表哥,我想我知道玉玺在哪里了。”她一下子握住了宁紫阳的手,眼中亮晶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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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真的好忙啊,┭┮﹏┭┮
昼夜乐(NPH) 27 琼林宴
秋天早上的浓雾还未散去,宁酌一大早就被拉扯着起来,套上了杏黄的龙纹曳撒,这套衣服本来应该放在便服里头,今天琼林宴这么大的排场,太傅却特意来嘱咐过就穿这套。
宁酌也不反抗,乖乖地套上衣服,就登上了龙撵,出了宫门,直奔曲江园林。
曲江园林原本是在前朝芙蓉园的基础上,引黄渠水入园,将此地硬生生翻到了十倍之多,亭台楼阁,仙山河湖,众多佳话美谈一直流传至今。
傍晚才到园林,宁酌一来就被引去了紫云楼,紫云楼是一座六层楼的塔状建筑,最高一层可以俯瞰整个曲江园林的盛况。
以前宁酌还真是没来过这样的神仙地方,比皇宫多了些清幽雅致,少了些庄严肃穆,雕刻纹饰不再是单调刻板的龙凤纹,更多了些青莲、鲤鱼、蝴蝶等秀气的镂空雕饰。
其实宁酌已经算来的迟了,下面三三两两的亭子里,画舫里都已经有世家贵族占了位,绣幌佳人,绮筵公子,聚在一起作诗传唱,倒是热闹非常。
太监在下面尖声喊道:“太傅到。”
宁酌脸上的表情变得很是微妙:章清睿?他来干嘛?
“陛下。”章清睿手上捧着一套粉色的宫女服饰走了进来,宁酌赶紧拿起折扇遮面,装作毫无在意地样子看外面的景色。
夕阳把她侧脸一圈都投上了温暖的橘色,章清睿挨着她坐了下来。
“今天晚上有灯会,陛下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呢?”
灯会!她还从来没有见过灯会呢!
这下矜持装不住了,宁酌一把扔了折扇,眨眨深邃的眼睛,期待地望着他:“想去。”
“陛下说想去,当然可以啊。”
章清睿凑得越来越近,高挺的鼻梁亲昵地触在她的脸颊处,手非常不老实的把曳撒的腰带缓缓抽下。
衣服被层层剥下,只留下了单薄的里衣。
联排的窗户外凉风一阵阵的吹进来,宁酌瑟缩着双臂抱胸,猫儿一般的眼眸里闪着不解:“太傅,为什么要脱衣服啊?我们不是要出去玩吗?”
“对啊……”章清睿一手把她按倒在了软塌上,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陛下不换套衣服怎么出去……”
湿热的舌舔舐上了耳廓,从外到里轻轻地舔着,最后还含着小巧的耳垂,斯磨不停,章清睿似乎特别喜欢宁酌的耳朵,而宁酌的耳朵又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只是这样稍稍的舔弄,就浮起了薄绯,一张小脸艳红的像是三月的桃花。
宁酌左右侧头,想要躲避他,结果却是左右两只耳朵,耳廓都被舔舐了一番,湿热的气息不断地撩拨着她,两人的墨发还有呼吸相互交织成一片;最后宁酌恼了,干脆两手捂上了耳。
她一双眼眸得意地看向章清睿,似乎在说这下你没辙了吧。
章清睿却一点都不生气,薄唇清冽,在宁酌的唇上一触就起,把宁酌也拉了起来,好好地坐在他的腿上。
可这下却比刚刚的亲吻更加尴尬,宁酌明显感觉到章清睿双腿间鼓起的东西,辛亏秋天的衣料厚多了,她不动声色地向外面移了一小下。
章清睿的发髻散乱了许多,逃出来的一两缕头发,痒痒地拂过宁酌的面,他恨恨地一拍宁酌的小屁股,低声道:“别乱动。”
然而这一拍,宁酌更是大幅地扭了扭臀,把章清睿蹭地气息不稳,眸色深沉。
“太傅我错了,天都黑了,我们快点出去吧,好不好?”乖巧的少女抱着他的胳膊讨饶,章清睿终归是无奈的服侍她穿上了宫女的纱裙才出去。
快要离开紫云楼前,宁酌问道:“太傅,那晚上的琼林宴我没人,没事吧?”
“当然没事。”章清睿搂过她,把她按在自己的鹤氅里,“臣早就已经准备妥当了,晚上会有人出去主持大局的。”
怀里的少女突然开心起来,抱着他的腰,踮起脚,一个吻吻在他的下颌,甜甜糯糯的说着:“太傅真好。”
章清睿被那柔软的触感愣了神,只觉得这还真是个单纯天真的女孩,他笑着问道:“好了,那出去之后,我叫你宁儿,你叫我什么呢?”
“郎君!”
“怎么这么调皮……”
“是太傅调教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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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甜啊,是恋爱的酸臭味,作者菌柠檬了|??w?` )
昼夜乐(NPH) 28 不见了
“太傅,你看她们样子和我好像啊。”
漫天嘈杂的人声里还有震耳欲聋的鞭炮声,闪亮的星火像是整个银湾从天空坠落,宁酌不得不扯着章清睿的耳朵大声同他说话。
鱼龙灯笼蔓延汴梁的十六街,金黄或彤红的灯光映在两人的脸上,倒是有一对神仙眷侣的影子。
宁酌他们在看大秦国来的异国商旅的表演,皮肤黝黑身材健硕的昆仑奴把一个雪肤金发的少女扛起来坐在自己的肩上,那个女子非常的轻盈,双手攀在昆仑奴的肩膀上,就是一个倒立,金发悉数垂下,露出了一双笑吟吟的碧绿眼眸。
身边不住有人喝,扔掷银币,欢声震天,章清睿却搂着宁酌的肩膀缓缓从人群里面退了出来。
“太傅,怎么不看了?”宁酌揪着他的鹤氅,扬起小脸,问道。
“叫我什么?”
“郎君,我们在回去看看吧,我觉得那个女子长得和我真像。”宁酌转换起称呼来,丝毫不知羞耻也不犹豫,只是拽着章清睿的袖子,脚都不想移动。
“有什么好看,又有什么像的?”章清睿却一手按着她的腰,把她大半个人都藏进自己的怀里。
章清睿心中鄙夷,根本就不像,那异域女子五官虽立体,却长得粗犷,皮肤又那么槽糕,哪里及的上宁儿脸廓的柔美,又哪里有宁儿眼中的纯真无瑕。
而且那里面人挤人的,闹哄哄臭烘烘的,万一宁儿被哪个人贩顺走了怎么办。
想到这,他又把宁酌拉的紧了些。
“公子,买把梳子吧。”旁边小摊里一个热情的姑娘把章清睿叫住,举着一把木梳向他兜售。
那姑娘一瞧见章清睿的面庞瞬间脸红的像抹了二十斤的红胭脂,又看见章清睿怀里娇小的少女时便知道这单生意稳了:“公子,给您家娘子买把梳子吧,梳子寓意着相思挂念,我这梳子也不贵,只要十个铜板,用的都是上好的梨木。”
宁酌脸涨红了,瞧着红布上摆放整齐的梳子,都不敢抬头看人,只轻轻晃着章清睿的腰带:“郎君,买吧。”
章清睿看着这些梳子甚为无语,宫里面有最好的能工巧匠,用料和时间上的花远远比这民间的小摊铺要好很多,一把梳子都要选最好的金丝楠木,采用螺钿和点翠等复杂宫廷工艺,把梳子细细打磨上一两个月都是有的。
太傅大概是个很致的人,衣食住行都是上上佳,民间这些粗糙的东西他还真是看不上眼,当然也不允许宁酌去用,这位可是金贵非常的真龙天子啊,虽说没个实权,但也还是好衣好食的养着。
那个姑娘十分热切,她很是惊讶的说道:“哎呀,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回答,那些小说话本上果真都是骗人的,他们肯定都会推辞‘我们还未成亲呢’,我就说哪有这样的事情,这女子和男子都一块上街了,还未成亲,那还不叫家里人打死。”
宁酌听得脸更红了,抿了抿唇,见章清睿毫无反应,干脆取下了自己的发饰,上前镶着一颗火光璀璨的红宝石:“我拿这个和你换梳子,好不好……”
结果手还未递到一半就被章清睿抓住,他扔了一枚银子上去,宁酌对他展颜一笑,开开心心地挑了把同心莲花纹的梳子。
“哎呀,公子这太多了。”
“哦,没事,他出门只带了这个,你好罢……”宁酌还未说完,就被章清睿拉着走了。
宁酌又去买了根糖葫芦,窝在章清睿的怀里,看着他的平日淡雅温润的面庞有些冷然:“太傅……不对,郎君,你怎么那么严肃呢?”
那双桃花眼无奈地看着她:“宁儿,或许真不该带你出来,这民间的东西用多了吃多了,明日身子不适怎么办,你又那么娇弱。”
“我哪有那么虚啊,郎君不是把我养的很好吗?走走走,前面有卖馄饨的,我们去吃吃看,你还有钱吗?”
“当然有。”
两人坐在有些发黑的长凳上,撑着混沌还没上来,宁酌好奇地上摸下摸,把筒子里面的筷子都玩了个遍,还顺便用新买的梳子给章清睿编了个小辫子,而章清睿则拿着手帕,细细的把桌子擦了一遍又一遍。
“郎君,别动,我好不容易编完的,哎呀,你一动就散了!”
宁酌拽着章清睿的头发,原本好好的发髻被她弄得糟糕,还时不时地揪下一两根头发,她把梳子揣在怀里,手脚都忙得不亦乐乎。
“哟,小娘子和郎君好恩爱啊,你们的馄饨来了!”小二吆喝着上了两大碗热腾腾的馄饨。
这下,宁酌对他的头发没兴趣了,抓起筷子就扑了上去,惹得章清睿又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先给她把筷子和碗沿擦干净。
冒着热气的馄饨把宁酌烫的龇牙咧嘴,却尝着新鲜,囫囵地下去了几口,本来晚上就还没怎么吃过东西,这下宁酌更是食指大动。
“宁儿,我去……给你再买根糖葫芦,你慢慢吃,知道了吗?一定要慢慢吃。”
宁酌对馄饨的兴趣更大,模模糊糊的听到这句话,也只是胡乱地点了点头。
可是等她吃完馄饨,看着对面那碗章清睿点的碗里还满满一碗,现在连热气都没了,人也没回来,她忽然全身血都凉了下来。
小馄饨铺外人来人往,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摩肩接踵而过,可是却再也不见了那个白衣鹤氅的温润公子。
章清睿呢?他怎么还没有回来?他不是去买糖葫芦了吗?
昼夜乐(NPH) 29 喝酒
“小二,你有没有看见刚刚坐我对面的那个公子,对对,就是白衣服的……”
情急之下,宁酌赶紧扯着店小二的袖子问道,但店里生意似乎很忙,他只摇摇的指了一个方向:“大概是往那去了。”
若是没有章清睿,她怕是今天都别想回皇宫里去,宁酌咬牙,只能提着裙子,向着人群大流相反的方向走去。
人流如织,没有章清睿庇护着她,迎面而来的人把她的肩膀撞得生疼,宁酌无法,也只忍着拥挤和碰撞,一点一点逆着人流向前挪。
走过了繁华热闹的曲江西街,就是到了西子湖的岸堤边,这边人一下子空旷了起来,灯火也黯淡了些,可宁酌却一下子住了脚步,再也迈不出去了。
那个人一瞧背影就知道是章清睿,舒朗挺拔的身姿,站在那好像夜色里的皎皎明月,辉月的光芒无人能够忽略。
但他面前的女子……
宁酌眯眼,心中阴沉。
周可儿竟然还没死。
她竟然还没死,可是前几日章清睿在朝堂上那样子说,难道是骗她的,骗淮南王一众的,这……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
倚在河堤柳树下的两人,很是亲昵,章清睿递了一样什么东西过去,周可儿磨磨蹭蹭地接过,低头的样子不甚娇羞。
不会真的是喜欢上周家的女儿了吧?宁酌想着,心中不太自在。
“陛下。”刻意压低的声音从耳畔传来。
宁酌一惊,她今天是便衣私自出行,除了章清睿外,竟然还有人在茫茫人海中识得她的身份。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陛下与我来。”他的话语里倒满是关切和担心。
少年一身胭脂红的胡服,长发束成马尾状,垂落下细碎的金饰,动作潇洒利落,拉着宁酌寻了一处安静偏僻的客栈坐了下来。
宁酌细细想了想,才发现,这不是殿试的时候那位探花郎吗?
楼家的小儿子楼曦,最擅长大气磅礴的绝句诗体,殿试上一句“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惊艳四座,把在打瞌睡充场子的宁酌都好奇地多看了几眼,他虽长在奢靡致的汴梁帝都,自家也是书香门第,北土望族,却有一股江湖气节的豪迈。
少年郎最是意气风发之时,他常常策马过十六街,金羁白面,踏花归去,蝴蝶翩跹,倒也是倜傥非常,经常引得思春少女丢个瓜果什么的。
可是他现在这么会在这儿?琼林宴不就是给这几位金科状元办的吗?他怎么就逃了出来,而且一眼就认中了宁酌?
“大家都是敬酒来敬酒去的,我实在是觉得这太无聊,而且现在琼林宴都结束了,我看外面的灯会没散,就出来玩了。”
“至于为什么认出了陛下……”楼曦眨了眨眼,说道,“我那日在金銮殿上,一眼就看到陛下的眼睛很漂亮,是水天一色的蓝。”
而且这位陛下还真是个女孩。
宁酌没有接话,默默地坐在那儿,昏黄的蜡烛光投下纤细的倒影。
其实灯会也快要散了,但章清睿似乎忘记来找她了,他之前还说地好好的,怕她走丢,怕她吃坏身子,还怕……可现在竟然主动就扔下她不管了!
“陛下,似乎心事重重?”
“我才没有!”宁酌猛地抬头,一双眼睛里都是泪花,她一锤桌子,“小二,给我们上酒,要最烈的,先来十坛!”
宁酌这副委屈的模样把楼曦看的一懵,但随即一笑道:“好,喝酒好,喝酒消愁最为痛快!”
宁酌却一瞪他,恼怒道:“谁有愁,你才有愁呢!”
酒上来了,果然是最烈的烧刀子,这酒一开始喝还没什么感觉,一口下去跟喝白开水一样,宁酌连连干了三碗,才开始头昏昏沉沉。
“来,你也喝,今天你陪我喝了,明天给你加官进爵,我把太傅那个大猪蹄子的位子都让给你!”宁酌喝的迷糊,一把揽过了楼曦的肩,把碗沿磕在他下唇。
“我陪你喝,不是要什么好处……你实在是太可怜兮兮的了,站在那儿,吹着冷风,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楼曦就这宁酌的手一口喝完,两人酒后喝糊涂了,什么浑话都敢说了,小二看着也懒得去听,都是喝醉了后吹牛逼的,“你好歹是个皇帝啊,怂什么……”
“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一时挨刀一时爽,一直挨刀一直爽!”
“说……说的好!小二,给我一间上房,今天江湖偶遇,三生之幸,我要和这位公子彻夜长谈!”
宁酌把酒碗一放,整个视线都在打转,她勉强撑起自己,两人迈着晃悠的步伐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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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男寡女,又喝醉了酒~~这种剧情,当然下章要开车鸭~
昼夜乐(NPH) 30 酒后乱性
一进厢房的门,宁酌就被自己的裙子绊了一跤,齐胸襦裙勒的她胸疼,连带着喝的糊涂的楼曦也倒在地上。
今天本就心情不佳的她,一把解下裙子的系带,狠狠地扔在地上。
章清睿一天到晚招蜂引蝶,都忘了来找她,今天她也要把章清睿忘了,好好气一气他!
宁酌大约还迷糊地记得自己带了个人上来,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手脚并用的挪了过去,结果却被楼曦一把按住。
他身上酒意浑厚,在加上少年人特有的热血和性子,一种阳刚之气冲了上来,把宁酌搞得更加晕了。
“你放开我……我今天要出去找个男人,好好来一把!”
宁酌小脸醉的熏红,衣衫散乱的被压在地板上,齐胸襦裙解下,下身只有一条亵裤,上身套着凌乱松散的肚兜还有一件短襦衫,但襦衫真没什么遮挡效果,掩着一半的香肩,整个胸口都是大敞着,露出雪白的肌肤。
“神仙妹妹,我在梦里见过你的……”楼曦醉酒的程度不比宁酌低,他附在她的耳边喃喃低语,“神仙妹妹,何必出去再找,我难道不行吗?”
他拉着宁酌的手,一路向下,按在了自己衣衫的凸起处。
一团炙热的,坚硬的东西,宁酌一颤,眼神中都是迷惑不解,就着楼曦的手,还捏了又捏。
“这什么啊?”
菱唇困惑地微张着,上面都是一片酒色的朦胧醉意。
楼曦本来就硬的很,少年气血又足,那软软的小手一捏,根本就受不了,闷哼一声,一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一手把那只作乱的小手反扣上头顶。
胸前雪白的双乳盈盈的,因为双手上张,破衣欲出,楼曦用嘴褪下她的肚兜,直接奔着那雪白之上的一点红蕊而去。
乳尖被吸吮啃咬,密密麻麻的痒了起来,连着身下的小穴也开始一缩一开,流出丰沛的汁水。
宁酌年纪虽小,但到底经历过性事,小小的穴早就被操的熟透,食髓知味地加紧双腿,腿间的耻毛还有亵裤的摩擦都给了她极大的快慰,可是穴里面依旧空空的,饥渴的很。
“啊哈……轻点好不好……”
楼曦啃咬的不得章法,娇嫩的乳尖被他的舌搅地敏感,他还一个劲的往那乳尖的孔洞里面戳弄。
裤子终于解下,被胡乱的登开,坚硬的肉棒一下子弹出,抵着在亵裤外撞了几下。
宁酌被戳的一惊,反射性地夹腿夹着了肉棒,一双迷离的眼向下看去,楼曦的肉棒形状稚嫩秀气很多,大概他可能年纪不大,到现在都是个雏。
腿根处细腻的玉肌把楼曦被夹得难受,刚刚他戳到了极香软的一片桃花源地,可现在只能隔着一层亵裤,被夹在雪白的双腿间。
“神仙妹妹,想不想要?”他低头问道,见宁酌又是羞涩又是逃避的点了点头,“那你自己把亵裤脱下好不好?”
那张绯红的小脸上都是天真与迷茫,可能大约听懂了楼曦要她干嘛,双手磨磨蹭蹭把亵裤向下拉着,还是不是地扭着小屁股,去顶弄那根坚硬的肉棒。
楼曦真是受不了这种刺激,强硬地把宁酌的腿掰向开上弯折,亵裤褪到膝盖间,把自己整个胯部牢牢的抵了上去。
那淫水潺潺的穴洞早就已经打开,小阴唇湿亮亮的,水满满的流了一亵裤,把中间浸润的湿透,亵裤一脱去,还黏连着一条透明的游丝,另外的淫水就顺着股缝滑下来。
楼曦看的眼热,才把一个龟头放进去,就被那窄小湿润的穴给吸得丢了三魂七魄,挺腰一摆,不顾一切地把肉棒直接插了进去。
大概他的尺寸和宁酌的小穴刚刚好配套,这插入还算顺利,虽然越向里面小穴越发绞紧,媚肉层层堆上欺压这肉棒,却也挡不住他的势头。
楼曦以前从未被这样按摩抚弄过,肉棒毫无章法的插弄着,一次一次只想插得更深些。
今晚的宁酌身子格外的酥软,借着酒劲,任由楼曦插干,少年的腰格外有劲道,摆腰顶胯,肉棒在穴肉里不断的推开移动,宛如火蛇入窟,把她弄得娇吟阵阵。
不知顶弄插干了多久,宁酌是浑身发软,整个臀部基本被干的离地高翘着,楼曦的力很好,紧咬着关不给她,偶尔顶弄到她的爽点,也只有她会哭泣恳求着往那再来一点。
“那里……那里,别走,干那里……”
乌发凌乱,宁酌一双蓝眼眸是陶醉沉迷的半阖着,楼曦知道这一操干这一点会让她魂飞天外,却缓慢了下来,诱惑又磨人的弄着。
亵裤被大力操干地滑到了脚踝处,欲掉不掉,上面淫水的甜腥味把宁酌迷得晕乎。
动作缓了下来,小穴里面的酸软不减反增,宁酌红着眼,扭着小屁股,使劲去迎合楼曦的动作,却依旧不得纾解。
双腿间的袋囊也涨鼓的厉害,这些轻柔的拍在宁酌的双腿间,却带起别样的酸痒。
“妹妹喜欢吗?”
“不喜欢……不喜欢……”宁酌委屈地摇头,满是汗水的小脸渴望着,遵循本能只希望那根肉棒来的在猛烈些,这磨蹭的摆弄她怎么会喜欢呢?
“哦?那是不喜欢了,我就走了……”
这么说着,那根肉棒还真从穴肉里面退走,穴口处媚肉外翻,带出来一股股淫糜的水。
空虚感一下子加重,宁酌还未泄过身,绞紧着小穴,使劲的挽留不舍。
“不要……”
结果肉棒还留了一个龟头在穴里卡着的时候,楼曦却一顶胯,整根坚硬的肉棒又一次入洞,这下本来里面咬紧的柔软穴肉一下子被操开,宁酌细细地尖叫着泄身,巨大的快感袭来,眼前一阵白光,那张汗津津的小脸失神落魄,最后竟然又困又累的晕了过去。
硬挺了好久的肉棒,也终于松开了关,囊袋猛地撞上双腿间,把肉棒更向里面送去,喷射出一大股津液。
楼曦整个人也是湿透的,汗水粘着鬓发,他放开了宁酌的双腿,把挂在脚踝上的亵裤和自己的衣衫都除下,却还把略软下来的肉棒放在穴里不肯拿走,水混杂着淫液流露出来了一些,大部分却还没牢牢地塞在小穴里。
淫糜的洞口,充血的小阴唇上挂着丝丝缕缕的白浊,又被水泡的发肿,楼曦愣愣的看着满意,酒意迷蒙,干脆搂过宁酌,一起倒在了床榻上。
昼夜乐(NPH) 31 狭路相见
晨光一点点从窗纱外透了进来,朦胧地照亮了满室淫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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