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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机楼(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umu
“快到了,你用力些。”
他拍拍夏芝的脸,夏芝嘬地又用了些力道,片刻,蒋文山闷哼一声,抵住她的深喉喷出一腔白浆。
完事之后,蒋文山一脸餍足地歪在她屋里的小榻喝茶,夏芝摸摸有些麻的双颊,心里暗暗问候了他的祖宗,坐在他对面自个儿生闷气。
门外有人敲门,夏芝应了声,梅花端着一碗黑乎乎地汤药进来,看到屋内的蒋文山动作瑟缩,碗周留下一片污渍。
“妈妈,对…对不起。”
“下次注意点。”因着蒋文山在场,夏芝没多说,便让她下去。
临走前,梅花忍不住瞟一眼一旁的蒋文山,蒋文山察觉到,与她视线相对,梅花吓的一激灵,连忙一溜烟儿跑了。
“你捡的这丫头真是有趣,很怕我的样子。”
“您这副凶神恶煞的,有几个不怕你的。”夏芝搅搅碗里的汤药,皱着眉。
蒋文山笑笑没再说什么,他眼神撇着汤药问:
“你怎么了?”
“春杏不知从何处搞来的养身方子,每天逼着我喝一碗。”
夏芝为难的喝完最后一滴,她眼珠子转一转,手撑着矮桌越过,贴上蒋文山的唇,挑开牙关,舌尖快速地在他口中扫一圈,正要撤出去的时候,反被蒋文山压住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他有些意犹未尽地舔舔她的唇角:
“方子确实不错。”





春机楼(H) 剿匪
春杏是在集市上遇见小虎的,浑身脏兮兮,脸上还挂着,似乎饿极了,盯着包子铺刚出锅的包子吞口水。
包子铺的老板出来赶他,春杏恰巧路过,她瞧着眼熟,凑近一看,竟是小虎。
春杏之前在医院看顾过他,身形比那时高了一些,却还是能认得出:
“小虎?”
小虎听见,回头,看见春杏,先是惊喜,接着眼里蓄满泪,哇哇的哭着扑进春杏怀里:
“春杏姐姐。”
春杏把他带回春机楼,路上听他说,是来寻夏芝的。他不知道夏芝在哪儿,只能去夏芝带他去过的集市等着,他已经等了三天了。
春杏看他很饿,给他拿了吃的,又去叫夏芝。
小虎看见夏芝哭着抱住她的腿,嘴里还包着吃食:
“夏芝姐姐,你快去救救大当家的吧!”
“什么意思?你大当家的让你来的?”夏芝给他倒杯水:
“坐下慢慢说。”
小虎撇着嘴,摇摇头,眼珠子啪嗒啪嗒地往手背上掉:
“大当家的不让我来找你,我们山下好多的官兵,娘说大当家的会…会死,我还听娘说夏芝姐姐有本事,是大户人家的,我的命就是夏芝姐姐救的。我…我就想夏芝肯定有本事救大当家的,就偷跑出来了……”
夏芝抿着唇,摸摸他的脑袋,让春杏带他去休息,梅花主动过来:
“妈妈,我带小虎去吧。”
“也好。你们年纪相仿,他受了不小的惊吓,你多安慰安慰他。”夏芝点点头,摸摸梅花的头。
小虎毕竟年纪小,事情交代不清楚。夏芝跟春杏简单支会了一下,便去了将军府。
***
蒋文山正在书房议事,除了季程,还有几个她不认识的军官,夏芝直接推开门进去,屋内的人纷纷向她投去了目光。
夏芝动作顿住,意识到失态,但是事情紧急,只好硬着头皮把蒋文山叫出来:
“将军,您能出来一下吗?”
蒋文山脸色变得有些不好,他没有动,只对夏芝说:
“你去房间等我。”
她了解蒋文山的性格,没再多说什么,依言退出了书房。
蒋文山并没有立刻过去,与他们商讨晚事情才过去找夏芝。
夏芝听到动静,焦急地迎上去:
“我想问下你知道白头山的事情吗?山下的官兵是你派的吗?”
听到白头山三个字,蒋文山怵眉,走到桌前,掏出一根雪茄点上,吸一口才问她:
“有什么问题吗?”
“你…你能不能撤兵?他们都是好人,不是山匪。”夏芝捏了下裙角,鼓起勇气走到他面前,拉住他的胳膊说着。
她知道蒋文山可以宠着她,但不准她插手他的政务。她之前也从没留心过,但这次关系到白头山,她也只好硬着头皮求情。
蒋文山隔着烟雾盯着她,表情不明。夏芝拿不准他的想法,也不敢动。
其实,刚刚在书房,季程就是来汇报白头山的事情,白凤南不接受招安,更是大放厥词要与政府对着干。白头山上老幼妇孺就占了一半,成不了气候,只是这白凤南公然打脸,也是不能轻易放过。
他们刚刚还在商讨是否要直接剿杀,蒋文山顾忌到夏芝,并没有同意,只让先在山下守着按兵不动,他要考虑一下。
如他的猜想,夏芝是为那个男人来找他求情了,但是真的听她说出来,语气里满是哀求,蒋文山觉得刺耳,他忘不了在医院台阶上夏芝对着那个男人的笑。
“这是上头的命令,不是我说撤兵就能撤的。”蒋文山淡淡的开口。
“你不是将军吗?谁都知道海城是你说了算的,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山头的,他们也没做过坏事。”
“你跟他们什么关系?夏芝。”蒋文山渐渐有了怒气:
“你怎么知道他们没做过坏事。你别忘了你当初也是被他们掳走的。”
“你该不会是因为这件事故意对他们报复吧?”夏芝松开他的手,有些震惊。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蒋文山拉住她的胳膊,逼近,直视着她的眼睛。
“如果是的话,他们死,我就跟他们一起去死。”夏芝浑身发抖,一字一句地说着。
“好!好!好!很好!”
蒋文山怒极反笑,眼底充着血:
“夏芝!你不要欺人太甚。”
“白头山我是不可能撤兵的,你要去便去,去了就不要回来了。”蒋文山甩开她,背对着她站着。




春机楼(H) 被捉
白凤南刚从山口回来,坐在大堂里倒了一大碗酒端着一饮而尽。何玉芝走到门口,又退回两步,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才进门:
“凤南哥!”
“后山没事吧?”
“没事,放心吧,我亲自盯着呢。”
何玉芝绕到白凤南的身后,摸上他的肩,揉捏着,手渐渐地往下滑,滑到胸口的位置,白凤南抓住了她的手,拦住了她的动作:
“玉芝,你还是下山去吧。”
何玉芝顺势躺进他的怀里,扣着他胸前的衣服,屁股往他身下挤了挤:
“我不,你不走,我也不走。”
“你何必趟这混水,而且我…”白凤南话到一半,瞥见她耳垂上的闪亮,莫名眼熟,撩开她的头发,何玉芝羞地去蹭他的手:
“干嘛…会有人的…我们去房间…啊!”
白凤南直接把她耳朵上的耳环拽下来,何玉芝痛苦地捂住耳朵,不可思议:
“凤南哥,你干嘛!”
“你这耳环哪儿来的?”白凤南盯着她问。
“当…当然是我自己买的。”何玉芝伸手去夺,白凤南拦她,拽着她的胳膊,语气里含了怒气:
“玉芝,趁我还好说话,你最好说实话。”
“你干嘛那么生气,我就是刚刚在后山抓了个女的,鬼鬼祟祟地,我就给抓了,这个耳环也是从她身上扒的。”
“女人?在哪儿?”
“地牢…”
何玉芝话还没说完,白凤南已经推开她冲了出去。
***
夏芝双手抱膝坐在墙角,她没想到白头山还有这样的地方,这样想来,白凤南对她确实不错。
她心里叹口气,没想到人没见着,先被投了这大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白凤南。
思绪间,外面传来脚步声,夏芝抬头,白凤南已经站在了牢房外面,脸色阴郁地盯着里面的夏芝:
“你怎么在这儿?”
夏芝扶着墙站起来,因为坐的时间太长,脚麻地动不了,她脸上露出笑:
“你来了。”
“谁让你来的?你那个将军吗?是让你来当说客的,还是威胁我的?”
白凤南开门一把扯过夏芝,提向自己。
“不…不是的,是我自己来的。”
看到这样的白凤南,夏芝心里的愧疚又浓了一分:
“对不起。”
夏芝是从小虎告诉她的小道爬上来的,脸上沾了灰,头发也乱了,白凤南看着心疼,忍不住替她理理乱发,刚要摸她的脸,又了回去,双手握拳,不再看夏芝:
“你走吧,不要再来了。”
“凤南哥!”
后脚赶回来的何玉芝,愤恨地瞪夏芝一眼:
“不能放了她!”
“白凤南,确认你平安之前,我不会走的。”夏芝站在原地不动。
“我的平安干你什么事!你是谁啊!我可是山匪,逼急了我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白凤南红着眼睛瞪着她:
“杀了你信不信?就在你那个将军面前!”
“我不怕,而且我相信你不会。我不会走的。”夏芝也固执着。
“随便你。”
白凤南瞪着她许久,然后绕过夏芝,牵着何玉芝走出了地牢。




春机楼(H) 遇险
围山的官兵是在夏芝上山的第三天突然攻上来的。
夏芝上山之后,白凤南一直躲着她,就算见了面也把她当空气。
夏芝晚上专门跑去找白凤南,她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进去,白凤南正提着酒壶倒酒喝,夏芝一把夺过酒壶,灌了一大口。
多出来的酒,顺着她嘴角流下来,淌到脖子里,白凤南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喉头不自觉地耸动。
他强迫自己回视线,夺过她手里的酒哐当扔桌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
夏芝甚不在意地提着袖子擦擦嘴:
“白凤南,你什么时候变得娘们了?磨磨唧唧的,一点都不痛快。”
她踢踢白凤南地小腿,示意他让个地:
“我知道是我有错在先,你小性子也是耍了,我都跟着道歉了,你差不多就得了。更何况,现在大敌当前,人家都打到家门口了,还在这儿矫情。”
“你不矫情!”白凤南白她一眼。
“我是个女人,我矫情我应该的。”
夏芝颇为理直气壮,她一本正经地看着白凤南:
“白凤南,说实话,我一直都很羡慕你,羡慕你活的自己。白头山的日子,对我来说就像一场美丽的梦珍藏在心里。虽然相处的日子不长,你们对我来说是不一样的存在。我以前也一直幻想着等我攒够钱了,就抛下一切浪迹天涯做自己。可是,真的体验过了我才发现我根本没办法,我习惯了锦衣玉食,习惯了戴着面具生活,更重要的是,我离不开他。表面上看是他强迫了我,我又何尝不是心甘情愿的呢?我都觉得自己挺贱的。”
夏芝眼眶里含了热泪,她笑着问白凤南。
“哎哎哎,你是来安慰我的,还是来刺激我的?”白凤南受不了的拿胳膊肘捅她:
“我知道了,你对你那将军一往情深。”
“重点是对你们的喜欢好不好!”夏芝毫不客气地拽着他的袖子擦擦鼻涕。
“喂!”
白凤南嫌弃地推她一把,夏芝正想还击,外面突然吵吵闹闹地,两人对视一眼,连忙起身跑出去。
寨子大门的地方已经亮起了一片火光,夹杂着女人孩子的哭声,他们赶过去,寨子里已经一片混乱,守城的壮丁也死了几个,枪枪正中眉心,白凤南牙关紧咬,眼底泛起红。
“怎么会这样?”夏芝惊道。
“白凤南,你来的正好,省的我到处去寻了。”
身后突然传来掌声,回头一看,夏芝不认识,不过看装束应该是蒋文山的手下,只见那人抬手一挥,下面的人立马压上来一群人,大多是女人孩子,夏芝还看见了阿芬嫂,看见他们喊出声:
“大当家!夏姑娘!你们不必管我们!”
“卑鄙!”白凤南死死的握拳,一手握在刀把上,正要拔刀,夏芝按住了他:
“别冲动,他们是枪,你是刀,占不便宜。”
夏芝随后看向那人:
“我是春机楼的夏芝,你们将军在哪儿?”
“呦,原来是夏姑娘,我是奉将军之命前来剿匪。不知夏姑娘为何在此,是否受此贼人胁迫?”
“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他们也不是贼匪,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待我见了你们将军自然解释清楚了。”
“将军自然不会亲自来这穷山刁民之地,这等小事由我们做属下的代劳就够了。不过…”
那人摸摸下巴,上下审视着夏芝:
“春机楼的老板怎会与这等贼子同流合污,来人!!把这两个人给我一并拿下!”
他盯着夏芝露出坏笑:
“这个妞儿抓活的!”




春机楼(H) 守孝
白凤南死了,被她害死了。
季程赶到白头山的时候,夏芝浑身满脸地血,抱着已经断了气地白凤南。
季程上前踢了那人一脚,拔了枪往那人腿上开了一枪,这才蹲到夏芝面前,看了眼白凤南,心里有些难受,他拍拍夏芝的肩膀:
“芝芝,对不起,我来晚了。”
“季程…”
夏芝刚抬头,眼泪便控制不住地掉下来。
季程见状,把她抱在怀里,什么都没说,拍着她的背安抚她。
她们周围跪了一圈,嘴里哭喊着大当家。
季程之所以过来,是春杏去找了他。他才知道夏芝跑来了白头山,但还是晚来了一步。
季程帮着一起葬了白凤南,夏芝穿着一身素衣站在白凤南的墓前。
“大嫂…”
一个人上前,夏芝认得,是跟在白凤南身边的,叫王寺,白凤南很信任他。
之前夏芝在的时候,白凤南的手下都叫她大嫂,她也纠正过,第二次还是不改口,夏芝便随他们去了。
“王寺,这是季程。”
夏芝介绍季程给他:
“季程是蒋文山将军的手下,他带来了蒋将军的意思,你们可以继续留在白头山,但是不能再圈地为王了,也不能做以前的营生了,之后会有人过来处理你们入籍的事情,选一个大家信任的人做村长,管理大家的生活。白凤南虽然不在了,但我相信他知道了也会欣慰的。你之前最受他信任,这件事交给你去做吧,一定要安抚大家的情绪。”
“是。”
***
下山之前,夏芝去了她之前待过的地牢,里面关了一个人,是何玉芝。
何玉芝听见动静,抬头,不禁冷笑:
“可真是风水轮流转,现在换我在牢里,你在牢外了。”
夏芝并不跟她废话:
“官兵是你引上来的?”
“是。”何玉芝也不否认。
“为什么?”
“还不都是因为你。”
何玉芝眼神犀利地瞪着夏芝:
“我不管做什么,凤南哥的眼神都在你的身上。你能理解我心里的恨吗?所以,我就下山找了他们的军官,我陪他睡了睡,他便听了我的。等那军官抓了他,我再出来救了白头山的人,也能保他的命,到那时候,他应该就会懂我的好了。”
“你可真是狠毒。”夏芝紧紧的攥拳。
“你以为你就无辜吗?如果不是你,他也不会死。我也不会失手杀了他。我是想杀你的,可是,他却愿意为了你挡枪,连命都不要了。哈哈哈!真是搞笑!”
何玉芝起身冲上前,表情狰狞: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你就可以为白凤南报仇了,我也就可以解脱。”
“不,我不会杀你。你就在这儿关着,在内疚中度过你的余生。你也别想着自杀,我会找人看着你。你最好不要做什么伤害自己的事,这样会过的轻松一点。”
夏芝双手抱胸,凑近她,眼里满满地恨意,一字一句地宣布着:
“哦,对了,我想起来你抢过我的首饰。所以我特地给你定制了一套,戴上它,你的活动范围只能在两米之内,手脚也不方便,生活都不方便,怕是自杀就更难了。”
“你真狠毒。”
“彼此彼此。”




春机楼(H) 中毒(H)
回来有半个月了,夏芝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蒋文山来了两次,她都没让进门。
等他第三次来的时候,蒋文山失了耐心,一脚踹开了门。
夏芝穿着素衣披散着头发坐在窗前,蒋文山进来,也没有动。
“你这是在干什么?”
蒋文山把她提起来,一脸怒气:
“我已经够让着你了,你还要为他守孝吗?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夏芝的眼珠终于有了动静,她转头看蒋文山:
“我没忘,要做吗?来吧。如果不做,我能不能请假。”
蒋文山似乎被她气极,咬紧牙关:
“做!”
他抬手撕了夏芝的衣服,把她压在床上,低头堵住她的唇,激烈的吻。
粗暴的扯了她下身的衣物,抬起腿,毫无耐性地扶着鸡巴对准穴口直接刺了进去。
穴道还很干燥,身体就像被劈开了一样,夏芝疼的脸色发白,从嘴角溢出一声痛吟。
蒋文山不给她适应开始耸动,甬道干涩,感受并不好。
他一手箍着夏芝的脖颈,一手揉上她的胸,另一边也不闲着,张嘴衔住顶端的奶头,轻咬着厮磨。伸着舌尖舔过她身上的敏感。
不适感满满地被替代,两人相连处起了水声,纵使心里再悲伤,身体还是被情欲淹没,夏芝觉得很悲伤,却又不自觉地拱腰,想要的更多。
她双手紧紧地扒着蒋文山地后背,紧,指甲在他皮肤上划出红痕。
身体的感觉越强烈,心里越空虚。
夏芝眼角划出一道泪痕。
蒋文山地动作开始加速,他喘着气在她耳边冲刺,夏芝身体筋挛,紧紧地咬着身体里的柱身,然后大叫一声,没了意识。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蒋文山已经走了,身上也被清洁过,只有残存的酸痛提醒着之前的真实。
她又一次惹到了蒋文山。
夏芝躺了一会儿,开始打哈欠,感觉有些冷的身体发抖,她坐起来想下床,却摔了下去。
春杏听到动静进来,连忙把她扶起来:
“妈妈,你怎么样?”
夏芝摇摇头:
“我没事,就是没力气。”夏芝的手控制不住地抖。
“要不…我们跟将军说实话吧。将军肯定有办法。”春杏带了哭腔。
“不…不行,我不想让他看到我这个样子。调查的怎么样了?到底是什么问题。”
春杏摇摇头:
“所有的环节我都悄悄地查过,跟平常无异,那个药方也是药房里的老大夫给我的,我不放心,跑了海城所有的药方去问过,都说只是滋补的,跟鸦片绝对沾不上边。”
夏芝沉吟片刻,骨头里的痒意在往外爬,她额头也沁出薄汗来,她紧紧地抓着身下地床单:
“我记得你说过?,给我熬药地差事吩咐给了梅花,她做了多久了?”
春杏思索一番才开口:
“怎么也有一个多月了,梅花虽然年纪小,干起活来挺利索的,我就把这差事给了她。妈妈,你是怀疑梅花?不可能吧,她还是个孩子。”
夏芝摇摇头:
“我也只是直觉。梅花说她家里闹饥荒都饿死了,可是有一次我发现她的手很细嫩,不像苦孩子出身。当时,我没多在意,以为是小孩子的缘故。现下细细想来,可疑地点太多了,她明显是冲着我来的,求我留?,让我信任她。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要不我叫她来问问?”
“不用,一切都还是猜想,万一弄错了伤了梅花的心,再加上人还没找到,打草惊蛇就不好了。现在都还不知道我已经有症状了,你去叫梅花再给我熬碗药来,我试一试便知道了。”




春机楼(H) 姐姐
春杏扯着梅花的后衣领进门,把她扔到地上,觉得不解气,往她肩膀上啪啪地打,眼泪也逼了出来:
“黑了心的丫头,妈妈对你那么好,你为何要如此害她!”
“春杏,够了。”夏芝制止了她。
梅花匍匐在地上,浑身抖着,夏芝觉得她胆子小的很,这么久了还是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跟她一点都不像。
她蹲在梅花面前,因为生病,脸色苍白了许多,手里拿着把小折扇,扇子把挑起梅花地下巴,直视着她:
“为何害我?”
“因为我姐姐。”两个人僵持许久,梅花终于开了口。
“你姐姐?你竟还有姐姐?我跟你姐姐有过节?什么过节?”夏芝意外。
“我姐姐是阿若兰,我的名字叫阿若晴,我们家闹饥荒不假,但那是在我幼年,姐姐抱着尚在襁褓之中的我,把自己卖进了蒋府,用自己卖身的钱养活了我,她把我放在一户农户家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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