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机楼(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umu
听他提起冯静思,夏芝才想起来她,她也一直忘了问。
“没关系,你忙你的,我可以回春机楼。”
蒋文山皱眉,摸摸她的脑袋:
“春机楼人多嘴杂不适合你休息,乖,听话,伤好了我就放你回来。”
“那我走之前,想回趟春机楼,这么些日子不在,我去交代一下。”
“你有什么话可以让季程帮着带。”
“我想回去看看嘛…”
“就这么惦记着?”蒋文山突然发现他有些不喜欢听她提春机楼。
夏芝挽着他的胳膊求,蒋文山松口答应。
“谢谢。”夏芝开心的在他唇上亲一下。
“就这样吗?”蒋文山点点她的唇,眼底起了欲望。
“我受伤呢!”夏芝有恃无恐。
“伤好之后,加倍奉还。”
蒋文山捏着她的下巴,低头衔住她的唇,攻城略地,两个人这么些日子住着,过的是修身养性的生活,刚刚夏芝一撩拨,蒋文山身体里的欲望往外跑,顾念着她的身体,他只捧着夏芝的脸,激动地厮磨,放开她的时候,眼底充了红,瞥见她红肿的双唇和唇片的湿滑,蒋文山暗骂一声,抱她回床上强迫她睡觉,说了句有事便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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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机楼(H) 成亲
夏芝这次受伤前前后后的已经养了一个多月,伤口还没有大好。蒋文山一大早就被季程叫走了。那天说要送她出城疗养之后,第二天蒋文山就忙了起来,经常一早就走了,很晚才过来,白天是个叫琪姐的来这里照顾她。
第二天她就要去疗养了,蒋文山还没有说让她回春机楼的事情。今天趁着琪姐出去买菜,夏芝提出跟琪姐一起去。
琪姐有些犹豫:
“先生交代过,他不在不让你出门。”
夏芝从手上褪下一个镯子戴到琪姐身上:
“我闷太久了,想出去走走。再说了,我又不是一个人,你不是在吗?”
“那…好吧。”琪姐有些犹豫地点头,又指指自己手上的镯子:“这个…”
“就当是照顾我这些时日的谢礼。”
“谢谢小姐了。”
夏芝换上她叫琪姐准备的衣服,水粉色的系带衬衣和黑色的百褶裙,头发用同色发带编了一条斜马尾,跟她平日里的风格完全不同,透着青春朝气。又因为生病,脸色略显苍白,格外多了娇弱惹人疼。
琪姐见了,不禁眼睛一亮:“小姐这么漂亮,先生回来见了一定更喜欢。”
夏芝很少这么穿,一时有些羞赧。她抿唇没说话,只是嘴角不自觉的翘起来:
“走吧。”
她心情甚好:
“今天可以多买几个菜,我跟你一起下厨。”
菜市场逛完,夏芝觉得有些虚,她按着腹部,呼吸也开始喘。她看不远处有黄包车,便招呼琪姐:
“我有个地方要去一下。”
“不行啊,小姐,我们说好的只来菜市场,回头出了事,先生会怪我的。你看你脸色都不好了,我们快回去吧。”琪姐想去拉夏芝,夏芝后退,不小心撞到卖花生糖的摊子上:
“对不起。”
夏芝道歉,她无意瞥见卖糖人手上用来包糖的报纸,瞳孔放大,颤抖的手指着他手上的报纸:
“这个可以给我吗?”
她把褶皱的报纸摊开,正面一张照片占满了一个篇幅:
号外!拿下海城主人的神秘女人!!
震惊!蒋家迎第一位平民少奶奶!!
蒋文山的照片立在报纸上,他的身边站着一位女子,两个人深情对视着,是夏芝没见过的眼神。
报纸的日期正是蒋文山开始忙碌的日子,她紧咬着嘴唇,双唇颤抖着。
“小姐……”琪姐看她状态不对,有些害怕地叫她。
“滚开!”夏芝推开她,按着肚子上了黄包车:“去将军府。”
这一路上,夏芝还幻想着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直到看到蒋府门口的大红绸,她才真的相信,蒋文山要成亲了。
手上死死地攥着报纸,一步一步地走向蒋府,她站在路中央的时候,一辆黑色汽车停到她面前,夏芝顿住脚步,蒋文山从里面下来,看见她,皱眉,脸上生了怒气:
“你怎么在这儿?”
夏芝按着肚子的手有湿润的感觉,紧接着听到啪嗒啪嗒地声音,随蒋文山下车的还有另一个女孩,看到地上的血滴,吓得尖叫:
“血!!”
夏芝看看她,然后直视着蒋文山,笑:
“我是来祝将军新婚之喜的…”
话还没说完,喉头一直抑着地那口腥甜脱口而出,喷了蒋文山一脸,夏芝捂着嘴后退两步,整个人软下去失去了意识。
春机楼(H) 走水
夏芝醒来的时候,又回了小院,蒋文山穿着军服坐在她的床边,似乎在隐忍着怒气。
见她醒了,蒋文山冷冷地看她:
“你不该去。”
“我要回春机楼。”夏芝坐起来,掀开被子要下床。
“你不许去!”蒋文山按住她的肩膀,死死地抓着,夏芝觉得疼,她看向蒋文山:
“我要回春机楼。”
“不许回!你知道放你出去的琪姐我会拿她怎么样吗?”
“你就算是杀了也跟我没关系。”夏芝冷笑:“我不明白你把我关在这是为什么?你那位准新娘不会介意吗?可真是难为你了大将军,一边陪着娇妻忙着婚礼,一边又要来照顾我,不对,应该说是我耽误了你陪娇妻。我都要误会了呢,误会你爱上我了。”
“你别这样,我…”看着夏芝痛苦的表情,蒋文山有些迟疑。
夏芝瞥见他腰间的配枪,趁他迟疑的空档,摸上他的腰夺了配枪,握在手上,扳动扳机。
夏芝指着他,下床,慢慢向门口退,她不禁自嘲:
“开枪,还是你教的。”
“你要干什么?”
夏芝摇摇头,握着枪的手有点软,她眼底蓄了泪,看蒋文山的身影都变得模糊了,一开口,眼泪不自觉地掉下来:
“你知道吗?我动心了,我一直都告诉自己不要动心,可是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受伤你一直陪着我照顾我,我天真的以为你对我有了哪怕一丝丝地喜欢,我还是忍不住满心欢喜地把心掏出来给你。是我的错,我痴心妄想了,从你送我去春机楼我就想到了,我该断了这个念想。”夏芝突然把枪指着自己的脑门:“不管怎么样,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放我回去。”
蒋文山放在两侧的手握拳攥紧,他抿着唇看着夏芝光着的双脚,良久:
“好。”
他叫了季程进来,眼神却紧紧地锁着夏芝:
“送她回春机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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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程送夏芝回去的时候天气下起了雨,没想到这雨下下停停折腾了半个月,夏芝的伤好了大半,天好不容易放了晴,一缕阳光从窗边的缝隙射进来。
夏芝从床上起来把窗户开的大了些,泥土混着花草的气息飘进来,她深深吸一口,因为久未出门,感觉有些晕眩。
夏芝回去坐在桌子上,她叫了春杏进来,让她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的小樟木箱子,打开,里面是满满一箱子的银票,春杏看了不禁倒吸一口气:
“妈耶,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呢。”
夏芝笑,她拍拍桌子让春杏坐:
“我这次受伤严重,一直也恢复不好,我可能没那么多心力了,你是所有人里最稳重的,以后春机楼的生意你就多上心些。”她把箱子放到春杏面前:
“这个你拿着,有什么花项的地方你就从里面拿。”
“妈妈,这还是放您这,有需要的话,我来跟您请示。”春杏不敢接。
“废什么话,买个葱买个蒜的都来找我要钱,想烦死我吗?”夏芝瞪她。
“妈妈!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干。”春杏突然跪在地上给夏芝磕头,呜呜哭着抹眼泪:“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她把春杏扶起来,替她擦擦眼泪:“傻死了,出去干活吧,我累了。”
春杏替她关了门,夏芝趴在桌子上看着外面的蓝天白云,花香草绿,不禁感叹,就连老天爷都是站在他们这边的啊!
今天是蒋文山成亲的大日子,海城迎来了久违地好天气,夏芝在屋里坐了一天,似乎都能听见蒋府那头传来的锣鼓声热闹声,她点了一支烟,坐在窗边,望着烟雾慢慢地散出去,直到这支烟燃尽,她起身从衣柜拿出衣服换上,又环视了屋内一圈,这才拿出火折子点燃了床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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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小可爱们,新年快乐!这几日没上po,但我有存稿,所以这两天我会加更,把前两日的补给小可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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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机楼(H) 失踪
春机楼走水,烧了大半宿,烤的海城红红地一片,整个楼被烧去了大半。蒋文山和衣坐在书房里,支着脑袋闭眼养神,眉心紧紧地皱在一起,夏芝的身影一直在他眼前晃。
他眼前的是十八岁的夏芝,穿着一身粉色连衣裙,扬着笑跑进他的书房:
“将军!”
蒋文山正站在书桌前看文件,被她扑个满怀,蒋文山吓得连忙护住她,抬手点她的脑袋:
“都多大了,冒冒失失地,没个女孩子样。我看你们学校别人家的小姐斯斯文文的就挺好。”
“我又不是别人家的小姐,我也不稀得做。”夏芝撅着嘴:“我想跟季程一样,跟着你打仗,保家卫国。”
说起别人家的小姐,她想起来上次蒋文山很久才回来,去学校接她,被学校的女孩子惦记上,第二天就给夏芝塞了一书包的情书让她帮忙转交,她有些不乐意,抱着蒋文山的脖子瞪:
“你以后别去学校接我了。”
“为什么?”蒋文山不禁一怔。
“你太忙了嘛,接我这种小事您就不用操心啦,我自己可以回来的。”夏芝笑。
夏芝的身子在蒋文山怀里扭,她胸前的那处蹭着他的,蒋文山感觉到一阵酥麻,不禁有些心旷神怡,眼神锁着她一张一合粉嫩的双唇,不自觉地喉结耸动,他的头渐渐地低下去,放在夏芝腰间的手顺着她的脊背向上滑,脑袋里充斥着要将夏芝压在身下的疯狂想法,想把她身上的衣服撕掉,用鸡巴狠狠地操弄她,他的呼吸渐渐急促,那两片粉嫩近在咫尺,夏芝叫着他,在这个时候更像是邀请。
季程突然进来:
“将军。”
蒋文山如梦初醒,他惊恐地望着夏芝,后退,夏芝的手还抬在半空,被他的动作吓到,有些紧张的问:
“将军,你没事吧?我看你脸色不好。”
蒋文山摆摆手:
“没事,你先出去吧,我跟季程有事要谈。”
“嗯。”夏芝点点头,转身离开书房。
蒋文山接过季程递过来的文件,眼神切锁着夏芝的身影,只见她走到门口顿住,回头看着他笑,蒋文山也不自觉地扬起嘴角,嘴角扬到一半,夏芝又哭了,周身燃了火,蒋文山大惊失色,本能的身手去抓她:
“不要!”
蒋文山突然惊醒,身上的衬衣已经汗湿,他喘着气,双手暗在桌上,久久不能回神,脑海里都是刚刚的梦境。
“将军。”季程敲门,他招手让他进来,靠在椅背上揉着眉心:
“怎么样?”
季程摇摇头:
“烧的很严重,整个二楼烧没了,除了夏芝现在下落不明,其他人都安然无恙。”
“知道了,你好生安顿他们。”
“对了,这是夏芝的贴身丫鬟给我的。说是夏芝之前给她的银票,这封信夹在了银票里面。”季程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放在蒋文山面前。
蒋文山拆开信。
春杏:
我走了,不用挂念我,也不用悲伤,这箱子里的钱是我为你们准备的,是走是留都可以。你和春桃要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安顿好了,我会联系你们的。勿念。
短短的几行字。
蒋文山把信拍在桌子上,看着季程:
“找到她,我活着要见人,死了要见尸。”
春机楼(H) 压寨夫人(二更)
夏芝从春机楼出来,牵出事先准备好的马一路奔出了城,她寻着儿时地记忆,到了幸福福利院的门口。
福利院已经破败,门口挂满了爬山虎,前些年因为福利院传出院长逼迫孤儿卖淫,讨好官家,被爆出,从此幸福福利院便关了门。
这事夏芝有记忆,以前在福利院的时候最照顾她的大姐姐小绵,就被院长拉出去接客,她那会年纪小,还不太懂,只看着那些男人狰狞地压在小绵姐姐身上,她害怕。多年以后,她有一次外出遇到了小绵姐姐,她被蹉跎地又老又丑,夏芝记得小绵也就比自己打个十岁而已,不由得有些震惊,小绵接不到客人后就被院长卖给了城里的铁匠,那铁匠脾气暴,动不动就打人,小绵身上常常挂着伤,夏芝去看过几次,最后一次去的时候她只看到了门口的白布,邻居说铁匠喝醉酒失手打死了老婆。
夏芝拿着刀子进去捅了那铁匠,因为这事她跟蒋文山别扭过一阵日子,后来她便听说福利院被封了。
就连这个地方,回忆里都有他。夏芝有些感伤,她重重的吸吸鼻子,拉紧缰绳,踢踢码肚子,掉转方向,刚走两步,就被叫住:
“小兄弟!留步!”
夏芝今天穿了一身男装,头上一顶贝雷帽遮住长发。她闻声回头,并未看到人影。
“抬头。”
夏芝刚抬头,一道身影从天上落下来,跨在马背上,拉住缰绳将她困在身前,夏芝警惕:
“你是谁?”
“小兄弟,我想借借你这马。”这人已经牵着码绳往前走,夏芝跟他抢夺手上的缰绳,两个人在马上缠斗起来,身下的马受到惊吓狂奔起来,夏芝体力不如这人,被她趴着压在马背上,帽子掉下去,头发散出来,这人扭着夏芝的下巴扭过来,笑:
“呵!原来是个娘们。”
“放开!”夏芝挣扎,瞪着他?,四处乱蹬。这人捏着夏芝仔细端详,舔舔嘴唇:
“长得还有几分姿色。你是哪家的小姐?我叫白凤南,是白头山的大当家。我尚未婚配,不如跟我回去当我的压寨夫人。”
“做梦。”
夏芝啐他一口,脑袋撞向他的肚子,白凤南没有防备,差点儿摔下马。夏芝趁机夺回缰绳,又补了一脚,白凤南彻底被她踹到马下。
夏芝拉着缰绳,趾高气昂地看他一眼,阳光从她背后射过来,白凤南仰躺在地上,不由得看痴了。
夏芝哼他一声:
“不自量力。”
她拍马屁股一下,马儿跑了起来,只是没跑几步,白凤南跑着追了上来,没一会儿便与夏芝齐头并进。夏芝皱眉,狠狠抽马屁股一下?,好不容易拉开些距离,又被白凤南追了上来,夏芝心里有些慌:
“你追着我干嘛!”
“我说过了,让你做我的压寨夫人。”
白凤南脚上加快两步,扯上夏芝的胳膊,用力,夏芝啊地一声摔下了马背,白凤南抱着她,两个人滚成一团。夏芝脑袋撞到树干,昏了过去。
春机楼(H) 白头山
夏芝发现自己最近醒来太多次在陌生的地方了,她坐起来环视四周,简单陈旧不失干净的房间,脑袋有些刺痛,她抬手摸,摸到纱布。想起来,她好像跟人打架摔下马,撞到了脑袋。
她下床起身开门,门口守着一位三十来岁的女人,坐在门墩上打瞌睡,听见门响,她惊地摔下门墩,连忙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有些局促地把手上的衣服递给夏芝:
“给!都…都洗干净了,放心。”
“谢谢。”夏芝点点头,接过衣服,关上门。
女人给她的衣服很简单,一身洗的发了白的上衣和裤子。她换上衣服,开门出去,女人还在,看见她讪讪的笑。
“大姐怎么称呼?”
“我叫阿芬,是这里堂主的媳妇,就没事给大家做做饭什么的,大家都叫我阿芬嫂。”
“阿芬嫂,白…”夏芝一时忘了跟她打架的男人的名字,只记得姓白。
“您是说我们白凤南帮主吗?”
夏芝点点头:“我想见他,他在哪儿?”
“我们帮主交代了,你一醒啊,就让我带你去见他。”
阿芬嫂带着夏芝去见白凤南,一路上跟他讲了白凤南很多的好话,虽然他们被迫落草为寇,却从来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从来没有伤过一个无辜百姓,而这寨子里的人都是蒙了冤受了难的,是白帮主救了大家。
“他是个好人。”
“是啊,我们都希望他能有一个好女人,帮主第一次带女人上来,还是个大美人,我们都很开心呢。”
“虽然你们帮主人很好,但是…我真不是。”夏芝进门前对阿芬嫂说。
白凤南啊坐在屋内中央上首的木桌前,手上不知拿着什么乐,像个傻子,跟头顶的忠孝仁义极不相配。
他看见夏芝进来,大步走过来,站在她面前,笑着挠挠头,把手上的东西递到她面前:
“给!”
是个簪子,夏芝疑惑地看他。
白凤南在她头上比划着,因为夏芝是散着头发,没有插的地方,看着有些局促。夏芝明白他的意思,从他手上拿过簪子,很快挽了一个发髻,把簪子插上。
白凤南很满意地掐着腰欣赏:
“那个老板果然没骗我,你戴上确实很好看。”
他摸着腮上下审视夏芝一番,皱眉摇摇头:
“回头我给你买两件新衣服来。”
夏芝垫垫脚尖,摸摸头上的簪子,又拔下来,看白凤南:
“谢谢你的簪子,只是我有话说。白帮主,我知道你是好人,但我真的不能嫁给你。且不说我是被你掳来的,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看山里的境况也不是那么好,我有钱,我可以帮助你们,只要你当了我。还有这个簪子,我不能要。”
夏芝把簪子递回去。
白凤南听了她的话,气的一脚踢翻了一边的桌子,瞪着夏芝:
“怎么?有几个臭钱就瞧不起老子。不就是个娘们,凭什么!老子把你带来就不可能放你回去,天王老子来了都不可能,除非我死了,我一定要让你当我的压寨夫人。”他一把抢过簪子,插在夏芝头上:
“买给你的,你就戴着,哪儿那么多废话。”
他又指指,结巴出两个字:
“好看。”
然后大跨步地走了出去。
春机楼(H) 谈心(二合一)
白凤南不让夏芝走,却也没关着她,只要不离开白头山,干啥都行。
阿芬嫂的小虎养了一只小狗崽子,每日兴冲冲地拉着夏芝一起看。
“小虎,你几岁了?”夏芝蹲在狗窝前问小虎。
“五岁了。”小虎先是比了个三,又比了个四,手指纠结着不知道该比多少个。夏芝把他手指头摊平,告诉他这是五。小虎恍然大悟地呵呵乐,比着五给夏芝看。
夏芝回他一个笑,夏芝摸摸他的脑袋。
阿芬嫂喊小虎去拾柴火,又笑着对夏芝说饭菜一会儿就好。夏芝笑着说没关系。她跟着小虎一起去后山捡柴禾,这才发现白头山确实很大。小虎虽然年纪小,干起活来已经很是熟练,领着夏芝很快捡了大大一捆柴,熟练的打捆背在肩上,柴火比小虎都还高。
“小虎,我替你背,”夏芝从他肩上拿下来抗在自己肩头,被柴火棍子磨的生疼,眉头皱起来。就算是在福利院,夏芝都没干过这么重的活,手也生疼。
小虎不让,夏芝用力背着柴,只让他带路。路上她问了小虎很多白头山的事情。走到一处开阔处,能看到远处的城池楼宇,夏芝停下脚步,她没想到这里离海城这么近。
小虎兴奋地给夏芝指着那里说他跟娘说好了,长大了也要去那样的大城市,挣大钱,让白头山的人都过上好日子,跟凤南叔一样。看着那处,小虎满眼都是艳羡,提起白凤南,小虎一脸的骄傲。
夏芝摸摸他的脑袋,笑笑。
回去的时候,阿芬嫂正在盛饭。她看见阿芬嫂灶头的窝窝头和飘着几片菜叶没几粒米的稀饭,不禁愣了神。
“哎呀,怎么还劳烦您了呢!”阿芬嫂有些不好意思。
“没关系。”夏芝笑着把柴递给她。
“您的饭我给您端屋头了。”
“谢谢。”
夏芝回去进门,看到桌上一碗冒着热气的细面,上面卧着一个金灿灿地荷包蛋。
…
吃过饭夏芝睡不着,在门口来回溜达。突然一个石子滚到她脚边,夏芝抬头,白凤南站在不远处笑着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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