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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机楼(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umu
梅花有记忆以来,姐姐每次来看她,都跟她讲蒋家大少爷的事,眼里放着光,梅花不懂那是什么意思,照顾她的婶婶说那是喜欢。
梅花这才知道,原来姐姐喜欢那个大少爷。
等着姐姐再来看她的时候,梅花问她:
“姐姐,你那个大少爷对你好吗?”
姐姐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只是个小丫鬟,少爷可能都不记得我,他对每个人都很好,很有礼貌,对我们这些下人也是。”
姐姐说话的时候,脸颊粉粉嫩嫩地,梅花窝进姐姐怀里,她说:
“那你就告诉少爷你是谁,让他认识你,让他喜欢你。”
“小丫头,乱说什么!”
姐姐捏她的脸,但梅花看得出来,姐姐笑的更开心了,因为她脸红了。
听的多了,她也对大少爷产生了好奇,好奇长什么样子。等下次姐姐来了讲讲。
姐姐一个月来看她一次,有时候半个月来一次,梅花就每天掰着手指头数日子,盼着姐姐来看她,给她讲大少爷的事。
姐姐终于来了,可是姐姐不怎么说大少爷了,笑的也不多了,除了看她的时候还是温温柔柔的。
梅花也有些不开心,捧着她的脸问:
“姐姐,你不开心吗?”
姐姐抱着她,搂在怀里,语气里满满的哀伤:
“大少爷走了。其实,他本来也不常回来的,只是这次更长了。”
梅花不知道怎么安慰姐姐,她知道姐姐不能见到大少爷了,她也变得不开心了。
后来,姐姐开心的日子就变成了大少爷写信回家的日子。每次少爷写信回来,夫人都会给屋里的人念。
姐姐都默默地记在心上。
这样又过了几年,有一天姐姐突然跑过来找她,把她抱在怀里,有些兴奋:
“晴晴,我要跟大少爷成亲了!”
“真的!”
梅花心里也替姐姐开心:
“恭喜姐姐。”
随后,姐姐的肩膀又垮下去。脸上又现了浓浓的愁容:
“可是,他不喜欢我,他娶我只是为了保护他心爱的女人。那个女人…很漂亮。”
姐姐的眼里突然流下泪来,梅花心里一揪,她从没见姐姐哭过。
她讨厌大少爷,更讨厌大少爷的女人。
于是,她一个人跑到了海城,见见大少爷,还有他的的女人。
她之前听姐姐说过,那个女人叫夏芝,她便想尽办法留在夏芝身边。
她果然在夏芝这里见到了大少爷,大少爷叫蒋文山。她暗暗想,姐姐真有眼光,大少爷不止人长得好看,名字都好听。
如果不是夏芝,姐姐跟大少爷肯定很幸福。
她心里对夏芝更讨厌了几分。
可是,接触下来,梅花发现她讨厌不起来,甚至有些喜欢夏芝。
尤其是她摸自己头的时候,像极了姐姐。
她是除了姐姐之外,对自己最好的人。
她很纠结,可是,当她看到大少爷宠夏芝的时候,就想到了可怜的姐姐,她又讨厌起来了。
她有一次在门外听到大少爷跟夏芝聊天,言语里对吸鸦片的人很痛恨。
梅花知道海城有很多鸦片馆子,于是,她找机会跑出去,买了鸦片回来,偷偷放在夏芝的汤药里。
她打听过了,鸦片不会死人。
夏芝是个好人,她只想让大少爷离开夏芝,不想让夏芝死。
她也决定好了,以后她会一辈子跟着夏芝,伺候她。
听了她的话,夏芝明白了一切。
她冷笑一声:
“难怪。”
“妈妈,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姐姐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
梅花跪着上前抱住夏芝的腿:
“梅花自知罪不可恕,是梅花对不起妈妈。”
夏芝起身,不再看她,手上敲着扇子:
“春杏,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办吧。”
“是。”
春杏上前扯住梅花,她突然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挣脱了春杏,对着夏芝重重跪下去:
“妈妈!”
“梅花欠您的,下辈子还。”





春机楼(H) 发现
梅花死了。
在海城多日阴冷之后,终于放晴的那天。
夏芝站在窗前,抬手摸摸梅花挂在窗边的吉祥结,那一幕也不过是前几日的光景,却仿佛过了许久。
用力把那吉祥结扯下来,春杏有眼力见的上前接过,只听地夏芝叹口气,说着:
“置办一个好点的棺木好生安葬了吧。”
夏芝无意间瞥见镜中衰败不少的模样,似受到惊吓一般,慌地移开视线,手还是不自觉地摸上脸,嘴里喃喃:
“春杏,你说,我是不是坏事做多了,老天惩罚我了?”
“不是这样的,就是因为妈妈太善良了,错信了梅花这个死丫头,才让她有机会害了您。”
春杏提起梅花还是恨的要命:
“现下她死在咱们这儿,虽说是自杀,她姐姐要是知道了,定也与咱们不能善罢甘休。她死便死了,又给咱们找这么一个大麻烦。”
“人都死了,说再多也无益了。可能真是个孩子吧,做了坏事就害怕的受不了了。”
“妈妈,到现在你还在为她说好话,她可真是害苦了你!”
“我只是感叹一下阿若兰命真好,有一个这样好的妹妹。”
夏芝转身,摸摸春杏的脸:
“我的命也好。”
“我觉得我刚才说错了,我一定是行了大善积了德,才让我有你们这么好的傻丫头。”
***
吃过午饭,夏芝没力气,歪在床上休息,骨头里突然生出痒痛感,浑身的皮肤像蚂蚁爬过一样。
她猛然睁开眼睛,嗓子眼窒息的感觉随之而来。
急喘着起身,却不慎跌掉床下,很疼,但她完全感觉不到。
夏芝觉得浑身难受的要命,她顾不得那么多,手脚并用地往桌边爬。
拉下抽屉拿出春杏给她买的鸦片,夏芝眼里放光,颤抖地拿出鸦片,脸上不自觉地抽搐。
“你在干什么!”
蒋文山不知何时进了来,夏芝都没听见动静,她身形一顿。
蒋文山看着屋内的狼藉,还有夏芝的反应,心中一下子了然,他握紧拳手,沉声问。
鸦片掉到地上,夏芝身体僵硬了也就有一秒的时间,她顾不得那么多,快速地把鸦片捡起来,含在嘴里。
噬骨感渐渐消失,夏芝舒畅地松一口气,靠在床边休息。
蒋文山就这样一直看着她慢慢平复,手上点着一支烟。
夏芝坐在地上也没有动。
他吐掉最后一口烟圈,将烟蒂扔到地上,狠狠地碾灭,蹲到夏芝面前,看着她,眼神漆黑幽深:
“什么时候的事?”
“就前不久。”
夏芝沉浸在鸦片带来的快感中,脸上露出不正常的笑。
她搂住蒋文山地脖颈,脑袋在他颈窝蹭,她咬上他的耳垂:
“大将军,你不会把我也抓去吧?”
蒋文山对她的诱惑不为所动,珉着唇角看她,不作声。
夏芝本就强打着神应对他,见他毫无反应,也失了兴趣,干脆挂在她身上休息,还有闲心操心有的没的。
怪不得每次在床上弄的她要死要活的,他都蹲这多久了,还不晕,腿麻不麻就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蒋文山终于有反应了,夏芝现下也清醒了很多。
蒋文山拉下她的胳膊,起身走了。
晾下夏芝一个人。
门哐地一声关的巨响。
夏芝傻眼,随后仰头笑出眼泪,整个人躺到地上,泪水顺着眼角消失在发丝里。
没两秒,门又被打开,去而复返地蒋文山跨步走到夏芝面前,扛起她就走。
“你要带我哪儿?放我下来。”
夏芝虚地没力气,说两句话就喘的不行,蒋文山还把她半吊着挂在肩上:
“公主抱会不会啊!裙子要走光了。”
蒋文山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手指有意无意的划过她的敏感,夏芝身体一激灵。
“老实点!”
春杏听到动静,远远地跑过来,看到这一幕,捂着嘴退到一边。




春机楼(H) 戒瘾(H)
蒋文山包扎完伤口回房,夏芝背对着他躺在床上。
地上的血迹已经处理干净了,蒋文山掀开被子,把她身上的绳索解开。
夏芝身上被勒出红红的的印迹,蒋文山唇角不自觉地抖动,重重地吸一口气。
夏芝浑身还在轻抖着,长发贴在脸上,蒋文山替她把头发别到耳后,拧一把热毛巾仔仔细细地把她脸上地眼泪鼻涕擦干净,然后把她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地亲着头顶安慰。
夏芝抬手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袖,眼里还残留着刚才地恐惧,她哆嗦着嘴唇?看他,张嘴想说话,却总不自觉地咬到舌头。
一阵噬骨感袭来,夏芝痛苦的身体扭曲,到嘴边的话也变成:
“给…给我…鸦…片。”
“求…你…”
“乖,再忍忍好不好?”蒋文山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为了防止她伤害自己,只好狠心往她嘴里塞毛巾。
夏芝晃着头,拳头打在他身上,呜呜地哭喊。
刚包扎好的伤口重新沁出了血,后背也湿了一大片,蒋文山只牢牢的抱着她,嘴里不断说着安慰的话,等她熬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夏芝地动作渐渐小了下去,歪在他怀里没了意识。
***
夏芝转醒的时候,蒋文山抱着她泡在水里。
“醒了?”
蒋文山低头在她脸上密密地吻,夏芝嘤咛出声,脸上露出快活的表情。
她现在身体敏感的要命,蒋文山的每个动作在感官上都放大了数倍。
夏芝浑身透着粉红,她后背紧贴着蒋文山地胸膛,小屁股坐在他小腹上,手向后搂住他的脖子,昂着头,与他交颈相缠,想要的更多。
她顺势转身,骑跨在蒋文山身上,摆动腰肢蹭着他腿间那物,抱着他脑袋埋头在他颈窝舔吻,乳尖一下下地刮蹭着他胸膛,蒋文山呼吸渐渐粗重。
夏芝抓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胸上,舔着他的嘴唇:
“小逼逼好痒,肏我。”
她抓着挺硬地鸡巴,自己抬着小屁股对准,蒋文山向前一挺,鸡巴尽根入。
“自己动。”
蒋文山埋在她的胸前,头不抬地拍她的屁股。
夏芝扶着他的肩膀浅浅的动,低头看蒋文山手指间夹着嫩红的乳尖,大拇指轻刮着顶端时而拉扯时而按压,另一边被他衔在嘴里,吃的起劲,似乎真的能吸出奶一样,吐出来地时候还发出啵地一声。
夏芝看的眼热,身下本能地缩,蒋文山嘶地一声,抓着奶子的手也用了力:
“夹那么紧干什么?都是你的。”
蒋文山伸手下去顺着两个人相连的地方滑动,摸到前端地阴蒂,手指拨楞着阴蒂,往外拉扯。
酸到骨髓的麻意,夏芝受不住地摊坐到他腿上,鸡巴入的更深了几寸,同时一股热流在两人中央荡漾开来。
夏芝地腰肢仍然抖动着,眼神无神地昂着望屋顶?,享受着高潮地余韵。
她整个人从水中被提起来,双手牢牢抓着头顶的横梁,两只腿被分开踩在两边的浴池边,腿间那处大大撑开。
蒋文山从水中站起来,站在她身后,高度正好,鸡巴正好对着逼穴。
他先入了两根手指进去,搅动了两下,撑开穴口,立马有淫水顺着手指流下来,滴到下面的水中。
夏芝急不可耐地淫哼:
“别…我想尿…”
“想尿就尿,又不是没尿过。”
蒋文山咬着她的耳朵,一边换了鸡巴,一寸寸地往里入。
然后便压着她地小腹奋力地肏,发出啪啪地声音,也分不清是囊袋拍打屁股发出来的,还是两人相连处地水渍声,听的头皮格外发麻。
“乖,尿出来,憋着对身体不好。”
他摸到她的尿道口,手指头刮蹭着刺激,夏芝咬着唇终于受不了地泻出一道小小的弧度,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地尿骚味。
并不觉得难闻,反而激发了蒋文山地兽性,他的动作越发地狠厉,夏芝受不住地摇着头淫叫,表情不自觉地抽搐,她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
“啊!要去了!”
她的手滑下来,又被蒋文山放上去,身下的动作进入了冲刺,眼看就要到了,他突然停了,鸡巴埋在她身体深处,蒋文山掰过她的脸,堵住她的嘴唇,用力的吻着:
“我们生个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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