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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机楼(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umu
蒋文山看她的样子愣两秒,忍不住哈哈大笑,看夏芝真的有些生气,生忍着推着她回厨房。
蒋文山不至于像夏芝一点不懂,他站在一边指导,夏芝操作,终于不容易地做出一餐饭。
看着桌上的饭菜,夏芝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紧张地盯着蒋文山,期待着他的反应:
“怎么样?”
蒋文山盛一勺鸡汤放在她嘴边:
“你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
夏芝抿一口,顿时眉眼笑弯了:
“可以吃的下,我很满意。”
“你对自己要求还挺低。”

吃过饭,夏芝替蒋文山换药,伤口触目惊心,她不明白谁能伤他伤的这么深:
“你是不是真如坊间传说一样,不行了。”
“我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蒋文山把她压到床上,手抓住奶子揉捏。
夏芝吓一跳,想推开他,又顾忌他身上的伤:
“你不要命了,伤口一会儿裂开了。”
“那你就配合一点,别让我太累。”
蒋文山低头擒住她的唇,舌头直接挑开牙关,长驱直入,一手下去分开她的腿,没耐心地脱了她的底裤,在小逼外面摸了两把就掏出鸡巴插了进去。
他动作凶狠,夏芝还没有准备好,身体本能地痛苦的蜷缩,蒋文山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不管不顾地插弄,嘴唇顺着她的脖颈下滑,嘬住奶头。
夏芝刚皱着眉吟一声,不适的感觉便被快感替代,身下相连处随着抽插的动作发出噗噗地水声,小腹处的酥麻四处蔓延到全身,双唇微张,迷蒙着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在自己身上耕耘地男人。
蒋文山受不住她的眼神,按着她的脖子把她脑袋掰一边,身下用力操弄,没有技巧的直进直出,直抵花心,夏芝两条腿不自觉地抖,脚趾头蜷缩着,她觉得自己快死了,开始求他。
蒋文山问她:“行不行?”
“什么?”夏芝迷茫,不知他问的什么。
“行不行?”蒋文山又问一遍。
他身下动作加重,做着最后冲刺,夏芝这才反应过来,急点头,蒋文山这才满意的抵住她射了出来。





春机楼(H) 县长到访(微H)
夏芝睡的迷迷糊糊地,就被蒋文山从背后抱住,分开腿,手随意摸了两把,就扶着鸡巴插了进去。
“嗯…”
小穴还不湿,夏芝不适地皱眉,向上爬着躲:
“一大早就折腾人,烦不烦。”
“我伤口疼,你配合些。”
蒋文山把她拉回来,捞着腰把她摆成跪姿,掰开臀肉又插进去,便前前后后地动,身下的床板随着动作吱扭吱扭地响。
夏芝这会儿彻底清醒过来,又染上情潮,臀部高高跷着,上半身趴在床上,咬着自己的手背轻吟,听了蒋文山的话,不禁在心里翻白眼。
近来蒋文山总是以身体不适为由,行不轨之事,据说是大夫交代的,什么注意力转移法。夏芝是不信的,哪个生病了还有力气做这事?更何况,他的伤口已经好了大半了。
因为清梦被打扰,夏芝的起床气甚是严重,完事之后,她坐在床上,看着蒋文山一脸清爽地穿衣,一时气闷:
“我今天要回春机楼。”
“嗯,我跟你一起回去。”
夏芝一怔,不禁问:
“为什么?你一个潜藏的人员这样大摇大摆地乱晃,不好吧?”
蒋文山手上一顿,皱眉不悦,看看夏芝:
“谁告诉你我是潜藏了?”
“那你为什么不回将军府?”
“我不回将军府,自有我的打算。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行踪,又必须告诉人我的行踪。”蒋文山坐在床上,拉她起来“帮我换药。”
“那你跟我回春机楼干嘛?”夏芝又重新替他解开扣子,换药。
“之前给你的那把枪还放我这里比较好。”
蒋文山看向挂在夏芝脖子上露出来的玉佩,伸手拿在手里,他问夏芝:
“我能看看吗?”
夏芝给他摘下来:
“怎么了?”
“我记得这个玉佩是你从小戴着的吧。”蒋文山看了片刻,把玉佩还给她:
“好了。”
夏芝重新戴到脖子上,捏着看了两眼,并没什么异常:
“怎么了?”
蒋文山没搭话,只捏着她的手笑着问:
“或许过几日就会有人去找你,如果问起我,你会怎么说。”
“实话实说。”夏芝毫不犹豫。
“这么干脆?都不犹豫一下?”
“那是自然的。你也知道,我享福享惯了,最怕苦日子,我自然是向着高枝爬的。”
夏芝撇撇嘴,坐到他腿上,摩挲着蒋文山的后颈肉:
“如果你这支高枝哪天折了,我肯定要换的。”
蒋文山抓过她的胳膊咬一口,听到她呼痛,这才笑着放开,抬头看她:
“小没良心的。”
“您能指望开妓院的老鸨子有良心吗?”
蒋文山一听,哈哈哈大笑起来:
“好。”
夏芝抿唇,反而有些笑不出来。这么些日子,她从来没开口问他的伤是从哪儿来的,季程毫发未伤,就单单他受了这么重的伤。
踟蹰半天,她手指点着划他的肩膀:
“你的伤…不是伐北伤的吧?”
“嗯,是冯静思。”
……
蒋文山跟夏芝取了枪,便搭车出了城,临走前,他告诉夏芝不必一直关着,正常做生意就好。
夏芝有一搭没一搭地开了几日,现在的海城虽然恢复了短暂地平静,可远不如之前的繁华,每日的客人没几个,她也懒的管,躲在自己房间喝小酒。前几日有个客人送了她一瓶洋酒,夏芝喝不惯,便兑着女儿红一起喝,竟别有风味,一时上瘾,日日都要来几杯。
“妈妈,县长来了。”春杏过来敲门,进来说着。
“县长?”夏芝已经喝到微醺,双颊微红,听春杏这么一说,拧眉。
“您忘记了,就是之前来过咱们楼的那个秃秃的胖子王富祥,您还跟他喝过酒。咱们海城一直是将军坐镇,他自然就没有存在感。况且上次他冒犯您被李副官撞见,狠狠教训了一番,多少年不来。”
听春杏这么一说,夏芝回忆起来,抿抿唇:
“他来干什么?”
“妈妈,您近来少出门不知道,自从将军不在之后,现在海城是他说了算。这半个月出了许多告示,都是对老百姓好的,了不少人心,现在威望很高。今天过来带了好几个人,春桃领着去包间了,说是要见您。”
“哦?是吗?”




春机楼(H) 县大牢
包厢里七七八八坐了一桌人,王富祥的相貌很有特点。夏芝进去的时候一眼就认出来了,只是还没待她开口,王富祥便主动起身迎啦过来,谦逊又有礼,跟以往做派截然不同。
夏芝手搭在王富祥的手上,任他牵着自己过去,款款一笑:
“有劳县长大人了。”
王富祥带着她坐到自己的右手边,引着她喝酒,夏芝发现这一桌人好几个陌生面孔,而且王富祥并不在主座,是个带眼镜穿中山装的斯文男人,男人发现夏芝在观察她,笑着端起酒杯隔空敬她,夏芝见被发现,尤其男人的笑容,她心里不由得一悸,不安的感觉油然而生。
这种不安感之后的几天一直跟着她,直到有一天大早王富祥派人来请她,夏芝随着那人进了县政府,却不是王富祥的办公室,而且县大牢里的刑讯室。
脚下的高跟鞋踩在大牢里的石板地面格外脆响,一进门就是一个个昏暗的牢房,穿过牢房是刑讯室,里面是各种刑具,刑讯室中央的桌子前坐着一个男人正是那日在包厢里见过的中山装斯文男,从夏芝进门就眯着眼凝视着她。夏芝拢拢肩上的披风,对那人露出甜笑:
“是我犯了什么事吗?县长大人竟如此这般。”
那人扶扶眼镜,翘起嘴角站起来,走到夏芝面前,伸出手:
“夏小姐,你好,上次没来的及介绍,鄙人冯樑。”
“冯先生,你好。”夏芝握一下便放开,她环视室内一周,看向冯樑:
“敢问先生,夏芝是犯了什么过错吗?这一屋子的东西先生又打算用哪个在夏芝身上呢?”
“夏小姐,难道不怕吗?”冯樑凑近,审视着夏芝脸上的表情。
“自然是怕的,这屋里的东西,不管哪一样,用在夏芝身上,夏芝都是扛不住的。”夏芝伸手抵在他胸口,与他对视:
“只不过…总得给夏芝一个理由吧。”
冯樑顿住,然后哈哈大笑,替夏芝拢拢头
“难怪蒋文山那么喜欢你。”
“先生错了,喜欢夏芝的人很多。我春机楼是开门做生意的,哪儿指望一个人喜欢啊,先生说的是不是?”
冯樑退后一步,与夏芝拉开一些距离,扶扶眼镜,双手插兜:
“夏小姐这样的美人,怎么舍得把这些东西用在夏小姐身上呢。找夏小姐来是有件事想找夏小姐帮忙。”
“不知先生需要夏芝帮什么忙。”
“找夏小姐帮忙,自然不能在这晦气的地方。”冯樑搂上夏芝的肩带她出去,带着她出了县大牢,坐车去了一个别院。
他招手进来几个丫鬟老妈子,对夏芝说:
“委屈夏小姐在这里住上几日,这几个人在这里照顾小姐起居,你有什么需要找她们就可以。”
“就这么简单?”
冯樑点点头:
“就这么简单。”
“好。”夏芝环顾一圈,干脆的同意:
“我早上出门出的急,春机楼那边还请先生帮忙告知一下。让她们正常开门就成,得我那些姑娘们担心。”




春机楼(H) 猜心
冯樑将她带来这里却什么都没有问,只每日好吃好喝地伺候着,有空还会陪她吃晚饭。
他不问,夏芝也不说,也不问要在这里住多久,倒是住的很是安心,除了那日让冯樑给春机楼带过话,之后也一次都没问过。
这几个伺候的人里面有个陈阿婆厨艺一绝,夏芝很喜欢吃,每日跟着她学做菜,日子也好打发。过了有大半个月的日子,冯樑陪她吃了半个月的饭。
近来夏芝又迷上女红,冯樑拎着酒过来的时候,夏芝正在跟一个香包较劲。
“在做什么?”冯樑坐到她对面,夏芝都没有抬头。
“香包。”
夏芝举给他看,冯樑拿过来端详片刻,略带迟疑地问:
“鸡?”
夏芝听完,有些生气地夺回来,丢到一边:
“是凤凰。”
冯樑扶额一笑,说声抱歉。
夏芝叹口气,已经甚不在意:
“我是没这天分。”
冯樑又拿过看了一眼,又瞅夏芝一眼,说:
“看来看去还是像鸡。”
夏芝哼一声,娇俏地撅嘴:
“冯先生还真是不会哄女孩子。”
冯樑哈哈大笑,手指点着那幅女红:
“我小妹做女红很厉害,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你还有妹妹啊?”
这是冯樑第一次提起他自己的事。
“嗯。”冯樑点点头,又想起什么:
“你好像已经见过了?”
“是吗?我不记得我离开过海城,还是冯家小姐…”夏芝托着腮,突然想起什么,恍然大悟的样子:
“怕不是来过我春机楼的冯静思小姐?”
冯樑点点头,似有些无奈地扶额:“正是。我那小妹对你们将军痴心的很,就是与我拌了两句嘴,就眼巴巴地跑来找你们将军,拦都拦不住。”
“女儿家嘛,难的。”
“是是是。”冯樑赞同的点头,抬眼看向夏芝,凑近,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那夏姑娘呢?可否也有男子让姑娘如此。”
夏芝捂着嘴偷笑:
“冯先生可别拿我打趣了,我们小老百姓的哪儿那资本。还是冯小姐命好,有您这位哥哥顾罩着她。”
冯樑乐,没再说什么,只让下面人上菜。吃过饭,冯樑也不着急走,坐在一边喝茶,夏芝也不慌,依旧摆弄着她的女红。
“夏姑娘不好奇我为何让你住在这里吗?”冯樑放下茶杯,问夏芝。
“好奇啊。”夏芝干脆的点头。
“那你怎么不问我?”
“我问了,你就会告诉我吗?”夏芝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看他。
冯樑摇头:
“不会。”
“那不就是了,你都不会告诉我,我还问什么。”夏芝耸肩,叹口气:
“常说我们女人的心思深,你们男人啊,更深。总喜欢让我们女人猜来猜去。”
她起身,扶着桌子凑近冯樑,与他呼吸相闻:
“我来猜猜冯先生的意思…”
咚咚!
突然有人敲门,打断夏芝的话。
夏芝起身开门,是个陌生的男人,找冯樑的。
夏芝翘起嘴角,引那人进来,那人递给冯樑一个信封,没多待便走了。
冯樑也不避讳,当着她的面拆开信件,看完,嗤笑一声,把信拍在桌子上。
“我刚刚听到一个笑话,夏姑娘愿意替冯某解惑吗?”




春机楼(H) 真相诛心
信上的内容是蒋文山曾出现在春机楼,见了夏芝。
夏芝承认的干脆,冯樑问她:
“为什么都不犹豫一下?”
夏芝答他:
“虽说春机楼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地方,但也是不愁吃喝,我养尊处优惯了,怕死的很。”
冯樑好奇,问她:
“据我所知,蒋将军对你可是好的很,难道不能让你愿意为他去死吗?”
夏芝抱胸,笑:
“不愿意。”
冯樑指着她:
“常言道,婊子无情。”
夏芝上前,握住他的手指:
“先生错了,这叫识时务为俊杰。”
冯樑哈哈大笑,捏住她的下巴抬向自己:
“说的好。”
他凑近:
“就算真的是婊子无情,我也喜欢。”
“我也有一点很好奇。”夏芝搭上冯樑的脖颈。
“你说。”
“那日在县大牢,冯先生应该是打算对我用刑的吧?”
“是。”
“那为何改变了主意,不但没有用刑,反而礼遇有加?”
“有人告诉我,你是蒋文山的软肋。我其实并不相信,蒋文山那么骄傲的人,怎么会栽在一个烟花柳巷的女人身上!对你用刑,固然可以当众打了蒋文山的脸面,我又忍不住好奇,你到底有什么不同?是否真的是他的软肋?”
“那结果呢?”
“我相信,又不相信。”
夏芝嗤笑,退后指向冯樑:
“人人都道婊子无情,可他人又真的有几分意?一切不过各取所需罢了,凭什么就要我们拿命以对。他人眼中的好,也不过是你们这些个豢养的金丝雀一般。冯先生大可把我绑了吊在那城楼顶上,看蒋文山会否真的在意?我也好奇的很。”
言毕,一滴泪顺着夏芝的眼角流下来,冯樑倒是震惊不已,愣在原地久久不回神。
第二日,冯樑亲自送夏芝回春机楼,夏芝下了车,对冯樑道了谢。冯樑似有话要说,但又没有下车,只对夏芝点点头,便让司机开车。
冯樑前脚刚走,王富祥便紧跟着前来,对夏芝做做揖:
“恭喜妈妈了,又攀高枝。”
“王县长说笑了,咱们海城说到底还是得仰仗县长的。”
夏芝对他拜拜,然后唤来春杏:
“春杏,你带县长去包房,好生伺候着。”
“是妈妈。”
王富祥忍不住在夏芝身上流连,心里暗暗咬牙,夏芝这个女人,不说蒋文山,就连冯樑都对她另眼相看,更激起了他的欲望。有朝一日,他定要她在他身下。
夏芝应付了王富祥,简单交代了两句,便上楼回了房间。
春桃给她备了热水,夏芝泡在水里,不禁打个激灵,整个人舒畅的嘘一口气。
“妈妈,王县长说那话是什么意思?”春桃替夏芝揉着肩:
“您走这些个日子,担心死我们了,您要是有个好歹的,我们不活了。”
“担心什么。”夏芝转过身,握住春桃的手,看着她:
“春桃你记住,命是你自己的,不要因为任何人轻易放弃自己的性命。”
“您不一样。”
“我也一样,我说过,如果有必要,你和春杏只管自己逃命去。”
“妈妈…”
“好了,你先出去吧。”
“是…”
夏芝把自己整个人沉在水底,她跟冯樑说的话,不能全真也不能全假。一番做戏,消除了冯樑对她的大半疑心,但那却真真地就是她的生活。
蒋文山对她的感情里能有几分是真实实意的?她不也是一直也都想逃离他吗?




春机楼(H) 自慰(高H)
开春的海城一日比一日暖和,夏芝近来不知怎么回事,每到夜晚就身体焦躁的睡不着觉,感觉身体里有一把火。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听着楼下客人的嬉闹声,双腿间一股酸麻的感觉。夏芝额头沁出薄汗,她把外面的罩衫脱掉,身上只剩下一件藕荷色的肚兜躺在床上,双腿不自觉地夹着丝被摩擦,咬着手指轻哼。
丝被摩擦着逼穴上方的唇瓣,没一会儿便充了血肿大,穴口淌出淫液,在丝被上留下一道痕迹。腰肢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床板随着她的动作轻轻吱吱响,夏芝皱着眉咬住下唇,伸手下去插进小穴,找到穴洞那处突起,勾着手指刮蹭,没几下穴口便急剧缩,泄出一腔热液,夏芝喘着粗气放松身体,却总觉得意犹未尽。
敞着腿休息片刻,腿间的粘腻退了温度,夏芝觉得不舒服,披上罩衫起身唤春杏准备热水,刚撩开帐幔,却看见蒋文山坐在屋内喝茶,他穿着一件灰白色的长袍,头上戴着一顶礼帽,看见夏芝出来,撇头看他。
“你怎么在这儿?你什么时候来的?”夏芝揪着帐幔的手不自觉地紧,略显心虚地问。
蒋文山不紧不慢地点一支雪茄,抽一口,他起身走近她,一手揽住她的腰,逼着她后退,双双退到床边跌到床上。蒋文山跪坐在她身上,隔着烟雾看她。夏芝脸上的情潮还未褪尽,胸前的奶子堪堪露出来,蒋文山看的眼热,身下自然地顶着她的小腹。
夏芝不自觉地哼出声,连忙抿住唇,推推他:
“我答应冯樑,只要你一出现,我立马通知他。”
蒋文山低头,咬着她的耳朵,偏头:
“你会吗?”
他手伸下去,划开穴瓣,就着刚才的粘腻滑动,手指时不时地插进小穴内,不深,很快就拿出来。他弄的总比自己弄的舒服,夏芝干脆挺着小腰,双手挽上他的脖颈,眼波流转:
“我有什么好处吗?”
蒋文山手上用力,夏芝拧眉,昂着头脸上抽搐着,只听的他说:
“送你个鸡巴。”
夏芝正要拒绝,就被蒋文山翻转过来,劈开腿摆成跪姿趴在床上,蒋文山掏出鸡巴对准腿心的小逼穴蹭两下,便长驱直入,深深浅浅地耸动起来。他上半身趴到夏芝的背上,够着奶子握在手上捏玩,一边在她背上舔啃。
“你刚刚摸哪儿了?这里吗?还是这里?”埋在夏芝体内的鸡巴顶在穴洞的某处蹭着,蒋文山伸出舌头在她背上舔一下,问。
夏芝本就难耐,这次格外敏感,逼穴里的淫液一茬一茬地喷,随着鸡巴的动作淌出来,滴到被褥上。两人相连处的逼毛也被浸的湿答答,随着蒋文山的动作拍打在穴肉上,微刺痒麻,又听的他刚刚就在屋内,夏芝愈发敏感地不自觉缩穴口,正好把鸡巴吸的牢牢地。
蒋文山嘶一声,骂一声我操,把她翻转过来,压着直直地抽插,根根尽底。
夏芝受不住地全身筋挛,穴口分泌出乳白的浆液,扑哧扑哧地被凿出白沫,她微张着唇,却发不出声响,蒋文山身上起了薄汗,她的手抓不住,放上就滑下来。
“我射了。”
蒋文山哑着嗓子说完,立马抵着穴口射了出来。




春机楼(H) 尘埃落定
夏芝一脸餍足的支着脑袋看蒋文山,蒋文山捏捏她还翘挺的乳尖,起身穿衣服。
他从来都是穿军装,这是夏芝第一次看他穿便服,少了平日的粗旷,夏芝想到斯文败类,怕就是这个样子的。
蒋文山看夏芝一直盯着自己看,挑挑眉:
“怎么?不够吗?”
他停下穿衣的动作,敞着胸走到床边,揽住夏芝,身下蹭着她的小腹,咬咬她的脸肉,轻呵气:
“就算不够也忍一下,还要办正事,晚上再给你。”
“谁要了!”夏芝红着脸轻啐他一口。
咚咚咚!
“妈妈,起了吗?冯先生来了。”门外春桃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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