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机楼(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umu
“阎老板,你可真看得起我,我只不过是个妇道人家,除了开门做生意,能有什么内幕。虽然何老板是在我这楼里丢了命,可我也是受害者啊,谁平白无故地愿意招惹是非,你说是不是?怕不是阎老板忌讳我这楼里死过人?”
“怎么会?要是真嫌弃我能在这坐着跟你聊天!”阎景生拍拍夏芝的手。
夏芝很少到楼下应酬客人,阎景生见过几次,也都是远远地看,现下见她眉眼娇盼,不禁有点心旷神怡。夏芝的传闻,他多少知道一些,只据说是得了将军府的某位爷的照应,可是,没人见过夏芝跟哪个走的近,只见过蒋文山身边的李副官时不时地来找凤姑娘,那日也是因为何永堂得罪了凤姑娘才遭了殃。所以他们都认为是李副官因着凤姑娘的缘故帮衬着春机楼。
心中不对夏芝又多了几分好奇,虽打扮故意老成了些,瞧着并不大,而且仔细看,比楼里的哪一位姑娘都不差。阎景生对夏芝有心思,想接着何永堂的事进一步套近乎,也想知道那天的内幕,只是还未待开口,夏芝便打断了他的话茬子
“那我就放心了,还要仰仗阎老板照顾呢。”
说着,夏芝使个眼色立马有人端来酒杯,她接过敬敬酒,一口干掉,杯子倒扣在手上“我先干为敬,阎老板随意。”
喝完酒,夏芝刚转身,蒋文山披着军大衣从大门口走了进来,她不禁顿住了脚,直愣愣的看着他走过来。
夏芝放在身旁的手紧紧地攥着手心,这些日子以来她强迫自己忙碌,现下突然看到他心底还是忍不住地酸痛
那日在书房,季程问蒋文山如果冯樑真想联姻,把冯静思嫁给他怎么办。
蒋文山反问季程这有何不可。
季程说出夏芝的名字。
蒋文山告诉他,就算不是冯静思,还有别人,那个人肯定不是夏芝。
季程问他打算把夏芝怎么安排。
蒋文山的回答,夏芝没勇气听,悄悄走开了。
她是蒋文山捡来的?,养到十八岁便把她丢到了这春机楼。夏芝不想待在春机楼,她也不过是双十的年纪便做这妓院的妈妈,她不喜欢,曾经也反抗过逃跑过,不管她做什么蒋文山都不管,跑了再抓回来。后来,夏芝便不跑了。
她一直以来的心愿也没变过,如果蒋文山将来娶妻的话,他可能就会放她走了。本该是高兴的事情?,夏芝却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现下看见蒋文山,突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比起她的局促不安,蒋文山很是坦荡,他平静的跟身边的人说着什么,偶尔皱眉,又指指她的方向。
李副官率先跑到夏芝面前:
“妈妈,准备一间包房出来,将军要宴客。”
“李副官,我这可不是一般的酒楼,将军带女客进来是砸我的场子?”
蒋文山身边有一位陌生的女子,夏芝猜想就是冯静思。近来海城除了永春堂被灭门的事情,还有一件大事便是都在传蒋文山即将娶妻,娶得便是这行唐的冯家小姐冯静思。
李副官苦着脸,挠头不知如何是好。蒋文山已经走到她的面前,眼神平静地看她:
“怎么不带路?”
春机楼(H) 登报
蒋文山和冯静思夜逛春机楼的消息,第二天便在全城传开了。
号外号外!海城蒋家与行唐冯家世纪大联姻!蒋家大帅痴宠冯家大小姐!
一大早,夏芝就被外面报童的声音吵醒,她哧笑一声,坐起来唤了春杏去买一份报纸回来。
“啧啧啧,海城早报这是下了血本了,挂这两人的篇幅整整用了一页,好在春机楼的招牌够醒目。以后海城宠妻的标准又多了一条,爱她就带她逛春机楼!你回头跟雷子说一声,带女眷的客人不要拦着。还有,楼上腾出几间做情侣包房出来。”
夏芝一边喝咖啡醒神,一边仔仔细细地研究了一下报纸:
“我们是不是有个常客就是海城早报的?回头再过来了知会我一声,我要请他吃饭,下次要把我们的招牌拍的更大更醒目一些!”
“好的,妈妈。”春杏应着,心里确有些不解,也便问出了口“妈妈,昨日还看您甚不欢喜,今儿个怎么还有心思关心这报纸的篇幅来了,将军该不会真要跟这冯小姐成婚吧?”
昨晚上夏芝的表现是怨念了些,冷静下来之后,她便想通了,不甚在意地拢拢身上的真丝睡衣:
“杏儿啊,将军跟谁成婚不是咱们能决定的,可是,这春机楼有没有钱赚就关系到你我了。去,看看春桃带梳头娘子来了没?我要梳个美艳绝人的发型,今儿晚上肯定很多客人来,一定要艳压全场!”
春桃领着梳头娘子进来的时候,正好听到夏芝的话,苦着脸,夏芝翘着指头点她的脑门儿:
“死丫头,你要是这幅鬼样子把我客人赶走了,我扣你工钱!”
夏芝这几个贴己的都是清楚她和蒋文山的关系的,虽然夏芝总是表现得不甚在意,可是,她们都觉得夏芝越是表现的不在乎,心里肯定越难过。
夏芝自然不清楚这几个丫头的内心戏,她现在也真是扑在赚钱上。以至于蒋文山过来的时候,她都是抱着账本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她朦朦胧胧间听到翻书声,睁开惺忪的双眼,看到头顶的帷帐,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睡到了床上,蒋文山坐在桌前正翻看她的账本,见她醒了,也没抬头仍专注于手上的账本:
“醒了?”
“你怎么来了?”夏芝半坐起来,蒋文山没理她。
…
“您来就来,以后能不能提前知会一声,这样有失您大将军的身份吧?”
…
蒋文山置若罔闻,夏芝也一时有些尴尬,摸摸脖子住了嘴,坐在床上抠手指,时不时偷偷瞄两眼。
蒋文山直到手上的账本看完才抬起头,把账本捏在手中,挑眉看她:
“看来你利用我挣了不少啊。”
“谁让你乱翻别人东西了!”夏芝这才反应过来,蹬蹬蹬地跑下床去抢他手上的账本,却被蒋文山揽住腰坐到怀里。蒋文山低头蹭着她的鼻头,替她把额前的碎发到耳后:
“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是个小财迷呢!挣这么多银子做什么?”
夏芝眼神有些闪躲,故意避开他的问题,抓起他的手咬一口:
“哪个说我的?委实冤枉了些。那报纸又不是我让报社登的。爷你这是来兴师问罪的?”
蒋文山轻笑,看看手上的牙印,举到她眼前:
“别的不论,你这给我咬的,怎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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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机楼(H) 咬奶(H)
夏芝一把推开他的手,蒋文山反握住,她挣了挣,没挣开,对他撇嘴:
“咬便咬了,堂堂大将军,何时这么小气?”
“那可不成,本将军被咬了更要咬回来的。”
蒋文山说咬字的时候刻意加重了语气,指肚摸索着她的骨节,夏芝尴尬的轻咳,她莫名觉得色情了些,偏偏蒋文山什么都没做。她羞愤地抬手伸到他嘴边:
“给你咬便是了。我是女人,你小力一点。”
蒋文山抓着她的手腕,凑到鼻子下面闻,顺着手臂滑到她的胸前,温热的呼吸隔着衣服洒在双乳间,夏芝忍不住震颤,蒋文山伸舌尖舔玩着乳尖,不一会儿胸尖处的衣服便湿漉漉地,暴露在空气中,夏芝觉得凉丝丝,动作之间,乳尖摩擦着衣服,她觉得瘙痒难耐,轻咬着嘴唇兀自强忍,胸前突然一痛,夏芝哈地吟出声,本能的弓身子,又被蒋文山按回去。
他餍足地抬头,舔舔嘴角,手指拨楞着挺立在空中的那处嫣红,哑着嗓音:
“比起手腕,我更喜欢咬奶。”
夏芝蓦地脸热,暗暗啐他一口不要脸。她也不是贞洁烈女,就着蒋文山的手压在自己的胸上,又向前挺挺,蒋文山抓一手,她嘴上不示弱:
“想咬奶回府找奶娘,都给我咬疼了。”
“我看看。”
蒋文山抱着她坐回床上,解开扣子,掏出两颗奶子,两只白嫩软滑的乳肉抓在手上揉捏,又埋头嘬一下,夏芝酥麻难耐,毫不掩饰地哼哼,手捏上他耳朵摩挲。
蒋文山狎弄一番,捏着夏芝的下巴,直视她:
“你说这奶子会不会真的让我吸出奶来?”
“怎么可能?我又没有奶娃。”夏芝觉得他甚是荒谬。
“我试试。”
不等夏芝答应,蒋文山便压着她倒在床上,捧着奶子含在嘴里舔弄,或舌尖绕着乳尖轻轻挑弄,或牙齿微微用力啃咬,一只奶子弄完换另一只,乳头在湿滑的嘴里,夏芝觉得有千只蚂蚁在身上爬,受不住地挺身子,又被蒋文山压回去。
蒋文山下半身压在她的小腹上,一条清晰地凸起触感故意在她小腹处摩擦,又或者顶着她的穴口凿顶。
蒋文山专挑她敏感的地方下手,又不给她痛快,这种感觉如隔靴搔痒一般,夏芝耐不住,皱着眉额头沁出薄汗,意识也越来越不清明,缠着蒋文山要,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的七七八八,该遮的一处都遮不住,蒋文山除了上衣解了几颗扣子,多了几处褶子,还算完好。
腿心那处痒的不行,夏芝翘着小屁股去够,蒋文山躲她,一时委屈上头,竟呜呜地哭了起来,推了推身上的蒋文山:“呜呜呜,你欺负人。”
夏芝甚少在他面前掉眼泪,蒋文山一时恍了神,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窝在他面前偷偷啜泣的小女孩,他皱皱眉,一时兴趣全无,把一旁的衣服扔到夏芝身上,兀自起身系着扣子:
“自己穿山上,我还有事,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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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机楼(H) 伐北
夏芝得罪了蒋文山,春机楼上上下下惶惶恐恐,旁敲侧击地劝她去赔礼道歉。海城近来流行一种黑黑地小箱子,隔着上面的小镜子往里面看,能看到皮影戏,夏芝听说之后很是感兴趣,便差了雷子上街给她买一个回来,她兴致勃勃地眯着眼睛看,还真是能看到,不禁啧啧赞叹:
“现下的人可真有本事,怎么做出来的?”
春杏苦着脸张嘴,还未出口,春桃悄悄捅她,对她摇摇头。
夏芝自然知道她们的小动作,扔下小玩意儿,瞪一眼春杏,双手在胸前:
“伴君如伴虎,你们懂什么!上头什么心思我们怎么猜得透,情绪更是阴晴不定。我也想去赔礼道歉啊,人家爷不领情我也没得办法。”
“您还没去呢,怎么知道。”春杏忍不住问。
“我当然知道了。你个丫头片子不懂的。去去去,别烦我了,你去城东把刘裁缝请过来,我要给咱们楼里的姑娘新衣裳,没你的份儿。”
“谁稀的。”
春杏扭脸就走,夏芝掐着腰指着门口问春桃:
“她这是给谁甩脸子呢,找打吗?”
“妈妈,您何苦逗她。”春桃给夏芝倒杯水:“您知道春杏也是为您好,您跟将军老这么僵着,对您也不好,行唐那个冯小姐本就惦记着将军,您老这么惹将军,不是把人往外推吗?我们春机楼做的什么营生,男人的心思您不会不懂。”
“呀呀呀,你们一个个的,真是烦人,我要休息了,你也下去吧。”
夏芝说着就把春桃推出了房门,当真蒙起被子跟周公见面去了?,只是,她刚睡着便被春桃叫醒了,季程来了。
“季程,你怎么来了?”夏芝慵懒地起身,从抽屉深处抓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递给他:
“要不要来一支?”
季程摆摆手,夏芝回指间夹着。季程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交给她,夏芝打开,是一把手枪,手上一顿,不禁诧异,拿出手枪握握,甚是有份量,她抬眼看季程:
“这是什么意思?将军这是暗示我自行了去?”
季程似乎并不打算接她的话,指指那手枪:
“是将军交代我带给你防身的,老将军来海城了,将军要北上讨伐,他要你留在身边,以防万一。”
夏芝撅撅嘴,失了兴趣地把手枪放回盒子里:
“我们小老百姓的,这玩意儿没什么用,反而被发现了不好交代,你拿回去吧。”
季程推给她,接着说:
“将军给的你就留着,哪个敢说什么。将军还说,说将来万一有什么不对劲的,你就趁早关了春机楼,离开海城,也不要跟旁人说你和他的关系,他在鸿升钱庄给你留了银子。。”
“那是自然的,我一向惜命。”夏芝眨眨眼灿笑:
“有劳将军如此心。”
……
那日,从春机楼回去,蒋文山刚回府,季程遍急匆匆地迎上去:
“老将军来了。”
蒋文山脚下一顿,扭头问他:
“几时来的?为何没有一丝消息。”
季程摇摇头:
“您下午刚出府,老将军便到了,一直在书房等您到现在。”
“知道了。”
蒋文山点点头,去了书房,刚一开门,一个石砚便丢过来,砸在他耳朵的门框上,蒋山海怒瞪着他:
“混账!这就是你迟迟不离开海城的原因?”
“不是。”蒋文山否认:“我跟您说过,海城是连通南北的要塞,得海城者得南北,不然冯樑也不会对海城如此虎视眈眈。”
“海城固然重要,你一个将军守着这一座小城未过分了些!”蒋山海的态度虽缓和了些,对他的话还是有些怀疑“春机楼的女人是怎么回事?值得你血洗了何家?”
“女人,自然只是女人而已,父亲您最了解不是吗?至于血洗何家,您就要问问给你告状的那个人了。”蒋文山眼神幽深,直视着蒋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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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机楼(H) 动乱
蒋文山伐北之后,据说是老将军遣了人过来接管海城,那人却是个草包,整日只想着剥削百姓,但凡城里哪个没交保护的,总得出点意外,有几个富户硬气,不是小姐少爷失踪了,就是铺子无缘无故地被烧了,惹得人心惶惶。
那草包也没待几日就被人看见连夜卷着铺盖卷逃了,自此海城变得不太平起来,城里一直疯传蒋文山伐北失败,人也下落不明,生死未知。海城是他的根据地,各方势力自然甚是兴趣。眼瞅着没几日的光景,海城迅速地萧条下去。
春机楼每日也没什么生意了,有想走的,夏芝干脆给所有人发了银两,让他们自行寻出路。春桃和春杏是夏芝从街上救回来的,不愿意走,还有几个老人,春机楼剩的不到十个人。
夏芝去过两次将军府,府里除了洒扫的下人,季程和李副官都不在。回去的路上,街上的店铺零零落落地开着,人倒是没多少。
夏芝走的有些累,正要招路边的黄包车,却看见了对面的鸿升钱庄,她记得季程说过蒋文山在这个钱庄给她留了钱。
她不自觉地抬腿走进去,店铺里只亮了柜台头顶的一盏灯,有些昏黄,掌柜的在灯光下支着脑袋打瞌睡,想来也是没生意,掌柜听到脚步声,抬头看见夏芝,眼睛一亮,连忙迎上去:
“夏姑娘,您来了。”
“你认识我?”夏芝有些诧异。
那掌柜的但笑不语,只引着她:
“姑娘随我来。”
夏芝踟蹰片刻,跟过去。那掌柜一路引她进了后院,然后到了一个小门,打开那小门,又是另一处宅院。
掌柜自我介绍姓胡,他只带着夏芝到小门口,便自行离去,夏芝自己进去,这宅院倒是不大,里面只有三五间,她走到院子中间,一处房门正好打开,季程从里面出来,夏芝有预感并不意外,季程看见她,倒是挺开心,让她进来。
屋里的陈设简单,夏芝看到床上躺着的那个人,还是不自觉的一怔,站在原地,双手紧紧地攥着手提包。蒋文山身上缠着绷带坐在床上,看见她笑着招手让她过去。
季程自觉的出去把门带上,夏芝这才过去坐在床边的凳子,她眼神瞟到旁边地上药箱盒里带血的绷带,连忙错开眼神,假装参观屋内的环境:
“堂堂地大将军,怎地如此狼狈。”
蒋文山笑笑,望着她说:“我渴了。”
夏芝撇撇嘴,还是从桌上倒了一杯水,试试温热,递给他,蒋文山不接,努努嘴示意,夏芝只好喂他,蒋文山似乎真的渴极了,咕咚咕咚喝了一杯水,夏芝掏出手绢给他擦嘴角的水渍,蒋文山也伸出舌,舌尖舔在她的手心,湿湿滑滑又痒痒地。
夏芝骂他一句不要脸,蒋文山不在意,只说还要喝水。
“季程是不给你水喝吗?”
夏芝又给他倒一杯,这次说什么都不喂他了,离他远远的坐着。
蒋文山不禁觉得好笑:
“你坐那么远干嘛,怕我吃了你啊!”
“嗯?,是啊。”夏芝点点头,蒋文山反而不知该说什么,却还是对她招手:“你坐过来。”
现下的蒋文山说不上的落魄,受了伤,胡子拉碴,衣服上还有血迹,她撇撇嘴,还是依言走过去,刚靠近就被蒋文山拉进怀里,坐到他腿上。
夏芝吓一跳,挣扎:“你有伤。”
“知道我有伤就老实些。”
夏芝果真不敢动弹,老老实实地窝在他怀里坐着,鼻尖能闻到淡淡的血腥气,眼睛也觉得被熏到了一样,辣辣的,她眨巴眨巴眼,只听得蒋文山说:
“我听说你把春机楼关了,还以为你走了呢。”
夏芝撇撇嘴,点点头:“是啊,我是要走的。”
蒋文山捏着她的下巴抬起,与她对视,微微皱眉:
“我怎么之前没发现你这么爱撇嘴,从进屋到现在,都撇三次了。”
闻言,夏芝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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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怎么觉得大将军萌萌的
春机楼(H) 隐居(H)
夏芝待了一会儿,走的时候,蒋文山让她晚上再来。
“为什么?你不是潜藏吗?”
她的潜台词是,跟你在一起很危险。
蒋文山听到潜藏两个字,不禁皱眉,微微用力捏捏她的手,夏芝喊疼,他才笑着放开:
“季程不如你照顾的好,你过来。”
夏芝如鲠在喉,她只不过随口念叨了一句而已。蒋文山抓着她的手看着,她拽了拽没拽动:
“我要回去了。”
“你还回来。”蒋文山紧紧抓着她。
“知道了。”夏芝撇撇嘴。
蒋文山这才满意的放开她,夏芝瞪他一眼,抓起手提包往外走,脚下蹬蹬蹬地踩的清脆,嘴角忍不住地上翘。
夏芝回春机楼没待多会,就又匆匆去了小院。只有蒋文山在,季程不知去了何处,他穿着单衣坐在桌前看书,听到声音笑着抬头对她招手。
“季程呢?”
蒋文山没答话,只看她两手空空,手指托着腮问她:
“你怎么什么东西都不拿?”
“我需要拿什么吗?”
“这里没有你换洗的衣服。”蒋文山顿一下,接着说:
“季程出城了,这几天都不在。”
……
夏芝有些气闷,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杯水,喝一口:
“我饿了。”
“我也饿了,做饭去吧。”蒋文山舒懒地后靠,双手搭在椅背上。
“谁,谁做?我,我吗?”夏芝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不确定的指自己。
蒋文山很确定地点点头:“不然呢,这屋里就你我两个人,难道你让本将军去做吗?”
“也不是不可以。”
……
厨房里东西倒是很全,夏芝翻看了一番,鸡鸭鱼肉蔬菜都有,她掐着腰皱着眉不知从何下手。
她虽从小苦楚,却也从来没做过饭,小时候没吃的,进了将军府之后,她不需要做饭,掌管春机楼之后,更是有人伺候。
重重的叹口气,夏芝撸起袖子抓起一只鸡,举着菜刀噼里啪啦地一通乱剁,又抓一把不知什么菜,乱切一通。蒋文山侧着耳朵听着动静,翘起嘴角,正打算起身去看看,只听夏芝突然尖叫一声,他吓一跳,坐回椅子,紧接着夏芝举着木材冲进来,脸上也黑黢黢,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又有些气急败坏:
“我,我不会烧火…你帮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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