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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斷╳孿生開始,無法拒絕的關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近別
禁斷╳孿生開始,無法拒絕的關係
作者:近別

她的初吻,是被哥哥所奪走的。她的初夜,也是給了他。《禁斷╳孿生》總共分為三部曲:第一部 開始,開始,無法拒絕的關係第二部 現在,悖德兄妹第三部 最後,殘酷的童話





禁斷╳孿生開始,無法拒絕的關係 01 楔子 她和她雙胞胎哥哥睡了
黎明前泛著青玉色的天際線邊,和天空俯瞰而下的整片城市夜景,閃爍著的大樓霓虹燈,和汽車的燈光、徹夜未眠的路燈燈火,由這一片明亮乾淨的落地窗看去,美得令人屏息。
此刻,在若曉的眼中,這瞬間這天空微微泛青的色調,或許會一輩子都忘不掉吧。
還有,壓在她身上的這個人。
每一次起伏,每一次律動,都讓她疼痛到幾乎忘了呼吸。
而更恐怖的,是疼痛的餘韻,竟又帶了無法言喻的歡愉。
她是他的玩具,少年從夜晚起便不斷再她耳畔重複著,一邊盡情地玩弄著她的身體,一邊殘忍地提醒著她。
天已經快亮了,她也早已無數次地陷入高潮。已經重覆多久了?壓在她身上的這個人,已經這般一次又一次地帶給她多少近乎死亡的體驗?他冰冷地勾起嘴角,他知道,她已經沉溺其中甚至麻痹了。
但最可悲的是她自己,在這一波又一波地貫穿中,若曉腿間的熱流像水龍頭似的汩汩地流著,違背著她的意志,緊緊吸附住那深陷在她體內的熱源。
每一次深入,都幾乎阻斷她所有的意志,只剩一片空白。早已沒有力氣抵抗,只能任著身上的他為所欲為而無力掙扎了。就像沒有意志的玩具一樣。
少年滿意地看著她的態度,手掌把玩似的玩弄著她的胸前,不輕不重地揉著。上頭還隱隱沾著晶螢的唾液,宛如玫瑰上的露珠。他惡意地用力一捏。
「啊……」被他這樣一摸,她不自覺地低叫出聲,卻又因自己的舉動而感到無比羞恥,隨即別過頭去,忍著。
若曉並不明白,她此刻泛紅的臉,羞恥地不停低喘模樣,在男人眼中,是怎樣刺激的淫靡景象。
若暮身下一緊,他毫無預期地停下身來,抽離開她的身子。
頓時,連若曉自己也感覺到有什麼液體正從自己腿中央滑落出來,滴濺在地毯上。而也在此時,他體內的白液也猛烈地射出,噴在她白皙的身體上。
靡靡的氣味充斥整個寬敞房間。
她緩慢地睜開眼,看見正冷冷盯著自己的他。從一開始,他就一直這樣望著她,而結束後,他看她的眼神更加嘲諷了。
嚴格來說,她很痛。
真的很痛,心臟也痛得令她無法呼吸。可是他一離開自己體內,除了痛外,竟又多加了一絲空虛。而他也敏銳地捕捉到她的情緒。
「不是說不要?怎麼一臉空虛?」
對於他擺明羞辱自己的話,若曉沒有回應。只是微微喘著氣,無力地搖了搖頭。擋在眼前的髮絲都被汗浸濕了,全身火燒似的發燙著。
若暮冷冷地看著她,蒼白著臉,不停喘息的她。她那副模樣,令他再次興奮起來,同時也滿足了某種殘忍的念頭。
像夢魘一樣,一輩子,一輩子都會映在腦海裡,只要一閉眼,她就一定會再次想起。
一想到此,他忍不住又俯下身子,再次將她撕成碎片。
他要她永遠記得,她十七歲生日的這天,她和她雙胞胎哥哥睡了。




禁斷╳孿生開始,無法拒絕的關係 02 爸媽在樓上
從小,他們就都是在一起的。從小父母雙亡,他們一起進入孤兒院,後來,她先被現在的父母領養,搬去英國。
雖然和親生哥哥分別,但兩人一直保持書信和電話聯絡,因此她一直以為,哥哥若暮還是以前那個寵她、任她為所欲為的溫柔兄長。
昨晚,是養父養母的第二十年結婚紀念日,也是若曉的十七歲生日,她和她雙親特地從英國來香港,在酒店裡的法國餐廳開包廂慶祝。
英中混血的母親在從英國來時,就已告訴她,會送她一個非常棒的禮物。
而她萬萬想不到禮物,竟然是她的哥哥,若暮。
「從今天開始,泰伊絲妳就多了個哥哥囉。」母親溫柔地喚著若曉的英文名字,那同時也是他們死去孩子的名字。
分別將近十年,當父母告訴她,若暮也將正式過繼給他們,成為她法律和實質上哥哥時,她高興之餘,又多了絲憂慮。
總覺得有些陌生…
但若暮溫柔地對她笑著,又立刻瓦解她本來就不太擅長疑心的懷疑。若暮迅速且圓滑地立刻融入這個家庭。快到連若曉都忍不住暗自吃驚,他似乎很擅長討他人歡心。這和記憶中的他,似乎不太一樣了。
他們臉仍是相同,但沒有小時候那樣,令人完全分辨不出了。
想到這裡,若曉不禁有些隱約的失落。
7/4/2012 hk b酒樓21樓
結束完晚餐後,她仰躺在那張寬大到足以容納五個成人並肩躺下的象牙白大床上,一片凌亂,嘴還嘟嚷著些夢話:「紅酒配奶油蛋糕……bravo……」
剛才她父親興致一來,竟忽略若曉根本尚未成年,硬是猛倒著那瓶年份產地上等的昂貴紅酒給她,害她喝了幾杯後,到最後根本意識不清。
床邊的若暮冷冷地仰望著她,嘴角毫無笑容。他豺狼似的盯著床上的妹妹,慢慢地伸出手,不疾不徐地解開她的扣子,她只穿著簡單的白襯衫,素色西裝及膝裙。毫無阻礙下,若曉的衣領敞開,露出裡頭粉紅色的小可愛。
若暮淡然地看著,看不出任何情緒。他伸出修長的食指,輕輕地劃過若曉的鎖骨,來來回回,迂迂迴迴。像小孩在塗鴉般專注,被這樣一撫摸,若曉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哥哥?」她因酒醉而泛紅的臉頰漾起淺淺的酒窩「在幹嘛?」
當她睜開眼,就看見一片黑暗中,若暮正替自己解衣扣。她以為他是嫌自己沒換衣服就睡髒,好心在幫她換衣服罷了。
見她醒了,若暮闇眼微微一沉,但他卻什麼也沒說,只是看著她,早已過了變聲期的嗓音卻低沉沙啞不已:「……爸媽在樓上。」
嗯,這個不要說她也知道。若曉和養父母住在閣樓式的四人房,而若暮則住在隔壁雙人房。她不懂,哥哥忽然跟她提醒這個做什麼?還有,他為什麼要半夜溜進她房間?
直到他面無表情地低頭吻住了她。
若暮雙唇滾燙地簡直像在燃燒,忽然落下的唇,緊緊地鉗住曉還在嚶嚀的小嘴,用力地吸允著,光滑的舌頭也在此時,探進曉還帶點奶油香味的口中,霸道地大肆侵略著。
他身子順勢壓上,覆蓋住她嬌小的身子,兩隻有力的手掌,也在此時緊捉住曉的正推著他的小手,反扣在床上。
若曉嚇地瞪大雙眼,細微地發出一聲嗚耶,卻也顧忌樓上的父母,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她掙扎著,試著掙扎起身,但暮冷笑著,一把將她反壓在床上,手被壓在臉兩旁,動彈不得。
若曉想說話,話語卻早在出口的同時,就被他舌頭纏繞住而破碎,唾液在彼此口中交融,只剩喘息聲,在黑暗中蔓延。
當那足以融化一切的漫長深吻,總算結束,暮悄悄地將唇探向差點窒息,正不停大口喘著氣的若曉耳畔,嘸出的氣息噴在她敏感的頸子上,惹得她輕顫:「這是妳欠我的。」
他帶著惡魔似的殘酷笑容,滿意地盯著幾乎要哭出來了的若曉。然後抱起不停顫抖著的她,緩緩地下了床。
若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也因此忘記要反抗,若暮把她帶到隔壁房間,只差一號,她父母替若暮訂的房。




禁斷╳孿生開始,無法拒絕的關係 03 不行啊哥哥
接下來的一切,完全就是惡夢。
黑暗中,只有窗邊隱隱透來的城市霓虹燈,模糊地映照出他的側臉。殘忍、滿足,這一切陌生的表情都讓她害怕,困惑甚至不斷地想催眠自己,相信這一切,都只是場惡夢。
被扔在白色床單上,披散著髮的若曉,幾乎哭著地問道:「哥哥……你、你到底怎麼了?」
她又試著起身,但這一次,若暮沒有抓住她的手,而是站起身,當著她的面,解開自己的扣子,露出黑色背心下輪廓清晰的碩實胸膛。
接著,一句話也沒說,就這樣翻身將她壓下。紊亂的呼吸聲和褪去衣物的摩擦聲充斥整個房間,若曉閉著眼,「嗚!」地驚叫了聲。若暮將若曉壓在身下,伸手俐落地褪去她身上的衣服。白襯衫被丟下床,黑裙也被脫下,全身幾乎赤裸在異性面前,她臉刷地紅了起來。
若暮探出手,兩隻手毫不安份地在她身上滑動遊走,引得她不停顫抖,半是害怕,半是因為難以言喻的異樣觸感。若曉在掙扎間,臉不小心撞進若暮的胸膛,撲鼻而來的男性清香,和那肌肉的觸感,都讓她更加驚恐。
沒有時間給她喘息,暮的唇滑過她肌膚,從頸子一路向下溫柔地舔舐。探到腰部,難忍的癢害她不停地扭動著,察覺她的反應後,若暮竟又惡意地又用力舔了一下。
即使在單純如她,也知道哥哥打算對她做什麼。
怎麼辦?不會是喝醉了吧?以現階段來說,喝醉看茫的可能性極高,一定要阻止他才行。
下定決心後,若曉吶吶的張開被吻腫了的紅唇,猶豫的開口說道:「哥哥你喝醉了?別、別這樣啊,我…」她臉紅地低下頭,卻又像忙著說教的小孩般認真的抬起頭,振振有詞「我是你妹妹若曉啊。」
他在心底幫她接完話,若曉,是分離了十年,許久不見的親生雙胞胎兄妹。
「那又怎樣?」他含糊地反問道,無視若曉驚恐的眼神,也在此時,他頭迅速地探下,舌靈巧地探進她腿間。
「呀啊!」她被這出乎意料的行為嚇得慘叫出聲,卻又像顧忌什麼地摀住嘴。手剛摀住,就不自覺地發出一聲低吟。
光滑的舌,來來回回地在她禁地花園中遊走,像匍匐前進在伊甸園的蛇,在那兩片花瓣中恣意地恣意地蠕動、攪探著。
若曉擔心會被隔壁間的父母聽見,因此努力地用左手摀住自己的臉,指縫間卻不斷流洩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不只嘴背叛自己的意識,還有身下。
她惶恐地發現,自己腿間正有什麼…不斷流下來。這種異樣感令她害怕地拚命試圖併住雙腿,右手無助地在半空中揮舞,想推開身上壓著的哥哥。
「…不要了……求求你…啊!…不要…拜託不要了……」
看著她慌張甚至害怕的樣子,若暮只覺得全身發燙。他沒有猶豫,反而加快速度地瘋狂舔弄起來,這一波一波襲來的陣陣異樣感,讓若曉手緊抓著床單,徒勞地扭動著身子,想擺脫這不斷升溫的黑暗空間。
她不懂,哥哥所謂的「妳欠我的。」究竟是什麼意思?但此刻她卻又無法思考更深入的可能,若暮的舌霸道卻又溫柔地撥挑著她的理智,陣陣輕淺的勾動下,若曉嗚耶了聲,腦子一片空白,感覺到腿間湧出熱液。
少年這才抬起眼,黑暗中,落地窗外的燈火照得他的側臉忽影忽亮,格外鬼魅撩人,簡直不像人類。
他盯著不停喘息、呻吟的若曉,唇間牽起銀白的絲線,他慢條斯理地伸出舌頭,將唇邊的液汁舔進口中。
一片漆黑中,那閃閃發亮的眼神卻從未離開過她,被這樣一看,莫名地,若曉雙腿間,又毫無預警地湧出熱流。他盯著滿臉通紅,眼眶閃著淚光的她,滿意地笑著。
看著久未見面的哥哥,若曉一度閃過他究竟是不是真的的若暮。但,世上又怎麼可能會出現如此相似的人呢?
不用拿照片來比對,她自己就是最好的對照。若暮的輪廓,那不笑時依舊柔和美好的臉龐,端正的五官,黑白分明的眼眸深沉中帶有淡淡的情慾。像雕像般挺直的鼻樑下,剛剛瘋狂吻過自己,還蘸著濁液的淺揚雙唇。
他和她自己,真的很像。
唯一不同的,就是哥哥的眉宇間,散發出淡淡的冷戾。濃黑的眉毛輕輕皺著,神情像在心疼似的痛,就又像在仇恨什麼般的冷。
還有那頸子上凸起的喉結。隨著他嚥沫的動作,細微的滾動著。
與自己如此相像的他,現在到底在做什麼?她茫然無措的呆看著他。他已經不是她所認識的他了,是嗎?
此刻,這樣的景象,若曉有點懵了,她眼神微微放遠,看上去有些空洞。
「妳想問我,妳到底欠了我什麼…對嗎?」他不急不徐地清晰說道,順手撫過她的臉龐,上頭有著淚痕,和淡淡的冷汗。
剛才的高潮讓若曉失去力氣,她就像剛跑完八百米似的不停喘息著,心臟跳得劇烈。
他淡淡地垂下眼,看不出情緒:「光舌頭就受不了了?」邊說著,手掌探向腿間閉起的花蕾,食指惡意的勾弄幾下雙瓣間那羞怯闔起的花珠。在這樣不間歇的挑逗下,若曉不自覺地顫抖,又是熱液滾落。
她費著僅有的力氣,想躲開他得閉起雙腿,卻被他往旁一壓,大力的扳開雙腿。
「呀!」這出奇不意的舉動再度嚇了若曉一跳「…不、不行啊哥哥……」
此時此刻,若曉羞憤到甚至閃過想死的念頭。她竟就這樣被雙胞胎哥哥這樣丟上床,近乎凌辱地踐踏自己。
強暴。
這兩個字驀然地閃過她腦海。




禁斷╳孿生開始,無法拒絕的關係 04 妳是我的玩具
怎麼可能?她試著甩開這個可笑的念頭,她怎麼會這樣想,不對,太可笑了,她哥哥想強暴她?這於情於理都顯得過於薄弱的可能,沒有理由啊。
想必,這丫頭正在替自己的這番行為找些合理的藉口吧?
若暮冷淡地看著若曉茫然的臉。她依舊天真如以往,沒有任何改變,臉上總藏不住心事。連穿著的內衣也像個接近青春期的女孩似的,乾淨透明。
他心倏然地一陣緊縮,痛得教他皺眉。該死!他暗自罵了句,低下臉,繼續將注意力拉回此刻正在進行的事上。
「妳不好奇嗎?妳到底欠了我什麼?」他邊死死壓著她拚命掙扎中的腳,眼神則毫不遮掩地盯著少女胸口,察覺他的目光,若曉臉上馬上寫滿了驚恐。
「呃……」他這樣一問,若曉也認真地絞盡腦汁,推測起各種可能「…孤兒院的時候嗎?」畢竟那是他們唯一真正相處在一起的時侯…
「啊,總不會是我剛才搶你奶油蛋糕吃的緣故吧?」
見若暮眼眸一沉,若曉連忙著急地擺著手,自己推翻掉自己猜測的愚蠢可能:「對、對不起這個應該不可能喔?…所以真的是孤兒院的時候?」
若暮倚身將若曉壓在身下,隨著她呼吸的陣陣起伏,他與她是如此靠近。她的身子在他身下,格外柔弱,白皙的鵝蛋臉由那披散髮間下一襯,更小了。總覺得,十年前分開後,她似乎沒有多大的改變,仍是那個怯生生的小女孩。
「十年前孤兒院,答對了……」他淡淡地回答她的猜測,手卻沒有停下地輕巧解開若曉身上小可愛的束縛。
享受著她徒勞地掙扎,若暮絲毫不受阻礙地替她脫下內衣,隨意往旁邊一扔,深沉的眼神從未從她身上移開「那時候,妳父母原本要養的,其實是我。」
「咦?」若曉眼睛瞪大,甚至忘記自己的裸體就這樣赤裸裸地展現在男人眼前。
原本打算養的,其實是哥哥?
若暮冷淡地望著妹妹,她象牙白似的白皙光滑的身子,在一片凌亂的白色床單上,竟像呈在瓷盤上的嬌嫩玫瑰,同樣反著淡淡的窗外霓虹,無助得可憐,卻又散發出強烈的誘惑香氣。
若曉怔怔地回望著他,眼上的睫毛眨呀眨,還霑著晶螢的淚珠,那深邃溫柔的褐色眼眸映照著眼前的少年,一瞬間許許多多情緒從她臉龐上閃過。
「……原來如此嗎?」十年來的眾多回憶如潮水般湧上,她總算恍然大悟。
想到此,她臉上首次浮現出淡淡苦澀的微笑。
「我就想,誰要養我這沒用的廢物呢…」她垂著頭,淺淺地搖著,沒有看著哥哥「那天,是我搶了你的希望。原來十年前,我被當成你,帶到機場啊…」
和十指像併攏住的她不同,哥哥若暮從小就是鋼琴神童。當年皆為一線音樂家的父母,想要養哥哥的可能性,絕對是超過那樣的自己的。
也就是說,是被認錯,然後帶錯的嗎?
因為她跟哥哥,小時候長得根本是完全一樣。
只有彼此,認得出彼此。
若暮選擇忽略若曉的臉,躲開她難受的情緒。他盯著她白皙的胸前,著魔似的虎視眈眈。
他像孩子替自己找藉口般,對她說道:「懂了嗎?妳奪走原本屬於我的一切,而現在,是該還我了。…泰伊思,妳從現在起,是我的玩具。」他故意叫她的新名字,冷酷而殘忍地反覆提醒她——她,搶走了她兄長這世上僅上的唯一家人,原本能高飛的奇蹟。
她閉上眼,沒有抵抗,不再掙扎:「……對不起。」
沒有人比她更了解暮的才華,他是真真切切的天才。
而她,是親手讓他墜下地獄的兇手。甚至自己離開,丟下他……他會有多恨她呢?
「道歉有用嗎?」他冷冷地哼了聲,黑暗中,他一手硬是架著她的頸子,將她轉向自己,她小臉一臉痛著模樣,不是因為自己,而是為了他。若暮選擇忽視這一切,他鬆開手,解開自己的褲子,褪了一半左右,又將若曉右腳上剛才被他粗暴被扯下的內褲從單腳上挪開,丟下床邊。
一切阻礙都消失了,只剩兩人間冰冷到近乎窒息的沉默,和偶爾,無法辨別是誰的低聲喘息。
這樣看來,確實像他在侵犯她。若曉已全身赤裸,而他卻仍穿著黑色背心,連長褲都未全脫下,只解開拉鍊和脫下底褲。
但若曉渾然沒有掙扎,只是睜大清澈雙眸,唇在顫抖。
他恨她,而這是她欠他的。
她被這樣的情緒強烈地動搖了,那股愧疚感如此深,簡直像拿刀在她心上狠狠剮過般。而哥哥又會有多恨多痛呢?
即使分離十年——不,或者應該說是若暮本來就擅於看穿人的情緒,他沒有忽略掉若曉的這番懊悔。
於是,他徹底放縱掉他那最後的理智,瀕臨崩潰,縱容自己的本能,強勢地進入她體內。
「嗚!」那一瞬間,若曉疼得一片空白,她忘情地張口,往哥哥寬廣的肩膀淺口一咬,硬是咽下那淒厲的慘叫。
那片未經人事的幽深花園,像他身下的純潔處女般,緊密著,抵拒他的侵犯,卻反而更加點起他的火,從未這般熊熊燃燒的火。他雙手撐在若曉腰旁的柔軟床上,順著簡單的最後念頭,不顧一切地沒入她體內。




禁斷╳孿生開始,無法拒絕的關係 05 初夜
若暮這樣一進,讓若曉啊了一聲失神地鬆開口,往後倒下,頭仰在枕頭上,錯愕地看著自己的哥哥。
若暮泛紅的臉透露出他的滿足、喜悅,他在深處的末端輕頂,身下的若曉不堪這樣的碰撞,卻仍無意識地重複著:
「不行……這樣是不對的…我是你妹妹…啊!哥…哥……」那戰慄的呼喚竟像滿足的喟嘆般帶著歡愉,沒察覺自己語氣與呻吟無異,若曉忍著疼,抓著最後那一絲理智,拚命地想讓兄長從盛怒中清醒過來。
隨著她越來越破碎的低吟頻率,若暮緩慢地進入她身子,褪開,反覆重覆著。
「…哥…啊哥哥……不…不要……」
若暮發現那雙纖弱的手不再推著自己,有些疑惑地抬起眼,卻看見若曉摀著自己的臉,悶住自己的雙眼,和那不停不住吟叫的嘴,像鴕鳥般沒看見、沒叫出聲,這一切就可以當作沒發生嗎?
傻瓜。
他在心裡嘲笑地這樣喚她。是啊,禮若曉,妳真是個傻瓜。
隨著若暮毫無止盡,沒有停歇的陣陣傷害,若曉流著眼淚,不願看見這樣的他。不像人類,而是惡魔。而他之所以成為惡魔,是因為她自己。
他在黑暗中冰冷的眼神,無情糟蹋在自己全身上下的火熱嘴唇,這都無所謂了,她躺在床上,無力地壓抑著,咬緊雙唇直到血腥味佈滿整個口腔,疼痛卻依舊沒有消失。
這時,若暮俯身,唇瓣輕輕地舔拭著胸前的尖小雪峰,她的胸很小巧,談不上豐滿,甚至像剛發育起來似,尖尖挺挺的,兩座小雪山般聖潔。山頂上一圈小小的粉紅雪暈,引誘他虔誠地探覓其中。兄長在她眼前唾液牽絲的淫靡景象,宛如最深沉的夢魘一般,曉惟能緊閉雙眼,遮住自己的視線,試著忽略這一切。
都是夢…這都只是夢……
雖然這樣催眠自己,但那真切的痛楚又該怎麼麻痺呢?
啪地,若暮撥開她的手,俯臥在她身上,冰冷地揚起嘴角:「看著我。」說著又是一撞,沒有手掩著,若曉張口就是「啊……」一聲急促地喘叫。
丟臉啊,聽起來像是很享受一樣……她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臉在暗中紅得像在發光。
若暮滿意地勾起唇角,即使是這樣的情況,身下做著這樣不堪汙穢的事,他的笑容仍是優雅,是任何人見了,都會著迷不已的美好微笑。他將曉的兩隻手腕緊緊按在床上兩側,同時繼續在她體內肆虐著。沒有了手阻隔,若曉只給緊閉雙眼,只要沒看見…只要沒看見……
這一切就都不存在。
但即便如此,她的身體卻像嘲笑她的情緒般,在這一波一波的撫弄探進下,沉淪著出現大量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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