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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五花马
薛玉书一点点拉开距离,“这回请赵小姐来,另有一事。”
幼玉忽然眼皮一跳。
“玉书此生志在修道,你我婚嫁实在是一桩错事,赵小姐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提,”薛玉书一沉吟,“倘若赵小姐有改嫁之意,我写和离书,绝不耽搁……”
话音未落,幼玉忽然扑进他怀里,泪儿直流,满是委屈,“夫君要抛下娇娇吗?”





娇媚 第四章 四哥
幼玉扑到他怀里,“娇娇喜欢夫君,夫君要修道,娇娇也跟着你。”
她越说越痴了,下巴尖儿聚满泪珠,薛玉书从没见过这样爱哭的女子,她若是一副斯文性子,还可以好好说话,偏生她爱撒痴撒娇,活泼爱哭。
女孩泪珠儿滴在手背,薛玉书默默回手,他心里清楚,这女子并非真心爱他,他们也只才见了几次面。
幼玉泪水抽嗒嗒的,声儿娇滴滴的,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以为男人会心软回话,薛玉书却道:“倘若赵小姐想一直留在薛家,玉书不会反对,但是,”他拿出一封和离书,“赵小姐哪天改了主意,还是可以离开。”
幼玉睁大眼仿佛不敢置信,很快撕了和离书,薛玉书默默看着她撕完,“赵小姐尽管撕,我这里还有很多。”
幼玉算明白了,她做薛家妇,还是做赵家小姐,都是她的选择,与他无关。
这臭道士瞧着斯文温和,实际上一副冷心肠,不会为谁轻易动摇底线。
幼玉慢慢起眼泪,也坚决道:“我嫁给了夫君,就是夫君的人,不会离开薛家。”
她这样执拗,薛玉书知道多说无用,看她泪水将胸口湿了大半,命人取来一身干净衣服。
幼玉眼珠儿一转,羞答答接过,脱了肚兜,露出一对雪白饱满的奶儿。
她背着他,奶子却又大又软,从后面都可以看到半边轮廓。
薛玉早就避开视线,看不见一切,却能嗅到那股胭脂香味。他刚醒来时,她就坐在胯间,屁股高抬,小手掰开唇肉,一点点吞着他的东西。
“夫君在想什么?”幼玉换好了一身干衣,从身后贴过来。
灯火下,薛玉书眉目清艳,耳根薄红,拨开她的小手,“赵小姐……”
幼玉抱着薛玉书不撒手,胸前两团颤肉紧贴上他的,声音充满无助,“娇娇嫁到这儿没多久,一个人睡觉害怕,想陪着夫君睡。”
她越说越哭,眼泪珠子不要钱一样,哗啦啦的流,眼看衣服又要湿了,薛玉书感到头疼,“睡吧。”
幼玉压住微翘的唇角,见好就缩进被窝,阖上眼,只露出乖巧的眉眼,“夫君也早些安置。”
黑夜中,薛玉书睁开眼,安静看着自己的娇妻。
今夜请她过来,本来是把话说清楚,谁知弄到最后,事没办成,反而让她“登堂入室”,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薛玉书从小清静静炼丹修道,父母去世早,他在男女之事上不甚开窍,虽修的是禁欲之术,但觉得两个人盖不同的被子,你睡你的,我眠我的,不越雷池一步,不会发生什么事。
坚定这样的信念,薛玉书觉得自己想多了,阖上眼,清静静睡了。
他睡着后,旁边的娇妻睁开眼,望着他的眼神满是志在必得,她长这么好看,难道还勾引不了一个小道士,别看现在还盖两条被子,慢慢手脚交缠,就睡一块去了。
次日清晨,薛玉书早早起了,穿衣时,遗了一物落在床上。
薛玉书掀床幔去寻,看见床上活色生香的一幕,抬幔子的手一顿。
就见幼玉小脸娇红睡在床上,衣襟从她肩头滑落,一片白花花的嫩肉,白得人晃眼。
薛玉书拧眉,总算意识到哪里不妥。
幼玉醒来看见床幔外,薛四爷靠在椅上看书,鬓发眉眼笼罩在晨光里,镀着一层柔和的清晖。
幼玉喜欢俊秀的郎君,支着脸儿看了很久,心也慢慢踏实了。
直到薛玉书朝她走来,掀开幔子,幼玉目光大胆热切,“夫君先等会儿,我换一下衣服。”
女孩衣襟松散,掩不住粉嫩鼓胀的肚兜,一点也不害羞,这是真当他夫君,薛玉书双目避开,转身等她拾起来。
外面下人在搬动行李,幼玉没有在意,等摆上膳食,殷勤往他碗里添东西,“夫君尝尝,这道小清粥真甜。”
她说了一声“夫君”,薛玉书眉心微拧,幼玉看在眼里,心里轻哼一声,撒娇更厉害,“夫君不喜欢这样称呼,不如唤四哥好了,夫君没有妹妹,我来做你的妹妹。”
“四哥”从她口中说出,无形中多了一层暧昧的意味,薛玉书眉心拧得更厉害,正要说什么,幼玉眉眼弯弯,先一步打断,“礼尚往来,四哥也叫我一声娇娇呀。”
下人还在看,幼玉浑然不管,杏眼弯弯,真像一只小狐狸。
薛玉说不过她,也不想在没意义的事上浪口舌,沉吟道:“赵小姐与我住在一起,终究不妥,你的行李,下午可以全部搬进西屋。”
难怪天没亮外头在搬箱子,臭道士早就想打发她,这要是听从了他,往后再想勾引,那可就难了。当然不能同意,她眨眨眼,“夫君是嫌弃我了吗?”
她眼睛还没红,泪儿还没掉,薛玉书已经递来手帕,仿佛知道她下一步要做什么。
“赵小姐该明白,你我志向不同,这世做不成夫妻。”
幼玉本来想软磨硬泡,看到薛玉书铁了心,知道眼泪这招对男人没用,她立即起泪珠儿,乖乖道:“夫君说什么就是什么。”
幼玉是越挫越勇的性子,晚上不让一块睡,那就白天粘着他,谁知薛玉书白天更忙,大早上就去了炼丹房。
修道的人有的修房中术,有的修禁欲戒色,薛玉书走的是后路,但前头一场病,破了幼玉的身子,自己破了戒,一切从头来过,往往深夜才出来。
幼玉晚上再去寻他,下人又拦住她,说四爷已经睡了。
接连几天,幼玉吃了闭门羹,先不说扫兴,也看出来薛玉书存心要冷淡她。
甚至有一回,她早去了,无意听到炼丹房下人嘀咕,“四爷不喜欢四奶奶,为什么不休了她?”
“女子被休回娘家,是要遭人耻笑的,四爷心地好,不忍心见四奶奶遭人唾弃,况且府里还养不起一张嘴吗?”
“听说四奶奶是极缠人的性子,眉眼骚骚的,说不准哪天能勾得四爷心动,做名副其实的薛家四奶奶。”
“多想了,四爷要真看上早看上了,不会等到现在。”
春芝暗暗觑着主子,怕她难受,幼玉听了这话,却一点儿也不伤心,趁这几日打盹儿放松。
薛府的下人一向跟红顶白,擅使眼色,看四爷一次没来寻过四奶奶,四奶奶整天闷在屋里,暗地里嘀咕。
这事儿传到三奶奶耳朵里,听了就皱眉,四弟是多么正经的人,哪里要看一个狐狸做派的女人,不喜欢是常事。
反倒是幼玉,既然进了薛家的门,就该起这股妖劲儿,好好学着怎么做一个贤妇,拉拢住丈夫的心,这么懒惰可不行,要传出去,丢的是薛家脸面。
三奶奶对幼玉横看竖看,怎么都不顺眼,抽去案头一本《女诫》,让下人送到幼玉跟前,抄写一百遍。
正吩咐着,一个年轻俊美的男人挑帘进来,“何须这么麻烦。”
“爷今天不是与聚贤楼的掌柜议事,怎么回来了?”三奶奶看到丈夫回来,脸上露出惊喜,上回薛显离开后再没回来过,据说夜夜宿在花魁那里,三奶奶听了心头发酸,知道自己性子沉闷,惹了丈夫厌弃。
“事情议完了,也就回了。”外头风雪大,薛显进屋子来,丫环去解他身上的披风,刮刮雪抹子,“你也是小题大做,床头打交床尾和,送一些壮阳补药过去。要悄悄的,别让四弟知道。”
这话让屋里丫环们闹了个大红脸,暗暗憋着羞,三奶奶打发了出去,留下一个脱靴的丫环,她跪在薛显脚边,抬起他脚,脱了黑底靴。
两只小手柔软无骨,贴着他脚掌,薛显眼皮上落着雪花,摸了摸脖子,还没发话,三奶奶眼观鼻鼻观心,“爷冒着风雪回来,嗓子是干了,妾身去沏一盏茶。”
三奶奶转身去端茶,看不见背后发生的一切,薛显牵住丫环小手,声音柔和,也压得极低,“叫什么名儿?”
丫环流转着一双杏眼,“奴婢叫蕊儿。”
薛显唔了一声,手从她腕子上滑进去,像那女孩的手儿,忍不住揉了揉,“好名字。”
三奶奶捧茶过来,薛显已经松了丫环的手,看上去如常,那丫环脸儿却羞红,掩不住淫态。
她看在眼里,不动声色藏起一丝嫉妒。




娇媚 第五章 补药 h
下人办事麻利,很快往西院送去大量补药,瞒着薛玉书,悄悄传话给幼玉,“这些宝贝东西,三奶奶好生用着,若是不够,再来东院取。”
幼玉不敢相信这些话儿是从三奶奶口中说出的,不管怎么说,这下有了勾引男人的正当理由,眼巴巴儿守在炼丹房门口。
薛玉书一出门就看见幼玉,有些头疼,也是有一阵子没见,以为她打了退堂鼓,谁知还没有死心。
薛玉书要与她说清楚,走上前才发现幼玉小脸垂到胸口,正打瞌睡,不知来了多久,又等了多久。
他在这个院子冷清清生活,独来独往,从未有人等他这么晚。
幼玉已经先醒了,揉揉睡眼,看见薛玉书在跟前,笑吟吟扑到他怀里,“四哥你终于出来了,娇娇等你好久。”
薛玉书被年轻鲜活的少女抱了满怀,默默不动,他手里挑着一盏灯,灯火如水拂过眉眼,仿佛流光,说不出的勾人,幼玉双目亮亮看他,牵住袖口,摸摸肚子道:“我饿了,四哥陪我去用膳吧。”
“赵小姐往后……”
“吃什么好呢?”幼玉自顾自打断,“晚上吃得太油腻,不然容易积食,吃太清淡了,又没滋味。”
“赵小姐……”
幼玉眨眨眼看过来,“四哥想吃什么?”
薛玉书几次被打断话,望着她水汪汪的眸子,眼梢泛红,显然是受冷风吹的,她迎风等了他这么久,薛玉书微微叹气,“都随赵小姐。”
桌上摆了甜粥,幼玉殷勤往他碗中盛,“四哥尝尝,这粥味道像藕一样的甜。”
粥里放了补药,当然要他多吃,幼玉故意挨着他,多往他碗里放,“四哥大病一场,身子还消瘦,多吃些。”
一只纤白的小手伸来,从袖口中扑出清香,比粥香更甜,薛玉书忽然按住她的手,“我自己来。”
薛玉书口腹清淡,往常吃几口就停,幼玉往他碗中盛了大半碗清粥,他也乖乖吃了。
幼玉却看男人吃完了,仍是没有一点儿反应,心里正嘀咕。
“赵小姐慢用。”薛玉书用完膳要走了,她一惊,哪里能轻易他走,今天成妖,也要盘出他这位唐僧。
幼玉眼儿一转,忽然哎呦,“疼!”
薛玉书闻言果然脚步一顿,幼玉抓住他袖口,含着泪珠儿,“四哥别走,我肚子疼。”
“先别说话,大夫这就来。”薛玉书看出她不好受,取了书架上的玉瓷药瓶,有清热解毒之效,倒出一粒,喂入她口中,“吃了它,能好受些。”
幼玉为了留住男人故意装疼,又乖乖张嘴,吐出嫩舌。
含过药丸时,也将他指尖吮了一下,察觉到薛玉书半只手掌僵麻,她很快藏起舌尖,咽下药丸,吞下后,腹部隐隐升起一股清凉。
薛玉书却没这么好受,薄唇微抿,后背哪里打了一个酥麻激灵,他压住体内的古怪,轻抚她额头,“好些了吗?”
幼玉顺势倚入他怀里,悄悄拧了把腿,“还是痛。”
她伏到男人腿上,朝着腿间嗯哼叫疼,泪珠儿从腮上掉落,顷刻间,弄湿了大片衣袍,隐隐勾勒出性器的形状。
“娇娇还是好疼,受不住了。”幼玉说话故意朝着那处,嘴里还叫疼,呼出来的热气全喷在衣料下的肉棒,却见薛玉书纹丝不动,以为这套对他没用,身子软软靠过去,“四哥……”
她这声娇滴滴的,简直是在唤情郎。
“别动,”薛玉书忽然按住她,呼吸发喘,喷洒在她耳边,热得让人颤栗,显然补药起了作用。幼玉眼儿睁大,就见他腿间肉棒瞬间肿大,一股热液落了下来,流在她脸上。
幼玉看见他流鼻血,轻轻呀了声,故意凑近,“四哥怎么了?难道跟娇娇一样吃错东西,生病了?”
她不靠近还好,一靠近肌肤相接,那股胭脂香扑过来了,女人身上竟这么香么,薛玉书越想越乱,下腹烧着一股火,鼻血还在流,不能再待了,再待下去,他只想……
薛玉书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下,眼睛温柔干净,带着一丝红意,他努力克制,慢慢将她松开。
“四哥去哪里。”薛玉书人还没走半步,被幼玉拉住衣袖,手儿白嫩柔软,碰着手腕,拿出帕儿往他脸上来抹,“四哥现在这样出去,要被下人笑话,先擦擦。”
还没等他拒绝,幼玉已经凑过来,手指隔着柔软的帕儿,摩挲他脸庞,若有若无撩拨着,不能再待了,薛玉暗暗告诫自己,忽然后退两步,“我该走了。”
“四哥……”幼玉追上来,被裙摆绊了一下,哎呦了声,人往床下扑去。
“当心。”幼玉人没摔倒,被薛玉书手疾眼快扶住,她奶子跳脱撞上来,奶尖儿翘立,正戳着他坚硬的胸口。
幼玉失了态,羞嗒嗒站稳身子,忽然胳膊被握住,她一抬眼,就对上薛玉书发红的眼睛,粗喘如牛,还没回神被他扔在床上。
幼玉被摔到床上,带起很大的弹力,裙摆乱飞到腿上,俊面飞红的男人身躯发沉地压上来,长手轻颤,扣起她下巴,紧接着,重重吻下来。




娇媚 第六章 歪缠 h
男人只沾过她一个女人,亲吻的技法生涩,笨拙,可以说没有一点技法,幼玉却喜欢他这种干净的生涩,她轻轻吐出舌尖,将他游走的大舌轻轻勾回。
她顶着,含着,吮吮大舌上的灼热,勾着他往里深入,像那根紫红透亮的性器,粗长地贯穿她身子。
薛玉书吮着香嫩舌尖不舍得放了,恨不得在她身上嘬出一个个红印,双手在她身上没有章法摩挲。
男人之前几次是在昏迷时弄的,没有经验,幼玉故意诱着他,“四哥,这儿好痒,流出了很多水呢。”
果然她一说这话,薛玉书眼发红,忽然停下,顺着她小手按摩的部位看去,就见幼玉已经撩起裙摆,盖着雪白的肚皮,露出两根腿儿,竟穿着开裆裤,露出吐着淫水的小穴,就见那里被肏得狠了,红肿肿的。
看到这一幕,薛玉书眼里泛红,偏生幼玉还在他耳边羞答答说,“洞房那天后,夫君昏了好些时日,吃了金药,力气好大,娇娇下面都被磨肿,正经裤子不能穿。”
“只能穿小孩子的开裆裤,得磨到私处……”
她声音像在水里泡过,湿淋淋的,透着一股媚态,还是个骚货,想到这些天,她穿着开裆裤,在薛府走来走去,遇见无数个男人,他们不知道她裙下肉缝被肏得大开,吐着点点淫水,无不挑逗男人快要断的神经。
屋中喘息大了一倍,薛玉书忽然压上来,幼玉惊了一跳,连忙合拢腿心,却被他按住,凭着本能大力掰开腿心, 手掌穿过开裆裤,碰了一下湿红的唇肉。
幼玉眼儿含着汪水,被刺激到了,身子抖索,腿心吐出股淫水,薛玉书却仿佛找到乐趣,忽然插进整根手指,下下戳着敏感的穴肉。
一根不够,两指插穴,开始让幼玉仰着,腿心大大打开,方便他指奸,后来越插越尽情,半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挖进小穴,抠挖骚哒哒的小穴。
大手搅得腿心淫水咕滋咕滋,流水不止。
幼玉被一只手顶弄身子,从仰着,到腿儿跪伏趴在床上,屁股朝着床沿的男人,高高翘起来。
她被迫跪成淫荡的姿势,被薛玉书玩得前后抽动,像小狗颠弄晃动,淫水顺着蹭出点点红痕的臀尖,一直流到薛玉书手腕上,湿透了袖口。
“嗯嗯嗯不要了,好痒,四哥……”小穴被大手玩弄,幼玉两腿跪不住,屁股歪倒下去,还在小穴里戳插的一只大手滑脱出来。
薛玉书弯下腰,正巧幼玉翻过身儿,圈住他脖子,仰起小脸,发红的鼻尖轻轻撞上男人落汗的鼻梁,汗珠砸进她唇齿之间,火烧了一样的烫。
“哥哥,娇娇这里痒,快拿东西捅进来。”幼玉主动分开腿心,勾住薛玉书腰腹,像水蛇缠上去。
一具娇软雪白的身子像吸在他身下,拿奶儿顶他,小嘴儿被薛玉书含住,两块湿舌头亲哒哒搅在了一起。
薛玉沉沉盯着她,呼吸发喘,抵在她颈子里,浑然没了平日里的矜持。
原来再正经的男人,发起情来,会是这种模样。
“哥哥,哥哥快进来……”
她这样叫,让男人以为她在撒娇,在喊他自己。
薛玉书眼里流转着水雾,撩开胯间衣袍,挺腰正要刺进去,忽地外面响起声儿,“四爷,大夫来了。”
下人隐约听到房中暧昧动静,以为四爷被四奶奶缠住,大着胆子出声,想替主子解围,果然屋中忽然一静,没了声响。
外界的声音一传到屋中,瞬间让人清醒,伏在幼玉身上的男人起身,低垂着眉眼,看着幼玉衣衫不整的样子,目光幽暗迷茫。
很快薛玉书想起来了脸色一变,立即转身,拿袖遮脸,挡住鼻中流出的血,“玉书冒犯赵小姐,还请见谅。”
“娇娇愿意这样的。”
幼玉羞嗒嗒凑上去,薛玉书却视她如洪水猛兽,当即背手后退两步,声音更沉,“赵小姐自重。”
屋中许久没有动静,下人想再出声,忽然眼前门一开,就见薛玉书大步走出,乌发披散,眼梢像晕着胭脂,扬长而去。
下人看到他胯前支棱起的粗长,愣了一下,大事不敢耽搁,连忙请大夫进屋。
屋中却传出四奶奶媚得滴出水的声儿,“不用了,劳烦大夫跑了这一趟。”
春芝察觉不对劲,悄悄溜进屋,看见幼玉在穿衣裳,走过去安抚,“小姐您别伤心,这次不成功,还有下次。”
听了这话,幼玉好笑得眉眼弯弯,“我伤心什么?”
她才不伤心,薛玉书又不是心上人,长这么大,只为一个男人伤心过,那是赵家的主人,是她亲哥哥。她痴缠着他,使劲浑身解数,最后却惹了他厌恶。
幼玉很快掩去眼中一丝落寞,反过来安抚春芝,“这次不行,还有下次,下下次,鱼儿迟早会上钩。”
薛玉书从西院离开后,步伐飞快,径自去了炼丹房,路上遇到些下人,垂眉低眼,看着他袖上大片血渍,以为出了什么事,叫道,“四爷,您身上的伤!”
薛玉书这时才发现自己衣袍上全是鼻血,拂了下宽袖,淡淡道:“无事。”
他淡定从容,仿佛真没什么事,下人也就心安,却不曾注意他宽大的袖口一直遮在腰间,若有若无遮着那肿胀的一处。
到了炼丹房,回到这片清净之地,薛玉书紧拧的眉头一松,静心打坐,但一下午,他鬓角流汗,呼吸发喘,胯间肿物迟迟不消,只想狠狠发泄一顿,最后泡在冷水里,才慢慢压下体内的燥火。
前去查探的下人很快有了消息,进炼丹房时,就见四爷双目幽冷,慢条斯理擦着脸上的汗,长手比巾子还要雪白,“谁做的?”
下人不敢隐瞒,就说是四爷吃的粥有问题,里头放了一味补药,是从三爷那里送来的。
薛显在男女之事一贯风流轻佻,见不得弟弟一心修道,断了姻缘子孙,才自以为做了这一件好事。
薛玉书让人撤了补药,派人去传小东院一声,往后不必送来。
至于幼玉那边,下人如实回禀,“爷走后,四奶奶也不痛了,大夫也没看病。”
显然幼玉为了留下他,假装肚子痛,之前殷勤添粥,也知道粥里下了大量补药。
原以为她只是性子娇了些,现在看来,胆子也大。他以为自己说很清楚,他们此生无缘,做不成夫妻,她却苦苦纠缠,甚至暗中推波助澜,太不像话。
薛玉书清净了半辈子,第一次在男女之事上头疼,对幼玉说不上恼,只是有些可笑罢了。
他吩咐道:“往后这里,不许四奶奶再来。”
下人迟疑,“若是拦不住……”毕竟依四奶奶那痴缠娇憨的性子,换谁也挨不住。
脑海中掠过少女含惊的眉眼,薛玉书腿间仿佛又烧着了,他压住最原始的欲望,淡声道:“就请三嫂过来,管治着她。”
府里女人都怕三嫂,她也不会例外。




娇媚 第七章 玉势 h
天黑时分,薛玉书从炼丹房里出来,没见着夜色中那一盏灯,正放下心来,忽然听到轻柔柔的一声,“四哥,我在这!”
幼玉忽然从红柱后出来,笑吟吟上前,裙摆吹开来,脚下宛如生花,薛玉书目光不经意掠过,心口微跳,刚才她那一声太突然,有些吓着到他。
她一靠近,薛玉书微微避开,冷声道:“赵小姐该歇息了。”
“四哥不睡,我也睡不着。”她不顾薛玉书的冷淡,杏眼弯弯靠近他。
薛玉书退了两步,忽然站定脚,指了指她身后。
幼玉不解回头望去,就见两名下人上前,堵住她的路,眼看着薛玉书走远,她不能追,气得跺脚。
薛玉书避而不见,幼玉却没有因此失了斗志,反而越拦着越要见,夜里提灯守着他,寒风瑟瑟,她裹紧身上的狐裘,只露出一张雪白小脸,手里挑着一盏灯,在夜里发出一团幽幽火光,见他从炼丹房出来,杏眼弯弯,“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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