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五花马
赵兰廷换了身打扮,玉带锦袍,随意而优雅走来,“小姐寻错地方了,请回。”
“长夜漫漫,外头又下着雨,奴身上好冷,需要公子暖一暖。”
胡女眼眸儿媚哒哒,像被抽了骨头,软软往他身上倚,赵兰廷却扶她站稳,“倘若我尚未成亲,愿意与小姐一夜春宵,但家中已有娇妻,等我回去,小姐还是打消这个心思。”
胡女也是看出他通身富贵,气派骄人,才想赚他一笔,哪里能被三言两语说退,还要勾引他说几句,赵兰廷却先拢好她散开的衣领,面容俊美,眼神却疏冷,“小姐请回。”
这是个面善心冷的男人。
胡女败足了兴致,扭腰离开,无意瞧了一眼书案上,就见摊着张画儿。
画上面有个极窈窕貌美的女孩,睡在海棠花下,不着寸缕,奶子滑嫩,露出又白又嫩的肉身,笑吟吟朝着画外,眉心点着胭脂料的朱砂,她一笑,仿佛眉尖开朵娇花。
这一幕香艳极了,也勾人至极。
胡女忍不住再觑一眼,眼前一晃,赵兰廷挡在她面前,眉目间透出一股冷意。
仿佛她看到了不该看的宝贝。
胡女灰溜溜出去,心想难怪这男人不愿看她,家里竟藏了一个极品。
屋里动静惊动到隔壁,管事披衣过来叩门,低声道:“爷,可有要紧事吗?”
“睡吧。”
里头传来男人微哑的声音。
管事见没什么事,安心去睡了。
屋里却是与他想象中不一样的画面,赵兰廷端坐在案前,两眼不转盯住画中奶儿雪白的少女,垂着眼皮,呼吸一下比一下重。
就见他两手垂下,握住腿间一根粗紫阳物,来回上下撸动。
长夜漫漫,屋中喘息平息,白浊尽数射在画上,少女白嫩的身子上。
赵兰廷眼中迷怔未定,入神看着画,隐带着痴态,仿佛少女从画儿中脱出来,盈盈来到面前,伏在他腿上,状如小猫儿,柔柔唤一声哥哥。
他一定是入魔了。
竟对张画儿能做起那事。
赵兰廷冷静回神,慢慢将脏了的画儿撕了,掷在炭盆里。
火光照拂他眉目,隐带着一丝冷漠。
东西脏了就是脏了,下贱。
娇媚 第十七章 嘬奶儿 h 1000更
薛玉书陪了幼玉一夜,自己也染了风寒,幼玉不敢掉以轻心,忙去请大夫,薛玉书支起上半身,握住她的手,“小病而已,休养几日会好。”
幼玉欲言又止,她生母是病死的,留下很深的阴影,薛玉书看出她眉眼里藏着的怯怕,伸手轻揉她眉心,力道温柔地抚平,“不会有事。”
“可是……”
“还想被三嫂责罚?”
三奶奶要是知道她照顾不周,还把病气传染给了薛玉书,铁定又来找茬,幼玉连忙摇头,“不想。”
“那就听我的,不许说我病了。”
“四哥这么做,是怕我受三嫂责罚?”
薛玉书脸埋入软绵绵的枕头,露出青茬的下巴,“求个清净罢了。”
幼玉才不信,不过男人病了,也有一个好处,她心里轻笑一声。
薛玉书打小儿身子弱,病来如山倒,幼玉病好了亲自来伺候,这日刚喂了药,爬上床,卷进他被中。
“陈道长说了,四哥属阳,我属阴,天生能治好你的病。”
幼玉从后面抱住他,散开衣襟,露出白软的奶子,弹跳着戳他后背,薛玉书感受到那一对的柔软,僵着后背不动,直到听了她的话,忽然问,“陈道长来过?”
薛玉书对陈道长的印象说深,也可以说浅,但他一心修道,完全因为此人,之前他病重昏迷,陈道长来过,薛显却从来没有提过一次,薛玉书一直不知道有这事儿。
正狐疑,幼玉勾住他脖子,“不过是一位游方大夫,身上臭烘烘的,四哥惦记他,还不如惦记娇娇。”
幼玉屁股压着他那处,来回摩挲,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他那处肿大。
“赵小姐…”
薛玉书拨开她的手,生病的原因,第一次没拨开,就被幼玉按住肩亲了上来。
幼玉主动吞男人的大舌,舌尖轻轻碰着,吮着,滋滋哒哒卷亲到舌根上。
她从唇瓣亲上来,奶儿压到男人脸上,蹭着高挺的鼻梁,捏住奶尖喂到他嘴里,“奶头痒,要四哥嘬嘬。”
薛玉书手上发烫,感受到那条肉缝湿哒哒,流了好多水,又被奶肉夹着脸,呼吸渐重,艰难别开脸,越是躲避,越埋在香软的乳沟里,嗅到女人的骚香。
“四哥知道怎么嘬奶尖吗?”幼玉屁股夹着肉棒,捏着奶尖摩挲他的嘴,撬开给含了进去,“先含住,舌头舔一下,再舔一下,要往上面抹满津液呢。”
看他呆着不动,幼玉撒娇道:“四哥是心地最好的菩萨,只有你能渡了我,我们就渡一下,一下下嘛。”
他心地好吗,是菩萨吗,竟还能普渡人吗。
‘她眼里装满他的倒影,天旋地转的要人命。
薛玉书本就在病中,受不得一点挑拨,方寸大乱,眼睁睁看着自己伸出手,捏住奶儿,鬼使神差照着她的做,含着奶尖,轻轻舔了一下。
一股酥麻从脚底直冲上头顶,他又舔了一下,无师自通,嘬着奶尖吮弄。
幼玉娇声叫着,“好痒,四哥你好坏,痒死我了。”
她越叫,越激得病中的男人失态,捏奶儿百般揉弄,胯下性器已经硬得不行,光是被少女用屁股夹着,就沾了大股透亮的水。
幼玉主动拉下湿哒哒的裤裆,将小穴露出来,一根毛发也没有,光洁幼嫩,像只成熟饱满的水蜜桃,快要爆汁了,紧贴着男人胯间粗黑耻毛里的一根巨物。
她坐在他腰上,上下扭动腰肢儿,腿心里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儿,“四哥,我要进去了。”
她还没有坐下吞掉肉棍,男人忽然掐住她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两只奶儿像白兔蹦跳,他埋首嘬奶,挺腰耸动,挺着一根滴水肉红的肉棒,往流水的小穴里插。
娇媚 第十八章 软哝哝 h
男人第一次没成功,插歪,龟头裹着滑腻的淫水,从腿心顶滑到屁眼里,将幼玉身子狠狠颠了一下。
奶儿晃动,他吐出奶尖,却埋入乳沟,深深嗅着,仿佛痴了一样,挺腰一下下顶着她屁眼。
每一下撞得狠,想要捅进去。
幼玉被顶着屁眼,小穴却流满了淫水,瘙痒极了,小手往身下探,握住一根肉棒,对准腿心里一条缝儿的嫩肉,“四哥,往这里肏,快肏死娇娇。”
薛玉书一下猛肏进去,肿大的肉棒将小穴插得满当,他尽力抽顶,没有章法,随着性子来,每回顶到深处,又插得狠,才十下来回,就将幼玉插得腿心大张,一片水声。
“好哥哥,舒服坏了。”幼玉捏住两粒大奶子,送到薛玉书嘴边,让他舔吐。
小穴让他肏得又酸又麻,不觉紧紧缩小腹,紧吸着肉棒。
正到兴头上,薛玉书突然在她体内狠狠一顶,极刺激顶了一下,忽然就射了。
插在体内的肉棒明显软了下来,一股股吐着白浊,流得唇肉上沾满了麝香腥气。
薛玉书沉沉压在她身上,平息呼吸。
幼玉仍大张着两腿,香汗淋漓,手指儿悄悄抚到身下,挠了下肉棒,软哝哝的,已经提不起来。
幼玉失望咂咂嘴,她怎么忘了,自己这位夫君是个不顶事的。
薛玉书在病中大干一场,疲力尽,很快睡着,连肉棒都没来得及拔出来,含在湿润紧窄的小穴里。
幼玉却嫌弃起来了他这根软物,坐在他腰上,抬起屁股拔出来,就听见啵的一声。
她捻着一根泡透亮的肉棒,白浊混着淫水流到她手心,幼玉嫌弃扔开,拿干净帕儿擦干手,裸着身子在男人身畔睡下。
这一觉睡得绵长,薛玉书吸了阴气,病气褪散,苍白的眉眼慢慢艳起来。
天黑时睁开眼,人清醒了,发现身边躺着一个浑身赤裸奶白的少女。
青丝堆在胸口,露出两只雪白奶子,奶尖嫩红,正顶着他胸口。
薛玉书揉揉眉心,发现没有眼花,不敢置信。
她对他做了什么。
他对她做了什么。
“四哥醒了么,什么时辰了?”幼玉被身畔男人的动静吵醒了,揉眼醒来。
满屋昏黑,男人背对穿衣,袖子宽大垂在床边,幼玉裸身靠上去,察觉到男人肩背一僵,故意用奶儿顶他,“四哥吃了我,还想翻脸不认账?”
幼玉不给他落荒而逃的机会,喊来外面的丫环,往屋里点灯,让他看清楚她身上的红痕。
就见女孩两只奶儿上全是男人的咬痕指印,脖子里也点点红痕,像被嘴唇狠嘬出来,更别提张开腿心,露出那被肏得外翻的唇肉,上面还沾着凝固了的液。
被子里一股男女交合过后的气息飘出来,嗅得人鼻端都是。
看清楚幼玉不堪入目的下身,薛玉书浑身血液倒流,脸色大变,又惊又羞愧。
之前几次失态可以说是意外,这回说不过去了。
“主子可要用膳了?”丫环走进来。
眼看她们走进里间,瞧见床上的淫娃,薛玉书突然出声,“出去。”
丫环走后,幼玉摸出一瓶润肌膏,扔他怀里,“我身上全是四哥弄的,可不能耍赖。”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薛玉书羞愧得不敢看她,眉目带着一片淡红,轻握住药膏,往她身上抹去。
触到少女柔软的肌肤,他掌心发烫,阖眼告诫自己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他是道士。
断去情欲的道士。
他不能失态。
现在……现在只是单纯帮她上药。
“哎呀轻点儿!”幼玉被抹疼了,娇滴滴叫了声。
薛玉书睫毛颤了颤,不小心睁开,看见少女布满指印的鼓翘奶儿,立即合上眼。
心惊胆战默念着心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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