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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五花马
清晨也守在院门口,往往薛玉书还没看到人影,就听见她笑吟吟立在花丛中,“四哥!”
若不是下人拦着,只怕要扑到他怀里。
薛玉书拈开落在他袖上的一只蝴蝶,目不斜视,从她身旁经过。
任凭幼玉如何示好,男人岿然不动,这一心断了七情六欲的道士,勾引起来还真是麻烦,幼玉感到微微头疼,但又觉得刺激,要是轻易得手了,她还不稀罕。
幼玉一心对付薛玉书,痴缠太紧了,都成了下人眼里的笑话,三奶奶很快听说这件事,心里大为不快,告诫幼玉不要一味缠着男人,丢了薛家的体面。
幼玉心里翻了个白眼,她不殷勤,就被说不是贤妇,她一主动,就是勾引男人的狐狸,反正怎么都讨不了这位姑奶奶满意,面上却乖乖道:“三嫂教训的是。”
三奶奶看她还算乖巧,指了两名婆子教导她规矩。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服软,幼玉白天受训,在房中一遍遍示范礼仪,晚上累得抬不起胳膊。
春芝轻轻脱下她鞋履,就见生了两只脚丫上长了大水泡,一边敷药,一边心疼道:“三奶奶虽说捏着府里的权,但薛府是由男人做主的,小姐不如去求求姑爷,赶这些教习婆子出去,谅三奶奶也不敢说什么。”
幼玉疼得缩起两只小脚,藏在裙底,“我真这样做了,驳了三嫂的面子,只怕要结怨,再说了,我要是能见到四爷,至于现在这样吗?你也瞧见了,四爷因为补药一事,不好发作三房,只能迁怒到我头上。”
春芝捏出她一只脚,继续上药,“奴婢瞅着姑爷不是这种性子。”
幼玉轻轻叫了声疼,语气幽怨,“天下男人一个样。”
显然想到大哥赵兰廷。
幼玉是赵家的庶女,从小受尽冷落,后来赵兰廷掌家,将她养在身边教养,赵兰廷是跟薛玉书一样的君子,他对年幼娇嫩的亲妹妹没有念想,一门心思引她往正道上。
幼玉却对貌美优雅的大哥存了不一般的心思,白天乖乖伏在他膝上,唤他大哥,夜里却偷偷爬上自家大哥的床,坐在他腿上,成了发骚的小猫儿,屁股底下夹住胀红的肉棒。
这种事一旦有了开端,就不住了。
任凭赵兰廷如何宠爱她,兄妹之情始终不容于世,他要传宗接代,也要在生意上开疆拓土,才把家底深厚的万珍迎进门。
没多久,万珍有了身孕,幼玉轻轻推她一把,大哥的孩子就没了。
幼玉也知道惹了大哥的嫌,在赵家没立锥之地,这才答应嫁进薛家,不然没经过她同意,谁也不能逼她上花轿。
现在她要一门心思对付的男人,不是大哥赵兰廷,而是薛四爷,江州城最有仙气的小道士。
幼玉含着点点泪意的眼珠儿一转,想要勾引男人,早煲粥晚缝衣这种手段太慢了,还是女人的身子最直接,也最管用。
下人出去后,幼玉悄悄把锁柜子里一个紫檀刻兰小箱笼翻出,揭开箱盖,里头装满一根根玉势。
玉势同等粗长大小,全是赵兰廷以前玩她弄的花样,他忌惮世俗眼光,不敢真入了她,就用玉势代替,尺寸仿照他那物儿做,在床上肏得她流水汪汪。
幼玉挑了一根栩栩如生的玉势,分开腿心,插进汁多熟透的小穴。
起先坐着弄,淫水流得屁股底下全是,幼玉翘起屁股,小手反在屁股上,起起伏伏往小穴里插着粗长的玉势。
等春芝进来时,掀开床幔,一股淡淡的骚气扑出来。
幼玉身上被子滑落,仰面大喇喇躺着,腿心大开,露出还被玉势深深插着的湿红小穴。
春芝连忙扶起主子,幼玉才有了力气,小手拨弄进腿心,慢慢将玉势拔出,湿淋淋的带出一股水。
小穴被捅得唇肉外翻,合拢不上。
看上去,像被男人狠狠肏过。
她吩咐春芝,“待会儿你引开炼丹房的的下人,我悄悄进去。”
亥时,薛玉书从炼丹房里走出,换了身素净袍子,回屋后,如寻常般走到案前,翻阅几卷道经,他刚净过身,衣袍上带着一抹皂角清香。
隐隐中,夹杂着一味胭脂香。
薛玉书长手翻过几页,眉眼未动,慢慢开口,“赵小姐想做什么。”
幼玉刚悄悄走到他身后,被捉个正着,她没有一点羞怯,拉住他袖子轻轻一晃,撒娇道:“四哥好久没来看我了,也不明白四哥在躲什么。”
幼玉说得多委屈,眼眸似水,在灯火下呈现出脂粉调匀不出的柔媚,薛玉书掠了她一眼,长睫微颤,寒夜中,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夜深了,赵小姐请回。”





娇媚 第八章 责罚 h
幼玉早猜到他会这么说,泪珠儿掉个不停,“我身上流血了,这病是四哥伤的,也只有四哥能治好。”
薛玉书皱眉疑惑何时伤过她,下一瞬,就见幼玉撩起裙摆,这次连开裆裤都不穿了,露出光溜溜的腿心,一片嫩红。
上面一层细淡的绒毛,中间紧闭的肉缝现在被撑出一条缝,像被粗物撑大,合不拢,唇肉外翻,又湿又红。
薛玉书这回是清醒的,突然撞见女人私处,惊得立即转过身,幼玉的声音却在身后响起,可怜巴巴地啜泣,“都怪四哥,手指又粗又大,像龙筋一样,上回弄我这儿好疼,好几天合不拢腿,这儿也合不上。”
她说,“尿尿涩涩的,肚子胀的难受,四哥若去寻大夫了,再传成上回那样,娇娇不活了。”
她一字一句钻进他耳中,声儿娇滴滴的快腻出来,仿佛眼前还是她身下那片嫩红,一根毛发未长,被肏开的唇肉一览无余。
薛玉书胸口翻涌一股不可名状的躁热,阖上眼,挥去刚才不小心撞见的画面,冷冷道:“胡闹!”
“四哥凶我。”幼玉脸皮厚,被斥责了也不撒气,身子反而软软倚过来,指尖顺着宽大盈风的袖口,摸上他手腕。
她动作快,薛玉书根本来不及拂开,就被她带到私处,往肉缝里钻,里头的肉湿哒哒的,像贪婪的小嘴儿,长指才插入一截,很快吸吮上来。
她说他那物儿又粗又大,像龙筋,也肏过这里。
“四哥轻轻揉一下,它就不疼了……”幼玉娇嫩的身子倚着他,乳尖悄悄翘立,戳着他后背,上回薛玉书吃了补药,神智不清,看得也不清,这回让他看个够,勾他破戒。
幼玉信心满满,忽然私处一凉,薛玉书骤然手,将手敛于宽袖下,冷声道:“今夜赵小姐不该来这里,这次算了,倘若还有下一次,我劝不住你,就请三嫂来劝劝。”
一提到三奶奶,幼玉都怕了,气得要跺脚,这男人是泥菩萨做的不成,昏迷时勾引不成,清醒时勾引也不成,她还未计较他那物儿软哝哝的。
这些天幼玉为男人的事,脸色臭到极点,白日里顶撞教习婆子几次,就让她告到三奶奶跟前。
三奶奶很是不悦,叫了幼玉过来,让她在屋外罚跪。
此时日头最烈,幼玉脖子身上流了大把香汗,在屋外跪了会儿,忽然听见丫环们请安,“三爷万福。”
幼玉抬眼撩了一眼,看到一个锦衣年轻的男人迎面走来,径自从她面前经过,人都进屋了,龙涎香气仍萦绕在鼻尖。
薛显掀帘进屋,三奶奶迎上来,替他解了披风,今天她穿得鲜嫩,青丝挽着玉簪,柳眉樱桃唇,薛显打进屋看见她,凤眼亮了一下,揽着她腰,低头往她脖子里轻轻一嗅,微笑起来,“我看城西最鲜艳的桃花,都比不得夫人一笑。”
三奶奶也是痛定思痛,听身边丫环的话,装扮稍稍改年轻了些,她本是不自在的,听了薛显这话,不自觉垂下颈儿,小脸绯红。
屋里丫鬟看到这一幕,就知道主子们要行那事了,悄悄退出去,薛显凤眼无意一掠,没看见上回的蕊儿,随口问了一声。
三奶奶微怔,“蕊儿家里老父亲发了急病,我怜她孝心重,放她回去侍奉半月。”
“是这样啊。”薛显捏着她下巴,仔细打量,他轻轻笑着,仿佛看透一切心思,无形中让三奶奶后背悄悄起了冷汗。
蕊儿根本不是回家探亲,上回她勾引丈夫,露出那等低贱的媚态,不能再留了,被折磨了一顿打发出去,但这事怎么好明说,三奶奶在丈夫面前从来大体端正,不会苛责下人。
“爷,妾身替你宽衣。”三奶奶为了转移话题,忍羞轻轻牵住他衣袖,薛显却敛起凤目,淡淡拂开她的手,冷声道:“不必了。”
薛显如何不清楚她的手段,一个丫环死也就死了,但是她弄死的,他看不上眼,也厌恶她做派,拂袖离去,却在廊下撞见一个垂头跪着的女子,脸垂得低低的,看不见,细白的脖子里落满细汗。
薛显盯她看了两眼,下人知趣道:“三爷,那是四奶奶。”
薛显闻言目光滑下,从她脖子滑落到两只捏着帕儿的手儿,烈日头下,比浸水里的美玉还白嫩,他嗓子上下滚动,不禁轻笑一声,“是她啊。”话说出口,带着一丝惯有的轻佻,也知道这是他四弟妹,挑眉道:“去四爷那儿一趟,就说他媳妇晕了。”
薛显离去后,三奶奶将气儿迁怒到幼玉身上,罚她去祠堂跪着。
下人赶忙去炼丹房传信,“四奶奶正被三奶奶刁难,再耽搁下去,只怕不妥。”
薛府人都知道三奶奶是怎么苛待奴才,敢怒不敢言,小厮却想着四爷先前那番话,说是四奶奶再纠缠不放,就请三奶奶来管治,连主子都乐意,他一个奴才自然也顺着,最后被缠烦了,敷衍着道:“万事等四爷出来再说。”
一直等到了天黑,檐下的灯笼来回飘荡,散出一团暖光,薛玉书从炼丹房里出来,眼里不由晃了一下,仿佛红柱后藏着一个娇影,柔柔唤他四哥。
下人打了个哈气回神,发现薛玉书出来,连忙迎上去,“四爷可要安置了?”
薛玉书悄然回目光,发现柱子后面没人,松了口气,也隐隐有些失落。
不管刮风下雨,幼玉每晚都会来,不管是不是薛玉书愿意见的,已经渐渐成了一个习惯,每晚出门,都会下意识往周围看去。
今晚她没有来,不像她做派,还是说她也累倦了。
薛玉书知道自己不该想的,压下心思,回去时,发现往日里一直亮着火光的西屋,今日暗淡无光,总觉得哪里古怪,方才问起来。
下人不敢隐瞒,支吾道:“四奶奶下午去了东院,现在没回来,想来有事耽搁了。”
谁知薛玉书听了这话,脚步一顿,声音微冷,“为什么不早说?”
薛玉书之前搬出三嫂,不过是想要警告一下幼玉,从未想过将她交出去,让一个长辈插手院子里的事,也不成体统。
却没想到,三嫂主动寻上门。
但这不关他的事。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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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媚 第九章 疼你
薛家祠堂森严神圣,常年锁着大门,阴气沉沉,地砖缝儿里甚至渗着陈年血。
薛家老爷老夫人去得早,薛大将军如父如兄,将两个弟弟抚养成材,管教极严,尤其是对顽劣骄纵的薛显,那是三天一小打,十天一抽鞭。
每回薛显犯了事,都被薛大将军捉到祠堂中,狠狠打上一顿。
薛显最爱惜自己一身俊俏皮肉,常常打到一半挨不住,痛苦求饶,只有一回嘴巴拧着,梗脖子不肯低头,是娶三奶奶这件事上。
与三奶奶的婚事,是薛家父母在时定的,算是指腹为婚,却不是青梅竹马,薛显中意的是妖娆丰腴的美人,绝非迂腐刻板的三奶奶。
讨这样的女人做发妻,他薛显简直成了整个江州城的笑话。
那回薛显被打狠了,背上的血淋淋落落砸进地砖,后来下人仔细清洗,也都洗不掉。
薛大将军扔下血鞭,也扔下一句话,“要么结亲,还做你的二大爷,要么不带一金一银,滚出薛家。”
薛显过惯了富贵骄奢的日子,两月后伤好,将三奶奶迎进薛家。
幼玉被关在阴森的祠堂,日头渐渐偏西,天色黑了,她看着地砖里的血痕,想起了那些可怕的鬼故事,身上一阵鸡皮疙瘩。
身后大门忽地开了,吓得幼玉抖索,藏进柱子后面,生怕三奶奶又来折腾她了。
她最紧张无助的时候,就见那人走过来,手里提着盏纸灯,照清了他清艳干净的眉目,声音温和,“是我,赵小姐。”
幼玉忽然眼里一热,就差哇的一声哭出来,扑到他怀里,“四哥你怎么现在才来,我快被你吓死了。”
她小脸煞白,眼睛泛红,显然被吓得不轻,薛玉书微微叹气,轻拍她后背,“好了,不哭,三嫂那边不会再为难你。”
幼玉抽嗒嗒道:“真的?”
“真的。”薛玉书本来不想多管闲事,也想给她一个教训,敛起不必要的心思,下人却说她被关在祠堂。祠堂是什么样的地方,他再清楚不过,这对一个女孩子来说,责罚太过苛刻,于是来领人了。
幼玉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笑,薛玉书知道她没事,也就松开了手,挑灯领她回去。
走到一半,察觉身后无人,停下回头看她,就见幼玉眼里含着泪,可怜巴巴道:“四哥,我走不动了。”
她在祠堂跪了一下午,两腿酸乏,走一步都劲。
薛玉书道:“我等你。”
“不要,你一个男人背背我怎么了?”幼玉嘟哝道,拉着他袖口,软软靠住他肩膀,像被抽去了骨头的娇花儿。
她含住泪珠,眼睛通红得像小兔子,也不知刚才在这偷偷哭了多久,这回是真吓着她了。薛玉书别开眼,往她面前弯腰一蹲,幼玉立即眉开眼笑,跳到他背上,取了他手里一盏灯。
“四哥背着我,我替四哥照明。”
来往遇上不少人,谁见过四爷主动抱过女人,却见了四奶奶靠在他背上,小脸贴着四爷耳垂,咕哝哝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幼玉脸上带着笑,手里的灯散着温暖的光亮,几乎咬上薛玉书的耳垂,柔声道:“四爷身上这么冷,以前是没人伺候您,往后娇娇疼您,天冷了给四哥添衣,夜深了,陪四哥回家。”
“今天若不是四哥来了,只怕我膝盖要折在祠堂里。”
幼玉软软的声音响在他耳畔,带着一丝怯怕,小手还拉着他袖子,这种被依赖的感觉,并不让薛玉书讨厌,甚至她形容的一切,他眼前模模糊糊有了画面。




娇媚 第十章 蜜饯 微h 800猪更
幼玉脚肿了,褪下白袜,肿得不成样子,春芝替她揉着药膏,幼玉哀哀叫疼,眼泪儿汪汪看着男人,像只可怜没人要的小兔子。
薛玉书心中一叹,接过药膏,抬起她一条腿,仔细替她抹着。
男人长手抚过脚踝,带起隐隐的颤栗,幼玉咬着帕儿,轻喘几声,挨过开头的酸痛,后来渐渐习惯了,不禁垂眼打量他。
薛玉书起先视而不见,后来实在不能忽视,抬起眼,“赵小姐在瞧什么?”
被捉个正着,幼玉不但没羞,反而凑过来,娇滴滴的身子儿碰着他,“四哥模样儿真俊。”
薛玉书不说话,幼玉见他眉目不动,脸颊迅速烧红,故意咦了声,“四哥你脸好红。”
薛玉书看到她眼里的促狭,冷静下来,将药膏一放,“抹得差不多了,赵小姐早些休息。”
幼玉哪里肯放他走,另一条腿架在他腿上,裙摆晃动,“不许走,四哥还没抹完这只脚。”
她任性甩着脚丫子,在他腿心作乱,蹭动敏感那物儿,薛玉书下身微微僵麻,对她的任性束手无措,重新坐下,轻轻抬起一只小脚,药膏从脚底抹到脚踝处。
幼玉觉得痒,笑嘻嘻乱躲,又蹭他腿间,忽然被男人按住小腿,“不许胡闹。”
薛玉书从来都是赵小姐称呼她,头回这样无奈呵斥她,他声音偏清柔,听上去满是宠溺,幼玉见好就,顺势伏在他肩上,累了一般,往他脖子里呼气,看着薛玉书薄红的耳垂,恨不得咬上一口。
屋中安静极了,气氛渐渐暧昧,幼玉忽然问,“四哥修道,是为了长生不老?”
她忽然出声,破了这层若有若无的气氛,薛玉书暗暗呼出一口气,“我小时候身体弱,修道可以净化身心,不会再生病,这样说起来,的确是为了长生。凡人在世,谁不想长生不老,不是吗?”
薛玉书坦诚自己的欲望,但他的欲望说出来,都是干干净净的。
幼玉喜欢干净纯粹的人,可惜自己长在赵家,早该碰见他多好。
绕着他一缕散落的乌发,缠在指尖打转,她懒懒一笑,“原来四哥也怕生病,娇娇也怕,每次吃药都好苦,不过以后不怕了,四哥喂我一粒蜜饯,嘴里甜甜的。”
旁边就搁着一碟蜜饯果子,幼玉悄悄拿了一粒,藏在袖口中,趁他看过来时,放入他口中。
薛玉书吓了一跳,上下唇瓣无意识合上,接着发现嘴里进了异物,要吐出来。
幼玉抱着他肩,已经吻了上来,舌尖轻轻吐到他嘴里,卷过蜜饯在他大舌上滚动。
她坐在他腰上,屁股紧贴住腿间,来回扭动,渐渐就感觉那物儿起来了。
薛玉书反应迟缓,被她喂了满嘴甜腻腻的滋味,下身登时起了异样。
幼玉咬着他嫣红的唇瓣,“四哥,娇娇想疼你,你这里,”她小手摸到他胸口,“四哥一个人修道多冷清,心里也冷了吧,娇娇想陪你。”
被她摸的地方发烫发麻,薛玉书胸口说不出的古怪,幼玉已经压上来,“四哥,让娇娇疼你。”
薛玉书不小心碰到她软绵绵的胸脯,连忙回手,反而让幼玉趁机攀住肩膀,他后退,她逼近,仰着小脸,青丝垂落在他面颊上,呼吸一丝一缕交缠。
“四哥躲什么?娇娇是你的妻,只想疼你。”幼玉杏眼似水,生来含春多情,朝他唇角吻上来时,满眼装了他的倒影。
薛玉书一时呆住,破天荒没有推开,让少女唇瓣在他唇角上轻轻一碰,有种柔软温暖的触感,难以形容,他不禁低低呻吟了一声。
屋中寂静,他这一声喊出来,突兀得把自己吓了一跳。
“四哥?”
当幼玉再靠近上来,薛玉书像从梦里惊醒,忽然偏开脸,带着肩胛一耸动,幼玉从他身上滑落,跌到床上,薛玉书腾地起身,看她摔了, 下意识朝她伸出手。
幼玉摔得一点儿不疼,却要牵住他的手,指尖儿还没搭上,就见薛玉书仿佛触雷一般,突然回手,往后退了一步,仿佛避洪水猛兽。
薛玉书转身,离开屋子,却听身后传来一道泣声,“四哥真就这么讨厌我?”




娇媚 第十一章 小嘟
“四哥真就这么讨厌我?”
身后传来少女无助可怜的啜泣,仿佛催命咒,薛玉书步伐越来越快,无形中有一道坎儿阻着他,仿佛一回头就前功尽弃。
“赵小姐早些休息。”薛玉书匆匆撂下一句话离开。
春芝见四爷走远才敢进屋,幼玉正气头上,将润肌膏扔进炭盆,“不开窍的榆木!”
这回春芝没敢拦着。
幼玉越想越气,臭道士这般不要看她,她也不理人。
夜深了,幼玉气得呼呼大睡。
就连梦中她都扎着小稻草人,骂臭道士,他越不理她,她越要勾他破戒动心,最后玩弄,抛弃他。
炼丹房中,薛玉书泡在冷水里,冰冷的水拂着他身躯,梦里却被少女紧紧缠住,胸口都火热起来。
黑夜中,薛玉书忽然睁开眼,他一摸鼻子,又流鼻血了。
血珠落到水面上,看着可怕。
上回他吃了太多补药,那股药劲还在体内残留,今日被一激突然发作了。
薛玉书赤身裸体从浴桶中走出,胯间那物儿仍翘得老高,上回还可以用冷水平息,这回却不行,他坐在床沿,腿心大跨,手握住翘起来的肉棒,笨拙地上下撸动。
薛玉书告诫自己不许多想,脑海里却不可控制滑过种种画面,全是少女白花花的身子,嫩红的腿心,肉棒险些插进去,享受到极致的湿暖。
想到这,一股酥麻窜上后背,薛玉书重重喘了下,没憋住,很快,房中响起男人隐忍而沉闷的喘声,全射在了自己手上,被褥上也脏了大片。
薛玉书尽兴过后彻底清醒了,看着床上的狼藉,清楚知道自己又破戒了。
一次是病中冲喜,两次是药劲发作,明明都不由他做主,薛玉书却有些心虚,难以启齿,藏起这个秘密,默默拾好离开。
幼玉也是不小心,夜里染了风寒伤身子,歪在床上衣襟散乱,露出半片艳红色肚兜,青丝披散,病恹恹地躺着。
春芝私下里去炼丹房寻四爷,被下人拦住,苦口婆心道:“芝姐姐也该晓得,四爷不喜欢被人打扰,四奶奶也不行。”
看见春芝走了,下人们松了口气,忽然见她折回,朝房里叫道:“小姐病了,病得快不行了,四爷一定去看看她。”
说完也不见房门打开,薛玉书从头到尾没露过面,春芝反而被“客气”请了出去。
她替小姐生气,啐了口唾沫。
晚上雷声轰隆隆,幼玉惊醒,她极怕雷声,躲在春芝怀里瑟瑟发抖,好不容易才睡着,恍惚中有人走进来。
那人撩开床幔坐在床沿,静静望她,幼玉被人盯着,睡不踏实,极困之中睁开眼,与一双清冷干净的眼眸对上。
薛玉书极快避开目光,幼玉却揪住他衣袖,缠上来,身子歪到他腿上,“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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