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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刀见笑
他指了指架成两层的水晶小酒杯,里面装着五颜六色的液体,不等佳明点头,他把顶上一杯推下来,剩下的跟骨牌似的连串的扑下去。李通连喝叁杯,拿眼神示意她,佳明心道喝就喝吧,她需要美丽芬芳的酒。
然后她就不太行了,李通挺绅士地扶着她:“你住哪个房间,我送你回去。”
电梯迅捷地往上攀升,佳明掏出房卡插进感应器里,侧身道:“谢谢你..我到了,你回去吧。”
李通一手推开房门,已然强势而镇定地搂住她的肩,将她往里带:“看你上床了才放心。”
前后不过几秒,房门合上,他便把佳明压在墙上吻过来。
陌生的气味、陌生的接触,佳明只觉不舒服,很抗拒。可是的确有种要放纵的想法。
为什么不呢?
当男人把舌头伸进来,甚至直接把手伸屁股上,那种下流的揉搓和亢奋的喘息,瞬间让佳明恶心透了。
佳明推开李通,去开门:“对不起,我没心情,请离开....”
也许是她脸上的嫌弃刺激了男人的自尊心,亦或是,他本来就是如此,很突兀地扯着佳明的头发把她暴力地拽回来。
拿坚硬的下身顶磨她的跨步,右手掐住她的脖子:“小婊子不喜欢刚才那套是吧,那这样呢?”
话毕就要撕她的衣服,佳明趁他松手的间隙狠狠地一抬腿。
李通弓着身子痛叫出来。
佳明吓得浑身发抖,跌跌撞撞地往外跑,斜对面有人大概听到动静打开门来,她往那个方向跑了过去。
“你怎么了?”对方不耐烦地接住她。
竟然是陈玉。
佳明的眼泪瞬间就淌了下来:“妈,让我进去,求你了。”
李通黑着脸追了过来,跟陈玉打了个照面,但是两人交换了眼神什么都没说。
“你们要玩也不能玩得这么过火嘛。”
李通恢复了人前的涵养,伸手要捞过佳明:“对不起吵到您,她喝多了跟我闹脾气呢。”
他捏住了佳明,抱住她用手臂绑住她:“我这就带她回房。”
“不要...不要!你放开我!妈,我跟他没关系!他要..强迫我...”
佳明崩溃地大叫起来,立刻被李通捂住嘴,脚尖悬在空中踢打。
陈玉迟疑了一瞬,但还是说:“别闹了,闹得大家都出来看好戏,丢不丢人。”
李通朝她点头,这时电梯那边传过来一道冷森森地低音,那人一面走一面脱外套。
“你,他妈的,把她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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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46.我在这里[щоо18.νiρ]
陈玉一见情况不对,疾步上去拦沉炼,然后在养子抑郁阴沉的目光下,脸皮仿佛被血粼粼地削去一半。
她努力地说:“别、别冲动,小炼,他们都是成年人了,你不懂么?”
“我只说一遍,妈,你让开。”
陈玉艰难地噎下唾沫,沉炼已经错开她的肩,扯下领带圈圈地往手上绕。
李通抱着挣扎的佳明想到进入房间,可是门自动合上,他又没房卡。
刚一转身,沉炼根本没给他反应的时间,西装外套裹挟着风声抽过来,直抽到他的脸上,怀里的女人滑了出去,视线由暗转明的刹那,猎猎的拳头迎面捶来。
又是疯狂重踢的一脚,直踹到他的腿弯上,李通狼狈地脱力扑倒在地毯上,但他很快翻身爬起来。
一个高大壮汉身材,一个颀长的甚至看着削瘦的身影交缠着扭打起来。
然而很明显,沉炼占着上风,他不会让李通轻易靠近他,但他可以无比迅捷地出拳踢腿。
眨眼又是一道过肩摔,沉炼站起来对着他的肚子一顿痛踹。
陈玉惊恐地过来拦:“不能再打了!事情不能闹大了!楼下还有记者!”
沉炼蹲下去,抓着李通短发往地上撞了一把,地狱里走出来的凶兽似的,拍拍他的脸:“你敢再碰她一根手指,等着。”
佳明缩在墙根处,酒、恐惧、绝望让她头脑已经不太清醒。
有人小心翼翼地打横抱起她来,疲软又应急地挣扎了好几下,对方贴住她的脸,软软地斯磨。
“是我,姐,是我”沉炼的嗓子骤然哑了:“别怕,是我,你的小炼。”
他把人抱进自己的房间,回头扫过一眼,陈玉在那边搀扶鼻青脸肿的男人。
反脚踢上房门,沉炼根本不敢放开她,沉甸甸地坐进沙发里,佳明簌簌颤栗着蜷缩在他的怀里。
他从没见过她这样。
左眼眼角泛着潮气滚下一滴泪珠,他用力地抱住她,抚摸她的后背:“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
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女人终于睡着了。
沉炼将她送到床上,想到李通,寒气森森地拿出手机打出一通电话,谈了半个小时后,顶灯打到最亮,对着佳明的苍白的脸、被人强吻后糊开的口红以及掐得淤青的脖子拍了几十张。拍到后面手机差点被他砸到玻璃上。
随后出去了一趟,直到凌晨两点才回。
佳明是两个小时后惊醒的,昏暗中身边紧挨着一道温热的躯体,她下意识地往后爬,噗通一声滚到地上。
沉炼本来就没睡着,立刻摁开床头灯,下床去抱她。
佳明虚弱地喘气,凝着沉炼漆黑的眼,眼泪跟着淌下来,想停也停不住。
“我好冷”
沉炼打横抱起她来:“泡个热水澡好不好?我去放水。”
佳明被他放在马桶盖上,水龙头打到最大,水位还没上来她就爬了进去。
沉炼改用淋雨头,用氤氲的雾腾腾的热水浇上她的身体。
酒红色的长裙在浴缸里漂浮起来,两条纤长玉白的腿也露了出来。
佳明沉到水下去,热水烫得脸皮发麻发痛,可她不愿意出来。
一只手掌将她轻拖出来,沉炼跨步进来,挤到她的身下:“姐,我在这里,我会一直陪着你。”
佳明急迫地搂住他的脖子,紧贴着他胸口:“对不起,给你惹麻烦了”
“不会,没有,永远不会。”
沉炼的掌纹摩挲着她那赤裸的手臂,不断地上下来回,然后从湿淋淋的长发里拖出她的脸,吻她的耳根。
早上天还没亮,沉炼裹着佳明去了机场,十点钟已经回到晋城。
新年伊始,街道上冷清十足,汽车很快到了预定地点。
这是一套崭新的公寓房,洁净整齐到跟样板房没差,同时也没人气。
“别担心,这里谁都不知道,房子挂在我朋友的名下。”
佳明嗯了一声,躺进被褥里。
自此她就在这里住下来,之后一段时间李通之事仿佛不曾存在过,小石头丢进大湖里,波澜短暂地荡过之后就没踪影了。
恢复了几天,年后就回去上班了。
秦可清不太清楚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佳明跟她说了:“也怪我自己不谨慎。”
女人愤然地起身,哼着鼻音一连说了几个好哇,过来搂住她:“不要把这种错误揽到自己身上,你把他当人,是他要当畜生。”
“真不敢想,要是沉炼没及时赶到你有想过跟李通打官司么?”
佳明头痛地撑住额头,抿了一口热咖啡:“当时的情况很难取证,怎么告?就算拿出走廊上的录像,人家眼里不过也是你情我愿,还要判定我为了博眼甚至拆白党。我最担心的是,要是李通不甘心,他反过来要告沉炼人身侵害。”
秦可清摸摸她的头:“别想了,我去帮你打听一下,不过基本上不会有问题,李通这样的身份,也不会想把事情弄大。”
这天俞少君约她在江景滨院碰面,佳明习惯提前到,没想到对方比她还要早。
“这里风景不错,很适合约会。”
佳明朝他眨眨眼放松气氛,俞少君却是一副略为沉肃的表情:“其实那天我在附近,只是有事没走开。”
她听懂了,秦可清跟他说了那件事,还是有些惊讶:“不用自责,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男人望了她好一会儿,敛下眼眸拿出一份分析报告。
是飞羽经济公司以及连带相关公司。
的确有问题,不正常的财务数据不会骗人。但这只是分析报告,算不得如山铁证。
“调查公司那边,你还想继续吗?”
回想起上海酒店门口,母亲陈玉的反应,佳明的眸光凉下来:“继续。”
如果把报告公布出去,当然会对陈玉有毁灭性的打击,可是她把相关公司的法人注册成了沉炼的名字,打击她的同时势必也会摧毁沉炼目前为止所有的成就。
这就是陈玉让人寒心到底的自私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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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47.他吻
俞少君将佳明送到楼底下,男人停了一会儿,唤了她一句。
佳明伏在车窗旁问他怎么了。
“以后有事,可以找我,不用担心占用我的时间。”
“谢谢,我会的。”
目送汽车掉头离开,佳明没有立刻上楼,而是在对面的花坛处站了一会儿。
她在这里住了太长时间,沉炼从偶尔过来给她做饭,渐渐成了周末过来留宿,再然后便是把手头工作都搬了过来。
抬头朝上望去,十六楼客厅的灯是亮的,他已经回来了。
与之相反,陈玉对她已经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轻视。
与交恶之人也会有心有灵犀的时刻,手机上显示的对方的名字,响到第五声,佳明这才接起。
“沉佳明,我告诉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是不是在小炼跟前讲了什么?知意连他的电话都打不通!”
“妈,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什么都没跟他讲,再说他跟知意之间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陈玉在那头像是一口气呕不下去,又像是颇有疑虑:“不管怎么样,你让他联系知意,明白吗?!”
推开房门,沉炼背对着这边,浅色蓝格纹的衬衫,天水一色的温度,腰上系着同色粉蓝的围裙,手里拿着锅铲,微微地侧过身来:“回来了?你先休息一会儿,晚饭很快就好。”
佳明回到房里,直接靠上床头闭目休憩,只是有些画面是你再努力压下去,它们还是会蓬勃而危险地冒出来。
在上海的那天半夜,他们躺在浴缸里,沉炼紧抿的唇,渐渐地落到她的脖子上,而她失魂落魄地并没有立刻拒绝。
然而是更多的吻,纷飞的柳絮一般,轻舞地落到下巴、肩头、手臂。
水波在人的动作下发出声音,沉炼开始抚摸她,触碰四肢时还是循序渐进的,直到要从腰间往上滑。
她立刻抓住他的手腕。
一切戛然而止。
此刻回忆起来,更多的是挥之不去的沉重和罪恶,他为什么要那样?想要安抚她?用男人的方式?
沉炼过来敲门,佳明出去时,白炽灯关掉,天花板石膏线下的射灯亮着,餐桌上的银质金边的烛台摇曳着火苗。
沉炼帮她拉开椅子,两人对坐在白色大理石的桌边开始吃饭。
红酒是早就倒好的,佳明没胃口,端了酒杯跟他碰一下:“住在这边有点不方便,过几天我想搬回去。”
沉炼慢条斯理地切着七分熟的牛排,薄薄的眼皮半垂着,根本就是刻意把这句话忽略过去。
两分钟后徐徐地把眼皮一抬:“刚才看到有人送你回来,是朋友么?”
红酒晕停在舌根处,好一会儿,佳明才把这口液体跟吞下去:“对,是位律师,跟我们工作室有业务联系。”
沉炼搁下刀叉,矜贵地拿纸巾擦擦唇角,望着她微笑。
佳明完全看不透他,在他预要张嘴时,立刻把话题抛回去:“你跟知意怎么了?妈都找到我这里了。”
“没怎么,分手了。”
看他云淡风轻地说,佳明太阳穴上狠狠地跳了一下,焦虑瞬间统治了情绪:“谈恋爱对于你来说,就是儿戏么?”
沉炼露出疑惑的神情,掺杂着天真的冷酷:“因为你不喜欢她啊。”
佳明只觉得浑身泛冷,她太记得沉炼少年时期跟宋知意一起是多么轻松和谐,那才是少年该有的样子。即使如此,说不要就不要了?
“不是,她是你女朋友,不是我的,跟我的喜好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以后谈朋友,都要经过我的同意?”
是呀,沉炼轻飘飘地答。
然后他们就谈不下去了。
如果换一个人坐在对面,佳明恨不得让人立刻滚出去,然而那里坐着沉炼。
沉炼、沉炼、沉炼,你没法用寻常的人的标准去度量要求他,佳明没法冲他肆无忌惮地发火。
佳明老早就想过,要不要劝沉炼去进行心理干预,找秦可清就可以。她相信秦可清的实力。但是她不相信沉炼会同意。
晚饭后半部分基本上都在喝闷酒,佳明起身时晃了一下,沉炼快步过来扶她:“你喝多了,去沙发上坐会儿,我来洗碗。”
她躺在灰蓝的皮沙发上,眼里晃着射灯荡漾出来的光圈,脑子已经空了,什么都不能想,想也解决不了问题。
耳孔里响着哗啦的水流声,盘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她被错觉的温馨给蛊惑了,可头还是疼,胃里发生痉挛。
沉炼端来果盘时,佳明冲出去,跌跌撞撞地撞开厕所门,佝偻跪坐在马桶前呕吐。
狼狈地洗脸刷牙后,沉炼把她送回卧室,送来一杯热牛奶,半抱着她喂给她喝。
佳明推开他,躺倒下去,沉炼默默地帮她脱外套盖被子,佳明不耐烦地往后挥了一把:“我好困,你出去吧。”
半夜不知几点,到处都很暗,佳明浑身发烫,她听到自己难捱的喘息声,不断堆积的压力和烦躁让她迫切地寻找突破口,身边仿佛躺着一个人,温暖的气息光滑紧致健康的躯体,对方问她是不是很难受。佳明说难受,整个人地掉进欲望的洞穴。
睡在同一张床上的只可能是龚彻。她好想他。想他的人,想要他的身体,热烈的渴望对方沉浸地拥抱触碰自己。
佳明在黑暗里去找他的吻,手臂圈上他的脖子,他的唇好热,接住她的吻,但是很轻。
热情的舌头贴着牙齿舔,直到舔开他的牙关,进入到潮湿柔软的口腔。
然后他们疯狂的接起吻来,互相激烈舔着舌根,吸到舌尖发麻。
丰沛的口水交换中,含混地听到他在问,很想要么?
男人的手臂圈着她的腰,圈得她要窒息,佳明扭着上身扑到他的身上,用铺天盖地地吻回答他。
却是极快地被他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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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48.痒得要命[щооl8.νiρ]
渴望爱抚的胸脯终于被人包裹住,隔着薄薄的衣料,乳尖在细密的掐揉下闷出一片瘙痒的刺痛,过电似的瞬间蔓延全身。
再用力点,她说。
她要的是爆发式被彻底控制型的性爱,龚彻总能控制她的躯体,进而感染到颤巍巍的摇曳灵魂。
胸前的力道瞬间加大,揉得她发痛,但是好舒服好爽。
佳明叫了出来,她把脖子扬起来,贴到男人热烘烘的散发着须后水的脖颈间,含住他的喉结,肆意地又舔又吮。
突出的喉结不住的滚动,手掌换到另外一边奶子,右手把她的薄毛衫撕扯着往上拉, 她配合着脱去了上衣,皮肤登时贴上稍冷的空气。内衣也丢开,她感到一阵畅快的解放,男人匍匐下去吞入她的乳,乳房进入湿热的地方,乳尖儿卡在牙关处,被人斯磨地咬。
佳明抱住对方毛茸茸的头,他的下身挤开她的双腿,坚硬的下腹下是更硬的凸起,好大一团,隔着内裤在穴口上顶弄。
她湿了,早在接吻时就湿润了,这时更是湿个彻彻底底。
她要他。
男人从胸脯吻到肚子上,又从肚子到下腹,手指敏捷轻巧地拉开裙后的拉链,佳明抬起腰肢方便他把衣服扯掉。
一面往上抓着揉到发红的奶子,一面往下去,高挺的鼻子抵住饱满的蚌湖,再往下分毫,顶开了翕合颤动的阴唇。
内裤包裹着鼻尖,往下陷,深深的刺激摩擦穴口内壁的软肉。
纯白蕾丝的内裤已然晕成个湿哒哒水灵灵,佳明抓着他的头发,胸脯高高的挺起来,然后脱力痉挛地往下倒。
难受,她说。
很快就好了,对方答。
内裤被拽下去,挂在小腿上,佳明身上再没多余的布料。
颀长有力的身躯,她的热源,忽然离开,佳明躺在被褥上,穴口张合着只觉得好冷。
她想钻到被子里,可是被人压着,扯了两下扯不动,冷得抱住自己蜷缩起来。
我来了,沉佳明,男人复又压上来,坤开她的肢体,沉重如山的赤裸滚烫躯体压上来。
她立刻抱住他,环着他,手掌在男人涌动的背部肌肉上流连。
修长手指破开阴唇插进去,佳明短促地低叫,他含住她的下巴,色情地舔吮。
抵住她的额头,属于男性特有的喘息喷到她的脸上,身体自动排异,要把手指生生地挤出来,手指却是有力且缓慢地顶进去,插到深入,来回插出了啵啵的水声,他问,舒服么?还要么?
要,当然要。
右腿被挽了起来,巨大的饱满的蘑菇头终于顶开了湿哒哒的唇肉,卡进一小节。
佳明受不了了,身子像是逃窜的水蛇,往上蹭着逃。
被人抓住肩膀,死死地压着。
我进来了,沉佳明。
大叫被人堵住,他的舌头蹿进来,肆意地搅着她的口腔,错开角度是一道深得不能再深的吻,与此同时,鸡巴已经破开重重阻碍,款款地坚定地推进到细宅的尽头,直顶到子宫口。
佳明上半身几乎要被碾成肉末,下半身,屁股被拖了起来,两条白而长的腿,在暗影里都要发光。
修长漂亮的小腿吃力地盘住男人的下陷的腰窝,不太盘得住,对方起先插得缓慢,一下是一下,给谁适应的时间。
慢慢的就 快了起来,像是再也崩不住,次次都要一整根的捣进去。
捣得汁水飞溅,软肉跟吸盘一样扒在柱身上不松口。
舌头搔进耳洞里,佳明快要疯了,痒得要命,他捏着她的臀肉,大肆地抓开,方便鸡巴更方便的捅进去。
对方吸气,又在她耳边吹气:“太紧了,放松点”
下半身被拖起来悬在半空,双腿大大的张开,又被往上折,她几乎成了未闭合的球形,两人下身在空中紧密连接,男人挺翘饱满的臀下,一根粗长的鸡巴刚从肏得发熟的嫩肉的里拉出大半,穴口被他撑开成了一圈薄薄的橡胶圈,一刻不停的含着肉棒。
啪的一声,深撞进去。
他跪着操她。
屋内满是男女交媾中释放的腥热之气,在持续的距离刺激中,佳明被搞得欲仙欲死,虚弱地推他,说够了。
“不够,我还没到呢。”
“再忍一下就好了,乖。”
单手握住她的双腿腿腕,往上折,往下压,压到她的脸上,腿心间的秘境蚌肉敞露在视线下。
男人眼睛发红,满布血丝:“这就来了,忍一忍。”
好似怕她疼似的,然而他跪得很直,劲瘦的腰间连接着后挺的臀部肌肉,两侧在紧绷的发力下凹陷下去。
他开始动了起来,波浪似的耸动腰肢,鸡巴大多停在甬道里,浅抽深插,连绵有力的律动,一刻都不停,且越来越快。
撞地下面的佳明浑身白肉快速颤动。
宫口深处噗出一大团黏液,浇在敏感的龟头上,佳明潮吹了,脑海中的欲海嗖嗖地掀起通天的火苗。
“不要了,呜呜,真的不要了”
他突然压下来狂吻她,手掌卡住她的腰拼命往下送往下抵,佳明无处可逃,骨头要被撞碎了,穴肉要被插烂插麻了。
后头短暂的几分钟,真是要了她的命。
鸡巴在体内突突的跳了几下,忽的抽了出去,液体喷射到腹部和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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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49.疯了
佳明头痛欲裂地爬起来,撑了一把床铺,关节处颉熬地酸痛,被子顺着胸口滑下去,赤裸的皮肤挨到空气立刻发出一层战栗的毫毛。
赤身裸体地坐在床边,两条腿踏在冰凉的地板上,她闭着眼睛,酸痛的牙关快要咬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再怎么喝断片,该想起来的也想起来了。
突然就站起来,跟着发痛欲裂的骨头,她和沉炼的往昔跟着发出裂痕,吱吱吱地,从一条缝迅速裂成大网,每走一步,就会有大片尖锐的玻璃要泼洒掉落在地。
疯了,简直疯了。
完蛋了?完蛋了!
发什么酒疯?
你真是个脆弱的废物!
扶在浴室的洗手台前,纤薄的枝干上,她仰起脖子,手指触着上面一连串发紫的吻痕,像是被人拿电针刺过来,过电烫手地颤了颤。
肩头、胸前、后腰上,全是荒唐罪恶的青紫色。
腹腔被人徒手挤压着,要把五脏六腑都给捏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抛开自我,有条不紊地洗澡,洗了叁遍,吹头发、换衣服,将窗帘哗啦地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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