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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秀色可餐(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尚扇弱水
蒋老爷也没能挨过十五,走得时候都没能合上眼,大概还是记挂着想要蒋楚风答应的事情。即便他当初再怎么否认和大太太的感情,临了为着蒋家的面子也想保全大太太母子,他这一辈子,似乎只为一份脸面而活。
蒋楚风心中一哂,抬手合上了蒋老爷的眼睛,此生父子之情也算走到了头。
大太太哭天抢地,扑在床上的时候,把床都晃了两晃,似乎真的有点想把蒋老爷摇醒的趋势。
蒋楚风负手立在一旁,等得她哭得差不多了,才道:“人死不能复生,太太可得节哀,改办的都办起来,该清算的也都清算起来。”
蒋楚风的话就像是一个过门客,让大太太心中不由一凛,哪里还顾得上再为蒋老爷伤心,倒是急着跟蒋成良去通气了。
蒋成良活动了个把月,借着报丧之由到处拢蒋老爷的旧部,蒋老爷的身后事也是跑前跑后俨然一副大孝子的模样。
实际这事儿也没人和他争,说到底,蒋家从来也都只是大太太一个干着急,其他的姨太太打从被蒋老爷纳进门就清楚自己的身份。姨太太就是姨太太,就是有儿子也就是得一份温饱的保证,其他的大头哪能轮得到自己,所以大太太绞尽心思算计这个算计那个,也是白做一顿工,还捅下些不得不填补的窟窿来。
灵堂就设在大宅后院,蒋家的几个兄弟轮流守灵,为着事务方便,都是住在大宅里的。
明日就是大殓,蒋老爷委托的律师就选在停灵的时候来宣布遗嘱,蒋成良整了整衣冠,颇有些紧张。
正当律师要念遗嘱的时候,门口却又进来个人,正是有些日子没见的蒋维申。
大太太和蒋成良一看到他,齐齐变了脸色,蒋成良更是疾言厉色道:“你怎么会来!”
“叁哥说的哪里话,咱爹死了,我不得会来奔个丧。”蒋维申还是那副没有正形的模样,走路仿佛没有骨头,便走边晃到蒋老爷灵前上了柱香,“咱爹走得急,我都没来得及见上他最后一面,这守灵总不能再缺席了。”
蒋维申说罢,叫律师继续念遗嘱,自己仿佛没事儿人一样,在旁边点起了烟。
蒋成良握着拳头,碍于外人才不好发作,看蒋维申的眼神都仿佛淬了毒的刀子。
遗嘱言简意赅把蒋老爷名下财产都按例分割成八份,这八份里显然没有蒋楚风。
蒋成良原本还有些得意,等到最后律师没有念其他的东西,才惊觉不对,期待似乎有些渐渐落空,问道:“我爹的遗嘱只有这些?”
律师点点头,将遗嘱交给他仔细查对。
蒋成良捏着轻飘飘两张纸翻来覆去看了一遍,上面只言明蒋家财产的分配,丝毫没有提及鸿门事宜。
鸿门那么大块肥肉,蒋成良一下就跟疯了似的,怒道:“鸿门呢!爹就把鸿门给了蒋楚风一个人?!”谁都知道,蒋家就是再多的财产,也不会抵过鸿门的权利和前景,搁谁都要眼红。
蒋楚风一早就对蒋老爷的安排门儿清,现在也是走个过场旁听一下,听到蒋成良提起鸿门,便笑了:“叁哥似乎没搞清楚自己现在是给谁烧纸。”
众人都看见老爷子创立鸿门,发扬南北,继而便是蒋楚风接任,蒋家一门出任两人,所以理所应当就把鸿门当做了蒋家独有,完全忘了鸿门从来就没交到过蒋老爷手上,鸿门的任何东西蒋老爷自然没权利过问。
蒋成良打从老爷子把鸿门交给蒋楚风时就心存嫉妒与不满,哪里会细想其中的关键,一看遗嘱上只字未提,就觉得还是蒋老爷偏心,又或者是蒋楚风在遗嘱上动了手脚,总归心怀不满。
“鸿门是爷爷一手创立的,也是蒋家的,凭什么只给你一个!”蒋成良一把扔下遗嘱,大为不满道。
“鸿门是不是蒋家的,并不是你我说了算,你要有本事,只管自己去拿。”蒋楚风觉得蒋成良贪心不足的样子着实可笑,见事情已经落定,脱了长褂外面的孝服,团了团扔在了一旁的沙发上,“该尽的孝道我仅止于此,明天大殓,诸位就不必再邀了。”蒋楚风说罢,揽着符黛就走。
符黛身上还穿着黑色滚边的白旗袍,回头看灵堂内烛火闪烁,犹疑道:“我们这样走了没事吗?”
“他对我娘无情,我等他自己咽下最后一口气,已经仁至义尽了,哭天抹地自有他那位好太太。”蒋楚风低头看见符黛发间的白色绢花发卡,伸手一抽扔在了路边。





[民国]秀色可餐(限) 有求必应
蒋老爷大殓,蒋楚风真的连面都没露,众人对此议论纷纷,却也不敢当着他的面说什么。
蒋楚风历来都是我行我素,更不会对别人的异议有所在意,仿佛没事人似的,继续过着自己的日子。
只是随着蒋老爷的逝世,蒋家的内斗也逐渐浮上水面,以前是暗箭,现在就是明枪了。
“蒋老叁似乎还不死心,我听到他近些日子尽往老爷子的旧部跟前凑,这是打算买人心呢?”韩元清叼着烟,对此一脸的不屑。
“鸿门的老将都退居二线了,要是能被他请出来,那才是活得不耐烦了。”蒋楚风对蒋成良的一举一动都很清楚,知道他打着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主意,压根也不担心,“他要是能把蒋家的那些老骨头请出来,这我倒信。”
“也是,这老太太荡秋千,玩命的事,估计也没几个人会答应。”韩元清笑了一声,掐了烟走到蒋楚风办公室新隔出来的台球厅,拿起一旁的球杆,“九哥,来两局?”
蒋楚风把台球桌上的叁角框拿开,抬了抬手让他先发球。
韩元清拿着一旁的滑石粉块擦了擦球杆杆头,还忍不住感慨:“这洋人别的不行,玩的东西倒是一大堆。”
“吃喝玩乐才是生活,古来皆如此,洋人在这一点上倒是看得挺开的。”
台球也是才来的新鲜玩意儿,两人也是琢磨着打,一边还不误安排些别的事宜,所以符黛一直都说他们是长了两颗心,可以二用。
韩元清是知道符黛每天必然会来找蒋楚风,呆了一阵就怕自己这个千瓦大灯泡太碍眼,问道:“怎么今天九嫂没来?”
蒋楚风抬眼看了下挂钟,道:“还差点。”
符黛的店铺都是五点左右关门,从店铺到他这里,坐车也得二十分钟,所以他把时间掐得很准,等到放下球杆端起酒杯的时候,符黛刚好进门。
蒋楚风见她捧着一袋子的毛线,一进门就滚了一地,花花绿绿各种颜色的都有,脸上就扬起了笑。他看着滚到自己脚边的一个毛线球,用球杆一挑直接挑进了球桌里,笑道:“天还没冷呢就开始织毛衣了?”
“等天冷才织哪还赶得上穿戴。”符黛装好怀里那一堆,去球桌上拿掉了的那个,蒋楚风却用球杆一推,给打到了另一边。
韩元清嘿嘿笑着,跟着自己九哥不学好,见符黛走到自己这边来拿,又给推了回去。
“你们两个!”符黛捉了几次没捉着,从怀里拿出来两个毛线球,一边一个狠狠丢了一下。
两人笑着把毛线球捡回来放到她提的袋子里,韩元清伸了个大懒腰,贱兮兮道:“九嫂既然来了,我看我也得走了,省的一会又被人嫌弃。”
“那刚好,我在街上碰到秦芹了,还是她开车送我过来的,这会大概还没走远吧。”
韩元清闻言,皱了皱鼻子,显得不甚在意,脚步却已经朝着门口走了。
“我就说他迟早会姓王,他自己还不信。”符黛摇了摇头,对韩元清这种死鸭子嘴硬也是不懂。
蒋楚风捏了捏她的鼻子,忽而又想起来件事,追出门去跟韩元清说了。
符黛装好自己的毛线球,看见球桌上滚得四散的五小球,好奇地上去抓了一个,掂量着还挺沉,又兴致勃勃抄起一旁的球杆学着蒋楚风他们的样子戳了戳,看着小球跑到角落的洞口,咕噜一下滚了进去,觉得这游戏又无聊却又好玩的样子。
蒋楚风回来就看到她有模有样地趴在球桌上的样子,纤腰一塌,小屁股撅得圆啾啾的,简直叫人一阵火起。
“我教你打?”
符黛刚听到他低沉的嗓音,就觉着屁股后面硬邦邦地顶了一包过来,抬了抬肩膀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娇声道:“才不要,你又不正经了!”
不过符黛的推拒显然不起任何作用,蒋楚风在她转过身来的时候,顺势将她压在了球桌上,一口就攫住了她粉润的唇。
“唔……”符黛觉察他不规矩的大手已经袭上胸口,嘤咛一声,攀上了他的脖子,放任他为所欲为了。
好像自从上次蒋楚风把以前的事讲给符黛以后,她就格外顺从,好似真的把他当成了心灵柔弱的小可怜,基本是有求必应。蒋楚风暗暗笑符黛傻乎乎的,不过并不打算拒绝这个意外得到的福利,触到她主动探过来的小舌头,眉目一弯,吻得愈深。
符黛被他吮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细细的喘息呻吟不经意地在缠绵的唇间溢出,撩动着彼此的情欲。等到蒋楚风微微错开,唇瓣已经像绽放的玫瑰一样,红艳欲滴。
蒋楚风解开她领口的扣子,兀自忙碌不停,将白嫩的肌肤吮吸出一片玫红的印迹。
太阳才刚刚落山,屋内的光线还有些亮,符黛裸着半个肩头,有点害羞了缩了缩,胳膊一绕搂紧身上的人,不让他黑沉沉的眸子再看自己,却又被他揉得全身无力。
蒋楚风趁机翻转过她的身体让她整个爬向球桌,手底下窸窸窣窣一阵忙碌,将她的短裤和袜子卷了下去。
“嗯……”符黛被他一双手到处乱摸,像点着火一样,血液都跟着沸腾起来。她配合地抬了下脚,将袜子之类的踢到一边,保持着微趴的姿势。
“黛黛真乖。”蒋楚风啄了下她已经微肿的唇瓣,大手摸着她光滑挺翘的臀部,向前头一滑就伸进了羞涩紧闭的腿间。
符黛一声急喘,身体窜起的酥麻还是让她禁不住扭动了一下。
蒋楚风的指尖寻到细嫩的花唇,触到上面些微的黏腻,滑动了一下便钻进了细腻温热的甬道里,贴着内壁的软肉,寸寸抵进。
“嗯啊……啊……”敏感的甬道根本受不得刺激,符黛一下就想从球桌上起来,不过被蒋楚风整个压着,动弹不得,小屁股左拧右晃地想要摆脱里面作乱的手指。
随着蔓延的快感,更多的空虚翻涌上来。符黛踢动了一下脚尖,忍不住娇声叫了声“九哥”,微微偏过的眼眸,清纯又迷人。
蒋楚风深吸一口气,狠狠亲了她一口,正起身来解开了皮带的搭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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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更新奇慢,还请大宝贝们多多包涵~我叁次元本身是做专题记者的,上班也是写稿,业余还有兼职也是写稿,在这里的小爱好仍然是写稿,真的生活除了写稿就是写稿_(:3」∠)_现在手头还有别的稿,所以这边都是忙里偷闲,可以慢慢爱我但是不要不爱我呀qaq)




[民国]秀色可餐(限) 球桌(H)
火热的巨龙一下弹跳出来,啪地一下打在白嫩的臀部。符黛感受到那硬挺的灼热,禁不住颤抖了一下,乖顺地趴着,咬着粉唇准备迎接那强悍的进攻。
蒋楚风只半褪着长裤,深喘着一寸寸进入羞涩蜷缩的身体,朝铃口聚集而来的细密压力,直叫他头皮发麻。
“唔……唔啊……”符黛急喘了几声,身体就下意识战栗起来,被粗硬的肉棒撑开的穴口,不受控制得缩着,似推拒又似迎合,一口一口吸咬着粗壮的茎身。
销魂蚀骨的快感从龟头顶端,窜遍蒋楚风的全身,他吸了口气,便耸动窄臀抽送起来。
肉棒在已经湿润的甬道里急速进出,啪叽啪叽的响声,诠释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情事。
后入的姿势,让性器的接触更为贴合。圆硕的龟头撑开粉红的花口,粗长的茎身紧紧贴着细嫩的肉壁,摩擦而入,继而便能抵达深处的宫口,每一记攻击都强而有力,却又显得漫长无比,让符黛颤着腿心,几乎承受不住。
深猛的力道撞击得底下的球桌都开始晃动,上面五的圆球四散滚动,歪歪扭扭进了四边的角袋里。
符黛双腿酸软,没挨几下就开始打了退堂鼓,上半截身子软趴趴地瘫着,也没了一开始塌腰撅屁股的妖媚模样。
“啊啊……啊九哥……慢一些……”
符黛往前爬了一下,蒋楚风扶着她的腰亦紧随其后,硕大埋在蜜汁泛滥的花穴内,径自抽插不停。
蒋楚风紧着顶了几下,听到符黛忽高忽低的凌乱娇吟,上身往前压了一下,低首轻咬着她的耳朵尖,话语间的呼吸随着抽送的频率起伏不稳:“慢了时间可就短不了了,黛黛可打定了主意?”
符黛被急速进出的龟头棱子刮得打了几个激灵,听到他的话又开始犹豫不决起来,似乎知道选哪个结果都是令她难以承受的。
符黛哼哼唧唧说不清楚,蒋楚风却也不放空,兀自抽送得爽快,没一阵就让符黛丢盔弃甲,压根顾不上再多考虑,一味求饶:“啊啊啊慢……九哥……呜呜嗯……”
她雪臀半翘的娇弱模样,让身后正进攻的男人愈发热血沸腾,心底产生一股蹂躏弱小的恶趣味来。
蒋楚风正起身,抽送力道不减的同时,手掌一翻,刺啦几下就把符黛上身的蝴蝶领小洋装撕了道口子,雪纺的布料从肩头豁开,露出一大片如玉的脊背。
符黛尖叫一声,来不及骂他粗鲁,就被顶得一阵失神,哆哆嗦嗦,春水决堤。
蒋楚风伸手沿着她脊背滑动了一下,窜到前头握住一团柔软肆意揉捏,不等她缓过一口气来,手一滑掐住她的腰肢,不断地往自己胯间拉扯。
还在痉挛的小穴被依然硬挺的阳刚戳弄着,波动的情潮就越发汹涌起来,怎么也停不下。
符黛只觉得小腹一阵阵抽搐,完全不由自己,泪花从眼眶里逼出来,落在绿色的台呢上,晕出一小圈的湿痕。
甬道因为刚刚高潮,敏感的内壁被粗长的肉棒持续摩擦着,反应更为炽烈,紧紧套裹在挺进的肉棒上,让蒋楚风越来越难前行。他听符黛叫得可怜,也不想打持久战,健实的臀部紧紧压在符黛上面,运送着腰身研磨捣弄。
火热的龟头贪婪地杵在颤抖的花芯上,一下一下快速地颠弄着。两人相贴的下体,看不到肉棒进出的画面,倒是可以看到蒋楚风健臀上肌肉鼓动,蕴含着勃发的力量。
蒋楚风的双手像个铁铐子一样,紧紧钳在符黛的腰上,叫她动弹不得,只能撅着臀部暴露出脆弱的花蕊,任火热的阳刚捣得花液四溅。
“啊唔……嗯嗯……”
就在符黛忍不住又要被一波浪潮打得头晕目眩,蒋楚风掐着点大开大合地一阵啪啪啪抽插,径直深入到底,铃口对着花芯,喷射出灼热的浓浆,烫得符黛又一阵哆嗦。
蒋楚风低吼一声,粗重的喘息还未平复,浅浅耸动着腰臀,安抚着痉挛的甬道,将自己的昂扬缓缓退了出来。
没了堵截的穴口,黏腻的白液亦跟着滑了出来,在嫣红的花瓣间流溢,浓郁的麝香气味,让空气也变得淫靡不堪。
符黛抖着腿,完全站不住脚,想爬到球桌上休息一下,却没本事,只得扶着桌沿往地上滑去。
蒋楚风拉着她的细腕,将她一把抱坐在球桌上,强健的腰身顺势挤进她张开的腿间,低下头贴着她微张急喘的檀口磨蹭舔吮,一手轻抚着她汗湿的腰背,一手还不忘从破碎的上衣缝里钻进去,蹂躏着掩藏着的白腻柔软。
符黛被他揉得连呼吸都平静不下来,摁住胸前作乱的手掌,嘟着略微红肿的嘴唇软声埋怨:“你这个野蛮人,都说了不准再撕我衣服!”
蒋楚风看着堪堪挂在她身上的布料,几乎掩不住春色,咂着嘴道:“情难自禁,黛黛也得体谅。”
体谅个头!符黛忍不住想翻白眼,她都让他为所欲为了,还要怎么体谅?
符黛还想骂他一顿,忽然睁大眼睛,急急忙忙攀住他的肩膀,脸蛋上漫上一股羞臊的红晕,“快……快抱我下来!”
“怎么了?”蒋楚风虽未明白,还是将她抱了起来,手掌刚好托住她的臀部,觉察手心里晕过来一片湿润,顿了一下眸色也转深了。
符黛原本是担心里面的东西流出来印在球桌的台呢上,又没脸叫人处理,未想没等下地就涌了出来,臊得一把揪开蒋楚风的手,就要去一旁的盥洗室处理。可是刚一着地,温热的液体便兜都兜不住,沿着大腿内侧就流了出来。
符黛窘得并拢退,拿已经皱巴巴的裙子擦了一下,姿势怪异地往一旁挪去。
蒋楚风连皮带都没系,任微垂的欲望大喇喇暴露在外,上前将她抱了起来,边往里走边道:“急什么,这就带你去处理。”
符黛可不信这个在床上从来说话不算话的大猪蹄子,在他身上急得直蹬脚,“我……我不用你!你放我下来!”
这时候蒋楚风要能听她的才有鬼了,见她折腾个不停,干脆手臂一抬,将她抗在了肩上,啪地一下拍了记她软乎乎的小屁股,一副痞子样:“别乱动,一会给你喂好的。”
符黛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样,也不晓得是气得还是羞得,照着他的后背捶了好几拳,还是被大灰狼扛着走了。




[民国]秀色可餐(限) 蒋家的落幕
蒋随着蒋老爷的过世,和遗嘱的事情,蒋家的局面尽数崩盘。
原本蒋老爷苦心孤诣,把蒋家的大部分盈利好的地产都给到了蒋成良名下。可惜的是,蒋成良也和蒋老爷想的一样,半点不肯安分,露着头直往蒋楚风跟前冲。
韩元清这段时间一直看到蒋成良在各个地界跑着对账换人,大约也知道他分了些什么,听他还惦记着鸿门,不由嗤道:“这蒋老叁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啊,其他人怎么就把他撕了?”
蒋老爷经商一辈子,也算打下了越州经济的半壁江山,蒋成良分得一二分,那也是重头,现在居然还惦记着鸿门,也不怕撑得肚皮爆开。
蒋楚风还就怕他不闹,不过蒋家总有人比他还着急。
也不知道是不是蒋老爷故意的,把永兴街的毛毯生意一劈两半,一半给了蒋成良,一半却给了蒋学为。现在蒋学为卯足力气找茬儿,隔叁差五就要给蒋成良的厂子弄点麻烦,蒋成良一时间还分不出神来应付别的。再加上老六也被韩元清捏在手里使唤,蒋成良几下分身,忙得焦头烂额。
“就这还妄想要鸿门,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韩元清觉得,都不需要蒋楚风再干什么,光那俩人就能磨死他。
蒋楚风笑笑,没有言语。
蒋成良从来不在意自己手里有多少,只盯着他得了多少,说到底不过是只铁公鸡,想要一毛不拔罢了。
“不过九哥,我觉得这蒋老六也留不得。”韩元清琢磨了一下,觉得蒋老六也就是给蒋老叁添添堵了,真要明刀明枪地对付,他也不是把好刀,“那烂泥性子,怕是以后还会黏上鸿门。”
蒋楚风捻了烟头,道:“家产蒋维申也有份,记录在明的东西,蒋成良一时也不会把他做了。把他放出去,他自然知道找谁去,不用再理会。”
“也是,蚂蟥缠住鹭鸶的脚,蒋老叁就是想甩也甩不掉,倒省的我们还兼顾这堆废铁。”韩元清转了转手里的帽子,戴到头上整了整衣领站起身,“得了,我这就去把事儿办了,晚上估摸着还有事。”
蒋楚风见他穿戴得比平时还正式,眉梢微动,问道:“佳人有约?”
韩元清咧着嘴只顾笑。
不用想蒋楚风也知道那个“佳人”是谁,等他一转身便道:“那小王先生慢走,我就不送了。”
韩元清回头点了点手指,硬着头皮迈开步子,不打算搭理他的揶揄。
话分两头,大太太眼看着蒋成良分身乏术,便再次游说起老大蒋昀旗。
“成良好歹是你的亲弟弟,你就忍心看着他被四处打压?”
大太太说得情真意切,可蒋昀旗心里门儿清,哪会被她说动,听她完全不明事理黑白颠倒的一通话,强忍着心里的火气道:“要不是成良不知足,哪里会有这么多麻烦!母亲不规劝也倒罢了,还在一旁浇油点火,您这哪里是为他好!”
大太太被他说得面上无光,强撑着脸面道:“我是为了谁!蒋家这么多兄弟,我要不看紧点,现在哪里还有你们的份儿!”
“我不是叁岁孩子了,母亲也不用愚弄我。父亲生平虽然也做过糊涂事,临了这件事却做得比谁都明白,小九有鸿门所以一分没得,成良处处想要拔尖,所以父亲才尽可能给他多给他好,无疑不是为了安抚他。”蒋昀旗面色沉郁,也忍不住叹息了一声,“现在却好,父亲还是算漏了你们的贪心。”
“昀旗!”
蒋昀旗没再理会大太太,拔起身往楼上走去,在楼梯口停驻了一下,道:“我和小敏明天一早就回滨州,您若觉得在这里住不便,尽管来滨州找我,其他的事情……叫成良好自为之。”
大太太想不到他竟这样决绝地将所有事情都要撇清,满心都替他不甘,“蒋家还在,鸿门还在,你身为蒋家的长子,便这样不管不顾了么!”
“蒋家……已经不在了。”蒋昀旗淡淡看了她一眼,将目光回,声音随之消失在楼梯口。
大太太坐在沙发上,看着空荡荡的大厅,也有片刻的失神。
蒋沉韩杨四大家,鸿门之侧无定堂。
到如今,这越州竟是成了沉家的天下,而鸿门也被蒋楚风带走了。蒋楚风从来不屑蒋家,便是蒋老爷的遗嘱上也没有他的名姓。显然,蒋家在蒋老爷之后,也只会逐渐消亡了。
蒋昀旗身为长子,所以蒋老爷花在他身上的心思会多一些。蒋昀旗虽然没有跟蒋老爷一样有经商的手段,不过尚明事理。最初他远走滨州,也是因为大太太总是不遗余力地教唆他去争去夺,好端端的日子,过得像皇子夺嫡一样,让他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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