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秀色可餐(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尚扇弱水
“黛黛……”
符黛抓住他的手,放在脸侧眷恋地摩挲着,转而把柔软的唇印在了他的掌心。
蒋楚风微微一颤,猛地将她一揽抱了满怀,将柔美的女体压入身下,大肆捣弄起来。
似乎是为了让符黛感受到自己,蒋楚风的动作毫无章法,记记都是又深又猛。青筋突兀的粗长迅猛地擦过敏感的甬道,硕大的龟头紧紧抵在发颤的花芯处,反反复复,重复着亘古不变的频率。
强悍的进出让符黛尖叫不已,两条细白的腿却勾在他强健的腰肢上,怎么也不肯放开。
彼此之间的疯狂,如同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拾。
外面风雨大作,里面亦是翻云覆雨。符黛已经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似乎整个人都被抛在了天地之间,唯有紧紧攀附着身前的人,才能不被那种灭顶的快感击得崩溃。
“啊……哈……”符黛的十指忍不住紧紧扣着蒋楚风肩背上的肌肉,秀发铺散的头颅难耐地晃动着。
蒋楚风提了提她明显无力的双腿,腰身向下压着,狠狠撞击,不多时便感受到龟头之间失了规律的夹裹和紧缩。他知道符黛就快要到达临界点,挺腰撞击了几十下,然后猛地一压,让跳动的龟头猛地抵上子宫口,咬住细嫩的软肉,噗噗喷射出浓稠的液来。
符黛喘息地张着小嘴,双腿软软地搭在男人的腰上,不由自主地颤抖痉挛,体内还紧紧绞着发泄的阳刚,被一波一波的高潮冲击得失了神志。
蒋楚风抖动着窄臀,将发泄过后半软的欲望撤了出来,身子下滑,枕在符黛柔软的胸前,长臂亦圈着她,安抚着她高潮犹自不停的余韵。
屋内的激情渐熄,外面哗啦啦的雨声重新占据了人的听觉。
符黛贴着蒋楚风强劲有力的身体,觉得像是被笼罩在一处极度安全又温暖的地方,令她浑身都洋溢着一股懒洋洋的劲儿。
她不想动弹,抬起手来想去触摸蒋楚风的脸,半道上插进来他张开的五指,与她紧紧相扣,牵引着她至温热的唇边,轻轻啄了一下。
(肉肉端上来了,接下来继续走剧情,给蒋老叁发便当,然后在蜜罐子里丢点玻璃渣,再然后选个黄道吉日拣出来,往里撒上最后一把糖,就可以封口珍藏起来了(^o^)/我其实不止一次问自己,我真的是个肉文作者吗????)
[民国]秀色可餐(限) 为你而活
滂沱的大雨将整座大山冲刷了一整夜,雨水渗透泥土,经过一夜的酝酿,在清晨蒸腾起了浓浓的白雾。
符黛身上裹着蒋楚风的外套,还是冷得瑟瑟发抖,便把步子迈得更大了些,以期让身体在不断的动作中暖和起来。
不知道走了多久,符黛觉得自己两条腿都像灌了铅一样,加上饿了一天,步子落在地上都发软。
太阳终于慢悠悠地从云层里挪了出来,驱散了林中的大雾,冰冷的空气也不似早晨那般刺骨了。
蒋楚风将符黛抱过一截断裂的树干,顺势把她放在了上面,抚了抚她乱糟糟的头发,“累不累?”
符黛确实累,闻言抱着他的腰身,软软地靠在他身前。
蒋楚风四下望了一眼,寻思着在周围找一些果腹的东西,不然他撑得住,符黛也撑不住了,而且这座山怎么也得天黑才能翻过去。
好在山里是最不缺东西的地方,地里长的,树上结的也不少。蒋楚风采了一些蘑菇,用随身带的匕首刮了刮上面的泥打算烤来吃。
下过雨后,山里到处都是潮湿的,火也不好生,蒋楚风只能四处搜集山岩石头上被太阳晒干的树叶。
符黛也不闲着,在四处倒塌的断木之间穿来穿去,把一捧一捧的树叶拢在他跟前。
“够用了,一旁坐着等会儿。”蒋楚风揉揉她的脑袋,蹲在一边生着火。
符黛坐在一边,捶了捶酸软的双腿,看见前面的半坡上歪着一棵瘦骨嶙峋的枣树,顶头的枝上挂着零星几颗枣子。她捡了根小树枝,上到那个坡上,一蹦一跳地够着上面的红枣,不过光打下来一些叶子,红枣还坠在上头纹丝不动。
蒋楚风把火生着,看见她对着树枝兴叹,便走过去蹲在她面前,“上来。”
符黛看着他结实的肩背,从善如流地骑到了他的脖子上,随着他起身,绝佳的高度一伸手就够着了枝头。
这时节的红枣已经熟透了,红红的外衣下面是青白的果肉,清脆甘甜。符黛也顾不上讲究,摘了一颗枣在衣襟上擦了擦,就放嘴里咬了一口。
“好甜。”符黛嚼了两口,就把剩下的一半红枣塞到了蒋楚风嘴里。
两个人一递一口,空空如也的肚子总算有了一些饱腹感,烤出来的蘑菇虽然没有任何调味,不过对于饿了一天肚子的符黛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美味了。
填饱了肚子,符黛就觉得身上的力气立马补起来了,她拍拍胳膊,一副浑身是劲的模样。
蒋楚风见她比自己还乐观,笑着擦了擦她嘴角的黑灰,情不自禁揽过她,轻吁了一口气。
他一直都想把符黛捧在手心里疼着,也没想到有一天她还会跟着自己吃这苦,慨叹之中不还存着一丝欣慰,为着符黛这一路都毫无怨言。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
符黛从他胸前抬起头来,眨了下眼道:“最后一次让自己身涉险境么?好的我记住了。”
蒋楚风被她自顾自拍板钉钉弄得愣了一下,继而无奈得揉了把她的脸。
本来是穷途末路,反而被两人当成了野外旅行,用符黛的话来说就是“苦中作乐”了。
蒋楚风回味了一下风雨夜的旖旎,咂着嘴道:“确实是苦中做——”
知道他要说什么,符黛推了把他的脸,阻止了他未尽的话。
山中的路并不好行走,尤其下过雨更是湿滑。符黛的两条裤腿都被泥裹了出来,脚上的鞋已经看不出来颜色了。因为穿的事皮鞋,又是第一次跋涉山路,符黛感觉到自己十个脚趾挤在一起生疼,八成已经磨出了水泡,不过怕耽误了行程,一直也没吭声。
蒋楚风也一直顾及着她,一路走走停停,愣是把半个小时的路多走了一个小时。他见符黛轻拧着眉,干脆将她背了起来。
虽然知道他体力好,可走这么大半天,再背着她的话铁打的也要受不了,符黛蹬了蹬腿道:“我还可以走的!”
“乖了,我背着你走一段,等到累了一定放你自己下来走好不好?”
符黛搂住他的脖子,贴着他宽阔的脊背,闷闷地哼道:“你都把我惯坏了。”
蒋楚风轻笑一声,颇有点成就感:“这样的话就没别的男人能受得了你了。”
符黛想起来,他以前说过巴不得让自己骑头上,现在她是真的骑他头上了,这发展还令人有些不可置信。
“九哥,我是不是拖你后腿了?”符黛歪在他肩膀一侧,问得小心翼翼。
“又说傻话了。”蒋楚风拍了拍她的屁股,以示惩戒。
在符黛看来,像他这样的人物,怎么也该找个旗鼓相当的枕边人,就像秦芹那般能文能武的,关键时刻还可以帮上一二。不像她,虽说是因为关心他,可到头来还是成了累赘。
符黛想到这里,眉毛耷了下来,声音也没了生气:“对不起啊九哥……”
“黛黛。”蒋楚风停下步子,将她从背后抱了过来,摸了摸她黯然的脸颊,“你能来我很高兴,我唯一担心的是怕你因此而有危险。”
“可我——”
蒋楚风挤了挤她的脸颊,制止了她后面的话,“你只要记住,爱上你的那一刻开始,我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为你而存活的,没有拖累不拖累一说。看见你,我才有动力走后面的路。”
“即便因我丢了性命?”符黛歪了下头,靠在他的手背上,眸光明亮柔和。
蒋楚风抬起她的下巴亲了一下,微扬的嘴角漫着一丝不正经:“我觉得我要是哪天死了,也是死在你身上。”
本来是沉重的气氛,被他这么一说,顿时连那点浪漫都没了。符黛咬了下他黏过来的唇,有点赌气地点了一指头他的胸膛,“等回去就让你死翘翘!”
“那黛黛可得加把劲儿了。”蒋楚风摊了摊手,一副让她放马过来的样子。
符黛瞪了他一眼,绕到他背后一下猴在了他身上,用娇软的声音凶巴巴命令:“快点走!天黑回不了家就要你小命!”
“那我不走了,你现在就要我命吧。”
“噫!你快点啦!”
[民国]秀色可餐(限) 龙游浅滩
鸿门这边也已经乱成了一锅粥,韩家的人表面上是要推着韩元清执掌鸿门,却根本不由得他自己拿主意,基本成了一个傀儡皇帝。
韩元清自从知道自己亲爹把蒋楚风扣在了平洲,对韩家从上到下都没好脸色,听见他们每天催着自己干这干那,直接撂挑子不干了。
“老子不干!你告诉你主子,想要鸿门自己来拿!”韩元清气得连爹也不叫了,帽子一甩,一口一个你主子。
几个韩家的下属相视一眼,还是不死心地劝道:“蒋九爷现在被困在平洲,老爷铁定不会放过他的,到时候鸿门群龙无首,还是得少爷出面坐镇,若不然鸿门就要拱手让给蒋成良了。”
韩元清嗤了一声:“你们不是跟蒋老叁关系好着呢,一回头就要反水,你们主子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本事学得是越发炉火纯青了。”
反正是他亲老子,他要讽刺下属们也拦不住,只能苦口婆心道:“老爷当初跟蒋成良合作,也是为着帮少爷拿下鸿门,并非要与他沆瀣一气。”
“得了,少说这些废话。我九哥还没死呢,鸿门这位子我得替他守着,谁要敢动,先从我头上踏过去。”韩元清难得冷了神色,虽是吊儿郎当地坐着,眼神却凌厉得紧。
韩元清到底还是韩家的主子,下属们也不敢造次,只能转头去请示韩老爷。
那头蒋成良也知道韩家不是久靠的大树,一旦事成怕是连他也要铲除,所以本着先下手为强的原则,对韩家也是处处防范,得知蒋楚风已经被挡在了平洲,就迫不及待联合自己拢的人开始侵占鸿门。
饭店、舞厅,包括药厂和码头的生意,能抢的绝对不跟你商量。
韩元清看得骂娘,却谨守跟蒋楚风的计划,一直不动声色,就让从平洲来的人急眼了自己去咬蒋成良。
蒋成良知道西药厂的利润最大,所以在蝗虫过境一般席卷过其他处后,就开始打西药厂的主意。不过西药厂中尚有韩元清和蒋行舟的股份,还有最大的一个问题就是在沉铎那里。
蒋成良原本也在犹豫,不过随着鸿门中权力的移交,也有了底气,逼着韩元清和蒋行舟这边签了字让出股份,就打算去找沉铎谈。
有督军府和无定堂这两座大山,蒋成良也不敢对沉铎实施强硬手段。再者现在越州沉家独大,他想要在越州站稳脚跟,少不得得跟沉家打好关系。
所以沉铎手里的股份,蒋成良不但不能动,必要的时候还得送出去一些。
只是没想到,蒋成良的热脸压根就没机会贴过去,直接就被沉铎挡在了督军府大门外。
“有什么事,让蒋楚风亲自来跟我谈。”
沉铎说完这句话,也不看蒋成良是什么脸色,转身就进门了。
沉铎的态度,无疑是在告诉众人,鸿门的主事人他只认蒋楚风一个,哪怕现在蒋成良动作再多,也被当成是个跑腿的。
蒋成良脸上下不来,差点没忍住砸了督军府的大门。
韩元清听到这事儿,也是乐得不行:“行啊,还算这小子厚道,光明正大就让蒋老叁吃瘪了!”
一旁的蒋行舟也是暗笑不已,他知道沉铎不会直接插手鸿门的事情,不过挡住蒋成良的示好,无疑会让他们方便许多,可也不敢就此放松下来。
“西药厂他拿不走,恐怕还会有大动作,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了。”
韩元清自然知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越到最后的关头越不能对蒋成良放低警惕。
韩元清撕去了日历上的一页,眸光雪亮,“九哥也该回来了吧。”
他私下里已经跟苏承通过消息,得知他九哥已经秘密离开平洲,只是这几天一直没有联系到人,也不知走到了哪里。
韩元清仰靠在椅子上,手里夹着的一支烟也燃到了尽头。
秦芹他们比蒋楚风先到越州,她是沉家的人,自然不在排查之内。
她进了城后就直接去找了韩元清,韩元清才知道情况。
“我看各个关口都有人暗中搜查,蒋九爷想要进城,怕是不容易。”秦芹也想过去向沉铎求助,不过沉铎一旦出手,就不是个人的事了,沉铎暗中允许她去平洲,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看来,是时候给蒋老叁找点乐子了。”韩元清眯了下眼,有些跃跃欲试起来。
蒋楚风那边也是在越州城外徘徊了几日,一直没法子。
韩元清假装松了口,在韩家的簇拥下跟蒋成良开始对垒。蒋成良一直顾忌着韩家会跟自己倒戈,所以得知韩元清带领众人反击的时候,就忙不迭把各处的人召了回来,蒋楚风因而可以轻易进了城。
但韩家这边依旧不好糊弄,蒋楚风名下各处地方都被严密监视了起来,就连符秋生那里也有人守着。
蒋楚风只能带着符黛再度躲藏起来,暗中寻找机会与韩元清他们联络。
两个人一路狼狈,又身无分文,白天也不敢行动,夜晚便蜗居在城隍庙里。蒋楚风倒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在自己的地盘上被逼得动弹不得。
深秋的夜显得无比寂静,城隍庙里除了冷冰冰的神像,也没有了人烟。
符黛朝着神像虔诚地拜了两拜,嘴里嘀嘀咕咕了一顿,上前把盘子里的供果拿了两个,溜回了神像后面。
“我已经请示过城隍爷了,可以吃了!没准还能给我们一点好运气!”符黛把果子塞了一个到蒋楚风手里,蹲坐在一旁,兀自像个小松鼠一般啃了起来。
蒋楚风曲着一条腿靠墙坐在一侧,抬手碰了下她鼓鼓的腮帮子,见她朝向自己亮晶晶的眼神,心底就软得一塌糊涂。
庙里的上供的东西不少,倒比两人在山里风餐露宿好了很多,符黛经历过前两天的跋涉,现在觉得这里就是天堂,所以也没有什么怨言。
符黛填饱肚子,窝在蒋楚风怀里便睡了过去,有点脏兮兮的脸上是一派安然的神色。
蒋楚风看了看窗口那里偏了一截的月亮,估摸着时间差不多,轻轻摇了摇符黛。
“黛黛……醒醒黛黛。”
符黛醒过来,见蒋楚风似乎打算动身,揉了揉黏在一起的眼皮,强打起神。
“要回家了吗?”
蒋楚风看着她迷迷糊糊的神情,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扯出一个成竹在胸的笑容:“对,回家。”
两人悄悄出了城隍庙,趁着深夜四下无人,一路小心翼翼地潜到了符家附近。
蒋楚风连着查探了几夜,知道大宅那里虽然有韩元清在,不过韩家的人也在那里守着,纵然回去了也怕没有办法冒头。所以只能先到符秋生这里来,再不济也得先把符黛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蒋成良的人依然守在附近,不过比起白天松懈了许多,只有零星一两个人在车里盯着。
蒋楚风观察了一阵,也没打算走正门,拉着符黛绕到了后面的一处下水井盖处。
锈迹斑驳的铁盖一揭开,一股腐烂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符黛看着里面黑黢黢的,内心也是排斥了一阵。不过她也不敢多耽搁,在蒋楚风跳下去后,毅然托着他的手掌跟了下去。
(走主剧情又有点卡,这几天更新可能会慢,提前放好么么哒~)
[民国]秀色可餐(限) 难夫难妻
鼻端充斥着浓重的腥臭味,两脚泡在冰冷的污泥里,符黛的脑子里已经什么都顾不得想了,跟着蒋楚风的步伐,机械般往前走着。不过百来米的距离,就像是走了好几个小时一样。
从另一端出来,符黛霎时觉得堵住的口鼻都通畅了。
顾不得多清理脚上的淤泥,蒋楚风带着符黛猫着腰从一侧的窗户溜了进去。
这个点家里的人正该是睡得熟,不过符家夫妇一直担忧着符黛他们,哪里能睡得安稳。
符秋生正下来倒水,就看见一边的窗户里翻进来两个人影,当下还以为进了贼,抄起一旁的扫帚就要往上抡,还是符黛忙喊了一声:“爸爸!”
符秋生定睛一看,手里的杯子一下滑到了地上,啪擦碎裂的声音惊动了楼上的陈玉。
“你怎么也不开灯,黑乎乎的能看见什么。”陈玉从楼梯拐角下来,眼一抬看清对面的两个人,顿时就失了冷静,“黛黛!”
自从符黛走了以后,夫妇俩几乎没睡过一个囫囵觉,眼见人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陈玉还有些不敢相信,抱着符黛看了又看,母女俩哭作一团。
符月看到狼狈不堪的符黛,也是红了眼眶。
符秋生见蒋楚风小心地掀着窗帘朝外看,便道:“先上楼再说。”
“老爷怎么了?”
一旁的房间里,张妈走了出来,符秋生忙让蒋楚风他们先去书房,转身把窗户关好,“没事,我下楼倒水不小心摔了杯子,我拾好了,你去睡吧。”
张妈闻言,又退了回去。
符秋生把地上的泥印处理了一下,跟着上了楼。
陈玉看着两人跟泥沟里滚出来的样子,又是担心又是纳闷:“你们这一路上是遭了什么罪?秦小姐早就回来了,也没你们的消息,我担心得要命!”
符黛听到秦芹回来了,心里松了口气,继而道:“城外面都有人守着,我们观望了好几天才敢进来的。”
符秋生道:“韩先生也来这里跑了好几趟了,他似乎也被人看得极紧,让我有了你们的消息也不必送到大宅那里,直接找秦小姐就好。”
符秋生从一本书册里翻了翻,找出来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
蒋楚风旋即拨通了电话。
电话那端是秦芹的一所公寓,不过接电话的却是韩元清。
韩元清一听到蒋楚风的声音,差点没跳起来,符黛在旁边都能听到他咋咋呼呼的声音。
“九哥!你可回来了!你在哪儿呢?我现在去见你!”
电话那头一阵噼里啪啦,似乎摔了什么东西,还有秦芹叮嘱的声音。
符黛默默地抿着嘴,心想这小王八果然跟秦芹在一起了。
蒋楚风也知道他现在的处境,忙安抚道:“我跟黛黛已经回到家了,这边也被盯着,你不要轻举妄动,我去找你。”
两人也没在电话里多说,挂上电话后蒋楚风就要动身,符黛揽住他的胳膊,急急道:“我也跟你去!”
符黛北上的消息一直瞒着没传出去,外人只当她还在沉铎那里,蒋楚风思虑片刻,觉得还把她带去沉铎的范围比较保险。
陈玉见状,急道:“歇会儿再走吧,你们才刚回来,我去弄些吃的给你们!”
符秋生也觉得符黛回来的消息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便劝住了陈玉:“弄起动静来,家里的人都知道了,外面又盯得那么紧,还是回头再说吧。”
陈玉只得作罢,一颗心也怎么也静不下来了。
符黛见家里人被自己弄得心慌意乱,也十分内疚,可若放任蒋楚风一个离开,她又没有安全感。她上前抱了抱陈玉,打着包票道:“我一定好好的,妈你不用担心我!”
“谁担心你了,臭烘烘的!”陈玉嫌弃了一句,却没推开她。
她也知道符黛在沉铎那里,会比这里安全得多,心里更多的是对现在越州城的乱象稳不下心。枪子儿不长眼,符黛当初受的无妄之灾,她一直心有余悸。
符秋生夫妇望着两人下了楼,一直看着外面的动静,生怕他们惊动了什么。
蒋楚风也不可能把越州城四通八达的下水道全摸清楚,从符家附近出来,一直在找机会躲过城里流窜搜查的人。符黛跟着他到处躲,感觉就像跟这群人玩躲猫猫一样,若不联想自己此番境地,还是蛮有趣的。
当然,两人也不会幸运到一路畅通无阻,蒋楚风少不得还得动动手。
符黛一直知道他有身手,从传言中也早就得知他是个厉害人物,不过从认识开始也没机会见他出手,现在倒是一并满足了。
符黛见他像柄利箭一样,蹭地窜上前拧了两个人的脖子,利落地蹬墙上了房顶,嘴巴都张圆了,要不说场合不对,真想拍手鼓掌。
“上来。”蒋楚风朝向底下呆愣愣的符黛伸出了手。
符黛抓住他伸下来的臂膀,脚尖微微蹬了一下,就被轻松拉了上去。
巷子旁边的街道上,刚好驶过去几辆汽车,那统一有序的样子显然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家。
蒋楚风仔细观察着周围的形势,一偏头看见符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抬手抚了把她的眼睛,“吓傻了?”
符黛连连摇头,张嘴就夸:“九哥你太厉害了!”
“我哪儿厉害?”蒋楚风被她的话逗笑,紧了紧放在她腰边的手,不怀好意地看着她。
“哪儿都厉害!”符黛现在是被他迷到不行,头一次没因为他的不正经恼羞成怒,甚至想主动扑倒他。
蒋楚风掀了下眉毛,看见她眼睛里都快蹦出来星星了,反思自己以往是不是把形象树立错了方向,早知道她这么好这口,应该及早利用起来才是。
蒋楚风低头啃了一口她的粉唇,笑着磨牙:“你可真会挑地方撩逗我。”
符黛不明所以,只是真情实意地想为他鼓掌。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