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秀色可餐(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尚扇弱水
蒋楚风紧锁着被自己蹂躏得汁水淋漓的粉嫩肉穴,浑身的血液都往一处聚集了,捏着符黛脚腕的指结都有些泛白。
符黛被这一顿狠抽猛插直接送上了高潮,嫩白的身体一阵阵痉挛抽搐,下身更像决堤了一般,泄得止都止不住。
开疆辟地的阳刚被她一阵夹裹,也已经难守关。蒋楚风屏着气息大开大合得出入了几下,接着一个深入直达她颤抖的禁地,臀部微缩,射了出来。
蒋楚风呼了口气爬到床上,微撑着小臂虚悬在符黛身上,感受着她一阵一阵的紧缩,喉咙里便滚出舒爽的喟叹。
符黛缓了好半天才拉回神志,抬腿的时候还觉得腿根酸软发颤,往下一放直接搭在了床沿上。
蒋楚风亲了口她汗哒哒的小脸,翻身带着她躺在了一侧。
符黛看见他上臂缠过来的绷带,还不忘给他操心:“你的伤口让我看看。”
蒋楚风自诩是铁打的,根本就不把这些皮肉伤放在眼里,闻言还不正经道:“还有力气管别的,再来一次?”
“你也不怕尽人亡!”符黛没好气地拍了他一记,直翻白眼。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倒不介意做个风流鬼。”
符黛见他没个正形,伸手便去撕他没遮没拦得嘴,被他抓着手亲了一手背的口水。
打情骂俏了一顿,蒋楚风还是在符黛的数落下换了次药,等躺回床上的时候也已经两叁点了。
符黛提醒他:“你可记得到点回去,别明天一早叫人看见棺材是空的。”
蒋楚风吃饱喝足,正是一肚子淫虫,含糊应了一顿,忽而咬着她的耳垂低沉教唆:“要不我留着那棺材,等事儿完了我们在那里试试?”
符黛跟看疯子似的看了他一眼,蓦然笑骂:“你可真是个风流鬼!”
蒋楚风挑动眉梢,对于她的评价并无反驳。
[民国]秀色可餐(限) 针对
符黛也不知道蒋楚风是什么时候走的,等她睡醒下楼的时候,只见灵堂那里已经有人来吊唁了,就连蒋成良和大太太也来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符黛一来气,都没去搭理他们,加上身上也不是特别舒服,便一直呆在房里。
韩元清在灵堂那里主理事务,看见蒋成良自然没好脸色,蒋成良也不爱碰他一鼻子灰,左右已经看见蒋楚风真的躺在那棺材里了。
从宅子出来,蒋成良便抑制不住有些兴奋,仿佛鸿门已经手到擒来。
大太太却不放心,就是此番来确认也是她的主意。
“蒋楚风不在了,可还有那个韩元清呢,你之前还跟他们韩家联手,小心他们临时反水。”
蒋成良道:“这我知道,本来也不指望韩家那老头子给我什么大便宜,不过互相利用罢了。鸿门这边我也有打点,他们远在平洲,能伸多长的手。”
“这样也好,总归不是长久合作的对象,就是那个韩元清也是恨你恨得咬牙,你别放松警惕。”
“蒋楚风这事儿是谁的指示他比我清楚,没道理往我头上扣屎盆子。”
大太太拧着眉道:“你之前利用那个叫余秀娟的女人,蒋楚风也没后续,没准还叫人留着一手,你小心一些。”
“人都死了,他还能从棺材里爬出来跟我算账不成?”蒋成良切了一声,不以为意,“再说那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善茬,之前就跟老九他们有过冲突,才被送到了局子里。我这说起来也算为他除害了,他九泉之下还得谢谢我呢。”
蒋成良话音刚落,就听到一旁的巷子里传出来一阵响动,忙闪过身查看。
“谁!”蒋成良进到巷子里,发现已经不见了人。
大太太也急了,“这个节骨眼上再被人抓到什么把柄可不妙!”
蒋成良看见中间砖块破裂的潮湿泥土地上,印着几个明显脚跟下陷的脚印,琢磨道:“一个跛子能跑多远。”
“跛子?”大太太一下就想到宅子里那个似乎是符黛堂姐的,走路就是有些微跛,这里又是宅子的地界……
大太太想罢,急忙道:“不能让她坏了事!”
蒋楚风好赖是前一任的头儿,鸿门中尚有许多中立之人,若被他们知道蒋成良曾经利用余秀娟绑架符黛,进而对付蒋楚风的事,怕是对蒋成良继任鸿门不利。
“放心吧,我会叫人处理。”蒋成良说着散开人手让去找人了,宁可错杀也不让人有机会把之前的事情捅出去了。
大宅里的人来了又走,每天都会换一波。
蒋楚风和符黛的伉俪情深在圈子内也是出了名的,为了不被人瞧出端倪,符黛每天都要剥两根葱熏出眼泪来才露面。
便是如此,眼泪流得多了,眼睛也不好受,符黛这两天都觉得眼睛干涩发痒了。
韩元清看见她红得跟兔子一样似的眼睛,笑道:“这让九哥看见了还不得从棺材里蹦出来。”
符黛心想他已经蹦出来不止一回了。
“对了,月姐一会还要回学校,你帮我送送她吧。”
这倒是小事,可韩元清现在可不敢离开宅子半步,一旁的蒋行舟便道:“反正我没什么事情,我去送吧。”
符黛对此也没有异议。
符月上的女校离得比较远,在符家的时候还方便坐电车,在这里就不是很便利了。
符月性格内向,即便到如今,除了对符黛和符秋生夫妇能放得开,在其他人面前还是不拘谨。她见今天是蒋行舟送自己,内心不犹豫了一阵。
蒋行舟把车开到大门口等着符月,见她出来后,便下车打开了车门。
蒋行舟对人向来温和,翩翩公子的模样让符月莫名地更加紧张起来。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提步走了过去,正要爬到车座上去,原本等在一边拉着车门的蒋行舟忽而神色一变,一下将她扑倒在地。
符月摔在冷硬的地上,还没明白过来,就听到头顶的车窗玻璃砰地一声被子弹穿透过去,散碎的玻璃渣溅射了下来。
枪声惊动了宅子里的人,保镖旋即就带枪出来,将蒋行舟他们护着回到了院子里。
韩元清也闻声跑了出来,“怎么回事?谁开的枪?”
蒋行舟摇了摇头,眼睛微眯,显得有丝迷茫。他方才带着符月卧倒的时候不小心弄掉了眼镜,现在看什么都是模糊的。
韩元清立马叫人四处搜寻,只是对方似乎是惯常暗杀的老手了,等寻到开枪的地方,已经不见了踪影。
韩元清以为是韩家又在暗中行动,打算清理蒋楚风身边的人,不禁气得暴跳如雷。蒋楚风的事情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如果韩老爷子现在就站在他面前,他一准就跟反目成仇了。
宅子旋即被妥善保护起来,符黛原本打算另外安排车子去送符月,蒋行舟沉思良久,忽然道:“今天还是缓缓吧,我觉得那一枪不是冲我来的。”
当时只有符月跟蒋行舟在一起,蒋行舟的话一出,符黛也惊讶起来:“难道是冲着月姐的?”
符月闻言,有些手足无措,“我?怎么会是我呢……”她平常除了家里和学校两头跑,就是学生们也认识得极少,真要说跟谁有过什么过节,就是自己的妹妹符音了。可是符音也不会本事大到雇佣杀手来杀她吧?
韩元清也觉得十分奇怪,可见蒋行舟说得有几分肯定,也不敢大意,便让符月打电话到学校请个假,暂时不要外出了。
[民国]秀色可餐(限) 真相
蒋楚风的死讯传遍南北两地,有人唏嘘,自然也有人觉得喜闻乐见。
符海仁因为受余秀娟牵连,几乎也是被蒋楚风堵得如同仓皇过街的老鼠,奋斗了半辈子的事业转头成了一场空。
近来符海仁也不知又搭上了谁的船,替人管起了生意,每每回家都是洋溢着一脸喜气,得知蒋楚风死后更是啐了一口,觉得他也不过如此,风光到了头这天下还不是要换人。
老太太也不知晓他具体给人干什么,总归每日忙里忙外,倒少了许多怨气,便也乐见其成。
符音从外面走进来,正要去自己的院子,被老太太叫住了,又是一顿说教:“从上午就不见你人了,瘸了腿还能到处乱跑?瞧瞧你这一身,叫外人看见岂不丢人!”
符音有些慌然地抚了抚自己沾上泥的衣裙,对老太太的数落仿佛都没听进去,只一味低着头揉搓着衣襟子,似乎在害怕什么。
客厅里,符海仁正在同人讲电话,虽未在人面前,却是一副点头哈腰的样子,脸上也尽是谄媚之意。
“好好好,没问题,我一定办妥!让蒋叁爷放一百个心!”
符海仁挂上电话,一转头却看到符音瞪着两眼,又惊又怒地冲过来:“爸,你在给蒋成良做事?”
符海仁看见她这副样子,不耐地皱眉:“蒋叁爷的名讳岂是你叫的,不要给我惹麻烦!”
老太太也在旁边呵斥:“你个闺阁女儿知道什么,不要妨碍你父亲做事!快去把衣服换一换,像什么样子!”
符音却像是戳着什么痛处一样,声嘶力竭地吼道:“我妈都被他害死了!你居然还给他做事!我妈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连一口棺材钱都不出也倒罢了,还要跟害死我妈的凶手同流合污!”
“你胡说八道什么!”符海仁微愣之后,一脸怒容地看向符音。
符音仿佛受了什么刺激,当下不管不顾地哭闹起来。她听到蒋楚风被人害死,也是打着去看热闹的心思,因为蒋楚风让自己瘸了一条腿,心里也是恨之入骨。只是没想到能在宅子外面听到一桩惊天动地的事情。
符音原先一直以为她妈是因为得罪了蒋楚风才落得那下场,却没想到是被人利用了,死得那般不明不白。
她妈虽然在别人口里跋扈不堪,可对她是没的说的。她爸自来薄情寡义,可也没想到他居然能薄情到这种地步。
“我妈是蒋成良害死的,是她引诱我妈去对付蒋楚风才会落得那下场,是我亲耳听到的!爸,你就算再无情,也不能罔顾我妈九泉不安帮蒋成良做事!蒋成良他不会安好心的!”
当初警署通知符海仁去认尸的时候,也曾说过余秀娟的死因,符海仁只当她是走投无路怕被蒋楚风抓住,所以才自寻了死路。现在被符音一通话恍若敲了一闷棍,昏昏然过后忽而抓住了几丝清明。
余秀娟与他夫妻十几年,他多少还是了解几分的。这个女人比谁都怕死,关键时刻除了会保全自己和符音,怕是谁都不会顾,怎么会在受了教训之后转瞬又去招惹蒋楚风,还把自己逼上死路?
符海仁隐隐相信了些什么,可是面对放在眼前的荣华富贵,内心动摇了一阵,还是一把将符音拂开了。
“你又是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蒋叁爷跟你妈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利用她做什么。”
“是真的!是我亲耳听到的!要不是我跑得快,蒋成良还会杀我灭口的!他要争夺鸿门,若被人知道他做的丑事,支持他的人就会少了!”符音抹了把眼泪,说得有些急切,很害怕蒋成良会发现端倪找来。
“我看你发神经了!”符海仁一把拉开她揪着自己袖子的手,转头吩咐,“带小姐下去好好整理一下,吃过饭就不要乱跑了。”
下人懂了符海仁的意思,不甚柔和地拉过符音的胳膊就往后院拽去。
符音见状,知道符海仁是不打算替余秀娟报仇了,手一伸就要朝符海仁扑过去,泪涟涟的脸上带着一片恨意:“符海仁!你居然真的这么薄情寡义!我妈在九泉之下也不会放过你的!”
符海仁被厉鬼一般的架势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胳膊撞在了旁边的架子上,摔碎了一个古董花瓶。
“跟你妈一样是个疯子!”符海仁冷声说了一句,转头就出去了。
老太太听着符音的嘶喊,睁开半眯的眼睛,道:“老老实实当好你的小姐就行了,外面那些事你掺和什么。左右人已经死了,你让你父亲跟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去闹,是想把你父亲的命也送了不成?”
老太太见她歇下声来,便叫人把她带下去了。
罗盈站在廊柱后面听了一阵,看着符海仁离开的方向,眼底也没什么温度。
依照符海仁的性格,不说他跟余秀娟没什么感情,就是有感情,在自己的前途面前也会毫不犹豫选择有利自己的方向。
所以即便他听了符音的话知晓些什么,也都烂在了肚子里。
符音被家里的人看管了起来,就连后院也出不去了。她哭闹、发脾气,听到的人也只管做自己的事,除了定时给她送饭送水,换洗衣物换恭桶,其他时候任她怎么叫都没人理会。
符音喊得累了,发了一阵呆,脑子里渐渐开始转起弯来。
符海仁她是不指望了,可这里面牵连的还有蒋楚风和符黛,只要她把这个事情告诉符黛,也是可以间接对付蒋成良的。
符音想通这些关节,便琢磨着办法怎么才能去见符黛一面。
这家里边,老太太和符海仁一样的没有心肝,算起来倒是只有罗盈还算讲道理。符音沉思了一会,便打算抓住罗盈这棵救命稻草,一个劲儿喊着要见她。
下人被她喊得烦不甚烦,便去罗盈的院子通报了一声。
罗盈也觉得奇怪:“她要见我?”
余秀娟还在时,罗盈对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就连余秀娟的死也算在了自己身上一半,现在居然主动说要见她,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
罗盈想了想,还是打算去见她一面,毕竟之前符音说的事情,她心里也有几分打算。
符音看到罗盈来了,几乎有些焦急的欣喜,她看了眼罗盈身后的人,欲言又止。
罗盈便挥了挥手,叫人退下了。
下人们也只是听吩咐不让符音跑出去,至于谁来看她,或是说什么,也都没有特殊的命令,所以关上房门也没管。
“你找我来不会是为了你妈那事吧?”罗盈见她呆愣住,抚了抚旗袍的下摆坐在一旁,“前儿你们父女吵的时候我听到了,不过我也劝你,蒋家的人都是不好惹的,你若想活命,只能把这事儿咽进肚子里。”
符音失神地摇着头:“我已经什么都没了……奶奶也不会管我了,原本只有我妈,可是她还给人害死了,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罗盈觉得她不自量力,拧了拧眉问:“那你想怎么样?老爷在蒋叁爷那边正是红人,不可能因为这事放弃自己大好的前途的。”
符音遂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了罗盈,罗盈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你想去见二小姐?”
罗盈见符音神色肯定,反而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你跟二小姐的过节可不少……”她看了看符音的腿,觉得她能惹得蒋楚风硬生生掰断她一条腿,又怎么可能求得符黛的原谅。
“我知道符黛也恨我,可这件事跟她和蒋楚风有关,她不会坐视不理的。”符音擦了把眼泪,目光重新投向罗盈,隐有哀求之色。
罗盈不敢保证,可她也有自己的考量。符海仁不是良人,那蒋叁爷也不是善茬,符海仁为他做事也迟早要吃大亏,她也得寻机会把自己从符家彻底摘出去了。
罗盈沉思了好一阵,才道:“我可以帮你出去,但是……”
“我不会牵连你的,只需要一点松懈,我会跑出去的!”符音连连做着保证。
罗盈闻言,便没再说什么,起身出去了。
等到了晚上的时候,符海仁外面有应酬便没有回来,老太太早早就去睡了,偌大的院子静悄悄的。
月光泼洒的院子里莹白清亮,却忽然映起一阵橘红的火光,只闻一个下人叫了一声“失火了”,原本寂静的院落顿时乱了起来。
下人们正待上炕睡觉,闻声连忙系上衣裳,把能拿的瓢盆都拿上了,顺着火光冒起的房子跑去救火了。
失火的是符音的房子,一众人拿着水桶朝着已经燃得旺盛的门窗上泼去。
罗盈在丫头的簇拥下过来,冲着一群人喊:“快把门撞开把小姐弄出来啊!”
符音怎么说都还是这家里的主子,没人敢罔顾她性命。众人闻言,连忙合力抱了跟墙角下的圆木,将着火的门窗撞了开来。
下人跑进去,看见符音伏在床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了,当下也没顾上细看,连忙把人抬了出来。
众人还在忙乱地扑着火,就听到另一头的院子也传来呼喊:“失火了!太太院子里也失火了!”
罗盈急得一指:“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救火啊!”
一帮下人闻言,也顾不得其他的,端着瓢盆转而又去另一头救火了,倒一时忘了顾着角落里的符音。
罗盈吩咐了一声:“先把小姐抬到对面的房里去,去找个大夫。”
两头院子乱成一锅粥,救火的救火,找大夫的找大夫,便没人在符音跟前守着。
符音听到渐渐远去的喧闹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连鞋子也没顾上穿,趁乱跑出了大门。
[民国]秀色可餐(限) 强势回归
蒋楚风这边的计划正在紧要关头,宅子的守备极为森严,符音慌慌张张跑来的时候便被挡在了大门外。
符黛听说是符音来找自己,觉得太阳真是打东边出来了,但心里有疙瘩便不想见她。
“她说有重要的事情告诉太太,是关于太太和九爷的。”保镖不敢托大,便把符音要求转告的话都说了。
“我和九哥?”符黛蹙了蹙眉,犹豫了片刻,还是让人把符音放了进来。
符音是从家里偷跑出来的,她也不敢保证若是让符海仁和老太太知道自己偷跑是什么后果,所以也没多废话,见着符黛就竹筒倒豆子一般把她听到的事情都说了。
“是真的!我那天亲耳听到蒋成良这么说的,我妈是被利用了,不然她不可能再去害你的!”符音表现得很急切,却始终被两个保镖挡在一旁,不让她接近符黛五步之内。
符黛略略一想,心里存着的那团迷雾忽然就散开了。余秀娟死的时候她就觉得怪怪的,那副死不瞑目的样子似乎并没有算到自己的死法是这样的,原来这其中又是蒋成良在搞鬼。
不过如今蒋楚风另有计划,符音告诉她这个消息也可有可无,她这大晚上的狼狈地跑来,若说只是给她递一个把柄,也太可笑了些。
符黛想了想,也没同她细究这个事情,道:“九哥也已经不在了,这些事情即便我再计较也成不了事,难为你还特意来告诉我一声。”
符音见她就要转身离去,忙道:“你是蒋九爷的太太,就算是他不在了,你还有这么多人使唤!只要你拿着这个把柄去找蒋成良,他一定讨不着好!”
“你是想让我帮你顺便报了你母亲的仇?”符黛见她不说话了,知道自己是猜对了,不过也不打算让她把自己当枪使,“如果是这样,我想你找错人了。”
他们母子跟她虽然没有深仇大恨,可生的嫌隙也不小,岂非轻易就能化解的。
符音觉得以符黛现在的地位,只要蒋成良打着拿鸿门的念头,一定还会对符黛下手,到时候符黛就是不愿意也得发起反抗。
她倒是难得聪明了一回,将事情说清楚后也没继续缠着符黛,也怕符海仁回来后再生麻烦,丢下一句话便走了。
符黛瞥见她一瘸一拐地出去,眉心轻皱,继而吩咐了一声:“暗中跟着一些,让她安全回家。”
等得夜深一些,韩元清从外面回来,蒋楚风也得意从棺材里出来活动一下。
众人听了符音带来的消息,心中皆恍然大悟。
“我还奇怪前日怎么会有人对付月姐,现在想想,大概是蒋成良找错了人,月姐是替符音挡灾了。”
“这蒋老叁还真是毒蛇做梦吞大象,野心勃勃啊。居然想出来那馊主意试探九哥,又蠢又毒。”韩元清摇着头直咋舌。
蒋楚风也没想到,不过不得不承认蒋成良那次算计真的算到了点子上,让他的弱点暴露无遗。也因如此,他现在对符黛越发放心不下了。
“明日出殡,黛黛就在宅子里呆着,不要出去了。”
符黛自从平洲回来,几乎也没怎么出去过,就连店铺也都交给了温倩打理,现在又听他这样说,只是依言点了点头。
“九哥担心蒋老叁还会对九嫂不利?”
“蒋成良能力不足,却不是个善茬,斩草除根的事情他一定会做。”况且蒋成良身边还有那个最毒妇人心的妈在,就是蒋成良要犹豫,那女人也不会心软的。
“那我回头联系一下秦芹,到时候让她跟九嫂一起。”
蒋楚风点了下头,拍了拍韩元清的肩膀。
符音有罗盈暗中相助,神不知鬼不觉地走了一个来回,等到符海仁回来,一切还是如初平静。
符海仁得知家里失了火,训斥了一顿下人,见符音还在房里躺着,也松了一口气。
等到符音装作清醒,她还是被符海仁软禁了起来。她也不再闹腾,私心里总盼望着外面再乱起来。
蒋楚风出殡之后,鸿门虽有韩元清这个二把手在,可主位之人还是要尽快安定下来。
按理,蒋成良是蒋家的人,跟鸿门八竿子打不着,只仗着一个姓氏便有些嚣张跋扈的态度。不过他奔走了大半年,硬是从各方笼络了一半势力在自己手里,可谓用心良苦了。
只是鸿门势力庞大,人脉也复杂,蒋楚风在时尚有许多蠢蠢欲动的苗头,更别提在蒋成良名下了。
韩元清看着蒋成良成为“捕蝉的螳螂”,颇有些同情起来。
鸿门的元老所剩无多,零星几位已经久不问世事,也没想到蒋楚风会暴毙,所以只得出山主持大局。
蒋成良自觉大局在握,在议会厅俨然把自己当成了主人家,见着几位元老便忙不迭上去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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