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民国]秀色可餐(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尚扇弱水
蒋楚风无奈地揉了把她的脑袋,见街道上没了动静,带着她连跨了几个房檐,才从另一边跳了下去。
秦芹的公寓附近也有不少人,只是因为沉铎的关系,才不敢明目张胆。不过蒋楚风要过去,恐怕还是会被抓个现行,到这节骨眼上还真有些难办。
“要不我们照旧声东击西?”符黛提议道。
蒋楚风可不想拿她冒险,一口就否决了。
正当蒋楚风考虑着退回去的时候,前面悠悠停过来一辆车,车门从一侧打开,沉铎迭着腿坐在车里,朝两人扬了下下巴。
符黛当即就想高呼一声“救苦救难沉少帅”,忙跟着蒋楚风匆匆爬上了车。
沉铎看着眼前一对难夫难妻,难得意外地动了下眉毛,不过一张嘴符黛就听不懂了:“西药厂,10%。”
蒋楚风的一口气还没缓匀,就听到他给自己提出来的条件,不由噎了一下,却也只得点头答应,心里暗骂自己是上了贼船。
沉铎的车队自然没人敢查,所以得以一路驶进公寓大门。
这一个来月,韩元清的一颗心也是紧紧悬着没放下来过,眼见蒋楚风没缺胳膊没少腿地站在自己跟前,七尺男儿差点没激动得哭了。
“行了,我还没死呢你给谁哭丧呢!”
韩元清闻言,吸了吸鼻子,两只眼睛还是通红的。
蒋楚风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俩碰了下头,无不是一阵慨叹。
韩元清也没想到符黛真的能跟自己九哥跋涉这么远,当下也是佩服得竖起了大拇指:“我九嫂不愧是我九哥看上的女人,真乃女中豪杰!”
符黛虽然觉得一路上真的辛苦,不过比起秦芹他们来,实在算不上多有本事,觉得韩元清就是埋汰自己,咬着唇踩了他一脚,倚在蒋楚风身边凶巴巴地瞪他。
韩元清抽着气还不忘拍马屁:“一月没见,九嫂这脚下的力道都见长!”
“行了别凭了!”蒋楚风一身风尘都还没拾,符黛跟了他一路,也已经累得够呛,这之后尚有一场硬仗要打,他们得抓紧时间休整才是。
韩元清笑了笑,也不再皮了,把这越州城的形势交代了一遍。
韩家的动作,沉铎不是不清楚。两家现在各据一方,按理是井水不犯河水,虽然韩家明面上是要争夺鸿门,可这些日子以来的架势实在有些嚣张,若不知道的还以为越州又换了管事的,要说他们没有别的想法,沉铎还真不信。
“平洲两分天下,韩老爷子是觉得挤了?”
沉铎一直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准则,毕竟仗打得多了,平白招来许多怨声载道,这也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所以一直以来也没有对平洲有什么想法。
韩元清抓了把乱糟糟的头发,也是胡子拉碴的,皱眉道:“我看他是自己身宽体胖,觉得我呆在越州才挤,想方设法弄我回去呢。”
沉铎觉得他们韩家就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当初韩元清来越州也是他们家的主意,现在混得风生水起了就想捞回去?怕是还想带点本地的泥走呢。
韩老爷子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蒋楚风这厢是瓮中捉鳖,都不是省油的灯,沉铎都不知道蒋成良哪来的勇气与虎谋皮的。
(终于卡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民国]秀色可餐(限) 又入僵局
几人商议了一通,还是按照原先的计划继续施行。沉铎素来言明不参与鸿门的事,可符黛觉得他参与的也不少了,就是到现在,她也没能明白他和蒋楚风的关系到底是什么样儿的。
未惹来过多的视线,韩元清也随着沉铎一道离开了公寓,符黛这才有工夫洗去一身疲惫和淤泥,神清气爽。
蒋楚风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见符黛正坐在灯下剪指甲,便走过去代劳了。
在外面风吹雨打了这几日,符黛手背的肤色明显已经黑了一度,虎口处还有些皴裂,摸上去不如往日软滑,细看过去还有不少树枝刮出来的小口子。
蒋楚风看得心疼,符黛却没当回事,右手蹭着自己一个手指头上的倒刺,呲着牙便去咬,结果没把倒刺撕下来疼得自己叫唤了一声。
“牙笨就不要用这种笨办法。”蒋楚风把她的手指头捏过来,仔细地剪去上面的倒刺。
符黛伸手看了看自己十个干净的手指头,满意地点了点头。
连着几天担惊受怕惯了,现在安稳下来,符黛的身心还没放松下来,担忧道:“我们就住在这里么?不用回鸿门?”
“回是要回,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是什么时候?”
蒋楚风掀开被子把她裹了进去,安抚着她的好奇心:“等我们吃饱睡好就可以了。”
符黛抿了下嘴,没有再同他胡扯,身体一蜷便睡了过去。
符黛这一觉睡得很沉,都没有做梦,一睁眼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韩元清似乎已经来过一趟,房内的茶几上扔着几份文件,都是蒋成良这些日子以来的活动。
符黛上前翻了翻,心里庆幸幸好他们还没把那宅子占去,不然她藏在床底下的小黄鱼也要打水漂了。
她翻了几页便没了兴趣,懒懒地倚在蒋楚风身边,像只柔顺的猫。
蒋楚风捏了下她的脸道:“饿了没?”
符黛还没回答,肚子倒是先一步给了提示,蒋楚风旋即笑了:“看来是饿坏了,想吃什么给你做?”
秦芹去了督军府,这公寓里也没有佣人,所以凡事还得他们亲力亲为。
虽然蒋楚风从未进过厨房,不过符黛觉得他徒手就能烤这烤那的,想必也不会差到哪里,所以也不担心他有什么不会做的。
“煮点白粥吧,再拌点小黄瓜。”
陈玉之前就说过符黛好养活也不怎么挑嘴,蒋楚风现在才深有体会,怕是吃糠咽菜她也能甘之如饴。蒋楚风亲了亲她的额头,转身去厨房淘米了。
符黛蹦到厨房看见蒋楚风在炉灶前闲适的样子,倒有一种居家的气息,嬉笑着上前抱住了他的腰。
蒋楚风坠着她,动作多少有些不便利,便道:“再捣蛋连你一起煮了!”
“昨天才从臭水沟里捞出来,你要下得了嘴的话。”符黛把手往他鼻子前递了一下,似乎在提醒他那臭烘烘的味道。
蒋楚风哪里会嫌弃,张嘴就啃了她一口。
“不跟你玩了!”符黛缩回手,觉得对战他的二皮脸常年都处于下风,于是蹲到一旁的菜筐里捡了几条小黄瓜清洗起来。
蒋楚风捡了一串大蒜挂在她脖子上,吩咐道:“顺便把蒜剥了,姜也洗一洗。”
符黛被蒋楚风惯得没边了,现在听他一连串的指挥,就撅起了嘴:“你就会使唤我。”
蒋楚风动了动眉梢,私心里还有点享受这种被她骑头上的感觉,毕竟这是他一开始就祈求的。符黛自然不清楚他想什么,要是知道了,必定会指着他的鼻子笑骂他是大变态。
符黛把小黄瓜洗好,带着一串蒜头捧了个碗坐去外面剥了。蒋楚风听到她轻声哼着歌,探头瞧见她坐在椅子上晃着光洁的两条小腿,拧眉道:“先去把衣服换上。”
“屋里面不冷。”
这方面上蒋楚风从来不会让她任性,闻言继续着自己手里的动作,垂着眼道:“快点去,再不动我帮你穿了。”
他要一动手铁定要揩一顿油,符黛也是十分了解他了,只好扔下手里的蒜头,上楼去穿衣服。
秦芹的个子比符黛高一些,衣服穿着也不便利,所以秦芹今天一早特意去符家跑了一趟,帮她取了一些换洗的衣服。
符黛穿戴好从楼上下来,厨房里不见了蒋楚风,炉灶上的白粥正滚得沸腾,米香四溢。她上前把火关小了一些,正待转头去找蒋楚风,上方的通风口里蓦然丢进来一个东西,当啷一声滚落在地砖上冒起了烟。
符黛咦了一声,正要弯腰去看,从一旁库房里取酒出来蒋楚风看见了,脸色唰地一变,二话没说朝前一跃,将她一下子扑到了楼梯的拐角里。
符黛砰一下撞在墙上,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轰隆一声响,仿佛连地板都跟着晃动了一下,旁边浓烟一片,烧得焦黑的厨房还燃着火苗。
蒋楚风暗想他们的行踪大概已经暴露了,要是出去了没准会被枪子打成筛子,于是拉着符黛跑到库房里。
秦芹也是怕有意外,所以将公寓的布局都告诉了蒋楚风,若有突发情况,或可在库房下面的地窖里躲藏一阵。
两人刚下到地窖,就听到外面又是接连几声爆破,还能听到哗啦啦的砖石掉落。
符黛听到地窖里咚咚咚的声音,四壁也不知道是什么铜墙铁壁,震得耳朵有些发痒,便伸手捂了捂。
这一波动作不是韩家就是蒋成良那伙人了,知道这公寓是沉家所属,估计也是偷着扔几个雷炸一顿就一哄而散,不敢过来大肆搜索,所以隔了没一阵就安静了下来。
蒋楚风推了推地窖的盖子,似乎已经被堵死了,现在只盼韩元清他们知道消息,不要被别的事情绊住,不然他和符黛虽然能躲过被炸成肉片的惨剧,最后也要被憋死在这里了。
蒋楚风顺着台阶坐了下来,浑身的骨骼便被后背牵扯得生疼,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地窖里黑黢黢的,符黛什么也看不见,听到他有些抽气的喘息,便着急起来:“九哥你怎么了!”
符黛沿着蒋楚风胳膊摸索着,碰到他从肩胛骨就开始湿乎乎的衣衫,心里更是惶恐。
“没事,都是小伤。”蒋楚风抓住她探过来的手,啃了啃她的指尖,忍过那一阵疼痛后,从裤兜里掏出来一个打火机朝四周照了照,看见角落里还放着一盏煤油灯,便点了起来。
黄豆大小的灯火显得有些昏暗,不过足以看清周围的东西。
符黛忙不迭绕到他身后,看见他血淋淋的后背,吓得差点叫出声。
爆炸的时候门窗上的玻璃都被崩碎了,蒋楚风护着她,所以挡了大部分碎片。
符黛抖着手将他的上衣撕开一些,看见嵌进肉里的玻璃片,心里便拧了起来。
“先帮我把它们拔出来。”蒋楚风尽量平缓着自己的气息,握了握符黛有些发抖的双手。
“可是会流血!”符黛抹了把眼泪,慌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有办法,没事的,相信我。”蒋楚风径自背过身,显得很自然。
符黛缓下心神,鼓足勇气将上面比较大的一片拔了出来,血迹没了堵塞就开始渗了出来。
蒋楚风捡起拔出来的玻璃片,转过身撩起符黛的一捻头发,有些抱歉道:“不过要损失黛黛一点头发了。”
符黛不清楚他要做什么,只是一听他说就把头发往前拢了拢,全捧在他面前。
蒋楚风笑了笑,用玻璃片割下来她一截头发,然后点火烧成了灰烬,让她帮自己敷在伤口上。
符黛依言照做,见燃成碳灰的头发止血有奇效,脸上霎时露出欣喜,之后便无需他再教,麻利地将伤口都处理好了。
等一切做好,符黛才脱力一般软软地坐在一旁。煤油灯里灯油也已经燃尽,灯芯一塌,地窖里转瞬又陷入无边的黑暗,温暖而有力的胸膛旋即包围住她,令她仓皇的内心得意安稳下来。
(这两天基本都是盯着电脑,感觉已经成了蚊香眼了,回头修改的时候错别字、丢字惨不忍睹,幸好没有急着发上来)




[民国]秀色可餐(限) 诈死
黑暗中的空气逐渐稀薄,符黛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际听到了头顶传来韩元清的呼喊。
蒋楚风打着打火机,凑到了地窖口,“元清。”
韩元请听到回响,忙道:“太好了九哥你没事!我马上救你们出来!”
符黛他们从地窖里出来,看到差不多四分五裂的公寓外面天色依旧透亮,想必韩元清一接到消息就过来了。
韩元清看见蒋楚风背上的伤,忍不住就开骂:“我去崩了这帮孙子!”
蒋楚风回到越州的消息这么隐秘,还是被人知晓了,不用说也从自己这边走漏的。他一直被盯着,本以为有秦芹打掩护就没大碍了,没想到还是走漏了风声。
蒋楚风拦住他道:“消息既已走漏,就将计就计吧。”
韩元清韩元请顿了一下:“九哥是说……”
“所有人都盼着我死,就满足他们一下。”蒋楚风用大拇指抹了下下巴上的血痂,幽深的眼神里掺着些许璀璨。
现在这局势,蒋楚风就还怕他们不闹腾,越闹腾才越好,等他们陷入胜利的迷障,差不多就该自己网了。
“能行么?”韩元清有点不敢保证,万一对方只是试试水,难以骗过去,反而会拖慢他们的计划。
“那你们回头可要装得像一点了。”蒋楚风说着捏了捏符黛的的耳垂,面色还带着疏懒的笑意。
韩元清看了看烧得焦黑的公寓,觉得要是没有那个地窖藏身,死个人也真不是难事。
深秋的天气并不是特别的好,过了中午就变得阴沉沉的,几声闷雷从天际由远及近,不多时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
雨水冲刷着被炸过后的公寓,烤得炙热的木头砖瓦还腾起一丝一丝的白烟。
路过的行人都不由驻足向着残破的公寓里面观望,随着医生和护士的到来,围观的人群也密集了起来,不多时就听到里面阵阵哭喊声。
“九哥!”
符黛随着抬着的担架踉跄跟出来,散乱的头发遮着脸,看不清她的表情。
不过周围的人听到她撕心裂肺的哭喊,都是唏嘘不已。
蒙着白布的担架被抬上车,符黛紧拽着担架杆子的手也有些脱力,便松了力道顺势靠在了秦芹的肩膀上。
众人很快知晓那里面抬出来的居然是闻名已久的蒋九爷,一传十十传百,这消息不出一天就传遍了越州城。
符秋生他们听到了,都吓了一跳,不明白怎么好端端出去的人,没两天就发生了这事。
他们挂心符黛,等匆匆赶到宅子那边时,庭院里已经挂上了白幡,佣人都在忙着布置灵堂。
陈玉径直去了卧室,见符黛似乎刚起身,没什么血色的脸上唯有两只眼睛红肿得厉害。
“黛黛……”陈玉坐到床边,抚了抚她鬓边的头发,都不敢再问她什么。
符黛知道蒋楚风要做的事情至关重要,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也受尽了苦楚,加之先前他们在秦芹公寓已经不小心暴露了踪迹,她也不敢再大意,所以对于蒋楚风诈死的事情一字未提,只叫陈玉留下来陪陪她。
陈玉自然没有二话。
如蒋楚风所说,连同鸿门在内的好多人似乎都期盼着他的死讯,在这消息一出来的时候,宅子里的灵堂还没有布置完,就有人陆续带着花圈上门吊唁了,像是迫不及待来证实蒋楚风死没死一样。
韩元清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演戏,可是看着以往笑脸相迎的那些人的嘴脸,还是气得在房间里大发雷霆。
秦芹淡然觑了他一眼,道:“这帮人在蒋九爷北上之际就已经全部被蒋成良买了,这不是你早知道的事。”
“我也是搞不清楚,这伙人居然会跟蒋成良上一条船。”韩元清扒拉了两下头发,十分解。
说实在的,以蒋成良以往在越州的作为,韩元清可不认为他有这么大的能耐笼络住这些人。他琢磨了一阵,觉得这里边想黑吃黑的大有人在,怕是并不是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晚上九点多钟,宅子里才安静下来。
夜风吹着门口印着奠字的灯笼,看久了也有些瘆人。
符黛在陈玉的陪同下吃过晚饭,本来想佯装睡了让她安心。只是陈玉担心她,坐了许久,她没留神倒真的睡了过去。
符黛迷糊睁眼也不知道几点了,卧室里亮着一盏小台灯,她一翻身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符黛一下回过神来,扭转身体看向不知道什么是时候上来的蒋楚风,惊讶道:“你怎么上来了?”
蒋楚风低头啄了口她的额头,声音里尚有一丝倦意:“棺材里硌得腰疼,我就上来了。”
“你不在不要紧么?”
“放心吧,他们确认我死了,估计已经狂欢去了,哪还有心情监视我,我让元清安排好了。”
符黛往他身边拱了拱,忽而又想到什么,一下坐起了身,就要掀开被子下地。
蒋楚风拉住她,“干什么去?”
“我去关门。”万一到时候她爸妈进来,看见本应该躺在棺材里的人却在她床上,大概会吓一跳。
“还用得着你担心。”蒋楚风说着将她捞回了被子里,长腿一伸将她牢牢圈住。
符黛睡了半天,这会儿已经毫无睡意,脑袋抵着他的锁骨,一会换一个姿势。
蒋楚风觉察她小动作不断,低头去寻她的脸,亲在她脸蛋上的时候还能闻到一股大葱味。
“拿大葱熏自己,也亏你想的出来。”蒋楚风抚了抚她的眼皮,发现还有些微红。
“不见眼泪不逼真嘛。”
蒋楚风想起来符黛当时哭的那场面,演技逼真,让他还忍不住有点心疼。
“没想到黛黛糊弄起人来也不差。”
符黛骄傲地扬起脸:“那是!”
“说你胖还喘上了!”蒋楚风笑着低下头去吻住了她的唇瓣。
原本只是浅尝辄止,可蒋楚风在符黛身上从来没有什么忍耐力,随着逐渐深入的舌头,气氛便热腾腾起来。
符黛趁着喘息的空隙出言提醒:“别忘了明早回棺材里。”
这话听起来诡异又煞风景,蒋楚风翻身将她压倒在身下,夺取了她仅剩的神志。
微黄的灯光映照着床上交缠的人影,在墙壁上形成一个摇曳的影像,不时有娇言软语溢出。
“唔……小心你的伤……”
“还有心情顾别的。”
“嗯……”
(明天上个肉调剂一下~)




[民国]秀色可餐(限) 趁夜偷欢(H)
符秋生夫妇都住在二楼,符黛怕动静太大被听到了,所以一直不敢叫出声。
可她越是忍耐,蒋楚风就越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一动起来就没停下过。
“嗯嗯……啊……你慢点啊啊……”
符黛一张嘴,就被他捣得颤声不已,赶忙咬住唇,只余下不住的急喘。
起伏的酥胸上蒙着一层薄汗,随着顶弄的动作不时轻晃荡漾,嫩汪汪地如同豆腐一般。
蒋楚风看得一阵眼馋,卡在符黛腰际的手一移,便罩了满手心的凝脂,贪恋地揉捏了两把后,又伏低了裹着绷带的壮上身,一口吞没顶端妖艳的红梅,用湿软的舌头不住制造着快感。
符黛全面失守,被身体里到处乱窜的骚动冲击得手足无措,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脯,扭着不盈一握得腰肢。
热气腾升的屋内,全是啧啧的吮吸声。即便已经亲密无间,符黛还是由不得想捂耳朵。
蒋楚风似乎是觉察到她羞窘的情绪,故意把声音弄得更大声,对着两团玉乳又吸又舔,窘得符黛最后忍不住伸手去揪他的耳朵。
“你干嘛啦……”
蒋楚风这才从她胸前抬起头来,扬起的嘴角带着一股子魅惑。
“我在干嘛黛黛不知道么?”蒋楚风说着,便挺腰往前顶了一下,将她的呼吸搅得凌乱发颤。
符黛就烦他在床上还一堆话,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力,当下用抬着的脚尖磕了下他的后腰,以示不满。
蒋楚风抓住她踢动的小腿,惩罚般用力撞击了几下,饱满的卵囊击打在水嫩的阴户上,发出啪呲啪呲的响声。
符黛跟着紧缩了一下,晶莹的蜜液从两人相交之处溢了出来,渗透了身下的床单。
符黛觉察到了,忙攀着蒋楚风的脖颈要起来。
“嗯……会弄脏的,你先停一下……”
她一起身,蒋楚风感觉自己的棍子都要折在她里边了,急忙抽着气道:“哦……黛黛先别动!”
符黛感觉到股间汩汩的湿滑,就怕弄脏了床单明日叫人洗又不好意思,所以也急得不住蹬脚。
蒋楚风粗喘了几声,忙把自己抽了出来,一巴掌轻拍在符黛光溜溜的屁股上,“你是想弄死我么!磨人!”
符黛抖了一下,夹紧双腿不住往床边挪。
蒋楚风僵着脸问:“找什么呢?”
“床单床单!”符黛指了指衣柜那里,也不敢下地。
蒋楚风做起来向来没个度,符黛每次都要被他弄出来的一片狼籍羞愤欲死,所以偷偷备着一块小垫帕,自己在房里也能洗干净。
蒋楚风知道她说什么后,唰得就翻身下了床,挺着自己晃动的阳刚就去找了。
他把垫帕一拿过来,符黛就一把抓了过去坐在了自己屁股底下,一股湿热的暖流随即涌了出来。符黛不好意思地拢了拢腿,都不敢抬头了。
蒋楚风见状,眼神便像染了一层浓墨,黑幽幽地吓人。
符黛正想拉过被子把自己包起来,就被他一把推得躺平了。
蒋楚风就站在床边,曲起她的两条腿由上至下猛地入了进去。
符黛眼眸一瞠,一口气抽上来都没叫出声。
乌紫的肉棒从磨得微红的穴口陷了进去,转瞬又抽出来,带出一汪一汪的春水,一下就把底下的垫帕打湿了。
这似乎就是蒋楚风想看见的画面,抽送的频率当即就有些失控起来。
符黛咬着手指头不停地喘,小腿被他压制着动都动不了,瘫在床上几乎化成了一滩水。
肉棒搅弄着水穴的声音愈渐频繁,柔软的床垫都开始频频晃动。
1...3132333435...4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