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梦若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灵阮
她偷偷瞄了卫袭一眼,见他还在睡着,忍不住好奇,于是继续看着。
忽然,花子蓉坐在花允铭腿上,长指将他们的棍子握在了一起过着。
他挺动着腰,在花允铭的身上不停扭动。
“啊——!啊——!”
弄了好一会儿,花子蓉那又尖又细的嗓音喊起,白色的液体从两人中间飞出,喷在了他们的脸上。
她一颤,第一件事就是看向卫袭。
果不其然,花子蓉那喊声太烈,卫袭醒了。
他正睁着那双好看的红眸,望着自己呢……
“咕嘟……”她吞口水的声音,如此清晰可闻,就比自己做了坏事更要心虚。
看她模样如此,卫袭忍不住勾唇,伸手盖上瓦片,他说道,“我们走吧?”
她是想起来的……但……身体动不了……
“干嘛?还没看够?”他笑话她。
她觉得委屈,但也没有办法,可怜兮兮的撇过头。
见她这样,他这才发觉异样,伸手探了探她,顿时眼睛一眯,将她抱了起来。
狂风在耳边呼啸,她热得像是发了烧,死死拽着他胸前衣襟。
“痴儿。”他像是有些不悦,皱着眉头,“怎么中药了也不喊醒我?”
药……?什么药……?
她晕晕乎乎的,身体软成了泥巴,“小……小声点……”不要被人给发现了。
他似乎是真的不高兴了,胸口起起伏伏的,“他们看不见。”
他的嗓音有些沉,让她有点害怕。
来到屋里,他将她放在床上。
她喘息着,薄薄的热气从口鼻的呼吸中喷出,她揪着胸口的衣服,两腿夹得实实的。
卫袭叹息,手心压了压她的额头,“倾,我帮你把媚药吸出来。”
她不解,只觉得眼眶热极了,湿湿的。
在她那勾人的注视下,他轻叹着,慢慢俯下身来。
银发,落在她头两边,他的唇,贴上了她的。
顿时,她的胸口又开始痛了起来,指甲竟隔着胸口厚实的衣料,深深地陷入掌心。
他用舌头挑开她紧闭的双唇,那药性化作白气,从她的嘴里,渡进了他的。
嗅着他的鼻息,她像失心疯了一般,伸出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他一顿,两唇之间的白气,断了。
她闭起眼,不敌情欲侵袭,难耐的啃着他的唇。
喉结,随着咽下口水滚动着,他眯起眼,回敬着她的啃咬。
“嗯……”她轻轻地,呻吟了起来。
随即,他停了下来。
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沉醉得闭上了眼,顺带将她的唇给吻肿了。
卫袭咬牙,一把捏住她的脸颊,速战速决,将她体内那媚药吸食殆尽。
第二日清晨。
她醒来。
关于她昨夜回屋后的事,印象模糊不清,但花子蓉和旻王的那些,却是一清二楚。
她红了脸,从不曾想过,原来两个男人,也是可以做那种事的。
坐起身,她发现一旁的卫袭没盖被子,赤裸的上身只散落着几缕银发。
她抽了口气,赶紧拽过被子给他盖上,小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再探了探自己的。
“我又不是人,没那么脆弱。”卫袭不知何时醒来,睁开眼看她,嘴角带笑。
“唔……”她低下头,不敢回想他的裸躯,红着脸说道,“那也是……会着凉的……”
他盯着她扇动的双唇看了会,起身穿衣。
她咬咬唇,也跟着下了床,一如平常那样,穿好外衣后为他梳发。
他隔着镜子看着她,一脸的认真的将他的发握在手里,用骨梳慢慢的滑过。
卫袭见她神色无异,想了想,问道,“昨晚的事,没什么想说的么?”
她停下动作,抬起眼,从镜里和他对视。
黑发的他,唇角淡淡勾着,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唔……”她想了想,“你不是说过……旻王是国君的叔叔吗?”
他笑,“是啊。”
“那他们怎么可以……”她刚说出口,就后悔了,低下头,“没什么……”
“喜欢,倒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嗯……”她继续,为他梳发,只是满怀心事。
“倾。”
“嗯?”
“你对着我,可以不要这样拘谨。”他说。
她再次抬眼,看着眼镜中的他,想了想,冲他一笑,“好…”
兴许卫袭的听进了心里,她忍不住开口,小声地问他,“那你昨夜……带我去看那个做什么?……”
“呃…”卫袭撇过眼,“并非特意带你去看‘那个’,我不知旻王也在,毕竟前夜,他已经去过了。”
原来那时旻王说花子蓉,‘连着两日你也不累’的话,竟是这个意思……
她又羞红了脸,“哦”了一声。
“我原以为,他又是一个人在房里练舞,见你连日无聊,便带你去看看。”他笑笑,“我想,你们小姑娘应该挺爱看。”
“……”闻言,她垂下眼,小声问道,“那……你爱看吗?”
卫袭不解的看着她,“我觉得还蛮有意思的。”
“哦……”
“你呢?”
“我觉得……国君……长得挺美的……”
他闻言轻笑,摇了摇头,叹道,“蛇蝎美人呐。”
她抬眼,看着他镜中那抹无奈的笑容,心里头有些怪怪的,便垂眼不看。
“嗯……”她应了声。
作家废话:
我就爱这样掉节操~~啦啦啦啦啦~~~
狐梦若莲 九、莲池宴
在莲宫生活了一段时日,她有些摸清了卫袭的生活规律。
他每月会进食人肉三次,每次那天的心情总会特别好,到了晚上就不爱睡觉,不是拉着她在宫中游走,就是拉着她去别人屋顶揭瓦片。
在做这些事之前,他总是笑着对她说,“陪我去。”
她就想,曾经他说将她买下,只是由着性子就做了,但现在看来,或许他是觉得有些寂寞罢。
在这人人都低头看地,下跪行礼的宫中,没有人,会愿意这样陪他任性。
再过一段时日,就该过年了。
虽然她并没有很喜欢老家、喜欢老家那边的人,但心底,多少还是有些牵挂的。
卫袭似乎特别懂得看人脸色,在那几日,他给她带来些小玩意,还为她不晓得从哪里讨了些香粉。
卫袭是不同的,她想,在这世间,除了娘亲,也没有谁会对自己这样上心了。
所以她对他,也是不同的。
她开始习惯与他同眠,习惯握着他一缕银发入睡,习惯为他梳理白尾巴,也习惯了他的气息。
她想就这样,一辈子当他的奴仆。
在过年的那天,宫中举办了场宴席。
她跟在他身后,低着头,听他从容不迫的与那些达官贵人、嫔妃娇妇们谈笑风生。
他很厉害,她想,她知道他是不喜热闹,却可以做得这样好。
如她般笨拙的人,就只能像块木头,似个傻子的跟在他身后。
只多得卫袭,他从未介怀。
晚宴开始前,卫袭坐了下来,与旻王花允铭隔开了国君的空位而坐。
忽然,他回过头,向她问道,“可还适应得来?”
“……嗯。”
“若你想回去,从后头溜走就行了。”他笑着,轻声说道。
她低着头,只能用余光看着他那身艳红的身影,她想,她不想逃,不想如此没用。
“倾。”
“嗯?”
“别逞强。”
“好。”
一旁的花允铭看了眼交谈的他们,随后,继续看向前方,正坐着。
花子蓉来时,所有人都站了起来,说着迎接的话语。
对他,她总觉得有些害怕,便向后退了一小步。
“开始罢。”花子蓉的嗓音尖尖细细的,不难辨别。
他话语落音后,锣鼓鸣响,开始敲出一曲喜庆。
她站在所有人的身后,低着头,什么也看不到。
这种感觉,叫她害怕。
“袭,来,我们来喝酒。”
她听见,花子蓉这样对着卫袭说。
他笑笑,“酒未入腹,美人一笑,已感醉意。”
花子蓉笑得颤颤,“油嘴滑舌。”
“是吗?那卫袭自罚一杯,教训此嘴。”
“呵呵~~”花子蓉长笑。
她从光影下看见,花子蓉朝他那边依了过去。
忽然肚里一阵翻江倒海,她皱了皱眉,向后又退了两步。
偷偷抬眼,她见水中楼台上的舞娘甩袖,红布桌前的杯影交错。
这幅竽筝唱弹的荣和景象,偏偏叫她心酸不止。
“卫大人行思敏捷,口齿伶俐,难怪国君赏爱。”
“那是自然。”花子蓉不知接过了谁的话头,“袭,可是本君最宠爱的一个。”
她败了,她认,实在不想再听了。
转过头,她从后头逃走了。
落荒,而逃啊……
园景水塘的廊道上,空无一人。
几乎每个奴仆都去了宴席上伺候着,独独她这样没用,不过是席上的笑谈,竟都会承受不住。
跌坐在杆上,她抱着柱子,叹息。
片刻,听见脚步声,她吓了一大跳,赶紧站身,低下头。
那人,竟在她隔壁坐了下来,因此,她看见了他。
她一惊,赶紧将背压得更低,吞吞口水,撇开视线,“奴婢参……参见旻王……”好像,是这样说的吧。
那人“嗯”了声,接着,没有说话。
“奴婢……先行告退……”她唯唯诺诺的说着,步子也跟着向后一退。
“我有说过,‘允’了吗?”
额头在一瞬间便冒出了冷汗,她赶紧停下了脚步,只差没膝盖发软的下跪了。
“不知那日之后,卫袭是怎么‘教导’你的,主子还未走,你这个做下人的,倒是可以自己‘先行’离开了。”他的嗓音十分低沉,字正腔圆,没有丝毫音调。
她狠狠咬唇,心想着要赶紧想出该怎么答他才是,只是越是用力,却越想不出来。
“他这样纵你,只会害了你。”他说。
她忽然觉得有些委屈,握痛了自己的手。
“无话可说了?”他问。
“是的……”
她答完,他竟笑了。
她有些奇异,便抬头看了他。
轻蔑的,可笑的,但在他那张肃穆脸上,确实是笑了。
“你笑什么?”她刚问完,就立刻懊恼得想抽自己几嘴巴子,因为和卫袭在屋里没大没小惯了,竟这样顺口的就问了。
闻言,他又笑了声,“觉得好笑,不就笑了。”
“这……有什么好笑的……”她发觉,他笑了之后,似乎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以下犯上,实乃罕见。”他笑言。
“唔……”她摸不着头脑,不由问道,“好笑吗?……”
她问完,花允铭却笑得更是厉害,沉沉的嗓音,笑起来有些轰鸣。
因有些莫名其妙,所以她也莫名的噗嗤一声,之后,跟着笑了起来。
两个人,竟这样一发不可拾的笑着。
笑了片刻,她笑得脸颊都酸了,伸手揉着,她怯怯的用目光扫着他。
但视线不敢逗留,只是一下、一下的看。
“倒不似第一次那般,肆无忌惮了啊。”他扬了扬嘴角。
她赶紧低下头,不去看他。
“看都看了,还差这一会吗?”
他这意思是……她可以去看吗?……
这样想着,她便抬起眼,好奇的盯着他一顿好瞧。
他沉笑,“回前言,仍旧肆无忌惮。”
她泄气地垂下眼,心想着人都是这样,言不由衷的说着话,不像卫袭,他说是什么,那便是什么了。
“好了,我该回去了。”他起了身。
“嗯。”
“你呢?”
“等卫……卫大人。”
“宴席结束的时辰会很晚,你既已走,便直接回宅邸吧。”
“……宅邸?”
他顿了顿,沉嗓问道,“你住他殿里?”
她怯怯看着他,不敢作答。
忽然,他冷笑了声,面容,又变回那样清冷。
一时的掉以轻心,她好像是说错了什么,因为害怕,心脏又噗通噗通的狂跳。
“难怪他这样护你,原来,是个暖床的丫头。”
她不懂意思,却听出了他是在讽刺什么,觉得委屈,忍不住照直答道,“卫袭总是先睡,才不需我为他暖床……”
花允铭一愣,就那样看了她一会。
“……?”她看不懂,他那是什么表情。
他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声,“好了,退下吧。”说完,他转身走回那头的宴席。
她蹙眉,不能明白。
怎么感觉卫袭是说错了,花允铭的话明明挺多,何来的‘寡言少语’?
想到廊道会有人行走,她轻轻一叹,起身回去了。
狐梦若莲 十、心意难辨
回去的这一路上,除了几个当值的护卫,就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走着。
回到屋里,她摸黑找着火引,点亮了一盏孤灯,提在自己的手上。
她想,等卫袭回来,她想第一眼便能看见,于是坐在门槛,望着漆黑的小院拱门。
也不知卫袭……现在在做些什么呢?……
远处亮可照天的灯火,是那样的热闹。
她垂下眼,抱着双臂,将脸埋在了里头抵御着寒风。
今日是过大年,在这宫中,她便只有卫袭了,所以她很想只是与他,两个一起过。
累了也将近一日,想着想着,觉得有些犯困。
眯一会,就眯一会,她半合着眼,想着,不然等卫袭回来,肯定是要说她了…………
“倾。”
“……”
“倾。”
“……嗯?”
“起来,别在这睡。”
她正满心欢喜的抬起头,却,看见了花子蓉勾着卫袭的脖子,挂在他身上。
她起笑颜,诺诺地低下头站起来,不敢去看。
花子蓉的两个侍女和三个护卫站在了门边,也顺势挤去了她的位置,她不知该往哪走,只是见着,地上两条华丽的拖摆逐渐离开了她的视线。
提起灭了火的灯笼,她跨进门去,见卫袭将花子蓉带向他的睡房,觉得胸口好疼,她咬着唇,将灯笼缓缓放在了桌上。
只是胸口的这种疼,和往日的那种,又并不相同。
不知到底是酸得发疼,抑或是疼得发酸了……
“倾。”他忽然回过头,对她说道,“去倒杯水来。”
正是发呆的她赶紧回神,行礼道喏。
他冲她笑了笑,眨眨眼。
她是想笑的,却笑不出来,看着卫袭的手扶在花子蓉纤细的腰上,她撇过眼,转身倒水去了。
“袭,你说,我美吗?”醉眼朦胧,娇唇微嘟。
卫袭笑笑,“国君容颜倾世,怎会不美?”
“那你说,他为什么就不爱看?”
她端着水,像个傻子一般站在门口。
“倾,水拿来。”他没有回答,只是对她说道。
“……喏。”她走近,一股浓郁的酒味混着香气,叫人头晕。
卫袭取过杯子,对花子蓉哄道,“喝点水吧,不然,明日可要头疼了。”
她咬紧了唇,只想要走。
“喂我。”花子蓉说着,他的嗓音,比往日更细,甚似撒娇。
她的眉心不自觉的拧紧,忍不住,稍稍抬起了头。
她看见,花子蓉勾住卫袭的脖子,脸庞扬起,眉眼朦胧着。
他的唇,靠得卫袭极近,叫她的心再度狠狠地揪了起来。
“怎么还似个孩子。”卫袭笑笑,拿杯子凑在花子蓉唇边,挡住了他。
“不是这个。”花子蓉拨开那杯,唇,向他靠近。
她一惊,托里的另一只杯子翻倒了。
“啊!——对不起!——”她赶紧跪下,托里的水被发抖的双手晃得颤颤。
片刻默然,卫袭笑道,“国君美貌,让杯中之水亦为之倾覆,怎会不美?”
花子蓉哼了声,躺了下来。
“我去拾一下,去去就回。”
“快去快回罢。”花子蓉嗓音显得不悦。
卫袭起身,走到她跟前,一手拿起了地上溢水的托盘,“倾,跟着。”他小声说道。
“……喏。”她起身,脖子都压得发酸。
她一路跟,跟到了侧房。
他扬起手,屋里那烛火就亮了,打开窗,他将托里的水倒了出去,随后轻轻叹息。
“……对不起……”她低着头,嗓音似泣。
他来到她跟前,抬起她的脸笑道,“今日过年,你总说这个,岂不是要说上一整年了?”
她抬眼看他,问道,“国君今夜……要睡你房里么?……”
他没做声,只是看她。
“那他……岂不是也要在这睡上一整年了?……”她鼓起脸。
他轻笑,捏着她长了些肉的小脸,让她喷出了鼓着的气,“傻子。”
她心里有些不高兴,头一回扭开了脸,“……不许捏。”
“不高兴了?”他笑问。
她别过脸,不想回答。
卫袭想了想,看了眼一旁空置的床铺,笑道,“把这床铺好,晚些我叫了你,再出来。”
她此时不想看卫袭一脸没事的笑着,垂着眼,点点头。
夜,好冷。
她在这侧房的床上坐着,紧抱双臂。
心里,也是凉飕飕的,觉得好难受。
只要一想到花子蓉在卫袭的房里,她就忍不住会想起,花子蓉对花允铭做的那些事。
胸口闷得透不过气,差点就想哭出来了。
黯然神伤了许久,外头似乎有些什么骚动,她抬起头,竖起耳朵去听。
她想看,却又想起了他的话,于是站在门边,把耳朵贴在门上。
“倾,起来伺候。”
她赶忙拿过外衣披上,走了出门。
她见到花允铭竟在这,愣住了脚步。
花允铭见她从侧房里出来,盯着她看了会,然后对卫袭说道,“不必麻烦,马上就走。”
卫袭笑笑,右手举腹,微微弯身,“深夜叨扰,实属不该,卫袭在此给旻王请罪了。”
“无碍,国君在哪?”
“在我房里。”
“带我去。”花允铭此刻,又看向她。
她被看得心惊肉跳,赶紧低下头,走到他跟前行了个礼,“旻王,请随奴婢来。”她不惯规矩行事,显得有些生硬。
卫袭的房,从未如此热闹过,向来就只有他们。
她站在门边,心里,竟会有些淡淡的难过。
床边,是花子蓉散落一地的黑发,她偷偷看,见他脱剩了两件单衣,双颊红彤彤的。
见花允铭来了,他嗔了他一眼,哼道,“叔叔来做什么?”
“带你回殿。”又是那副,全无音调的嗓音。
“本君偏不。”花子蓉似乎醉得不轻,趴在床上,“今夜,人家要宠幸卫袭,不行么?”
“当着下人的面,你以为你在说什么?”花允铭蹙眉,本是沉沉的嗓音更重了。
花子蓉撑起身子,苦涩一笑,“是啊,不能说、不能做,这些话,叔叔从小说到蓉儿大了,只是这性子生来如此,却也要怪我?”
花允铭沉默了片刻,走了过去,拿起床边的那杯水,倒在了花子蓉的头上。
她惊得倒吸了口气。
花子蓉满脸水滴,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醒了没有?”花允铭沉声问道。
花子蓉垂下眼,睫毛上的水珠子掉了下来,这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让她不由心生同情。
“……那叔叔……又为什么要来?……”花子蓉抖着身子,轻轻颤颤的问道。
“酒气熏天,口无遮拦。”花允铭似在动怒,然语气一如沉声。
“呵呵……呵呵呵……”花子蓉笑了起来,他抬起脸看着他,“叔叔觉着,蓉儿就让您如此不堪么?”
“在我面前的,国君而已。”花允铭说着,从地上拾起了他的衣裳,扔在床上,“穿好了,便出来。”
经过她时,花允铭停下说道,“你,随我来。”
她一惊,不敢去看花子蓉的表情,低着头,跟着出去了。
一路跟着,他来到她刚刚出来的侧室。
“这就是你的房?”他问。
“……是。”这一次,她不敢再有差池。
“把方才听过的,统统都忘了。”花允铭就有这样不怒自威的本事。
“喏。”
他似乎,盯着她看了会,她不敢确定,因为不敢抬头。
“再有下次,速速离开,别傻站着。”
她自知不懂规矩,心虚应喏。
“毕竟在这宫中,知道得太多,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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