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谢云澜道:“我是第一个与上仙对饮的女子么?”
元尧道:“第一个与我对饮的女子是个小姑娘。那是六百多年前的事了,我与她饮的也是浮生叁日醉。”
谢云澜拍案道:“巧了!我第一回喝这酒也是六百多年前,不过不是和什么小姑娘,而是一个赖头和尚。我闻着他的酒香,问他要酒喝,他不给便跑。我追了他七天七夜,总算追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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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酒是色媒人(中)
“站住!”
明月当空,流云飞卷,一道银光拦住了青衣僧的去路。
“你,你真是我见过,最……最能跑的和尚!”身着银白色劲装的少女弯着腰,气喘吁吁地看着他。
僧人微微笑道:“你也是我见过最能跑的小姑娘。”
“他被我追上,没办法,只得给我酒喝。真是好酒,我们在山上喝了一壶,我便醉倒啦。那和尚倒是个好和尚,他守了我整整叁个月。我醒来,他便走了。”
谢云澜吃了一杯,叹息道:“也不知他现在如何?”
元尧看着她,但笑不语。
清风卷起他的发带,淡淡天光透过柳树的间隙洒在他脸上,这张无可挑剔的脸就在光影浮动间染上几分柔情。
谢云澜带着酒意看他,道:“上仙,你怎么会和一个小姑娘喝酒呢?”
“因为她,追了我七天七夜。”
谢云澜眼神错愕,过了一会儿,笑道:“上仙真会说笑。”
“我并没有说笑,那时我化作癞头僧在凡间云游,那小姑娘是修炼了五百多年的蜃妖,穿着银白色的衣衫,衣襟上绣着红蔷薇。她说我是她见过最能跑的和尚,我说你也是我见过最能跑的小姑娘。”
“对么?云澜仙子。”
谢云澜惊奇万分,道:“怎么会是你?”
她几乎怀疑他偷学了蜃族的法术,窃取了她的记忆。
“是我很奇怪么?”元尧呷了口酒,道:“其实早便想问你还记不记得,却不知怎么开口。”
谢云澜听了这话,再回想之前的事,不由笑了起来。
“没想到小仙与上仙还有这段前缘,真是世事难料,来,小仙敬您叁杯!”说罢,给他斟满,举杯一饮而尽。
天色渐晚,湖面倒映着粼粼霞光,那颜色漫延到了美人脸上,见她又要斟酒,元尧伸手按住酒壶,道:“云澜仙子,再喝你便要醉了。”
谢云澜微微一笑,掌心覆在他的手背上,道:“上仙是正人君子,在您面前,云澜醉了又何妨?”
元尧看着她的手,往上是圆润莹白的一截玉臂,道:“今时不比往日,仙子怕是高估我了。”
谢云澜松开手,起身转到他身边,弯下腰来看着他,道:“今时往日有何不同?”
她穿着一件对襟羽纱衫,杏黄色的抹胸将双峰紧裹,如此姿势,雪白的乳沟一览无余。
有何不同?答案都写在男人泛起情欲的眼眸里。
谢云澜笑意更深,男人喜欢收获女人心,女人何尝不喜欢收获男人心呢?
尤其是难以打动的男人心。
她凑上前碰了碰他的唇,意想不到的软。
元尧将她拉入怀中,四唇相贴,还以更深切的一吻。
气息交融,酒香混着他身上的淡香,格外醉人。谢云澜坐在他腿上,抬起双臂,环住他的脖颈,饱满的双峰抵着他的胸膛,轻轻蹭着。
欲火升腾,温柔的晚风吹不尽浑身的燥热,元尧抚了抚她的发丝,道:“你想好了?”
流年似水,纵然她已是独当一面,立下赫赫战功的天界女将,在他眼里终究是个小姑娘,做事冲动又任性。
谢云澜可不是什么贞洁烈女,飞升之前她在凡间瞒着家人,很有过一段风流时光。只是凡间的男人能为有限,大都对她俯首帖耳,又爱又怕,渐渐她觉得有些寡味,便寻思着去天界看看。
恰逢叁重天之战,她立下战功飞升成仙,却发现天界的男人也不过尔尔,还对妖族十分歧视,令她厌恶。
枕畔久空,神仙也难免思春,眼下美色当前,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谢云澜伸手至他腿间,隔着衣料将那挺立的硬物轻轻一握,道:“你说呢?”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酒是色媒人(下)h
进了卧房,元尧将怀中的美人放在床上,刚褪去衣衫,那花朵般的身子便压了上来,一头青丝披在肩头,纤纤玉手抚过他的胸膛,脸上不见半分羞涩,那眼神倒有些像狼见了猎物。
因有温泉池里的前车之鉴,元尧对她这个样子也不怎么意外。
妖族女子大多作风奔放,何况谢云澜。
她的手一路向下,握住了紫红色的火热性器,几下抚摸便令他酥麻不已。见他无意夺回主动权,谢云澜甚是满意,玉腿一跨,坐到他身上来。
腿心里的两瓣柔软吻着男人的小腹,她轻轻一蹭,贴着臀缝的硬物随之一跳。
元尧神情未变,只是眸色更深,放在她大腿上的手来到了私处,将娇嫩的蕊尖夹在指间不疾不徐地揉搓。
久未经爱抚的身子敏感异常,快意自那一点萌生,扩散,堆积,温热的花蜜涓涓而出,润湿了他的手指,他们紧贴的皮肉。
谢云澜喘息微沉,双手抓住他的肩头,俯下身来吮咬着他的唇瓣,香滑柔嫩的舌头探入他口中搅动。
情欲的浪潮翻滚,元尧手中动作加快,小小的花珠充血鼓胀,最后经他屈指一弹,将她送上高峰。
含糊不清的一声呻吟,玉体贴着他的身躯轻颤,两只绵软的乳儿压变了形,一股又一股的蜜水涌泄不住。
靡靡香气在素纱床帏间浮动,元尧抬起她的脸,只见眼波潋滟,春色动人,饶是定力再好,此时也有几分按捺不住。正要让她下来,她却支起身,将湿漉漉的花穴对准阳具,缓缓坐了下去。
粗圆的龟头撑开绞缩的花径,尽管足够滋润,尺寸悬殊,谢云澜还是不免吃痛。
湿热如网兜头罩下,紧紧裹覆,下面的人却是舒爽得很。
谢云澜控制着分寸,进到一半便退出来,如此来去几番,猛一下尽根吞入。
嫩肉吮咂着整个茎身,快意更为强烈,元尧喘了口气,握住她的腰窝,道:“你慢着点。”
谢云澜道:“不舒服么?”
“你不疼么?”元尧见她方才眉头都蹙紧了。
谢云澜喜欢疼痛与快感的交融,看着这个替她担心的男人,笑容暧昧,道:“我若慢了轻了,只怕上仙待会儿又要叫我快些深些。”
这是一个女儿家说的话么?
元尧哭笑不得,她腰肢扭动,那物便在肉海中搅动,令他喘息更沉。
谢云澜身子起伏,肉杵依着她的节奏捣弄花穴。春水越流越多,她动作也越来越快,被汗水浸湿的长发一缕缕凌乱地黏在泛红的肌肤上,一双乳儿活蹦乱跳,下面汁水横飞。
如此浩态狂香,素来清冷自持的仙君也迷离了神智,不知时间过去几多,只觉精关难守,便将积蓄尽数注入花腔。
谢云澜叫那一股股热液激烫着内壁,不禁紧紧夹住正在释放的阳具,喘息急促,娇吟媚人。
元尧攥着她两瓣玉臀,待那里头的痉挛平复,将她抬起,那物退出暖融融的销魂窟,沾满了精水,尚未见软倒。
美人却已软倒在他怀中,目光迷离,脸色嫣红。
元尧道:“此物用起来如何?”
谢云澜闭上眼睛,笑道:“马马虎虎。”
元尧拧了她香腮一把,抱起她去泉边清洗。
黄昏早已过去,院中清辉满地,落花无声,唯有泉水潺潺。
情潮一褪,酒意与困意便齐涌上来,谢云澜昏昏欲睡。隐约听见两叁声天鼓响,便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相依相偎小儿女(18 uip)
有道是江山代有才人出,这一日比试结束,场上的胜出者只剩下管重烟和宋玉楼两个年轻人。
修仙之路便是如此不公平,很多人勤勤恳恳,脚踏实地走了大半辈子,一抬头那些天赋异禀的后生晚辈已经遥遥领先了。
场上的长老们唏嘘感叹,终究是要接受这样的不公平,继续走下去。
管重烟觉得这两日宋玉楼对自己和谢云衣的态度都有点奇怪,似乎发现了什么,又觉得不可能。连曹衣人都不曾发现,他怎么会发现。
谢云衣也觉得宋玉楼有点奇怪,之前还挺热情,突然就对自己避之唯恐不及了。
“管道长,明日还望你多多指教,我先回去了。”打过招呼,宋玉楼便回了住处。
用过晚饭,谢云衣要出去消食,没走两步,说肚子疼。管重烟见她捂着肚子,神情痛苦,似乎真的很疼,便回房替她诊治。
这一搭脉,倒像是中毒了,先喂她吃了解毒丸,又问她晚饭前都吃了些什么。
“金银果,桂花糕,云片糕,茶叶饼……”谢云衣哼哼唧唧说了一大堆,管重烟诧异道:“这些东西都是哪来的?”
谢云衣道:“道长不知道么?最近每天都有女孩子送东西给你,她们脸皮薄,不好意思直接给你,便让奴转交,可是奴想着道长两袖清风的人,必然不会收别人的东西,便只留下了吃的。”
吃的就可以收了么?虽然不喜她背着自己受贿,管重烟一时也顾不上计较,只想着这毒若是下在送给自己的食物里,那最有可能下毒的便是浮屠城的人。
然而,这个法子实在不高明,毕竟他又不是谢云衣,别人送的东西未必会吃。浮屠城的人应该不至于这么蠢。
思来想去,总觉得十分奇怪。
谢云衣吃了药,还是不大舒服,恹恹地躺在床上,倒有几分病态的可怜之处。
管重烟坐在床畔,伸手刮她的鼻子,道:“就知道吃,这回该长教训了。”
谢云衣道:“道长回去休息罢,明日还要和宋公子比试呢,奴怕是不能去看了。”
她这会儿说话都是软绵绵的,管重烟哪舍得走,道:“和他的比试也没什么好看的。”
谢云衣见他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没有走的意思,道:“奴今晚不能伺候道长了。”
管重烟蹙眉,自己在她心里竟是这种时候还想做那事的禽兽么?
默然片刻,他宽衣上床,谢云衣道:“道长,奴真的不舒服。”
管重烟熄了床头的灯,钻进被子里,展臂一捞,将有些抗拒的她圈在怀中,闻着发丝里的清香,道:“还疼么?”
谢云衣连忙点头,他一只手贴着她的肚皮,轻轻揉着。谢云衣想起小时候有一回误食了毒草,吃了解药还疼得死去活来,直掉眼泪,阿姐也是这样抱着她,揉肚子哄她入睡。素来比男人还强硬的阿姐,那时是世上最最温柔的女子。
黑暗中,她看不清管重烟的脸,却能想象那上面的神情,一定也是很温柔的。
她知道自己误会他了,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似乎有点对不住他,便侧过脸,亲了两下他的脸颊,然后吻住了他的唇。
灵活滑嫩的舌头伸过来,管重烟也不好拒之门外,张口与她纠缠一番,下面便硬了起来。谢云衣犹不知情,积极地吮吸着他的唇瓣。
管重烟不得不捏住她的下巴,结束这不知是馈赠还是折磨的一吻,道:“睡罢。”
夜雾凄迷,官道旁的树林里停着一辆马车,车身震动不住,传出女子放肆无忌的浪叫,听得守在一旁的车夫欲火直窜,不由解开裤子,打起了手铳。
车里的年轻男子光着下身,腰上缠着一双洁白纤细的腿,阳具狠狠地往腿心里撞。
那双腿的主人面若春花,鬓似鸦羽,张着檀口,露出糯白的牙齿与粉嫩的香舌。男子低下头,勾住她的舌头,吮咂一阵,下面抽送更快,低吼着射出了阳精。
女子扭了几下腰肢,方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他,拿帕子擦了擦腿间的精水,斯条慢理地穿衣整发。
男子揽着她的肩,笑道:“美人儿,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罢。”
女子道:“我叫画眉,家就住在这附近,公子不必送了。”
男子道:“这附近哪有人住?”
“这附近的确没有人住。”女子微微一笑,却有些阴森森道:“谁又说我是人呢?”
男子脸色一僵,道:“姑娘是在说笑罢?”
“当然是说笑,我不是人,难道是鬼?”女子眼波流转,又俏生生的,方才的阴森似乎只是错觉。
男子松了口气,笑道:“姑娘这样的美人儿,就算是鬼,我也不怕。”
“是么?”女子伸出纤纤玉手,捧住他的脸,在他唇上一吻,道:“傅远,你听说过五通神么?”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傅远睁大眼睛,女子却像变戏法般凭空消失了。
车夫将一泡浓精射在草丛里,擦了擦手,听见一声惊叫,是少爷的声音,也没在意,正提着裤子,车帘掀起,少爷满脸惊慌道:“老陈,快,快走!”
马车绝尘而去,树上落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女子立在枝头,轻盈的身姿好像真是一只画眉鸟。夜风吹拂着她的长发,天上弦月如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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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真假难辨佳公子
管重烟醒来时,天才微亮,怀中伊人犹在酣睡,白色的里衣衣襟松散,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抹旖旎的杏红色。因是侧卧的姿势,两只妙乳堆就,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几乎挣出抹胸,叫人忍不住伸手抚摸。
谢云衣胸前酥痒,不由嘤咛一声,星眸初展,见自己衣襟大敞,抹胸都被推到乳上,那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正将两只乳儿归拢在一处摩挲。
此情此景,叫她心中一荡,下面热热的,两瓣花唇翕动,似有一丝涎沫吐了出来。
“好些了么?”管重烟见她醒了,也没有住手的意思。
谢云衣嗯了一声,扭了扭身子,便感觉到抵在臀缝间的硬物,穴里流水更甚,愈发湿了几分。
两人都是想的,又都知道不方便,沉默一阵,管重烟不想再考验自己的定力,起身替她盖好被子,道:“你好生歇着,我去会场了。”
他前脚刚走,床上的人便掀开被子,一个鲤鱼打挺下了地,迅速穿好衣服,化风来到宋玉楼的住处。
宋玉楼自知与管重烟的比试胜算很小,然而还是满怀期待,兴奋又紧张,一晚上没睡着,这时正在榻上打坐。
谢云衣悄无声息地潜入房中,正要对他下手,宋玉楼惊觉危机,抬掌向她所在之处拍来。掌风之下,他只见一道黑影闪过,随即后颈一麻,便晕了过去。
谢云衣将他扛在肩上,带到附近的山里,挖了一个坑,放他进去,填上土,露出头,又在周围布下结界,不让别人看见他,便拿了他的折扇和剑,变成他的模样,大摇大摆来到会场。
时辰尚早,会场人并不多,管重烟正和曹衣人坐在一处说话。
谢云衣从容自若地走上前,道:“谷主和管道长来得好早。”
管重烟看了看她,略一颔首,道:“宋公子早。”
曹衣人道:“小宋,昨晚休息得好么?”
谢云衣点点头,道:“管道长,小七怎么没来?”
管重烟道:“她昨晚吃坏了肚子,我让她留在房中休息了。”说这话时,格外留意‘宋玉楼’的神情。
谢云衣呀了一声,关切道:“她不要紧罢?”
管重烟道:“无什大碍。”
谢云衣道:“那就好,只可惜不能看见我和道长这最后一轮的比试了。”
管重烟见他对下毒之事似乎并不知情,愈发奇怪了。
会场的人渐渐多起来,大家议论纷纷,无非是说宋玉楼究竟能不能赢过管重烟。
眼看到了时辰,谢云衣向管重烟道了声请,管重烟也不客气,衣袖一拂上了台。众人声息为之一静,谢云衣随后落在台上,折扇轻摇,笑若春风,将宋玉楼翩翩公子哥的模样学了个十足。
可怜那真的公子哥还在土里埋着呢。
“管道长,请赐教。”谢云衣拱手行了一礼,手中长剑出鞘,场上气息陡变。
这剑气与之前不同了,管重烟心想他是保存了实力,这会儿才展现出来,倒有几分意外之喜。
夺目剑光携浩瀚剑气袭来,管重烟挥剑抵御,到底还是小看了谢云衣假扮的宋玉楼,竟被逼得连连后退,心中大惊,当下身形一转,从她剑下滑了出去。
谢云衣劈了个空,笑道:“管道长,你跑什么!”说着手中长剑一抖,光影中竟出现数百口飞剑,四面八方刺向管重烟。
数日来,众人头一回见管重烟在台上落下风,一个个目瞪口呆。
曹娴娴坐在父亲身边,吃惊道:“宋玉楼竟有这般本事!”
曹衣人眉头微蹙,并不言语。
管重烟连挥数剑,总算稳住身形,道:“宋公子,好剑法!”
谢云衣得意一笑,那神采飞扬的模样却叫管重烟似曾相识,不由一愣。
“管道长,快使出你的真本事,不然参宿剑便要归我啦!”剑光猛涨,那一道身影几与剑光融为一体,势不可挡地冲向他。
管重烟接住这一剑,心中疑云顿起,这绝不是宋玉楼,那会是谁?
拆招之间,熟悉的感觉愈发强烈,管重烟想到某种可能,使出一招水流云散。谢云衣凌空一翻,回身向下刺出一剑。
这一招与当年切磋一模一样,果然是她!
看这生龙活虎的样子哪里像是中毒了,分明又是在骗自己!枉自己昨晚那般心疼她,真是蠢透了,她一定觉得很好笑罢。
管重烟气愤至极,挥剑迎上,恨不能将她劈成两半,从此一了百了!
这一下力道翻倍,谢云衣被震退数丈,尚未稳住身形,叁道剑光接连而至。两人斗得昏天黑地,真个是棋逢对手,大放异彩。
观众无不目眩神迷,惊叹连连。
曹娴娴本和大多数人一样,以为管重烟必胜无疑,这会儿也拿不准了,道:“父亲,您说他们谁会赢?”
曹衣人笑了笑,道:“这两人势均力敌,不到最后谁也说不准呐。”
管重烟气头上,自然是全力奋战,每一剑都是石破天惊,却连谢云衣一根头发都碰不着。谢云衣亦不能从他手下占得便宜,斗了百余回合,仍然难分胜负。
就在这时,一道白光飞奔而来,大声疾呼:“管道长,小心有诈!”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折花一枝戏娇蕊(上)
这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宋玉楼。原来一盏茶的功夫前他便醒了,只是被结界困住,不得出来。正发愁,不知是谁暗中相助,打破了结界,他这才赶来会场,见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在和管重烟打斗,急忙出声提醒。
众人闻声大奇,纷纷道:“怎么回事?怎么有两个宋玉楼?”
“哪个才是真的?”
“那个假的是谁?”
谢云衣见正主来了,方寸大乱,虚晃一招,抽身便走。管重烟迟疑片刻,向她追了过去。
除了并不想追的曹衣人,其他人想追也追不上,只能留在会场。
谢云衣见管重烟穷追不舍,用一片纸人引开了他,自己躲在一棵大树上,等他过去了才现身。
正要返回住处,背后一道劲风袭来,谢云衣毫无防备,避之不及,被击中穴道,动不了了。
管重烟举剑指着她道:“你是谁?为何要假扮宋玉楼?”
这两个问题,前者他已知答案,故而重点都在后者。
谢云衣没想到纸人不曾骗过他,自己倒被他骗了,不幸之中只能庆幸自己还是宋玉楼的模样。
“快说!”管重烟剑锋紧逼,吓唬她之余很有几分泄愤的快意。
谢云衣深知这小道士心狠手辣,真怕他一下结果了自己,剥皮抽筋,连个全尸都不留,吓得胆战心惊,结结巴巴,道:“我……我是……”忽然灵光一现,含情脉脉地看着他,道:“我是北海叁公主黛青,我仰慕道长已久,此番前来,不为别的,只想与你切磋。”
她顶着宋玉楼的脸,做出这样的神情,着实叫人别扭。管重烟别过脸去,怀疑她是为了参宿剑,不太相信道:“果真只是为了与我切磋?”
谢云衣柔声道:“千真万确,似道长这般人物,除了我,谁又配做你的对手呢?”
管重烟一怔,思想与她今日这一战,委实是自己数十年来最酣畅淋漓的一战,心道:是了,除了她,谁又配做我的对手?除了我,谁又配做她的对手?
不是对手,怎会狭路相逢?
他喜欢这个答案。
不管她究竟是出于何种目的,他宁愿相信是她说的这种。
“你走罢。”解开她的穴道,管重烟收了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谢云衣逃过一劫,长舒了口气,急忙返回住处。
留在会场的众人听宋玉楼说了他的经历,正惊奇不已,见管重烟回来了,忙都问道:“管道长,那贼人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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