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那沾了血的鞭子又狠狠挥向辜弘,辜弘躲闪不及,肩头挨了一下,登时也负了伤。
如此情形,管重烟不免分心,女子瞧准机会,糅身而上,劈手去夺他背上的参宿剑。管重烟身形一转,却叫这女子攥住衣袖,呲的一声,扯了下来,登时衣衫不整,肩头手臂都裸露在外。女子长腿一抬,作势踢他胸口,将个毛发稀疏的粉嫩私处敞开了,送到他眼前。
“管道长,你当真不再考虑一下?”
谢云衣盯着那女子,心头升起一股无名之火,迅速填满胸腔,几乎迸出双眸。
管重烟退开几丈,女子金刀一挥,再度攻来,不想一道剑光从天而下,势如破竹,剑气浩荡,好比排山倒海,又似狂风过境,摧枯拉朽。
女子不敢硬接,闪身躲过,回眸一看那剑光来处,却是一名戴面具,披斗篷的剑客。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有口难言心茫然
“你是何人!”女子惊疑不定,只这一剑,便知对方修为不在管重烟之下,又是一名绝顶高手。
管重烟也诧异地看着来人,这身打扮分明与谢云衣上次阻拦他去救章小姐时一模一样。
谢云衣心想横竖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一言不发,长剑疾舞,又向那不要脸的淫妇攻去。
管重烟意外于她的到来,更意外于她的出手。
她怎么会帮自己呢?自己若遇不测,最好退出这场比试,不是对她才最有利么?
这气势汹汹的样子,究竟是为何?明知不该多想,可又怎能不多想。
二女激斗,刀风剑气纵横交错,将四周云海撕裂成片片飞絮。管重烟看了片刻,情知谢云衣不会吃亏,便要去帮两位师兄。
女子见敌众我寡,一面抽身疾退,一面道:“二哥,我们走!”
谢云衣怒意未平,岂能容她全身而退,甩手尽力一掷,长剑如电引动风雷击向女子。
“眉儿小心!”黑衣男子脸色骤变,大喝一声,长鞭卷了张昭的剑去挡谢云衣的剑。
铛的一声,张昭的剑竟生生被击断成两截,谢云衣的剑偏了几分,去势不减,转眼贯穿女子肩头,刺出一朵绚丽的血花,又回到谢云衣手中,莹如秋水,寒光闪耀,不沾一滴血。
黑衣男子纵身上前,一把抱住受伤的女子,回眸深深看了谢云衣一眼,化光而去。
这一眼带着浓重的警告意味,谢云衣自犹未觉,却令管重烟心神不宁,有意追赶上前,以绝后患,看看两位受伤的师兄,又知丢下他们不妥,只好作罢。
张辜二人惊诧于谢云衣这一剑之威,愣了片刻,回过神来,辜弘先赞道:“阁下好剑法!”
张昭也顾不得伤势,作揖道:“多谢阁下出手相救,敢问尊姓大名?”
谢云衣不作声,她这会儿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的行为十分不理智,近乎愚蠢。
管重烟,这块挡在她飞升路上的绊脚石,除掉他还来不及,怎么能帮他?
四目相对,他的目光似乎洞穿了她的身体,她更加茫然,又不可抑止地心慌。
管重烟想问她为何要帮自己,嘴唇微动,几乎就要叫出她的名字,又生怕捅破了这层窗户纸,结果并不如意。
静持了片刻,谢云衣一转身,背影略显仓皇,逃也似地走了。
“哎,这位道友,怎么走了?”张辜二人望着那神秘剑客远去的方向,满脸疑惑。
管重烟心想,她也在怕么?怕自己对一个不该动心的人动心。
辜弘回过头来,见他魂不守舍的样子,道:“师弟,你认识那位道友?”
管重烟摇了摇头,道:“应该只是碰巧路过的高人罢。叁师兄,你伤得不轻,先处理一下再回去罢。”
张昭左臂被揭去一大块皮肉,白骨森森可见。他却一声不吭,上药时疼得满头冷汗,也只蹙了下眉,口中道:“小师弟,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我看你是被人盯上了。对方是敌是友,尚未可知,你多留神。”
管重烟一边替他包扎,一边道:“我知道,放心罢。”
辜弘道:“方才那一男一女也好生厉害,不知是什么来路?”
管重烟道:“师兄,你们听说过五通神么?”
五通神是近百年来,在凡间江南一带悄然兴起的邪神。所谓邪神,是指未受天庭册封,但享凡间香火的神灵。
五通神贪淫好色,传闻只要以美色供之,便能一夜巨富。有钱能使鬼推磨,在此诱惑之下,供奉者趋之若鹜,更不乏利欲熏心,忘却人伦道德的。
比如那汉子见自家婆娘有些姿色,便将夫妻情分抛下,使些手段叫她去侍奉邪神。也有父母生了个模样周正的闺女,便以为奇货可居,将亲骨肉当做了祭品。还有看见别人家的美娇娥,便想方设法,拐来骗来去供奉的。
有道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皆为利往,不足为奇。正道固然不容此等邪神淫祀,屡次捣毁五通神祠,却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张辜二人也常行走江湖,云游四方,对五通神之事有所耳闻。
辜弘道:“师弟怀疑他们是五通神?”
管重烟道:“五通神一族皆实力非凡,行踪诡秘,且族长归万思据我所知,曾是妖王飞星麾下的得力干将。”
张昭道:“他们竟有这段交情,那归万思想要参宿剑便更说得通了。”
管重烟点了点头,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回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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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哪位小天使在微博上推荐了拙作,非常非常感谢。
每次收到大家的夸奖,开心之余,我都有些惭愧,因为深知自己笔力有限,才智匮乏,并没有讲出一个很好的故事。写作之路是不断提升自己的过程,批评与夸奖都是前进的动力,感谢大家的支持~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鸳鸯对饮吐真言(上)
情如毒药,会叫人丧失理智。
回到灵州,谢云衣坐在院中,看着天上云卷云舒,疑心自己是不是中毒了。
然而思来想去,似乎又只是一时冲动。因为冷静之后,她觉得比起管重烟,还是飞升更重要。
毕竟飞升的机会千载难逢,管重烟这样的男人虽说不多见,但也没那么稀罕。
去了天界,一定会遇到比他更出色的男人,说不定还是个童子身。
想到这个,谢云衣对飞升又多了几分期待,便将心中那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结放下了。
吴夫人知道她回来了,特意做了几样拿手菜,派小婢请她过来吃饭。
“小管娘子,你们这几日去了哪里?管公子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吴夫人好奇问道。
谢云衣胡扯道:“我们去了洛城,重烟在那里有一房亲戚。那亲戚留他下来有事,他便没有和奴一起回来。”
“洛城?”吴夫人笑道:“那真是巧了,安安的婆家就在洛城。”
谢云衣诧异道:“安安已经定亲了?”
安安把脸一红,低了头吃饭。
吴夫人道:“是十几年前先夫与洛城吕家的老爷定下的娃娃亲,当时也算是门当户对,可是吕家这些年生意越做越大,奴家自从先夫走后便日渐不成样,如今实在是高攀了。”低叹一声,惆怅无限。
谢云衣道:“既如此,吕家也不曾悔婚,可见是有情有义的,夫人怎么不欢喜呢?”
吴夫人道:“奴只怕安安嫁过去受委屈,说句不好听的,奴倒是希望他们悔婚,给安安另择一小户人家,日子过得也安心。”
谢云衣心想,这些凡人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一辈子的好坏都系在他人身上,半点做不得主,委实可怜。
安安看不得母亲如此担忧,安慰道:“娘,我会照顾好自己,您别多想了。”
吴夫人抚了抚她的发,满脸慈爱。又说了会儿话,天色黑将起来,谢云衣便回去了。
次日一早,管重烟来到空翠堂,段紫阳亲手煎了茶,与他说了会儿正事,道:“师弟,听说你在外面收了一个女人?”
管重烟道:“师兄,忘尘酒你还有么?”
段紫阳道:“师弟,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管重烟道:“师兄难道看不出,我不想回答。”
段紫阳看了看他,语气关切道:“师弟,有些事憋在心里不好,小则成疾,大则成魔,不如说出来,师兄还能帮你拿拿主意。”
管重烟道:“师兄,忘尘酒你到底还有没有?没有我便去别处找了。”
段紫阳无可奈何,道:“有是有,你要做什么?”
管重烟道:“不做什么,自己喝。”
忘尘酒会让人酒后吐真言,且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一般都是用在别人身上,没见过谁自己喝。
段紫阳心知他不愿说实话,多半又是与那女子有关,笑了笑,便没再多问,拿了一坛给他,叮嘱道:“师弟,闺房之乐也别太过分。”
管重烟蹙眉道:“师兄,你该多念念《清静经》了。”
这一日,谢云衣依旧扮作神机妙算的老道士,在永圣祠对面摆摊。有一户人家闹狐患,主人家本想来求永圣真君,被她叁言两语截了去。赶走了狐妖,收了供奉,回去已经酉时过了。
一轮明月悬在夜幕之上,无声将清辉洒遍人间。高墙深院里飘出阵阵桂花香与丝竹管弦之声,想是富人家在赏月。
“月儿弯弯照九州,问起军爷你哪有家?”
谢云衣哼着小曲儿,走到住处,见屋里亮着灯,灯下坐着一人,宽衣博带,面若冠玉,那纤尘不染堪比画上仙的模样,不是管重烟又是哪个?
他不是说过四五日再来么?
谢云衣甚是诧异,整了整衣服,走进门,且惊且喜道:“道长,您怎么来了?”
管重烟睁开眼,一双点漆眸子在灯光中尤为惊艳,看住她道:“这么晚了,你去哪儿了?”
去抢你的功德了,谢云衣心道,面上柔顺道:“奴去吴夫人家做针线了。”
管重烟知道她今日又去摆摊挣功德了,也没有戳破她,拿起桌上的银壶,斟了两杯酒,道:“今夜月色甚好,一人独饮无趣,然除了思思,我也不知寻谁。”
谢云衣听了这话,酒还未饮,倒有几分醉了,痴痴地坐下,端起酒盏就着眼前秀色,一饮而尽。
管重烟又替她斟满,他手中这把壶内藏机关,俗称鸳鸯壶,给她斟的是忘尘酒,给自己斟的却是一般的金华酒。
谢云衣不知情,连吃了数杯,目光涣散,脸色酡红,伏在桌上道:“不吃了,再吃就要醉了。”
管重烟担心她法力深,这点酒不起作用,将她抱在怀里又灌了两杯,方才试探道:“思思,你白天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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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鸳鸯对饮吐真言(下)h
谢云衣打了个酒嗝,道:“我去钱员外家捉妖了。那狐妖也是可怜,修炼了几百年才化成人形,却生得不好看。钱员外家境贫寒,受她资助方有如今这般家业,却过河拆桥,嫌弃她容貌丑陋,要找道士驱赶她。他还叫我杀了她,好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要不是为了挣功德,我才懒得搭理他!”
她一股脑儿将实话倒了出来,把玩着管重烟的一缕头发,感叹道:“阿姐说男人素来只会占女人的便宜,有财的要财,有色的要色,待你人老珠黄,家财散尽,便情意全无,没几个好东西,果真不假。”
管重烟心想,这真是个丈八的烛台,照得见别人,照不见自己。
你占了人的便宜,抹去人的记忆,非但没有一点愧疚,还假扮凡人又来行骗,比起那些薄情寡义的男人,当真有过之无不及。
“谢云衣……”终于叫出这个名字,管重烟心中五味杂陈。
年少初遇,何曾想到会有今日。
他恼她不自重,为了修为,为了飞升,轻易与人有肌肤之亲,行枕席之欢。他又庆幸,这荒唐事发生在彼此之间,而非她与别人之间。
“重烟……”谢云衣抬手抚上他的脸庞,醺醺然道:“你真好看,别人都说凤族大太子是妖族第一美男子,我小时候看过他,油头粉面,娘们兮兮的,我不喜欢,还是你好看。可惜你不是普通人,不然我便将你留在身边做个面首,嘿嘿……”
“无耻。”管重烟轻声斥她,又禁不住这番憨态,微微一笑。
谢云衣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在下颌上轻轻咬了一口,便伸手解他的衣带。
管重烟按住她着急的手,目光相对,问道:“这些年,你可曾想过我?”
谢云衣道:“想过,我还梦见过你。”
管重烟眼中一亮,心头发烫,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又问道:“那你昨日为何帮我?”
谢云衣怔怔地看着他,半晌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不是无情,是情未至浓处,她说不出他想要的答案。
一声叹息,管重烟松开了她的手。
谢云衣继续解着他的衣带,她的心思倒是简单,不管有情无情,只要有一副好皮囊,便能博她的欢心。倘若遇到模样更好的男子,十有八九便将他抛到脑后了。
贪吃好色的无耻之徒,管重烟看穿了她的本质,可又能怎样呢?
他没有慧剑,斩不断情丝。她只需一点点心动,便能让他不能自已。
谢云衣松开他的衣襟,脸庞贴上那温热紧实的胸膛,蹭了又蹭,伸出舌头舔弄一侧的乳粒。
殊不知这美人儿满腹郁气,又被她勾起欲火,两下交杂,就将她按在床上,掀开裙子,剥下小裤,分开两条白白嫩嫩的腿儿,手指在穴口按了按,便插了进去。
里头却是润泽,手指穿过层层嫩肉,抽出来时覆着一层晶亮的花液。她轻哼着扭动蛮腰,小穴翕张,甚是动兴。
管重烟冷冷看她一眼,解开裤带,将狰狞的欲龙抵上穴口,猛一下整根顶入。
这物一进来,里面便显得不够湿润,火辣辣的撕裂感直抵深处,谢云衣攥住他的手臂,蹙眉呻吟道:“疼……”
管重烟不理她,阳具摩擦着生涩娇嫩的内壁,大动起来。
没几下,她便被弄得一身香汗,尚未脱去的衣衫黏附在身上,胸前透出两颗肉枣的深色,一张俏脸红压桃李,檀口半张,呻吟不绝,玉臀儿躲来闪去总是不能逃脱那物的穿刺。
快感翻涌迭起,管重烟郁气稍释,俯下身来拨了拨她额前凌乱的发丝,对上那双湿漉漉的眸子,不知怎的,又跟自己过不去,亦或是跟她过不去,道:“如果与你竞争的人并不是我,你也会使这美人计么?”
谢云衣抽泣道:“如果那人与你长得一样好看,兴许会。”
管重烟捏住她腰上的一点软脂,狠狠掐了一把,往下扣住两瓣臀肉,托举起来掰向两边,让阳具撞进花径深处的小口,直直插入宫腔。
谢云衣疼得打了个哆嗦,错觉叫他一柄肉刃捅穿了身子,双手用力推他道:“不要那里,出去,你快出去,好疼!”
那紧窄之处挤得龟首发麻,极是舒爽,管重烟钳住她的手腕,没好气道:“疼死你也罢。”说着抽出些许,再狠捣进去。
谢云衣挣动着双腿,哭吟一阵,浑身乱颤,里头春水融融,尽数淋在龟首上。阳具如沐热汤,连外面的囊袋也被涌出的春水打湿,行动间声响更甚。
谢云衣本就不太清醒,酒意催动情欲,情欲放大酒意,整个人晕晕乎乎,在他身下瘫软如泥。
肏弄多时,管重烟亦有些意乱情迷,抱紧她喃喃叫了一声云衣,眷恋又爱怜的语气。
云衣,名字像一根绳索,谢云衣被拉回几分神智,看着他道:“你我相遇本是缘分,何必去想什么如果。遇上了便是遇上了,没遇上的谁又说得准。”
管重烟闻言一怔,细细品之,竟大有禅机。
叁千世界,茫茫人海,相遇已是不易,又何必去计较那许多。她爱他多一点少一点,总归是一段缘分。
思及此,管重烟一声长叹,心中郁结之处不由释然了。
两人唇瓣相碰,轻吮舔舐,啧啧水声似呼应着下面,情色至极。管重烟这才解开她的衫子,揉弄着那一双饱胀许久的乳儿。
花径再度绞缩,较之前更为剧烈,一时精关难守,洪流喷涌,注满花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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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素心兰】宁可枝头抱香死(上)h
自从百花宴后,天帝便将本是侍花仙子的甄觅册封为兰若天妃,安置在披香殿。
是夜,芙蓉帐内佳人静候,一身玉白的肌肤在帐顶的夜明珠辉下宛若琼枝摇彩。天帝宽去衣衫,走到床畔,痴痴地看着她的脸。
甄觅低垂眼眸,不敢直视他高大的身躯,脸却在他的注视下一分分变红,浑身都不自在起来。天帝身下欲龙昂扬,深紫色的一条,经络盘错,甚是狰狞惹眼。
甄觅眼角余光一瞥,心中惊道这偌大的物什怎进得自己下面?神色愈发忐忑不安。
天帝覆住她的身子,皮肉相贴,察觉到她的紧绷,微笑着伸手抚上她的脸庞,手指描摹那如画眉眼,柔声道:“别怕。”
甄觅点了点头,对着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亦无需她说些什么,天帝吻住她的两瓣樱唇,气息交融,辗转厮磨,大手握住一只椒乳轻揉慢捻,极具技巧地挑拨起女子的快意。
甄觅未经人事,初尝如此滋味,浑似开天辟地,着实新鲜。又因对方是英俊的帝王,天界的主宰,身心臣服,不禁情动。
天帝探手至她两腿间,摸到玉露潺潺,闻了闻手上的味道,调笑道:“觅儿竟连这处也香似兰花。”
甄觅满脸绯红,扭捏的模样更激起男人的兴致,他将沾着淫水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唇瓣,道:“张口。”
甄觅含住他的手指,尝到一点清淡的甘甜。她才知道自己下面是这个味道。舌头叫他夹在指间亵玩,不由分泌出许多涎水,溢出了唇角。
她自觉十分羞耻,闭上了眼睛,纤长卷翘的眼睫不住颤动。
柔软的舌头绕过手指的快感妙不可言,天帝在她口中搅动,来回抽插,指腹擦过舌叶,几乎顶进喉间。直至美人儿发出数声呜咽,方才罢手。
如此一番折腾,底下的玉户愈发湿了,涓涓细流顺着两瓣花唇流淌而下,天帝将欲龙抵住那几不可见的入口,告知她道:“朕要进去了。”
真切地感受到那物的炙热与硕大,甄觅绷紧了臀肉,天帝抚着她雪背,道:“放松。”
穴口被龙首强制撑开,那一圈薄肉几近透明,泛着血丝,吃力地箍着他,似乎随时就要崩坏。
天帝怜香惜玉,动作十分小心,一点一点地进入她。
美人儿还是疼得秀眉紧蹙,意欲抓他手臂,又顾忌君威,便垂下抓住了床褥。
温软的唇落在她眉心,她抬眸撞进他的眼睛里,柔情似水,将她淹没。
“陛下……”她喃喃唤道,仿佛置身梦中,连下身撕裂一般的剧痛都变得有些不真切了。
阳具顶破穴中屏障,紧实的嫩肉层层裹吸,天帝喘息渐沉,眼底浮起欲色,加快了进出她的速度。
花径窄小,每次退出再进便很不容易,偏是那份挤挤挨挨的阻力带来无穷快意。
甄觅被他肏弄多时,疼痛减淡,方才觉出那物是刚中带柔的,摩来擦去别有一番滋味。尤其龟首圆钝,点着花心,甚是酥麻。
下面吸溜吸溜地响,春水混着淡淡的血丝溢出两人交合处。甄觅得了趣,口中呻吟愈发婉转,一身香汗浸湿了床褥。
自从叁重天之战后,天帝便无心女色,这久违的容颜,久违的快感令他迷醉。似是记忆中的那一缕芳魂转生,依旧在他身下承欢。又好像时光倒流,他们还在竹林小筑里翻云覆雨。
“兰儿……”天帝情不自禁地叫出故人之名,新人怔了怔,只当他叫的是封号,未以为意。
芙蓉帐上人影交迭,水声响彻华殿。
月华流转,天河之畔的一株素心兰孑然独立,夜露顺着纤长的花瓣滴下,宛若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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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二点加更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素心兰】宁可枝头抱香死(下)加更
这半个月来,天帝夜夜宿在披香殿,兰若天妃一时炙手可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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