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谢云澜隶属水部,掌管天河叁千兵将,这日闲来无事,便想着去校场转转,顺便寻几个手下活动活动筋骨。
两个副将正在堂中讨论送点什么去披香殿,求兰若天妃在天帝面前美言几句。忽见一抹红影走进来,却是谢云澜。她穿着一身劲装,领口略低,露出大片白腻,双峰紧束,突兀高耸,中间丘壑分明,纤腰翘臀在剪裁合体的衣料下婀娜可见。
两个副将并不敢多看,低头见礼。
谢云澜道:“你们两个,出来陪我练练。”
两个副将如闻霹雳,苦求不过,被她拉到校场狠揍了一番,又听她数落道:“整日好吃懒做,功夫荒废到这般地步,就想着走后门,通关系,枉你们还是生了叁条腿的男人,简直窝囊废!”
谢云澜素来口无遮拦,骂起人来更是粗话荤话连篇,全然不顾周围都是血气方刚的天兵天将。
这些小郎们起初见她风情万种的一个美人爷们似地骂人,还觉得新鲜有趣,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她,后来见识了她的本事,再不敢有半分歪心思。
谢云澜骂了半晌,口干舌燥,挥手让那灰头土脸的两个副将退下,旁边有个银甲锃亮的天兵殷勤地端来一盏茶水。
谢云澜吃着茶,余光瞥见他时不时地抿嘴捏袖子,似有话说,便问道:“你有事么?”
这小郎未语脸先红,谢云澜心中了然,又是一个被自己美色迷倒的裙下臣,细细打量起他,倒是生得不错,尤其身长腰细,料想是个有本钱的,遂莞尔一笑,柔声道:“有什么话,你就说罢。”
“云澜仙子,那个……我想……”他挠了挠头,手中多出一只锦匣,又结结巴巴道:“我想把这个送给……送给……”
“送给我么?”谢云澜笑吟吟地接过来。
他急忙摇头,一口气道:“我想送给丁香仙子,麻烦云澜仙子帮我转交给她。”说罢,脸便红透了。
谢云澜笑容僵住,看看别处,哼了一声,道:“知道了,你叫什么名字?”
“庭玉,我叫庭玉。”生怕她记错了,掏出腰牌让她看仔细。
谢云澜不耐烦地挥挥手,道:“行了行了,退下罢。”
“多谢云澜仙子。”这小郎抱拳行礼,脸红扑扑地去了。
谢云澜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拿出酒葫芦喝了一口,不由感叹道:“年轻真好啊。”
“云澜仙子觉得自己老了么?”身后一把男声如钟罄玉柱,虽是悦耳,却带着几分凉意。
谢云澜回头一看,竟不知这人何时来到,笑着见礼道:“上仙怎么有兴致来这儿了?”
元尧道:“碰巧经过,听见你在这里训话,妙语连珠,甚是精彩,便进来看看。”
她这一身红装,衬得肌肤如雪,尤其胸前一大片,如雪山巍峨,晶莹夺目。
元尧看了片刻,道:“此处寒气重,你该多穿点。”
谢云澜道:“上仙不知道么,我们水族素来畏热不畏寒。”
知道她在装傻,元尧也不再多说,道:“若是不忙,陪我走走罢。”
周围的天兵天将见这不搭边的两人靠在一处说话,早就投来好奇的目光。谢云澜也无意叫人围观,点点头,与他出了校场,沿着星光璀璨的天河漫步而行。
水泽之畔,花木扶疏,彩蝶蹁跹起舞,阵阵暗香浮动。
零星细碎的光影将身边人面目烘托得温柔,元尧牵起她的柔荑,她并未拒绝,唇边漾开一缕笑意,似玫瑰绽放,待人采撷。
元尧不禁站住,低头亲了亲那一抹娇艳的红,虽是浅尝辄止,滋味却十分曼妙。
谢云澜眨了眨眼睛,一片春心活动,正要问他今晚是否得空,见他从袖中拿出一只檀木匣子,便问道:“这是什么?”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素心兰】露滴牡丹亭中欢(上)h
“打开看看。”
谢云澜依言打开匣子,里面是一把精雕细琢的鳞纹匕首。她拔出锋刃,只见寒芒吞吐,凛冽逼人。
“好东西!”谢云澜比划了两下,满眼赞赏之色。
“这把匕首名为逆鳞,用的是紫金玄铁,无坚不摧。宝刀赠英雄,我想它与云澜你最相宜不过了。”元尧微微笑道。
“紫金玄铁?”谢云澜吃惊地看着他,道:“你要送给我?”
“怎么,你不想要?”
“我……”谢云澜看了看手中的逆鳞匕首,狠心收起来道:“这太贵重了,无功不受禄,我不能要。”
元尧接过匣子,道:“你不要,我便送给别人了。”
谢云澜道:“你要送给谁?”
元尧道:“随便,送给膳房的杂役切菜用也不错。”
谢云澜爱兵器如命,岂能容忍这样一把神兵沦为厨子手中的菜刀。
看他云淡风轻的神情,好像真的做得出。
“那你还是给我罢。”谢云澜又拿回来,道:“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你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元尧笑了笑,自是没把这话放在心上,然而看见她胸前的春光,道:“倒是有一件事,希望你能答应我。”
谢云澜心想这匕首果然不是白送的,笑道:“什么事?”
元尧道:“往后别在其他男人面前穿成这样。”
谢云澜以为会是很实际的事,却没想到是这样的小事,愣了一愣,也没有答应他,笑着走开了。
前面有一角亭子,两人在亭中坐下,谢云澜凑上前覆住了他的唇,一面吮吸,一面解开他的腰带,伸手往衣襟里探去。
四周虽然无人,光天化日终归不妥,元尧捉住她的手腕不让她乱动,却制不住口中放肆游弋的舌头,只能与她纠缠。
谢云澜半坐在他腿上,温热的鼻息相拂,阴阳交融,低垂的眼眸中情欲渐起。良久结束这一吻,唇瓣剥离,牵出一缕念念不舍的银丝,挂在她唇角,平添几分淫靡。
她舌尖一舔,舔进了他眼里心里。
元尧喉结微动,正要让她起来,她身上衣衫自解,将大片春色袒露在日光之下。
“谢云澜!”总是低估了她的胆量,元尧又惊又气,竟试图替她穿上。
谢云澜忍不住笑道:“元尧,你还是不是男人?莫不是年纪大了,吃不消了?不行,我便去找别人了。”
平平无奇的激将法,那也得看什么人使。
心想她未免太过放肆,元尧脸色微沉,又想到她先前打量那名天兵的露骨眼神,简直与街头的流氓地痞打量大姑娘一般,还有那句年轻真好,细思之下,似乎大有弦外之音。
谢云澜盯着男人乌眸里生起的两簇幽火,笑意更深。
“谢云澜,你真是……”
无知无畏,元尧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将这点火又煽风的美人儿抱起来,剥下小裤,放在了石桌上。
桌面凉得谢云澜身子一颤,双腿被他打开,两根长指夹住穴口丹珠,一番揉搓,便插入了穴中。里面已有五分湿意,温热的嫩肉亲吻着他的手指,来来回回,软的像一汪沼泽,叫人摸不着底。
谢云澜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喘息吐在他耳畔,随着他的动作时深时浅。
他对她的身体有了了解,轻车熟路地摸到敏感之处,指腹在那一点打转摩擦。快感如秋池里的水越积越多,终于冲垮堤坝,喷涌而下。
谢云澜身子战栗,元尧从她绞缩的花径中抽出手,低头就着日光打量那红湿之处。
即便如此,他还是仙姿月韵,似与这事扯不上半点关系,然而吐息近在咫尺,一阵阵如春风拂柳,呵在她腿心。
谢云澜情动意乱,下体一酥,两片花唇间又吐出一股水儿来。当真是露滴牡丹,靡靡香气扑鼻。元尧不禁含住这朵娇花,只觉满口软腻温滑,舌尖上层层迭迭,又是另一番滋味。
谢云澜如遭电击,身子一震,里头翕动更甚,叫他吮吸搅动,口中娇吟不住,手指插入他发中,扬起脸迷离地看着别处。
元尧吃了几口花蜜,方才松开这处,抬眼见她满脸绯红,笑了一笑,换了身下那物,托起玉臀儿,尽根捣入。
谢云澜一声闷哼,里头也是痒得很,这一下杀得舒爽,便抬腰迎合起来。
两人在亭中媾和,在欲海里翻滚,六识俱麻,只剩皮肉之欢,竟不知有人前来。待那人走得近了,元尧方才发觉,然欲火未尽,快意正浓,舍不得离了那销魂窟,索性收了散乱的衣物,抱着谢云澜隐身亭外一棵高大的梧桐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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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番动作,谢云澜几乎整个压在他身上,那物直直顶开宫口,她亦知有人,一声浪叫堵在嗓子眼,脸涨得通红。元尧倒是舒爽,见她这样,不由笑了。
谢云澜掐了他一把,转眸看向来人,只见袅袅婷婷的一抹白影,竟是兰若天妃。
谢云澜上回见她,还是在百花宴上,此番大不相同了,她将长发盘高,梳成妇人模样,斜插着叁根银宝石梅花簪,戴着玉玲珑坠领,素雅而不失贵气。少女的天真犹在眉眼之间,但更多了几分风韵,好似花苞吐蕊,正是最美艳的时节。
她径直走到两人所在的这株梧桐树下,停住脚步。谢云澜以为被她发现了,一颗心都悬了起来。你道她天不怕地不怕,为何怕一个娇娇弱弱的甄觅?只因天后厌恶男女苟合之事,一旦发现便要严惩。
天后对谢云澜颇为赏识,谢云澜委实不愿因为这点事惹她嫌弃。
元尧见她神情紧张,下面也咬得紧了,不禁动了一动。龟首碾着狭小的宫颈,谢云澜一阵酸麻,咬着牙狠狠瞪了他一眼,只盼着这不知趣的天妃娘娘赶紧走开。
孰料甄觅俯下身,对着一株半人高的素心兰道:“素秋,我又来看你了。这两日我没来,你可有想我?”
那花儿自是不言不语,甄觅歉然一笑,道:“你莫要怪我,陛下这两日都在我那里,实在是不得空。他对我……很好呢。”说着红了脸,竟絮絮地说起天帝如何体贴,如何优待,种种好处。
她眼睛里闪着光,一副坠入情网的模样。
谢云澜穴里纳着杵儿,却不得解痒,淫欲高炽,心急如焚。
元尧抬起她的臀儿,竟将那物抽出些许,又顶送进去。
谢云澜大惊,压低声音道:“你做什么!”
元尧道:“你不难受么?”摸了摸湿漉漉的交合处,道:“流了这么多水。”
谢云澜噎了一下,没好气道:“你别动,要是被天后知道,上仙您是无所谓,小仙我可吃不起这秽乱之罪。”
元尧亲了亲她的鼻尖,道:“我们成亲,便不是秽乱之罪了。”
谢云澜想也不想,脱口道:“谁要成亲,我不嫁人。”
元尧心中不快,也不言语,只攥紧了她的臀肉,向着膣腔深处重重一捣。谢云澜张口便咬在他肩上,里头那极脆弱敏感之处俱被拓开,又酸又麻,紧紧地裹吸着他。他每一动,于她都是翻江倒海。
两人喘息皆沉,所幸甄觅修为有限,未曾听见,兀自道:“素秋,陛下答应带我去凡间瞧一瞧呢。听说凡间一年有四季,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江南婉约,塞北壮丽,一定很有趣罢。可惜不能带你一起去看看,你若也能修成人形该有多好。”
春潮急涌,一股淫水浸透垫在谢云澜身下的衣衫,正滴在这美丽的天妃娘娘裙摆上。她伸手轻抚花瓣,浑然不知,又说了几句话,转身离去。
谢云澜松开牙关,在元尧肩头留下一排齿痕,堪堪喘了口气,便被转了个身,双腿分开,跨坐在树干上,那物从身后狠狠顶入。她不由一声惊呼,双手扶住身前的树干,粗糙的树皮擦过娇嫩的穴口,没几下竟又到了高潮。
元尧叫她狠夹紧拧了几回,出入愈发蛮横,迟迟不见泄意。
谢云澜心知他恼了,也不求饶,咬着牙连呻吟都忍住了。
树枝摇晃剧烈,如在狂风之中,配合着交合水声沙沙作响。
元尧弄了她好一会儿,终是自己先心软了,松了精关,白浆喷射,一股股灼烫冲刷着花宫内壁。
谢云澜浑身战栗,汗出如雨,待他退出去,喘了几口气,穿上衣服便要离开。
元尧拉住她,想哄她两句,又觉得错不在自己,没什么好说的。沉默着,她一甩手飞走了。
回到永明殿,谢云澜洗了个澡,坐在灯下把玩逆鳞,心想这好好的男人就是贪心了些,竟然想着成亲,自己逍遥自在了一千多年,岂能断送在他手里?
然而此番拒绝了他,只怕以后不好再玩下去,倒是有些可惜。
长叹一声,谢云澜走到院中,见数丈之外的柳树上飘下一片落叶,嗖的一声掷出逆鳞,便将那片落叶钉入墙里。
一阵风过,又飘下几片,墙上便多了几个窟窿。
玩了一会儿,好好的一面墙被戳得惨不忍睹,仙娥愁眉苦脸地在旁看着。谢云澜有些无趣,心想还是去看看丁香罢,便驾了朵云来到丁香的住处。
此时天色已晚,丁香房中亮着灯,谢云澜想看看她在做什么,便悄无声息地潜入房中。
桌上一点灯火如豆,丁香穿着素色寝衣,长发披散,伏在桌上睡着了。那一蓬晕黄的光笼罩着她秀美的脸庞,纤长的睫毛上泪珠盈盈,眼角泛着红。看得谢云澜吃了一惊,又见桌上摊着一方锦帕,上面用玄色丝线绣了许多字。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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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素心兰】探密友闺中风流微h百合慎入
这帕子上绣的每个字谢云澜都认识,然而连在一起,她便不懂是什么意思了。
正蹙眉看着,丁香醒了,见她在旁愣了一愣,直起身道:“你来了也不说一声,杵在这里怪吓人的。”
谢云澜道:“丁香,你怎么哭了?”
丁香摸了摸脸,笑道:“没什么,方才看了一本书,心里有点难受。”
“你真是闲得慌,改天我教你打拳,没事你就练一练,便不会这么伤春悲秋了。”
谢云澜指了指帕子,道:“这上面的字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凡间的一个文人写的一首词。”丁香收了帕子,去擦了把脸,给她沏了一杯茶。
谢云澜拿出袖中的锦匣,递给她道:“有个叫庭玉的小子送给你的。”
丁香看了一眼,也没接,道:“我不要,你还回去罢。”
谢云澜展臂勾住她的肩,笑容暧昧道:“那小子长得不错,身段也好,你真不要?”
丁香睨她一眼,笑道:“你说的这么好,便留着自己用呗。”
谢云澜道:“人家心里有你了,我才不用呢。明日我带你去见见他罢,兴许见了,你便喜欢了。”
丁香懒懒道:“小小一个天兵,横竖不过那样,有什么好见的。”
谢云澜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帮你物色物色。”
丁香转眸看来,伸手抚上她的脸颊,道:“别人我都不要,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唉,只可惜你不是个带把儿的,不能与我寻欢作乐。”
谢云澜眨了眨眼睛,道:“这有何难?”说着双腿变成碗口粗的尾巴,缠住她纤长的腰身,尾梢抬至她眼前摇摆,道:“美人儿,你看我这把儿怎样?你要它长便长,要它粗便粗,保管你快活。”
千年的蜃,身上鳞片密布,泛着金光。
丁香神色怔然,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让那坚硬的金鳞划过指尖,动作温柔。
谢云澜捉狭地将尾梢一甩,穿过她的臀缝,钻进两腿之间,隔着衣料轻轻地摩擦那一片柔软秘境。
丁香下面酥麻,如梦方醒,红了脸,推她道:“要死了你,放开我。”
谢云澜见她这样,更觉有趣,稍稍用力,将衣料顶进了那道肉缝里。尾梢转动,快感更强。丁香久未经人事,经不住刺激,竟被她弄泄了身。温热的春水一下打湿了衣料,小穴翕动,不住吮吸着谢云澜的尾梢。
“好舒服……”谢云澜眯起眼睛,伸手抱住了她,道:“丁香,你下面好湿好热。”
丁香满脸通红,四肢俱软又推不开她,恨声道:“谢云澜,你玩够了没有?”
见密友有些恼了,谢云澜依依不舍地抽出尾巴,上面还沾着她黏稠的花液,十分靡丽的样子。
那块衣料被小穴咬住,谢云澜猛一下拉扯出来,丁香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又瞪她一眼,瘫坐在椅上喘息。
谢云澜吃了口茶,好奇道:“丁香,你第一个男人是谁?”
丁香反问道:“你第一个男人是谁?”
谢云澜回想一番,未语先笑,道:“他叫箫韶,是凤族大太子,我们妖族第一美男子。我那时年轻,被他美色迷昏了头,就和他有了一次。后来发现他风流得很,便不再搭理他了。”
丁香道:“这挨千刀的鸟儿,骗了我们云澜仙子的一片芳心,该死,该死。”
谢云澜道:“你少幸灾乐祸,猫哭耗子假慈悲,还不快说,你那位是谁?”
“我啊……”丁香做出回忆的样子,过了一会儿,道:“忘记了。”
谢云澜蹙眉道:“我都告诉你了,你怎么不告诉我?”
“真忘记了,好几百年前的事了,谁像你记得那么清楚。快走罢,我困了。”丁香不耐烦地挥手逐客。
谢云澜上当受骗,无可奈何,愤愤而去。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素心兰】芳魂一缕下仙台
披香殿不远处便是天后所居的凌华宫,傍晚时分,秋桐和晚菊两个侍女坐在玉阶上,看着披香殿顶上的铜雀振翅欲飞。
“小小一个侍花仙子,转眼做了金尊玉贵的娘娘,唉,真是好命啊。”晚菊感慨道。
秋桐冷哼一声,很是不屑的样子,道:“兰若天妃,不过就是个替身罢了。”
晚菊一怔,道:“你说什么?替身?”
秋桐自知失言,目光一闪,道:“没什么,我瞎说的。”
晚菊拉住她的衣袖,道:“秋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咱两自小在一处,你可别瞒着我。”
秋桐迟疑半晌,道:“这事非比寻常,也是我无意间听说的,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
晚菊当即赌咒发誓,秋桐心里揣着秘密,其实也想找人说说,便告诉她道:“你也知道,自从凡间那个妖女死了,陛下和娘娘便不合。娘娘想要个孩子,少不得让陛下回心转意。陛下这些年又不近女色,娘娘便派人去找与那妖女容貌相似的女子,听说找了十几个,这一个是最像的。”
晚菊吃惊非常,睁大眼睛道:“难怪陛下对她一见钟情,如此宠爱!”
秋桐道:“可不是么,兰若天妃,兰若,就是因为那妖女名字里也有个兰字啊。”
晚菊怔了半晌,道:“没想到陛下对那妖女如此情重。”
秋桐道:“那妖女若是活着,陛下倒也未必如此,就是死了,才无人可比么。”
“你们两不干活,在这儿嚼什么舌头?”一个威严的女声从身后传来,是天后的心腹侍女
绿水。
二女急忙掩口,起身行礼。
绿水目光一瞥,树后闪过一角洁白如雪的裙裾。她不动声色,训斥了两个不干正事的丫头,便转身进殿。
天后穿着一袭浅金色的衣裙坐在玫瑰椅上看书,旁边的紫檀木架上摆放着一盆泥金色的初凤,团团花大如拳,清香扑鼻。
绿水趋步上前,轻声道:“娘娘,甄觅来过了。”
天后头也不抬,道:“怎么没进来?”
绿水附耳私语一番,天后微微蹙眉,放下书,默然片刻,道:“罢了,知道就知道了,纸包不住火,她迟早要知道的。”
绿水道:“那两个丫头……”
天后淡淡道:“这般多嘴,还留着做什么?”
甄觅原是来给天后请安,听见两个侍女议论自己,未免尴尬,正要让过去,不防替身二字钻进耳中,便站住了脚。
兰若天妃,兰若,就是因为那妖女名字里也有个兰字啊。
这话宛若一道惊雷,将她自以为的幸运,快乐,劈了个粉碎。她浑浑噩噩地走回披香殿,立在半路上,凝视这座华丽的宫殿,这份君王的专宠,原是属于另一个女人的。
她不过是沾了她的光。
星光乱,漏声换,月移花影上栏杆,又是一个漫漫长夜。天后合上书,望着窗外的夜色出了回神,正要叫人备水沐浴,殿外传来一串匆忙的脚步声。
天后知道是谁来了,有些意外,整了整衣服,出门迎驾。
天帝见她出来,抬手示意免礼,开口便道:“慕婵,觅儿可在你这里?”
天后望着他,怔了一怔,道:“回陛下,兰若天妃是来过我这里,不过一个时辰前已经走了。”
天帝道:“服侍她的人说她来了你这里,便没再回去,既然不在这里,又在哪里?”
天后脸色不变,语气却冷了几分,道:“陛下莫不是怀疑我把她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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