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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管重烟摇了摇头,道:“不知是谁,叫她逃走了。”
有人道:“一定是妖族的高手混进来了!”
“也有可能是魔教中人,他们也一直觊觎参宿剑!”
管重烟并不表态,心想谢云衣应该回去躺在床上装病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晚务必好好教训她。
怎么教训呢?管重烟低垂眼眸,思绪飘上了一条邪路。
“管道长,出了这样的事,少不得让你与宋公子重新再比了。”曹衣人看着管重烟,发现这年轻人魂不守舍的样子,又叫了他一声。
管重烟回神,并不知他刚才说了什么,正有些尴尬,宋玉楼道:“谷主,晚辈不想比了。”
曹衣人道:“这是为何?”
宋玉楼从小到大,没吃过今日这样的亏,有些泄气道:“没什么,晚辈就是累了,再比也不是管道长的对手。”
曹衣人看出他是信心受挫了,这也是人之常情,安慰他道:“小宋,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今日之事不必放在心上。”
宋玉楼道:“多谢谷主劝解,晚辈此番前来,自知与真正的高手差之甚远,这便足矣,不用再比了。”
曹衣人见他言辞诚恳,沉吟片刻,也无意勉强,道:“既如此,我便将参宿剑交给管道长了,你可别后悔。”
宋玉楼笑道:“管道长修为出众,剑法高超,交给他是实至名归,晚辈并无遗憾。”
管重烟道:“宋公子过誉了,我不过是仗着几分运气罢了。”
“管道长今日这一战,叫我也大开眼界,怎么能说是运气。”曹衣人看着二人,欣慰道:“两位都是道门不可多得的人才,其实参宿剑无论交给你们当中的谁,我都是欢喜的。只可惜不知今日冒充小宋的那名高手是谁,我想他并无恶意,只是碍于身份,不便参赛罢了。”
说了会儿话,众人散去,管重烟回到住处,果然看见谢云衣正在床上躺着呢。
见他来了,谢云衣坐起身,做出关切的神情,道:“今日比试如何?”
管重烟道:“出了点意外。”
谢云衣忙道:“什么意外?”
管重烟在铜盆中洗了手,取帕子擦了擦,走上前,在床边坐下,道:“有人假扮宋公子与我交手,被发现后便逃跑了。”
“众目睽睽之下偷天换日,何人如此大胆,道长知道么?”
“我倒是追上了她,她说她是北海叁公主,此番前来并无恶意,只想与我切磋。我看她不像是撒谎,便放她走了。”管重烟一边说着话,一边将她拉入怀中,抚摸一番,脱下了衣衫。
早上未能满足的情欲这会儿一点就着,谢云衣勾住他的脖颈,唇贴着唇,深深一吻,拉着他倒在床上。
管重烟压着她的身子,如卧棉上,埋首在她胸前咬了几口,手中多出一朵颜色鲜红,形似百合的花。
谢云衣道:“这是什么花?”
管重烟不说话,坐起身打开她的双腿,用那朵花轻扫私处。纤细的花柱挑逗着谢云衣的阴蒂,令她酥痒不已。花柱上的蜜液涂抹在阴蒂上,渐有几分异样的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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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巧精致的玉户被管重烟手中的花朵整个覆盖,辗转厮磨,很快一缕清泉泄出幽径打湿了花瓣。
那一股热意上下扩散,谢云衣脸颊泛红,喘息微急,难耐地扭着腰。
“此花名为红露,可入药,你猜入什么药?”
“春药?”
管重烟点头,谢云衣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道:“师父,您怎么能对徒儿下春药呢?”
管重烟没想到她到这份上还要反将一军,被杀得措手不及,涨红了脸。
谢云衣笑起来,用膝盖蹭了蹭他的腰,又道:“师父,徒儿里面好痒,您快来肏一肏。”
克服了羞耻,管重烟心想,她真是一点都不怕自己。明明自己是道士,她是妖,岂能叫她给制住了。
数息之后,他脸色平复,沉沉地看她一眼。谢云衣没来由地心慌,眼见那朵红露花在他白皙的长指间将碾碎成泥,一点一点喂入自己穴中,欲火便从头烧到了脚。
那一身如瓷似玉的肌肤转眼染上一层薄红,管重烟从炙热的小穴中抽出手指,点了她的穴道,一旁打坐去了。
谢云衣急得道长师父乱叫,管重烟一副不问世事的仙人样,将她吊在欲火上煎熬。不多时,谢云衣汗出如浆,下面更是蜜液横流,明明痒得要命,偏生动弹不得。
“重烟……”她眼角泛红,开始叫他的名字,叁分委屈,七分渴求。
管重烟喜欢她这个声调,更喜欢她用这个声调叫自己的名字。他还想多听几声,不急着去享用她熟透了的身子。
谢云衣不知这小道士今日是怎么了,为何如此折磨于自己,呜呜咽咽便哭了起来。
管重烟被她哭得闹心,睁开眼,却见这美人儿玉容带雨,满身香汗,腿间流津,竟无一处不是湿的,真正是水做的身子。
正要起身过去救她于水火,外面却来了个不知趣的人。
宋玉楼走进院子,见只有西厢房亮着灯,便向里面道:“管道长,你睡了么?”
管重烟无可奈何,封住谢云衣的声息,走到外面,打开门道:“宋公子,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么?”
宋玉楼道:“管道长,你明日便要离开么?”
管重烟点点头,宋玉楼道:“可是回茅山?”
管重烟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宋玉楼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关于参宿剑,我听说……”看了看四周,不太放心道:“管道长,我们进去说罢。”
管重烟堵着门道:“周围没人,就在这里说罢。”
宋玉楼见他这样防范,像是屋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又闻到一缕异香自他身上散出,忽然明白了,这对师徒正做好事呢。
看管重烟脸色如常,这春药应该是用在小七身上了。想不到他们还有这般花样,宋玉楼暗自惊奇,一时竟忘记了要说什么。
管重烟见他眼角余光往屋里窥探,蹙眉催促道:“宋公子,你到底要说什么?”
宋玉楼急忙回神,目不斜视,低声道:“管道长,我听说参宿剑关系到妖族的一桩机密,你路上千万小心。我要说的就是这个,你早点安歇,告辞。”
管重烟愣了一愣,出门两步,作揖道:“宋公子,多谢。”
两人说话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于谢云衣而言却比千百年还长,待管重烟回来,她几乎叫欲火烧成了灰烬。穴道一解开,她便将他紧紧抱住,神志不清,声音发颤道:“重烟,求你了,给我……”
她身子滚烫如火,双乳挺立,殷红的乳尖蹭着他的衣衫,为那摩擦而生的细微快感发出呻吟。
管重烟解开衣袍,将阳具尽根挤入绵热潮湿的娇穴中,填满她,贯穿她。
鲜红的花汁混着淫水滚滚而出,谢云衣双腿盘上他的腰,扭动身子极力迎合巨物,任其撑开自己,穿过重门迭户,抵达脆弱的深处。
她目光迷离,沉沦于情欲的模样勾起人无限邪念。管重烟挺腰狠顶,肏得那里头肉海翻波,似有千百条嫩舌殷勤吮舔,畅美非常。
谢云衣下腹充实,那物进出牵动着皮肉,直挠痒处,叫他猛捣了百十下,攀上极乐之巅,高潮余韵未散,风浪又起,竟无一刻停歇。
快感太过强烈,令人恐惧,又叫人迷恋。她在他身下泣不成声,一会儿说不要,一会儿说别停,语无伦次,所有的感官都被他操控。
花径绞缩不止,管重烟被咬得后腰酥麻,松了精关,阳具顶着宫口泄出股股白浆。
那一股股热液瞬间冲入子宫,烫得谢云衣浑身酥软,又泄了一回,好似置身云端,飘飘荡荡,不知所往。然穴中淫兴未止,还一阵阵地吮吸着那根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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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重烟贴着她汗津津的身子,喘息渐止,起身从泥泞间抽出那物。褥子上一滩鲜红的花液,处子破身般触目惊心。
没过多大功夫,她又缠上来,娇声浪语地求欢。
因为对方不大清醒,管重烟脸皮也厚了几许,将精水未干的性器喂到她唇边,道:“含一会儿,便给你。”
她乖巧地张开檀口,舌尖舔了肉冠一圈,吞入口中吮舔。半软的性器在温热的口腔中迅速膨胀硬挺,撑得她唇角泛白。管重烟托着她脑后,顶弄了两下,抽出来从她身后贯穿娇穴。
舌软穴嫩,同一副身子却给人不一样的快感。
谢云衣翘着臀儿,被他撞得双乳摇晃,汗水顺着幽窄的臀缝流淌,泛起一道粼粼水光,褶皱紧密的后庭沾着这光分外诱人。
管重烟盯着这处看了许久,身体微颤,再度将阳精射入花穴。谢云衣瘫软在床,膝头跪久了留下两片红印子。腿间黏糊糊的,那物退出去了,涨涨的感觉还在。
管重烟下床去打了盆水,抱着她坐在矮凳上清洗,手指插入穴中抠出残留的花泥。谢云衣在他怀中双腿大敞,私处充血殷红,正如那红露花一般。他手指在花心里进进出出,不多时又勾出一缕蜜液,滴滴哒哒地落入盆中。
她迷糊着,不知羞耻,只知呻吟。
管重烟拿了帕子,将后庭也抹了一遭,指腹摩挲着肉褶,意欲往里探路。
那处是未经人事的禁地,男人对开发禁地这种事总是乐此不疲。
谢云衣低着头,浑然不觉危机,潮红未褪的小脸上显出几分倦色,甚是惹人怜爱。
踌躇片刻,管重烟心想还是算了,上床耳鬓厮磨一番,拥着她睡了。
名剑大会结束,次日各路人马离开秋声谷,却有两名道人这时才来。两人都穿着青布道袍,头戴纯阳巾,也不进山门,就在一座亭子里坐着,像是在等谁。
管重烟一早便去曹衣人处取了参宿剑,回来叫醒还在睡梦中的谢云衣,道:“我两位师兄来了,待会儿我让五师兄送你回去。”
谢云衣愣了愣,道:“你不跟奴一起走么?”
管重烟道:“观中有事,我和叁师兄先回茅山。”
谢云衣看见他手中的参宿剑,剑身藏于古朴的剑鞘中,仿佛一只闭上的眼睛,难以想象睁开时的锋芒。
昨晚虽然不太清醒,她却记得宋玉楼来过,依稀听见他说起参宿剑,还叮嘱管重烟路上小心。
难道是怕参宿剑被抢,茅山才派了人来接应?
谢云衣没有问,这不是冯思思该关心的问题,可忍不住好奇。以管重烟的修为,除了自己,谁敢去抢他的剑?
如果真的有,谢云衣倒是很想认识认识。
管重烟的叁师兄名叫张昭,五师兄名叫辜弘,都是合体境的大修士。辜弘与管重烟年纪相仿,张昭比两人大得多,蓄着长须,很有几分沉稳的师兄样。
谢云衣与管重烟出了山门,他们便迎上前来,见管重烟身边跟了个小道童,很是诧异道:“师弟,你收徒弟了?”
管重烟对着师兄不好再撒谎,道:“思思是我在俗世认识的女子,不是我的徒弟。”
“女子?”张辜二人目瞪口呆,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谢云衣。
谢云衣福了福身,盈盈一笑,道:“见过两位道长。”
“这……”张辜二人手足无措,也不知该怎么称呼她,相互一望,将管重烟拉到一旁,道:“师弟,这姑娘什么来头?”
“莫非就是夺你元阳的那个?”
管重烟最恨别人提起这事,冷冷道:“不是。你们也别多问,五师兄,你送她去灵州,然后再来找我们。”
辜弘瞥他一眼,抱胸道:“什么都不让问,还使唤我,这不明不白的差事我可不干。”
管重烟目光扫过他的手臂,道:“师兄,上次切磋受的伤好了么?”
辜弘脸色一僵,手臂上才愈合的伤口隐隐作痛,讪笑道:“师弟,别这么认真嘛,不问就不问。我一定将这位姑娘安全送到。”
虽然是师弟,管重烟修为出众,性情冷淡,除了段紫阳,其他几位师兄反倒都有些怵他。
叁人说定,辜弘便御起飞剑,对谢云衣道:“冯姑娘,我们走罢。”
谢云衣拉着管重烟的衣袖,左右摇摆,依依不舍道:“重烟,那你几时再来看奴?”
管重烟叫两位师兄看着,不太自在道:“过几日罢。”
谢云衣痴痴道:“几日是多久,你说清楚,奴也好有个盼头。”
盼头?除了飞升,她能盼望什么?
管重烟知道谢云衣在捉弄自己,只不好对她发作,偏生辜弘忍笑帮腔道:“就是,师弟你给人家说清楚。”
管重烟瞪他一眼,道:“左不过四五日,好了,别磨蹭了,跟五师兄走罢。”
谢云衣还没玩够呢,睁着一双大眼睛,道:“那你抱抱奴好不好?”
管重烟哪能当着那两人的面和她搂搂抱抱,不为所动道:“思思,别闹了。”
谢云衣眼神一黯,蓄起蒙蒙水汽,似又不愿让他看见,低了头,小声道:“那道长多保重。”说罢,转身走向辜弘。
臂上一紧,落入一个淡淡檀香味的怀抱中。只是片刻,他便松开了,清俊的脸上无甚表情,转身御剑而去。
张辜二人眼神震撼,像是看见了什么了不得的奇观。呆了片刻,张昭道:“小师弟,等等我。”一面说,一面御剑追向管重烟。
谢云衣嗅着那一缕残香,心里竟比吃了蜜还甜,笑吟吟地向辜弘道:“辜道长,我们走罢。”
辜弘回过神,感慨道:“冯姑娘,小师弟可是我们茅山的活冰块,连他你都能降伏,好本事。”
“过奖过奖。”谢云衣一脸谦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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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尽管很多人说管重烟冷若冰霜,谢云衣并不认同。无论过去,还是现在,管重烟对她一直都不错。
辜弘实在好奇他们两的事,御剑飞在半空,忍不住道:“冯姑娘,你是怎么认识小师弟的?”
谢云衣道:“前不久,奴途经陷空山下的村子,被黑熊精抓住,关在地牢里,是管道长救了奴,奴无处可去,便跟了他。”说到这里,不失时机地把脸一红。
这段经历委实寻常,辜弘甚感诧异,心想小师弟成日降妖除魔,顺手救下的女子不计其数,怎么就被这一个拉下凡尘了?
他是男人,自然深知英雄难过美人关的道理,便想看看这位冯姑娘到底是怎样的美人。暗中使力,击落了她头上的玉簪。
青丝流泻,谢云衣显出真容。辜弘见她螓首柳眉,雪肤花貌,的确是个美人,可是修仙界素来不缺美人,小师弟追求者众多,别的不说,就说秋声谷的大小姐,论外貌也不比眼前这个差。
谢云衣被他看着,从容一笑,捡起玉簪将头发重新盘了起来,打开荷包抓出一把瓜子,磕了几个,见他还看,道:“辜道长,你吃么?”
辜弘也是个喜欢吃零嘴的,见她手中的瓜子颗粒饱满,清香扑鼻,便没拒绝,接过一把和她一起嗑起来。
“冯姑娘,这瓜子咸甜焦香,甚是可口,不像外面卖的,你自己炒的么?”
“奴哪会弄这些个东西,是仙乐门的卫姑娘送给管道长的。”
辜弘哈哈大笑,道:“人家姑娘若是知道自己的一番心意便宜了咱们俩,怕是要大哭一场。”
谢云衣也笑起来。
到了灵州,辜弘放下她,便告辞而去。
“师弟,你慢点,阿弘还在后面呢!”
云天之上,管重烟御剑飞得极快,好像一道流星划过云海,闻言也丝毫不曾减慢。张昭提起一口真气,拼命追赶,终于追上了他。
喘了两口气,张昭抚了抚颌下被风吹乱的美须,道:“师弟,听说昨日有人冒充浮屠城的少城主宋玉楼与你交手?”
管重烟嗯了一声,张昭道:“师弟可知此人是谁?”
管重烟摇了摇头,道:“我并没有看见她的真容。”
张昭道:“师弟已是当世罕见的高手,能单枪匹马从你手下逃脱的人屈指可数,再排除大师兄和曹谷主,会是谁呢?”
管重烟不接话,张昭只好自己想,忽然眉心一动,道:“师弟,你说会不会是你这次飞升的对手?”
管重烟道:“哪有这么巧的事……”
张昭正色道:“师弟,若果真如此,那就不是巧合了。说明对方知道你,你在明,他在暗,这就不妙了!”
管重烟看着忧心忡忡的叁师兄,微微一笑,道:“叁师兄,你多虑了,就算她知道我是谁,也不能把我怎样。”
况且现在的情形是谢云衣并不知道他已经恢复当年那段被她抹去的记忆,也不知道他和她一样知道对手是谁。细论起来,应该是她在明,他在暗。
“师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飞升的资格多少人眼红,你莫要掉以轻心啊。”
张昭絮絮叨叨,管重烟心不在焉地听着,脚下白茫茫的一片巍峨起伏,已是到了摇光雪山上空。
“师弟,我知道你不是个随便的人,那位姑娘……”张昭自觉话题转得非常自然,然而还没接着说下去,便见管重烟眼神一凛,急忙道:“师弟,我就是随便问问,别动怒,别动怒!”
一道剑气向着雪山直冲而下,倏忽间化作数十道,砰砰砰一连串闷响,血花喷溅,数十具尸体横躺在半山腰上。
张昭见那些尸体合成一个法阵形状,登时醒悟道:“有埋伏!”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冲冠一怒为蓝颜(下)加更
话音刚落,两人头顶条条红线交织,转眼形成一张大网兜头罩下。这天上有网,地下有阵,本应配合无间,无奈叫管重烟提前发现,毁了一半,当下与张昭合力一冲便冲了出来。
半空中有人击掌,一个清脆婉转的声音道:“虎父无犬子,名师出高徒,管道长果真身手非凡,小女子失敬了。”
管重烟与张昭循声望去,只见一名容貌姣好的女子披着大红色的织金斗篷,赫然立在云端。清风撩起她的额发,一双凤目上勾,眼尾用胭脂抹了一笔,妖娆非常。
张昭道:“姑娘,你若是为参宿剑而来,我劝你莫要自讨苦吃,我这师弟可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
女子看住管重烟,笑道:“没错,我是想要参宿剑,但我也不白要。管道长,我用我的身子来换,可好?”说着解开了斗篷的系带,将斗篷一抛,里面穿得清凉俏丽,鹅黄抹胸,水绿纱裙,两条藕臂在阳光下白得耀眼,香肩莹润,双峰饱满而挺立,中间大有丘壑,腰肢盈盈一握,纱裙半透,腰下隐约可见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
女子挺了挺胸,抬手抚过自己的乳尖,动作撩人,笑生媚意,道:“管道长,这笔交易如何?”
好个尤物,落在管重烟眼里却与常人无甚不同,甚至还不如常人,毕竟常人不会来拦他的路。
“不怎么样。”冷冰冰地说了一句,他便挥剑刺向女子。
剑气凌厉逼人,女子毫不退让,手中多出一把九环金刀,生生接下了这一剑。
管重烟面色微怔,对她的功力感到意外。
相持之际,女子檀口一张,吐出一蓬银光,管重烟旋即侧身让过。女子挥刀攻他下盘,两人打斗起来,一时刀剑相交,铿锵之声不绝于耳,刀上的九个金环叮叮当当地响个不住。
张昭待要上前帮忙,身后一道劲风袭来,反手挥出一剑。
长鞭灵蛇一般缠上剑身,对方是个黑衣男子,生得十分英俊,眉眼与那女子有些相似,都带着一股邪气。
张昭与他斗了几个回合,被他长鞭一甩,头上的纯阳巾化为齑粉,鞭风擦着头皮过去,惊险非常。
管重烟见状,欲抽身来帮他,却被那女子缠住了。正着急,辜弘来了,便道:“五师兄,你去帮叁师兄!”
辜弘还用他说,已经举剑向那黑衣男子刺去。
谢云衣悄悄跟着辜弘,想来看看究竟是谁敢劫管重烟的剑,这一看,两边斗得热闹,深感不虚此行,就隐身在旁作壁上观。
但见那黑衣男子以一敌二,丝毫不落下风。张辜二人左右夹攻,配合默契,竟都不能近他身,端的是骁勇。
再看管重烟那边,一个白衣翩翩,一个彩裙翻飞,刀光剑影交织,斗得倒是好看。忽闻呲的一声,女子的纱裙被剑气撕裂,一双玉腿都露了出来。她竟未穿小裤,腿心里的那片萋萋芳草地在残余的薄纱下半遮半掩,似一个欲说还休的秘密。
“管道长,打架便打架,你撕奴家衣裳作甚?”女子娇嗔。
谢云衣眉头一蹙,看她不顺眼起来。管重烟冷着脸,一剑直刺她咽喉。女子险险躲过,长发被剑气削去一缕,谢云衣心里又舒坦了些,暗自称赞小道士这一剑刺得好。
“师兄!”那厢辜弘一声惊呼,谢云衣转眸看去,只见张昭左臂鲜血淋漓,似乎伤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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