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天帝道:“慕婵,朕只想知道觅儿在哪里,并没有怀疑你的意思。”
觅儿,曾几何时,眼前人也亲昵地唤她阿婵。
夜来窗下共剪烛,晨起簪花带笑看,他们有过这样好的时光。回想起来,简直像做梦一样。
恍惚了片刻,天后一声冷笑发自内心,道:“我并不知道兰若天妃去了哪里,陛下自去找罢,我身子不适,不奉陪了。”
就在这时,两个天兵慌慌张张地赶来,在叁尺外单膝跪地,报道:“陛下,娘娘,有人看见兰若天妃从堕仙台跳下去了!”
天帝惊白了脸,厉声道:“谁看见的?什么时候的事!”
天兵在他的目光下瑟瑟发抖,说话也不利索了,道:“回陛下,是……是夜游神,他说……说是半个时辰前看见的。”
半个时辰前,岂不就是离开凌华宫后?
天帝转眸看住天后,脸色铁青,语气森然道:“天后,你对觅儿做了什么!”
天后兀自惊奇,心念电转,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万分意外甄觅刚烈至此,又见天帝这个态度,竟忍不住哈哈大笑。
天帝怒意更甚,伸手攥住她的臂膀,道:“快说,你到底对觅儿做了什么!”
他力气极大,天后骨头都要被捏碎,却笑吟吟地看着他道:“我能对她做什么?我不过是告诉她兰若二字何意罢了!”
“你这个毒妇!”天帝咬牙切齿,眼中几乎喷火,一把甩开她,匆匆前往堕仙台。
天后撞在旁边的汉白玉狮子上,半边身子疼得麻木。
绿水急忙来扶她,道:“娘娘,明明不是……您这是何苦!”
天后不作声,抬起左手,看着手腕上水汪汪的一只翡翠镯子。方才磕了一下,绽开了几道裂纹。她褪下这只镯子,用力一掷,摔得粉碎,又将另一只也摔了,留下一地荧碧的碎屑,进殿去了。
------------------------------------------------------------------------------------------
凡间剧场又开始啦,明天继续走小管的套路。其实这个故事有个大bug,天上的时间和人间按理说是不一致的,然而情节需要,且也有一致的先例,so就当不知道罢……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素心兰】风流俱在海棠花
却说谢云衣吃了忘尘酒,对管重烟说了些不该说的话,次日醒来果真毫无印象,只觉头有些疼。两人穿衣梳洗开了门,隔壁差小婢送来一大海碗寿面,原来是安安的生辰。
谢云衣吃着面,倒是想起一桩事。再过两日便是西海王后的寿诞,她这个做侄女的,又在西海混吃混喝了几百年,祝寿是逃不了的。
这一去少不得叁五日,该怎么和管重烟说呢?
她想了想,先探口风道:“道长,你们观里最近有事么?”
管重烟道:“没什么事。”
谢云衣蹙了蹙眉,又问道:“那你最近有事么?”
管重烟看她片刻,垂眸道:“明日我要去一趟清凉山,大约一个月后再来。”
如此甚好,谢云衣眉头舒展。
管重烟不想吃了,放下箸,起身去一旁看书。谢云衣见他碗里还剩一大半,便端过来呼噜呼噜吃光了。
“道长,待会儿我们出去看看,给安安买点东西罢。”
“你自己去罢。”
谢云衣只当他不想出门,也无所谓,走到街上东逛逛,西看看,进了一间卖胭脂水粉的铺子,给安安挑了两盒胭脂,正要付钱,身后一个洪亮的嗓音抢先道:“这位小娘子的账算我的!”
此人穿着元色绸衫,头戴黑帽,肤色甚白,容貌俊郎,年纪不上二十,手里拿着一把洒金扇儿,俨然是个富家子弟。
“哟,施公子,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掌柜的满脸堆笑。
谢云衣听见这个姓,便知道来人是谁。
灵州知府的公子施易,本地纨绔子弟的头领,风流阵里的急先锋。他有一门指腹为婚的亲事,对方是江州知府的千金,虽然门当户对,但传闻这位千金小姐先天不足,慧根欠缺,是个傻子。
江州与灵州原本相隔不远,此事早已传遍灵州街头巷尾,而施家知道这并非传言,亲家亲口承认女儿的确是个傻子。
施知府是重信守诺之人,即便如此,不曾有半分悔婚之意。可是施大少爷并不想娶一个不解风情的傻子,无奈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愈发放浪形骸,在脂粉堆里寻求安慰。
今早,他刚从万红楼出来,便看见一位美人儿步履蹁跹,走在街上。这美人儿星眸竹腰,玉肌生辉,就是灯笼画上也没有这般好看。
施大少爷被勾了魂,颠颠地尾随她至这间胭脂水粉铺,哪知她是个妖呢。
谢云衣回头看了看这位大少爷,他目光一溜,将她从头打量到脚,又从脚打量到头,笑容轻浮。
谢云衣也不客气,道了声谢,便从他身边走过。
施易苍蝇似地跟着她,道:“小娘子,你叫什么名字?是本地人么?家住哪里?”
谢云衣道:“公子,奴已有人家了,你莫要再跟了。”
施易尤好人妻,闻言更是欢喜,将折扇一展,拦住她的去路,笑道:“小娘子,你知道我是谁么?”
谢云衣看见管重烟来了,眨了眨眼睛,道:“知道,你是知府大人的公子。”
施易道:“知道便好,你跟了本少爷少不了好处,走,跟我去景春楼吃两杯罢。”说着便伸手来拉她。
肩上一紧,几乎叫人卸了关节,施易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回头怒瞪来人,却是个穿青布直身的小白脸。
他冷冰冰的目光看得施易心头一紧,遍体生寒,不由倒退叁步,道:“你是谁!好,好大的狗胆,敢对本少爷动手!”
“夫君!”谢云衣一声娇呼,受惊的小鸟一般扑入管重烟怀中。
明知她在作戏,管重烟还是被这声夫君叫得心中酥软,情不自禁环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中多出一枚令牌,举至施易眼前。
施易一看,吓得脸色惨白,再叁作揖道歉。
谢云衣这才看出他印堂晦暗,灵火势微,似有大祸将至。
管重烟让他走,他立马如蒙大赦,屁滚尿流地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管重烟道:“他活不长了。”
谢云衣故作诧异,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道长既然看出来了,怎么不救他?”
管重烟道:“这种畜生,救他作甚?”
谢云衣笑了笑,好奇地拿过那枚令牌,看了看,道:“道长,你怎么会有襄王府的令牌?”
管重烟道:“襄王信道,曾拜我师兄为师,这令牌我们都有,也是图个方便罢了。”
谢云衣点点头,将令牌还给他,道:“天这么好,道长我们去城外走走罢。”
今日秋高气爽,万里无云,确实是个好天。管重烟心情好了点,去租了一匹马,骑马带着她出了城门。她软软的一团坐在怀中,不住说笑,发丝轻拂脸庞,馨香阵阵,目光下移,便能窥见衣襟间的一抹春光,这路途倒是旖旎。
城外河畔游人甚多,管重烟下了马,将她抱下来,信步而行。有轻薄少年成群结队,追逐那美貌的女子,看见谢云衣,一个个两眼发直,无奈名花有主,只能望洋兴叹。
有戏班子搭台唱戏,台下人堵如墙,胡琴婉转,一男一女着彩衣立在台上,唱的是《游龙戏凤》。
生正唱道:“好人家,歹人家,不该头戴海棠花。扭扭捏捏风流样,风流就在这朵海棠花。”
旦抬手取下鬓边的海棠花,咿咿道:“海棠花来海棠花,倒被军爷耻笑咱。将花不戴撇地下,从今后不戴这朵海棠花。”
管重烟心中一动,想起那日在船上,她鬓边也是戴了一朵海棠花。之后的事,她应该也铭记于心罢。
转眸看向身边人,满以为能够心有灵犀,相视一笑,不想谢云衣痴痴地看着一个卖糖人的小贩,浑然不知什么海棠花牡丹花。
管重烟暗自气恼,也无可奈何,牵了她的手走过去,道:“你要哪个?”
架子上插着猪马牛羊,元宝灯笼,罗汉,八仙,做得都很精致。谢云衣看来看去,挑了一个与管重烟有些相像的韩湘子。
她拿在手里玩了一会儿,伸出舌头舔了舔糖人的脸,又舔过他的身子。见管重烟看着她,舌尖故意在糖人两腿之间打了个转。
管重烟心中一突,瞪她一眼,别开了目光。
谢云衣吃吃笑起来,抬手转过他的脸,踮起脚奉上一吻。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素心兰】娇音俏语后庭欢h
丝丝甘甜由柔软的唇舌传递过来,如此亲密姿态,引得路人侧目。她又哪里在乎,轻轻咬住他的唇瓣,吮吸不休。
管重烟满脸通红,想推开她,又不能十分用力,半推半就的样子,更叫谢云衣心里痒痒。
她的手伸进他袖中,摩挲着一截结实的小臂,道:“重烟,我们回去罢。”
管重烟从那湿润的红唇间听出几分情欲,脸色愈赤,甩开她的手,理着衣袖,低声道:“你看你,哪里像个姑娘家!”
谢云衣眨了眨眼睛,道:“奴原先也不是这样,怪只怪道长扭扭捏捏风流样。”
管重烟在她腮上拧了一把,心想你原先就这样,当我不知道么?
有卖花翠的小贩走过来道:“公子,给夫人买朵花戴罢。”
管重烟见他篮子里恰有一支缠丝海棠,便买了下来,簪在谢云衣鬓边。又走了一会儿,将她抱上马,返回城中。
已是日暮时分,水天瑟瑟,霞光锦绣如一袭华袍将马上两人包裹。
晚风徐徐,正是良辰美景。管重烟不忍行得太快,然而这妖女借着马背颠簸,臀缝抵着他下身来回蹭,蹭得他满腹邪火,那物直挺挺地立在裤中,急需纾解。
听闻耳畔吐息沉了几分,谢云衣转过脸来看着他,一派天真无辜道:“道长,你不舒服么?”
管重烟闭了闭眼,道:“思思,你别太过分。”
谢云衣反手覆住他衣衫下的硬物,扬起眉,不以为意,近乎挑衅地一笑。
管重烟压着欲火,催马进城,也顾不上还马,径直回到住处,将她抱进房中,压在床上,一面堵住那双樱唇,一面扯落她的衣裤,将阳具挺进穴中。
谢云衣未得抚弄,里头却并不生涩,甚至十分水润。那物一挺到底,杵着花心,惹她一声娇吟。
管重烟弄她几下,稍稍解了欲火,摸着她泛起霞色的脸颊,道:“你是喜欢做这事,还是喜欢与我做这事?”
谢云衣这会儿又没吃忘尘酒,自然知道他想要什么答案,却道:“奴不曾与别人做过,怎么知道呢?”
管重烟闻言,知道她是故意的,狠狠一捣膣腔里的软肉,道:“还想别人?你胆子愈发大了。”
谢云衣环着他的脖颈,先是笑,叫他弄得急了,下面汁水横流,快感一阵阵逼得紧,便哭吟起来。
管重烟咬着她硬挺的乳尖,在酥烂的宫腔里射出股股浓精,抽出那物,看着她平复喘息。
谢云衣对上他黑沉的双眸,不见餍足之色,倒像是盯着猎物的狼,心中一紧,伸手去摸被子。
管重烟捉住她的手,将她翻了个身,目光落在两瓣玉臀间的幽窄缝隙里。
那朵未经人事的娇花沾着淫水,粉嫩莹亮,在他的注视下微微瑟缩。
谢云衣紧张地回头看他,道:“你……你要做什么?”
手指刮了刮那一圈肉褶,管重烟道:“你说呢?”
谢云衣知道这处也是肏得的,然而他这般尺寸,不免又是一番剧痛,慌忙摇头道:“不要!”
“谁叫你在马上那样……”管重烟插入半指,里面干涩紧密,她扭腰蹬腿,挣扎得很,倒叫他插入更深。
“你别乱动,待会儿伤着你。”管重烟早就想着肏她这处,手中多出一只光滑青翠的竹管,抵上后庭,使力往里插入。
这竹管不过拇指粗细,已经顶得谢云衣十分难受,眉头紧蹙,又不敢乱动,由着他插入一截。
那一圈肉褶被撑开,紧紧咬着竹管,红绿相映,很是鲜艳。
管重烟取来一壶温水,从竹管那头灌入。水流过内壁,谢云衣感觉异样,小腹渐渐鼓胀,看出凸起的形状。
管重烟停住手,在她小腹上揉了一揉。水流的压迫感刺激着才弄过的花穴,谢云衣不禁夹紧双腿呻吟,又恳求他道:“道长,奴怕疼,奴知道错了,不弄那处好么?”
她求饶的模样着实叫人欢喜,管重烟亲了亲她耳后,柔声道:“我轻点,不疼的。”
谢云衣不信他这话,呜呜咽咽,哭得梨花带雨。
到这份上,管重烟自是不能收手了,哄了一会儿,将她抱起来,双腿分开,拔下竹管,按她小腹。一股水柱涌出来,注入底下的铜盂,哗哗得响。
失禁般的感觉非常强烈,谢云衣身子颤抖,在他怀中泣不成声。待水流尽,她大半力气也没了,喘息未定,便叫他压在身下,将那物一寸寸挺送进来。
湿滑的嫩肉裹覆上来,管重烟喘了口气,控制着自己的力道。谢云衣攥着枕巾,只觉自己好像一个容器,被他撑开,撑满。总以为到了极致,他还能撑开更多。
她满身是汗,两瓣滑若凝脂的臀肉间夹着男人深紫色的性器,一点一点没入勉强张开的小嘴,情状淫靡。
管重烟腹中欲火直窜,极力克制捅穿她的恶念,抽出阳具,再缓缓送进去,如是几番,终于尽根而入。快感之余,更有几分彻底征服她,占有她的满足。
谢云衣后庭纳着他那物,忍过了初时的胀痛,里头渐有些汁水,一股说不清的滋味蔓延开来。
外面夜色浓黑,已是叁更过了。屋里灯火葳蕤,春情正盛。
谢云衣屈膝跪趴着,纤腰随着他的牵动起起伏伏,哭吟支离破碎。肏弄许久,后庭红肿,一记大力的顶弄,管重烟将这处也注满了精液,退出来时媚肉外翻,小嘴可怜兮兮地张着,过了片刻才合拢。
情潮退去,两人相拥而眠,一夜无话。
--------------------------------------------------------------------------------------
春节期间太忙了,加更推迟一下哦,谢谢大家的珠珠,家里网也不好,不能及时回复大家的留言,骚瑞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素心兰】李代桃僵为姻缘(上)
日前,道门的几位长老约在清凉山论道,并给各大门派的长老发了请帖。管重烟收到请帖,原本不打算去。然而谢云衣盼着他走,叫他看出来,便不想留了。
早上醒来,望着怀中人恬静的睡颜出了回神,管重烟松开她,起身穿衣。
谢云衣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贪恋他怀抱的温暖,竟环住他的腰,道:“小道士,别……”忽想起还要去祝寿,生生咽下了那个走字,改口道:“道长,你要走了么?”
管重烟看了看她,道:“你不想我走么?”
谢云衣目光闪动,脸贴上他的手背,道:“奴自然舍不得道长,但也不愿拖累道长,道长有事便去忙好了。”
这话说得真叫一个冠冕堂皇,管重烟按住唇角的冷笑,抽出手来,下床穿好衣服,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屋里少了他的身影,蓦然显得冷清起来。谢云衣翻来覆去,再睡不着,便起身出去摆摊。
这一日生意不错,有叁户人家紧邻着一条河,河里有邪祟经常上岸欺辱家中的妇女。谢云衣帮他们除了河中的邪祟,原是一条鲶鱼精,得了叁份供奉,十分欢喜。
却说管重烟离开灵州,前往清凉山的途中看见一列车队,浩浩荡荡地行在半空。最前面的金色马车上绘有凤族族徽。
他耳力极好,远远听见队列中的两个白衣人议论道:“往年西海王后做寿,咱们都不曾如此隆重,今年这是为何?”
“你是不知道,殿下有意迎娶西海王后的侄女,这是下聘礼呢。”
管重烟闻言一惊,西海王后只有两个侄女,老大谢云澜去了天界,如今说的这个必然就是谢云衣了。
他放出神识探视,见那辆金色马车中坐的是一名华服男子,头戴金翅冠,生得面若敷粉,眉飞入鬓,眼含桃花,料想便是凤族大太子箫韶。
箫韶正看着手中的一只香囊出神,忽觉一丝寒意直逼识海,心神骤然紧绷,掀开车帘,举目望去,只见云海茫茫,并无半个人影。
箫韶心中不安,招来一名侍卫,吩咐道:“提醒大家多加小心,有高手在附近。”
谢云衣一心飞升,又嫌箫韶油头粉面,管重烟觉得她应该不会答应箫韶的求亲。可是箫韶这般架势,决心可见非常。他们妖族无论男女都不是省油的灯,谢云衣时而聪明,时而糊涂,管重烟真怕她着了箫韶这厮的道。
箫韶身份特殊,又非歹徒,杀他有些不妥。提醒谢云衣,不免惹她疑心。
思来想去,正无计可施,却见一白衣青年驾云而来。管重烟有些眼熟,想了一想,他是渭河龙王之子赫春,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看他的样子,应该也是去西海祝寿的。
管重烟闪身上前,一掌将他打晕,拿了寿礼,将他装入七宝葫芦,变成他的样子去了西海。
谢云澜飞升前攒了不少宝贝,都留给了谢云衣。有一块光彩灿烂的五色水晶,形似桃树,有半人高,谢云衣觉得作为寿礼再合适不过。
于是这日回到洞府,在堆积如山的宝物中找出这块五色水晶,擦拭干净,叫两个纸人抬着,来到西海龙宫。
“表妹!”一道身影抢出宫门,迎上谢云衣,不消说,自是弥霄。
“表哥,你最近好么?”
“不好,我去找了你几次,你都不在,我还以为你出事了,担心得要命。你看,都瘦了一圈了。”弥霄捏了捏自己的腰,一副衣带渐宽终不悔的模样。
谢云衣笑了笑,道:“我没什么事,就是出去走走。”
“你去哪里,叫上我不好么?一想你一个姑娘家孤身在外,我便寝食难安。”弥霄忧心忡忡,又劝她道:“表妹,不管咱们成不成亲,你还是回来住罢。”
谢云衣不理他,径自走向王后的寝殿。
一道玉树临风的身影背负双手,迎面而来,周围的宫娥一个个含羞低头,拿眼偷看,春心荡漾。
他走到谢云衣与弥霄面前,停住脚,笑若春风道:“云衣,多年不见,你长这么大了。”
谢云衣上回见箫韶,还是叁百多年前,跟着谢云澜去赴凤王的寿宴,确实是很多年没见了。
“大太子风采依旧,不减当年。”她素来不待见这般长相阴柔,比女人还美的男子,神情语气都淡淡的。
箫韶看着她,目光温柔,从袖中拿出一个描金食盒,道:“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我就带了一些点心,你尝尝罢。”
一听说是点心,谢云衣眼睛一亮,伸手便要接过来。
弥霄按住她的手,道:“箫韶,我表妹身子弱,不能吃这些东西,请你收回罢。”说着也不给她和箫韶反驳的机会,拉着她便走。
“表哥,我几时身子弱了?就是一盒点心,吃了又能怎样。”谢云衣皱着眉头,不大高兴。
弥霄道:“表妹,不是我小心眼,是箫韶他不安好心,他想娶你!”
谢云衣与箫韶连同刚才只见了两回面,话也没说过几句,闻言甚是诧异。
弥霄愤愤道:“你说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么,你连我都不肯嫁,何况他?他真以为自己长了副祸水样,能让天下所有女子对他倾心?”
谢云衣十分赞同这话,点了点头,道:“做梦。”
弥霄转怒为喜,道:“表妹,我就知道你和其他女子不同,断然不会被这厮迷惑。”
谢云衣正要说话,珊瑚树后走出一抹白影,却是赫春。
渭河龙王与西海王后的娘家沾亲带故,算起辈分,赫春还是她和弥霄的长辈,当下叫了一声:“小娘舅。”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素心兰】李代桃僵为姻缘(下)
管重烟没有窥探记忆的本事,并不知赫春和他们是怎样错综复杂的亲戚关系,被这声小娘舅杀了个措手不及,愣住了。
弥霄也叫了他一声,问他可要一起去见王后。
管重烟回过神来,摇了摇头。
弥霄道:“那小娘舅你接着逛罢,我们先走了。”
管重烟看着这对便宜外甥外甥女进了王后寝殿,忍俊不禁。
王后正和一名宫装少女坐在榻上闲聊,见谢云衣来了,那少女把脸一沉,站起身道:“娘娘,我先告退了。”
王后点点头,她便走了,走之前还瞪了谢云衣一眼,好像欠了她几百万灵石似的。
谢云衣莫名其妙道:“黛青这是怎么了?我哪里得罪了她?”
弥霄道:“还能为什么,为了那只凤凰呗。”
谢云衣恍然,原来黛青也是箫韶众多仰慕者之一,不由叹息道:“好好的姑娘,怎么不长脑子。”
王后有意与凤族联姻,闻言感觉不妙,瞪了在笑的弥霄一眼,将谢云衣拉到身边坐着,寒暄了几句,抚摸着她的长发,慈爱道:“云衣,你姐姐将你托付给我,我始终想给你找个好婆家。箫韶一表人才,修为……”
1...1314151617...3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