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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两人于是走到鸾华阁外的一片空地,箫韶手中多出一柄宝光逼人的画杆方天戟,凌空一晃,带着破水之声笔直地刺向弥霄。
弥霄抽刀招架,其力悍然,震得识海剧痛,身子击退数丈,撞在一株珊瑚树上,咔嚓几声,珊瑚树拦腰折断。
箫韶挥舞着画杆方天戟,又向他攻来。
弥霄躲闪不及,被刺中肩头,一缕鲜血飘散在海水中。
“不自量力的蠢材!”箫韶知道他接不住第叁招,收回画杆方天戟,转身便走。
殊不知这一句蠢材勾起弥霄无穷恨意,他攥着刀柄,死死看住箫韶的背影,眼中泛起血色,一股极其陌生的力量在体内流走,他似乎不受自己的控制,挥刀劈向这个企图夺走表妹的强盗。
凌厉杀意直逼后背,箫韶心惊之下,反手将画杆方天戟尽力掷出。刀戟相碰,锵然巨响,灵力余波向四周扩散,掀翻了数十丈外的水晶柱。
箫韶不由后退几步,诧异地看着弥霄。
弥霄使出这威力非凡的一刀,顿觉胸口闷痛,一阵腥甜上涌,喷出一大口血雾。
“表哥!”谢云衣刚好这时回来,见弥霄吐血,闪电般赶上前,扶住他道:“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弥霄定定地看着手中的刀,神情透着疑惑。
谢云衣见他眸色泛红,似有走火入魔的征兆,心下不安,又叫了一声:“表哥?”
弥霄转眸看她,眼波一动,柔情浮现,冲淡了异样的感觉。
“我没事。”他笑了笑,道:“表妹,你去哪儿了?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我出去办点事。”谢云衣手指搭上他的手腕,以灵力试探,感觉并无大碍,便看向箫韶,冷冷道:“箫韶,你为何与我表哥动手?”
箫韶见她安然无恙地回来了,满腹疑惑,也不便说出口,收了兵器,笑吟吟道:“没什么,切磋罢了。”
弥霄道:“箫韶,你说我能接你叁招便不再提娶云衣之事,我已接下你叁招,你怎么说?”
箫韶嗤笑道:“你伤成这样,也好意思说接下我叁招?我若不是手下留情,只怕你性命难保!”
“你出尔反尔!”弥霄涨红了脸,又要冲上去和他打。
谢云衣按住他,道:“箫韶,你敢不敢与我比一场?”
箫韶眉梢一扬,道:“有何不敢?不过我要定个赌注,就不知云衣你敢不敢答应了。”
谢云衣道:“什么赌注?”
箫韶道:“我若赢了,你便要嫁给我。我若输了,便再不纠缠你。”
谢云衣学着他方才的样子嗤笑一声,道:“你若输了,还有脸纠缠我么?不如你要输了,便自断一臂!”
弥霄道:“表妹,这也不公平,他一条胳膊哪有你金贵?”
谢云衣不作声,她倒是想要箫韶的命,无奈他是凤族太子,后果严重。
箫韶沉默片刻,微微一笑,道:“我答应你。”
说定了时间地点,谢云衣一眼都不想再看他,满脸厌恶道:“珍惜你四肢俱全的最后两日罢!”撂下这话,便带着弥霄走了。
管重烟跟着他们来到却非殿,侍女见弥霄受伤了,便要去请大夫。
弥霄道:“皮肉伤,不打紧,别麻烦他们了。你把生肌止血散拿来,包扎一下便好了。”
管重烟道:“你这伤口不浅,生肌止血散怕是没什么用。”
谢云衣道:“小娘舅你不知道罢,表哥这身子骨和一般人不同,受伤好得特别快。小时候我们俩出去玩,经过玉虚观,见他们种的灵果熟了,便摘了几个尝尝。他们观主好大的脾气,发现我们吃了他的果子,便要杀我们。我当时不是那牛鼻子的对手,表哥替我挨了一剑,没两天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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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素心兰】儿女情旁敲侧击
妖族恢复能力一向异于常人,尤其是龙族,然而玉虚观主许多年前便是渡劫期高手,他一剑之威可想而知,弥霄好得这样快,实在匪夷所思。
管重烟不免惊奇地看着弥霄,弥霄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不过是看起来好了,其实还是养了一段时日的。”
侍女拿来药,服侍弥霄宽衣,谢云衣坐在一旁,毫无回避的意思,俨然是看惯了。
管重烟眉头微蹙,道:“云衣,二太子需要静养,我们走罢。”
谢云衣这才跟他离开,走到却非殿外,道:“小娘舅,你几时回去?”
管重烟道:“王后寿宴已毕,我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事,明日回去。你要多留几日么?”
谢云衣道:“这又不是我家,我留着有什么意思?我也明日走。”
管重烟笑了笑,道:“过两日,我去看你和箫韶的比试,你可别输给他。”
谢云衣扬起脸道:“放心,你等着看我把他揍得满地找牙,变成一只独臂鸟,看他还怎么卖弄风骚。”
她自信十足,管重烟只怕万一,道:“云衣,我能看看你的剑么?”
谢云衣从不轻易把剑给别人,但赫春救了她,自有一份信任在,便爽快地递给了他。
管重烟接过来,看了又看,伸手去抚摸剑锋,动作显得笨拙。
赫春武艺稀疏,谢云衣见了,也不以为奇,只提醒道:“这剑快得很,小娘舅你当心些。”说着便见他不小心划破了手指。
“果真锋利!”管重烟口中称赞,侧身挡住她的视线,快速结印。
血珠没入剑锋,形成一道四明破骸咒,金光一现,消失不见。管重烟将剑还给她,又说了些闲话,已经走到听月轩前。
谢云衣道:“小娘舅,进去吃杯茶罢。”
管重烟便进了门,看她这里水晶帘,鲛纱帐,螺钿画屏上绘着仕女刺绣图,桌上的青瓷瓶里插着一束芙蓉花,书架上满满当当的书,比琅琊山洞府更像个姑娘家的闺房,想必是王后的手笔。
王后对谢云衣其实一向不错,只是比起西海的利益,这份疼爱便靠后了。
谢云衣沏了杯茶,递给管重烟,再次向他道谢。
管重烟道:“不必如此客气,我帮你也是应该的。”
谢云衣道:“他日小娘舅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管重烟笑了笑,抿了口茶,道:“云衣,重烟是谁?”
谢云衣一愣,险些被茶水呛住,吞咽了两下,紧张地看着他,道:“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管重烟道:“你之前叫了好几遍这个名字。”
谢云衣道:“是么……”
她有零星欢爱的记忆,却以为那是个春梦,毕竟她难以想象梦中人就在身边。
管重烟提起自己的名字,动机不纯。
他想让她看清本心,或许这样她便会向他坦白一切。
谢云衣端着茶盏,看着桌上的一个摆件,出神了许久,道:“他是……我的朋友。小娘舅,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管重烟直觉是关于自己的,精神一振,道:“但说无妨。”
谢云衣放下举了半晌的茶盏,道:“我说了,你可别告诉别人,尤其是表哥,万万不能让他知道。”
管重烟道:“你放心,我绝不外传。”
谢云衣又斟酌片刻,感觉他还算可靠,道:“小娘舅,倘若你被一名女子夺了元阳,抹去记忆,过了许多年,想起这一切,你会恨她么?”
她原先没想过这样的问题,是箫韶的算计让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当年的行径其实有些异曲同工的恶劣。
管重烟被问住了,说不恨显得不合常理,说恨,她大概就不会向自己坦白了。
他左右为难,于是陷入沉默。
询问别人意见的人,心里大多是有主意的。之所以还要去问别人,无非是求个安慰。
谢云衣知道管重烟若是想起当年的事,无疑是恨自己的,何况自己又假扮凡人,骗取他的真心,他若知道一切,必然恨之入骨。
说来也怪,明明没打算向他坦白,只是想到这样做的后果,心里便有些难受。
“云衣,此事固然可恨,但……我若喜欢这名女子,便不会恨她。”眼前的小娘舅微微低头,神色腼腆,如此说道。
这回答的确给人安慰,也仅仅是安慰。毕竟小娘舅不是小道士,小道士到底怎么想,谁知道呢?
谢云衣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管重烟言尽于此,也不好再多说,吃了茶,便告辞离去了。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素心兰】神思渺渺化春梦
次日一早,谢云衣正准备出门,王后来到听月轩。
行过礼,她面无表情地立在一旁,王后向椅上坐下,看了看她,道:“生气了?”
谢云衣摇了摇头,道:“云衣自小受姑母照拂甚多,这份情不敢忘。”
王后叹了声气,道:“云衣,是我不对。”
谢云衣诧异地看着她,几乎以为听错了。记忆里,无论与谁起冲突,姑母从来不是会道歉的那个。
这一点谢云澜很像她,两个不相让的人难以亲近,所以比起姐姐,王后更疼性子柔和些的妹妹。
她放下架子来道歉,诚意十足,谢云衣并不接受。
“姑母是王后,自有您的考虑,您没有错。我今日便走,往后不会再来,还望您多照顾二表哥,莫太偏心了。”
“云衣……”见她要走,王后很是不舍,道:“再陪我说会儿话罢。”
谢云衣脚步一顿,终究是坐了下来。
王后垂眸看着涂了蔻丹的指甲,道:“知道我为何不喜欢霄儿么?”
谢云衣道:“听说姑母生二表哥时,难产了两天两夜。”
王后摇了摇头,道:“做母亲的注定要受苦,怎么会因此记恨孩子?我不喜欢霄儿,是因为一个梦。”
谢云衣不免好奇,道:“什么样的梦?”
王后陷入回忆,脸色微微发白,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裙子,语气却很平稳道:“我梦见自己被人强暴了,不久之后,便有了身孕。”
谢云衣有些诧异,道:“这只是个梦,您何必如此在意?”
王后低声道:“你不明白,这个梦太像真的了。”
即便六百多年过去,她记忆犹新。
那晚夫妻同榻而眠,梦里她目不能视,只觉衣衫被人除去,一副健壮的身躯覆了上来。
开始以为是丈夫,很快便发现不对,这是个气息陌生,极其强势的男人。她惊骇非常,呼叫无果,反抗如同蚍蜉撼树,双腿被他打开,展露出私处。尺寸惊人的性器抵上来,毫不怜惜地顶入,将她贯穿。
痛楚深刻,不似梦境,然而若非梦境,这人又从何而来?
她在他的撞击下叫骂,哭喊,他一言不发,起伏如兽。没有技巧,没有爱抚,只是最原始的交合便令她身不由己,高潮迭起,下面愈发湿滑地容纳他。
那粗长的物什充满阳刚之力,进出迅疾,直捅宫口。快感强烈,王后忍不住呻吟,又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耻。
滚热的阳精注入子宫,这场漫长的强暴终于结束。男人松开筋疲力尽的她,消失不见。
视觉恢复,王后还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衣衫整齐,盖着薄被。旁边丈夫犹在酣睡,他沉稳的呼吸声令她心神稍安。
外面结界重重,守卫森严,这一定只是场梦。她竟在丈夫身边做了这样的梦,还湿了身子。
王后羞耻非常,试图忘却此事,不想一个月后便有了身孕。
“怀孕之后,我终究觉得这个孩子来得不祥,不止一次地想堕掉他,都没有成功。我想或许是天意,只好生下了他。虽然眉眼也像你姑父,可我实在没法喜欢他。”
谢云衣默然以对,心里还是不能理解,只为无辜的弥霄感到一阵悲凉。
王后抿了口茶,脸色恢复,道:“这些话我从未对别人说起过,云衣,你也别告诉霄儿。”
谢云衣道:“我明白。”
王后道:“你要走便走罢,好好照顾自己,我还是希望你能回来。”
谢云衣不作声,王后也不再多说,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拖着长长的裙裾离开了。
谢云衣去却非殿探望弥霄,顺便向他辞行。
弥霄听说她要走,自是十分不舍,再叁挽留不住,踌躇半晌,道:“表妹,有件事我思来想去,还是应该告诉你。”
谢云衣道:“什么事?”
弥霄道:“你听说前不久兰若天妃跳下堕仙台的事了么?”
谢云衣点点头,弥霄道:“跳下堕仙台,肉身虽毁,魂魄还在。天帝密诏四海龙王寻兰若天妃坠入凡间的魂魄,送回天庭,大约是要帮她重塑肉身。我想这兰若天妃是天帝的心头好,你若是帮他寻着了,就是大功一件,他一高兴没准便让你飞升了。”
谢云衣想了想,道:“这倒是个机会,可茫茫人海,要寻一缕魂魄,谈何容易?我还不如去挣功德呢。”
弥霄道:“表妹你吉人自有天相,兴许就叫你撞上了呢。天帝将四块磐虚石分给四海龙王,用以感知兰若天妃的魂魄。父王将此事交给大哥去办,我从大哥那里偷来了这块磐虚石。”
谢云衣见他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块青碧色的石头,满眼诧异。
弥霄道:“你拿去罢。”
谢云衣道:“表哥,你不是不希望我飞升么?”
弥霄垂下眼眸,道:“私心里,我自然希望你能留在凡间,就算做不成夫妻,也能常相见。可我想了许久,你心里只有这一件事,我理该帮你完成心愿。”
谢云衣看着他,心中暖流拂动,油然生出一股歉疚之情。
弥霄笑了笑,道:“去了天界,你和表姐团聚,也是很好的。于我而言,只要你开心,怎样都好。”
“表哥,我……”想对他说声抱歉,又显得太生分,谢云衣抿住唇,接过那块石头,摩挲着上面的纹路,道:“表哥,你好好照顾自己,将来一定会遇到适合你的姑娘。”
弥霄垮下脸,嘀咕道:“什么姑娘,我还以为你一感动就能……”
他话说一半,谢云衣睁大眼睛看着他,道:“就能什么?”
弥霄闷闷道:“没什么,你去罢。”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素心兰】三千世界鸦杀尽h
夜深,河面上薄雾如纱,一只灯火辉煌的花船缓缓而行,绮丽的歌声与水波一并荡向岸边。
“迟迟春日弄轻柔,花径暗香流。清明过了,不堪回首,云锁朱楼。
午窗睡起莺声巧,何处唤春愁?绿杨影里,海棠亭畔,红杏梢头。”
唱歌的女子名叫银柳,是行院里的头牌,生得花容月貌不说,更有一把好嗓子。她还是个雏儿,看今晚这位客人的意思,大约是要给她开苞了。
客人姓施名易,是知府家的公子,模样俊秀,有钱有势,银柳对他是很中意的,歌也唱得分外用心,但不免有些紧张,错了一两个音,好在这施公子的目光陷在她胸前丘壑之间,醉翁之意不在酒。
一曲唱罢,施公子招手让她上前。
银柳轻移莲步,袖边搭着红穗子的汗巾子,娉娉袅袅地走到他跟前,花枝一般,刚道了个万福,就被拉入怀中。
施易松开她的衣襟,一面揉搓着两只妙乳,一面吃着她唇上的胭脂。
银柳娇喘吁吁,感觉臀下有硬物凸起,知道是怎么回事,脸色鲜红欲滴。
施易的手指从兜衣侧边伸进去,夹住了她的乳尖,用力一拧,便听她一声痛呼,笑道:“你这嗓子唱起来好听,叫起来更好听。”
银柳被他又掐又拧,乳尖红肿,那一圈都青紫了,眼中水汽蒙蒙,看得人好不心疼。
施易掀起她的兜衣,伸出舌头,安抚似地舔弄那两颗肉枣。
银柳刚觉出几分快意,他狠狠一咬,当即见了血。
她双手攥住他的肩,一声尖叫,撕心裂肺,两行清泪滚落香腮。
施易抬头看了看她,笑道:“这就哭了,待会儿我要破你的身子,比这还疼呢。”
银柳唇色发白,战战兢兢。
他尝着乳尖上的血腥味,吃奶似地嘬吸着,裤裆里的物什硬挺欲出。银柳的手被他拉着,按在那上面,热意穿透衣料,熨帖着她的掌心,粗壮的轮廓更令她害怕。
“解开,含进去。”
银柳矮下身,跪在榻前,解开他腰间的玉带,将绸裤拉下一些,一根紫涨的肉棒跃入眼帘,直杵在她面前,竟有儿臂粗细,龟首上翘,弯钩一般,茎身经络凸起,狰狞非常。
银柳在行院里长大,自是见过男子性器,但像这般尺寸的,倒还是头一回,泪痕未干的脸上显出吃惊之色。
施易自小得秘法养龟,故而如此惊人。他挺着那沉甸甸的一根,抽打雏妓细嫩的脸庞,将龟头渗出的前精都涂抹在她唇上。
银柳张开一口糯白的牙,伸出粉色的舌头,舔去了唇上咸腥的液体,然后吮舔起硕大的龟头。
这张金贵的小嘴,灵活的舌头做起这事,别有一番滋味。施易眯起眼睛,伸手去捏她胸前受伤的玉兔。
银柳忍着痛,将他那物吞入更深,舌叶扫过凸起的经络,再吐出来,吮舔鼓鼓囊囊的子孙袋。
施易叫她弄得舒服,喘息越来越沉,最后扯住她的发,猛一下顶进喉间,在她的呜咽声中疯狂插弄,泄出股股精液。
银柳眼中蓄泪,面色因喘不过气,憋得嫣红,将口中的腥甜热液尽数咽下,他方才抽出湿哒哒的性器,在她胸口抹了两下。
银柳恐他嫌弃,去漱了口,打开桌上的一只掐丝珐琅罐儿,取了一片茉莉香片嚼着。
施易躺在榻上,一手支着头,看着她道:“把衣服脱了,上来让我肏你。”
银柳乖乖脱了个干净,赤条条地上了榻,施易摸她牝户,已是流水潺潺了。
“小淫妇,还没破身便这么浪,日后还了得?”施易拿话羞她,两指插入蜜洞,搅动了一番,道:“你坐上来。”
银柳是个雏儿,自知这观音坐莲弄得深,恐受不住,娇声哀求道:“爷,头一回您就饶了奴罢。”
施易不答应,银柳只好跨坐在他身上,穴口抵住巨物,缓缓吞入。
处子血流了施易满腹,他眼中火起,淫兴大发,按住银柳的纤腰,阳具挺送,直捣花心。
银柳一声惨叫,几乎送了半条命。
施易不顾她死活,蛮横地捣弄,血水淫水涌流不住,弄得美人儿奄奄一息,方才完事。
鸨母在银柳身上下了大本钱,进来探视时,见血洇满榻,吓了一跳,再看银柳已经昏死过去,身上青青紫紫,两个乳尖被咬得稀烂,不免心中抱怨。
施易丢给她一锭五十两的银子,鸨母登时转嗔为喜,眉开眼笑,恭送他离开。
施易登上停在花船旁的一只小船,船夫竹篙一点,小船如离弦之箭,沿着河流往城里去。
行至无人之处,船夫摘下草帽,转身面对着施易。船头摇晃的风灯在他脸上投下浮动的光,这全然不是一张船夫的脸,白如无暇之玉,五官俊美,难描难画。
施易呆了片刻,道:“你……你是谁?”
素秋满眼厌恶地看着这个花花公子,语气冰冷道:“施公子,我要借你的皮一用。”
施易瞪大眼睛,道:“你说什么?”
素秋身形一闪,鬼魅般绕到他背后,伸手捂住他的口鼻。
他力气奇大无比,施易呜呜挣扎了几下,断气而亡。素秋脱了他的衣服,轻轻一揭,揭画似地,将他的皮整个揭了下来。
施易变成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沉入河底。河面晕开一片猩红的血迹,须臾便被湍急的水流冲散。几只老鸹似乎嗅到了血腥味,在半空盘旋不去。
素秋披上施易的皮,穿上他的衣服,弃舟登岸,来到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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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还记得素秋是谁吗qaq
素心兰这个故事的男主终于露脸了,大家可能觉得剧情有点慢,主要我的草稿是叁千字左右一章,为了流量只好分开发上来,就显得有点慢,抱歉……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素心兰】三千世界鸦杀尽(二)
江州知府家的千金裴燕婉是个傻子,五岁才会说话,十岁还分不清男女,行动都要人看着。
裴知府求医问道,竭尽所能,女儿还是痴痴傻傻,不见好转。
裴夫人起先心急,后来倒也罢了,只当她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怜爱非常。只可惜孩子不能永远留在身边,裴小姐与灵州知府家的公子施易指腹为婚,原本定在十五岁时完婚,裴夫人唯恐女儿过去受欺负,百般拖延,终究是拖不过了。
是夜,裴夫人在灯下垂泪,道:“夫君,这婚约就不能作废么?”
裴知府叹气,道:“我也不是没有提过,可是人家都不介意,我又怎么说呢?”
裴夫人哽咽道:“燕婉这个样子,我一刻看不见她都放心不下,嫁到别人家,我要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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